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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战神-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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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着四散奔逃的幽州军兵,慕容林脸上露出兴奋的笑意,带着部下三百骑射手,四面追袭,一箭箭地射去,看着逃跑的敌兵纷纷中箭倒地,心中俱都兴奋不已。
  在三千余骑兵的攻击下,五千步兵霎时冰消瓦解,被消灭得一干二净。
  封沙立于军中,远望着部下猛将率精兵四面追杀残敌,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张辽一直杀到杀无可杀,便拍马驰回,在武威王马前躬身施礼道:“大王,末将有礼了!大王神机妙算,世人难及,辽佩服万分!”想到武威王帐中定计,便已料得今日之势,不由又惊又佩,对武威王的智谋佩服得五体投地。
  封沙微笑道:“你辛苦了。战了许久,部下可有伤亡么?”
  张辽恭声道:“昨日我们用大王所给印信,赚了鬲城,城中敌军束手就擒,并未激战。今日我军坐拥城池,以待逃敌,敌军远来疲惫,兵无战心,被我军一举击溃,并未伤到我军多少人。”
  封沙含笑点头。张辽又禀道:“田楷所劫平原粮草、财物,今日路经鬲城,是我用大王所给印信,赚他们进城,杀尽押送军士,将车队留在了城中。田楷所劫之物,尚有数千女子,请大王示下,该当如何处置?”
  封沙微微皱眉,道:“先送回平原,再做道理。”
  张辽躬身领命。高顺却又率军驰来,向封沙行礼参见,又禀道:“田楷、邹丹所率敌兵,已尽数覆没。据被俘敌兵所言,刚才被大王一箭射杀的,正是公孙瓒从弟公孙越,他所率部卒,也都被我军消灭了。”
  封沙微微一愣,想起无良智脑曾对他讲起过的三国故事,微微叹息道:“原来公孙越的命运,终究还是要死于箭下吗?”
  他拨马转身,马蹄南去,淡淡地道:“收兵,回军平原!”
  平原城中,大军掩入。城中百姓俱都掩门啼哭,不知道武威王会因为自己附逆献城一事,如此对付自己。想到被屠城的惨状,百姓俱都吓得手脚酸软,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只能伏地啼哭而已。
  在骑兵进城之后,一队队的俘虏也跟着被押进来。个个垂头丧气,看着前日里自己还在耀武扬威,抱着城中女子寻欢作乐的平原城,面如土色,暗叹人生际遇,如此之奇,同一个平原城,同是自己在城中,境遇却大不相同了。
  紧接着,便是一车车的财物运进城中,受武威王之命,都向府库运去。
  最后面的,却是由士兵押送的车辆,上面装满了女子,俱都啼哭不止。
  第二百七十章 恩威并用
  第二百七十章 恩威并用
  在她们身上,衣衫不整,头发篷乱,显是已经受到过幽州军兵多次凌辱蹂躏。负责押送车辆的青州军兵都死死地盯着她们破衣遮不住的丰满的胸部,暗暗地咽着口水,只恨军法森严,不能上前与她们搭讪,培养培养感情,虽然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真个销魂,便是过过手瘾也好。
  武威王骑马走在最前面,看着满城遭劫后的惨状,面色冷峻。
  他勒住战马,站在城中央,看着一辆辆的大车从自己身旁驶过,直到装载女子的车辆经过时,封沙沉声喝道:“停下!”
  负责押车的军将连忙止住车队,跑到武威王马前叩头,恭请大王发令。
  封沙看了看那些掩面痛哭的平原女子,沉声道:“把她们都放了,让她们自己归家。只是不许任何平民擅自出城,你派人去守好城门,不得有误!”
  大王命令一发,无人敢违,士兵们立即打开大车四面挡板,将那些女子推下车,让她们自己回家去。
  数千女子呆呆怔怔,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直到青州军兵来赶,她们才如梦初醒,拖着饱经蹂躏的疲惫身躯,飞快地跑回家去,用力拍打着家门,哭叫着要家里人开门来接。
  家里人打开门来,看到被抓走的亲人,惊喜悲痛,恍若身堕梦中,俱都抱头痛哭,哭声响彻平原城。
  封沙命张辽、于禁、宋宪主持平原大小事务,自己催马驰回,立于平原政堂之上,唤来本地情报机构头子,听他讲述平原城中事务。
  待那黑衣暗探战战兢兢地讲完,封沙令其退下等候赏赐,坐在堂上,沉吟不语。
  不多时,他部下一众大将也都赶到政堂,向武威王拜倒,诚心诚意地大声道:“大王神机妙算,天下无敌!今日一战,全歼贼军,尽赖大王运筹之功!”
  封沙摆手道:“为将者,此为应为之事。只愿诸君能熟读兵法,精通谋略,他日纵横天下,匡扶社稷,尽皆依靠诸位了!”
  典韦、徐晃、张辽、高顺等人都深自感动,拜伏于地,感谢主公对自己这些人寄予的厚望。
  封沙让他们免礼起身,张辽又躬身道:“大王,平原既然已经收复,城中事务该当如何进行?一众俘虏、反贼又当处置?请大王示下!”
  封沙微微沉吟,道:“依你们看,该怎么办?”
  宋宪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向上拱手道:“大王,那些反贼既沐大王恩德,竟敢造反作乱,此罪在不赦!请大王下令,将此城百姓尽皆屠灭,将满城女子赏与士卒,让天下反贼都知道,谋反作乱的下场!”
  封沙眉毛微微一跳,目光扫过众将,沉声道:“你们都是这个意思吗?”
  高顺暗叹一声,温言道:“大王,本城百姓从贼造反,献城与田楷,本是大罪。但法不责众,若真是屠了城,只怕天下百姓震恐,有损大王仁德之名。”
  封沙微微点头,目光落在张辽身上。
  张辽见主公看他,忙道:“屠城确是稍过了些,但那些本城百姓从贼造反,不可不惩治。应惩治首恶,胁从者也当受些薄惩,另外,还须提防本城百姓必向刘备,再度造反,此事不可不防!”
  封沙点头道:“不错。发我命令,平原百姓从贼造反,此罪实大,本应屠城以报,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此事暂且记下。前次我曾发令,免除本城百姓赋税,此次因平原百姓造反有罪,此恩免除,另外加重赋税三倍,以示薄惩。首恶之人,必当严惩,若有与我军刀兵相向者,便是死罪。城中百姓,若有来出首告发反贼者,可获重赏。”
  众将都恭声称颂道:“大王仁德,断得公道,末将佩服万分!”
  封沙又道:“平原一地,紧靠冀州,位邻前线,甚是险要,须得有大将镇守。文远,我这便表奏你为平原太守,率军镇守此地,小心担心冀州、幽州反贼入寇。再发我命令,只道平原百姓,积恶难驯,日后若有机会,定然还会兴风作浪。现在先将城中百姓中家有精壮男丁者,举家迁出平原城,派往南方黄河岸边开荒屯田,不得传唤,不可离开,违令者斩!文远,你派些兵,去监视着那些迁出的百姓,禁止他们离开屯田地,不许有三人以上的集会,免得他们再有反意。只待日后天下平定,四海升平,再解除此禁。”
  张辽躬身接令,封沙又开言道:“平原城已被田楷率军屠了一次,我此令一出,平原男丁便即绝迹。你可与贾文和商议,到济南、乐安迁些良民过来平原城中居住,城外良田,任他们开垦。而那些织布厂,虽然被邹丹用火焚了,旧址尚在。可让文和自临淄送些织布机过来,重新再开织布厂。”
  他目视远方,微笑道:“此地本是棉产区,只要纺纱、织布的技术过关,多少棉布都织得出来!何况本地女子,有许多都是织布的好手,现在由文远率军自邹丹手中夺了回来,可以让她们再进织布厂,织造布匹,换取粮食,养活一家。”
  侯成在一旁躬身施礼,有点难以启齿地道:“大王,那些女子大都失了亲人,成了寡妇,不如便赏与我军将士,也算对军士立功的一点赏赐,大王看怎么样?”
  封沙微皱眉头,沉吟道:“发令,文远可率三万将士,镇守此城。本城守军不多,可在青州各处军队力战有功的将士中挑选自愿者,到此守城。本城女子,以及从济南、乐安迁来人家的女子,可自愿嫁与我军将士,但不得强逼成婚。凡是军属,其家免除徭役,赋税只收三成,以示恩赏。”
  众将闻言,也都暗暗点头。知道此令一出,那些平原百姓,为了能过得好一点,也要想办法攀上一门军亲,让家中女子嫁个青州将士,哪怕是做妾,也要好过经受那沉重的赋税徭役了。
  那些在青州的士兵,若得知这个消息,只怕都要抢着到平原来,好娶个贤惠妻子,还能替家里织布挣钱。这等好事,一定要让有功的士兵先来,这才能鼓励士兵们卖力奋战,以待后日赏赐。
  当时诸事定妥,封沙又发书信与张辽,要他派郭图率些文官前来协助张辽,掌管平原政务。青州士兵,先在城中歇息,以后再按各人要求进行调动。
  而三千多名骑兵,都得了厚赐,要他们好好歇息几天,准备回师青州临淄。
  一众大将率军在平原城中休养,封沙却担心青州在自己不在时有什么变动,便向张辽交待了一些事情,自己带着典韦和数十名亲兵,踏上了返回临淄的旅途。
  平原城北门外,距城门数里处,荒野之上。
  在荒野中,挖出了十几个大坑,既深且阔,看上去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在大坑边,是数千名被反绑着双手的幽州军兵,每人都是面无人色,瞪着那深深的大坑,如筛糠般地抖个不停。
  在他们身后,立着二千名青州刀斧手,个个都是杀气腾腾,紧握住寒光闪闪的钢刀、战斧,恶狠狠地瞪着这群将自己赶出平原的幽州军兵,想起那一夜自己败逃出平原的窘迫情景,都恨得牙齿紧咬,咯咯作响。
  这些幽州军兵都是在前日由邹丹带出平原,在逃亡北方途中被武威王亲率骑兵击溃,沿途抓获的俘虏。他们还都算是幸运的,那些逃散到平原农家去的幽州军兵,都被占优势数目农民举起柴刀、锄头,团团围住捉拿,抽筋剥皮,点起天灯,每人都是死状惨不忍睹。
  整个平原城中的百姓都出城来,在青州军兵的监视之下,拖家带口,走向这审判场地。那些被青州军兵救回平原的女子也都拖着残躯走来,看着那些杀害自己亲人、凌辱糟蹋自己清白身子的暴兵,愤恨欲死,流着泪指着他们痛骂不止。
  别的平原百姓也都对这些贼兵恨得要死,抓起地上的石头土块,雨点般地砸过去,打得那些站在坑边的俘虏头破血流。若非青州军兵拦着,只怕他们便要冲上前去,将那些幽州军兵活活咬死在野地里。
  整个荒野中,到处都是哭泣声、痛骂声,响彻旷野。那些前日里在城中耀武扬威、肆意行乐的幽州军兵自知今日必死,都吓得涕泪交流,有人甚至倒在地上,屁滚尿流,脸上惨无人色。
  在离大坑不远处,高高地搭起了木台,台后立着几十个高高的木架,上面挂着绳索,象是用来施以绞刑的。
  台上立起了大量木桩,桩上捆着数十人,都是平原城百姓中从贼造反的男子。
  第二百七十一章 坑杀降俘
  第二百七十一章 坑杀降俘
  其中有些人,是前日里帮助幽州军兵进城,攻击青州军兵的,另一些则是孙乾部下的秘密部队成员,被张辽得到线报,率军捉住,捆在了这里。
  在围观人群中,也有他们的亲友,看着他们被捆在台上,心痛不已,却被面色冷峻、手执利刃的青州军兵阻住,无法过去与他们诀别,俱都痛哭不止。
  在那些被捆住的人里面,为首一人,正是孙乾。此时他已手脚俱断,衣衫破烂,满身是血,被铁链锁在十字形木桩上,奄奄一息,头深深地垂下去,似是失去了知觉。
  陡然间,鼓声大作。正在喧哗叫骂的百姓们闻声一愣,都停住了口,向鼓响处看去。
  一骑马疾驰而来,马上一将,面色冷厉,头戴重盔,身披战甲,手持一杆大砍刀,刀身雪亮,刃锋处寒光闪闪,锐利至极,正是平原太守张辽。
  这一次,他已得了武威王授权,只要不违背武威王前日的命令,便可全权处置有罪之人。徐晃、高顺、于禁等人,都已离开了平原,向临淄而去,此地之事,已可由张辽一言而断。
  战马驰到众人前方,张辽举起大刀,放声喝道:“住声!你们骂这群贼兵害你家人,凌辱你家的女子,可曾想过,这些贼寇是谁放进城来的?”
  平原城中的百姓,闻声尽皆羞惭无地,无可辩驳,也只有掩面哭泣而已。
  张辽满面怒色,仰天大吼道:“武威王仁德宽厚,爱民如子,尔等竟敢以暴君视之,一心从贼,才有今日之祸!吾已奉武威王之令,凡有从贼造反者,杀无赦!至此,尔等还有何可言?”
  那些被绑在木台上十字桩上的平原男子闻言,都是面色惨白,颤抖不已。他们的家人知道此事已不可免,都放声大哭,哭声震天,惨不忍闻。
  其中一人,咬紧牙关,颤颤抖抖地说道:“将军!我们自知罪大,难逃一死,只求将军放过我的家人,小人在九泉之下,也感将军厚恩!”
  张辽冷笑道:“这个不用你说,武威王有令,一人有罪,不牵连全家。你虽是罪大当死,你的亲人倒是不用陪你死了。不过,平原城重地,也不可让这些叛逆之人的家属久居,回头就把他们迁到黄河岸边,去开垦荒地,若是老天开眼,赏他们一口饭吃,他们还有机会活下去。”
  台上被捆着的平原男子都松了一口气,浑身松懈下来,低声呻吟,感谢武威王与张将军开恩,饶了自己的亲人性命。
  木台附近,他们的亲属放声痛哭,哭声震醒了昏迷的孙乾,抬起头来,看着他们痛哭的惨状,了然于胸,不由心中剧痛,知道是自己的行为连累了他们。
  此时,孙乾已是头发蓬乱,满脸血污,身上衣衫破烂不堪,沾满了污秽。右肩处的伤口已然溃烂,脓血不停地滴下来。整条右臂,已然萎缩,看上去甚是凄惨。而他的双腿,都被打断了腿骨,无法站立,只用铁链捆住他的身子,将他挂在木桩上,在风中轻轻摇荡。
  他的双目,已经布满了血丝,浑浊的眼珠转动着,落到张辽身上,立即充满了仇恨之色,咬紧牙关,用嘶哑的声音呻吟道:“张辽!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是男人,就放了他们,把我抽筋剥皮,凌迟处死!我若叫上一声,就不是男人!”
  张辽大怒,挥刀怒喝道:“掌嘴!我是不是男人,用不着你说!你引公孙贼兵入城,残害百姓,竟然还有面目立于世间,大言不惭!”
  几个青州军兵跑过去,揪住孙乾,狠狠几个耳光扇过去,当即打得他口角流血,再度晕去。
  张辽怒气稍息,回头冷然扫视平原百姓,那些百姓见他目光射来,都羞惭无地,拜倒在地,放声痛哭,不敢将脸对着他。
  不过片刻功夫,整个平原城中数万百姓俱都拜伏于地,哭声震天。
  张辽将目光自他们头上扫过,落在那些被俘的幽州军兵军兵身上,放声大喝道:“你们这群贼兵,奸淫掳掠,杀人放火,无所不为!今日被我处死,可有怨言么?”
  那些贼兵已吓得半死不活,几个胆子大的,硬挺着身子长跪于地,叩头哀告道:“将军饶命!小人也是受上命差遣,被田楷、邹丹逼着做下那些事的,小人也是没办法啊!只求将军放过小人,小人来世必当结草衔环,报答将军大恩!”
  话音未落,便见几个女子从平原百姓丛中爬起跑出来,指着他们一边哭一边放声痛骂,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张辽冷哼一声,举刀大喝道:“尔等跟从公孙瓒造反,犯我疆界,这还罢了,竟敢在我军属地做下此等恶事,天理难容!今奉武威王谕令,凡有在平原城中奸淫掳掠、杀人放火者,杀无赦!吾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留尔等一个全尸,尔等可自行入坑,免得刀斧加身,尸首不全!”
  那些幽州军兵哪肯自己走到坑里去,都放声痛哭,哀告不已。
  张辽面色冷酷,大刀在空中狠狠劈下,重重地斩在地上。
  刀斧手见状,都劈手抓住那些幽州军兵,将他们丢进大坑里去。若是有不肯走的,便是一刀劈落,斩了他一条臂膀,让他在地上打滚惨嚎,偏偏不得便死,看得一众幽州军兵恐惧欲死,哭泣声更是哀痛。
  二千刀斧手,一齐动手,将那些幽州军兵都赶进大坑。后面的青州军兵让开道路,命令那些平原百姓去填土。
  平原百姓听了命令,都跑上前去,拿起工具,一边痛哭大骂,一边铲起泥土,向那些残害自己亲人的幽州军兵洒过去。若是抢不到工具的,便用手扒土,洒向坑中。更有人捡起石头土块,远远扔到坑中,狠狠地砸在那些幽州军兵的头上、脸上,以泄满腔愤恨之情。
  数万人一起动手,速度飞快,不多时,那些幽州军兵被尽数被埋在泥土之下,闷闷的惨叫声自土下传来,终究还是归于沉寂。
  待得这几个大坑填满,平原百姓哭骂了一阵,也就平息下来,抬头望向高台上那数十名平原男子,又都哭了起来,既恨他们糊涂,引贼入城,导致满城大劫;又怜他们今日必死,都是自己乡亲,哪里狠得下心,看他们被杀?
  张辽也不多言,命令部下将佐大声宣布了众人从贼造反,引贼兵入城,导致大难的罪名,当即便有人将他们拖下台去,挂在高台后的绞架上,三绞废命。
  在空中,那些从贼造反的平原百姓与孙乾部下壮士高高地用绳索吊着脖颈,脸色青紫,都已气绝身亡。微风拂来,数十具尸体,轻轻摇晃,在绞架上面打着秋千。
  他们的亲属凄厉的大哭声再度惊醒了孙乾,他费尽力气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部下被青州军兵残杀,心如刀绞,嘶声道:“张辽,有什么你冲我来,为什么还不杀了我?”
  张辽见他醒了,咬牙怒笑道:“孙乾,你这狗才!都是你引贼兵入城,才让满城百姓遭此大难,你看看这些百姓,都被你害得家破人亡,你还有脸见他们吗?”
  孙乾的目光缓缓扫视着那些百姓,从他们憔悴疲惫的脸上看出了愤恨、痛苦、怜悯、失望、冷漠交织的神情,不由羞得满脸是汗,嘶声叫道:“孙乾无能,累及满城父老乡亲,罪大于天!今日孙乾有死而已,只求各位父老勿忘刘使君恩德,他日使君夺回平原之时,还要努力辅佐使君,建立一个百姓安居乐业的大汉天朝!”
  张辽大怒,跳下马来,跑上台去,一把揪住孙乾胸前沾满血污的衣衫,大骂道:“狗头!那刘备给你什么好处,你要为他这么卖命!你看看这满城百姓,都是被你那使君的仁政害成这样,你还敢提‘恩德’二字!若说恩德,我家大王才是恩深义重,待百姓仁德无比,他们从贼造反,引贼入城,害了我军将士,大王都没有深责他们,还给他们重建城池,让他们安居乐业,这才是天大的恩德!我大汉朝,只有在武威王的统率之下,才有希望征服四夷,福泽百姓!”
  孙乾冷冷的目光落在张辽脸上,冷笑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家主公要建立的,是一个人人平等的大汉天朝,这等大志,岂是你那狗王及得上的!张辽,你纵然嚣张一时,终究不过是一条走狗,他日我主公率领大军杀回平原,定要斩你之头,挂在平原城头上,让你看看我家主公如何亲手斩杀狗王刘沙,平定天下!”
  张辽闻言愤怒不已,也不屑与他多说,拔出腰间钢刀,大喝道:“孙乾,我先斩你之头,挂在平原城上,让你看看,我家大王如何平定天下,斩杀刘备一干叛逆!”
  刀风起处,寒光耀眼。那锋利至极的钢刀,重重地砍在孙乾的脖颈之上。扑地一声,孙乾那颗血肉模糊的头颅,自颈上被砍下,重重地跌落木台上,犹自圆睁怒目,咬牙发出了一声壮志未酬的轻轻叹息。
  白鸽飞起,在空中分道,向南北两个方向飞去。
  放出白鸽之人,却是一个蒙面人。他站在平原北方十余里处一户农家之中,泪流满面,沾湿了脸上的面巾。
  他本是孙乾部下一个小兵,因为脚底滑溜,提前逃出了平原,未曾与孙乾同死。现在既出平原,也不敢回去,只因城中男子俱都迁出到黄河岸边屯田,受青州军兵监视。他若回去,也要被人监视,再无法作为使君的耳目了。
  因此,他便逃到平原以北,一个熟识的农家之中,躲藏了一阵,才敢出头,送出讯息。
  在他手中,还养着几只信鸽,此时便放了出去,将战况和结果通知了南北两个诸侯。
  白鸽在空中飞过,掠过冀州,直向幽州飞去。
  公孙瓒一直未得到前方的消息,心急似火,不停地在政堂中转来转去,抓耳挠腮,只觉眼皮一阵阵地跳动,心中惊惧,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坏消息。
  关靖、单经等人立于堂下,看着他青红不定的面庞,心中也甚担心,偷偷地对望,却不敢说话。
  当公孙瓒接到白鸽传书时,只看了一眼,便即满脸煞白,几乎背过气去。
  看完之后,公孙瓒浑身颤抖不止,恨得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
  良久之后,他才怒喝一声,拔出腰间宝刀,狠狠斩在堂中桌案上,砍得木屑横飞,怒吼道:“刘沙亲手射杀吾弟,斩吾爱将,灭我兵丁,我与刘贼不共戴天!”
  关靖、单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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