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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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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队列到高坡前重新编队。金军军官们则自动从队伍中走了出来,协助维持军队的秩序。
  因为这里距离长安并不远。大宋信王军或者川陕军追兵随时有可能杀到,石骨朵也不敢长时间停留。
  石骨朵带着士兵急行军连夜赶路,部队走了三十多里,士兵们又困又累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向前挪,苦不堪言。
  看着士兵们筋疲力尽地滚在土道上,浑身上下全是土尘。酸楚的感觉填满了石骨朵的心头,他怎能料到强大的金军勇土们竟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考虑到还在敌占区,必须让士兵们留下体力应变和赶路,石骨朵下令队伍休息。命令刚下,士兵们连欢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在道边随便找块稍微干燥点的地方就躺下了,连寒冷和饥饿都顾不上了,把大衣盖在头上就睡着了。
  看着士兵们的疲惫,石骨朵深感忧虑。队伍的情况实在是凄惨。差不多一半人都是受伤的士兵,因为缺少干净的水和食物,队伍里疾病流行,伤寒、霍乱、发烧症困扰着所有人。队伍里没有任何药材,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伤员、病患们奄奄一息地被抛弃而死去,当场死去的士兵都顾不上掩理,只能丢弃在路边用荒草盖住。
  粮食也快吃光了,石骨朵不得不限制供应,士兵们饥肠漉漉,眼里像狼一样泛着绿光。队伍处于崩溃边缘。石骨朵派人去向聂儿方向求援了,聂儿是带着自己的军队成建制地突围出去的,情况比自己好上很多。
  此时石骨朵还鼓舞着队伍里地每一个人,他不住地宣扬道:“快到了快到了阿!加快步伐,聂儿将军的军队就在前路!他们有粮,会合了河东军后,我们就有吃的了!”
  离会合地点越近,石骨朵的心里就越是忐忑。他不知在心里暗暗祈祷多少次了,保佑聂儿能顺利突围,自己的问东军不要损耗太大;他更在担心,害怕聂儿的军队被信王军追上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在石骨朵的心间挥之不去。面对狡诈的信王和强悍的信王军,石骨朵觉得一切不会像自己料想中那般顺利。
  前方灰蒙蒙的扬尘中出现了一些身影,战马奔驰的轰隆隆震动声从道上隐隐传来。精戒的金兵看清对方的金兵装束,高声叫道:“是自己人!”
  道边的金军士兵们让开一条路,金军骑兵探马直奔到石骨朵跟前。“你可找到河东军了?”石骨朵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名探马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找到了,大人。”“你见到聂儿了吗?你可把我们的情况告诉他了?”石骨朵又说道。
  探马缓缓的摇头道:“大人,我没法见到聂儿将军给他传信了。”“为什么!”激怒地红晕涌上脸庞,石骨朵生气地叫起来:“我不是给你写信证明你的身份了吗?我不是给军令牌了吗?你怎敢如此懈怠!就不怕我砍你脑袋?”
  金军探马脸色发白,回道:“大人,我没法子啊!聂儿将军……聂儿将军死了。”
  第165章 强势的信王军
  ”
  “你说什么?”石骨朵一听,如五雷轰顶一般,“聂儿……聂儿他已经死了?”春天的天气开始回暖了,但石骨朵听到探马的话,却冷得连他的心脏都感觉冻结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石骨朵立刻追问道:“聂儿是怎么死的?他被信王军害了?我的河东军呢?孟尔泰、阿射撤离、刘麟他们呢?”
  “他们被信王军追上了,幸存的河东军溃兵告诉我们,前两天晚上发生了很多变故,聂儿带着军队碰到了主将名叫猛兽的信王军,两军交战。随后,又有一支信王军骑兵杀了上来,对面的那名将领手使双锤,厉害无比。在交战的混乱中,聂儿将军、孟尔泰将军被当场被杀了,阿射撤离与刘麟将军逃了。河东军不是被杀,就是投降。河东军没了。”
  “啊!一万多人,就这么打没了?我的家底都没了!我的河东军啊!”石骨朵顿时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脸。
  金军众人都目瞪口呆,石骨朵阴沉着脸痛苦无比,没了兵,以后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坐在原地,昂头望天,他那些京兆路金兵的新部下们都在殷切地望着他,此时,这个河东的石骨朵将军已成了他们最后的希望了。他们都在期待着石骨朵能想出中什么法子来,带领他们走出这个困境。没有人敢出声,都害怕打扰了石骨朵将军的思考。
  他们不知道,此时此刻,石骨朵什么都没想,只想死。整个西北所剩无几的精锐部队一个接一个的被歼灭,即使坚强如石骨朵也崩溃了。他已经放弃继续抗拒命运了。
  “没办法,这是天意要灭我,那还有什么办法阻挡。多么玄妙啊!曾经鼎盛无双,领土覆盖广袤大地的庞大辽帝国,轻易地被他们崛起的女真人给覆亡了。而现在,他们正在被崛起的信王打得一败涂地。若早知结果如此,当初自己就该在河东拼死了算了。”
  石骨朵下定最后决心时候,他心头并无多少波澜。望了眼身边围着的众人一眼,他摸向了腰间的剑,抽出了弯刀。
  凝视着刀锋上那一抹寒光,石骨朵苦笑着,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抹。就在这时,几名金军将领们看出不对来了,他们猛然扑上来,一个个抓住石骨朵的手,失声喊道:“大人,不要!”
  石骨朵在部下的劝阻下终于放下了自杀的念头,以为他知道,要是他死了,跟随他的五千人马该如何?所以,他带领这些士兵们且战且退,当撤退到延安城时,连上撤退回来的阿射撤离与刘麟,他们的兵马仅剩六千。
  本指望能在延安得到补给和增援的石骨朵再次受到沉重的打击。得知会战惨败、完颜阇母、完颜昱战死的消息后,镇守延安的金军守备队崩溃了。他们烧掉了百姓们早已逃避走得城池,带着掠夺来的战利品逃回了北方的国内。
  因为正牌金军都调集攻打信王军了,延安城里都是金军汉军军。这些欺软怕硬的汉人军没有多少忠诚度,所以才会不战而逃,只留下一把大火和几具女真将领和官员的尸体后,如浮云般的去了。于是,呈现在石骨朵、阿射撤离与刘麟面前地。只剩下满目的断墙残壁。在废墟般的延安城里面,石骨朵连一粒米粮都找不到。
  而此时,大金国的皇子、右副元帅完颜宗辅的大军还在西京,而满载财宝北上回辙的完颜宗弼军遭遇到了韩世忠等宋将的阻击,一时无法脱身。
  现在,也只有身在鄜延路的娄宝部正在向延安挺进,他要救援石骨朵、刘麟等人的残兵败将们。
  而信王军所到之处,百姓们纷纷来迎,各路义军或青壮纷纷来投,此刻的信王赵榛,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强大国家民族反抗侵略,决心洗刷仇恨和耻辱之意志地化身!
  在张浚的军帐里,信王赵榛来探望张浚。在这种非正式的场合下,张浚与信王赵榛第一次见面了。
  张浚在账篷里听到赵榛突然来了,慌忙跑着躺到了床上。这在这时,赵榛的亲卫们纷纷将张浚的企图阻拦地侍卫们都推开或用刀逼开了。赵榛堂而皇之的就走了进来,看到装成一副病入膏荒样子的张浚,说道:“张大人为国为民辛苦了。”
  张浚在侍者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说道:“王爷千岁如此夸奖,微臣实在是担当不起。王爷文治武功,用这么少的军队,打的金军惨败,实在令人景仰。王爷面对金军屡战屡胜,攻城掠地无所不克,可有什么奇谋呢?”
  “没什么谋略,不过是武力攻城为下策,上兵伐谋。”赵榛露出了狡猾的微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立刻用一口气急促的说道:“不过,自恃兵勇者而殆,面对强大的金军,我们必须团结起来,一起抗敌。我需要集中兵力抗金。所以,我准备从你部人马里选出五万人和几名将领来。好了,为了大局看来你也能答应我的。好了,就这样说定了,你不必送我了!”滚炮连珠的急促说完,张浚还没反应过来赵榛机关枪般的说话,说罢的赵榛起身就要走。
  “不能……王爷……不是……”张浚忙说道。他的军队给了赵榛后可就要不回来了,他哪里见过如此急促的说话,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张浚语无论次了起来。
  赵榛一回身,竟然将佩剑直接抽了出来,赵榛铁着脸说道:“嗯!怎么?你还想违逆我的王命不成?你战败之罪我还没杀你,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想知道先皇御赐的尚方宝剑的锋锐。”望着赵榛发怒的脸,张浚吓的一缩脖。
  张浚立刻说道:“王爷的命令,微臣立刻执行,现在就派人下去传令。”赵榛知道让张浚派人去就会把自己看中的精壮带去,给自己留下一帮老弱。
  所以,赵榛说道:“不必客气,兵符给我,我自己去!”张浚一听,忙说道:“这……是不是有些过了……王爷啊……这……”赵榛立刻挥剑架在张浚的脖子上。“啊!好,这是兵符”
  盯着对方一阵,看着发毛的张浚,怒眼圆睁的赵榛才展开的眉头,随后对他点了点头,一把夺过张浚手里的玉狮子兵符,转头便离开。
  “这哪里是什么王爷?简直一个土匪加流氓外加屠夫!”听侍卫回报信王赵榛已经走远,张浚怒吼道。
  赵榛挑选了吴玠、刘锜二将,还从十几万陕川军队里精选出五万军队来,其中,有仈激u千人都是当初八字军的精锐之士。当初赵榛想得而没有得到的军队,现在都是他的兵了。
  四月,赵榛亲率二十万大军抵达延安城外五十里时,担任前锋的猛兽所统率的金龙军的骑兵部队,突然伏击了阿骨朵残部与支援而来的娄宝部金军军队。猛兽统率的骑兵以风火狂势猛击敌军,直切贯穿敌阵。娄宝与石骨朵仓促应战,兵马损失很大。随后,高庞统带的本部人马也赶到了,从后方对娄宝金军发动了猛攻。
  两部人马的编制是一万人,但加上后来扩编的军队,足有两万多人。而娄宝的军队也不过只有不足两万人马,而且大多是原辽国的降兵,战斗力就不强,加上五千毫无士气的残兵,更是不堪一击。这一下,金军立刻被两军前后夹击的全线溃败。金兵溃散,士兵争先逃命。
  石骨朵与阿射撤离双双断后,阿射撤离被高庞一枪刺死,石骨朵被猛兽击伤后,被其亲卫救走。娄宝带着残军败退往西京方向,但被迅速杀来的骑兵和河东路信王军的地方守备部队乘势夹击,于是,被歼灭大半军队的娄宝逃往更远的西京投奔宗辅了。
  大捷的消息传到,信王军一片欢腾。这是表明陕西一带将金军最强兵马被灭的大捷。意味着鄜延路将回归到大宋的怀抱。
  战前,很多人担心,面对陕西复杂的地理和恶劣的自然条件,信王军军队是否能发挥战力?而再一次在大型野战中击败金军,这将战前所有人的疑惑和担心一扫而空,信王军的军心士气都空前高涨了起来。
  百姓民众地帮助让信王军如虎添翼,信王军一声吆喝:“要人力给军队运送粮食!管饭给钱!”百姓们立即跑出了自家的最后一个人,还不要钱,给饭吃就行。信王军说:“我们要木材造车!”于是百姓就纷纷砍树造车,就差把自家屋顶大梁拆下给信王军送去了。
  看到这情形,信王军所有人都大受鼓舞。一路行军,信王军所有将士自觉的尊守不扰民,拿百姓的东西给钱的军纪。
  少有的,一路上因为抢百姓财物或调戏妇女而被砍头的,只有七人。往常都有几十上百人因此被砍头的。可想而知,军民一心已经深深的刻在信王军将士的心里了。
  一路行军,鄜延路境内的道路比不得平原地区的道路平坦宽阔,多是坑坑洼洼的沟壑山路,碰到下雨就变得泥泞不堪。因为信王军带了大量的辎重,行军就得十分艰难。每天的前进速度也不过七十余里。
  很快进入一望无际的黄土戈壁,渺无人烟地令人窒息的死寂,扑面而来地风沙,让行军困难到了极点。
  这天,前方显现出了两个牧羊人,是一个老者与一个少年,两人一看大批的军队,立刻匍匐在地磕头,额头贴在地上不敢抬起。
  赵榛也发现了,便停了下来。卫兵对匍匐在地的老头道:“抬起头!王爷要问你话!”
  老头抬起头,赵榛看到了一张苍老、憔悴而惊惶的脸,在他脸上的皱纹里藏满了泥沙和污垢。他高举双手,张开乌黑枯瘦得像树枝一般的手指,说道:“军爷……可怜可怜俺爷孙俩,给俺留下一只母羊,一只母羊就够了!有了母羊,俺和孙子就能活命,别让俺俩饿死,行行好,军爷。”
  老头的话让赵榛心酸,宋金大战后,金兵抢掠成性,那些宋兵也好不到哪里去。百姓们往往遭了金兵抢,又遭宋军抢,苦不堪言。这也就是百姓们疯狂拥护不抢一粒粮食不扰民地信王军的原因。
  “我们走吧!”离开时,赵榛给那老头丢下两斗粮和一贯钱,老头吃惊得眼睛都要从眼眶里突出来了。
  那老头直直的望着赵榛眼神闪烁,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过境地军队不但没有掠夺,还施舍了他们。
  “军爷,您……您给我钱?”赵榛笑了笑,说道:“你所站的地方是我大宋信王佑护的土地,以后,有我们军队的保护,你再也不用担心有什么人敢来抢你的东西了!”说罢,赵榛策马而走。
  “我们的军队?保护我们的军队?不抢我们还救济我们的军队?”老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军爷,刚才那什么年青的王将军,是什么人啊?”老头问一位信王军战士道。那士兵说道:“哪里是姓王?那是我们的王爷,信王殿下!”
  “王……王爷!信王!信王军!好人!好王!好军!”老头的目光充满了湿润。
  当天晚上,军队在一处背靠山峦的开阔地上宿营。夜深了,正当军队休息之时。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响箭,紧接着又是一声响箭,赵榛立刻跳了起来。
  赵榛刚穿好衣服,王劲就从外面冲进来了,叫道:“王爷,有人偷袭,您呆在帐篷里先不要出去,我让卫兵先把中军保护起来。”
  很快,外面已经传来密集的脚步和铁器碰撞的清脆铿锵声,在篝火的映照下,手持弓箭的信王军,频频对远处冲来的金兵偷袭军队射出箭矢。无数的箭雨飞出,金军偷袭军队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远处金军的偷袭部队并不多,只有大约五六千人,很快就被击退了。这时,军营营门大开,一军骑兵飞驰而出,追击偷袭不成而逃跑的敌人。
  赵榛帅帐帐篷的门帘被掀开了,岳飞与王贵走进来。王贵报告说道:“王爷,我们遭到了金军袭击。”
  “情况怎么样?”“有几十名哨兵战死,敌人总数约六干人,被我们杀了约五、六百人,而后向北逃了。赵小刀、狄雷、猛兽与高庞冬带着五干骑兵去搜索追击了,一定会把他们击溃歼灭。”
  夜风吹拂,远处茫茫地秦陕山脉在夜幕中若隐若现。月亮在云朵后面露出脸来,冷冷得苍白月光像白雪皑皑雪一般洒在地上,这时,五千多金军仓促的骑上了战马,准备撤退了。就在金兵的后面,传来了蹄声和战马嘶鸣的声音。
  “我狄雷来杀你们这群偷鸡摸狗之徒了!儿郎们,跟我杀”在一声喊喝下,金军偷袭部队立刻遭到了一支骑兵兵马的攻袭。两军立刻厮杀了起来。
  很快,又有一声巨喝:“某杨凡来也,敌寇休走。”又一支信王军骑兵杀了过来。
  眼看金兵抵挡不往了,从东西两个方向又冲杀来两支信王军铁骑,金军立刻崩溃了。金军四散逃跑,但大多都被信王军斩杀或投降,逃走者十不存一。
  当得到自己派出去六千偷袭的精锐部队,全军覆没地消息后,完颜宗辅意识到自己的军队根本不是二十万信王军地对手后,他立刻回报金国皇帝,请求与信王赵榛再次和谈。并且,在武州、朔州、蔚州以及周边地区建立了坚固的防线,面对信王军正式的入侵金国本土的战略,对自己的防线采取固守的战策。
  信王军一下占领了大片的地盘,一时无法完全消化。赵榛率领军队攻取下一些关卡城镇之后,便将军队部署在边境地带,没有继续进攻,而是开始治理新的占领区。
  不仅仅是占领区,就连庆原路、熙秦路和利兴路,赵榛也直接插手地方按照自己占领区开始改革了。由于他掌握着强大的兵权,张浚害怕的躲回到了江南,而地方官员大批的被强行改换。还有潼川府路、成都府路以及整个四川都渐渐进入了赵榛的掌握。
  由于赵榛夺权速度极快,赵构无暇西顾。而且赵榛的军队都是川陕军,加上一帮商业往来地四川豪族世家的支持,所以赵榛在短短的两个多月的时间,很快就初步掌握了整个四川地区的政权。
  而此时,赵榛得到了一个讯息,那就是金国皇帝竟然秘密的将他的母亲贵妃刘氏的骨灰送往江南。第一是为了表示可以答应送赵构生母韦氏回江南,向赵构示好,让赵构下旨令韩世忠等人放弃追击完颜宗弼。第二则是让信王赵榛无论如何南下一次,以见生母,让赵构与赵榛内斗,一石二鸟。
  金国的策略成功了,赵榛听到这个消息后,本来就准备对准时机南下一次的他,这次南下的想法更深了。
  这次,赵榛将军队精简训练,将岳飞的中军扩编为十万。并且将自己的禁卫军和亲卫军整编为一军后,组成了新的信王禁卫军,兵力也多达十万。王劲为禁卫军都统制,王贵为副。
  第166章 南下
  临安杭州城下,突然浩浩荡荡的出现了一队人马。 由于来的人马众多,足足有一千多人,可把守城的宋军将领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哪来的强大土匪军队。他们害怕的竟然连城门也给关了。
  这时,那队人马渐渐接近,这才让城中的将领们看到,不是什么军队,而是商队打扮的一行人。其中,有一个老者从马队里走了出来道:“我们是川蜀出来的商队,要入城休整后去南方的绍兴府,请行个方便,不要误会!”
  一名守城的城守官员道:“什么川蜀不川蜀的,我都没听过!你说你们是商队,怎么这多人,带得是什么货??”
  那名老者道:“我们带着的是一些琉璃和镜子!”那宋军守城官站在城墙之上,立刻阴阳怪气的说道:“哼哼,看你们一个个的样子,凶神恶煞的不是贼就是盗,你们不做平常的生意,却做贵重地琉璃与镜子的生意,说实话,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那老者说道:“我们真的是做琉璃和镜子地生意的,此点,四川的刘锡大人可以作证!”他这样说,是暗示自己是有后台的,想这区区小官自是不敢得罪。但哪知道,这守城小窒却是硬着嗓子道:“少吓唬老子,老子他妈的就不归刘大人管,他是川蜀的将领,管不着老子这天子脚下的人,你给老子放明白点,琉璃、镜子与财宝,统统拿出来看看,不是贼脏也是差不多!弟兄们,来人……”
  守城官这一叫,从城门口顿时有几十个士兵冲出来了。
  老者气得说不出话来,却是惊动了车里的贵人,车帐一揭,车里一个年青人走了出来。
  那小官见下来了一个看起来未满二十的年青男子,虽然看上去一副上位者之威严富贵之气。
  只是赵构治下纪律松散,自恃自己是天子脚下的城官,他也不惧,道:“什么人。这城头上可有石炮、弩车,一个个不老实,杀光了你们,不在话下……”
  话还没有完,脸上就吃了年青人的一记耳光,年青人年龄不大,下手却是力气极大,当即打落了小官三颗牙!这小兵又惊又怒,拔出了铁剑,正要发作,就听年青人冷冷的道:“你是什么东西,蝼蚁一般的家伙,也在本王面前称老子?你说刘将军管不到你,那本王问问你,赵构皇兄如何,还管不管得了你?”
  这下小兵彻底懵了,他怎么可能想得到,一介商人的样子的人竟然会和当今万岁有关系,还是王爷,就这口气,还直称皇上的名字呢。直称皇上的名字敢自称本王,不是王爷就是疯子。看这些人不像疯子,自然是真贵人了,他也不顾那给打掉的牙了,道:“大王是……”
  年青人一脚踢倒那小官,说道:“本王是父皇徽宗亲赐的亲王——信王,到你嘴里到成了土匪山大王了!”
  城门小官心下大惊,吓的两腿发软,混身出了一身冷汗。“信王千岁!千岁!小人有眼无珠,小的混蛋,求王爷饶小的一次吧!”城门小官听到是风头最盛,打得金兵都屁滚尿流的信王,倒在地上不敢起来,连忙跪下求饶,磕头如倒蒜。
  一个不讲理地小小的城门小吏,根本不值得信王赵榛去收拾他,掉份。但赵榛这样做,不过是想让这一番微不足道的小打小闹,给那些忠心于赵构的人造成一种信王暴躁、小气、有仇必报的性格。其实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让他们收敛一下,在给信王下小动作时,小心自己的报复。
  赵榛也不再理会这个守城门的小官吏,直接进了马车。几名信王侍卫拖走了那名守城门的小官吏,当着一众守城门的宋兵拳打脚踢,打成了个猪头绝对让他妈妈也认不得。就这样这支队伍进入城内休整,却无人敢来阻拦。
  就在温州附近的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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