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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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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人素来不和睦正德也是知道的,他本有点小孩子脾气,没事还要找点事出来。底下人吵架,他作为一个看客还惟恐事情不大呢,都是乐子。
  刘瑾被皇帝反驳,愕然地张大嘴巴。
  正德更是得意:“刘伴,你主持司礼监也就一年光景,朝政上的事情你也只能看表面。从这份邸报上来看,足见苏木的高明之处。为什么朕能看懂,你却看不出来呢?”
  刘瑾讪笑:“奴婢什么人,万岁爷什么人,怎能与之相比,还请万岁替奴婢解惑。”
  正德正要说话,外面就有太监来报:“万岁爷,内阁谢迁求见。”
  一提起内阁,正德脑袋就有些发涨,除了李东阳还好说话。刘健是个刚烈性子,谢迁出来眼睛里不揉沙,更多了一桩爱说废话的特长。
  在以前,张太后可没少生内阁的气。
  正德自继位以来,也没少被这三个辅臣告戒,要勤勉政事,提高个人修养什么的,耳朵都被磨出老茧来。到现在,他都留下心理阴影了,一听到太监来报说谢迁大夜晚地来求见,心中就是一凛。
  “谢迁怎么在皇城里?”
  刘瑾:“陛下,自从你从西苑搬回大内准备同慈圣皇太后一起过年,内阁也跟着回皇城之中,今天恰好是谢阁老值守。”
  “他们倒是跟得紧。”正德负地说:“不见,就去回了。说朕已经安歇,有事明天再说。”
  刘瑾正要出去回,张永却叫了一声:“万岁且慢,内阁这么晚还过来,只怕真有要事。谢阁老的性子陛下又不是不知道,只怕到时候还真闹个没完没了,惊动慈圣皇太后老人家就麻烦了。”
  刘瑾:“万岁想见谁就见谁。”
  正德一想到内阁的厉害,叹息一声:“罢了,传谢阁老进来吧!”
  不片刻,谢迁就昂然进来,一张脸都气成了青色,等正德一句“谢阁老”说完,他就恼火地将这一期的邸报在手中夸张地挥舞起来。
  问:“陛下,这一期的邸报可曾看了?”
  “朕已经看过了。”
  “满纸阿谀谄词,视之真是脏了眼睛。”谢迁怒道:“通政司食君之禄,却只知道一味逢迎,小人行径。臣又听说了,编邸报的乃是陛下钦点的前长芦盐司代转运使吴世奇,可真?”
  “是朕叫他去做经历的,怎么了?”
  “陛下,俗话说得好,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还没有亲政,就喜欢听这种歌功颂德如潮猜词,将来还如何为人君?”谢迁越说越激奋:“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那吴世奇什么人,区区一个举人,竟然就做到了朝廷命官,当初在沧州,为了出任代转运使一职,无视杨廷和大人的苦口婆心劝告,决议要做官。不是小人,又是什么。陛下马上就要亲政,这等小人却是不能用的。臣要弹劾吴世奇,请陛下免去他的经历一职。另外,通政司的通政使,左右通政也要连受罚。”
  听他说得难听,正德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如何经受得住。脸色就变了,冷冷道:“这么说来,在阁老口中,朕就是昏君了?”
  “是!”谢迁重重地点点头,说:“陛下次总登基以来,爱听好话,荒唐胡闹,就没认真读过一天书。还有,先帝在时,有戒于以前厂卫祸国,东厂和锦衣卫都受到严格的限制。如今可好,陛下将批红大权放入司礼监手中,又坐视锦衣卫飞扬跋扈,祸害百官,不是昏君又是谁?”
  说着话,谢迁彻底地激动起来,额头上的青筋涨起,捏着拳头逼视正德皇帝,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正德毕竟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大孩子,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可什么时候见识过文官的厉害。
  一看到谢阁如此强项,心中突然一颤,竟说不出话来。
  刚开始的时候,谢迁只将矛头指想吴世奇。
  刘瑾自然知道吴世奇和苏木之间的特殊关系,吴大人被人弹劾,最后搞不好也要将苏木给卷进去,他自然是乐见其成。
  可谢迁说着说着,却将矛头指向东厂和司礼监,刘瑾本就心胸狭窄,如何按捺得住,厉声喝道:“谢迁,陛下面前容不得你放肆,还不快快退下!”
  听到刘瑾发声,张永就叫了一声糟糕,文官们,尤其是内阁宰辅的厉害,刘瑾却是不知道的。遇到这种情况,作为内侍,只能苦劝。刘瑾这么干,岂不是火上浇油,是要吃大亏的。
  当然,刘瑾吃点亏,也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张永也懒得出头去给自己招揽麻烦。
  果然,正如张永所预料的那样。
  刘瑾的话刚说完,谢迁顺手将手中的邸报拍到刘瑾脸上:“阉贼可恶,你等迷惑君王,祸乱国政,世人皆曰可杀。陛下,臣弹劾刘瑾乱政,请逮捕下狱治罪,以正视听!”
  可怜刘瑾做梦也没想到堂堂内阁宰辅,竟然打人。要知道,阁老们身份尊贵,平日里见了人都是一团和气,文质彬彬的。
  不过,他却不知道,在文官们的心目中。太监们即便地位再高,权柄再重,在他们心目中,内侍根本就不算是人。和和气气,文质彬彬,那是对文官同类的,而不是太监。
  大冷天的,谢迁下手又重。
  刘瑾被打得满眼金星,半天才回过神来,吃惊地看着谢迁:“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阉贼!”
  “啊!”刘瑾大惊失色,忙躲到皇帝身后:“陛下救我!”
  张永大惊:“阁老不可,君前不可失仪。”
  正德皇帝也叫道:“阁老,不要动手。”
  谢迁追上去:“陛下,请速拿下此贼!”
  刘瑾又羞又恼,他到现在还不明白,明明是吴世奇和苏木的麻烦,怎么就扯到自己头上了?
  他也是晦气,自从做了内相第一人,就一连挨了几场打。以前是被张永这个副手打,现在又被阁老打。
  这下,他是彻底地懵了。
    
    
第五百五十章 兼听则明

      眼见着精舍中就要拉成一团,外面又有太监高喊:“慈圣皇太后驾到!”
  屋中这才安静下来。
  片刻,就看到一脸威仪的张太后走了进来。
  众人急忙道:“见过慈圣皇太后!”
  正德:“太后你怎么来了?”
  张太后身上穿着白狐皮大氅,屋中热,解开了,张永急忙接了过去。
  张太后径直走到上座,很随意地坐下:“哀家听说谢阁老漏夜进宫面圣,以为又有什么紧急军国大事,就赶了过来。谢迁,你说说,究竟是什么事情?”
  一边说话,她一边用眼角看了一下正德皇帝,心中却是暗自一叹息:皇儿啊,你现在知道为君的不易,知道百官的厉害了吧?
  想不到一个阁臣就把你吓成这样,果然是个小孩子啊!
  这做皇帝,就是要将江山社稷这副千钧重担压在你一个人的肩膀上,这才是开始,你却承受不住,将来又该如何是好?
  张太后自从垂帘听政之后,实行的都是弘治皇帝时的规矩和政策,对于士大夫异常优厚,博取了文官集团们的极大好感。也因为如此,朝局才能够平稳地过渡到现在。
  经过一年时间,张太后展示了她高明的政治手腕,有了一定的威望,再不是真实历史上那个普通的皇后。
  这大概也算是苏木这只偶然穿越到明朝的蝴蝶,所产生的蝴蝶效应吧。如果没有苏木,淮王也不会发动政变,而弘治皇帝也不会忧愤交加提前两年去世。不如此,张太后也不可能垂帘听政,锻炼出政治才干。
  谢迁性子急,却不会在张太后面前造次。
  就一施礼,上得前来,先从邸报一事说起。
  禀告说,通政司只知道投君所好,在其位不谋其政,不知廉耻,小人行经。请太后治罪相干人等,比如吴世奇必须立即开革掉。
  这事早就在张太后的预料之中,实际上,在以前,正德皇帝并不知道,张太后私下和苏木也琢磨过邸报一旦发行之后的后果,已经应对方法。
  谢迁今日此举,早在苏木和张太后的预料之中。
  张太后听完,和气地问谢迁:“哀家想问一下,不过是一份邸报而已,怎么当得起阁老大动肝火?”
  “邸报刊载的乃是朝廷的风向,若是一味阿谀颂圣。长此以往,正人君子之言岂不被阻塞了?所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为人君者不能只听好话。只知道说话媚上者,能是好人吗?”谢迁口才了得,一说开了,就滔滔不诀。直接将事情扯到唐太宗和魏征的典故上面,竟一口气说了一壶茶的工夫。
  正德等人都被这无敌唐僧**给说得目瞪口呆,一脸的痛苦状。
  但张太后却至始至终保持着恬淡的笑容,说句实在话,看了这一期的邸报,她非常满意。
  特别是在邸报上看人家将自己说成女中尧舜,更是让她在精神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弘治皇帝在世的时候,她也不过是一个中国古典的传统女人………相夫教子才是她的最高理想………可时世逼得她仓促执掌了一个庞大帝国达一年之久。
  到现在,她已经变成一个政治人物了。
  思维方式也得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想到自己区区一个弱女子,竟然有如此成就,将来还要彪炳史册,张太后激动得就要掉下泪了。
  倒不是她恋栈不去,实际上,她已经想好了,等到正德大婚,就将手头所有权力还给皇帝。毕竟,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和自己的孩子又有什么好争的。
  只是在内心中有个声音在喊:先帝啊,哀家总算没有辜负你的期许,将这个江山平安地交到儿子手头。
  这个时候,她内心中突然对苏木了极大的好感,心中又惊又佩:还是先帝慧眼识人,要将苏木这样一个人物留给皇帝。此人理财上是一把好手,若不是他,皇帝大婚,公子下嫁的钱都没处着落,搞不好又是咱们皇家的一场笑话;马上就是皇帝亲政的大日子,文官们一副以天下为己人的模样,搞不好又要发出杂音。苏木在府邸报上来了这么一手,整个世界都清净下来,皇帝亲政自然是波澜不惊地平稳过渡了。此人既忠且冷,正乃国之柱石。可叹哀家当初还迁怒于他,在识人上面,我不如先帝太多了!
  且,今天这一幕都在苏木的计算当中,也预先想好了应对的法子。
  就拿苏木的办法来试一试吧。
  耐心地等谢迁说完,张太后微微一笑:“谢卿,你的意思哀家明白,兼听则明嘛,无论好话还是坏话,对不对?”
  “对。”谢迁连连点头,刚才说了这么多,张太后态度也和蔼。不觉中,他胸中的火气平息了许多。
  张太后:“兼听,兼听,哀家是这么理解。坏话固然要听,要引以为鉴,但朝中还是应该有人说好话的。如全是谏言,还算什么兼听。文官士大夫不是常说一句话‘要让人说话’,谢阁老,通政司要说话,你总不可能不让人家说,甚至动用内阁的权力,如此,岂不有阻塞言路的嫌疑,有违君子之道,叫天下人又如何心服?”
  “这……”谢迁没想到张太后拿文官们的话来反击自己,顿时目瞪口呆。不对,兼听则明不是这么说的,太后这句话逻辑上有问题。
  谢迁此人话多,这人话一多,说话就有许多漏洞,容易被人抓住。今天如果换成刘健在这里,也不会被太后这一句话说得愣了神。
  不等谢迁说话,张太后又笑眯眯地说:“其实,这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拔高到阻塞言路上也是毫无必要。进谏一事本是御使台的事情,本不是通政司的责任,还轮不到通政司。朝中若有不同意见,可以同通政司议论是不是?朝廷需要有不同的声音,如此才算是广开言路。”
  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谢迁也没有脾气:“慈圣太后说得是。”
  “至于谢卿家弹劾司礼监,在道理上也站不住脚。司礼监就其职司来说,不过是分检大臣的折子,记录、查阅,批红大权一直在天子手上,至少制度上如此,谈不上乱政。”
  谢迁总觉得太后的话逻辑不通,可想了想,却无法辩驳。他却不知道,这一席话却是出自苏木手笔,一旦让他知道自己被挂名弟子给摆了一道,也不知道谢阁老也气成什么模样。
    
    
第五百五十一章 小蝶的警告

      看着谢阁老一脸郁闷地告辞而去,正德皇帝大笑起来,对张太后道:“太后高明,也只有你老人家治得了内阁的几个阁老,你老人家威望在那里,谁敢不服。”
  张永和刘瑾也陪着笑起来,声音刻意地显得很大声。
  转脸,刘瑾就是一脸的阴霾,心中叫了一声晦气,暗恨道:“谢迁,等着瞧,一旦万岁爷亲政,咱家要你们好看!”
  他做了一年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已经尝到了权力的滋味。
  司礼监,掌握批红大权,实际力甚至比内阁的辅臣还大一些。
  妥妥的内相,虽然没有宰相之名,却有宰相之实。
  一朝权在手,如何肯放弃。可以预见,一旦天子亲政,以自己和皇帝私人交情,他刘瑾的权力将大到何等程度。
  今天谢迁来弹劾司礼监,可谓是动了他刘瑾的核心利益。政治斗争中没有妥协的余地,必须你死我活。若不弄倒谢迁和内阁,他刘瑾将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但刘瑾有这个想法,旁边的张永也是心中大动。
  两个仇人互相看了一眼,平生第一次有了默契:看来,司礼监今后要想过得顺心,就不可避免地要同内阁决一雌雄。此事关系到大家的切身利益,必须暂时团结一致,私人恩怨且放到一边。
  听到儿子的赞扬,张太后一脸平静地说:“陛下,所谓威望是人家给的。古人说得好,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行。”
  正德不以为然:“是是是,太后说得是。都是朕得错好吧!”
  张太后见正德依旧是一副顽闹模样,叹息一声:“还有半月,哀家就要换政于你。这个年,别的人家自然要好好休养,但你是皇帝,却没有休息的时候。从明日开始,国家大政哀家再不管了,一切但凭陛下做主。”
  虽然还是有些担心,可将肩膀上的千斤重担交出去之后,她还是感觉到一阵轻松。
  正德一呆,他也没想到一切来得如此之块:“太后,朕还没有……”
  张太后:“陛下,有的事情想逃却是逃不掉的。正如先帝去世那晚你所说过的话:这做皇帝是天底下最苦最累的差事……想必,是苏木教你说的吧?”
  正德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反驳。
  张太后笑了笑:“哀家现在是轻松了,解脱了,这一年,还真是心里脚悴。从明天开始,哀家就要干些自己喜欢的事儿。”
  正德哄着太后:“太后你以后想干些什么事儿?”
  张太后:“不过是看看苏木的小说书儿,读读他的诗词。对了,邸报一事,苏木做得不错。这些年言官们一味找咱们皇家的错,就算没有什么事儿,他们也要在鸡蛋里挑些骨头出来。到如此,只天下人只能听到文官们的话。咱们皇家,也需要发出自己的声音。不过,新邸报的事只怕并不能就是了解,至于今后该如何处置,那就是皇帝事了,哀家也操不了这个心。”
  听到太后的话,正德皇帝笑道:“是啊,不能光叫别人骂咱们天家,咱们皇家也得有人说话,苏木这一手干得漂亮。”
  张太后微笑点头:“你知道这一点就好,明天就是年三十,好好过个年吧,过阵子可有得忙了。哀家乏了。”
  说着站起了身。
  刘瑾:“恭送慈圣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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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朝四晚四,在通政司上了这一段时间的班,苏木每日都醒得极早。
  即便知道今天是年三十,打算美美地睡个懒觉,可一到点,还是醒了过去。
  在床上滚了半天,再睡不着,就批了衣裳起来。
  就看到天上的雪花还在不紧不满地漂着,院子里的腊梅花开得灿烂,微风吹来,香气如同实质。满树花儿也随风飞舞,在夜色和灯光中,竟分不清究竟是梅花,还是雪花。
  小蝶也早就养成了一大早起床的习惯,见苏木出来,慌忙服侍他洗脸、刷牙,并送上早点。
  不用急着去衙门当值,今日却是难得地悠闲,悠闲得苏木都有些无聊。
  吃过饭,回到书房喝了半天茶,随手将昨天未完成的时文写了个小节,天才堪堪亮开。
  下人们也陆续起来,扫雪的扫雪,贴春联的贴春联,一派过年的喜气。
  再书屋里呆了半天,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备轿去白云观。
  小蝶也早已经知道自家老爷是得了胡顺的约,要去白云观许愿,就跟了出来,一脸郑重地小声道:“老爷这次只怕是要赴鸿门宴了。”
  “呵呵,小蝶你学问见长,连这个典故也知道。不要将胡顺胡大人想得那么坏,也就是去烧香而已,你想太多了。”
  “老爷,不是小蝶想得太多。”小蝶低声道:“胡家那野丫头快十九岁了吧,我也不记得究竟是什么年龄。不过,想来也是年纪不小。这个年龄的女子,谁不是嫁做他人妇。若说胡家心中不急,那才是怪事。况且,再过半月,国丧期就满了。弄不好,胡家起了别的心思呢!”
  苏木笑了笑:“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谈不到这上面。”他今天去白云观主要是为了处理胡顺的子嗣和在外面养小三的事情,小蝶居然扯到胡莹的婚事上面,这思维也够广的。
  “怎么不是这么回事,老爷,你就是对人太心软,根本就没有戒心啊!”小蝶跺脚急道:“想当年在保定的时候,老爷可是被人家抓去要做上门女婿的,怎么现在却忘记了?”
  “赘婿,不至于,他们不敢。”苏木一笑,别人不知道,他胡顺现在在锦衣卫中也是排名前五的大特务头子,又是弘治十六年春季时,淮王事件的参与者,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苏木和皇帝之间的特殊关系。
  说起来,他胡顺之所以能够有今天的富贵,还真要拜苏木所赐。
  “怎么就不敢了,胡家大老爷的官职可比老爷你和吴大老爷高呀!又是锦衣卫的,小蝶听人说,锦衣卫就没好人,你就算是再大的官,他们也敢动。”小蝶开始着急。
    
    
第五百五十二章 早已将贤侄当一家人了

      “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很多事情,苏木也没办法跟小蝶解释,此刻,他只能笑笑了:“反正你放心好了,就算锦衣卫再横行霸道。可那也不过是对普通人,对我还不至于乱来。你想啊,本老爷好歹也是举人,堂堂举人老爷被人抓起做赘婿,岂不是骇人听闻?”
  “还有,我也算是有官职在身的,若被抓了,衙门里肯定会追究的。”
  听完苏木的话,小蝶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还是担心地提醒苏木:“老爷,你一向心软,又是见了女人迈不动腿的。那胡家野丫头虽说可恶,人也高得怕人。可长得却是不错,挺招人喜欢的,别到时候老爷被她给骗了。”
  “我什么时候见了女人就迈不动腿了?”苏木又好气又好笑,“她又能骗我什么,根本就没什么好骗的?”
  小蝶冷笑:“难说,老爷的脾气小蝶最是清楚不过了。别到时候那野丫头说几句软化,老爷就答应娶她过门什么的。老爷可别忘了,你可以应允过要请媒人去吴家下聘的。”
  苏木苦笑:吴家的婚事,抛开我同吴小姐的男女之情不论,明明就是吴老先生以死相逼好吧,我总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老先生去死,我也是不得以啊!
  “知道,知道,我的小管家。”苏木没法子再同小蝶说下去,伸出手去刮了小丫头的鼻子一下。
  “老爷……你!”当着这么多人被老爷亲昵,小蝶气得一张小脸变得通红,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甜蜜:老爷娶了吴家姐姐之后,应该就要收小蝶入房了吧!
  一想到那时的光景,小蝶竟是痴了。
  轿夫们也都掩嘴偷笑,等到赵葫芦朝他们一瞪眼睛,才虎起了脸,做正经模样。
  苏木:“好了好了,我走了。”
  赵葫芦忙扶着苏木,正要上轿,小蝶突然靠了过来,低声对苏木耳语道:“老爷,小蝶最近几日也想得明白了。那胡家小姐是军户女儿,性子也坏,不能做大妻。可若老爷要纳她为妾,也是不错。”
  “啊!”苏木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蝶幽幽一叹:“其实,这也是吴家小姐的意思。她同小蝶讲,老爷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胡家小姐若愿意过来,她将待之如姐妹,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也绝对不会拿她当姨娘看。”
  苏木摇头,这事想想都不可能。
  不过,吴小姐有这片心,苏木心中还是有些感动。
  感觉自己自从穿越到明朝之后,在处理男女问题上简直就是一塌糊涂。看来,我苏木根本就没有那种百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的素质。
  罢,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以后的事情,过完年之后再说。
  过完年,苏木就二十一岁了。
  如果在现代,这个年纪还是娃娃一个,正在大学里玩刀塔。
  可在明朝,这个年纪的人早就老婆孩子一大堆。
  所谓: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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