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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太平公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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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为你收拾残局的事。你惹出的祸,一点儿也不知道轻重缓急,我若不替你收拾,你早就没命了。”

“没命了更好,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我嘟起的小嘴就一直没平下来过,我想那小嘴上估计能挂三五个油瓶了。

柴绍不再多说,带着我去了珠宝店。那珠宝店大掌柜显然是跟他熟识,一见我们二人进来,就热情招呼我们去了内室,只留两个小厮在外面打点。店里客人本来是很多的,不过我看他们的样子都像只是来欣赏下宝物,没有几个是真正买得起的。那俩小厮还舔着笑脸去招呼客人,倒是难为他们了。没办法,谁叫顾客至上呢!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面对这种不会消费的顾客都应当一笑置之吧。

我和柴绍进了内室,坐在一侧,大掌柜的内妻出面向我们见礼,然后吩咐下人沏了两盏茶。我一闻,就知是上好的铁观音,且是属于浓香型的那一种。我对茶叶还有一点研究,一喝这茶便能体会出主人跟柴绍关系匪浅。铁观音数茶叶中的上乘,最初产自南方的福建省一带,想必就是在这大燕国附近的某个镇上。此浓香类茶叶,是以传统工艺“茶为君,火为臣”制作的,通常是使用百年独特的烘焙方法,温火慢烘,湿风快速冷却,产出的茶叶“醇、厚、甘、润”,条型肥壮紧结、色泽乌润、香气纯正、带甜花香或蜜香、粟香,汤色深金黄色或橙黄色,滋味特别醇厚甘滑,香韵显现,叶底带有余香,可经多次冲泡。茶性温和,可以止渴生津,温胃健脾。我看手中这盏茶颜色成深金黄色,应当是第一次冲泡,看来这个时代的人还并不怎么会品茗,只知选择优良品种,却不知铁观音是越泡越香,越换水味越甘醇。

我也不道破这些,只傻愣愣地坐在那儿看着柴绍和那大当家的寒暄。此次目的非常明显,前日里我因为一直血玉珠钗惹出了大乱子,弄得燕国公主对她丈夫养了小妾这件事而耿耿于怀,处处戒备。为了打消她的戒备,柴绍不得不寻了这么个一流的珠宝大师,专程替他打造一支一模一样的钗。

那大掌柜的内妻取来笔墨纸砚,在柴绍面前的小方桌上铺好,于是他便照着回忆中的样子临摹出一支血玉珠钗,那颜色鲜红似淌血,又不失晶莹剔透,倒的确画出了八九分神似。我自认画功一流,见了他这么一手,着实还在心中暗暗佩服了一把。接着,他把那图样交给珠宝店大掌柜,可以看见画纸上有多个角度的珠钗的模样,大掌柜须得找出色泽相近的珠宝,重新打造一副一样的赝品出来。上好血玉怕是找不出来了,不过血红色的玛瑙石还是可以充数的。只见那大掌柜差人好生伺候我们,自己却进了工作间,不过一盏茶功夫,他果然带着一支做工精细的珠钗出来。我仔细打量,不禁冒出一口凉气,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雕工,能把独一无二的珠钗复制得这么相像!

柴绍也不再耽搁,去了珠钗就带着我离开了。

“喂,你预备如何跟你的娇妻解释啊,就拿着这么一个赝品去糊弄她?人家好歹也是个公主,是见过世面的好吧,哪会轻易上你的勾。”

他轻蔑地看了我一眼,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说:“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妙计。”

“那我们现在去哪?”

“先去给你找间客栈住下,等这事儿缓过了,再让崔湜接你回去。”

说着,我被他带到一家规模很小的客栈。好歹这也是个皇都,来来往往龙蛇混杂,住在大型客栈里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因此为保小命,我强忍着被他关在个偏僻的角落。只是当他的亲信寻来,把他叫走以后,我被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实在是闷得要发霉了,这才禁不住窗外吆喝声的诱惑,悄悄溜出了客栈。

那吆喝的,应该是个卖字画的小贩。只见他摊上摆着些字画,架子上还挂着几幅,一个劲儿的朝着路人叫卖。以我这个专业人士的眼光看来,这画上的手笔细腻,画中意境也是超然脱俗,可以猜出是女人所作。倒不知燕国也会有如此心细如尘的画师。

“小哥,请问你这些画是从哪弄来的啊?”

“喏,里边请,我家夫人便是这画的主人,姑娘若是感兴趣,就进去和我家夫人打声招呼吧。”

我抬头,这才看见那人身后是个宽敞的店面,店门顶着“画馆”二字,原来是到了燕国的一家画馆。走进一看,果然见两个女人在那对着一幅画聊着什么。她们侧身对着我,因此没发现我进来了,但我却能大致看到她们的半张面容。年轻些的女子作丫鬟打扮,倒也不算寒碜,头上饰物不少,穿着也很光鲜。另一个年长些的是个约摸五十岁的女人,头上盘着髻,举止谈吐非常优雅,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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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盛唐篇】 第043章 真假珠钗巧布局(上)

“夫人何必亲自出来谋生计,劳神伤财的,咱家条件又不差。再说了,少爷一向最孝敬您,他若是见到您这么辛苦地赚钱,一定又要伤心了。”

说话的正是那个一看就知道出自富贵人家的丫鬟,她轻皱着蛾眉,一脸惋惜的表情,好像非常不赞同自家主人抛头露面。

毕竟是富贵人家,有几个愿意亲自出面画画、卖画的?除非是像我和苏婉儿这样,因为对画画这件事充满浓厚的兴趣,再加上迫于生计,这才开了画馆做起生意。

不过,从那位优雅美妇的着装打扮看来,她应该不是我们这一类。

那美妇笑着看了丫鬟一眼,只是摇头,也不回答,好像在用眼神告诉她“你懂什么”。

她对自己的画作都爱不释手,她看向画中的意境,就像是看着自己的情人。这种感觉……我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若不是一个真正爱画的人,是绝不会露出这种依恋和释然的眼神的。

我分明看到那美妇对着一副中年男子的肖像图看着出神。

画中之人十分面善,器宇轩昂的气质,棱角分明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个富家子弟,说不定还是侯门王爷什么的。

那美妇怎么会画这样一个人物呢?而且她看画的眼神,就像是在回忆往昔的美好时光一般。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和画中男子,一定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经历吧。

我又走近几步,细看画中男子,只见他头上戴着王冠,身着一袭蓝色锦袍,上面绣着螭吻和双龙。

我心想,能穿上这等昂贵衣服的,一定是王孙贵胄了,却不知是哪国的人,那容貌举止倒不像是燕国的蛮夷子。

我朝二人走过去,向那优雅的美妇投去赞赏的目光:“前辈画得可真好,一笔一划都细致入微,将画中之人描绘的活灵活现。小女不才,也算是半个画师,非常欣赏前辈您的画风,不知小女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拜前辈为师,学习一二。”

我是真心诚意想要拜她做师父。

在我的记忆中,所有关于画画的技巧都是小时候一个年老的画师先生教的,那时真真只学了点儿皮毛,要拿出来献宝倒是难不倒我,可一旦遇上像眼前这等高人,我笔下的人物顿时就相形见绌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这位前辈画出的人物,全都是一个个鲜活的存在,那种敬佩之情是我难以用语言形容的。

那个优雅美妇显然是被我的突然出声给吓到了,她本和丫鬟聊得入神,完全没有察觉有客人进来,此时我不仅唐突地上前与之搭讪,还公然要求拜师学艺,任谁都会吓一大跳吧。

不过幸好,那美妇是个和蔼的脾性,我的礼貌态度得了她不少好感。

她整了整衣襟,吩咐那丫鬟先去沏茶,然后友善地招呼我坐下,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是哪户大家闺秀啊?”

上来就打听身份!

还好我早有预料。

我莞尔一笑,答道:“小女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小女名唤作李令月,是西梁国绸缎商苏家收的义女。说来也巧,我和我那金兰姐妹也喜爱作画,还在西梁开了一家小型画馆,这次我单独前来燕国,本是为了置办些燕国上等的纸墨,谁知竟遇上了前辈,您的这些画可真是栩栩如生啊,让小女好生佩服!”

我编了个不算谎言的谎言,反正假冒成苏家收的义女,她应该是查不出来的,我此刻诚心诚意想要结交这位前辈,哪里还敢造次,胡编个身份出来糊弄她?

只是我那不为人知的过去实在不便吐露给旁人,因此称自己为苏家义女也不为过。

“你叫李令月?”不知为何,那美妇听到我自报家名之后,露出一脸惊愕的表情。

“有什么问题吗?”我狐疑地看着她问道。

“噢噢~没有。只是太巧了,我也姓李,算起来,咱们五百年前说不定是一家呢!我看姑娘气质不凡,倒不像个寻常的百姓,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收你为徒吧。”

我一听,不禁喜上眉梢,这妇人居然跟我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套起近乎来了,那她应该是觉得我是个有缘人吧。

古代人收徒弟不是最讲求缘分了么,有的人三番五次拜师不成功,无非就是因为老师父觉得没缘分,小徒弟只吃闭门羹。

今日我能和这位前辈结缘,初次见面就成为师徒,也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我顿时激动的手舞足蹈道:“谢师父!月儿一定好好学习,不负师父您的重望。”

她真不愧是识画之人,看起人来也是这么准,一眼就看出我有富贵相,而且她的平易近人让我平添几分好感。

“先别高兴得太早,我话还没说完呢。”那美妇又加上一句,正巧方才那个丫鬟端来两杯热茶,送至我们桌前。

我四处张望一番,发现这画馆的规模倒是不小,只是里面没几个斯文的客人,要不就是跑跑龙套随便闲逛的,要不就干脆不进来,只站在门外那个吆喝的小摊贩上砍价。

这种上等的画作被当作菜市场的大白菜一样被人砍价,还真是有辱斯文。

等到那丫鬟走去大厅里招呼客人以后,那美妇才继续说道:“我这辈子没收过徒弟,李姑娘是第一个。我为人低调,不争什么名分,希望姑娘你也能养成这种心性,不要去追逐名利地位,做个淡雅恬静的女子。俗话说,画出什么样的画,就是什么样的人,画画和写字一样,字里行间都能透露出一个人的品性的。除非你真正做到无欲无求、淡泊名利,才可作出美妙绝伦的画出来。”

“师父,这个自然!”

她的意思我都懂,搞艺术的人要静得下心来,不能心浮气躁嘛。原来古代人搞起艺术来,跟二十一世纪的人也差不了多少。

“再有,画画的技巧无非就是多练习,我并不打算教你一笔一划怎样下手、怎样布局,我所能教你的,唯有‘心态’二字,不仅是作画、品画、卖画的心态,还包括为人处世之道,以及人生哲学。”

这话我也懂,武侠电视剧谁没看过啊,师傅教徒弟绝世神功的时候,不都是先教心法,打好基础,然后才是动作技巧什么的吗。

这位前辈说的可真玄乎。

她掀开手中的茶盖,一股热气“腾腾”地冒了出来,茶香飘散在整个房间里,非常好闻。

她轻吹茶水表面,再细抿一口,似乎很惬意。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在外人面前,不可称呼我师父。”

什么??我没听错吧!这是什么规矩……

卷一【盛唐篇】 第044章 真假珠钗巧布局(下)

“不准称呼师父?那我应该怎么称呼您?”

“我姓李,夫家已亡故多年,你就叫我李夫人吧。”

“是,师父。”

“嗯?”

“噢噢,不对,是李夫人……”

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我见天色不早,怕柴绍回来寻我,若是他见我没有老老实实呆在客栈里,还跑出来莫名其妙认了一个师父,肯定会气得一剑刺死我。

小命要紧,我和李夫人又寒暄了几句,聊了些关于我初次接触画画之时的感触,又聊了些如何修身养性等等,便告别了她,匆匆离去。

临走前不忘告知她我的客栈和客房字号。虽然心中清楚,李夫人并不会上客栈来找我,但出于对她的尊敬,我还是很大方地告诉了她。我不希望她觉得自己收了一个满口谎言、身份不明的女子做徒弟。

我还留下话,说改日再来讨教,李夫人这才满意地看着我离开。

结果那夜柴绍并未回客栈,他派了个小厮捎来口信,说是公主在府中盯得紧,出不来,要我自己吃了晚饭就早些休息。

从我回到客栈,到我躺在床上这段时间,真是漫长无聊到了极点。

窗外一声声夜枭的哀鸣,听得我是毛骨悚然。

夜里寒气渐重,我不得不蜷缩到被窝里去,什么也不多想,倒头便呼呼大睡。

本以为柴绍会一直被“软禁”在公主府里,想不到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又跟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似的出现在我面前。

“你不是家有悍妻么,咋逃出来的?”我模仿着他惯用的语气,两眼斜斜睥睨他一眼,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样子。

对付这种人,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自然是因为事情解决了。”他也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手了,对着我这张轻蔑的脸,他丝毫不为所动。

“这么快就解决了!?”我噌噌一声从床上蹦起,整个人顿觉清爽百倍。

不用被慕容敏月“封杀”的日子可真是优哉游哉啊,我似乎都能看到自己一片美好的前途,于是兴奋地问他:“那我可以离开这鬼地方啦?”

“当然。”

“你是怎么做到的?”

柴绍诡异一笑,从怀中掏出先前找人订造的那支珠钗,递与我看。

事情原来是这样——

昨日来客栈里寻他的那个小厮,并非是为了找他回去处理什么要事,而是慕容敏月的眼线正往此处打探来了。自从闹出血玉珠钗那件事以后,慕容敏月的的确确是对柴绍看紧了不少,时时派人暗中跟踪他。

而柴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昨日来的那个小厮,便是他安插在公主府里的人,那小伙子机灵得很,看见情况有变,急急忙忙跑来通知柴绍,他这才赶紧打道回府,以免慕容敏月的手下找到我。

这次回到府中,柴绍还带上另一个人——他的母亲,李妍。

这个西周国昔日的皇后,几年来一直随着儿子住在大燕国境内,隐姓埋名。

当初儿子坚持要入赘到慕容家族,当什么燕国驸马,她自是有一万个不愿意的,可是为了复仇,她又能如何阻止得了儿子?

面对共同的敌人慕容家族,李妍和柴绍母子二人是永远站在同一战线的。

昨日二人一同回去以后,柴绍特地把那支假珠钗戴在母亲发髻上最显眼的地方,然后大大方方地和慕容敏月一起共用晚膳,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家常,表面上就像是和和气气的一家子。尤其是婆媳二人,相处得十分融洽,外人是绝对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正聊着,慕容敏月忽然问起了婆婆大人头上斜插的这支血玉珠钗。

其实打婆婆走进府的第一刻起,慕容敏月就注意到了她头上的珠钗,心中有千万个纳闷,却也没问出口。

这个骄傲自负的公主,一直以为柴绍把珠钗送给了一个年轻女子,还将那女子养在一处大别院中,她对自己亲信打听来的消息可是百分百的信任的,但为什么这钗却跑到婆婆头上去了?

难不成是上回在当铺遇到的那个典当珠钗的女人卖给婆婆的?

慕容敏月在饭席上一直想着此事,直到后来三人聊开了,气氛正佳,她也就问了出来。

“婆婆头上这支血玉珠钗可真漂亮。”

“敏月公主你喜欢啊,老身也挺喜欢的,要不是因为这是绍儿送给老身贺寿的礼物,老身便让给你了。”

“婆婆说的哪里话,敏月哪敢抢婆婆的心爱之物呢。”慕容敏月本希望婆婆能取下珠钗,让她鉴别一下真假,可婆婆这么一说,她反而很难再开口了。

细想一番,柴绍送给自家母亲的寿辰礼物应当不会是什么赝品,所以也就信以为真,只是前些日子遇上的那个典当珠钗的女人,实在太奇了,她只听当铺大当家的描述过,大当家的声称是正品,而那珠钗源自东唐国皇宫的珍藏,天下之大独此一支,如果婆婆头上戴的这支才是正品的话,那么那个女人典当的就是赝品了。

没错,应该就是这样。是那大当家的看走眼了吧,是自己把丈夫管的太严了,是自己太多疑了,一定是这样!

慕容敏月抿了一口凉茶,暂时涤荡心中疑惑,闲聊似的问道:“不知这珠钗是从何而来啊?”

“这可是东唐国的遗物,世间只此一支,敏月公主不可能不知道吧。”

“真的就是那只价值连城的血玉珠钗?”

“没错。绍儿前些时去骁骑西营办事的时候,在市集上看见了这支钗,二话不说就买下了,如今趁着老身过寿辰,他便送与了我。”

婆婆的话像是一剂定心丸,打在慕容敏月心底,她这才安了心,再也不去烦恼传闻中驸马养了个狐狸精的事了。其实哪里有什么狐狸精是!都是自己想太多!

李妍和柴绍母子二人演的这一出戏,立马将慕容敏月唬的服服贴贴的。

第二日柴绍便像是得了特赦令,借着陪母亲过寿之名,堂而皇之地出了府。

他也不忘留意身后,还好那些尾大不掉的公主的眼线今日一个都没跟来,看样子慕容敏月是真正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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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票!打劫!叩谢!

又变成一整段话了。。。。我哭。。。。起点最近是咋啦。。。。老是出现排版问题。。。米办法,偶只好自己修改了重新发,还请看得眼花缭乱的读者亲们原谅我!

卷一【盛唐篇】 第045章 财迷心窍失言祸(上)

柴绍绘声绘色地讲完了他这场精心布置的骗局,脸上免不了要多出几分得意之色,倒令我觉得有些反感。

他和他的夫人如何斗智斗勇,我才懒得管呢。

我只要知道,自己马上可以离开燕国这个鬼地方,安安心心的回西梁画馆去做我的小生意,就要拍手称快了。

“既然你都处理好了,那我就去收拾行李咯?”

我用试探的语气问他,本以为已经非常小心翼翼的了,不料还是触怒了他。

只见柴绍笑容立时僵硬,又恢复了他本来的冰冷面貌。

他一言不发,厉色看着我铺床、收衣服、打包,就好像一个刚立了大功却没受到主帅赏识的受气小兵。

“你别这样看着我,你们夫妻二人和好如初,不是完美结局嘛。”

我走到他面前,抬起手,轻抚他的额头,仿佛正安抚着一个初生的婴儿。

我打算打亲情牌:“就让公主为你生个大胖儿子呗,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呀,你就可以专心地教育小孩,不用再跑来折磨我了。”

柴绍一把甩开我的手,又反手抓住我的胳膊,没好气道:“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我!”

我见他发怒,情绪也跟着变坏了,我用同样冰冷的目光回视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这么生气:“拜托你弄清楚,敏月公主才是你的正妻,只有她才有资格生育你的孩子,你这样苦苦挣扎把我留在身边,难不成还等着我给你生孩子么?”

“我讨厌小孩,别故意说这些话来挑衅我!”我万万没有想到,孩子的问题会触怒到他心底最深的那层防线,他忽然发出的咆哮声,真真把我震摄住了。

如果说,先前我对他冷漠态度的回应,只是一缕报复性的目光的话,那么此刻,我的回应就是一副受伤与不解的表情。人怎么可以没有后代?尤其是像柴绍这样国破家亡的没落皇族,繁衍后嗣不应该是基本的职责吗,他为什么会讨厌小孩呢?难道他娶了燕国的公主这么多年,就从没打算要个孩子吗?

柴绍接着厉声道:“我警告你,别以为你抓到了我的软肋,以后,绝不允许你拿孩子来要挟我。还有,要是哪天你有身孕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去给你弄堕胎药。”

这番话如同一根刺,深深扎进了我的心口。我们之前虽然没有爱情,但他也不至于说出这种狠话吧。就算他再怎样厌恶我、玩弄我、折磨我,我都无所谓,可孩子毕竟是一个新生命呀,它多么无辜,凭什么还没尝到人间烟火,就要被父母抛弃,匆匆地离去?

我现在是越来越能体会出柴绍的无情无义了,看来这么久的朝夕相处下来,他从来就没对我产生过好感,他甚至觉得像我这种卑贱的女人如果有了他的骨肉,会成为一件非常令人厌恶的事情!

虽然我从未想过要和这种冷酷无情的人有什么好下场,好结局,但是人都是有梦想的,哪个女孩不巴望着嫁入豪门,荣享富贵呢?

我的一辈子青春韶华就这么毁了,毁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手中。

“放心吧,我死也不会生下你这种人的孩子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有这样一个禽兽父亲!”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发言,拿起桌上的包袱夺门而去。

不知为何,此刻心如刀绞,明明不爱我的人却要强留下我,明明我不爱的人我却因他而伤,原本信誓旦旦、坚毅不拔的李令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懦弱的样子?

对于燕国,我已再无留恋,不但厌恶这里每一寸土地、每一片花草,而且还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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