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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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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颍攻破之后,要做的事情还多得很,不过璃月可不管这些,杀完人之后便带着出来近半年的凰城军去城中各酒楼舞馆逍遥去了,看得一众曦王府士兵既羡慕又嫉妒,恨不能叛出西武也加入凰城军的队伍。
  苏吟歌曲流觞和金缕依旧水火不容,除了打口水仗外还经常背着璃月拳脚互殴,然后每夜金缕都带着青青紫紫的胳膊腿来找璃月哭诉顺便求虎摸,本意是想借机爬床,想不到结果却是璃月追打到苏曲二人房中替他讨还公道,于是三人积怨更深。
  如此三四天后,璃月估计凰城军也休整得差不多了,便令牛轰带他们启程回南佛凰城去,而她自己则去血影宫探望叶氏兄弟。
  苏吟歌曲流觞这两个无所事事的家伙硬黏着不肯走也就罢了,金缕身为一国皇帝,出来这么久了竟然也不思量回去。
  璃月实在是烦透了他们三人在一起没日没夜吵吵闹闹的模式,劝服一个显然比劝服两个更容易,于是打起精神准备将金缕先劝回南佛去。
  未料还没开始劝,临颍又来了位不速之客——燕瑝。
  西武内战刚刚结束,时局动荡百废待兴,要稳住人心,皇甫绝就必须尽快登基。
  裴青瑶可真是考虑周到,怕皇甫绝年轻直率,没有当皇帝的手段和经验压不住西武各方势力,故派燕瑝亲自来参加他的登基大典,顺便与他签订西武东仪永不侵犯和平条约,借此昭示世人,他东仪是支持皇甫绝的。
  不仅如此,燕瑝还带来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江含玉死了。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江如龙一家被杀已成定局,皇甫绝自然不可能来找璃月算账,只好将此噩耗以书信方式告知江含玉,并派人护送她回来料理家人丧事。殊不知行至半路,护送的三十余名曦王府侍卫凭空消失不说,江含玉的马车还摔下了山道坠入悬崖,江含玉及两名随行丫鬟以及一名车夫当即毙命,当皇甫绝派出的卫队在崖下找到他们时,尸体都冻得如石头一般硬了。
  燕瑝是以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阐述的,然而璃月却分明在他眸中看到了一丝似笑非笑的难测,再联系临别时母亲的那番话,心中的大胆的冒出一个猜测:这件事该不是母亲派人做的吧?看燕瑝这副分明知情的样子,很有可能啊。
  如果真是……扶额,母亲是不是太看好皇甫绝了一点?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不管这么多,还是先去看看叶千浔和玉无尘再说。
  金缕见燕瑝都来了,这下有了说辞,同为皇帝,燕瑝不走他也不走,虽然燕瑝也不太待见他,好歹没和苏吟歌曲流觞一般放在脸上,于是金缕便理所当然地黏着燕瑝。
  刚要启程,璃月却突然收到叶千浔一封信,信上只有几个字,却看得璃月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璃月,千佛山大无音寺,玉无尘看破红尘欲剃度出家,想我叶氏族人从无遁入空门之先例,无奈我劝不住他,速来。叶千浔
  玉无尘竟然要出家?开什么玩笑,她秦璃月要是让自己的初恋剃度出家了,传将出去将来还怎么混?
  哪个老秃驴敢给他剃度,她就找一百个小妞去群攻他,哼!
  不过想想如果去晚了,即便把玉无尘抢了出来,但剃光了头发的他想必也不会好看了,于是……
  璃月连夜扯了大氅顶着春寒便飞速直奔西武东北部的千佛山,身后,四条尾巴争先恐后地跟着……


  一夜春来(正文完)

  二十多天后,燕瑝金缕等四人抵达千佛山下。
  这座山有两大出名之处,第一,山巅寺庙奇大,僧人奇少。第二,从山脚直通山顶的石阶是笔直向上的,角度接近垂直,如果要爬上去没有一天的时间做不到,而且需冒着双腿酸软随时滚落下来的危险。
  总而言之,这是一间因为位置不好而香火稀少的寺庙。唯一的好处就是此处风景奇佳,满山遍植梨树,每到二三月份,十万林花如雪。
  燕瑝金缕四人下马,一路披星戴月地赶路,累得就差把舌头吐出来了,身后,他们的随行也陆陆续续到了,扬起大片尘土。
  想起璃月这一路风里来雨里去就是为了那什么要出家的玉无尘,四人就一肚子怨气,看到守在山道下的叶千浔,四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玉无尘想做秃驴便让他去做好了,要不是这个姓叶的多事传信给璃月,他们何需一路奔波?
  叶千浔看着四人身后跟着大批人马风风火火地杀到,正发愣,四人已经摩拳擦掌围了上去,苏吟歌最先沉不住气,问:“姓叶的,你他娘的小弟弟要出家关璃月屁事啊?干吗多此一举通知她?看她风尘仆仆披星戴月的赶来你就爽了是不是?山这么高,你不护着她上去反而站在这里放风,你他娘的到底什么意思?”
  叶千浔见他上来就出言不逊,正待发飙,思绪一转却又疑惑起来,道:“璃月没来啊。”
  “撒谎有意思啊?她来没来你比我们清楚吗?见过睁眼说瞎话的没见过你这么睁眼说瞎话的,她的马不还拴在那呢吗,骗谁啊你。”苏吟歌鄙视道。
  叶千浔顺着他的目光往道旁一看,一匹通体雪白的名驹正栓在一株红杉上。
  他怔了怔,突然低叫一声:“不好!”扭身就向山上飞奔而去。
  苏吟歌啐道:“败露了就想跑?你轻功比我好么?”脚尖一点便追了上去,曲流觞等人自然也不肯示弱,紧随其后。
  常人需要一天才能登上的绝顶,四人不到两柱香时间就上去了,没有璃月踪影,原来在寺中等着剃度的玉无尘也不见踪影。
  苏吟歌见状,抬腿便踹了寺院中的银杏树一脚,恨恨道:“我就说玉无尘那家伙要出家是假,将璃月引来拐跑是真。现在好了,两人真不见了。”
  金缕走到有些呆愣的叶千浔面前,道:“我知道你误伤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心中有愧,可即便你想补偿他,也不该用璃月去补偿。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三天之内你兄弟二人要是不把璃月交出来,我灭了你血影宫!”
  叶千浔抬头,眸中抑着丝焦虑,道:“在你们来之前,的确有一名女子骑着那匹马过来,衣着身形都和璃月很相似,但不是璃月,我刚才以为是巧合,如今看来……你们是怎么回事?和她一起来竟然连她被人调换了都不知道?!”
  “你放屁!她的马虽然比我们的快一些,可她一直在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怎么可能被人调换?你不要狡辩了,背着我们想私藏璃月,那是和螳臂当车蚍蜉撼树一样可笑的行为。”苏吟歌驳道。
  “你确定这一路璃月都在你们的视线范围内?”叶千浔拔高了声调。
  “当然,今晨我们还一起出发……”说到此处,苏吟歌突然停了下来,面色犹豫。
  不待他再度开口,一旁的燕瑝沉静道:“有一段时间,璃月不在我们视线范围内。”
  一旁曲流觞继续补充:“就在千佛山之侧的那条道上,因为要拐过山脚转到山前,所以,起码有一盏茶的时间,璃月不在我们视线范围内,待我们跟着拐过山脚时,前面那个,可能已经不是璃月,只是距离远了,看着身形衣着像,我们被蒙蔽了。”
  一语既出,几人都沉默下来。
  如果推测成立,这个人能那么巧妙地抓住时机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璃月掳走,实力和武功都非同一般,要知道,璃月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将她制服的普通女子。
  “都怪你,马屁精!要不是你狗腿地将自己的坐骑让给璃月,她怎可能将我们甩在身后?”苏吟歌气恼之余还不忘迁怒,搡了金缕一下。
  金缕一把挥开他,道:“我说要跟她同乘一骑,是谁死活不让?要是我与她一起,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你个扫把星,给我把嘴闭上!”
  “好了都别吵了,当务之急是赶紧查清楚是谁掳走了璃月,目的是什么。”燕瑝见两人闹了起来,从中调和道。
  一旁曲流觞问叶千浔:“玉无尘要在这里出家,山下你就没安排一些暗哨侍卫之类?”
  叶千浔见玉无尘和璃月都莫名其妙不见了,一时急昏了头,曲流觞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他,当即吹响莲令。
  哨音刚落,一名黑衣人已轻飘飘地落在了院中向叶千浔行礼。
  “今晨至今有看到二公子上山么?”叶千浔问。
  黑衣人摇头,道:“禀宫主,不曾看见。”
  “那刚刚上山的女子去哪了?”
  “禀宫主,因为您吩咐二公子不喜欢被人监视,所以属下等跟踪那女子到离山顶还有三分之一路程的时候就没敢继续跟踪,也没看到她下山。”
  “见鬼,都升天了么?”叶千浔气恼,徘徊两步,又问:“那今晨至今有无特别的事情发生?”
  黑衣人摇摇头,想了想,又道:“一炷香之前,有个属下来禀报说他看到西山那边有白光闪过,速度太快没看清,山上梨花都开了,属下当时认为他是看花了眼。”
  “西山?那边?”叶千浔指着西面问。
  黑衣人看了看,点头道:“正是。”
  叶千浔抬眸看着苏吟歌燕瑝等人,问:“你们一起去么?”
  苏吟歌:“废话!”
  一行正欲照西面追去,耳畔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人来得很全啊。”
  几人回身一看,却是云浅身姿风雅似笑非笑地走了进来。
  见到他,众人表情不一,曲流觞开口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云浅目不斜视,只盯着金缕,嘴角的笑意诡魅而森冷,道:“这世上,还有何处于我而言能算天堂?”
  看见他的一刹那,金缕心中便有了底,开门见山:“璃月换解药,我要先看见人。”
  云浅笑了起来,道:“这不可能,你们这么多人,论抢,我是抢不过你们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如果我一个时辰内没有返回,黄泉路上,我不会寂寞。”
  众人凝眉。
  金缕神色还算平和,道:“你至少需要让我相信人的确在你手上。”
  云浅顿了顿,低眉从袖中摸出一样物事,扬手抛给金缕。
  金缕接住一看,华光闪烁的一串蓝宝石手链。
  几人都认得这串手链,因为近一年来璃月一直戴着它。
  如此说来,真是云浅掳走了璃月。
  叶千浔气急攻心,正要上前,云浅扬手,道:“如今,除了解药之外,不管你们做什么,都救不了秦璃月。”
  此言一出,众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金缕。
  金缕收起手链,道:“一个时辰?你当我随时随地都会带着月蛊解药?”
  “那是你的问题。”云浅毫不示弱,反而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道:“我准备了几十斤火药,就放在秦璃月床边,一旦点燃……轰……嗯,或许你们每人都能多分几块。”
  “你找死!”叶千浔怒不可遏,身形一转便欲上去抓他,苏吟歌伸手拦住他,道:“我会配制月蛊解药,我跟你走。”
  曲流觞眉头一皱。
  云浅心中思量:金缕这个人太过狡猾,与他交涉稍有纰漏便可能功亏一篑,苏吟歌不会武功,在他面前耍不出什么花样来,带他走或许比较好。
  念至此,刚想答应,金缕挺身而出:“不必麻烦了,我身上的确带有解药。不过,我必须先看到璃月。你怕我们人多你不安全,我一个人跟你去。云浅,你不会怕我到连我一个人都不敢面对吧?”
  “多谢,不过苏吟歌既然会配制解药,我还是带他走好了。”云浅微笑道。
  金缕眉头微蹙。
  苏吟歌转过身,看着表情紧绷的曲流觞,再看看燕瑝等人,道:“为了璃月的安全,你们不要跟来。”
  曲流觞刚想说此法不可取,却见苏吟歌极快地朝他挤了挤眼睛,顿时心中了然。
  交代完之后,苏吟歌转身向云浅走去,刚迈出一步,云浅突然急速后退,瞬间站到了月门之上,看着苏吟歌垂在袖中的右手,眸中射出冷光,扬声道:“我改变主意了,金缕,你要么现在将解药拿出来,否则,我们就这么耗着!且看谁耗得过谁?”
  苏吟歌心中暗恨,此刻犹如惊弓之鸟的云浅警惕性在他预料之上,他本想借着走近他的机会用指尖轻捻迷香将他迷昏,不料他却先一步起了戒心。
  院中气氛一下僵滞起来。
  金缕这方面,没看到璃月,不知她此刻情况如何,自然不肯轻易将解药交给云浅。若说动手,云浅武功不低,一旦动手除了鱼死网破只怕没办法活捉他。如果他死了,那么除非他们能在一个时辰内找到璃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云浅既然敢只身来此,又敢提出一个时辰的限期,想来定是将璃月藏得极为隐蔽。所以,这个险,没人敢冒。
  云浅显然切准了他们这种心理,是以,这一局,他赌上了自己的性命。
  短暂的沉默后,金缕伸了个懒腰,笑道:“好吧,本来我觉得这个游戏挺好玩,但弄成这样就不好玩了。秦璃月,不过就是个我还没玩腻的女人而已,用她来换你的命,不值,比起救她,我更想看你死。”迎着一众或惊诧或疑惑的目光,他理了理衣襟,道:“你们这些没见过女人的男人,想玩继续玩,我就不奉陪了。”言讫,抬脚便向门外走去。
  云浅疑虑地看着他,苏吟歌等人也疑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演的是哪一出。但眼看他真的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视线,叶千浔率先追了出去,挡在他面前道:“你走可以,解药留下!”
  金缕冷冷地看他:“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向我发号施令!”
  叶千浔不与他废话,抬手向他肩颈处便是一个竖劈。
  别看金缕平素不显山不露水,一朝出手却是技惊四座!
  但见他极其灵活地一个旋身,轻盈无比的一个反向避让,与此同时右手却斜刺里向后一挥,指间一道银光无声无息而又毫无征兆地直刺叶千浔胸口。
  这一招角度诡异而又奇快无比,就连叶千浔这般的高手竟然也反应不及,当即被他刺个正着,格开他手时,一小股鲜血溅在地下的青砖上。两人片刻不停,再次混战一处。
  曲流觞见叶千浔见了红,又见金缕招招狠辣,便知他是动了真格,身形一纵便加入了战圈,与叶千浔一起对付金缕。
  金缕武功虽高绝诡异,但如何敌得过叶千浔和曲流觞两人联手?战局瞬间急转直下,在两人围攻下,金缕左格右挡险象环生。
  苏吟歌对金缕不满已久,见状便欲上去落井下石,还未动便觉衣袖被人扯住。
  转眸一看,却是燕瑝拉着他的袖角,目光朝月门之上的云浅扫了扫。
  苏吟歌抬眸一看,只见云浅注意力已完全被外院那场三强之战吸引了过去,显然,他正心心念念等着叶千浔和曲流觞将金缕制服,搜出解药来和他交换璃月。因而,对于院内的苏吟歌和燕瑝却是疏于关注了。
  院外三人都亮了兵器,叮当之声大作,苏吟歌见机不可失,当即摸出几根毒针,移了移角度,扬手向云浅背后射去。
  与此同时,外院金缕一声闷哼,左肩被曲流觞软剑刺穿,叶千浔的弯刀就势架在了他脖子上。
  云浅正暗自高兴,冷不防背上一阵细痛,他暗道不好,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肢体麻木僵硬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袭来,他一声不吭便栽下了院墙。
  金缕见状,终于痛不可当地哀号出声:“苏吟歌,你个反应迟钝的猪!”
  *
  千佛山西侧三里开外,另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大山底下极其隐秘的岩洞中。
  洞壁上点着火把,璃月浑身麻软地侧卧在铺着稻草潮湿阴冷的地上,两丈开外是个水池,水池边上站着四名负责看守她的天圣宫侍女。
  千佛山下她一时不慎中了云浅的埋伏被他麻翻了带至此处,不久之前他交代侍女一番又离开了。
  她知道他必定是以自己为交换条件去找金缕解药去了,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货,平素看着很娘,却心如蛇蝎。璃月一进来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火药味儿,躺在这里半晌,她又借着火把的微弱光亮看到洞壁下方埋着引线,如果金缕他们给了他解药再来这洞中救他,云浅暗中点燃这些引线,璃月坚信,这洞中的火药许是能将整个岩洞都炸塌。
  她,还有来救她的男人们都将葬身于此。
  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所以,躺在这里许久,她一直极近所能地将自己的左手往自己鼻尖前移动,只因为,左手上戴着苏吟歌给的手链,能解迷药。
  一寸,一寸,每动一下都需积蓄半天的力量,她对自己这种速度感到焦虑,只因她不知金缕他们什么时候会来,一旦他们进入这个岩洞,就来不及了。
  咬着牙,她坚持不懈的努力着,终于,两盏茶之后,她闻到了手链上传来的那丝淡淡药香,期间侍女还曾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但没发现任何不妥。
  身体的知觉在不动声色中一点一滴地恢复,她知道除了自己眼前这四个侍女之外,洞中还有其他侍女,正在想要如何才能在她们引爆炸药之前消灭她们,洞中却隐隐传来“啊”的一声惨呼,声音很轻,但在这空荡静谧的洞穴中显得尤其清晰。
  “怎么回事?”四名侍女有些紧张地面面相觑起来,其中有人试探地叫了个人名,没人应声。
  为首的一名年长侍女一把拿过墙上的火把,急急道:“有情况,点炸药!”
  “荣姐不要,点了炸药我们也会死的!”身旁有侍女拉住她的胳膊。
  “池底有逃生之道!”年长侍女说着,手一伸火把就戳向地上引线。
  千钧一发之际,璃月突然一跃而起,凌空一个劈腿将猝不及防的四人一下踢飞。
  她这一踢用了十成功力,四名侍女撞在石壁上,霎时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没了声息。两只火把一只甩入池中熄了,另一只掉在地上。
  璃月刚想弯腰去捡那火把,冷不防眼角一道白影闪过,她心中一惊,唯恐是云浅回来了,旋身便是一个杀招。
  “璃月!”对方却一把架住了她的手腕。
  璃月定睛一看,却是玉无尘,似惊似喜又似松了口气般看着她。
  “你怎会在这里?金缕他们都来了么?”璃月惊讶道。
  玉无尘不答,只一把拥住她,带着丝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喃喃道:“还好你没事。”
  璃月心中纵有再多不解,被他这么深情一拥也化作一滩春水了。然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却又赌着气道:“你不是看破红尘要遁入空门么?为何又抱我?”
  “我原本就六根不净……发生那么多事,我心里难受,只是想见你,可你总也不来……”玉无尘的语气染上了一丝忧伤和失落,听得璃月心中一阵发酸。
  “好了,我们出去再说,此地不宜久留……”璃月话未说完,玉无尘突然大力地将她往自己身后一扯,大呼:“小心!”
  仓促间璃月往后一瞥,却是一名侍女仍未死透,此刻,正挣扎着将地上那只火把投向洞角那个装着火药的铁桶。
  变故突如其来,什么补救措施都来不及做了,璃月想起侍女那句“池底有逃生之道”,扯着玉无尘的衣襟便翻入湖中,与此同时,洞中“轰”的一声巨响,霎时地动山摇,洞壁开裂巨石崩落,岩洞在巨大的爆炸中开始不可避免的坍塌。
  曲流觞一行刚刚押着云浅走到洞外,看到满地尸体,便知已经有人先他们一步,苏吟歌抬腿便往狭窄隐蔽的岩洞口跑,还未进入,耳畔便传来一声巨大而沉闷的爆炸声响,火药瞬间释放的热量甚至将刚到洞口的苏吟歌冲了个四脚朝天,整座大山仿佛都在摇晃,很短的时间,岩洞口便被坍塌的巨石堵了个严严实实。
  所有人都呆若木鸡般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巨变,雕塑一般。
  片刻之后,待一切都归于平静时,众人却不平静了。
  先是带伤而来的金缕默不作声地吐了口血,引起扶着他的李逝一声惊呼。
  叶千浔冲到被巨石封堵的洞口,一掌劈出去,最外面那块巨石化作碎石崩落,可里面露出来的还是层层叠叠的巨石,他不死心,接二连三地劈着石头。
  “哈哈哈……天不助我,天不助我!”云浅仰天大笑,随即怒吼。就差这么一点点,若是等他们和他进入了岩洞再爆炸,有他们这些人给他陪葬,他也算赚到了。
  曲流觞一把揪过他衣领,按在地上,因为胸中情绪激烈翻涌而显得呼吸不畅,咬着牙问:“璃月真的在这洞里?真的在?”
  “当然,炸药就放在她身边。你们也别白费力气了,即便挖到最里面能怎样?扫肉末么?”云浅微笑看着曲流觞,语气轻缓。
  不待曲流觞发作,刚站起身的苏吟歌走了上来,一把掀开曲流觞,二话不说两针出去,从瞳孔正中进入,刺瞎了云浅的双眼,在云浅张口哀号时又塞了块碎石在他口中,让他无法咬舌自尽也无法将石头吐出来,随后挑断他双手手筋,冷静而迅疾地刺了他周身最能让人生不能死不成的穴道,随即解了他身中的麻药,任他痛苦至极地在地上翻滚起来。
  他会在极度的痛苦中这样翻滚三天三夜,最终力竭而死。
  做完这一切,他有些怔然地在一旁坐下,少时,伸手捧住了头。
  曲流觞看着不停劈着巨石的叶千浔,少时,见叶千浔动作渐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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