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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选择了毛泽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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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正式委员——苏兆征(二十票)、向忠发(二十票)、瞿秋白(十九票)、罗亦农(十八票)、顾顺章(十七票)、王荷波(十七票)、李维汉(十七票)、彭湃(十六票)、任弼时(十四票);
  候补委员——邓中夏(十三票)、周恩来(十二票)、毛泽东(十二票)、彭公达(十一票)、张太雷(十一票)、张国焘(九票)、李立三(七票)。
  票数颇为耐人寻味。由于共产国际的全权代表强调了工人成分,苏兆征、向忠发一下子得了全票(邓小平作为中央秘书没有参加投票,所以实际参加选举的是二十人),超过了瞿秋白。七月十二日产生的五常委中的四位——周恩来、张太雷、张国焘、李立三,票数居末,全成了候补委员!
  毛泽东的得票数与周恩来相同,并列第十一位。
  按得票数,中央的新领袖当是苏兆征或向忠发。
  对此,罗明纳兹作了如下说明:
  至于指导(即领导——引者注)成分问题,大家的要求是选出工人来做领导。但有一困难,此会无权改选中央(指总书记——引者注)。还有一层,选出此等人还须得调查一下他是否能执行此新政策。
  这样,在八月九日召开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上,确定了三常委为中共新领袖。这三常委是瞿秋白、李维汉、苏兆征。名义上三人都是常委,实际上以瞿秋白为首。
  从五月九日中共“五大”闭幕式到八月九日,正好三个月。这三个月来常委名单的三变,足见中共领导核心的大变动:
  五月九日,三常委即陈独秀、李维汉、张国焘;
  七月十二日,五常委即张国焘、周恩来、李立三、李维汉、张太雷(七月二十一日增加瞿秋白);
  八月九日,三常委即瞿秋白、李维汉、苏兆征。
  在三变中唯一不变的是李维汉,一直担任常委。
  八七会议结束了陈独秀右倾路线,并载入了史册。正如毛泽东后来所言:“一九二七年八月七日党中央的紧急会议反对了政治上的右倾机会主义,使党大进了一步。”毛泽东:《战争和战略问题》,《毛泽东选集》,第二卷,第五四八页,人民出版社一九九一年版。
  如今,召开八七会议的那幢房子设立为纪念馆,坐落在汉口鄱阳街一三九号(即原俄租界三教街四十一号)。那是根据李维汉、邓小平、陆定一认定后确证的。不过,一九八三年郑超麟应邀去武汉时,却认定鄱阳街的一二三号是原会址。那座房子跟一三九号的模样很像。郑超麟的记忆力向来是很不错的。只是他的意见未被接受。
  在八七会议的记录中,任弼时曾说过一句话:“老头子可去莫。”“老头子”陈独秀后来没有“去莫”。他和彭述之、郑超麟等组织了党内反对派,于一九三一年五月任中国托派组织的总书记。此后他被中国共产党开除了党籍。
  第一部分:毛泽东之前中共由右向“左”偏航
  矫枉容易过正。瞿秋白取代陈独秀成为中国共产党的舵手后,中共开始由右朝“左”偏航。作为三常委之一的李维汉,晚年写下《回忆与研究》一书,很深刻地道出当年批右出“左”的原因李维汉:《回忆与研究》,上册,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一九八六年版。
  由于对国民党屠杀政策的仇恨和对陈独秀投降主义的愤怒而加强起来的革命急性病,使党内的“左”倾情绪很快地滋长起来。
  除了这种“左”倾情绪,还有一个认识问题,即所谓“左”比右好。“‘左’是站着斗,右是跪着降”,当时在党内(一定范围内)已经形成了舆论。而“左”倾情绪和“左”倾认识(理智)结合起来,就成为盲动主义发展的动力。于是,盲动主义代替了投降主义。
  二十八岁的瞿秋白上台之后,深感共产党在武汉的基础太差,便于九月底和郑超麟一起坐长江轮船,返回上海。瞿秋白隐居在福煦路(今金陵西路、延安中路)民厚南里。从此,中共中央也随瞿秋白迁回上海。四一二反革命政变的阴影,依然浓重地笼罩着上海。处处谈“共”色变。密探的眼睛,日夜在那里“扫描”,巴不得盯住每一个“赤色人物”。
  这时全国中共党员锐减,从中共“五大”时的近六万人,一下子直线下降到一万多人。心急如焚的瞿秋白,却这样深信不疑:“在较短期内,新的革命高涨将取代革命的暂时失败。”瞿秋白要在中国点起暴动之火。他的头脑在膨胀,在发热,急于求胜的情绪在迅速滋长。一九二七年十一月九日至十日,瞿秋白在上海召集了中央临时政治局扩大会议,全面贯彻他的“左”倾路线。
  会议作出《中国现状与共产党的任务决议案》,强调了暴动的重要性:城市工人暴动的发动是非常之重要;轻视城市工人,仅仅当作一种响应农民的力量,是很错误的,党的责任是努力领导工人日常斗争,发展广大群众的革命高涨,组织暴动,领导他们武装暴动,使暴动的城市能成为自发的农民暴动的中心及指导者。城市工人的暴动是革命的胜利在巨大暴动内得以巩固而发展的先决条件。这样,瞿秋白把全党的工作中心,转移到领导工人组织城市暴动上去。当然,最激烈地主张暴动的,是共产国际新任全权代表罗明纳兹。难怪他来华时,带来了德国的“暴动专家”纽曼。
  这次扩大会议,增选了两名政治局常委,即罗亦农和周恩来,使三常委增至五常委。这样,周恩来又重新进入了常委之列。以瞿秋白为首的中共新中央,向各地党组织发出了一系列要求组织暴动的指令,但都一一痛遭失败:
  武汉暴动——原定十一月十三日上午八时武汉三镇工人总罢工,举行暴动,进攻友益街,结果因响应者寥寥而作罢。长沙暴动——十二月十日晚七时,中共湖南省委组织二百人敢死队举行暴动,企图占领长沙。敌人连夜调来一个师,一下子就把暴动镇压下去了。
  广州暴动(广州起义)——十二月十一日凌晨,在张太雷、叶挺、叶剑英、周文雍、恽代英、聂荣臻等领导下,举行广州暴动。暴动的翌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张太雷当场牺牲。暴动也迅即失败。此外,上海暴动、天津暴动、唐山暴动也都惨遭败北。
  暴动的一次次惨败,使新上台的中共领袖瞿秋白威信扫地,陷入了困境。看来,他在领袖的座椅上席不暇暖,就得另易他人了……
  谁将替换瞿秋白呢?
  一个出乎意料的机遇,使一个并不具备领袖才华的人物,成了中共正儿八经的总书记!  那是八七会议结束不久,共产国际忽地发来通知:苏联的十月革命纪念日即将到来。一九二七年的十月革命节非同往常,乃是十年大庆,各国共产党都派了代表团。这样,中国共产党也要派出代表团前往苏联庆贺。为了表示对工农干部的重视,此次所派的是“中国工农代表团”。由谁率领呢?自然应当派工农出身的干部。
  最合适的人选,应是苏兆征。他是政治局常委,又是工人出身。不巧,他正生病,不能远行。于是,选中了向忠发。在八七会议上,他跟苏兆征一样,都得了全票。另外,还指派了李震瀛作为向忠发的副手。李震瀛又名李宝森,天津人,一九二一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一直从事工人运动。他在一九二二年领导了郑州铁路工人大罢工,出任京汉铁路总工会秘书长。一九二五年在上海领导“五卅运动”。后来,又成为上海三次工人武装起义的领导者之一。在中共“五大”上当选为中央候补委员。八七会议时,他是与会者之一。后来李震瀛参加罗章龙派,于一九三一年七月被中共中央开除党籍。此后他在上海被捕,发表声明不再参加革命活动。获释后在天津敦庆隆绸缎庄当店员,后来下落不明。历史把机遇给了向忠发。他和李震瀛于一九二七年十月来到了莫斯科,这是他头一回出国,使他有机会直接接触共产国际的高层领导。这时,共产国际恰巧在物色工人出身的中共高级干部,以担任中共的领袖。向忠发的出现——这位四十八岁的老工人,正符合共产国际的需要!
  这样,当向忠发和李震瀛在参加了十月革命十周年庆祝盛典之后,共产国际为了对其加以培养,又派他们前往德国和比利时,出席了“反对帝国主义大同盟”理事会扩大会议。向忠发在会上作了中国革命和反对帝国主义运动的报告,并与德国共产党、比利时共产党领导人举行了会谈。另外,还参加了组建在“反对帝国主义大同盟”领导之下的“反对中国白色委员会”。共产国际的着意培养,使向忠发大长见识。
  就在向忠发和李震瀛结束了欧洲之行时,他们又应邀前往莫斯科,出席重要的会议——一九二八年二月九日至二十五日的共产国际执委第九次全会在那里举行。斯大林和布哈林出席了会议,着重讨论了中国革命问题。那时,共产国际内部对于中国革命有两派不同的意见:一派是瞿秋白的“后台”——罗明纳
  兹,他以为中国革命已经到了“中国共产党立即行动夺取政权,实现一省数省乃至全国胜利的时候了”!正因为这样,他主张不断地在中国组织暴动。瞿秋白忠实地执行了这位共产国际驻华全权代表的指示。另一派则以米夫为首,他们激烈地批评罗明纳兹关于中国革命性质和中国社会性质的分析。米夫在《中国革命的争论问题》《布尔什维克》,一九二八年,第四期。一文中,批评罗明纳兹:“中国资产阶级不算作一种政治力量,这样他就犯了一个错误,轻视中国目前革命斗争的一切困难。”罗明纳兹反唇相讥,嘲笑米夫右倾。
  瞿秋白组织的一系列暴动的失败,特别是广州暴动的失败,使罗明纳兹面临被“查办”的危险。虽然他在一九二七年底已回到莫斯科,但还一再鼓吹他的主张。不过斯大林和共产国际政治书记处第一书记布哈林都否定了罗明纳兹,批评了他的极“左”主张。斯大林、布哈林会见了向忠发、李震瀛,以联共代表团和中共代表团的名义,联合起草了《关于中国问题决议案》,由共产国际执委第九次全会通过。这个决议案否定了罗明纳兹关于中国革命的“左”的主张。这下子,猛然抬高了向忠发的声望。因为跟斯大林、布哈林共同起草关于中国革命的文件,在当时可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罗明纳兹从此一蹶不振,不久被调离共产国际,前往高加索。一九三○年十二月,他在高加索被指控组织“反党集团”。一九三五年,被联共(布)中央开除出党、三十六岁的他自杀身亡。
  第一部分:毛泽东之前向忠发当上总书记 1
  上海天蟾舞台,坐落在最繁华的市中心,是个热闹的地方。看戏的、演戏的,终日进进出出。一位四十二岁的“老板”,租下了紧挨天蟾舞台的两间房。看来,这位“老板”手里很有钱——他的“太太”是那样年轻,只有二十岁。那年月,“老夫少妻”是有钱的象征。“老板”是做湖南土布土纱的生意,挂起“福兴字庄”的招牌。然而,外人莫知,每当夜深人静,这对“夫妻”却分床而眠……这位手头阔绰的“老板”,便是熊瑾玎,又名熊楚雄,湖南长沙人,中共地下党员。一九一八年八月,他在长沙参加了毛泽东创建的新民学会,一九二七年十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他以“老板”身份,在这人头攒动的地方,为中共中央机关建立秘密机关。那位“太太”,是奉中共组织之命为他做掩护工作的,并非真是他的妻子。“太太”叫朱端绶,也是长沙人。虽说她比“老板”小二十二岁,入党却比他早两年——一九二五年入党。这对假夫妻主持的秘密机关,是当年中共最重要的机关。李维汉在《回忆与研究》中,曾这样忆及:
  开会的地方在上海四马路(今福州路——引者注)天蟾舞台后面楼上的两间房子里。这个秘密机关是一九二七年冬或一九二八年初建立作为中央常委开会的地方。房子是租赁来的,由熊瑾玎、朱端绶夫妇(后来弄假成真,他俩结为夫妇,历经风雨而情深意切,直至一九七三年熊瑾玎去世,长达四十五个春秋)住守(熊瑾玎任中央会计)。那时,开会的同志从天蟾舞台西侧云南路的一个楼梯上去,就可以直接到开会的房间。房间内朝西的窗下有一张小桌子,开会时,小平就在小桌子上记录。这个机关从建立起一直到一九三一年冬六届四中全会以后,都没有遭到破坏。……一九五二年毛泽东在杭州主持起草宪法时,通知小平和我到他那里去。路过上海时,小平和我去看过那个老地方,那时房间结构和形式如旧,里面设了一个卫生站。
  来自莫斯科的秘密文件,通过地下交通线,传到了上海这个秘密机关。
  就在这个时候,中共失去了一位重要的人物罗亦农。他在八七会议上当选为临时中央政治局委员时,得票数仅比瞿秋白少一票。罗亦农是湖南湘潭县人。一九二○年,他才十八岁,便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被派往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一九二一年转入中国共产党。在苏俄学习了五年,回国后任中共江浙区委书记,并参加领导了上海工人的三次武装起义。此后又担任中共江西省委书记、湖北省委书记。八七会议之后,在一九二七年十一月,他被增补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罗亦农虽说也非常年轻,却比瞿秋白冷静。正因为这样,在“暴动热”之中,作为中共长江局书记的他却阻止进行武汉暴动,明确指出:“目前绝非继续暴动时期。”据罗亦农之子罗西北罗西北曾为全国政协委员,笔者于一九九一年七月二日在北京采访了他。告诉笔者,罗亦农是在上海被叛徒何芝华出卖的。当时,蒋介石悬赏五万
  大洋,捉拿“匪首”罗亦农。在上海法租界“坐机关”的何芝华看中了这笔巨赏,打算用这笔赏金出国,便出卖了罗亦农。这样,一九二八年四月十五日,罗亦农在上海被捕。六天之后,他就死于刑场,当时他只有二十六岁!罗亦农本是中共很有作为的年轻领袖,很可惜英年早逝。他的遗孀李文宜后来随瞿秋白夫人杨之华一起赴苏。就在罗亦农就义后一个星期——四月二十八日,中共政治局的三常委瞿秋白、李维汉、周恩来,以及邓中夏、项英聚集在上海天蟾舞台后的小屋里。他们逐字逐句地研读着由斯大林、布哈林、向忠发、李震瀛共同起草的《关于中国问题决议案》。他们立即认识到,莫斯科的指令批评了罗明纳兹—瞿秋白的“左”倾盲动错误。从现存的中共中央第十二次政治局会议记录上,可以见到这样的
  反响:“国际决议显然同(十一月)扩大会议决议有几点不同!”“国际决议”指出:“中国工农广大的革命运动之第一个浪潮……已经过去。”眼下,中共应“准备革命之新的浪潮之高潮”,“党的工作之中心,是在争取几千百万的工农群众”。  共产国际的决议,明确地反对无准备无组织的城乡暴动。这就是说,那一系列头脑发热的暴动计划,应紧急刹车!瞿秋白意识到自己犯了严重错误。于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在两天之后——四月三十日,发布了《中国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关于共产国际议决案的通告》,表示:“接受这一议决案之一般方针,并且认为在最短期内,于本党第六次代表大会之前,必须切实执行这议决案必要的具体步骤。”以瞿秋白为首的中央政治局,作了这样的检讨:
  中央政治局认为自己过去的工作,正是一面与机会主义余毒奋斗,一面即尽自己的力量指正党内各地所表现出来的盲动主义。这种盲动主义的倾向,不但表现于无产阶级的工商业中心玩弄暴动,而且反映着小资产阶级式的农民原始暴动的情绪,如杀烧主义,忽视城市工人阶级的倾向等等。《布尔什维克》,一九二八年,第四期。
  第一部分:毛泽东之前向忠发当上总书记 2
  就在发布通告的当天,瞿秋白从上海消失了。他怀着沉重的心情踏上远途,前往苏联参加中共“六大”的筹备工作。
  周恩来和邓颖超,则是五月一日一起离沪赴莫斯科。此后,在五月上旬、中旬,中共中央许多负责人纷纷经沪前往苏联。
  五月九日,中共中央在国内指定三人李维汉、任弼时、罗登贤临时主持留守工作。  对于中国共产党来说,“六大”在国外召开,是特殊的例外:“一大”、“二大”、“四大”在上海召开,“三大”在广州召开,“五大”在武汉召开。“六大”改在莫斯科召开,是由于国内一片白色恐怖,弄得不好,便有可能在开全国代表大会时代表们会被一网打尽,于是“六大”不得不在当时的“红色堡垒”苏联召开。一百多名中共代表陆续来到了苏联。
  中共“六大”自一九二八年六月十八日至七月十一日,在莫斯科郊区兹维尼果德镇银光别墅(原先的一座贵族庄园),开了差不多一个月。由于制止了“左”倾盲动错误,这时的中共党员增至四万多人。大会之前,六月十二日,斯大林接见了中共主要负责人。斯大林的谈话,为中共“六大”定下了基调,即批判瞿秋白的“左”倾盲动错误——一年前的中共“五大”,则是批判陈独秀的右倾投降主义。
  陈独秀和瞿秋白都是知识分子,一个右,一个“左”,都被视为知识分子的“动摇性”。共产国际再一次强调,必须由工人成分的人物担当中共领袖,于是选中了向忠发——这除了向忠发是位老工人,还由于他跟共产国际,跟斯大林、布哈林有了密切的接触。向忠发就这样当选为中央政治局主席和中央常委主席!中共“六大”选出的政治局委员有向忠发、苏兆征、项英、周恩来、蔡和森、瞿秋白、张国焘。前五人为常委。这样,瞿秋白被排除在常委之外。政治局候补委员为李立三、关向应、罗登贤、彭湃、杨殷、徐锡根、卢福坦。
  项英之所以能进入政治局,是因为他当年是织布工人的身份。他原名项德隆,一九二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是京汉铁路二七大罢工的领导人之一,从事工人运动。他担任过上海总工会党团书记、全国总工会副委员长、中共中央职工运动委员会书记。进入政治局候补委员的罗登贤,也是从事工人运动的,曾参与领导了省港大罢工。杨殷则是一九二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领导了粤汉铁路总工会、广九铁路总工会、广三铁路总工会。一九二五年,他还参加领导了省港大罢工。
  斯大林批评说,中共还是瞿秋白、张国焘等几个“大知识分子”起领导作用,应当更多地选拔工人到中央来。于是,中共“六大”选出的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三十六人(内有中央委员二十三人,候补中央委员十三人)中,有二十一人是工人。连恽代英、刘少奇这样的知识分子干部都未能入选!共产国际也意识到自身工作中的失误,因为中共领袖的错误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共产国际派往中国的代表犯了错误,诚如陈独秀之右倾跟罗易、鲍罗廷的右倾大有关系,而瞿秋白的“左”倾很大程度上是由于罗明纳兹的“左”倾的关系。布哈林这么指出:“共产国际的代表并不是个个都经过考试的,在指导中国大革命中,他们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共产国际执委会讨论了这个问题,认为不派代表比派那些犯错误的代表好些。”杨云若、杨奎松:《共产国际和中国革命》,第二百四十三页,上海人民出版社一九八八年版。这样,共产国际作出了新的决定,即由中国共产党派两个代表到莫斯科,经过这两个代表与中国共产党发生关系。
  经过研究,把瞿秋白、张国焘这两位“大知识分子”留在莫斯科,作为中共驻共产国际的代表。这样,已被排除在政治局常委之外的瞿秋白,又完全脱离了国内的领导岗位,从此结束了他在中共党内的第一把手地位。除了瞿、张两人,邓中夏、余飞任中华全国总工会驻赤色职工国际代表;王若飞任中国农会驻农民国际代表;不久,陆定一又出任中国共青团驻少共国际代表。他们在莫斯科组成了中共代表团。后来,共产国际还是派出代表前来中国。不过,共产国际声称,代表不再对中共起领导作用,而是起联系人和传达者的作用。
  第一部分:毛泽东之前李立三日渐掌握实权 1
  上海,忽地来了个三十来岁、湖南口音的“古董商”,租了房子,落脚“做生意”。他自称“萧柏山”。不过,这位“古董商”仿佛是个戏迷,常往天蟾舞台跑。在中共中央那秘密机关里,这位“古董商”变得非常忙碌,不断地向全党发出指示,大有总书记的派头。
  “萧柏山”,便是李立三。这是一种颇为奇特的现象:尽管中共“六大”选出了向忠发当总书记,可是,中共的实权却操纵在李立三手中!李立三,既不是政治局常委,也不是政治局委员,而只是政治局候补委员!李立三成为中共的实际上的领袖,其实就跟向忠发忽然成为中共总书记一样,只因为那时的中国共产党非常年轻,没有成熟的领袖人物。
  李立三也有他的机遇:中共“六大”之后的第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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