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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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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何轻轻叹了口气。
    “参,你立刻带人先救火,莫要让火势蔓延。其余事情。不许传扬,待我禀报县主,再做定夺吧。”
    萧何说完,转身就往院内走。
    曹参二话不说,还身走下台阶,推开几个企图上前打听的人。翻身上马,扬鞭疾驰而去。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所有人都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大事情。心惊胆战的侯在门外,也不知是继续去贺礼?亦或者趁早离去?不过,大多数人最终。还是选择留下。
    这件事情地主角,恐怕就在这吕宅中。
    留在这儿,说不定最为安全,顺便也能够观望势态的发展。
    婚宴已正式开始,刘阚和吕叩拜了吕文夫妇,算是完成了送女宴的第一个步骤。
    吕今天格外漂亮。淡扫蛾眉。粉靥娇红。一身大红色锦缎子的吉服,让她更显妩媚。
    和阿阚成亲,可以说完全出乎了吕的意料之外。
    再清楚不过吕文对刘阚的看法,加之大哥吕泽地事情,也使得吕文夫妇对刘阚颇有成见。
    可没想到,突然间居然就要成婚了!
    那得偿所愿的喜悦之情,还有那种幸福的感觉,充斥在吕的心中。
    而刘阚,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这事到临头以后,仍是有些晕乎乎,全身发僵,任由人指挥着,如同木偶一般。送女宴,阚夫人不会参加……此时此刻,她正在家中准备来日的喜宴。
    吕文夫妇的表情也很丰富。
    特别是当刘阚向他们行礼地时候。吕文很明显是拼命想要挤出笑脸,可越是如此,越笑不出。尴尬、不快、还有一些嘲讽、一点点的赞赏聚集在一起,那笑容可真的很难看。
    相比之下,吕夫人的表现就要好一些。
    挤出了一分笑容,说了两句场面话,然后就面无表情。
    当刘阚和吕走开之后。吕夫人似是真的忍不住了。“真不明白,大丫头究竟是想什么!”
    吕文扭头看了她一眼。“大丫头所想,非你我所及啊!不管刘阚明日是生是死,是流落街头亦或者泯然众人。这三年来,他所做的一切,却是我这个老家伙一辈子也做不到。泗水花雕也好,万岁酒也罢……还有他刚弄出来地杜康酒,件件都让人感到赞叹。”
    “呵,你可是从没有这么夸奖过别人啊。”
    吕文叹了口气,“不服老是不行的,有时候倒是真佩服这小子。可惜了……”
    言语之间,充满了悲观。
    也就在这时,萧何急匆匆的走进来,来到李放身边低声细语了两句。那李放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呼的一下子站起身,李放瞪着刘阚。
    这时候,宾客们都觉察到了城南的火情,一个个正要走出去看看情况,李放这举动,却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刘阚,你好大的胆子!”
    李放有点忍不住了,怒声咆哮,“竟做出此等事情?”
    旁边萧何一蹙眉,有心点醒李放,但想了想,又闭上了嘴
    刘阚一副茫然的表情,“县主何故大怒?我做了什么事情?今日我一直都在这里,没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雍齿又是如何死的?”
    顿时,堂上一片哗然。
    一双双眼睛向刘阚看过去,就连吕文夫妇,也吓得变了脸色。
    吕躲在刘阚的身后,小手紧紧地抓住刘阚的袖子。而刘阚,仍旧是那一副不解的表情。
    “雍齿?雍齿又是谁?”
    刘阚说:“县主大人,刘阚虽在沛县生活了四年,但是很少和人打交道。除了审食其唐厉等几个朋友,诺大的沛县也就是我家老恩主,还有曹佐史和任门伯两比较熟悉。”
    任门伯,就是任敖。
    如今为沛县东门伯,手下有个十来号人。
    刘阚接着说:“我先前被任县主罚作一年半,而后就忙于生意上的事情,很少何人交往
    雍齿何人?还请县主明示。”
    刘阚摆明了疑问三不住,那看似诚恳的言语中。李放却听出了一丝嘲讽。
    眼睛一眯,闪烁着阴冷的光。
    “刘阚,你休要狡辩……来人,把刘阚给我拿下!”
    李放想要耍横,刘阚地脸色也变了,“我看哪个敢来拿我?县主大人。你要拿我没问题,但当着父老乡亲的面,你总要让我清楚,我犯了什么事儿?莫忘了,我虽只享配上造之爵,但依大秦律。也有保身上奏之权。若是县主你不能说个明白,咱们相县去。”
    若论对秦法的了解,出身稷下学宫的李放,还真比不上刘阚。
    扭头看了眼萧何,却见萧何轻轻点头,意思是说:秦法刑律当中。的确是有这么一条。
    当然了,这保身上奏之权,非等闲人可以享有。
    唯有得军功爵的人,才可以这么做。
    李放地脸面有些拉不下了,“刘阚,你勾结盗匪,袭掠沛县,火烧雍宅,杀死雍齿……”
    “县主大人。您什么时候看见我勾结盗匪了?”
    刘阚地脸也沉了下来,“盗匪袭掠沛县,乃你县主地失责。刘阚自回沛县以来,忙于商事,几乎整日都在酒场之中,研发烧酒杜康,酿制贡奉御酒。至昨日晚。贡酒出窖,我连夜安排人手,整备车辆,在今晨命灌婴押送往相县,哪有时间去勾结什么盗匪?
    再说了,以我之身家,何至于和盗匪勾连?
    县主大人。如今您出了事。二话不说就把罪责朝我身上扣,甚至连火场都未曾去。又是为何?”
    “这个……”
    李放被刘阚说的哑口无言,有点不知所措。
    当听到雍齿地死讯之后,李放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刘阚所为……他抢先动手了。
    可证据呢?
    秦法严苛,但同样也需要讲求证据。
    李放终究不是始皇帝,也难以随随便便的就做出判定。
    刘阚阴沉着脸,“或者说,你李大人想要先拿下我,押送至县衙里面,来个屈打成招?”
    “你,你……”
    “大人,小民虽然是个白身,但也并非不知秦法律例。若县主大人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还小民清白地话,哪怕是民告官,流涉三千里,小民也会和县主大人算个清楚明白。”
    李放无语了!
    他可以把秦法挂在嘴边,开口依律法如何如何,闭口根据我大秦律怎样怎样。但还真没有仔细的研究过秦法的内容,在这一点上,李放从一开始就被刘阚抢了先手。
    萧何见刘阚越来越激动,连忙上前劝说:“刘生莫要生气,县主大人也是一时着急……”
    “着急就可以随便冤枉人吗?”
    刘阚冷笑道:“不如这样,当着这么多父老乡亲,我可随同县主大人一同走。如果盗匪真的和我有关联,我一家三口,任由大人处置;但如果和我无关,大人当如何还我清白。”
    “是四口人!”
    身后吕,轻轻扯了刘阚的袖子,轻声说:“阿阚,刚才爹娘已喝了谢恩酒,我是你刘家的人。”
    轻轻地一句话,却让刘阚心中顿感一股暖意。
    握住了吕的小手,沉声道:“对,是四口人,大人,请吧!”
    吕夫人在吕开口的一刹那,就想跳出来阻拦。但是却被吕文一把扯住了……
    脸上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夫人,莫要开口。看起来这一场角逐,县主怕是要输了。”
    吕夫人扭头看向吕文,“老头子,你这是何意?”
    “何意?”
    吕文苦笑一声,“咱们这个半子,绝对是心狠手辣的主儿。事情到了这般境地,你还看不出来嘛?刘阚这是在做反击……而且毒辣的狠。从今之后,沛人再不敢小觑他了。”
    另一边,刘阚已走上前来。
    萧何拦住他,轻声道:“刘兄弟,你这又是何必呢?”
    “萧先生,还请你闪开,否则可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拨开了萧何,刘阚上前一把攫住李放的手臂,“大人,咱们一起走,且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李放心知情况不妙,但也骑虎难下。
    大庭广众,被刘阚如此的羞辱。他若不硬撑下去,定然会落个威信扫地。
    心里也明白,刘阚绝不会留下什么把柄。可到了这步境地上,已由不得李放继续做主。
    一群人簇拥着刘阚和李放,出吕宅,直奔城南。
    “释之!”
    吕文叫来了次子吕释之,“跟过去看看,有什么情况,立刻来通知我。”
    吕释之如今已十六岁,生地胖墩墩,圆乎乎,活像一个肉球似地。听吕文吩咐,他立刻欢叫一声,随着人流就跑了出去。
    “对了,怎么刘季到现在也没有出现?”
    吕文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不是说,今天一定会来的吗?”
    “我怎知道!”吕夫人说:“那家伙素来如此,但凡碰到事情,绝对第一个跑开……这会儿,可能和樊哙他们在一起吧。”
    “是啊,那家伙太机灵了,只要发现有危险,绝对是谁都不会顾及的……夫人,你说危险?”
    吕夫人一怔,“我何时说过危险了?是你说的!”
    吕文的脸色不由得顿时变得煞白,看了看吕夫人,突然间大声叫喊道:“福生,福生!”
    吕福生是吕文的老管家了,闻听叫喊,连忙跑了过来。
    “老爷,有何吩咐?”
    “快,你立刻出城,去中阳里把大妞给我找回来。”
    吕福生先一怔,旋即苦笑道:“老爷,您看城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可能出地去城吗?”
    “我不管!”
    吕文怒吼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想办法出城,尽快找到大妞……你就告诉她,再不回来,那就等着守寡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刘阚不是个善良之辈。”
    吕夫人这时候也听明白了,怔怔的看着吕文,“老爷,你是说,刘阚会杀了刘季?”
    第一部 潜龙勿用 第九一章 博弈(四)
     更新时间:2009…3…19 13:54:26 本章字数:3872
    刘阚和李放被簇拥在人群当中,往城南行去。
    一个头裹赤帻,看上去好像是商贾似地青年,恍若在不经意间,被挤到了刘阚的身旁。
    “刘季不见了!”
    如蚊呐似地声音,只有刘阚一人能够听见。
    刘阚一蹙眉,“樊哙呢?”
    “也不在!!”
    刘阚用手指在上唇轻轻抹了一下,青年旋即离去。
    这青年,正是陈义留在啮桑那三十个人中的一员。得程邈送信,秘密的来到沛县候命。
    刘邦居然不见了?
    根据刘阚的了解,刘邦在沛县有几个落脚点。
    一是樊哙家中,二是安丘伯的酒肆。这两个地方,也是刘季经常出没的场所,除此之外,很少居于他处。据说,傍晚时分那刘季还宿醉在安丘伯的酒肆中,怎么突然不见了呢?
    察觉了风声?
    确有可能……如果刘邦发现情况不妙,第一个选择肯定是去樊哙的家里。
    以樊哙的武力,当能保的刘邦周详。可这家伙和樊哙居然都不在家里,那又会跑往何处?
    “阿阚!”
    吕轻轻摇了一下刘阚的手臂,“你认识刚才那人?”
    刘阚一怔,“哪个?”
    “刚才那人,好像和你说话的那个!”
    这小丫头心倒是挺细。刘阚一笑,“哦,认识!安邑的商人,以前在我这里买过酒呢。”
    说谎话也是要有技巧的!
    既然吕发现了。要强作不认识,定然会让吕怀疑。而且李放也往这边看,显然是听到了吕地话。这时候,索性大方一点。直截了当的承认,七分真,三分假。更容易让人相信。对于李放,刘阚一点都不担心。反倒是吕,刘阚觉得要小心应付才行。
    吕家的姑娘,都这么难对付嘛?
    刘阚心里不由得苦笑一声,看了一眼李放,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
    城南雍宅的大火。已经被曹参控制住了。
    废墟前,并排摆放着一溜尸体,男男女女,有老有少。
    见李放前来,曹参连忙上前见礼,“大人。恕小吏擅自借用您的名义下令,封锁了沛县四门。
    火势已经控制住了,夏侯婴带着人,正守在奚馆,等候大人前去视察。
    另外,城南门卒小吏已派人看押,盗匪就是自城南而入,杀人掠货之后,自南门逃走。”
    李放闻听。连连点头。
    这曹参果然是精明能干。先前我被刘阚给气坏了,居然忘记下令封锁四门,该死,该死!
    “曹佐史做的甚好,又有何过错……雍家,怎样了?”
    曹参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刘阚一下,轻声道:“满门皆亡。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那奚馆方面可有线索?”
    曹参说:“据奚馆的门卒称,傍晚时分突然有一群人闯进馆内,见人就杀。其中有一人,非本地口音,好像是齐人。那人用的是双股鱼叉,凶悍的不得了。一路连杀八人,最后闯入了阁中。将雍齿杀死。当时在阁中与雍齿喝酒的人。也都被其他盗匪所杀。
    那些人最后还抢了一个奚娘,骑马自城南离去。
    那小卒也只说了这么多。当时情况极为凶险,那小卒也是躲在角落中,偷偷地观察到。”
    “城南门卒,竟无人阻拦?”
    曹参摇摇头说:“城门方面尚未询问,因当时这火势太大,小吏只好先组织人手灭火。”
    李放看了刘阚一眼,突然道:“把那些门卒给我带过来。”
    看起来,这位县主大人是准备来个现场问案。刘阚若无其事的抱着双臂,冷冷的一旁观望。
    不一会儿的工夫,四五个门卒被押了过来。
    “那些盗匪,是怎么进的城门?”李放厉声喝问:“如此众多的贼人,你们居然没有觉察?”“冤枉,冤枉啊!”
    一门卒大声呼喊:“非是小人没有察觉,而是那些人持有大人地令牌,说是有事情禀报大人……小人们怎敢阻拦?于是放他们进来,没想到几个人二话不说,就把小人们制住。
    待城中火起之后,那些人又从南门逃走。
    小人们被他们捆绑着,根本没办法阻拦他们啊。”
    李放闻听,惊怒交加:“胡说八道,本县何时发出令牌?”
    “真的,那令牌还在门房里,许是那些贼人走时忘记了……这等大事,小人怎敢胡言?”
    李放的脸,刷的一下子煞白。
    “曹参!”
    李放大喝一声,曹参二话不说,骑马直奔南门而去。
    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并不算太长。可是在李放而言,却有种度日如年的感受。特别是周遭那一双双眼睛看着他,目光中大都是带着不解和疑惑,但也有一些,却是包涵敌意。
    堂堂县令,和盗匪勾结?
    这种事情若是传扬出去的话,车裂腰斩,怕都是轻的。
    一会儿的工夫,李放额头就渗出了细密地汗珠子。
    曹参神色有些沉肃的回来了。他跳下马,看着李放,但眼角的余光,再次扫过了刘阚。
    刘阚还是还是一副无悲无喜的样子,只是冷冷的看着李放,什么话都没有说。
    曹无伤的父亲,曹亭长忍不住问了一句:“县主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令牌可是真的?”
    令牌……毫无疑问是真地!
    李放拿着那块令牌,一时间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反倒是一直沉默无语的萧何,突然间走出来,从李放手里抢过令牌,扫了一眼之后,露出不屑之色。
    “贼人终究是贼人,做的虽然像,却不是真的……尔等居然连大人的令牌也能认错,真瞎了狗眼。曹参,立刻把这几人给我拿下,打入大牢之中,等候县主大人随后发落。”
    “冤枉,冤枉啊!”
    几个门卒大声呼喊,但却无人理睬。
    不得不说,萧何在沛县的声望和地位,真的是很高。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将李放撇清。
    刘阚瞳孔一缩,盯着萧何。
    而萧何却若无其事地朝着刘阚笑了笑,“刘兄弟,适才大人怕也是一时糊涂,说错了话,未必真的是说你和盗匪有勾结……你看现在出了这么大地事情,死了这么多的人。不如就这么算了吧……如今当以辑凶最为重要,更何况今天是你的好日子,莫耽搁了。”
    有意无意间,萧何把李放就淡化了。
    周围的人也连连点头,“萧先生说的不错!刘生还是先别计较这些琐事,辑凶最为重要。别留了贼人在城里,大家都不得安宁……刘生,今日之事就算了吧,且先算了吧。”
    刘阚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萧何,而萧何也毫无躲闪的迎着刘阚的目光,两人凝视了许久……
    萧先生,您这是要和我作对吗?
    刘生,非是我要和你作对,而是你太狠辣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萧先生,若非李放雍齿先找我的麻烦,我怎可能闹出这种事?
    可是雍家满门三十七口人,可曾惹你了吗?
    既然他们心怀不轨,那就要做好准备……如果他们赢了,我的下场,只怕不会比这强。
    但你却还活着!
    刘阚与萧何,在这一刻无需任何言语上的交流。每一个眼神中的含义,彼此都心知肚明。
    刘阚的目光渐渐阴冷了下来……
    虽然不惧刘阚,可是萧何依旧被刘阚目光中所蕴含的杀机,激灵灵心中打了一个哆嗦。
    刘阚突然一笑,“既然萧先生这么说,那刘阚怎能不从命?县主大人,依我看这件事您还是好好的追查一下吧,说不定有奸细?说不定那奸细就在您身边?您可要好自为之。”
    说完,刘阚拉着吕的手,扭头往回走。
    周围的人,纷纷让出了一条路。曹亭长走上前,拍了拍刘阚的胳膊,“阿阚啊,大喜的日子遇到这种事情,的确是晦气。一会儿记得用柚子叶刷一下身子,能除去身上的晦气呢。”
    曹亭长真是个老好人,到现在还没有清楚这里面的玄机。
    刘阚轻轻叹了口气,“曹叔,多谢你的提醒了……呵呵,要是人们都能和您一样,盖有多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刘阚回头又看了一眼萧何。
    而萧何的面颊微微抽搐了一下,强自一笑,转过了身去。
    “阿阚,我们现在怎么办?”
    吕拉着刘阚的手,轻声的询问道。
    怎么办?刘阚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今晚的风,带着一股子燥热,更包含着浓浓的血腥气。
    刘邦,如今又在何处?
    第一部 潜龙勿用 第九二章 博弈(完)
     更新时间:2009…3…19 13:54:26 本章字数:7350
    出沛县西行,大约半个多时辰的路程,就是一片大泽。
    如今,这片大泽被称之为泗水泽,因泗水花雕在此而产,所以得名。不管沛人是否愿意承认这个现实,若没有刘阚这泗水花雕出现,今日沛县,也不可能变成如今的模样。
    如果从这方面去想,李放也好,雍齿也罢……
    甚至包括许多土生土长的沛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暗地里诅咒刘阚,甚至算计刘阚,都不是没有道理。无他,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此心同此理,古往今来莫不如是。
    “大哥,真的要这么做吗?”
    粗壮的樊哙,挠着头问道:“就算刘阚出手反击,也不至于把咱们吓的要做这种事情吧。”
    刘邦细长的眼睛瞪得溜圆,“你这屠子,到现在还不明白吗?那小子既然出手还击,说明他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玄妙,甚至一直都在偷偷的观察我们。我们和雍齿联手谋他家业,若换做是你,会怎么做?那家伙绝对是个心狠手辣之辈,咱们必须要抢到先手。”
    “我还是觉得,你把他看得太厉害了!”
    “错与对,现在已经不重要,过了今夜,沛县只怕是要变天了。咱们如果不这么做,来日势必在沛县无立足之地。只有把那老乞婆弄到手,到时候才有和刘阚讲条件的资本。
    否则,你我要么远走他乡,要么就等着他上门来杀了咱们。
    屠子啊,这时候可不是讲道德的时候,这好像两边打架,得先手的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刘邦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中透着无奈。
    好端端的,眼看着那刘阚就要走投无路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来了个大杀四方呢?
    小看了此人,真的小看了这刘家子啊!
    刘邦一天都呆在安丘伯地酒肆中,到了傍晚的时候。卢绾从丰邑回来,临时把他拉走。
    周勃这两天正好有点事,所以要过几日才能到沛县。
    刘邦呢,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也快到吉时,这才想起吕文给他订做了一身新衣服,是为晚上的送女宴准备。刘邦如今想地是怎么收服刘阚……早先刘阚讽刺他不知礼数,所以他想着,好好的收拾一下。换个新面貌出现,至少能让刘阚对他先改上几分印象。
    途中正碰到了闷闷不乐的樊哙,刘邦二话不说,拉着樊哙就走。
    樊哙为什么不乐?
    吕……樊哙很喜欢吕,这两年安心的在官署里做事,就是想混个出人头地,也好和吕门当户对。可不成想,刘阚居然捷足先登。说不上对刘阚有多痛恨,但总归不痛快。
    本来想一个人喝酒地,却没有想到被刘邦拉住。
    就在刘邦试新衣服的时候。彭越带着人突然间闯入了沛县,兵分两路,袭击雍齿。
    当时街上大乱,刘邦一打听,当时就吓了一跳。他是个聪明人,怎看不出其中的玄机?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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