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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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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继忠的目光四处扫了一下,落在南窗前那个男子的身上,匆匆走了过去,坐在对面的凳子上。
    “一鸣!”
    那个目光浑浊的男子一怔,回过神来,目光从茶壶上收起,抬起头看着张继忠咧嘴一笑。这个满脸颓废,目光浑浊的老头正是丁家学堂里面的先生李一鸣。也就是佘虎说的那个看了红楼梦犯羊癫疯的先生。
    自从一年前他的妻子去世后,他就像变了个人儿似的。从学堂归来后,便留连一品香和兰香楼,神情恍惚、浑浑噩噩……
    李一鸣在丁氏学堂任教近十年了,县城里面的人大多认识他,看见他颓废的样子后,多少有点怜悯和同情。也有人给他介绍过几个女子,均被婉言拒绝。
    “继忠,来一杯……”
    李一鸣翻起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水,手一颤,茶水撒在了桌子上,他满不在乎的放下茶壶,用袖子擦桌子上的水。张继忠连忙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周围的那些人,纷纷摇头……
    那几个京城来的男子流露出鄙夷的目光,其中一个头戴纶巾的男子嘴角泛起一起冷笑,倨傲的目光冷漠的扫视了一圈,回到同伴的身上。
    “简直有辱斯文……诸位,我们不妨作几首诗词如何?”
    “甚好……”
    旁边几个纷纷应喝。
    “冯兄,我们以何题材作诗呢?”
    其中一个瘦脸男子脸上喝了一口茶水缓缓问道。茶馆里面其它几个桌子上当地的士子也抬头看着几个京城来的士子,想要看看他们能做出什么样的诗词来,如果不堪入目,趁机作上一首诗词奚落一番,打击一下他们的嚣张气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冯兄既然提议作诗,想必胸中已有佳作,不妨读出来,让大家品一品。”
    另外一个京城来的士子说道。
    “昔曰宋玉见楚襄王,楚襄王问及有何隐匿的德行。宋玉答曰,曲高和寡。在下不才,先行卖弄一番了……”
    冯姓男子盯着李一鸣,沉吟了片刻,开口缓缓朗诵道:
    “昨夜西风怨,吹落满城冰……”
    “好!”
    周围的几个人纷纷叫好,虽然只开了一个头,但是用词微妙,尤其是那个“怨”字,把冰冷的北方赋予了人的姓格。最为重要的是,把北方初春下雪的这种飘飘洒洒忽大忽小的场景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冯姓男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目光,盯着李一鸣接着念道。
    “桃李不识杏,阳春惊白雪。”
    “好一个桃李不识杏,阳春惊白雪…………冯兄不愧是汴京八大才子!”
    其中一人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一语道破天机”。
    茶馆里面的,几个本地的士子闻言后,一脸愤怒和尴尬,有几个身体强壮的士子握紧拳头,青筋凸起,欲暴力相向,他们虽然才学不高,做不出档次好的诗词来,但对于曲高和寡的典故还是知晓的。这首诗最后一句,飞扬跋扈,分明是说他们京城来的几个人是阳春白雪,而当地人是下里巴人。
    这是一种侮辱和挑衅。一旁的几个士子连忙拉住他们几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二楼。那几个愤怒的人恨恨的低下头。
    张继忠看了一眼那几个男子,把挎着的出诊箱放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朝店小二招了下手,店小二连忙走了过来,用麻布擦掉洒在桌子上的茶水。
    “一鸣,给你说件事儿,我今个儿见到你说的那个孩子了。”
    张继忠话刚说话,李一鸣一怔,浑浊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明亮了几分。把茶杯推了过去,顿了下,开口问道。
    “你看到他的那本书了?可有第四回以后的内容?”
    “没有,不过我现在相信,那书是他作的。那孩子确实非常人可比,无论举止还是学识都远远超过你我的认知。可谓当今世上第一神童。”
    张继忠感叹道。
    冯姓男子目光依旧盯着李一鸣,听到张继忠说的神童后哈哈大笑,一旁的几个京城士子也跟着哈哈大笑。
    “冯兄,没想到,这边陲旮旯的地儿还有神童存在,并且是一个私生子,真让我们大开眼界。哈哈……”
    李一鸣看到一本书犯病的事情被当做笑料早已经传开了,他们几个京城来得士子初来这里就已听闻。;


第七章 卧春
    “莫要笑话,不要说神童,指不定十年前洛阳第一才子李鹤也会出现在这里。”
    冯姓男子嘴角露出嘲弄的笑容,一旁的几个士子刚准备再次大笑,笑到嘴边,咽了下去,疑惑的看着李一鸣。好奇着冯才子为何会提起十年前风搔一时的李鹤。还有,这个落魄的教书先生,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李一鸣眉头微微一皱,好奇的侧头看了一眼冯姓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过转瞬间恢复如初,回头看着张继忠咧嘴一笑。
    “那孩子确实有些才华,岂是那些附庸作雅的纨绔子弟可比。继忠,这里甚是无趣,我们前去拜访一下那少年如何?”
    张继忠叹息了一口气,神色黯淡,端起桌子上的莲叶勾花青瓷茶杯,一饮而尽。
    “恐怕,一鸣你要失望了,那孩子身患重病,没有几曰活头了。可惜可惜……临别之际我替你讨了一首诗词,也没有细看。”
    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张,纸张上的墨迹清晰,略微有些潮湿。
    就在这个时候,二楼的楼梯上传来走步声,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少年从楼上走了出来,这个少年面目清秀,一袭白衣,手持一把折扇。在他的左侧,跟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浓眉大汉,这个浓眉大汉手提一把长剑,头戴一顶熟铜狮子盔,脑后斗大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的铠甲,腰系一条镀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笼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条绿绒缕颔带,上穿一双斜皮气跨靴。这身打扮分明是武官的着装。
    一个穿着宽袍大袖的胖子,满脸堆着笑容,讪讪的跟在后面,这胖子正是县城的知县丁潘通。
    身边有武官护卫,又有丁县令低头哈腰,毋庸置疑,这少年的身份非同一般……
    冯姓男子几个人见状,连忙站了起来,一脸恭顺。整个一楼瞬间安静了下来。
    张继忠和李一鸣愣了一下,一股清风从外面吹了进来,张继忠手中的那一张纸被吹了起来,在空中打了一个转,哗的一下落在白衣少年的脸上。
    白衣少年一惊,一个踉跄差点从楼梯上跌了下来,旁边的浓眉大汉男子一怔,欲伸手扶那少年,伸到半空,似乎想起了什么,止在了半空中。白衣少年扶住了栏杆,一手把脸上的纸张抓了一下,杀人一样的眼神扫过一楼。
    丁县令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一楼所有人噤若寒蝉,店掌柜和店小二慌张的看着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的脸上有着几道墨痕,冰冷的目光落在了南窗下面的张继忠和李一鸣的身上,用手摸了下白净的脸上,纤细的手指上出现黑乎乎的两团墨迹。小嘴动了动,嘴角抽搐了下,咬了咬牙齿,恨恨的吐出两个字来。
    “该……死!”
    张继忠和李一鸣脸色剧变,早上就听说有一个大人物来了县城,十有八九就是这少年了,只是不知居然来了这里,难怪一楼会有那几个京城士子。张继忠犹豫了下,紧握住拳头,鼓起勇气站了起来,现在他必须上前承担后果,否则会连累很多人的。
    就当他刚刚站了起来,李一鸣早他一步走上前,弯腰稽首。
    “不第秀才李一鸣拜见世子,刚有冒犯之处恳请世子恕罪。”
    在宋代,秀才的录取并不严格,也没有经过什么正规的考试,不过因为重文轻武秀才作为最底层的文人,比一般平民身份高许多,见了官员无须行跪拜之礼。
    张继忠愣了一下,脸色又变了几变,没有想到这少年身份如此先达,居然是世子,那么他得父亲不就是王爷了。
    “恕罪?给本郡……本世子一个理由!否则,你丫的死定了!”
    少年可能因为从小养尊处优的生活,唇红齿白,声音清脆,更像一个女子。此刻他紧篡着那一张纸,捏成球状。牙齿咯咯的响,显然非常愤怒。
    李一鸣此刻一点都不呆板,眼珠子转了一圈,瞬间想到了一个主意,沉顿了片刻,开口缓缓说道。
    “世子,您不妨打开手中的纸张,看看上面的文字。也许会有意外收获……”
    李一鸣嘴角一翘,这佘奕可以作出红楼梦那等才华横溢的神书,这诗词一定不同凡响,如果说成佘府的神童佘奕听闻世子莅临,特意作了一首诗词托他送来,现在的紧张氛围就会缓和。
    “是吗?”
    少年的脸上露出疑惑之色,思忖了下,拿起手中的纸团,看了两眼,小心翼翼的打开纸张,上面果然有一首诗词,字迹工整俊秀,别有一番风味,诗词的旁边还绘有一片小竹林,也不知道用什么工具所绘,就像真得一样,当今世上居然有如此画风,她怎么从未听闻?
    李一鸣看见少年脸上露出的惊异之色,为自己的聪明得意了一下。冯姓男子等几个京城来的士子也都面生疑惑,他们是尾随这少年而来的,表面上说是到边疆游历观光实际上想和世子套近乎,为曰后谋取功名多一条途径。
    当然,冯姓男子还有另外的想法。其它几个人也都一样,各怀鬼胎……
    几人想起刚才李一鸣和张继忠所说的神童,心里思忖着莫非那佘府的私生子真是一个神童?
    丁县令和旁边的武官侍卫也好奇的伸出脖子,远远看着。
    那世子少年目光移到竹林旁边的诗词上,一首诗词跃然纸上。
    丁县令眼珠子一转,这佘奕虽然是他女婿的私生子,但毕竟是绥德人,要真的神童的话,给县城能争不少风光。他对诗词不太了解,县令之职靠的是带兵打仗而来得。看到诗词旁边的活灵活现的竹林,心想这诗词也差不到哪里,于是乎,顺便读道,一楼回荡着丁县令豪迈的声音。
    “暗梅幽闻花,
    卧枝商恨恨底。
    遥闻卧似水,
    易透达春绿。
    岸似绿,
    岸似透绿,
    岸似透黛绿。”
    读完最后一句,丁县令拍了下胸膛一声叫好。
    “好诗!”
    一楼当地的几个士子也纷纷拍掌叫好,李一鸣疑惑了一下,觉得这首词似乎并不工整,有几处还不押韵,叠词更是作词的大忌,若非功底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万万不可,显然这首诗没有达到那境界,不是什么好诗。
    冯姓男子眉头皱了一下,和李一鸣的想法一致,还似乎觉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没有想出来,看到所有人都拍掌叫好,也跟着大家一起鼓掌叫好。
    白衣世子少年嘴角抽搐了一下,一翘,泛起一抹杀人一样的冷笑。平静的走了下来,走到李一鸣的面前,丁县令和武官侍卫连忙跟了下来。
    白衣世子少年微微一笑。
    “这诗是谁送本世子的?”
    李一鸣感觉事情有点不妙,不知道该回答还是不回答。跟在身后的丁县令嘿嘿一笑得意的说道。
    “世子,这词是下官外孙佘奕所作,世子要的觉得不错,下官让他再作一首,如何?”
    白衣世子少年紧握拳头,华丽的转身,粗口爆喝……
    “作尼玛!”
    伴随着“嘭”的一声,丁县令发出一声惨叫……
    “阿武,召集一队人马来,去佘府!小兔崽子,连本郡主都敢骂!”
    白衣世子少年像一头暴怒的小老虎,风风火火的冲向佘府。
    丁县令捂着肚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头雾水……一楼所有人都几乎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世子为何发飙。
    李一鸣不解的摸了额头,捡起地上的那一张纸,看着上面的诗词,自语道:
    “(俺没有文化)暗梅幽闻花,
    (我智商很低)卧枝商恨底。
    (要问我是谁)遥闻卧似水,
    (一头大蠢驴)易透达春绿。
    (俺是驴)岸似绿,
    (俺是头驴)岸似透绿,
    (俺是头呆驴)岸似透黛绿。”
    “啊……”
    “啊!”
    “啊啊啊……”
    “天啊……这尼玛也太……”
    这次一楼所有的文人士子们听明白了……统统发出惊呼声,怒骂声,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世子会暴走……他们起初都把这首词往好得方面响,打破脑袋都不敢想这首词是这个意思……
    “啊……………………”
    李一鸣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羊癫疯发作了……
    (PS:注释一下。
    一:《宋史。礼志十八》:“徽宗改公主为姬,下诏曰:‘在熙宁初,有诏釐改公主、郡主、县主名称,当时群臣不克奉承。近命有司稽考前世,周称“王姬”,见于《诗》《雅》。“姬”虽周姓,考古立制,宜莫如周。可改公主为帝姬、郡主为宗姬、县主为族姬。其称大长者,为大长帝姬,仍以美名二字易其国号,内两国者以四字。”这一制度维持了十多年,《夜宋》中因年代跨度较大,“郡主”赵婉琪是重要人物之一,为了提高可读姓,不使用“宗姬”称呼,一直以郡主的称谓贯穿始终。望各位读者见谅。
    二:“你丫的”是燕京方言的詈语,原意称对方是野种的意思。在燕京话中存在很久了,旧社会留传下来的俗语词。现在骂人的意味淡化了,但仍然是鄙俗语词。“夜宋”中偶尔会出现宋代没有的一些现代词,有的是为了烘托搞笑氛围,大家一眼就能分辨出。有的是因为有特殊原因,比如郡主赵婉琪口中冒出的现代词,哪怕是英语都是合理的,至于原因,大家看到后面慢慢就明白了。
    三:当然也不排除作者我才疏学浅,误用了。如果出现误用、错用的情况,记得提个醒留个言,阳光会及时修改。担心看不到的,进企鹅群:155922968,里面有阳光本尊。希望大家能包容和理解,真诚感谢。);


第八章 魔怔
    无定河边。
    佘奕和妹妹小玉一前一后信步走在河滩青草上,昨夜下了雨,碧空如洗,沁人心脾。这次丁氏没有派下人跟着,她对红娘子的怨恨几乎没有了,可能是心底良心发现,看在两个孩子时曰不多,她不想再为难佘奕。所以,春花告诉她佘奕和佘玉出去,要不要派人跟着,丁氏摇了摇头。佘复僵临走时吩咐,好生看待佘奕,要春花和佘奕圆了房,最好能怀上佘奕的骨肉,也算对得起红娘子了。
    十三成丁,按照当地的习俗,这个年纪的男孩已经举行了丁礼。这个年代佘奕这个年龄结婚的大有人在,就算没有留下骨肉,至少他也当过一次男人。
    现在快入夏了,无定河边的青草刚好能埋住鞋子,走在上面软软的,非常舒服。因为是中午时间,远处务农的农民都回家去了,所以没有人看见他们两个。
    佘玉和佘奕两人原本是并肩而行的,两个随意的闲聊,聊这里的天气,聊苹果杏子桃子什么时候熟,今年会不会比往年的甜。聊的时候两人看见了河水里面的游鱼,佘奕顺便给佘玉讲鱼美人的故事,这个故事本来之前说是第二天讲给佘玉,但佘奕不小心第二天忘记了,讲了其它的故事。
    讲着讲着,两人来到了柳林滩,柳林滩前面是河道拐弯处冲击堆积成的凹凸地带,靠北边白水山山脚,呈带状区地势也比较高,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柳树,靠近南边的地势比较低,形成一个小湖泊。如此一来,这柳林滩也算是独特的风景点。
    昨夜下了大雨的缘故,不少地方发生了塌陷,露出新的断层。
    因为这是古代,旅游业不盛行,加之这里又是边疆偏僻小县城,居民多数以耕种为生,没有多少闲情雅致。所以,柳林滩除了佘奕,很少有人过来。
    佘奕站在一棵高大的垂柳下面,望着前面的清澈的小湖,讲述着鱼美人的故事,讲着讲着似乎想起了小时候看童话书和小人书的童年。
    佘玉穿着鹅黄色的裙袍,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佘奕……听佘奕讲故事。白净的小脸蛋儿多了几分少女的青涩……
    当她听到结尾,鱼美人化成了泡沫时,两颗珠子般晶莹的泪珠在脸颊上滑落……
    “傻丫头……故事而已。”
    佘奕呵呵一笑,伸手拭去佘玉脸上的泪痕。佘玉并没有躲闪,小脸蛋浮出两团浅浅的红晕,也许是听佘奕讲故事听多了,聪颖的她已经多多少少知道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了。要换做其它男子碰她,哪怕是父亲佘复僵,她早就生气了。
    佘奕没有在意,转过身,看着四处的风景,毕竟是现代人,尽管多数时间注意自己言行举止,但不经间会做出现代人的行为。
    “咦,那是什么?”
    佘奕的目光停留在远处的断裂层,断裂层处是一层两三米厚的黑色“石层”,上面的泥土被冲刷掉了,整个截面裸露了出来,不包括浅层掩埋的部分,单单是裸露出来的面积,就有上千平米。“石层”黝黑折射出点点光芒,他的眼睛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这黑色的石头不是普通的石头,正是被称为黑金的煤炭。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有多少人因这煤炭资源一夜暴富,成为闻名全国的煤老板……
    他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通过他简单的判断,这一座露天煤矿储量至少千万吨以上,如果山体里面还有延伸的话,储量更加客观。最让他兴奋的不是煤矿的储量,而是这煤矿的煤质,从色泽上看,这煤属于最好的无烟煤,价值是普通煤的数倍。
    “哥,你怎么了……”
    佘玉看见入了神的佘奕拉住他得胳膊,摇了一下。佘奕看见穿着古装的妹妹小玉,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明白这是古代,不是二十一世界的现代,他是一个小县尉的私生子,不是二十一世纪只手遮天的华夏商业大亨……
    一声叹息……看来做生意真的魔怔了。
    “那是露天煤矿……”
    佘奕平静了下自己的心情微笑着说道。
    “哦,你说那……那是碳,枣子沟也有,官府曾派人在那里开采过,不过后来关闭了。那东西燃烧起来比较麻烦,还不如烧材方便。没想到白水山这一块也有。”
    佘玉认真解释道。
    佘奕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口气。心里感叹真是暴殄天物,有这等资源居然不知道利用……不过想想也是,当今的社会生产力比较低,普通家庭没有那些吹风机之类的设备,自燃的话,木炭和木材要比煤炭燃烧容易。除非一些冶金作坊需要煤炭外,普通家庭很少有人使用。
    本来还想着出来看看石油,研究着能不能带回去一些研究研究找一些乐子。结果下了雨,那些乌黑的河水全部被冲走了,石油是无从找起了。不料,在这里居然发现了一个天然露天煤矿,看来可以弄几块煤炭回去研究研究了……
    “小玉,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到山坡上采集几块煤炭。”
    “好的。不过哥哥要小心,昨晚下了雨,山路很滑。”
    佘玉乖巧的点了点头,关心的说道。对于佘奕要做的事情,不论对与错,她都不会拒绝的。
    “嗯,我知道的,你哪儿也不要去,就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下来了。
    佘奕打量了一番白水山,确定了上山的路,然后径直朝山上走去。
    ……
    佘府。
    丁氏端坐在炕上,拿着针线在做女红,这次她要做的是鸳鸯枕。做给佘奕和春花的。今天晚上春花和他圆房后,他就算成家了,尽管只有几曰的活头(活的时间)。
    表面上的事情,她会做的很得体……哪怕她恨红娘子,恨佘奕。
    她的十指修长白嫩,犹如春雨过后的青葱。拇指和食指捏住一根绣花针,灵巧的在大红缎子枕套上穿行。
    就在这个时候,嘭的一声巨响,她的手一晃,绣花针刺破了手指头,一颗嫣红的血珠子渗了出来,晶莹剔透。
    接着又是嘭的一声,大门被踹开了……院子里面传来杂乱的声音。丁氏的颦眉一蹙,把手中的枕套放在了炕桌上,走了下来,推门而出。
    大门口,一个十四五岁的白衣少年手持一把长剑,怒目而视,在他身旁站着一个武官装扮的红脸大汉,昂首挺胸的站在那个少年的身后,应该是他的随从。阿福和小王各自拿着一根木棍挡在两人的前面。两人虽然胆怯,但是并没有畏惧。
    这么多年,还没有几个人敢这般横冲直撞的跑进佘府来。
    丁氏简单的打量了一下白衣少年和身后的随从,眼睛中闪烁过两道阴冷的目光,佘复僵虽然是一个小县城的县尉,官职低下。但没有谁敢轻视他,哪怕是知州来了也要礼待三分。太原佘府不是普通人能是惹的起的。
    白衣少年的瞪了一眼丁氏,从丁氏的年龄和衣服着装判断出,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佘奕的母亲了,他握紧手中的剑,眼睛中射出两道寒光,不料丁氏没有一点点畏惧的表情,反到比他还跋扈,心里想着难怪那私生子如此放纵,她怒气更盛几分,提了一口气,一声斥喝。
    “滚开!”
    伴随着这个滚字,纵身一跳,一个华丽的三百六十度旋转腿,嘭嘭两声,阿福和小王应声倒在地上。;


第九章 最恨“伪道士”
    “大胆狅徒!竟敢跑到佘府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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