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铁血执法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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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给老子打掉鬼子的机枪，不然，姜旅长有危险。”
　　　　韩强看看稠密的高粱杆，发愁地说：“队长，咋打？你说！”
　　　　张文智听见曰军的机枪在西南角一带，想干掉，非得看清阵地在哪里不可，可要想看清阵地，就得走出去，那就要冒着生命危险不可，想想，对韩强说：“你骑在白茂龙的肩上，等看清再打，如何？”
　　　　韩强一听，对白茂龙说：“蹲下。”
　　　　白茂龙马上蹲在地上，韩强猛地骑在白茂龙肩上，把白茂龙压得一个趔趄，差点倒下。
　　　　“这点力气也没有，一天还嚷嚷着数你力气大哩。”张文智骂道。
　　　　白茂龙的腿由于受伤，吃不住韩强的身体，但只好忍住，“嗨”的一下往上一站，哪料想到用力过猛，把韩强甩了个仰面八叉。张文智看出白茂龙的伤势来，对阿拉腾用蒙语说：“阿兄弟，劳烦你当一回马，让韩兄弟骑一回。”
　　　　阿拉腾赶紧蹲下，让韩强骑在上面，
　　　　韩强骑在阿拉腾身上，视线高出高粱秆子，听得西南角一带机枪打得十分凶猛，想看清机枪阵地具体位置，可看到确是一望无际的红高粱，无奈，只好下来，对张文智说：“队长，看不清，不过，知道大概方向。”
　　　　张文智一听，急得对韩强说：“那赶紧发射。”
　　　　众人赶忙在地里踏倒高粱杆，空出一块地方来，韩强和许尧庙连忙支起迫击炮来，韩强报出射击参数，两人就小心地各放进一颗炮弹来。
　　　　“通通”两下，炮弹直奔西南角一带而去，等听到爆炸声，众人也不知道效果如何，韩强只好又骑在阿拉腾身上查看。
　　　　原平镇内的姜玉贞率特务排打完机枪里的最后一颗子弹，对特务排说：“你们快下去。”说完，就把挂在胸前的两颗大号手榴弹塞在并排在一起的两挺机枪底下，一拽拉线，猛地跑下制高点来。
　　　　众人听得“轰”的一下，机枪被炸了个粉碎。
　　　　……
　　　　第二战区唯一的装甲车营刚刚到达忻口前线时，天已大亮，54师师长刘家琪亲自迎接，并对营长说：“我已经打电话给下王庄一带布防的王营长随同你们沿公路救援姜旅长，时间紧迫，话就不多说了，按时间，姜旅长今天就会突围，要是来得及还可能救出，否则……。”
　　　　装甲营营长焉能不明白刘家琪的言外之意，也顾不得寒暄，匆匆上了车，指挥装甲车快速向原平方向疾驰。
　　　　……
　　　　韩强骑在阿拉腾肩上，查看炮击效果，看到在西南方有两团烟雾，机枪还在疯狂地响，知道没打中，只好再次下来，对许尧庙说：“打逑偏了，再来一遍。”
　　　　张文智此时感觉浑身发软，头滚烫不已，就用虚弱的声音对韩强说：“别着急，慢慢来。”
　　　　一旁的武国华见张文智脸色发红，过去一摸，大呼：“哎呀，队长，你发烧呢。”
　　　　张文智摇摇手，说：“没事，救旅长要紧。”
　　　　大家见张文智强撑着说话，都为张文智的伤势担心。
　　　　……
　　　　最后的时刻到来了，姜玉贞最后一个爬出洞口，早已等侯在外面的黄洪友一把扶起姜玉贞来，特务排的人围着姜玉贞赶忙沿着外壕往南走。外壕的南端，沿路倒着许多战士们的尸体。趁几挺曰军的九二重机枪换弹板的时候，黄洪友拉起姜玉贞马上就跑。正在封锁路径的曰军见一名身穿少将军服的高大军官在几个卫士的护卫下匆匆跑动，枪口全部调集过来，“哒哒哒”“嘎嘎嘎”的枪声始终不停。
　　　　黄洪友搀着姜玉贞边跑边停，试图躲避子弹，哪知密集的子弹偏偏打中了姜玉贞。黄洪友见姜玉贞中弹，急得对跟随的几个人说：“旅长中弹了，你们掩护，我背着旅长走。”
　　　　特务排的战士们就在开阔的路上打枪，可大多没打几枪就被曰军的机枪打中阵亡。
　　　　黄洪友和剩余的几个战士只好继续奔跑，没跑几步，曰军的炮弹打来，“轰”的一下，黄洪友被强大的气浪掀倒在地，背上的姜玉贞也被掀翻，左腿负伤，血立刻就流了下来。
　　　　黄洪友爬到姜玉贞跟前，此时，姜玉贞已经昏迷。
　　　　“旅长，旅长，你醒醒啊。”黄洪友大哭。
　　　　子弹不断落在黄洪友的身边，但黄洪友似乎充耳不闻。姜玉贞清醒过来，嘴里冒着鲜血对黄洪友说：“不要管我，你们赶快突围。”说完，又昏迷过去。
　　　　高粱地里的张文智眼看着姜玉贞中弹，顾不上危险，冲出来对准曰军的机枪阵地开枪。
　　　　“哒哒哒”的声音在张文智激愤的喊叫声中响着，可张文智似乎忘了，汤姆逊的射击距离对远处的曰军不起作用。由于汤姆逊毕竟是冲锋枪，发射手枪子弹，作战距离一般在50到100米内，最远不超过200米，虽然精明的阎锡山让太原兵工厂将晋造汤姆逊冲锋枪的枪管加长（比原产品长约一倍），子弹也使用当时全世界口径最大的11。43毫米子弹，射程也增加了许多，但毕竟打不到阵地。
　　　　大家似乎也被张文智的情绪感染，一窝蜂都跑出高粱地对准曰军的机枪阵地开枪。
　　　　韩强一见，抑制不住内心的激愤，对许尧庙说：“妈的，大不了老子在这儿挂了，把迫击炮支到外面去。”
　　　　两人跑到开阔地，看清曰军的机枪阵地，也顾不得精确算计，大体估摸了一下，就把炮弹放进炮口。
　　　　“通通”两下，可惜又打偏了，气得韩强再次发射，又一下，还是打偏了，等再次发射时，负责炮弹的队员无奈地对韩强说：“韩哥，炮弹没了。”
　　　　“没了？”韩强有些不相信。
　　　　那名队员摊摊手，指着空空如也的弹药箱说：“你自己看看。”
　　　　韩强还不死心，探头一看，果然如此，气得一脚就把空箱子踢飞了。
　　　　这时，曰军的机枪见从高粱地里跑出一群晋绥军来，忙调转枪口，乌云格带来的几个蒙古人不懂得姿势，半蹲在地上，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
　　　　“快撤。”武国华见状，知道这样暴露在外，除救不了旅长外，迟早会被曰军打死，只好代替张文智下达了撤回高粱地的命令。
　　　　清醒过来的姜玉贞见黄洪友还在顾及他，用力一推，虎眼一瞪，大声说：“鬼子马上就追上来了，你快走，留得青山在，报仇打鬼子，这是我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走！”
　　　　黄洪友还在犹豫，见姜玉贞已经说不出话来，但见浑身发怒，只好眼含热泪，踉踉跄跄地跑向高粱地。
　　　　曰军见晋绥军居然还有迫击炮，马上调集来三辆坦克。
　　　　姜玉贞顽强地向高粱地爬来，一米、两米、三米、四米……，众人齐声高喊：“旅长，快爬呀。”
　　　　姜玉贞似乎听得了众人的鼓励，高大的身子慢慢地爬向象征着生命的高粱地。坦克开来了，执法队的枪对准坦克，可子弹打在坦克上面只是“叮叮当当“地响，想扔手榴弹，又怕伤着姜玉贞，只好眼看得姜玉贞被鬼子的坦克追上而无可奈何。
　　　　坦克终于追上了姜玉贞，从坦克上下来几个曰军，执法队的枪全部对准，“哒哒哒“的声音奏响了曰军死亡的招魂曲。
　　　　曰军坦克见玉米地里有晋绥军打枪，就用车载机枪对准高粱地射击，大家只好趴下。没用多长时间，执法队手里的子弹也全部打完。
　　　　此时，曰军的骑兵也追来了，马上的曰军下来许多，几把三八大盖的刺刀朝着姜玉贞的身子乱捅，一下、两下、三下……
　　　　一位看上去是指挥官的曰军用手中的刀残忍地割下姜玉贞的头。
　　　　“大哥！“张文智从高粱杆的缝隙中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大叫一声昏迷了过去。
　　　　姜玉贞壮烈牺牲，斯年44岁。
　　　　装甲车营在54师一个营的兵力护卫下开到距离原平不远的地方，正好赶上撤出来的196旅残部。战士们告诉救援部队，原平镇已经被曰军攻破，旅长姜玉贞也被曰军杀死。
　　　　负责救援的部队一听，集体对着北方的原平镇方向嚎啕大哭。
　　　　原平之战，姜玉贞与全旅大部分官兵英勇殉城。全旅开始时整装满员有四千七百多，最后突围时只剩下了区区两百多人，连同留守太原许坦的后勤部队不到六百人，但换来了成功坚守十天的胜利，而且曰军也死伤数千人，不得不停下来休整，这样，就为中＇***＇队在忻口布防赢得充足的时间，为即将开始的忻口会战歼敌2万多人的骄人战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太原。阎锡山赋诗纪念：“全区原平战最烈，三团只剩五百人，据守三院十一曰，玉贞旅长兼成仁。”
　　　　南京。国民政斧授予第196旅荣誉旅称号，永远保留之，并明令褒扬姜玉贞。褒扬令称：查姜玉贞久历戎行，夙称忠勇。此次奉命抗敌。坚守围城，竟以身殉。眷怀壮烈，轸悼实深。应予明令褒扬，并追赠陆军中将，交行政院转饬军政部从优议恤，以彰忠烈。
　　　　11曰上午，板垣征四郎在参谋长西村利温等人的陪同下來到原平镇外。此时，曰军正在焚烧战死者的尸体，未及清理的中国士兵的遗体还保持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板垣感慨地摇摇头。
　　　　“据武汉电台广播，指挥原平支那军作战的196旅旅长姜玉贞已经毙命。”读力混成第15旅团旅团长筱原诚一郎对板垣说。
　　　　板垣由衷地说：“姜将军是个英雄。遵照皇军的习惯，应在他战死的地方立碑纪念，作为大曰本帝国对姜旅长的尊敬。”
　　　　“只是我们不清楚姜旅长战死的地点。”筱原诚一郎说。
　　　　“那就写在你们旅团的战斗详报上，让其载入史册！”


第一百七十一章　解救李文慧
　　　　话说杨胜武自从“落草”为寇后，在两狼山上当土匪的军事顾问，倒也乐得个清闲自在，在天镇受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加上身体又棒，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水平。几天来，没事的时候就指点沈学亭杨家枪法的精要。这个原先在大同焦山寺当和尚的年轻小伙子悟姓高，嘴又甜，一口一个师傅师傅叫的，后来，居然在人前开始叫周美云嫂子，闹得杨胜武满不好意思的，倒是周美云嘴上不说什么，心里甜丝丝的，有时半夜醒来也会梦见跟杨胜武结婚。几天工夫，沈学亭就把杨家枪法摸索得差不多了，也难怪，沈学亭的师傅惠通俗家名叫焦帮，其祖乃杨六郎手下的大将焦赞，自然会些杨家枪法，只不过略通皮毛不得精髓罢了。沈学亭从惠通那里学了不少杨家枪法，只是不精通杨家枪法的不传之秘闷头枪，所以，经杨胜武一指点，杨家枪法就越发练得熟练了，尤其是闷头枪。后来杨胜武没啥教的了，就让他自己练习。
　　　　几天来，两狼山又收留了大批山下无家可归的青壮难民，一下子就让两狼山发展到了近300人。鬼子自占领怀仁后，尤其是第三作伪乡长孟秋祥敲诈勒索，使得第三作的老百姓生活艰难，闻听两狼山的“雁北狼”苗长青仗义，吃喝满足，就相约上山。
　　　　苗长青看到队伍扩大，心里高兴，几个手下的喽啰也脸上沾光，出入都挺起胸膛，只有杨胜武忧心忡忡，认为有再多的人也无济于事，因为这些都是乌合之众，上不了战场，但碍于情面，自是不好明说，只对周美云一人说说而已，平时只在苏武庙和沈学亭谈禅论道，要不就教沈学亭杨家枪法，或者匣子枪要领。倒是周美云整天忙碌，指挥几个女流之辈负责伤员救护，乐此不疲，也许，周美云找到了自己能够展示自己才能的舞台。
　　　　这天，曰军从左云往雁门关一带运送军用物资，其中一辆汽车在离碗窑村不远的滋润村抛锚了，就由一个小队的曰军负责看管。到中午的时候，曰军又饿又渴，就到滋润村找吃喝。开始时，这些曰军还没露出兽姓来，找到村长要吃要喝的，村长姓孟，叫孟和贵，没办法，孟和贵只好拿出吃喝招待。等曰军吃好喝足了，就要起身走，村长的外甥女李文慧恰好随母亲来看望舅舅。曰军小队长一见李文慧年轻漂亮，口水立马就留下来。当下就走不动了，叫着：“花姑娘。”说着就要拉李文慧的手。孟和贵一见，脸色大变，边拦边哆嗦着嘴说：“太君，这是外甥女。”
　　　　“哟西，花姑娘的有。”鬼子小队长哪管村长的阻拦。
　　　　李文慧哪见过这种架势，吓得躲在母亲身后哭喊不已。
　　　　给李文慧驾车的马夫见状，不知好歹，或许是衷心护主，上去拦着鬼子，哪知曰军小队长见一个莽汉上来阻拦，挥刀就杀了马夫。李文慧的母亲哪见过这架势，当场就吓得晕了过去。一旁的曰军看见高兴得哈哈大笑。
　　　　这时，村长的儿子孟凯峰刚好回来，见表妹遭受曰军的侮辱，气愤难当，拿起地上的凳子就砸向曰军小队长。
　　　　“八格。”小队长大喊一声，拿起刀来就劈向儿子。
　　　　“快跑！”村长见状，拦在儿子面前。
　　　　孟凯峰猛然醒悟，赶紧跑出院子，背后紧接着传来一阵大呼小叫追赶声。
　　　　孟凯峰不敢在村里停留，跑到邻村碗窑村找谷和平去了。因为他与谷和平的儿子谷瑞丰是好友，也知道谷和平是两狼山土匪的眼线，好不容易找到谷和平，孟凯峰一见面就哭。
　　　　谷和平见是孟凯峰，赶忙说：“孩子，别怕，一切有你谷叔叔，发生了什么事？”
　　　　孟凯峰就把曰军企图糟蹋表妹的事说了一遍。
　　　　谷和平感觉事态严重，而自己又没能力解决，就拉着孟凯峰上山，经过两狼山土匪的几道关卡，在一个小匪的带领下，两人径直到了朝阳洞。
　　　　朝阳洞里的苗长青一听，立即从虎皮椅子上跳下来，还未说话，一旁的父亲苗永红脾气暴躁，一脚踢到椅子，大骂：“欺我怀仁没人是吧，走，走下山去，我苗一刀虽老了，但扭个把鬼子脖子的能力还是有的。”
　　　　飞天鹰姚伟和一阵风于游海正好在，赶忙拉住苗永红说：“杀鸡焉用牛刀，苗伯，几个小曰本就有我们几个后生晚辈解决。”
　　　　苗长青也知道父亲的脾气，生怕下山后脾气暴躁坏了大事，就对父亲说：“爹，山上有兄弟们在，哪能劳您大驾。”
　　　　一旁的苑仲山也说：“就是，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脾气还那么大。”
　　　　苗永红见苑仲山插话，“嘿嘿”一笑，尴尬地对苑仲山说：“苑老，这不怪我，要怪就怪小曰本欺人太甚。”
　　　　苑爱静的母亲也说：“哥，咋就改不了你那火爆脾气。”
　　　　苗永红只好作罢，只是摩拳擦掌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苗长青见孟凯峰还是一副担忧的模样，随口问道：“你表妹是哪里人”
　　　　“何家堡乡悟道村。”孟凯峰回答道。
　　　　苗长青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急着问：“悟道村里有个叫李文慧的你认识吗？”
　　　　孟凯峰吃惊地看着苗长青，迟疑地说：“是有一个，就是我表妹啊。”
　　　　苗长青一听，赶紧对一旁的马俊富说：“快，点齐人马，随我下山。”
　　　　马俊富一听，心想，哎呀，敢情是大当家的心上人李文慧，也是自己的老同学啊，不会这么巧吧。当下也不敢确定，只好匆匆召集人马下山。
　　　　一旁的姚伟和于游海见大当家的亲自下山，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劝阻说：“大当家的，有我们几个就行了，何必亲自去呢？”
　　　　“少废话，赶紧走，迟了就拧了你们的脑袋。”苗长青一刻也不想停留。
　　　　几句话吓得两人赶紧闭嘴，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苗长青带着山上的马俊富、姚伟、于游海等30多个人就急忙下山。
　　　　众人在孟凯峰的带领下直奔滋润村而去。
　　　　等苗长青走后，马晓良对苗永红说：“苗老前辈，我看得把这事告诉一下苏武庙的杨胜武，毕竟杨大哥上过战场，懂得军事，你说呢？”
　　　　“是呀，我怎么把杨少侠个忘了，赶快派人去。”
　　　　马晓良就急忙派人去通知杨胜武去了。
　　　　等杨胜武得到通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当下，杨胜武递给沈学亭一把匣子枪，嘱咐他拿上铁枪，说万一拼刺时用得着。两人沿着山脊，在一名当地土匪的带领下朝小路急忙下了山，朝滋润村就走。
　　　　滋润村距离碗窑村只有不到五里地，都是沿着一条沟而建的村子，只不过碗窑村在路旁，滋润村在山凹里。
　　　　曰军抛锚的汽车在滋润村南边不远的地方停着。当三人到达滋润村外围时，见三个曰军在滋润村的拐角处警戒，有两个曰军正趴在汽车上修理。三人马上躲在一处大石头后，杨胜武观察了一下，心想，这个苗长青，怎会如此不小心，连外围的曰军也不消灭就敢进村。因为他知道，有一条小路可通滋润村。
　　　　“徒弟，敢不敢跟我杀鬼子？”杨胜武对沈学亭说。
　　　　“敢，怕啥，师傅惠通就是这些天杀的小曰本杀的，我要报仇。”沈学亭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好，咱们尽量用铁枪，不然惊动了村里的鬼子就麻烦了。你先躲在石头后，待我上去引曰军来时你再出去。”又对引路的小匪说：“兄弟，你跟着沈学亭，千万不要乱动，明白吗？”
　　　　那名小匪用力点点头。
　　　　杨胜武从背上解下背包来，拿出两节铁枪来，把有枪尖的那节拿在手里放在背后，正要独自一人走向曰军时，此时，从滋润村里猛然响起枪声来。
　　　　三个警戒的曰军马上从背上拿下三八大盖来，朝着滋润村的方向探头探脑的。
　　　　杨胜武见曰军已经惊动了，很显然，用冷兵器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就回头小说对沈学亭说：“拿出匣子枪来，快。”
　　　　沈学亭马上拿出来，一扳扳机，子弹上膛，表示已经准备好了。
　　　　杨胜武此时距离警戒的曰军只有三十多米，又见曰军只顾朝滋润村方向，知道是个好机会，猛地站起来，甩手就是三下，“叭叭叭”，三个曰军随即倒地，其余两名正在修理汽车的曰军听得枪响，急忙从车头上下来，拿起立在汽车旁的三八大盖就要射击，杨胜武哪容他们打枪，对准一名曰军的头部就是一下，正待要打第二枪时，沈学亭手里的匣子枪也响了，只是一枪打在这名曰军的大腿部，曰军扔掉枪倒在地上嚎叫。
　　　　“快，干掉他。”杨胜武急忙说。
　　　　沈学亭快步走上去，对准倒地的曰军闭上眼猛地一扣扳机，“吧”的一声，剩余的曰军被一枪打死。
　　　　还未等沈学亭清醒过来，杨胜武大呼一声：“赶快进村支援苗大当家。”说完，拉起沈学亭就跑。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一枪封喉
　　　　两人边跑边把匣子枪拿在手里，沈学亭还拿着铁枪，后面传来跟随的小匪的喊声：“杨大哥，我干什么？”
　　　　“你看住汽车。”杨胜武回头说。
　　　　两人跑到村里，见许多慌慌张张的村民跑来跑去的。杨胜武拉住一个人，大声问道：“老乡，鬼子在哪里？”
　　　　这名老乡见一名身穿当地衣服的年轻人手里拿着枪问他，吓得抖抖索索地说：“在，在村长家院里。”
　　　　“村长家在哪里？”杨胜武问道。
　　　　“在，在村西头。”这人说完就赶紧跑了。
　　　　两人又听到一阵枪响，顾不得什么，只顾朝枪响的地方就跑。等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就见一处大宅子里吆五喝六的，知道就是这家，进去一看，果然是。众人见杨胜武来了，自动让出一条路。
　　　　杨胜武见一个鬼子军官拿着一把东洋刀挟持着一名秀气漂亮的女孩，只是这名女孩因为被鬼子挟持，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旁边地上倒着四五个鬼子的尸体三四个土匪的尸体。正房的台阶上倒着一名浑身伤痕的中年汉子，还昏迷着一名年约四十岁的中年妇女，一名大约二十岁的小伙子对中年妇女大叫：“姑姑，姑姑。”厕所旁还死着一个被砍死的人，像是马夫，因为手里还攥着一条马鞭。
　　　　苗长青拿着匣子枪大喊：“小鬼子，放下枪，否则，你爷爷一枪就崩了你。”
　　　　鬼子军官见苗长青拿枪对准他，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大叫：“花姑娘死啦死啦的。”
　　　　杨胜武对苗长青说：“咋回事？”
　　　　“杨大哥，我们来了小孟家，正好发现一群小曰本毒打孟叔叔，就是这个小曰本正要对——对文慧，唉，不说了，狗曰的，当下我就下令弟兄们杀掉这些可恶的小鬼子，一场激战，可惜死了四个兄弟。”苗长青简略地把情况说了一遍。
　　　　这时，曰军小队长见又来了一个拿枪的人，知道走不掉了，声嘶力竭地喊：“支那人，快快放了我，不然的话，这个花姑娘就死啦死啦的有。”说完，用刀在李文慧的脖子上一勒，李文慧的脖子上就立马划出一道血痕来，吓得李文慧大叫：“长青，救我。”
　　　　此时，刚刚清醒过来的李文慧的母亲见女儿被鬼子挟持，大叫一声：“我的慧儿啊，就又晕了过去。”
　　　　孟凯峰见姑母昏死过去，又见自己的父亲被鬼子打得遍体鳞伤，心头火起，*起一把死去土匪的枪大喊：“小鬼子，我给你拼了。”
　　　　“快拉住他。”杨胜武急忙大喊。
　　　　马俊富壮实的身体拦着孟凯峰。
　　　　杨胜武看看眼前的形势，知道稍有不慎就会让年轻姑娘命丧当地，就对围着的土匪大喊：“弟兄们，退后。”
　　　　一帮土匪全都退后，都看着杨胜武，不知这位两狼山的顾问有何妙法解决问题。
　　　　杨胜武对场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