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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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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云端一线之隔的关键时刻,璃月也顾不得稳住身子了,收回双手忘情地抚摸着自己的酥胸脖颈,晶莹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在她掌下流泻,映着那腴白粉嫩的娇躯,说不出的动人。
  燕瑝腾出一手,指腹轻轻按上她鼓起的珍珠。
  “啊啊——”几乎在瞬间,璃月弓起身子,尖叫着被他抛入狂喜的云峰。
  随之而来的便是紧滑湿腻的销魂挤压和吮吸,燕瑝本就濒临崩溃的意志彻底被快感瓦解,他钳住璃月仍在高|潮中的身体,疾风骤雨般做着最后的冲刺。
  “不要,不要了!”璃月颤抖而无力,被酸麻攫住的身体还未来得及放松便又再次紧绷起来。
  男人们爆发前的冲刺一直是她难以承受的折磨,虽然知道最终结果只有一个,那便是再次高|潮,可是这个过程真的是太难熬了。
  那种强烈的酸软感,在没有得到抒发之前,无论你是咬着唇还是抓着什么,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只觉自己浑身的皮肉甚至骨骼都酸软了起来,一丝力气提不起,却仍要被动地承受对方给予的过度欢愉。
  原指望温文尔雅的燕瑝会与前面那几个有所不同,事实证明,爆发之前的男人都只有一个德性——兽性。
  纷洒的花瓣雨中,璃月迷乱地尖叫着扭动着,终于在她再次毫无抵抗能力地弓起腰肢时,迎来了燕瑝最后一次深入。
  无止境的欢愉伴随着本能的震颤席卷而来,明明气喘如牛,心中却觉得这一刻世界仿佛都静止了,陶陶然的静谧中,两人甚至感觉自己听见了花架上那一片蔷薇花瓣飘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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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璃月和燕瑝在蔷薇花架后厮混了半个时辰后,一起回到麟德宫呆了一下午,晚上又重整旗鼓大战三百回合,后果就是……第二天睡到大中午起床,浑身还软趴趴的没力气。
  她一向习惯独来独往,最多身边跟着檀郎或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如今一起床看殿中都是来往穿梭的宫女,顿时不耐烦起来,洗漱完毕便将所有人都撵出大殿,自己独自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手梳着长发,思绪却早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玉无尘做了武林盟主,月潇山庄稳坐天下第一庄的位置,对武林中人仍享有绝对的号召力,西武皇帝放了心,于是对皇甫绝下了绝杀令。如今西武也不知是何等情形?
  不过,如东仪政变这类的消息,叶千浔之流都没有得到消息之前观渡却已经能来通知她,可见曦王府的实力确实不一般。
  可是再不一般,只怕也不能和朝廷对抗。
  手下梳了几下长发,她又想:如今虽然对皇甫绝已没了当日的气愤,但说出去的话好比泼出去的水,绝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承诺了要帮他夺江山,最好还是早点下手比较好,要不等他们的人都打光了自己才去……她十分怀疑那样夺来的皇位皇甫绝会不会坐上去。
  现在自己身为东仪皇后,小粉嫩又宣称会对自己言听计从,推翻皇甫载淳的统治应该难度不大,问题是,她不想让这两人直接出手。多少给皇甫绝留一点面子吧,自己流血受伤夺来的皇位,才坐得稳。她最多作为外援之一。
  只是,自己和燕瑝大婚才几日,现在就离开会不会太狠心了一点?
  其实不管呆的时日是长是短都没什么区别,她不能生……
  垂眸,她看着自己握在手中的发丝,第一次对当初自己的草率决定感到后悔。只不过当时绝望之中,她又如何能料到会有这样安稳的一天?
  不能生……这就意味着,如想延续后代,她身边的这些男人就必须去找别的女人生,总不能因为爱她都绝了后,尤其是他们这些当皇帝的。
  想到这点她便痛苦,却知道自己非接受不可。她不能太自私,他们愿意和平共处地留在她身边已是他们能给她的最深沉的爱了,她不能剥夺他们延续后代的权力,这是人之所以存续的根本啊。
  她沉沉地叹了口气,放下梳子,准备去找太后。按理说大婚后燕瑝先前的那两个妃嫔应当来给她这个皇后请安,可昨天和今天都没人来,她一问之下才知道那两个嫔妃都生病了被送出宫静养去了。
  听到这个借口她便知是太后在为她独宠铺路,可她不能生啊。
  她要去叫太后把那两个妃子再接回来,如果……还来得及的话。
  想到要把燕瑝推去别的女人那里,她心里刺刺地痛,却刻意忽略,故作轻松地抬起头,本想整理发髻,目光扫到镜中却吓了一跳。
  叶千浔站在她后面!
  她豁然转身,看看殿外,又看看面前双目有些浮肿的男人,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进来的?”
  叶千浔不善饮酒,那日与慕容倦苏吟歌两人狂饮一通后,用了两天时间方才稍稍缓过神来,一缓过神他便来找璃月了。
  “我要走了,你和我一起走吧?”男人不回答,只执着地看着她,用一种‘你不跟我走,我就把你掳走’的目光。
  璃月站起身,急慌慌地将他扯到锦幔厚重的龙床后。
  虽说燕瑝对她和其他男人继续来往并没有异议,但,若让人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他的寝宫里……总之是不太好。
  “你去哪里?回西武么?”躲进了床后,璃月才定下心来,问。
  “嗯。”叶千浔注目着她脖颈上的一点吻痕,心像浸在醋缸里,冒着刺痛的泡泡。
  “那你去吧,我们西武再见。”璃月道。
  “你不跟我一起走?”叶千浔皱起了眉头。
  “我现在不能走。”璃月看着他沁着血丝的眼中显而易见的醋意,又有点心疼又有点好气。
  “为什么?你就这么喜欢住这破房子?你要喜欢,我也可以给你造啊……”话还没说完,早被璃月一手捂过来堵了个结结实实:“你小声点。”
  叶千浔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抱过她抵在墙上,拨开她的手俯身便吻住了她的唇。
  见他一副当场就要霸王硬上弓的架势,璃月抵着他的胸挣扎起来,时近中午,燕瑝很可能马上就要来叫她共进午膳了,而且黎明时她刚被燕瑝折腾完,可没这个体力和准备这么快又和另一个男人再来一次。
  叶千浔不肯放,两人正纠缠,殿外却传来了宫人向燕瑝行礼的声音。
  璃月伸手捏着他的耳朵将他扯开,低声道:“不要出声,不要出来,待我离开这里就去幻境雪山陪你一个月。”
  “真的?”叶千浔本来怨气丛生的眸子霎时有了光彩。
  璃月点头,附在他耳边道:“我这两天就会离开东仪,你先回西武,帮我看看西武如今的时局怎么样了,乖。”说着在他颊上印下一吻,转身便走出帷帐。
  恰好燕瑝进门,眸光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床后,随即扬起笑容,道:“璃月,一起用膳吧。”
  璃月还带着一丝偷情般的紧张,只想着如何让他最快地离开这里,眼珠转了转,道:“和母后一起吃吧。”
  说话间,燕瑝已经走到了身前,一把搂过她,俯身在她脸颊上吻了吻,璃月顿时僵住了身子。
  不知她那一个月的承诺够不够扶稳叶千浔那缸醋啊,要是他此时看不过跳出来,她就尴尬了。
  好在直到燕瑝亲完了放开她,床后都寂寂的没有动静。
  看来那家伙真的很渴望她去雪山陪他啊。
  “怎么突然想起要跟母后一起吃?”见对方如此能忍,燕瑝也就罢了。
  “我有话要说,走吧。”璃月挽着他的胳膊将他往殿外拖去。
  *
  “母后,给皇上安排一次选秀吧。”慈兮宫,长长的餐桌裴青瑶坐在主座,燕瑝和璃月一边一个,资深宫女在桌边转来转去,在三四十道美味佳肴中斟酌着给三位主子布菜。
  席间璃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对面燕瑝显然一顿,好在有教养惯了,并没有喷出来,只用锦帕掩着嘴轻咳了两声。
  裴青瑶本来今日心情极好,第一次和亲生女儿及养子坐在一张桌上吃饭,其乐融融和乐满满,只觉世间一片美好。
  听到这一句,她嘴角深刻的笑意不知不觉淡了一些,放下雕凤银箸,用绢帕拭了拭嘴角,顾左右道:“你们先退下。”
  宫人们答应着退出了大殿,裴青瑶这才侧过脸来问璃月:“刚刚大婚,怎么会想到要给皇上选秀?”
  燕瑝也一脸不解地看着她,昨夜他们才那样死去活来的缠绵过,今日她居然就要给他选秀……虽然知道她特别,但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特别?
  现在他严重怀疑是不是躲在麟德宫床后面的那个家伙对她嚼了什么舌根。
  璃月道:“我现在还不想生孩子,想轻轻松松玩几年,但无论是对国家还是对皇室而言,皇嗣都极为重要,所以,想请母后为皇上安排一次选秀,选些德才兼备花容月貌的嫔妃来为皇上延续龙种。”
  裴青瑶听罢,不置可否,转过头问燕瑝:“皇上意下如何?”
  见她又把矛头指向了燕瑝,璃月顿时无奈,明面上是自己嫁进了宫中,可怎么感觉像是燕瑝倒插门呢?
  燕瑝盯着璃月,有些咬牙切齿道:“朕才十八岁,不急着要子嗣。”
  裴青瑶又转过眸来,看着璃月道:“哀家现在退居后宫,皇上亲政,既然他不想要,哀家也不能逼他。皇后现在不想生,过两年生也一样,哀家当年就是二十一岁时才有的皇儿。”
  璃月苦恼,这母子俩分明就是想把她困死在这宫中。可是自己不能生的事实又不能说出来,如果说了自己不能生,裴青瑶还不废了她的皇后位的话,即便燕瑝因为爱她没有意见,但心中必定起疑。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瞄了对面脸色不善的燕瑝一眼,双颊腾的浮起两抹红晕,起身走到太后身侧,附在她耳边如此这般地低语几句。
  燕瑝看着凑在一起的两人,蓦然发现,璃月跟母后,貌似长得有点像啊,怪道他第一次看见璃月就觉得亲切……正想着,却见太后保养得宜的脸颊上也浮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顿时好奇:璃月这家伙跟母后说了什么?竟能让她脸红?
  迎着燕瑝狐疑的目光,璃月坐回了座位。太后轻咳一声,抑着丝不自然,道:“既如此,哀家看也不必再选秀了,待元妃和清妃养好病再接回宫里就是了。”
  燕瑝闻言更惊,璃月到底跟母后说了什么?竟然能把已经送出宫的妃子都接回来?他左看右看,但显然两个女人谁都不准备解答他的疑惑。
  “你到底跟母后说了什么?”一出慈兮宫,燕瑝便将璃月拽到一边问。
  “没说什么,就说皇上您英武神勇而已……”在床上。璃月憋着笑。
  燕瑝见她眼珠乱转,又是可爱又是狡黠的模样,伸手将她拎到面前,不无伤心道:“你就这么乐意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么?”
  璃月看看两侧,见宫女太监都站得远远的,仰头哀怨地看着燕瑝,小手将他胸前的发丝扯来扯去,道:“谁让你那么猛,人家受不了……”
  燕瑝也看一眼远处的宫人,微微俯下脸,调侃道:“是吗?我怎么好像记得五次里面有三次是你在上面的?”
  璃月耳根一红,狠狠掐了他一下,转身便走。
  身后燕瑝轻笑着跟上来。
  “如果你不想后宫住满独守空房的怨妇,最好还是不要再试图说服我选秀。”与她并排后,燕瑝轻声道。
  “为什么?皇帝不都三宫六院?为什么偏你不要?”璃月问。
  “想听深层的原因还是浅层的原因?”燕瑝郑重其事地问。
  “两个都要听。”见还分深层原因和浅层原因,璃月来了兴趣。
  “深层的原因,自然是因为爱,爱在某种程度上有一种排他性,所以我现在除了你不想要别人。”燕瑝道。
  璃月侧眸看他。
  燕瑝回眸一笑,道:“人与人是不同的,你只当世上没有和秦璃月一样好的女人,却有和燕瑝一样好的男人罢了。”
  璃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侧过脸去,问:“那浅层的原因呢?”
  燕瑝附耳过来,几句,璃月的脸爆红,扬手便欲捶他,燕瑝不顾形象大步跑到前面,哈哈大笑。
  璃月恼羞成怒,这家伙,竟然敢说、说光她一个就把他榨干了,哪还有雨露分给别人?到底是谁榨谁啊?得了便宜卖乖!
  一路吵吵闹闹回到麟德宫,璃月忽而想起一事,问:“燕瑝,那个九天玄女是不是住在宫中?”
  提起他,燕瑝笑容淡了下来,但是神情还算自然,道:“没有,一般他受诏才会过来,平时不住在宫里。”
  慕容倦的月蛊是太后下的,能给太后月蛊的人只能是云浅这个不男不女的货,璃月见过他几次,总觉他华丽的皮囊下暗藏祸心。以前不知道太后是她生母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再思及她与那个男人有瓜葛,心中不知为何就没了安全感。
  虽然现在心中与她还是有隔阂,但从燕瑝口中她得知,她也是位好母亲,即便不为了自己,为了燕瑝,也该对她多一些关心。
  “以后,若他再来,暗中戒备着点吧,我总觉得此人不是善类。”璃月道。
  *
  下午燕瑝去御书房批复奏折,璃月想到金缕还委委屈屈地躺在行宫,便溜出宫门去看他。
  谁知到行宫一看,那家伙却不在,宫人说是今晨走的。
  璃月好不疑惑,那家伙大张旗鼓地来,怎会无声无息地走呢?且按太医说他元气大伤需好好调养,这才两天他能折腾到哪儿去?
  走出行宫,璃月刚想回宫,半道上却闪出一个人递给她一封信,一转身又不见了。
  璃月只看了他一眼,觉得面熟就是想不起来,拆开信才想起那人曾在金缕的东宫见过,应是他的侍卫之一。
  字迹很漂亮,可惜上面不明水印很多,也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水,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璃月大略看了一下,洋洋洒洒三张纸,概括起来就一个意思:月姐姐,燕瑝真是个好男人,祝你新婚甜蜜。别忘了,在遥远的南佛,还有痴情的我永远等着你。
  最下角还有一点暗红,类似血迹。
  璃月抚额,这家伙搞什么?血泪成行啊?
  见他们一个个都走了,心中又记挂着西武的战况,璃月也坐不住了,第二天一早趁燕瑝去上朝,留下一封书信就跑到南佛去了。
  燕瑝回来不见璃月,找半天看到妆台上用玉梳压着一封信笺,抽出来一看,那女人说,她在南佛迦叶江畔建了座城,十几万人靠她吃饭生活呢,现在做了他的皇后也不便在那里久呆,回去选个新城主接替她就回来。
  信里说的好听,但联系她的不辞而别,燕瑝就知道,她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虽然心中知道她早晚会离开,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这才大婚第三天而已。
  想来即便有他在身边,这宫中的生活于她而言,还是枯燥乏味的吧。
  独自一人在床沿呆坐了半晌,他将信塞入袖中,一面派人去通知太后一面派人宣慕容倦进宫觐见。
  慕容倦很快来了,比之往昔,少了分气势多了分憔悴。
  是时燕瑝正站在宫殿长窗里,窗外,一排美人蕉开得正艳。
  见过礼后,既是君臣又是朋友的两人相对沉默。
  良久,燕瑝开口:“把家族事务权且交给慕容霆,你出去散散心吧。”
  “皇上,臣不想远行。”慕容倦以为皇帝担心他还沉浸在璃月大婚的阴影中故而有此一提。
  燕瑝转身看他,他垂首低眸,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走了。”对于慕容倦与璃月的过往,燕瑝是清楚的,毕竟他与璃月初遇,其实还是因为追踪慕容倦的缘故。
  慕容倦眼睫一掀,却没有抬头。
  “我不放心她,却又不能跟着去。你去吧,有你在她身边,我会像自己在她身边一样放心。”燕瑝道。
  慕容倦倏然抬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燕瑝。
  “不要那样看着我,你我是换过命的兄弟,没什么话不可以开诚布公地说。我知道,其实她心里一直没有忘了你,否则那天我也不会在小酒馆里看见你。你也从不曾忘记过她,否则那天,你便不会和叶千浔大打出手。”燕瑝看着慕容倦,一脸坦然道。
  若换做他们成亲前,与燕瑝讨论这个问题倒没什么,可如今璃月已是燕瑝的皇后,再讨论这个问题,总有些欺了朋友妻一般的羞耻感。
  慕容倦侧过脸,心中有些纠结。
  正不知何言以对时,一只手搭在了他肩上,听得燕瑝声音在耳旁徐徐响起:“她永远不会只我一人,与其与外人分享,何不如与我兄弟分享?”作者有话要说:呃……没写到皇甫受虐,清秋躺倒,任亲们调戏以示歉意。不过……如果亲们想要明天双更,还是放过清秋让清秋码字去吧~O(∩_∩)O~上完肉,后面来点番茄酱,垫一片生菜,再来慕容的肉,亲们以为这样的安排如何?不敢做下章预告了,后文启示:基本就是璃月带着她的匪帮去西武抢劫杀人顺便泡美男的事。战争结束,后宫建成,然后全文完结,接下来就是正经番外和不正经的三明治,这些都是清秋想在下周完成的,呵呵,不知能不能达成目标啊。握拳!

  流觞归来

  西武朱武门。
  自一个多月前曦王府将全部人马转入地下,诱朝廷军队进入城内关门打狗后,朝廷又两次派了军队过来进行攻城战。朱武门是曦王府的大本营,城墙碉楼早已被加高加固,城墙上无数的暗孔配上超强连射的弩机,让朝廷的军队死伤很大。
  故而一个多月十多万所谓的平叛军愣是没能攻下这一座城。
  不过,之所以能坚持这么久,他们一早安插在通玄关的将领相德功不可没,一面守住了他们的退路让他们无所畏惧,一面又派人源源不断地给朱武门送来补给用品。
  皇甫载淳动手的速度比观渡预料的要快,朱武门这边激战了一个多月,国内其他依附于他们势力才开始全部运作起来,一时间,整个西武狼烟四起处处开战,一片乱象。
  看着似乎他曦王府附逆众多,其实不过是观渡撒的烟雾弹,目的就是分散朝廷的注意力。戍边大军朝廷一般不会妄动,除了戍边大军之外,便只有驻守在临颍南部八甲城的十五万龙虎军以及临颍三大卫城里的十五万皇城守卫军值得注意。
  他就希望各地的叛乱能把那十五万龙虎军从通往临颍的必经之路上调开,如此,他便可带着曦王府暗中经营了数年的主力直袭临颍。
  虽没有必胜的把握,但任何夺位之战都是一场天下最大的赌博,没有人能提前预知输赢,所能做的,便是尽自己所能全力一试。
  只不过,如今似乎又有新的问题放在了他们面前。
  皇甫绝房内,侍女端着一盆血水出去了。皇甫绝光着上半身,任由大夫用纱布将他左臂包了一圈又一圈,神情有些木然。
  观渡看着他。
  这一个多月来,每次敌军攻城,他必登上城头亲自指挥,与兵卒们一起奋勇杀敌,不料今晨一役中一时不慎中了流矢。
  虽穿透了左臂,好在并没有伤到骨头,方才拔箭之时,没有上麻醉散他却一声不吭。
  早在一个多月前听闻璃月与燕瑝大婚的婚讯时,观渡就察觉他不太正常,如今看来,此事带给他的冲击不是一点半点的大,以他的武功,这种角度射过来的箭他完全可以挡开,没避得开,只能说明,当时他心不在焉。
  作战之时都能心不在焉……只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事到如今,即便知道他对璃月那丫头有情,他也不知该如何挽回了。
  “王爷,郡主来看你了。”正在此时,林鹫走进来禀道。
  皇甫绝回过神,道:“别让她进来,就说我没事。”
  林鹫语噎,转而看向站在一旁的观渡。
  观渡道:“郡主晕血,让她待会儿再来吧。”
  包扎完皇甫绝穿上衣服就要出门。
  “王爷,请问你去做什么?”观渡挡在门边,问。
  “巡夜,敌军夜间也许会进攻。”皇甫绝道。
  “部下自会提防,王爷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观渡道。
  皇甫绝顿了顿,道:“还是我亲自去比较放心。”说着,绕过观渡往门外走。
  “王爷,你睡不着么?”观渡背对着他,问。
  皇甫绝脚步一停。
  观渡缓缓回身,看着他有些发僵的背影:“你为何睡不着?为战事,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皇甫绝低下头,垂眸不语,未受伤的右手却渐渐握紧。
  “有些感情,有些人,一旦错过了,便是终生的憾。你可以学会纪念,但不是现在。除了她,还有千千万万的士兵在看着你,期待你的奋起,你已经负了一个,不要再辜负更多。”观渡用长辈的语气,谆谆道。
  见他僵着不动,观渡走过去,道:“今夜我去巡城,你若实在闲不住,明天去吧。手下来报,说她已经回到南佛凰城,明日我会去见她。”
  *
  南佛迦叶江畔,九月金葵花般的阳光下,城主府后高逾二十余丈的眺望楼上,苏吟歌手执单筒望远镜,一袭淡墨竹纹的白衣迎着风微微卷动,正遥看凰城周边饲养场和果田。璃月在一边等得不耐烦,伸手扯着他的手臂一边去夺他手里的望远镜一边抱怨:“你好了没?”
  这死家伙,嗅觉比檀郎还敏锐,她刚从东仪回来他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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