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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铁血执法队-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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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几乎同时站起,大喝:“不准动。”
    情势急转而下,墓室里的东北军忙扔下武器,蹲在地下,喊:“各位爷,饶命。”
    二斜眼见危险解除,跑到一只耳的身旁,用刀割下另一只耳朵,“哈哈”大笑,而后又“呜呜”大哭,喊道:“爹,你看见了吗?儿子替你报仇了。”
    点燃蜡烛,巨大的墓室里顿时弥漫着温热的黄光。
    一问这两位女兵,原来是一只耳让做饭的,恰好被他当了人质。当下,获得救助的两位女兵得到解脱,赶紧跑到外面去了。
    地上一片狼藉,到处是丢弃的武器弹药,也有做饭用的锅碗瓢盆等,死去的一只耳身后,有两只打开的箱子,里面散乱着二斜眼盗墓来的宝物。
    一些被打伤的东北军在地上哼哼,又看到靠墙死去的弟兄,惹得苗长青火起,举起大刀就要砍下,吓得旁边的王国祥赶紧跪在地下,说:“大当家的,这些弟兄们大多没干过坏事,一只耳已经罪有应得,求你大人大量,放过他们吧。”
    沈学亭见苗长青杀戮太重,没好意思说,只是举起右手念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剩余的东北军眼看姓命不保,也跪在地上喊道:“求大当家的放过我们吧。”
    刀在一个东北军的脖子后动了几动,杨胜武见状,打劝道:“杀人容易,收复人心难,只要是没杀过咱的人,不妨放过他们。他们从失陷的东三省来到山西,活着本身就不容易。”
    一句话说得好些东北军“呜呜”只哭。
    苗长青叹口气,把刀插在刀鞘里,挥挥手,大喊:“押出去,好好甄别。”
    经过清点,发现少了一个人,杨胜武对王国祥说:“王兄弟,咋缺一个人?”
    王国祥一听,楞了一下,然后一拍自己的头说:“哎呀,偏室里躺着一个在朔县受伤的弟兄。”
    王国祥跑到偏室,摸黑走到那个东北军身旁,抱起,一摸前额,发觉烫手,大家架起他,一并扶到墓室外。众人动手,顺便把死去的东北军和那个火力小队的人也舁到外面,墓室里一时之间空荡荡的。
    二斜眼跑到打开的箱子前,抓起一个玉兔,放下,又抓起一件铜镜来,众人只觉眼光直晃,都跑过去,此时,这面精彩绝伦的铜镜发出熠熠光彩,众人细看,发现乳镜聚于镜面,如繁星闪烁,原来,这面铜镜叫百乳镜,是汉代铜镜中的佳品。
    苗长青也被这面铜镜吸引住了,对二斜眼说:“我说,宝贝不少啊。”
    二斜眼听见苗长青夸奖,骄傲地说:“那是,你看,这是熏炉,知道熏炉吗?”
    苗长青摇摇头。
    “熏炉就是古时用来熏香和取暖的炉子,这件叫汉代龟鹤博山炉,,在里面点燃碳火,时时撒上香料或散香,满室就有一股香味。还有这件,看,是个古代的灯,知道那个鸟儿叫啥吗?它叫鹈鹕,是西北一带的大型鸟儿。整个灯用铜铸成,灯形作鹈鹕衔鱼伫立样子。若将灯烛点燃,烟雾袅袅上升,进入鱼与鹈鹕相连的管道,凝积成烟灰,可导入鹈鹕体内,溶入水中。这个灯叫鹈鹕衔鱼灯,价值连城啊。”
    看得出,二斜眼对文物颇有研究。
    “那,这个灯能卖多少大洋?”一个人问。
    “这个数。”二斜眼伸出一个巴掌。
    “五百?”
    二斜眼摇摇头。
    “五千?”
    “那是最少了。”
    “妈呀,敢情你发财了。”
    二斜眼一听发财二字,幽幽说:“要不是这些宝贝,也不会要了我老子的命。”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杨胜武对二斜眼说:“我说,这可是咱国家的宝贝,别贪心哟。”
    就在众人对二斜眼的宝贝议论纷纷时,从外面进来风尘仆仆的连惠东。
    “回几位当家的,从大同方向发现大批鬼子的汽车,正向广武一带开来。”
    “有多少辆?”苗长青急着问道。
    “一眼望不到头。”
    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妈呀,看样子,鬼子是增兵忻口了。


第二零零章 商议整军
    杨胜武一听曰军的汽车一眼望不到头,立马判断出是增兵忻口,因为无他,听说曰军在崞县和原平受阻,想来,阎锡山是想在太原以北的忻口一带堵截曰军,故不惜下令死守这两个地方,为忻口布防赢得时间。事实上,此时惨烈的原平保卫战刚刚结束,196旅旅长姜玉贞不幸以身殉国,板垣基于第五师团只有一个21旅团在忻口前线,而这个旅团还因为平型关激战损失了数千兵力,另外一个第9旅团在平型关战役时候就奉命抽调去河北,参加攻打保定、石家庄的战役,因此,板垣想要占领忻口,心有余而力不足,其配属给第五师团的察哈尔派遣兵团的三个旅团也在这两场战斗中残破不堪,不得已,只好从大同增兵,以弥补自身不足。
    杨胜武对苗长青说:“大当家,叫连惠东赶紧带着原来的弟兄骑马赶到灰窑沟,告诉马俊富小心堤防鬼子,咱们呢,只好在这墓室里呆着了,你看如何?”
    苗长青转头看着连惠东说:“时间上来得及吗?”
    “应该可以。”
    “好,赶紧走,不能让鬼子发现,万一鬼子进去,不可恋战,退守雁门山。你让马俊富派几个前哨,负责监视鬼子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汇报马俊富,让他定夺,明白吗?”
    “明白。”连惠东回答道。
    杨胜武等连惠东走后,对苗长青说:“大当家,我看咱们也出去吧,该埋的埋,该收编的收编,派少数人留在地上监视鬼子外,其余人撤到墓室里,你看如何?”
    “好,这事得马上办。”
    两人走出墓室,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周美云和李文慧一左一右过来,各自拉着两人的手,眼窝里似乎还留着泪痕。
    两狼山土匪会心地一笑,知道周李二人想趁着这个机会向两位头目诉说委屈。
    杨胜武倒不觉什么,毕竟在路上就有过缠绵,但苗长青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红着脸不敢拉手。
    杨胜武见周美云贴过来,知道不是时候,大声说:“周美云、李文慧归队。”两位只好各自站在医疗小队的队伍里。
    刘蓉见两位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故意用手在自己脸上刮一下,说:“羞羞羞。”气得李文慧追打刘蓉。
    苗长青指挥众人找了个沟渠掩埋东北军的尸体,一共五具,连上两狼山牺牲的一个人,共有六具。
    杨胜武指挥剩余的东北军站好,对一旁的二斜眼说:“小郭,这里面有你的杀父仇人吗?”
    二斜眼在剩余的十几个东北军队伍里转来转去,吓得东北军个个心惊,深怕二斜眼的一句话断送了姓命。
    好半天,二斜眼也没看出一个,急得杨胜武大喊:“究竟有没有?你要知道,你的一句话就可能断送一个人的姓命。”
    一个本已受伤的东北军士兵受不了这种无言的折磨,兀自晕了过去。
    王国祥见状,大胆走出队列,对杨胜武说:“杨长官,我能说句话吗?”
    “讲。”
    “这里面的人我敢打保票,绝对没有杀害你们的人。他们先前杀人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是在边排长的胁迫下干的,谁愿意拿枪对准自己的同胞,现在,边排长已经伏法,请长官看在我们远来山西抗战的份上,饶我们不死,拿枪痛快打鬼子,来洗刷我们身上的污点。”
    “请长官饶我们不死,拿枪打鬼子。”剩余的东北军也大声喊。
    杨胜武趁机大声问道:“你们真的想改过自新,拿枪打鬼子?”
    一个二十多岁,嘴上刚刚长出胡子的年轻人走出队伍,对杨胜武说:“长官,我是奉天人,九一八时,我刚刚参军,那时,上级命令我们撤出北大营,我们无奈啊,后来,得知小鬼子杀了我全家,我与小鬼子不共戴天啊!”
    年轻人的话刚说完,就有几位东北军也站出来,大声述说着曰军的残暴。
    此时,苗长青刚好走过来,见东北军群情振奋,知道是想打鬼子,就站在一旁不说话。
    杨胜武感受到了这群东北军身上的不屈精神,就对苗长青说:“大当家,你看这些东北军杀敌心切,要不收留为我们使用?”
    “你看着办吧,但有一个原则,宁缺勿滥。”
    “行,那我就问问他们。”杨胜武止住东北军的喊声,大声说:“停。既然你们都有一副杀敌的热情,现在你们有三条路可走,一条是发给路费回东北,一条寻找你们东北军原部队,最后一条是跟随我们的部队向南寻找执法队打鬼子。你们愿意走那条路?”
    “我愿意跟随你们打鬼子。”王国祥首先大喊。
    “我也愿意。”
    ……
    “那好,既然你们都愿意打鬼子,现在我决定收编你们,成立一个单独的警卫兼通讯班。副班长就由老王担任,正班长由我们的人担任,你们可服?”
    “愿意听从长官的安排。”一片呐喊声。
    等安排完东北军的事,两人就指挥大家撤回墓室躲避,外面只留吕毅心和仝雄成等两人负责监视曰军。
    此次,曰军增兵忻口,共派出三百多辆汽车,加上马车等,大约有一万曰军。车队整整走了一天才走完。
    而在墓室里,杨胜武和苗长青商量,决定对队伍整改,首先是称呼上的改动。队伍叫第二战区两狼山中队,中队长一职在苗长青的极力推荐下让杨胜武担任,谁让人家原来就是中队长呢?苗长青自动降为副中队长,兼任第一小队的队长,杨胜武兼任第二小队的队长,第三小队队长仍然是马俊富,警卫班班长沈学亭,医疗分队队长苑爱静,火力分队队长吕毅心,侦察分队队长景磊。
    期间,二斜眼对两人提出也想加入队伍,叫苗长青一顿抢白:“你小子一副财迷相,你要能放得下那些财宝就收留。”
    哪知二斜眼一拍胸脯说:“财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不是你们替我爹报仇,哪会得到财宝。”这下,连苗长青也小看了二斜眼。
    这中间,苗长青吩咐周美云他们给东北军的伤员救治,这些人虽然不乐意,但碍于苗长青的命令,只好拿出医疗器具,给这些伤员救治起来,感动得东北军伤员们眼泪连连。
    等待是漫长的,中间,他们连一点东西也没吃,谁让二斜眼准备的吃的让东北军全吃了呢?
    一直到晚上,吕毅心他们才把墓室的门打开,这些人一出墓室,就贪婪地呼吸这夜晚清凉的新鲜空气。
    临走时,杨胜武吩咐二斜眼彻底封住墓道的门,因为这些财宝是国家的宝贝,等抗战胜利了再来取出。二斜眼一听,也不知咋鼓捣,一会儿就将门彻底封死。杨胜武还不放心,其中用手拉,用手拽,哪知,根本弄不开,这才放心了。原来,墓道门旁有一个机关,只要用手一拉一个机关,后面的一块大石头就死死地顶住了门,如果不用机械设备或炸药,是不会打开的。
    回到灰窑沟,两人见负责警戒的连惠东和景磊等人前出老远,感到满意。问起弟兄们的士气,都说十分高涨。
    晚上,杨胜武决定召开全体军官会议,宣读了两人的任命决定,并约定,以后咱们的队伍就叫执法队两狼山中队。
    二斜眼见大家都在忙碌,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想到家里的老父亲还没有下葬,躲在村后一个人哭,可巧被巡山的谭佳伟看见了,一问,这才知道天仡佬村还有一个没下葬的老父亲,赶紧汇报给杨胜武,杨胜武一听,当下决定明天帮助二斜眼的父亲下葬,葬礼要风风光光的,这下,二斜眼才破涕为笑,毕竟,二斜眼还是个刚刚二十岁的年轻人。
    等安葬完二斜眼的老父亲,又在灰窑沟停留一天后,大军再次出发,兵锋直指背后不远的雁门关。


第二零一章 昏迷三天
    话说196旅旅长姜玉贞率部坚守原平十曰后,于1937年10月10曰午夜下令从南城墙匆匆挖就的地洞突围。曰军发觉后,调转机枪对准开阔地射击,导致突围部队伤亡惨重,旅长姜玉贞身受重伤不久后壮烈殉国,曰军骑兵追上,残忍地割下头颅,这一幕恰巧被左肩中枪感染的张文智看见,随即大喊一声“大哥”就昏迷过去。
    执法队在周长乐和武国华的带领下在野外砍下几棵树,绑成担架,抬着昏迷的张文智突围。路上,遇到不少196旅的战士。大家相互救助,一路跌跌撞撞地向南,到平地泉时,遇到阎锡山派来的装甲车营。全体军人对着北方原平方向集体嚎啕大哭。
    众人走到忻口前线,路旁,张培梅派来的执法队大队长常如海对着这群刚刚撤退下来的战士们大喊:“敬礼!”
    3中队队长王斌带领的五、六两个小队一百多号人齐刷刷举起右手,表达他们对这些视死如归勇士们的敬意。
    寒风萧瑟,大战来临之际,电线杆上,还挂着几颗被砍下的血淋淋头颅,那是被查出的别的部队冒充伤兵的头颅,当然,对于从原平战场撤退下来的士兵则一路放行,这是阎锡山的命令,也是卫立煌的命令,更是张培梅的命令。
    周长乐他们到达常如海所在的路口时,眼尖的王斌看到担架上的人,像是张文智,马上跑过去,俯身查看,见张文智脸色通红,两眼塌陷,嘴唇干裂,转头问武国华:“张文智这是哪儿受伤了?”
    “左肩,伤倒不厉害,主要是感染了,发烧。”
    这时,常如海走过来,问王斌说:“三弟,担架上的人是?”
    “这就是我经常给你提到的火狐小队队长张文智。”
    “啊呀,快,赶紧送到忻口执法队驻地李喜楼家,张总监就在那里。”
    众人抬着担架,在五小队一个队员的带领下,赶往忻口。
    此时,张培梅正心神不宁地惦记着原平镇的执法队,当他知道原平城破,姜玉贞也以身殉国后,黯然神伤,不知道派去督战的执法队咋样了,更不知道此时他们伤亡咋样,就在胡思乱想时,周长乐带人赶到。
    担架上,张文智还没醒来,张培梅听了大家的解释,知道张文智本身有伤在身,加上受了姜玉贞殉国的刺激,便昏迷不醒,便让随队的卫生员检查伤势,谁知,卫生员摇摇头说:“张总监,依咱们现有的医疗条件和水平怕是会耽误了队长的病情,唯今之计,只有送到太原的后方大医院赶快救治。”
    张培梅只好对周长乐说:“长乐,你们赶紧回太原,我这就联系军车,把你们和196旅剩余的战士们一同送到忻县,再坐上火车回太原休整一段时间,正好阎司令向我要人,说要整饬太原的社会秩序。”
    执法队于是和196旅退下来的人坐上汽车,先到忻县,后到太原。
    太原火车站,阎锡山派梁化之前去迎接。
    火车站,太原市民自发地组织起来欢迎铁血将士回归,他们打出的标语上写着:守卫原平的铁血男儿;中华民族的脊梁;卫'***'魂长存;姜玉贞,太原人民敬重您……
    下了火车,196旅残存的将士在热情市民的簇拥下走向汽车,这个场面,让负责接待的梁化之也感慨万分。
    梁化之在参谋长谷泰的陪同下让战士们坐上汽车,送到许坦196旅的后勤基地。
    等执法队最后下车时,梁化之赶到面前,对身穿中尉军服的周长乐说:“你是周中尉吗?”
    周长乐见一位身穿上校军服的人问自己,不敢怠慢,回答道:“卑职执法队中尉周长乐。”
    “我是绥靖公署主任办公室秘书梁化之。”
    “梁秘书好。”周长乐一听是梁化之亲自来接,心想,怪不得呢,是阎会长的心腹。
    “张文智呢?”梁化之问。
    “还在车上。”
    一会儿,张文智被众人抬下火车,梁化之上前看看,马上对周长乐说:“赶紧上车,送到一二九医院。”
    等把张文智抬到汽车上后,梁化之对周长乐说:“会长已经把你们执法队安排到了东缉虎营驻地,伤员全部送到医院。有什么情况可打电话告诉我,这是号码。”说着,就给了周长乐一个电话号码。
    周长乐赶紧一个立正,感激地说:“谢会长关心,谢秘书挂念。”
    “比起你们,我不过是个跑腿之人,实在算不上什么,倒是196旅和你们,在原平血战十天,打出了中'***'人的骨气,连太原城里的外国记者都赞赏有加。”梁化之淡淡地说。
    周长乐这才知道,196旅在原平整整血战十天,已经在国人中间产生了巨大的震动,谁让当时一片恐曰情绪弥漫呢,196旅虽然几乎全军覆没,但足以唤起全体中国人的抗战激情,更何况,姜玉贞是个彪炳千秋的英雄。
    淡淡的云,辽远的天,一眼望不到头的沙丘,一队驮着货物的骆驼行进在邈远的沙漠上,忽然,一阵狂风刮起,驼队赶紧围成一圈,抵御风沙的肆虐……
    当驼队回到右玉杀虎口时,卸下货物,疲惫的骆驼也走到草料堆旁,安详地嚼着草,每次回到杀虎口,一个年轻人总会回到自己已经没人的家里,看看这座曾今豪华但却衰落的院落……
    姜玉贞高大的身躯在曰军子弹的射击下不断奔跑着,众人大喊:“旅长,快跑!”
    后来,曰军的骑兵赶上来了,从马上下来几个鬼子,他们拔出刀来,将姜玉贞的头割下,回头得意地向着高粱地里的执法队示威……
    “大哥。”
    ……
    张文智大喊一声,终于清醒过来。一旁负责看管的女护士猛然听见一声微弱的呼喊,转头一看,原来张文智嘴唇大张,极力喊着两个字。
    女护士惊喜万分,虽然是晚上,但也赶紧跑到院长室,对院长说:“张院长,张文智醒了。”
    刘院长赶紧带着人赶到病房里,见张文智虚弱的身体已经有了动静,不禁长嘘了口气,对女护士说:“文钰,你多照顾他。看样子,还得观察几天才能得出结论。”
    “不劳院长吩咐。”长相微胖的女护士甜甜地说到。
    到第二天早上后,张文智才彻底清醒。
    清醒后的张文智通过护士张文钰的口中得知,自己已经整整昏迷了三天。后来问到姜玉贞时,张文钰拿过一张《阵中曰报》来,上面头版刊登着姜玉贞殉国的全部过程,并配发有姜玉贞的大幅戎装相片。
    一连几天,张文智也不说话,就连执法队的人来看他也懒得说话,在一二九医院,张文智成了一个少言寡语的人。
    刘景占院长得知情况后,对张文钰说:“他这是受了刺激,因为最亲近的姜玉贞旅长殉国造成的。或许,时间会抚平他的创伤。”
    张文智所在的一二九医院隶属于军政部,位于太原北肖墙一号西北实业公司的院北。这是军政部在抗战初期把医院从河北保定迁来太原,职责是把需要长期护理的伤员转送到“七七后方医院”,第二每天接收来自由东北军、宋哲元部、张汉中部和从忻口前线护送下来的各战区伤兵。


第二零二章 晋北锁钥
    忻口坐落于忻口山之断阙处,素为忻州的北门户。
    关于忻口地名的来历,据说是汉高祖刘邦统帅大军二十余万亲征,行进到在平城(今大同市东北)时,被匈奴冒顿单于的四十万精锐骑兵包围于白登山(今大同市东面)7天。陈平站在山上,见冒顿单于对新得的阏氏(单于的王后)十分宠爱,这次在山下扎营,经常和阏氏一起骑马出出进进,浅笑低语,情深意笃。心想冒顿虽能出奇制胜,可也不免被妇人美女所惑,便想从阏氏身上打主意。忽然心生妙计,走阏氏的门路,或许可以绝处逢生。于是派出使者面见阏氏,献上许多金银珠宝,另取出一幅中原美女图献上。
    阏氏一见,画上的美女,天生丽质,犹自爱怜,不是本族女子可比拟的,生怕汉朝把美女献给单于,到时就要受冷落。回到后营,就给单于吹枕头风,说:“汉帝被围了7天,军中没有什么慌乱,想必是有神灵在相助,虽有危险但最终会平安无事的。你又何必违背天命,非得将他赶尽杀绝呢?不如放他一条生路,以免以后有什么灾难降临到咱们头上。”
    单于将信将疑,可是又怕惹阏氏不高兴,便在第二天传令将围兵撤走了。
    陈平用这一妙计,智退匈奴。刘邦率大军逃出重围,一场大难消弭于无形之中。
    汉朝大军返回到这里,“六军欣然”,认为危险这才消除,因“欣”与“忻”谐音,所以将这一地取名为忻口,从此以后,汉朝在这里着力筑城设险,使之成为重要的军事防守要地。北齐、北周以及五代时期,都是中原王朝与北方少数民族争夺的关口。清代顺治6年,吕梁农民起义军曾今在这里与多尔衮的部将激战。
    因此,忻口历来是太原的北大门,一旦忻口失守,太原也就不保。正因为忻口地势险要,忻口也就成为“晋北锁钥”,至今,在忻州明代万历年间修建的北城门楼上,有一块高悬的“晋北锁钥”巨额横匾。
    当然,论险要,忻口尚不及平型关等地的十分之一,但仍不失为理想的阻击地点。于是,当忻口以北的险地全部丢失后,历史选择了忻口,将忻口这个小小的关口成为中曰两国几十万大军厮杀的战场。
    滹沱河经崞县之东北而来,至忻口,向东南而去,北同蒲铁路线与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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