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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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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世忠有时想自己真是有福气,再没有哪一个女孩会如梁氏这样知他的心意了,往往她做出了什么事情,然后韩世忠才会自己发觉自己需要!知心知意到了这种地步,叫韩世忠怎么能不叹息!
  “又是这兵法推演的布局?”梁氏含笑在韩世忠的兵法推演图旁道。她看着韩世忠身边的推演图,那上面的山河,分明就是北方。
  韩世忠笑了起来道:“这布局,你看得懂么?”梁氏道:“对于兵法妾身本来就不懂,但是君这几天都是看这样的局,也没见君怎么推演……”韩世忠道:“这是因为这一战的对手很厉害,他打仗先布局,取势,此人精通兵法已经到了无人比及的地步!”
  “我是女人,怎么可能懂兵法!”梁氏摇着头说着,这时,侍女禀报,公子带着人来了。
  这时,从外面进来两位年岁不大,看起来都不满二十的年轻人,其中一人正是公子韩尚德。韩尚德带着一位内穿胸甲套三面挡的鱼鳞甲叶裙,外罩蟒龙袍的人进了走廊。此人不是别人,自然就是信王赵榛了。
  “名人名士,高雅之风,韩世忠将军到底是与众不同呀!”信王赵榛感慨着。从这周围花草树木中的一条小径走来,信王赵榛目睹着这里如画一样的风景,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股湿潮的灵气,在他的身上转。
  远远一看,草树青青,水蓝蓝。加上这水榭亭台,虽然艳阳在天,却有一股自然的清凉气,在这里避暑真是太好了。
  信王赵榛就看见那个悬于湖上孤立的水榭亭台,到了湖上的亭台前,韩尚德止步,行礼道:“父亲大人!信王千岁来访了!”韩世忠根本没理会儿子,只是慌忙起身向赵榛一拜道:“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千岁大驾光临,微臣没有迎接还望恕罪,王爷快请进!”信王赵榛客气了两句,三人便进入了水亭。
  信王赵榛见到了传说中的韩世忠,也是一位历史名将啊!他见到岳飞的时候,岳飞还没有崛起,是在自己手里崛起的。所以岳飞的知遇之恩在自己身上,而韩世忠、刘光世这两个人,信王赵榛就不好拉拢过来了,能有好感,一起有一致抗金的默契,就不错了。
  韩世忠、刘光世、张俊以及岳飞和吴玠,这可都是南宋的顶梁玉柱。当然,张俊虽然人品有问题,但是他也是有功劳的战将,也是有一定的指挥作战的大将之才的。
  落座之后,信王赵榛和韩世忠相互打量了许久。对于信王赵榛的拜访,韩世忠没有太多的惊讶,信王赵榛这几天的行动他已经看出来了,他在笼络人心,为自己更进一步做人脉的工作。当然,他也想到了,赵榛要与几个领兵大将们笼络感情,想要获得他们的支持。
  而现在手上有兵马实权的,就是带着一群被赵榛挑剩下的乌合之众地张浚,爱财如命的张俊,以及他和正在出兵剿匪的刘光世了。而张浚与张俊俩人都与赵榛不合,甚至张浚与赵榛还有夺兵夺权之仇。
  所以,张浚、张俊俩人肯定已经不可能与信王赵榛有什么亲密的关系了,赵榛也不可能在拜访或拉拢二人了。
  当然,旨意已经下了,他马上也要带兵出发了,金兵南侵,赵构遁逃的过程中,宋朝的溃军乘机四处劫掠,城市乡村都遭到严重的破坏。
  舒蕲光黄镇抚使李成、蕲黄镇抚使孔彦舟等人各领兵数万人,占据州郡,到处杀掠,堕落为残害人民的盗匪,后又投降金朝政权。
  自江西至湖南,从郡县到村落都成了灰烬,到处都是一片残破,百姓十室九空。金人未到宋兵就溃散了,这些宋兵都成了盗贼,金人大军来了,他们就跑了,金兵抢掠完走了,他们又回来继续抢掠。
  官兵盗贼,劫掠一同,城市乡村,搜索殆遍。金兵与宋溃逃之官兵,往来拉锯式的抢掠,使百姓无以为生,苦不堪言。所以,百姓们活不下去了,只能铤而走险起义求活。
  赵构自然是把内患,尤其农民起义看作比金兵大军这一外敌更为可怕的事情。一些权臣主张先平内寇,然后可以御外侮。
  赵构不仅把被迫起义的农民武装视为盗匪,而且把中原地区的抗金义兵也视为盗贼。只不过,那些部分河北之地,以及所有山西、陕西、甘肃、陇川等地的“盗贼”都被信王赵榛给收拢为手下的军队了。而河北东部与山东的义军已经与信王赵榛取得了联系。信王赵榛承诺他们官兵待遇,而他们对信王赵榛也很是佩服和倾慕。
  金兵退后,遭到了信王军全面的打击,自顾不暇。而赵构随即把几个领兵大将张浚、韩世忠、刘光世,张俊等部,都调了回来,残酷地镇压农民起义。当然,起义最闹得凶的就是刚刚起义佣兵四十万的明教右护教圣者钟相。
  信王赵榛坐到了韩世忠侧面。在韩世忠的身前是一张青花石打磨的圆桌。上面放着一张军事推演地图。在地图的另一边,放着一只果盘,但看上去,果子虽新,可韩世忠几乎没有动过。在韩世忠的一侧,有一壶香气逼人的信王军出产的果酒与一盏热气腾腾的茶水。
  韩世忠伸出手来,他的手粗糙的很,经常在水陆两地打仗,让他的手经历了无数的风雨,看上去一层茧子。指着地图道:“听说此战是千岁亲自布局的?”信王赵榛看了第一眼就知道是伏击河中路金兵的那一战。
  他谦虚道:“皆是众将用心,众兵用力而已!”韩世忠冷冷一笑,意有所指道:“信王千岁军某第一士,非常人也,何必自谦至此。韩世忠不是范宗尹,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信王赵榛忙拉交情道:“将军说的是,将军一战差点打得金贼兀术小儿全军覆没,厉害之极。小王对将军的敬仰有如淘淘江水,连绵不绝,又好似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韩世忠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韩尚德趁机替信王赵榛说好话道:“信王千岁此次前来,是想谈论抗金之策的。父亲,您不是一直都在为抗金之事操心么?”
  韩世忠扫了一眼周围的侍从,梁氏会意,立刻带着一帮侍从离开下去了。韩世忠道:“千岁小心,现在您与陛下不合,最害怕的事情是被金兵利用,导致我们内斗不止,到时候就无法破金了。
  赵榛点头,这个韩世忠还真是直肠子,敢和自己说真话。而且,韩世忠没有先进的情报,仅凭局势,他竟然就可以分析出远在千里之外金国高层的谋算,把握到了这一点,可真的是不能小看韩世忠这个家伙的智慧!
  信王赵榛点头说道:“将军说的不错,所以本王这次亲自前来,就是想要与皇兄搞好关系的!”
  韩世忠展颜一笑,这一笑却是狰狞的,他道:“依我看,信王千岁来,还不如不来。除非您能放弃所有的一切,甘心当一名平庸的王爷,可是,您能么?就算您能做到,陛下也未必会放过您的。这次您甘愿冒危险前来,来是好来,回去恐怕就很难了。”
  赵榛刚要说刘太妃的事情,韩世忠摇头说道:“太妃在陛下的手中,您没必要着急,陛下为名声计,是不会诛杀太妃的。只要您再北方击败金兵,迎接回二帝。一切都由他们老人家定夺。可是,您亲自冒险前来,万一有个闪失,将来被金兵夺走的江山恐怕又拿不回来了。
  信王赵榛笑道:“那也是没有法子的,孝道是不讲究谋略的,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可以置之不理,如何又能爱惜百姓?所以,我必须来。”
  韩世忠听到后,愣了愣神,随后呵呵笑了,他笑道:“信王乃是真君子也。”
  “千岁兵法出众,与末将推演一次如何?”韩世忠没有等赵榛客气,直接拿出了赵榛发明的适应这个时代的复杂“军棋”。
  这种军棋是赵榛用石头、骨头、木头、玉石、玻璃等材料制作的,与后世的军棋不同。这种军棋可是赵榛发明的非常复杂的军棋,是属于一种推演战术军策的军棋。
  而且,这种军棋光是地图就有数百种,而且还有新的地图在推出中。这种地图不仅仅是贵族百姓们一种娱乐的玩具,更成为了将领酷爱的一种练习兵法的工具。
  而韩世忠的这幅棋子是骨制的,玉石棋子尤其是信王军特产地各种色彩斑斓的玻璃棋子,是现在这个时代最贵的棋局,别看韩世忠归为一方军帅,但购买玻璃棋子或玉石棋子依然财力有限。
  不等赵榛拒绝,韩世忠立刻随便拿出了一副地图,就开始摆弄了起来。布阵完毕之后,韩世忠不客气的提起一枚子,乃是骑兵刺探。“叭”的击在军演地图之上!棋子落棋有声,却也迷人心神。
  这是开局刺探,但是对面的棋手只能看到棋子的背面,可是信王赵榛看了一眼,便明白对方的意图,他微微一笑,也开始部署兵马。俩人互相交错部署,在战场上拼杀,
  信王赵榛顿时意识到,韩世忠的走法,是一种进攻性极强的棋风路子,这与他的军事作战风格很像。而且,这种风格还有一个人有,那人就是岳飞。很让赵榛惊叹,韩世忠的战术恐怕与岳飞的战术很像,都是以迅疾如风的进攻为主要战略思想的。
  但是,本来这棋子就是赵榛发明的,岳飞在赵榛手下也是败多胜少。面对这种军棋的技术还要略逊岳飞一筹的韩世忠,这却如何能难到信王赵榛?
  当下,信王赵榛开始部署大局,布置了无数阴损的暗招。很快韩世忠就错愕了,他不得不见招拆招的跟着信王赵榛的策略开始布他的局面了。这也就是跟着赵榛的鼻子走了。
  韩尚德也是懂棋的,可这局棋他却是有些看不懂了。但见信王赵榛和韩世忠两个人,你落一子,随后我落一子,但他们都是在整张地图上布置推演,却是让他耳目一新。只是虽然耳目一新,可是韩尚德却是有些看不明白。
  很快,战斗进入了高·潮!双方你来我往的开始杀得难分难解,最后战场甚至延伸到了大部分地图之上,又引发了全面的大战。随后,信王赵榛强力出手,无数伏兵四起,骑兵突击,弓箭手射杀,大量的杀伤敌人却自己损失不大。他利用军队武器的克制,开始杀入韩世忠的右后方。
  韩世忠和信王赵榛开始了一场你死我活的绞杀。此时,已经是正午时分,韩世忠拈起了一枚骑兵子,又放下拿起了一枚刀盾兵,却是犹豫着是不是放下去。
  韩尚德见父亲韩世忠举着棋子连续变化要入局参战的棋子,却不落下。他不由得说道:“父亲,落子呀!”韩世忠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韩世忠瞪了一眼儿子后,却是对赵榛微微一笑,道:“请……信王千岁吃个便饭吧,千岁,如何?”
  信王赵榛道:“好!多谢将军赐宴!”韩世忠点头说道:“殿下不必客气。”说着,他把那枚刀盾兵棋子丢回棋笼之中。
  韩尚德道:“父亲,何以不继续下了?”韩世忠淡淡道:“已经输了,还下什么?”韩尚德道:“父亲,孩儿没有你聪明,可也非是一个傻子,我看得很清楚,还可以继续下的呀?”
  韩世忠叹道:“这种棋道就是兵法的一种演练,两军交战,敌军已经把先机占尽,处处已经设下了陷阱。在这种情况下,再行大战,只是徒费兵力,自寻死路耳!”
  说到这里,韩世忠一指棋盘道:“如果是在战场上,那自是死不休战,不打到最后一刻,不能言弃。哀兵必胜,也许依靠败兵,依然可以夺回胜利。而且,还有其他未知因素。我将兀术堵死在黄天荡,本来以为必将歼灭兀术之军,结果怎么样?人家还不是逃了?只是那是战场,而现在却是棋盘上,继续下必败之棋,那是徒费精力,所以我认输了!只是孩子,你非要我说出来!”
  信王赵榛也道:“先生不必自谦,只是一局棋而已!”韩世忠却是笑了起来:“正是如此,我现在对殿下更加好奇了,殿下的兵法有章有度,有门有法,自有一派鬼才之风,此非闭门深山可得。不知殿下如深通兵法的,什么时候学的!”
  信王赵榛意有所指道:“现在天下大乱,而天下的大局观者却是不足,想来在下不懂军法,但是打仗多了,也就通了。”韩世忠也不多言,点了点头。
  第176章 逃跑与追杀
  侍女拿来了净盆,里面盛着清水,净过了手,开始上宴。韩世忠家的宴席之上,好多都是竹笋、蘑菇、木耳、豆腐、白萝卜、胡萝卜以及信王军出产的豆腐皮、素鸡等素食。当然,唯一的一道荤菜,就是这里最普遍的一条红烧鱼。
  而韩世忠的夫人梁氏介绍,韩世忠一般都是吃素食,以提醒自己二帝还在北方吃苦,不忘国恨的意思。这次还是因为赵榛信王赵榛叹道:“将军喜欢清淡食物么?”韩世忠笑了一下道:“居住在此等环境,若是不能自苦,韩世忠岂不是枉为人也!”只此一句,就可以表明他内心深处那深深的为国忧愁的感情。
  韩尚德哈哈大笑道:“父亲只管等,但得了机会,让孩儿去带兵,定然会亲自出马,杀敌抗金!”
  韩世忠却是斥道:“为将者,不轻易冲杀,凡事自有军队小将,到了大将军出头露面的时候,那也就离败亡不远了!殿下以为如何?”
  信王赵榛道:“夫战者,指挥为上,调度为方,血气之勇,非智者所为也?”要是韩世忠说这话,韩尚德还算信服,但是信王赵榛说话,韩尚德立刻就反驳了。
  信王赵榛比武,他可是亲自去的,而且还因为个人感情而买了信王赵榛胜利的赌盘,结果赢了个满盘彩。为此,他可是好好的请信王赵榛吃了几回大宴。当然,这都是瞒着他父亲韩世忠的。
  毕竟,韩世忠的儿子与信王赵榛关系密切,自然会引起赵构的猜忌的。不过,韩尚德可不顾忌这些,大不了赵构将自己和父亲罢官了,那更好,他父子俩投奔信王去。
  所以,赵榛是什么德行韩尚德还是知道的,他说道:“殿下休要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一个逞血气之勇的人?一力搏万千者为谁?万岁驾前献技杀人的是谁?在面对刺客的时候,挺身出手杀戮了十几名刺客的又是谁?你事事涉险?也算是为将之道?”
  “呵呵呵……”韩世忠笑了,他道:“韩尚德痴儿,你如何与信王千岁相比,我听说信王殿下挨锤不伤,遇刺不死,有神灵护体,天神下凡,殿下可有解说?”信王赵榛只是苦笑不语。
  韩世忠笑道:“微臣听说信王千岁有段时间不亲自上前线杀阵了,也可证明信王殿下非是冒险之辈,乃是我大宋之福也!未知信王殿下以为然否?”
  信王赵榛笑道:“起业难,在金国统制之地起兵更难。夹缝中求生,不易,小王为求抗金护民,便是犯险,也是不得不为之。现在我部下之军人才济济,已经用不着我亲自上阵了。”
  食过以毕,侍女撤下了席宴,韩世忠再度叫人上茶,然后道:“信王赵榛相必对这一餐很是不满?”信王赵榛笑道:“哪里,这些食物虽然大多是素食,但依然烹饪的味道很不错。”韩世忠点头道:“若我没有猜错,在你回去的路上会被下一些手段!切记小心。”
  信王赵榛一听就愣住了,韩世忠无畏无惧,屡次提醒自己的安全。不论如何,看来韩世忠对自己是非常看好的。
  韩世忠笑道:“对于殿下如何能脱逃出越州,微臣毫不怀疑。但是半路之上,金人与陛下可是非要袭杀殿下不可的,殿下以为当会在什么地方?”信王赵榛看过图后,笑道:“这便要看在下给不给他机会了!”
  韩世忠目光闪动,道:“信王赵榛想必是不给他这个机会了!但是有些事情是不由人的,还是小心为上。”信王赵榛点头道:“多谢韩将军了!”
  说话间,众人再度落坐。韩世忠道:“既然信王千岁有了自己的算计,在下也不多言了。说起来,在下对千岁屡败金兵,却无一败绩却是很感兴趣,未知信王千岁可否见告?”
  信王赵榛笑了笑,过了一会儿,才叹道:“其实现在的金兵并不可怕,也不难对付。他们的弱点在于他们的军队现在不仅仅是悍不畏死的女真人,也有无数战斗力相对较弱的原来辽国的军队。只要多用暗招,用一切所能用上的计谋去打,我们就会胜利。”
  “金兵的后勤其实很不完善,战斗的持久力也是不足。战斗之后,就是依靠抢掠财富来提升战斗力。而我们在他们的敌后作战,他们什么也得不到,而我们却能游动作战,抢掠他们的后勤补给和粮食。而且,我们有强大的守城利器,金兵想攻打我们占领的城池,只会留下大片的尸体。”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的军队里什么民族的降兵都有,我收纳降兵为我所用,还给予很好的待遇。开始我还杀女真人,后来女真人俘虏多了,我也不杀了。只要没证据证明有大恶的女真人,我们就会善待俘虏。金兵与我们打仗,往往一打就有很多投降的。”
  韩世忠微笑点头,然后道:“如我所料不错,等刘太妃一到,不日信王殿下就要回去了。不知信王千岁回国之后,最先要做的是什么?”
  信王赵榛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已经在河中路太原府南大门榆次县建立兵家大学,名曰其为军校!暂时分为骑兵、步兵、斥候、辎重、水军等几门兵种,以及战阵、谋略、兵法等等。小王在这里恳请将军,它日如若有意,可以到信王军中!”
  韩尚德看到父亲脸色有些变,立刻哇哇大叫道:“好你个信王千岁,果然是胆大,当着我的面,想要让我们父子俩投效你?”他这一打诨,让韩世忠也不便发作。
  其实韩世忠现在并不是一点也不像投靠赵榛,而是在犹豫。而且,他害怕赵榛死在越州,说句实在话,他是在是没想到赵榛如此胆大,竟然敢来越州赵构的地盘上来。这不是找死么?所以,即使要自己投靠他,也要等对方安全的回到信王占领区后再说。
  信王赵榛笑道:“如若你是陛下,你的手下大将军统领了大军打了足够的胜仗,威信增高,未知你又会做出何想?自古大将往往立功难赏,赏下来的都是屠刀!故而太厉害的将军,虽可立功于世却难以善终!”
  韩世忠动容,笑道:“信王千岁果然人君也,一语道破君臣之疑!不过如信王殿下所说,天下哪有人可以随随便便的容下强大的大将?信王千岁为什么可以?”
  信王赵榛从容镇定道:“本王身为王者,自然可以在自己的地盘上做主。在本王看来,一个国家不怕人才,不论什么样的人才,只要于国有益者。将领被君王杀害,只是因为君主自己对那些强悍的将领掌握不力,有用的时候就用,不用的时候就杀,或罢,这是不对的。”
  韩世忠点头道:“话是不错,我身为大将,自然也想建功立业,同时传世安康。但富贵难得,信王千岁自觉可以驾驭强悍的将领,但纵是信王千岁本身文韬武略,可以驾驭任何强人,但是殿下总有终老的一日,其后又当如何呢?”
  信王赵榛笑道:“其实将军谬赞了本王,本王也是人,是人都会犯错。只不过分为多犯错、少犯错、大错和小错,本王以为,为人君者固有英名之时,但并非没有昏聩之时,人们常说三皇五帝、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一个个都是英明君主。但是呢,他们也有犯错的时候,而且还很多。”
  “如果,有一天,我能成为皇帝的话,要建立一个法在皇帝之上的法律。如果皇帝不遵守法律,就按照法律的条款弹劾他,将他罢免,另立明君。我要的就是要以法治国,减少君王所可能犯下的错。一切以法说话,将军投靠了我信王军后,绝无危险!”
  韩世忠再也忍不住的动容道:“信王千岁分权,不怕有朝一日君位不保吗?或是信王千岁有信心现在守住自己的地位,难道就不为了后人谋算一下?”
  信王赵榛哈哈大笑起来,道:“将军错了!人贤得高位,人昏则失位,若是有朝一日,我赵榛失位,那是我赵榛治理国家有问题,管理人员有问题,是我自己的错。如果后人失位,那也说明他们自己的过错。人当求强,当自强,不强就不必在高位,让强者上位。无能无德,就下位!怎可以一人而误害全国全族乎?”
  韩世忠大吃一惊,说道:“殿下,真如您所说的话,如果您能平安的回到信王军时,末将自然会暗中带全族跟过去!但是,殿下如果无信的话,别怪到时候末将反悔。”
  赵榛摇头笑道:“那是肯定的,只不过现在由于本王还是王,而且还有抗金重任在身,所以无法实现本王所说的话罢了。到时候韩将军自然知道本王说的是真是假!”信王赵榛与韩世忠父子俩相谈到下午时分结束。就此,信王赵榛离开了韩世忠的居所。
  此时,赵榛得到了消息,自己的生母,刘太妃的遗骨终于被金兵带来了。虽然赵构严密封锁了消息,但是有蝶部总管事大集蝶李宣的暗中通风报信,赵榛立刻就知道了。
  这次带着刘太妃同来的,还有金国的谈判使者。金国的谈判使者此次前来,为的目的之一就是联合赵构杀掉赵榛。
  赵榛得到消息后立刻行动了起来,数以千计的战士聚集到了金国来使队伍的必经之路旁。由于赵榛被赵构的人马严密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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