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监-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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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皇上，如皇上以前指出的神弩穿透力不足，很容易被木板类的东西挡住，所以林丹的这种放在马背上的盾牌，的确给我军造成了一些麻烦，今日弩手射击往往是二三次，才能中一支而已。而因汽油投掷弹的不足，缺少了一大神器，此事倒是不可不防，若不提前谋划，仍是麻烦之事。”曹文昭言道。这个射马腿为无奈之举，而且命中率也是严重的不足，的确影响明军战斗力的发挥。
　　　　“那爱卿可有何妙法？”朱由校对这穿透力不足的问题也是老生常谈、深恶痛绝了，这是冷兵器的一个致命伤，没有办法弥补的。而现在毕懋康所研制的燧发火枪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了。只是现在虽在京城开作坊生产了，但却无法运到这里而已。
　　　　“回皇上，臣并无妙法，但却有一层忧虑。”
　　　　“那曹爱卿说说。”朱由校倒没想到曹文昭能如此说。
　　　　“皇上，今日弩手们尚且可以射马腿马脚，但若来日林丹把这盾的下边加上一布帘下摆，那弩手们想再射马腿马脚岂不更是困难？所以臣忧之。”
　　　　“皇上，臣以为，那盾和小推车是想仿的，上次闫应元就发明了从侧面，呈直角袭杀的方法，致阴山谷口大胜，此战术完全可以利用一下。”朱梅这时却表现了一下，站出来说。
　　　　“爱卿谈谈如何的利用。”
　　　　“回皇上，其实只要把战车尾部控制一下，无须多么的齐整，利用空间一下，变成参差不齐、交错而进，让其后有持盾骑兵的战车跑的快一些，而旁边的战车稍稍的落后一些，蒙古持盾骑兵自然就会出现在落后战车的视线之内，可以轻松的射杀。”朱梅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朱爱卿此战术的确不凡，通过空间置换，让持盾骑兵的脆弱面暴露给其他的战车，众爱卿可有疑议？”这倒是个好法子，三十丈的距离对于追击战上，只不过是一瞬间而已。
　　　　“回皇上，如此一来，那战车的速度肯定是要慢了。若被包围，岂不危险？”何可纲不无担心的说。
　　　　“回皇上，何将军所说的是直接撤回城里，若依皇上所言，中间设营寨的话，这个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朱梅说道，显示出了他的睿智。战车跑跑停停，慢那是必然的，但若是离了蒙古营二里，再在中间设个营，那一共也就是三四里的距离，蒙古军没本领在这个起步晚了二里地的时候包围战车的。
　　　　“嗯，朱爱卿所建言的前提是在城外设立营寨的前提之下，那且等等吧。下边哪位对盾牌有不同观点的，就建言一二，”一看没人说了，朱由校接着说：“那就再谈谈人海战术的问题。”
　　　　“回皇上，臣有言。”何可纲说，
　　　　“讲”，
　　　　“是，自从皇上建立神弩净军之日起，就从未怕过人海战术，更有些针对人海战术而设计的意思。如今在草原之上，却先对付归化部的十万人、再对付联军二十万，又面对林丹四十万，至今灭敌已经十万有余，仍立于不败，让敌人不敢来攻，只能等明军前去，才敢反击，这是皇上神弩、战术等功劳。”何可纲首先肯定的说。
　　　　“谈正题。”朱由校这时候不是希望听歌功颂德的话，虽然喜欢听，但还没无耻到不分时候。
　　　　“是，皇上。但那些都是有阵地或者不惧被包围的前提之下从容发挥的。如今皇上想在追击战中，想对付数十倍的敌人，恐非易事，臣以为，还是应采取皇上那种游击战术，一点点的从小胜攒大捷，如现在天天的零敲碎打，也能干掉他上千人。甚至是找准机会，狠狠的消灭一帮蒙古兵，这样才能让明军保持着低伤亡率，并且蒙古军目前也就是十万部队，长此以往，他们还能坚持到几时？”何可纲可是被人在岱海包围住了，最后皇上来才死里躲生的，对于被包围的危害性当然明白。
　　　　“何爱卿说的倒是老成谋国之言，对付几倍的敌人，明军可以胜之，但对付几十倍的，在茫茫草原之上无险而守，的确是心有不逮。但若是有个营地呢？”朱由校问道。
　　　　“皇上，当年仅有净军和锦衣卫，仅万余人，尚能据岱海之岸而守，现在归化城在手，蒙古军最强时，四十万兵士尚不敢攻击。有归化城在后为强力后援，若在外建阵地，无须任何担心。完全可对付人海战术！”何可纲豪气的说。阵地和运动那是两码事。阵地上可以相应的设置一些障碍，首先就是破坏了蒙古方的机动性优点。凭借着阵地的优势，不惧人海，仅仅是在二三十太的位置上，那死尸就就能越来越高，从而放缓攻击的脚步，让守阵更加的轻松。
　　　　“好，既然有此信心，朕就把天应军放在城外六里处，每千人设一圆阵，呈三角形摆设，两圆相距三十丈，正好把中间空着的位置留出来，供战车等直接进入。另外天仇军再分别带三千汉人跟随，这段时间，朕看他们训练的特别辛苦，对神弩的掌握也有一定的基础了，试试看，若适应当兵，就在天应军手下挂职，有军功者，准入亲军。众位爱卿以为呢？”朱由校考虑到把一万汉人奴隶收编了，趁着林丹这块上好的磨刀石在，好好的磨练一番，归化城他和他的其他亲军，是不可能长期留在这里的，那肯定是要留下一史防守的力量，不能仗打完了就算完了，还得要开发、利用起来。但没有武装力量，一切都是白谈。所以他想到了奴隶军，他们对于这片土地相对要熟悉的多，而且忠心。在血与火的锻炼之中，成长的速度才是最快的。练一练，别的不敢要求，只要暂时能据城而守，那就达到了目的。
　　　　“回皇上，难道营寨之设，就能避免了林丹的烟雾和人海战术吗？所以臣请皇上三思。”曹文昭有所担忧的说。西门之围时就是因为被包围了，让敌人先是布阵后是烟雾，而前次火牛之时也是险些被围死了。
　　　　“曹将军，营寨和行进中的战车被包围是两回事，首先一个是主动的，一个是被动的。对于主动的而言，当然要对营寨有一些防护措施，比如拒马、陷马坑之类的东西，这些都可以有效的阻碍蒙古军的冲锋速度，从面使我军从容射杀。即便是被包围上，也是有备无患，营寨里有简单的防护设施、物质，可以坚守应付。而对付烟雾，仅皇上所放置的人马，就达二万之多，如此地盘，蒙古人得烧多少东西，产生的烟雾才能有效？阵地里还有阻击弩的存在，又怎能任由蒙古兵放烟呢？所以曹将军倒是无须担忧。”何可纲侃侃而谈，对营寨当然是大加推崇。（未完待续。。）

第412章营寨之设
　　　　“好，何爱卿所言正合朕意，令天应军主持此事，并且为防林丹向后移营，营寨要做好随时前移的准备，全军以设定此营寨为目前第一要务。先一次性投放包括汉人的弩手两万五千人，前去布阵，一切事宜由何爱卿负责。而刚才朱爱卿所言交错战术对付盾兵，也就此通过。”
　　　　朱由校的话开启了归化城这个大机器，为建这个城外营寨而服务。好在不是什么永久性工程，只是一个临时性质的而已，散会后，何可纲很快就把营寨的布置方案拿了出来，不是太复杂，就是加一圈拒马而已，当成了围栏之用，而陷马坑之类的东西是现挖就可以，而铁丝网这种东西，为防敌人用绳子拉扯，所以放在了二十二丈的位置上，那样凡来的，都必然要面对神弩的射击，看着是近了一些，其实不然，要以有效的保护长久的使用。而营内又有一些长期食用、医用的东西等。朱由校对这样简单的设计很是满意。
　　　　汉人们一听许他们参加战斗，打的好、立了功，就把他们吸收到天应军去，这兴奋可不是一般的了，从一个被解救的奴隶，再到一个帝国的天子亲军，这人生的际遇那是何等的神奇？
　　　　下午时分，建营开始，现在归化城里的畜力可是相当的够用，有四五万匹牛马，所以一次性的把东西、物质全部的运送到了原蒙古营所在地，再把牛马赶了回去。按着皇上的布局。摆放出了三个点。
　　　　但这时蒙古军已经开始跑出了大营，进攻了。林丹一看明军的动作，这是眼睁睁的在自己的眼皮底上玩大动作了。这要是让明军把营建地了，这一路不断的再建过来，自己更是被动。而明军这样放弃机动性困守在外，也是给自己一个包围的机会，于是发动了攻击。
　　　　何可纲对于蒙古军的进攻，但是不太放过担心，岱海之战已经说明了阵地的恐怖之处，紧张有序的开展着防务工作。第一步很的简单。摆上拒马、放上铁丝网而已。现在这个工作已经做完了。蒙古军已经到了三百丈内。
　　　　“阻击弩自由射击！”目前阵中的兵员很是强悍，有阻击弩二百个，战车四百辆，天仇军三千人。净军六千人。锦衣卫六千人。外加汉人九千人。其中汉人有神弩三千部。下一步等大家都上了战车，就可以多献出六千部供他们使用了。
　　　　蒙古人冲的很快，彩旗、轻盾也是一齐前来。但已经布置好了的营寨虽然没有壕沟、陷马坑之类的东西。但神弩的攻击力度大、命中率高、射速快，蒙古人冲的快，还赶不上死的快。这里可不是战车上，二三下才能射中一个盾手，稳稳的站在了地上，固定着射击边个之字型都不会跑的蒙古兵，那还是相当有把握的。
　　　　天应军这时候也是好为人师，一边的射击一边的带徒弟，教汉人们如何把握住射击时间、机遇，如何高效的射杀敌人，听的旁边的净军们一个个的忍不住想笑，他们倒是现学现卖了，这些可都是他们教给天仇军的。
　　　　这种守阵，的确是明军的强项，任凭蒙古军如狂浪般的冲击着，明军就如那岸边的礁石，丝毫不为所动。反而不断的将冲来的狂浪彻底的消灭。二十丈外的尸体很快就有了人压人的现象。明军们好久没杀的这么痛快了。这段时间除了跑就是跑了，这时候可是抓住了一次饕餮盛宴，好好的杀上一回。
　　　　林丹可真受不了，一会的功夫，这就有上万人的损失，这要是把下这个营寨还了得？本来想趁着明军立足未稳之下，来个痛歼的，没想到，却被明军给痛歼了。急忙的调整战略，不让蒙古军冲锋了，改成往神弩的射程之处扔可燃物，利用烟雾。
　　　　但他们不进攻了，并不代表明军就得比呆在营里等着他们随意施为。何可纲果断的命令净军出击，掀起了铁丝网，净军果断的出击了，六千人在每个方向上都有二千人，扩散性的攻击，无须多远的距离，只须十五丈就可以了。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很容易的就把围绕着营寨扔可燃物的纵火犯给趋赶干净。而何可纲却要他们再行向前，同时六千锦衣卫补充，让汉人们拿着锄头铁锹等物，到前边去挖陷马坑。
　　　　林丹看着这样的行为相当的无奈，看着明军已经越出了二十多丈的位置，他们的前面没有铁丝网，一切都是平坦的，心里不由的想着再冲一下试试。
　　　　蒙古兵不是神，他们有血有肉，更有恐惧心理，从与明军开战以来，没打过一次胜仗，现在又被迫搞这个全民皆兵，靠着人海战术来拿人命去填。他们当然的心灰意冷，而刚刚的冲锋，更是心有余悸，真的让明军杀的胆颤了。没事谁想死啊？打一个有胜有负的仗还有情可原，但现在是什么？看看明军的脚下是什么？围着明军的阵地上，一个大圈，那全是死尸，由蒙古的马和兵组成的，他们刚刚还是鲜活的人，但现在已经成了一堆肉。所以当他们听到了林丹的进攻鼓之后，表现的相当不积极，而这种不积极是有传染性的，一个没有了胆子的军队，想打胜仗，真的是太难了。
　　　　面对着蒙古的再次冲锋，何可纲指挥着弩手们，且战且退，这种作战阵形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所以，再杀了了三四千敌人之后，也成功的退回了营寨子。所以这次进攻的效果相当的不好，不仅没有悍动明军，蒙古军这边还搭进去了三四千人，没办法的林丹只好退兵三里地之外。
　　　　“可汗，士气低落，若没有有效遏制明军的战术，我劝可汗收兵吧，明皇不可能一直在这里，还是等他走了之后，再来收复归化城吧。”巴尔沙看着又缩水一圈的蒙古军，谨慎的劝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长此下去，只能是一个一败涂地的局面，到时候被漠北的蒙古人，再来到个墙倒众人推，恐怕林丹就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了，他的红教也就没有了政治支持者了。
　　　　林丹一听这话，不由的沉思着，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如此动摇军心的话，估计林丹能杀了他。但和他一起灌过顶的国师，他还是比较器重的，虽然这个时候了，他还没有用他的法术来帮助自己。现在明皇已经成功的在自己的面前钉了一个钉子，下一步肯定是会利用它，继续着明军的流氓战术。那样最终的逼着自己再次迁营，但然后呢？自己可以迁，明军就不可以跟进吗？
　　　　从接触明皇之时的五千蒙古军对二千明军，片刻之内，被杀的是一干二净，到现在已经是损兵折将，耗损了四分之一以上的兵马。就算是再继续下去，就能打得过明军吗？第一次，林丹的信心受了极大的打击。
　　　　营地里，何可纲指挥着汉人们，不断的挖坑等，直到忙活到了晚上，一切才结束。这段时间，月亮很好也没有雨，所以夜里的视线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没有再弄照明措施。
　　　　时间也晚了，战车们倒是不用再行出击了。让秦三众带领着天仇军和九千汉人人手一把神弩，带着战车回了归化城。剩下的汉人们是激动不已，终于有了自己的神弩，虽然这次有不少人也射杀了冲锋的蒙古人，凭着多年受苦的命，对于死尸也不是太胃浅，只省下激动了。一夜总希望蒙古人还真能打过来，但一直没能如愿以偿。
　　　　第二天的时候，战车却没有办法再出动，因为林丹已经迁营了，这次迁的方向却是阴山大峡谷。
　　　　朱由校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相当的吃惊，为什么？那里没水，他们到哪里做什么，这个水不仅仅是人喝，林丹还带了数不清的羊呢。但现在马头山上的监视因为林丹在谷里，而无法的侦察出来，除了现身过去查看，但这样的事，朱由校才不会干呢，那里的光报联系着自己和京城，一环被毁，自己与外界那就全被切断了。目前就只有等派出的斥候或者等待着老虎山那边的隐藏的驿站的消息了。
　　　　朱由校真的不知道林丹是真撤还是假撤，他首先是不会往峡谷里面去追，现在自己一直处在全胜的局面，犯不上去打一场被敌伏击战。林丹想撤就撤，倒不是什么大事，一山不能容二虎，这里林丹也是接连的失败了，若还不撤那真是不知进退了，用步步为营这个战术，一直能把营地迁到他对面去，费的劲比又跑又逃的还省事不少，人员伤亡更是零伤亡。朱由校正打算把这个步步为营发扬光大呢，没想到林丹就撤了。
　　　　如果真撤，会撤到哪里？是去和大同外的‘主力’会合，还是去找那消失的三万人？然后自己又该怎么办？这些都是朱由校需要思考的问题。（未完待续。。）

第413章明确敌踪
　　　　而就在朱由校和群将们猜测的时候，蒙古人派出去的三万人已经有信了，他们和鄂尔多斯部的蒙古族联系上了。而且鄂尔多斯部的人还派了五万人马，前去迎接，目前两军会师，已经到了三关的偏头以北三百里处，仍然在向西进军，
　　　　他们要去做什么？朱由校看着地图，三关方向以西就是榆林、归馁，他们是会停留下来，还是再接着向西，不仅是他，众将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把这一情况告诉秦良玉和卢象升，让他们在边墙内沿途守候。若敌强行扣关，挡住他们就是大胜，无百分百把握，不可出关作战。！通知闫应元，派一万已经备弩的锦衣卫往卢象升处，听从他的指挥。”想了想朱由校认为只能如此了，出墙作战因为那边的情况并不熟悉，倒不是不信任他（她）们的能力，但还是在边墙之上，来个以逸待劳更为稳妥。
　　　　而苦等了一天的时间，到了夜里，斥候打探回来，峡谷里几处险要地势均有蒙古军把守。而沿着芒牛山和马头上而跟踪的人在离出谷四五里的地方，蒙古人扎营了。
　　　　这倒让人是一头的雾水，难不成林丹会以为自己会来个衔尾追击吧？还处处把守，但又一想，这个动作连个斥候都看到了，还想玩瞒天过海吗？林丹可不是一个安稳小和尚，这虚虚实实的玩的可是贼顺，反过来分析的话，估计他真是要跑路了。弄个故布疑阵的把戏而已，没想到自己所有的扮戏只不过弄的象个小丑一样，根本无人去欣赏，朱由校决定不去管他，任其随意的表演，自己只有以一个胜利者的身份看着而已。
　　　　第二天九月八日，一大早，老虎山那边终于来信了，林丹的队伍已经从阴山大峡谷出来了，沿老虎山向东而行。方向应该是岱海。
　　　　这个消息的到来。基本可以肯定，林丹这是要和大同外的兵士会和了。因为朱由校早已让孙承宗监视大同外的蒙古军动静了，刚刚也发来了光报，发现他们也是正在准备拔营起寨。现在估计已经在北上的路上了。所以朱由校在想。林丹和大同的兵的方向基本上可以肯定。是冲着岱海去的。只是他们会合后，下一步是对大同动手还是接着向西，和鄂尔多斯部会和呢？
　　　　朱由校招集了众将。开始商议此事，首先就是商议林丹的有何阴谋诡计否，但大家对这个方向还没有过太深究。但会合后肯定不会再向着大同，否则大同方向的兵根本不可能再费劲的去岱海和林丹会合。当然如果是林丹故布疑云，那就另当别论了。正常的说，他是会向鄂尔多斯方向去，要对付的当然还是大明的边墙。
　　　　朱由校也认可这个观点，如果说三万蒙古军和五万鄂尔多斯部的五万人加起来一同是八万人，有秦良玉和卢象升加上又来了五千锦衣卫，凭着边墙，那肯定会守得住。但如此多的人，那就不好说了。
　　　　“众位爱卿，朕之亲征归化城已经完成，留守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多大的用处，所以，朕想明日班师回大同，若得到林丹最终的行军方向，则让闫应元携带所有的锦衣卫和战车，在边墙内向西而走，以防林丹。众将以为可好？”想了又想，林丹这个强敌的确不是墙内的边兵，随便可以应付的。还是自己亲自去坐阵比较好一些，自己手上这二万持弩兵，可是绝对的战力。
　　　　“皇上，那归化这边如何处置？”何可纲问。
　　　　“交给秦三众，由天仇军镇守这里，出城打仗他们还不可以，但据城而守，有这二百部阻击弩、一万二千部神弩，想攻上归化，那是难之又难。何爱卿愿意留下吗？”朱由校当然的是要把天仇军留在这里，其他的兵种他是相当的有用，就算是天应军，平时看着没用，但若没有了这支部队，归化功略恐怕早就完蛋了。锦衣卫也不可能，现在他们的作用已经从人员数量，作战能力，技术能力等已经和净军接近了很多，仍然是自己必须依赖的。何可纲是走是留，这个问题他倒是挺纠结的，因为目前他的身边还真离不开何可纲，但何可纲的部队却让他留在了归化。所以他把这个问题交给了何可纲。
　　　　“臣愿听皇上的安排，并无想法。”何可纲回答的干脆利落，倒是没什么私心。
　　　　“那暂时还是留在朕的身边吧，等平定之后，再来安排天仇军吧”，朱由校乾纲独断的说。
　　　　“传旨，毕懋康，将制好的燧发枪，及火药之类，全部和神弩一起，送至大同，以后每日，均是如此。”换装的问题是相当迫切的，就是需要的量有些大了，一人三支，一万个弩手就得三万支，而可怜现在的作坊里也就是生产个三百支左右，纯手工的‘无缝’枪管，以及在枪管内车上‘轨道’，这些精细活哪里能快的起来？而且就算是想扩大规模，也受着高技术人员的限制，不是单纯的钱字能解决的。从八月十三日得到信，到让其准备建作坊，到枪到了归化城，然后拍板，到目前一共才五六千支左右。
　　　　好在有一条，那就是朱由校一再强调地质量，这些枪是拿给净军、锦衣卫用，更何况由皇上亲自指挥，这质量问题倒是在一再关心之下反而不用担心了。
　　　　如今无论是在九边的防线之下，还是大明内地，到处都是那火铳，一开枪，打不打得死敌人不好说，反而有可能先炸死炸伤自己。打的时候排好了队，开枪后，一声巨响，一阵烟雾。指挥人员得先看看自己这边炸死几个，然后才看对方的死伤。如此奇葩的武器，有几个兵士敢用？无论是能不能打死人、还是会不会炸伤炸死自己，这些都得听天由命，那还用它做什么？所以到了大明了解了这个情况后，朱由校连想都不敢想用这玩意。即便是如今，朱由校仍然是以神弩为主，以燧发枪为辅的。
　　　　谁不知道热武的好，特别是从未来而来的朱由校当然够得那是以后世界的大趋势，就象蒸汽机再有利、再容易开发搞工业革命，但最终还得被淘汰一样。再强的冷兵，也会被热武彻底的淘汰掉。
　　　　但热武慢啊，铅弹、火药、枪管、铁条，打一枪得用这些东西重新再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