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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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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臭!真臭!”连连输钱儿的连长气急败坏,几乎要翻脸儿了,几个其他哥儿们还在努力地算计。
  十天以后,占领这一带的中国军队非常松懈,就连站在镇子北门城墙上的战士王钢和刘雨都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厨师送饭菜。那个新‘雇佣的俄罗斯大厨确实还不错,技艺和忠诚老实的态度都令人满意。
  “肚子饿了!”
  “是啊。”
  正说着,外面有士兵拘押着两个俄罗斯人抬着大木捅走进来,里面热气腾腾,有好些杯盘酒菜,令人闻见了就胃口大开。
  衣着非常纯洁,脸色异常平静的俄罗斯大厨完成了今天中午的任务:“中国的长官,您还有什么吩咐呢?”
  “吩咐?好了,下去吧!”
  “是!”
  “呀,今天的饭菜真丰盛啊,有鸡肉有酒菜,快来!”一见了酒菜的质量上乘,连长大人就兴奋起来,丢掉了牌局,上前就抓了只碗,开舀。
  中国留守军的连级指挥部里,军官们享受着俄国制造的新鲜的酒菜,有各种各样的火腿,香肠,葡萄酒,还有果酱,鱼子酱,简直是美不胜收。
  然而,不到二十分钟,吃了饭菜继续打牌的中国军官就感到了异常。手捂着肚子开始痛苦。“呀,我的肚子。”
  “我的也是!肚子痛啊。”
  “痛,很痛呢!这是怎么了?”
  有人开始呕吐,有人只觉得双腿发软,眼睛发黑,就倒在了地上。
  这时,在守卫四个门洞的士兵当中,也有人吃饭后呕吐昏迷的,尤其是西门,一个班十一个战士竟然全部昏迷。
  就在中国驻军纷纷痛苦辗转的时候,俄罗斯的居民行动起来,男人找到了隐藏已久的武器,马刀,菜刀,棍棒,向中国新军的留守部队冲杀过去,见人就砍,连带乱砸,几乎大多数中国人就是这样被杀害的。
  连长等几个军官,被俄国人的暴乱分子砍成了一堆肉泥,极为凄惨。九名军官无一例外。有的尸体还被切割掉了生殖器,堵塞在尸体的嘴巴里。有的军官则被吊起来殴打,或者活活地剖开了腹部,取出了心脏肺腑。
  全连只有两个班的士兵幸免于难,但是,在他们的抵抗过程中,遭到了已经夺取武器的俄国人的围攻,那些获得自由的俄军战俘疯狂地报复。训练有素的他们把中国军队的残余兵力打得溃不成军。
  在俄军的追杀下,只有八名中国士兵侥幸逃出。
  一百九十章,惨案这样发生
  王钢和刘雨是镇守这个新占领俄国地区的中国新军某连某排三班的战士,本来普普通通,庸俗低调,和其他任何一名战士都没有多大的区别,随便调到哪一个部队,都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面貌既不英俊也不丑陋,眼睛有些小,鼻子有些塌,嘴巴过于大,但是,比之凤姐还有更早成名的那位姐姐来说,也绝对不会那么拽,普通人而已,通常情况下,会象其他战士一样,要么倒霉成为烈士,幸运成为下级军官,泯然众人,沧海一粟。
  可是,他们因为站岗时耽误了吃饭而侥幸地躲避了俄国人蓄谋已久的食物投毒事件,在俄罗斯人一冲出街道进行反攻倒算,他们就发现了不对。
  老式的法制俄国通用的步枪,装填上了子弹,将一个最嚣张的家伙当胸一枪,打倒在地,至少使那里的俄国人惊恐了一分钟不敢再露头。
  镇子里枪声不断,预告了事情的危急,坚守北门的两名战士发现身边的战友一个个脸色铁青倒在地上翻滚,知道遇到了敌人的暗算了,急忙将其他战士的枪拦到自己身边,人也躲避到了城门洞里,依托堆积的沙袋反击敌人。
  俄罗斯人突然爆发出一阵狂暴的呼声,接着猛烈地冲刺出来,于是,这俩人将数条步枪一个个抄起,迅速发射,打在群起而攻之的俄国人身上。
  先后有六个俄国人被他们击毙,因为还没有死透,奄奄一息地翻滚在路旁的血泊里,等待着同伙的救援。
  冲得最猛烈的一个俄国人瞪着血红的眼睛,抄着一支步枪,一副拼搏到底的凶悍架势,让王钢和刘雨两人,都为之心慌肉跳,连开两枪没有击毙之,反使那家伙冲到了跟前,刺刀一横,捅掉了王钢的步枪。
  刘雨连想都没有想,端起步枪的刺刀就捅过去,一刀扎在那家伙的肋骨下面的软腹部,狠狠地一用力,嗨!一直捅进一尺多深。
  那家伙绝非小可的身材焕发出可怕的力量,在惨叫一声,承担起捅伤带来的巨大痛楚时,还能返回身,用刺刀猛砸刘雨的脑袋。
  刘雨的躲闪没有凑效,头上暴烈地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王钢趁着这机会,弯腰捡起地上的步枪,迅速前举,嗨!捅进了俄国巨汉的大腿间的要害部门。
  一颗子弹击中了王钢的左胳膊,鲜血喷射,而且,在剧痛传来的同时,胳膊软了一下,就耷啦着垂下,和本来举起的肘部方向形成了异样的不协调角度。
  断臂了的王钢拼进全身力气,以右手的力量,将刺刀送进那个满身是毛,膀大腰圆,健壮得好象是狗熊一样的家伙的身体深处。然后坚持着搅拌,斜捅横捣,再猛然间抽出来。
  那个家伙的伤口肯定伤到了腿部的大动脉,要不,不会有这样速度的失血,带着一杆步枪的十数斤重量,那家伙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裆部,初秋季节轻薄的裤子对止血没有任何意义。他狂嚎着向后撤腿,奔出十数步,体力不支倒地。
  王钢没有能继续进行战斗,失去了一只手臂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力,单臂持枪的他被迅速冲上来的一群俄国人包围,棍棒齐飞,枪刺乱捅,眨眼之间,他就被打倒在地上。
  俄国人的棍棒一直没有停歇,足足持续了两分钟,至少百十根棍子打在他的身上,开始还是痛,到后来,除了噗噗的打击声,他几乎没有了感觉。
  “死了,就这样死了!”本能使他还沉浸在先前就刺激着神经中枢的清晰痛苦里,他不由自主地呼喊着:“啊,啊!哈!”脑袋还能躲避棍棒,但是,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移动的可能。
  “不要打死他!”一个中年人将棍棒一横,拦截了众人的棍棒,“这样太便宜中国人了!”
  “是啊,太便宜他了!”
  “可是,那怎么办呢?”一个年轻人问。
  “慢慢地弄死他!”
  刘雨昏迷了过去,好象自己的灵魂在汹涌澎湃的海洋上飞翔,轻盈地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朦胧麻木,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最后,在一阵冬天般寒冷的液体笼罩下,他苏醒了。
  他的眼前,逐渐明亮清晰,看见了的地域也逐渐扩大,最后是整个视野的充满。
  在镇子的外面,城墙的附近,东门的一片沟壑前,那里生长着十几棵巨粗的白桦,粗犷的树匹翻卷着,露出里面深深的内容,狰狞而恐怖,显示出岁月无情的嘴脸。
  二十几个中国兵被捆绑在树上,最粗的树上能捆绑两人到三人,刘雨很幸运的是个人独处,“单间儿”。肩膀上,胸膛上,肚子里,大腿上,脚踝,全部用白色的粗绳捆绑了,扎在树上,连一丝松动的缝隙也没有。
  随之而来的是浑身的剧烈疼痛。好象被架在烈火上焚烧。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有些地方的感觉更糟糕,好象一群蚂蚁在那里疯狂地撕咬。
  “这一辈子真的完了!”刘雨将嘴唇咬出了血,才勉强使痛楚的神经不再那么强烈地打搅自己的思维。
  王钢被绑在对面的一棵树上,在刘雨的第一眼就看见了他。
  “喂,哥儿们,你好啊。”王钢笑嘻嘻地说,
  “老哥,你也好!”刘雨的眼泪唰一声就下来了,
  “哭**啥哩?哈哈哈,看看,你终于软了吧?”王钢大笑。
  王钢的身体很怪异地焊接在树上,双腿虽然还在,可是,软绵绵地随着裤子的摆动而摆动,没有了任何的筋骨和控制力。
  不用说,他的双腿已经被打断了。可能是粉碎性骨折。
  刘雨的脖子还能动,顽强地扭转时,牵扯了身体的各处,藤得钻心。
  从镇子的东门出来,不到二里就是一大片白桦林,原始森林的边缘并没有那么多灌木丛遮掩,干干净净的很爽人,现在,对面十三个中国士兵就被捆绑着吊在树上,有几个不省人事,显然伤得极为严重,或许已经死了。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双腿失去了控制,很多都在滴血,有两个甚至只有一条腿,另外一条不知所踪。
  看看这边,还捆绑着八个人,也是昏迷不醒。
  俄国人呢?怎么不见一个呢?
  正在疑惑间,只见镇子方向涌出了一条长龙,十几分钟以后,就到了跟前,是一队俄罗斯人,全部骑在马上,手持步枪和棍棒,押解着两名中国新军的士兵。士兵被绳子拴在马尾巴后面,随着矫健的马儿急剧地飞驰,士兵也被剧烈地拖拉着,不断地,反复地撞击在地面上,有时是头,有时是咬,有时是臀,当马儿连续飞奔时,随着绳索,士兵象秋风中的树叶儿一样飘逸着。
  “好!”俄国人凶悍的斯拉夫人种的脸庞上,刻写着不加遮掩的仇恨和狂妄,当马儿上的俄国人忽然勒住了马站住,使那中国被俘士兵剧烈地惯性前冲,甩到了马的前面直接撞到了一块突起的干硬土疙瘩上头脑上爆炸出一团血花时,所有的跟随者都哈哈大笑,脸上狰狞地扭曲着,大声地鼓掌,有的人还借机喝了几口伏特加酒。
  “又来了!”从这边树林的脚下,闪现出二十几个俄罗斯人,腰间插着刀,上衣没有穿,显露着雪白健壮的皮肤,肌肉,又帅气又野蛮。
  “喂,潘地,你的活儿又来了!”一个骑兵兴奋地说。
  “看在上帝的份上,只要那家伙没有被你拖死!”这个俄罗斯人愉快地朝前走去,观察被甩出的牵引者。他用匕首割了绳索,一把抓住了中国兵的咽喉,将他提起来,仔细地端详着:“嗯,还不错,没有事儿的,他马上就会醒来的,我一定要让他尝尝俄罗斯刑罚的厉害!”
  用一个巨大的木桶里的水,给这中国士兵浇灌了寒凉的河水,从树林边流淌的小河清澈见底,时而有鱼群出没。
  所有的俄国人都赏心悦目地看着。
  “嗨,潘地,不要让大家失望啊!”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家伙焦躁地催促说:“快些!我们都等不及了!”
  “好嘞!”那个叫做潘地的家伙得意洋洋地将匕首含在嘴里,“你们知道我是一个优秀的阉马匠,可是,能够在人身上玩,还真是头一次啊。”
  好几个俄国人走上来,用河里弄的水一桶桶地泼在那士兵的身上,不久,又有人将另外一名中国兵捆到了树上。
  “还是先弄断了他的腿才好吧!”潘地建议。
  “混蛋,潘地,你是不时怕了?”
  “是啊,潘地,要知道,我可为了你下了一百卢布的大赌注呢!”
  “潘地,快些吧,我也下注了,要是你自己没有被割掉了弹丸,就快些!”
  那个缴获点点头,手持匕首,凶相毕露地向树上捆绑的新来战士走去,那战士已经苏醒,有些迷惘地看着前来的俄国人,虽然知道俄国人不怀好意,可是,一时间,他还猜不透其用意。
  潘地上来,用左手伸出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中国兵的脸上,还揪住其中一部分进行了掂量,狞笑着:“小子,你的肉很肥啊。和最健壮的小儿马一个样儿!”
  不料,就在这时,那士兵突然弹起腿,踢到了潘地的小腹部。随之而来的是,捆绑在他腿上的绳子松弛了。
  潘地捂着自己的大肚喃惨叫一声就倒地休息了。脸上,是巨大的汗珠,脖子上鼓起的青筋高得吓人。
  震惊过来的俄国人象一群疯狂的野狗,将那士兵围住,拳打脚踢,不一会儿,又有人拿来了棍棒,喝开了众人,一下一下地朝着那士兵的腿上打击着。
  士兵的腿发出了一次又一次可怕的喀吧声,接着,就断裂了,那人还不满足,一棍棍棒地捶打,直到白森森的骨头刺破了皮肤露出来。
  “上尉来了,上尉来了!捷尔瓦德上尉来了!”人群中传出了一声惊呼,不久,就见城镇的地方来了一小拨人马,几分钟就到了跟前。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一个光头大汉带着五六个醉熏熏的光头男人冲进来,那家伙一米九零的个头,两只眼睛在巨长的鼻子掩映下,焕发出冰冷的神情。
  “都闪开,都闪开,我来了!”
  那家伙在旁若无人地走上来时,也有俄国人在背后小声嘀咕:“哼,中国人一来,他就逃得远远的,中国人被打败了,他就回来精神抖擞了!”
  “是啊,你看他的样子,好象是新沙皇!”
  “呸!除了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红灯区玩大姑娘以外,我真不知道一个帝国军官还能做什么?”
  “不要说了,小心这家伙听到,他可是个恶棍!”
  捷尔瓦德上尉带着领袖的神情,首先表示要好好地惩罚下中国人,为所有的俄国人都争口气,洗刷所有的耻辱,接着,就闯上前去,拿起一把小匕首,开始乱捅中国士兵。
  中国士兵的脸上,胸膛上,肚子上,都是新增加的血窟窿。痛得中国兵尽管强自忍耐,大汗淋漓,还是不住地嚎出来。
  接着,上尉用刀将中国士兵的衣服全部划烂,一片片地揪下来,使其完全成为**,回头,他不怀好意地大声嘲笑着。“我来接替潘地的职业吧!”
  在中国士兵凄惨的呼叫中,足足半个小时,腻烦了的上尉才狠狠地一刀,捅穿了那中国人的心脏部位。
  中国士兵的最后,嘴唇都咬破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好肉皮。
  刘雨热泪盈眶。
  俄国人商量了一会儿,开始玩弄新的花样儿,围着中国士兵,施展各种刑法,有的红烧,有的碎割,有的乱捅,将中国兵整得死去活来。
  突然,一群俄国女人闯到了前面,把所有的男人们都驱逐走了,就连大名鼎鼎的光头党魁捷尔瓦德上尉都乖乖地上前讨好,结果,被一个女人扇了一个亲切响亮的巴掌,他还不敢还嘴。
  “哦,伊里奇夫人来了!”
  “她早就来了,一直在我们的后面观赏着呢。我真不明白,她来干什么呢?难道她不嫌这些中国人的破烂肉体,想要拖回家享用一‘番吗?”
  “她和她的圣女们一定非常想玩玩外国的男人!”
  “妈的,难道我们一夜需要付出十个卢布,而中国人反倒一个子儿也不用出吗?”
  “哈哈,傻瓜鲍利斯。伊里奇夫人能够那样大方吗?她是一个慈善家吗?”
  “我要使所有的中国男人都变得纯洁无比,”伊里奇夫人说着,斜眼看了看刘雨,因为,这时的中国士兵,也只有他一个还好好地瞪着眼睛听她讲话。
  一百九一章,蛇蝎贵妇(上
  )
  刘雨清楚地记得,那个女人的神色,妖艳娇媚,不可方物。
  华贵的貂皮大衣揽在手里,于这样的季节当然不会有丝毫的用武之地,可是,这是身份的象征,紧绷绷的黑色上衣勾勒出她饱满的胸脯两侧更加饱满的内容,其紧张与丰满,令人神往,心底里顽固地生长着一种奇异的欲望,伸出手去,感受一下那里的高度,肥沃度,紧张度,滑腻度,看看那把衣服视为无物的纯粹女人物件,为什么这样嚣张。
  是男人,都会被这样的女体疯狂的。
  世界上就有这么一种人,什么也不用做,就能使所有的异性为之颠倒疯狂。
  黑色的上衣是中国丝绸质地,有着鲜明的透过感,使它螦包容的身体健康呈现出足够的神秘和遮掩,也能够有相当大部分隐隐约约地显示于外,特别使人敏感的是,这种欲遮还休的境界,能够感觉出那里的轮廓,弧线的曲折度。雪白的皮肤和黑色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问题是,那女人的衣服还开得很低。
  V字型的低领开口,暴露出许多许多正常情况下不可一见的美丽风景,白种人的优势在这种地方,充分地展示,皮肤的娇嫩,光泽度,白里透红的绯色,乳白滋润的滑腻感,随着未来的两侧高坡地而徐徐绽开,形成了优美的弧度,一挂珍珠项链恰如其分地遮掩在那里,珍珠和皮肤的光泽相互辉映,相得益彰。
  黑色丝绸的上衣,不是完整的一体,而是分裂成花蕾形状的多维,巧妙地凸显着重点部位,使女性的风韵痛快淋漓地发挥。
  高挑的身材,使腹部和腰的弯曲盈软得到了明显地展示空间,也使整个身体的韵味得到了节奏感的映衬。如果加上胸膛的突兀和腹部下面的逐渐纹起,这里的风景独好之胜,足可以惊天动地。
  雪白的丝裙鲜花般绽开,富有褶皱的裙摆摇动,收拢住了她长长的腿,洁净的白裙,让人遐想联篇。
  一股股淡淡的清香散发,使所有的俄国男人和女人都萎缩不前。
  这就是伊里奇夫人,一个彼得堡迁移来的贵族,一个经营着可怕职业却倍受尊重的大富婆,三十岁的她是这个俄罗斯城镇的骄傲,很多人默默地垂涎着她,夸奖她是小镇,不,是远东之花。
  一个容貌美丽,风情熟练的贵族少妇。居然操纵着这一带许多城镇地下情感产业的幕后推手,富甲一方,手下打手成千上百。
  这些,是刘雨在后来才知道的,当时,他只觉得美,这和女人真他娘的美啊,娘的,要是叫这个女人带走折磨‘死了,他也不后悔,死得太值得了!
  她的美貌几乎无懈可击!这是她给予刘雨的第一印象。
  刘雨是贱,但是,只是普通的健康,心理和生理。
  他还不知,这个外表端庄优雅的知性姑娘,其实是一个交际花,纵横俄国的远东地区,更盛名于彼得堡的风月场所,她的丈夫是一位六十岁的老贵族,很快就被她折腾地奄奄一息,躺在首都的贵族医院里等待着上帝的光临,而她,已经周旋于远东,穿越游览各处胜地,并且在这里开拓了自己的新事业。
  在中国军队突然占领这个城镇的时候,伊里奇公爵夫人当然也吓得心惊肉跳,连哭带喊,龟缩在一个秘密的地下室里不敢出头露面。几天时间,使极度安逸享乐的她对中国人干扰她的美好生活痛入骨髓,这些天,她再也没有新鲜的俄罗斯小伙子可以变着法子轮换消遣了。
  在刘雨的注视下,伊里奇公爵夫人面若桃花,春风化雨,每一个笑容都象鲜花绽放,她精致的下巴轮廓叫刘雨这个未开过墒的中国童子鸡深深留恋,她挺翘的鼻子,娇媚的脸部皮肤颜色让这个男人忘记了眼前的死亡通知。
  “你好,尊敬的中国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伊里奇公爵夫人水汪汪的眼睛盯住了刘雨,“你真是勇敢,别人已经吓傻了,只有你还好好地看着我!”说着,伊里奇公爵夫人走上前来,伸出一只手,开始抚摸他的脸。
  俄国人爆发出一阵惊呼,还有恶意的讥讽。
  打量着刘雨,公爵夫人俊美的脸庞上满是好奇和单纯的微笑。“你的腿也断了吗?”
  “断了!”
  刘雨甚至听懂了她的问话,拘禁地回答。
  “诸位,你们可以把他交给我来处置吗?”公爵夫人回头望着俄国人。
  “好的,好的!”
  “是啊,你修理他吧,但是,千万不要用自己的身体啊。”
  “夫人,您能不能换上我啊?我和您来表演这一段怎么样?”
  一些俄国人粗鲁地哄笑着。
  不料,立刻就有人冲上去,将那些人痛打,原来,都是公爵夫人的铁杆粉丝。
  “对待中国人,我们伟大的俄罗斯人应该有自己的礼节,是吗?”说着,公爵夫人就叫来了自己的手下。
  应声而出的有六名打扮性感暴露的年轻金发女郎,也有打扮奇特的健壮男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公爵夫人的手下了,大家赶紧闭上自己的嘴,把无比歹毒的目光紧盯住了公爵夫人和她的手下女郎们的娇嫩身体,能捞多少便宜就捞多少吧,反正是免费的,太棒了,实在是太太太那个了,“啊!呀!”还不时悄悄地发出一声惊呼。
  刘雨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对自己怎样下手。
  其实,那一天,就连公爵夫人本人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反正,她要出头,要给大家瞧瞧,她是公爵夫人,是一个贵族,一个美丽风情的女人,要给所有的俄罗斯男人和女人树立一个爱国的榜样。
  刘雨被公爵夫人灿烂的笑容迷恋了双眼,“夫人,走开吧,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他惟恐眼前的女神遭到了暴徒们的侵犯。却不知道,她才是一个真正的蛇蝎。
  刘雨的俄语不算太差,居然能给周围的纯正俄国人听懂得了七七八八。
  “呵,真有意思!”夫人笑笑:“来呀,给这个外国客人送上肉汁汤。嗯,香喷喷的肉汤啊,保证诸位都没有品尝过!”
  一个光着脑袋的家伙提上了一个铁壶,接着,在地上开始铺盖木材,堆积石头,然后点燃焚烧。
  “大家要有耐心,我想,所有的人都没有眼福欣赏这宝贵的喝汤经历的。”公爵夫人耐心地解释道:“我在地下室的这几天里,就一直琢磨这怎样好好招待中国人。”
  一百九二章,蛇蝎贵妇(下)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甚至是中国士兵起码六个人已经苏醒的情况下,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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