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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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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逝跪下侯旨。
  
  金缕笑意盈然地扫了眼一脸期待的裴延熙,字字清晰道:“本宫命你,将此女带回去,奸到死。”
  
  一句话说完,两个人都石化当场。
  
  “怎么了?”不闻接旨声,金缕不满地低眸去看李逝。
  
  李逝一本正经地等来这么一道史无前例的谕旨,瞬间暴汗,擦着额头嗫嚅道:“殿下,这个……属下年事已高,执行起来,怕是有困难。”
  
  “哦。”金缕了然地点点头,道:“那就赏给你的属下,轮到死好了。”
  
  “你不能这样,秦璃月答应不杀我的,你这样对我不怕她追究么?”裴延熙没想到自己竟然遇到这么个人面禽兽,当即垂死挣扎般嘶喊起来。
  
  金缕一脸的无辜,道:“杀你,我杀你了么?没有啊,我送你回东仪了,至于你半路逃跑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言讫,他微微笑起来,看着李逝拖着她消失在厅门外。
  
  *
  
  璃月冲出楼船大厅直接就奔往东仪追查真相,连个招呼都没跟牛轰打,因而,晚出来一步的金缕和玉无尘都没找到她,唯有二话不说跟着她冲出大厅的苏吟歌追上了她的脚步。
  
  半个月,两人一路轻功加快马,日以继夜从南佛到东仪,最后终于辗转到西武曦王府。
  
  这日,皇甫绝正要外出,冷不防在府门口撞上一个人,低 头一看竟是璃月,脑中还没反应过来,璃月劈头就问:“观渡在吗?”
  
  “在……”皇甫绝下意识地回答,话音未落,女人却已风一般向王府后院冲去。
  
  皇甫绝怔了半晌,转头,见苏吟歌面色微白靠在府前石狮上休息,显然不准备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犹疑了一会儿之后,转身向府内走去。
  
  裴延熙失踪的消息早在半个月前就传遍了整个东仪,观渡自然也得到了消息,此刻正和宴几在房中商议如何应对此事,冷不防璃月一脚踢开房门闯进来,大声道:“观渡,我有事问你。”
  
  ……
  
  皇甫绝在庭院小径上来回徘徊,不时地看看观渡的房门,就是没有勇气进去,两刻之后,门开了,璃月失魂落魄地走出来,身后,观渡和宴几站在门内一脸的忧色和愧疚,却也不留她。
  
  皇甫绝看着璃月,上次去盛泱打援,他并没有出现她面前,因而将近一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她。
  
  他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憔悴,木然,眼神空洞,仿佛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一般,机械地迈动着步伐向府外走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能让她这样?他心揪了起来,转眸看向宴几和观渡,然而他们的表情并不能给他答案。
  
  璃月浑浑噩噩地走到府门前,连门槛都不知道要迈,如不是苏吟歌眼疾手快冲过来扶住她,她便要当众跌个狗吃屎了。
  
  这一踉跄,璃月回过神来,抬眸看了看苏吟歌,眸色突然痛苦起来,撒腿就跑了出去。
  
  苏吟歌急忙追上。
  
  璃月一路狂奔飞跃,一口气竟然跑出去几十里远,来到一座高山悬崖上,悬崖另一侧是条瀑布,雪色激浪源源不断地冲向崖下,发出雷鸣般的轰然巨响。
  
  “啊——啊————”璃月站在悬崖边,握着双拳弓着腰,声嘶力竭般的尖叫。
  
  观渡说,他没有确切的证据,他只是怀疑,怀疑即便她和裴延熙被调了包,她也不是琛王裴邦卿的女儿,而应该是东仪太后的女儿。
  
  她见到了太后奶娘游氏的那些书信,看到了那个负责调换她和裴延熙的人。
  
  她和观渡非师非友,却也亦师亦友,对他的判断,她存着莫名的肯定和相信。
  
  她想起了在东仪皇宫,她看到太后看燕瑝的眼神和看裴延熙眼神的不同……
  
  ……
  
  这么多年,她所感恩着的,痛苦着的,坚持着的,背负着的,信仰着的……一切的一切,都错了……
  
  原来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她自认为真实的人生,不过是别人强加给她的,错误中的错误……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要让她来承受这一切?
  
  十 几年来,她一直抑着苦痛假装坚强,到头来,别人却告诉她:你白费了,这一切原本就不是你该背负的,你只是错位了而已!
  
  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她只觉自己头痛欲裂,几近崩溃。
  
  ……
  
  “痛不欲生?”肩膀上突然搭来一只手,苏吟歌的声音夹杂在瀑布的轰鸣声中清晰地传来。
  
  她伸手,捧住自己的头,泪忍不住地滑落。
  
  “那就去死吧。”他叹息一声,突然将她一推,璃月猝不及防,顿时就像一片枯叶般不受控制地向万丈深渊下坠去。
  
  而她的一只手还被他拉着,他也跟着跳了下来,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腕,与她一起扑向那未知的黑暗崖底。

94、私奔轶事 。。。
  急速的坠落和失重感让人本能地心生恐惧,璃月又想起了十二年的那一天,也是这样的悬崖,她被逼着自己跳了下来,在坠落崖底之前那种绝望和恐惧,只有体验过的人才能知道。
  
  然而今天,她却不怎么恐惧,因为她不是孤身一个人,她手腕的那头还有一个人。
  
  他拉着她,迎着风,衣袂飞扬,这种姿势让人感觉不是在自尽而是在飞翔。
  
  颊上的泪早已被风吹干,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瞬间,他们已接近崖底。
  
  对面有瀑布,崖底毫无意外是个深潭,两人坠入其中激起两朵小小的浪花。
  
  暮春四月,潭中之水却冰冷刺骨,一掉入水中,璃月本能地就要往岸上游,划了几下水却发现自己纹丝不动,扭头一看,才知是苏吟歌拉着她。
  
  她挣扎着回身去推他,然而此时她武功再高却也没有用武之地了,生在江边长在江边的苏吟歌,水性不知比她好多少,任凭她怎么挣扎怎么反抗,他坚定不移地将她往潭心更深处拖去。
  
  溺水的痛苦和无助很快击败了璃月,几番挣扎之后,她近乎休克展开四肢飘在了苏吟歌身前,苏吟歌这才把她托出水面拉上岸,将她放在一块平滑的大青石上,按了几下她的心口,见她开始吐水呼吸了,他才仰面往她身边一躺,一边咳一边喘气。
  
  他自己也不比她好多少,其实在潭底憋那么长时间,以她的武功修为和忍耐力是完全没问题的,只是她心绪波动失了常性,才会那么快就呛水休克。
  
  璃月将喝进去的水都呕了出来,这才恢复了安静,一言不发地躺在那里,瀑布就在不远处,阵阵水雾夹杂着水珠不时地向两人这边飘来,再加上深谷中冷风一吹,还真是让人冷出一身鸡皮疙瘩。
  
  两人却谁也没有动。
  
  过了良久,苏吟歌恢复了一些体力和精神,这才支起身,侧脸看着躺在青石上浑身湿透小脸雪白的璃月,问:“还难受么?”
  
  璃月乌黑的眸光从天空移到他同样被冻得雪白的脸上,有气无力道:“你说呢?”命都快被他折腾没了,她哪还有精力去想七想八,去难受?
  
  活着是人最大的本能,在生命受到威胁时,再大的痛苦也渺如尘埃随风而去了。
  
  苏吟歌微微一笑,抬望眼,却见崖壁上长着一丛血红色的花,如勾人入地狱的妖姬般,繁艳美丽眩人耳目。
  
  “看见那花了么?它叫寄情草,有一种名叫兰溪雀的鸟,每到求偶季节,雄鸟就会口衔此花站在枝上,雌鸟但见此花,必定以口相接,如此,花之交接便成就了一段姻缘。人们都说这种鸟很浪漫,事实却是,这种花的香味正好具有刺激雌兰溪雀情|欲的作用而已 ,就好比,淫药之于人一般。”苏吟歌指着那花,轻声道。
  
  璃月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红艳的花朵在那暗沉底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灼目,唤醒了她仍处于麻木状态的视觉神经。
  
  苏吟歌起身,常年在悬崖峭壁间采摘奇药的经验让他对付这种山壁轻而易举,几个轻纵便跃了上去,落地回身时,口中已衔了一枝寄情草,碧绿的茎干抿在他淡色的薄唇间,红艳似血的花朵衬着他白皙的脸庞,清亮的眸中似有莫名的光晕在流转……
  
  此刻的他,看上去风雅而又妩媚,唇角偏又勾着一丝捉摸不透的坏笑,怎么看怎么撩人。
  
  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言语,他缓步来到璃月身边,坐下,倾过身子,将花朵送到璃月唇边。
  
  鼻尖捕捉到那淡洌清幽的芬芳,璃月微启唇瓣,色如雪玉的贝齿轻咬住临近花朵的那一小段茎干。
  
  苏吟歌支起身子,看着一侧的少女,青黛的石,乌黑的发,雪白的脸,唇角,一朵鲜红的花,那样近乎绝望而又妖艳的美,你能想象。
  
  瀑布与崖底巨石激烈碰撞,水汽蒸腾,雾一般向这边弥漫,无休无止,那鲜艳娇嫩的花瓣上很快便布满了细碎晶莹的水珠,一如她的脸颊。
  
  那水雾飘着飘着,似乎就飘进了苏吟歌清亮的眸中,连带的他看她的目光也变得雾蒙蒙,然而嘴角却勾起了一丝微笑,变戏法一般手中又拿出一枝寄情草,将那细而硬的茎干探向璃月雪嫩的脖颈,搔痒般轻轻划过,轻声道:“感谢生命中所遇到的那些苦难吧,但不要为之痛苦。之所以要你感谢,那是因为如果你的世界是一片暗色,那么,哪怕只是看到一朵小小的红色的花,也许你也会感到惊喜,单调的底色可以将这种惊喜无限放大,只要你愿意。而繁花如锦的世界里,要找到那么一朵令人感到惊喜的花,你知道有多不容易么?
  
  相信我与你的人生必是不同的,当你孤身一人飘零江湖之时,许是也曾羡慕过像我这样的人,但我告诉你,如我这般的人,不值得羡慕。什么都拥有所以什么都无所谓,那种麻木带来的空虚,远比孤单寂寞更可怕。你孤单寂寞所以不快乐,但你至少知道寻求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生活可以让自己感到快乐。而那时的我,是不知道的。如我这般物质圆满感情上却形同僵尸的人,想快乐只能凭运气,我好像运气不错,从遇到你的那一刻起,世界在我眼前鲜活起来,恍若新生。”
  
  他一边说,一边用寄情草茎干将她湿透的衣襟向两边拨开,动作轻缓而优雅,露出大片雪腻光滑的幼嫩肌肤。
  
  “对于命运,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看法,我从没有无聊到去与别人探讨这些,但于我 而言,你是不同的。比起血缘,我认为感情更值得看重,在我心中,生育之恩如何也比不得养育之恩,因为,只要两个人身体健康心理健康,哪怕不想要孩子但欲望也能让他们生出孩子来。不是每个孩子的出生都是因为爱,但每个孩子的成长,却必定都是因为爱。我曾经收养过一只刚出生两天的小豹子,它虚弱无助,每一刻都需要无微不至的关怀,后来我嫌烦把它扔了,因为我对它没有爱。由此推断,一只豹子尚且如此费心费力,那么,养大一个孩子又需要倾注父母多少心血?如没有强大的爱支撑着,他们怎能坚持下来?
  
  所以,谁是你的亲生父母谁又不是,很重要吗?把你丢了扔了的那个,是对你没有爱的,而接住你抚养你的那个,才是爱你的。永远不要忘了爱过自己的人,至于不爱你的那些人,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好了,生命之初最最脆弱的时候,没有他们你都挺过来了,而今,他们就更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你何必为了他们的存在而纠结痛苦?”
  
  璃月看着他,他垂着眸,眼睫乌黑。她能感觉到寄情草的茎干在自己敏感的肌肤上寸寸划过,很痒,可他的话分散着她的注意力,使她两边都不能集中精神。
  
  她知道他说的在理,可很多事情,并不是你说不在意就可以不在意,知道了,忘不掉,就是种最大的折磨。
  
  “悲伤的命运,就像这湿透的衣服,不是说你不在意你就感觉不到它的湿冷,你就可以如沐春风,那么,该怎么办呢?”他抬眸看着她。
  
  他说到了关键,她咬着花枝,定定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给她答案。
  
  “往身上裹更多的衣服?显然不行,只要你最里面一层是湿的,外面裹再多的衣服你也不可能暖和干爽起来。让别人拥抱你温暖你?这种办法解得一时之需却非长久之计。
  
  只有脱掉这身湿衣,回归你最初的真挚和无牵无挂,然后,争取自己散发热量温暖自己,才是根本的解脱之道。”他挑开了她的腰带,湿透的衣襟滑下她的腰肢,露出了少女洁白无瑕的胴体。
  
  水雾漫过,毫无遮掩的身体更冷了,璃月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他视若无睹,目光锁定在她玲珑有致曲线优美的身体上,手中的寄情草换了方向,改用那鲜嫩艳红的花瓣,从她的脖颈开始,一点点向下爱抚她的肌肤。
  
  “很多人做不到这一点,因为他们害怕,害怕脱掉衣服之后他们丑恶的本源将无所遁形,害怕脱掉现在这件衣服之后再也找不到更美的外衣来遮掩他们的缺陷。但是,你不同,你原本就这么完美,再华美的衣服都不足以与你本身相比,你为何不肯甩开这一切?除了你自己外,有 谁值得你去取悦去满足?你告诉我。”他的声音像带着魔力,渐渐的把璃月所有的思绪都吸了过去。脑海中回响着他的话,细嫩的肌肤感受到遥遥拂来的水雾的冰凉,如此全然坦承于天地之间,她莫名地涌出了一种类似破茧重生般的豁然之感。
  
  是啊,爱她的人已逝,不爱她的人毫不相干地在那里,即便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她们彼此间从来就没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谁是她的亲生父母真的重要吗?从六岁开始她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秦苏苏养育了她,虽然只有短短六年,但她永远忘不了在那饥寒交迫的童年,她是如何用她并不强健的怀抱温暖她哺育她,她是她的母亲,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永远都是!
  
  她不是裴延熙,不是太后的女儿,不是东仪的公主,她只是秦璃月。
  
  被命运左右了十八年,她够了,厌了,从现在开始,她再不要受这该死的命运的牵制,她要只为自己而活,她要活出最真最纯的那个自己。
  
  薄薄的水雾落在她肌肤上,形成一层细碎的水珠,鲜艳柔软的花瓣湿润地划过,将那一颗颗细微的水珠聚拢在一起,形成一颗大水珠,然后珍珠般沿着她玉石一样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下去。
  
  他不再说话,用花朵取代手指,专注地一寸寸抚慰着她的身体。
  
  她能感觉到那柔软光滑的花瓣就像是恋人微凉的唇,顺着她小巧饱满的雪峰一点点印下缠绵的吻,最后落在她敏感樱红的顶端,层叠的花瓣罩住了那颗小小的珠子轻柔旋转,就像灵巧的舌在绕圈舔舐,她微微仰起修长的脖颈,鼻间逸出甜腻的呼吸。
  
  心中空无一物一片澄净,前所未有的放松让皮肤变得敏感。
  
  湿润的花瓣继续向下,吻过她柔软的腰腹,停留在她的肚脐上,打圈的力度和感觉像是湿软的舌在上面轻弹,她轻微的扭动起来,冰冷的身躯因为逐渐被勾起的欲望而开始发热。
  
  被花瓣轻刷私密幽谷和大腿内侧的感觉,简直让人难以自持,璃月双颊氤红起来,呼吸急促。
  
  他其实也不比她好受,如此美景当前还要耐着性子挑逗,不知多强的意志力才能压制住化身为狼的冲动。
  
  见她脸泛红潮目色迷蒙,他倾过身子,衔过她口中的寄情草,头一偏将它放在一边,轻轻啄吻她比花娇艳的脸颊。
  
  他的唇滚烫,像是冬夜里的一颗火种,而璃月就是那个在黑暗中发抖的人。
  
  她伸手抱住他,侧过脸,红唇相接的那一刻,两人就像在沙漠中饥渴已久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人,对方就是他/她能找到的最完美最新鲜的甘泉,捧在手心后最直接最强烈的本能,就是不顾一切的吸吮。
深吻,迫不及待死去活来地深入纠缠激烈探索。
  
  他的手春风过境般抚过她的身体,最终落在她掩藏的珍珠上,抚摩揉弄。
  
  快感早有预谋却又毫无征兆地袭来,她只觉自己像是一块冰,在他的温暖下化成了一滩水,然后被他撩拨起层层涟漪,逐渐汇聚成汹涌的波浪。
  
  “嗯……唔……”她夹紧了双腿,情不自禁地在他唇间呻吟出声。
  
  他的唇下移,吻过她的下颌,蝶翼般滑过她的脖颈,攀上她高耸的雪峰,含进她敏感的樱红婴孩般的吸吮。
  
  快感像是电流,以被他攻占的两处敏感为中心,不断地向周围辐射,最终连接成片密集如网,酥麻了她的四肢百骸,彻底征服了她的全副心神。
  
  即便大腿互相摩擦也抵抗不了他的指尖带动而出的越来越强的快感,她浑身紧绷呼吸短促,小手无意识地揪着他散落在她胸前的黑发,不断累积无处抒发的欢愉让她蹙着娥眉露出了近乎痛苦的表情,绷紧了神经期待狂喜将她淹没让她解脱。
  
  然而,就在她快要达到顶点时,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转而抚向她的大腿。
  
  璃月错愕,还来不及抱怨,他的唇已经堵了上来,又是个激烈绵长的吻,待到他的舌意犹未尽般退出她的唇瓣时,她脑中一片晕眩,而此时,他的指却悄无声息地挤入她的体内。
  
  刚刚有些放松的身子再次紧绷,她喘息着看他,他却以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用火热的唇循着方才花瓣抚过的轨迹,沿着她的胸一路向下吻去。
  
  他的拇指再次轻轻抚上了她鼓起的珍珠,而中指却轻缓地在她体内抽|撤,他不刻意寻找她的敏感点,却总在不经意间清晰而灵巧地蹭过。
  
  冰冷的水雾不停地弥漫过来,洒在她因动情而滚烫的肌肤上,她体内像是烧起了一把熊熊大火,冷和热透过她的肌肤互相碰撞交换能量,直接的后果就是带来更为奇妙而强烈的快感。
  
  她又快被他逼人发疯的手指送上云端了,他整个人都已经移到了她的下半身,火热的唇此刻正贴在她敏感无比的大腿内侧,舔吻她的肌肤,间或用他整齐的牙轻啃一下,带来又痛又痒的感觉,将她的欲望撩拨得更为强烈。
  
  她抓不到他,只好揪紧了身下濡湿的衣服,呻吟着,轻颤着,等待那极致一刻的尽情宣泄。
  
  然而,就在高|潮只是一线之隔那一刹那,他突然又停下动作。
  
  他抽出了在她体内进出的长指,他停下了抚摸吮吻她的动作,原本累积到不行的充实快感突然间就被冰冷空虚取代,这种落差几乎让她承受不住地抱怨出声。
  
  “不要……”被挑逗到极致却又突然被抛下,欲求不满的 她刚刚不安扭动着吐出两个字,私密之处却突然挤进来一根火热坚硬的长物,坚定不移地直捣最深处,瞬间便将她撑满并且胀得发痛。
  
  累积着快感急于宣泄的敏感内壁就这么毫无准备地被强悍挤开野蛮蹭过,激烈而清晰的感官愉悦让璃月思绪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却本能地拱了起来,僵了一僵之后,期待已久却又突如其来的极致快感海浪决堤般涌入了她的脑海,将她的思绪冲刷得一片空白。
  
  叠加了两次快到高|潮却不得抒发的强烈渴望,这次的快感显得尤其强劲和持久,她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将他深埋在她体内的那一根不断地吸紧再吸紧。
  
  苏吟歌一开始还在强撑,不到片刻却低喘一声急急退出了她的体内,再这么被她挤压吸吮下去,他马上就要爆炸了,他可不想和她第一次就这么丢脸。
  
  强烈的情潮退却后,璃月浑身柔软如绵,晕红的小脸蒙着一层不知是雾气还是汗珠,一片晶亮,水润的眸子慵懒无力的睁开,不是故意,却媚眼如丝。
  
  此情此景下,苏吟歌要是还忍得住,真的就不是男人了。
  
  他再次毫不犹豫地挺入她体内,温暖紧滑的销魂感觉让他难耐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躺在他身下的这只小妖精,拥有足以令男人疯狂的极品名器。
  
  “呃,你……”璃月回过神来,刚想抱怨他太大,冷不防他俯身一把将她抱坐起来,自身的重量让璃月猝不及防间将他全部吞入,禁不住抵着他的胸惊喘:“太深了!”
  
  苏吟歌吻着她通红的脸颊,闻言,勾起唇角轻笑,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你不会连蚕宝宝也受不了吧?”
  
  见他竟然在这种时候翻旧账,璃月嗔怒地一口咬上他肩膀。
  
  他不痛不痒,抱着她的腰上下移动。
  
  “啊……嗯嗯……”璃月小脸埋在他肩颈处,搂住他的脖子不放。
  
  或许是因为不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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