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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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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心理恐惧自然过渡到了性的端口疼痛上。
  我和老公的初夜是在户外进行的。在相识七天的姻缘路上,中山陵肃穆苍翠的山林间,秋日的青草在阳光的暖照下,隐含着一种野蛮的嚣张。我静静地躺在老公敞开的蓝色衣襟里,仰望着头顶上的青天白云,含羞地忍受着老公对我欲望的层层瓦解和剥离。
  没有人烟,没有鹿鸣,没有苍鹰在头顶上空的盘蜒和飞旋,在临近黄昏的写意中,我袒露着自己少女一丝不挂的胴体。在铺设了一层层如毯般飘零落叶的地层上,我看到了老公勃起的性器官,仿佛蜿蜒爬行的森林蛇那张狂延伸的信子。
  我一直有一种潜在的欲望,希望在一个风花雪月的夜晚,被一个男人的圣物顶破自己的处女膜,在血的泥泞中看一个女人破身的凄惨。我不知道为什么最终选择了老公,在怀念初恋情人的悲哀疼痛里,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为老公停留。
  除了处女的第一滴血,我没有理由给出其他。
  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穿透我的青春膜,,野蛮怒吼的圣物成功进入和着树叶流泪的那个张口。我有一种本能的担心,在相伴二十来年的自慰行为中,我一直怀疑自己是否还具有完整的处女膜。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期,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的第一次看得比她的生命更为重要,一个男人可以不是初男,但是绝对不能容忍一个女人不是处女。
  轻点。我说。
  妞,忍耐一下。老公说。
  忍耐的同时,我幸福地看到殷红的血,顺着张口的浅表往外流淌。当树叶从天空一袭袭往下飘落的时候,我看到自己完整的心叶在心性之外蔓延。


  处女在一个瞬间被轻易点破,一层膜在一个时辰被瓦解,一种痛在一个区域被定格。失去了处女膜的终极保护,我有点无可奈何的惊慌失措。圣水在弥漫中顺着青草摇曳的翅膀安静地流泻,一个生命在争分夺秒的短跑强力赛中,终于在张口的穹隆处停留了下来,冷眼旁观着其他的生命无望地离开我的体外。
  我竭力拒绝着这个生命的到来,在光腚的不断跳动中,我试图将圣水全部抖离体外。老公紧紧拥住我,用一片树叶的干支挑逗着我的乳尖,乳晕在撩拨中泛出红色的晕团,张口的结节露出猩红的腼腆。
  好坏。我说。
  妞更坏。老公说。
  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一个男人的初夜,会发生在野性的户外,也没有想过,我生命里的第一次做胎,会在初次交媾的野外。
  我有一种感觉,老公是我今生的唯一,尽管我真的没有爱。
  (四十七)
  和老公领取结婚证书的那天,也是我面临初次流产的当日。选择这样的日子去完成我人生的阶梯晋级,实在令我苦不堪言。
  在所有认识我的人当中,没有人对我的这份婚姻表示赞同,没有人愿意看到我的幸福沦陷,没有人希望这个男人是我今生的老公。在过来人的眼里,我看到的是一种婚姻的命定,实际上,那时的我除了对婚姻的恐惧之外,对于男人真实和非真实的一面,确实怎么也看不真切,说不明白。
  在心理上,我一直鄙视婚前失身的女人,无论基于怎样的原因,对于女人都是一种心性上的罪大恶极。我不能理解自己在非正常状态下的失身行为,也许归根结底在于潜意识里女人的渴望被强奸意识。失身于老公后,我开始深陷在某一种结果的后怕等待里,每天,我殷切地期盼着飘红的日子尽快来临。
  半个月后,正常飘红的日子没有在限定的时候来到,取而代之的是漫无边际的我的昏昏欲睡,和超常态的无为和庸懒。在秘书办公室里,我经常因为忍受不了冲天而来的睡眠,无来由地趴在办公桌上呼呼大睡,连绵的口水稀稀落落,滴滴达达,不断地流淌在文件的崭新页面上。
  正值深秋,窗外有斜溢的冷风频频倒灌而来,我感觉到寒冷的写意对意识的侵袭,昏睡中,甲板上的男人会轻轻地走进我的办公室,拉上洞开的窗户,掩上门再蹑手蹑脚地离去。
  我不知道友情和爱情的划定界限,我不清楚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为爱,什么情况下为非爱。我的内向是我的与生俱来,我的害羞是我的一生不变,我不善于表述自己的情感,直到甲板上的男人凄然死去的那一天,我也没有向他做过任何形式和内容上的表白。
  孕卵着床后,我心不在焉地等待着做新娘的日子。我没有想到初次流产和领取结婚证的日子会被命定在同一天。
  决定流产手术的当天,唯一的大姑子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亲娘似的问长问短。那个年代,传统道德对男人和女人有很大的约束力,男女偷情是一种极端失去脸面的事情。一个女人的偷情,是一个女人的道德沦陷;一个女人的婚前性行为,是一个女人的堕落;一个女人的流产,是一个女人的品质败坏。
  为了使自己的流产具有法律上的合法性,为了在手术台上坦然地面对主刀医生,为了充分领会大姑子的精神在手术的过程中省下一大笔开支,手术当天,我和老公匆匆去单位开了结婚证明,买了几包喜糖,在街道办事处那个老掉牙的门洞里,领到了婚姻行程的通行证。
  没有欢喜,没有忧伤,没有感觉,只有到了手术台上那一声声惊惧的叫喊,我才发现通行证并不能避免我的疼痛和流血。
  很冷的初冬,树叶一片片从高空中坠落下来,躺在手术台上,我仰脸横空窗外,听老式手术器械的交叉磨擦声,感觉那种粉碎生命的残忍搅动。血,一点点地在密封器中聚积,也一点点地挖空了我少女的心事,血肉模糊中,我终于发现,我已经完全告别了自己的纯真年代。
  (四十八)
  我一直不能饶恕自己,痛心于婚前的失身行为。当年二姐在下关姜家园那个小门面的区级医院里做人流的时候,我就在心里鄙视过她。
  我崇善纯洁的女人,我一直把身体的洁净度看得比灵魂更为重要。二姐比我大了三岁,额头上有一些若明若暗的疤结,刘海挡在了前面,起到一种壮烈的掩饰作用。这些疤痕生成在她的童年,是酷暑留给她的永恒纪念,并带给她一世的自卑和疼痛。
  二姐从小就很敏感,我不知道这种异常敏感是否和那些疤痕的存在密切相关。小时候,我和二姐在一起的日子相对要多些,一起背着书包上学,一起留守着屋门等待母亲下晚班回来,一起看后院小木屋里父亲和那个风流女人的奇妙光腚。
  二姐的身体不好,子妹四个,她是典型性的老病号,有关节炎和气管炎,还有病中严重后遗症懒惰。炎热的夏天,二姐不用芭蕉扇;寒冷的冬天,二姐不下冷水。母亲生性袒护弱者,二姐从小就受到母亲的异常宠爱。大姐嫉妒母亲的偏心,常常在母亲上班的时候,拎起二姐的耳朵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我在家里排行老小,不知道姐妹间的事情,二姐每每一遭打,我就在一边狂笑不止。
  只有到了真正懂事的时候,我才知道当年大姐的空前嚣张和二姐的孤苦无依。我很好地秉承了母亲的善心,开始和二姐相依为命。
  老屋子是七十年代计划经济下的产物,墙面上有很多空洞,弹一下墙壁,空旷之声有如死魂般来临。受后院小木屋的无端恐吓,从小我就是一个极端胆小的人。哥哥和大姐放学后,一成不变地写完作业吃过饭,就开始丢下我们在外面和同学疯玩,只有二姐和我固守着孤灯,看着残夜。
  老屋子的后院曾经是一个资本家的工厂坟头工地,每到夜里会有卷卷的野风阴郁地来,木门在风的煽动下,会发出阴森恐怖的喧响,风大的时候,门闩顶不住,黑洞洞的暗夜就暴露在我们的视线下。我很怕这样的夜晚,和二姐胆战心惊地把头深埋在破旧的棉絮间,或者干脆彻底扔下屋子,和二姐争先恐后地跑到前院的大街上,等待哥哥和大姐的回来。
  直到二姐二十岁,有了属于自己的初恋我才开始被二姐视为行动上的障碍。二姐夫来的时候,我会露出深藏的憎恶情绪,跟踪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我不给他们单独相处的空间,我压抑着恐惧情绪跟丛他们到后院的小木屋里,守在门外看屋子里面的动静。
  门缝被重新装裱过了,人在外面看不到里面。侧耳细听,只有稀稀拉拉的声音,还有一些低促的二姐的呻吟。不久,我就发现二姐开始作呕,开始奢睡,开始食不哽咽;再后来,我看到二姐的流产病历记录。
  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恨二姐,恨二姐夫,恨一切正在恋爱的男人和女人。这种心理上的鄙视一直跟随了我很多年,我不断地告诫自己,守住童贞,守住清白,守住处女的净洁。
  (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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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没有在婚前最终保留住自己少女的洁净之身,对于婚前的失身行为,我一直无法做出精确的解释。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那样一种黄昏写意的诱惑中,在那样一种远离城市氛围的郊区外,在那样一种自然美丽景光的及至互动里,激情涟漪地重复着远古至今人类的生物性交媾,在单纯和简明中直诉胸臆。在这样一种纯生理性的珠联璧合中,自始至终洋溢并渗透着一种复古的野蛮和欲望的畅想,行为是遮蔽理性的伞,情欲是外衣,裸露地曝晒在光天化日之下,粘一地的辉煌。
  在荒野里奉献了自己处女之身的那个多情的瞬间,甲板上的男人的面影在我的脑海里如雷似电般地轰然闪过,随后,一行清泪顺着满目的枯枝飞溅在帘前的草地上。我知道,我的精神,我的肉体,和所有组合成心性的一切内部和外部材料,在我的命脉中已经彻底香消玉殒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极富理智的女人,可以将一切意念之外的东西摆平。尽管大多数时候,我抵触不了自己的情绪,经常被层层推动的情绪瞬间将理智铲平。
  那个在芳草地上意外留下的小生命,使我从本能中清醒地发现,最终左右自己行为的仍然是一种游离于理念之外的简单情感。我用标志着处女的那层膜,轻易地做了自己本能的试验品。我想到了后院小木屋里父亲和他的那个风流女人,想到了阁楼上二姐和我的二姐夫,这曾经令我无比憎恨和极其尴尬的人生切面,在一个意念之间忽然变得无比生动与合理起来。
  在等待飘红的日子里,我的心性倍受着无望的煎熬。正常例假的日子过了七天不见反应,我开始在独处的屋子里疯狂地虐待自己。我不断地看自己的裸腹,看自己的乳尖,看自己的张口,看身体上一切与处女时期不同的生理性反应。我会使劲在屋子里弹跳和蹦高,会在床垫上拼死拼活地滚来滚去。为了不使母亲听到屋子里的声音,我在塑料地板上垫了一层厚厚的老棉胎,保证双脚落地的时候不会发出任何响声。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九天,我以为例假会在激烈的跳动中最终来临。到了第十天,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胆战心惊中,我开始翻阅生理书籍,一遍遍地重复着“妊娠前期反应”的章节,仔细对比后我不得不哭泣着走近母亲。
  妞有问题了。我说。
  是否妞的肚子有问题。母亲说。
  妞的例假过了十天了,还没有动静。我说。
  妞和男人在一起了。母亲说。
  对于母亲,我一直怀有一种怜惜的感情,在婚姻里,母亲从头到尾是一个弱者。自从我唯一的胞兄栋哥在一九八七年那个桂花飘香的季节,因为一场疾病的意外侵害而英年早逝,我便成为母亲唯一放不下的心思。
  (五十)
  小月子是和新房装修同步进行的,证实怀孕后,老公计划留下孩子,张罗着准备娶我。
  一连半个月躺在床上,在母亲的关爱下无所事事地捱日子。母亲限制了我,为了日后眼睛的明亮,不能看书,不能看报;为了日后牙齿的坚固,不能吃硬的东西;为了日后双脚的矫健,不能穿拖鞋。在母亲的步步紧跟中,我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和不应该做什么。
  暂时离开了秘书工作岗位,看不到那个甲板上的男人,我有一种难言的失落感。确定怀孕直至流产前,我一直没有去领结婚证书。潜意识中,我还在等待,等待那个我一直在暗恋着的甲板上的男人。
  我不甘心,不希望我的婚姻就这样简单地形成,没有共同的爱好,没有等量的情操,没有真爱的感觉。我无数次地勾画过我的婚姻,那里面自始至终的注入着一种宁静的安谧,一种委婉的和谐和一种精神的共通。最起码有一个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与我长相厮守。
  我一直是一个善于做梦的女人。梦是一种非现实的存在,是一种对生活空洞的完美填充,是一种对心灵尖端的自慰抚摩。在梦里梦外,我的现实被分解得支离破碎,一片朦胧中,我近看着自己的心里心外,直到被大姑子“逼”到婚姻的前沿。
  领结婚证的那天,父亲和母亲一直蒙在鼓里,他们以为我和老公去医院做流产术了。手术前,大姑子费尽心机地说了许许多多婚姻的好,流产的难,投资的少,委曲求全中我偷偷地跑回家,打开橱门翻出户口簿撒腿就往回跑。
  注册成功后,我安心地躺在了医院的手术床上,心脏还在持续的紧张跳动中奔跑。我把自己的婚姻典当出去后,除了对父母有一种本能的内疚情绪之外,我没有任何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也许命定的婚姻都是这样的,只有缘分才是构筑牵手的唯一通道口。
  新婚前夜,母亲悄悄地把我拉到她的面前,用她长满老茧的双手握紧我的手,给了我一枚花戒和一串项链。
  妞不要。我说。
  妞拿着,金子可以压斜。母亲说。
  妞这样不好。我说。
  妞明天大婚,晚上临睡之前,要等男人睡了后再睡。母亲说。
  妞不懂。我说。
  我真的不懂,为什么新婚上床要先礼后兵。母亲搂着我的肩膀,告诉我,等你男人上床了,你把自己的衣服放在他的衣服上面,这样以后真的打起来了,妞会占上峰,不会吃亏的。
  (五十一)
  新婚当天,我在婆母寒光闪闪的裸戒的鄙视下,开始实施母亲的后上床计划。计划实施的有惊无险,没有经过任何波折,一路顺当地就实现了,尽管确实吓得我皮肉相煎。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基于缘分走到了一起,在短短的三个月时间里,能有多少融洽,能有多少熟悉,能有多少心性的真正相通。在那种对女人来说完全是一种陌生的环境里,男人一如既往地游走在生命的活水中,可是对女人来讲,就纯粹是一塘灵魂的死水了。


  没有亲人的相伴,没有朋友的相依,在闹洞房的男人和女人的不怀好意中,我孤独地接受着一生中最为光明磊落的尴尬嬉弄。在通明的灯光下,公然期待一个陌生小女人的软硬兼施,任凭其在我的颈项处疯狂地往胸罩里塞入七粒尖嘴的葵花子儿,随后将我扔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我在一双双饥饿而淫亵的男人和女人的视觉扫描中,等待着老公将瓜子儿一粒粒地从胸罩里拣出。
  等到老公满含酒气地将瓜子儿从那个隐秘的地方取出,所有男人和女人聚集的目光已不再那么清醇亮丽了。言传意会中,那些男人和女人笑得都很含蓄到位,极富心智,掺杂着一丝丝隐晦的生动。
  我没有感觉,环境在陌生中接纳了我,等待着重塑和再造一个全新的我。中学在南京三十六中读书的时候,我在俄罗斯文学作品中看到的新婚场景是这样描述的,新郎新娘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有家里的长辈会高举酒杯叫喊一声:苦啊。那意思是要求新人当众接吻。持续的等待中,新人会在一声接一声“苦啊”的喧闹声中,完成吻的艰难行动。这个细节我重复看了很多次,场景也描摹了无数遍,这种含蓄的替代叫法一直深深地打动着我,那个时候我就天真地想过,吻也许真的是很苦的啊。
  新婚,我没有上演吻戏。传统中的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性还存在于一种相对封闭的私人空间界面里,大街上女人的性意识正萌生在一个完全初醒的阶段,前卫点的女人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穿着无袖衫,长裙飘逸着,掩饰地包裹着一颗颗动荡和不安份的心。
  老公喝高了,闹洞房的人群散尽后,我已经听到了他沉重的打酣声。我轻轻地搬过他的身子,一层层地给他脱去外衣,连同内裤也没有放过,一件件地放在椅子上。当我做完这一切后,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我很担心老公中途会醒过身子来,识破我的意图。等到我裸身躺在老公的身边,看着椅子上老公的衣服层层挤压在我的衣服下面,竟然情不自禁地暗笑起来。
  我没有睡意,一个人睁大了双眼,看老公天价陌生的脸。我突然有一种受到欺骗的感觉,紧接着有一种寂寞,还有一种一生被葬送的心性疼痛。
  当天夜里,下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次日,婆母用她那张始终笑不开的脸告诉我,新婚见雪,是个好的丰年。
  我久久地盯视着婆母手上的那枚裸戒,看成色,看比重,看韭菜叶边里所包含的那份足以超越男欢女爱的深浓母子情,最终无言。
  (五十二)
  我是女人,具备一个正常女人源于心性的自私和贪婪。长期以来,一直以为具有孝心的男人才是一个完美的标准好男人,懂得疼爱,懂得怜惜,懂得温暖,嫁给这样知性的好男人一定会给自己的婚姻带来长足的幸福,和无限悠长的人伦情爱。
  我是一个温柔而敏感的女人,在一片孝心包裹的婚姻里,我发现孝心的存在对我其实是一种人性的极大伤害和人伦的深刻扭曲。直到今天,我也无法肯定,老公当年娶的究竟是我,还是一个女人完整的肉身。总之,从新婚那天起,我就认定自己在婚姻里只是老公形式上的老婆。
  在婚姻里,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能够做到有所保留的付出,足以证明这个女人并非这个男人的真爱,这样的结果导致最终的可能,就是这个女人对这种婚姻的最大动摇和不彻底性。
  我不是老公的全部,老公也不是我的所有。当我发现自己不是老公的最爱,我开始出于本能地抵抗频繁的性生活。
  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一个女人没有爱,自然不会表现出对性的强烈欲望和需求。每次做爱的时候,我的第一个生理性反应就是剧烈的头痛。在新婚的鸳床上,任凭圣物在持续不断的抽动中,发出一声声肌肤互相猛烈撞击的拍拍巨响。激烈震荡中,疼痛的我一只手抱紧了自己的头,一只手抓捏着裸露的丰乳,拼命地顶住落枕,以此减轻自己的疼痛。
  头痛,不好。我说。
  妞,骗老公。老公说。
  妞的头里头外疼痛。我说。
  我没有抽你的头。老公说。
  这种心因性头痛一直持续了很多年,伴随着张口的性疼痛双重煎熬着我。老公是祖上三代单传独子,婚后,婆母殷切地期待着抱孙子。仰首长望中,我在床上和老公整整斗争了三年,到了第四年,老公也老大不小了,我也痛的累了,于是便开始了做接纳新生命到来的准备。
  在情感世界里,我没有依托;在婚姻里,我找不到依靠。我的心在婚姻里最终飘零凋落,我看不到自己的明天,我不知道自己的将来。我的忍耐是我的必须,我的疼痛是我的命定。在婚姻里,我始终牢记的是父亲在我出嫁那天,牵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地对我说过的一句话。
  妞,到了新家,婆母为大,她就是再有错,妞都要忍耐住。父亲说。
  因为父亲的这句话,我在婚姻里足足忍耐了十多年。我一直希望做个老公的好女人,传统观念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古训,对我绝非过去时。纵然今生老公不爱我,我也不希望被婚姻的伊甸园驱逐。
  (五十三)
  我始终坚持结束一个再继续另外一个,婚姻落水后,我在网路上遇到了斌斌。我不否认,斌斌的那声魄入魂灵的“姐姐”的呼喊声,最终起到了震蹑我灵魂的初醒作用。
  在《世纪大酒店》048客房那间弥漫着氤氲之气的奶味芬芳里,在圆形摄像镜头的监控下,在潜意识里接受斌斌的那个瞬间,我也同时接受了斌斌所有源于心性的善与恶。
  我对斌斌真正的好感始于海,斌斌的海让我看到了那个甲板上的男人清晰的面影,使我看到了一个深埋在广阔海域里的爱的世界。
  当斌斌带着奶味的芳菲将那枚钻戒轻推慢送到我那纤细的无名指上,我便有了一种无言的感动。我的感动来自于一种人格的被关切,一种人性的被珍视,和一种人伦的被疼爱。
  我不能肯定斌斌对我所持有的爱的真切浓度,在斌斌所施与的特种温情中,我唯一能够感觉到的是一个男人毫无遮挡的真情付与。在没有任何掩蔽的斌斌的男人心事里,我于来来往往中,冷静而专注地在斌斌灵魂的截面上走来走去,感受着斌斌同样疼痛的心性。
  远离南沙那个滩涂的背景后,斌斌很快便投身到了期货市场,并在期货交易市场上连续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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