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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战神-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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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后队,一个满脸胡须的大将带着亲兵,缓缓催马走来。看着商队中大车上满载的粮食,嘿嘿冷笑。
  荀正迎上前去,躬身施礼,恭声道:“将军,这群反贼已经尽数擒住了!”
  商旅中人,都大声喊冤,高叫道:“将军,冤枉啊!我们都是良民,只想卖些粮食赚钱,绝对与洛阳反贼没有半点瓜葛!”
  那将却是袁术部下大将纪灵,闻言冷笑道:“胡说!你们带了这么多粮食,要从我处过境,摆明了是要去洛阳,送给反贼的!反贼人数众多,只因粮草不足,才一直无力进攻我们。你们送粮食去洛阳,不是帮助反贼来攻击我军,又是什么?”
  他右手一挥,厉喝道:“都给我绑了!”
  一群士兵虎狼般地扑上去,将商队中人绳捆索绑,捆得结结实实,拴在粮车后面,一路向北,朝宛城行去。
  待得到了宛城,纪灵和荀正便去拜见主公袁术,准备把这次从商旅中抢来的珠宝献上,再禀告他,自己已经得到了大量军粮,以讨袁术的欢心。
  到了袁术的府第,守门仆役忙去通传。不多时,袁术派人下令,要二人进见。
  二人一路走到后堂,却听得一阵轰鸣声缓缓传来,似黄钟大吕,悠远绵长,震动人心。
  二人闻而心惊,不知道是什么乐器,能发出这么沉闷悦耳的声音。
  走进屋里,迎面看到袁术正身穿华服,站在一个高大细长的方盒子前面,捻须微笑。
  那方盒子是竖直立起的长方体,最上面是一个圆盘,中间有两枝针,指向不同的方向。在方盒子下部,却是一个圆形的秤砣形物件,似是黄铜铸就,在左摇右摆,无一刻停歇。
  二人看着那东西,暗暗纳罕。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物,为何堂而皇之地摆在主公的房内?
  袁术正看得高兴,听得脚步声响,回头一看,是他们进来了,便招手笑道:“快来看看,这是陈兰送来的奇物,你们一定没有见过!”
  纪灵躬身施礼,疑惑道:“主公,这是什么?”
  袁术笑道:“这便是洛阳城中新制出来的钟表了!听说洛阳城一带,各王侯之家、世家大户都以有钟表为荣,可恨那些商家,不肯卖到我南阳来,反而想要偷偷运到荆州各郡,换取粮草。幸好陈兰带兵在北面巡视,逮到了一支商旅,这才弄到一座上好的钟表,送到我这里来了。”
  二人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古怪东西,就是近来有名的钟表。荀正不由心里难过,陈兰能弄到这稀罕物,送来讨主公欢心,主公必然高看他一眼。相形之下,自己的功劳,就要比他差得多了。
  纪灵恭维了袁术几句,又将自己这一次出城,逮到一支商旅,获得大量粮食之事说了一遍。袁术听了,更是高兴,连声称赞道:“你们干得不错!这一下,我军的军粮,就更充足了!”
  荀正又向上拱手道:“主公,我们抓到那些商旅,该怎么处置,还望主公明示!”
  袁术哼了一声,冷然道:“既然敢送粮食到洛阳去,便是反贼同党,还问什么,都杀了便是!所有财物,一概充公,粮草送到库房,其他的财物,送到我府上来,由我派人点检清楚,再入库不迟。”
  二将忙躬身应诺,心里暗暗盘算,幸好来之前已经先给自己留下了一份,不然的话,这些财物,就都入了主公的私库了。
  当晚,袁术大排宴席,请了部下众将都来赴宴。席上,袁术令人抬出那巨大的钟表,一边饮宴,一边指着钟表炫耀,在满屋燃起的烛光之下,看着那指针一点点地移动,指向各个时辰,一直喝到亥时,方才尽兴而散。
  第二天,那些商人和护卫便被绑赴街市,以附逆之罪,当街斩首。他们虽然是大声喊冤,却无人肯听,钢刀过处,人头满地乱滚,鲜血洒满街市,情景惨不忍睹。
  不仅是这一支商队,自北方洛阳方向来的商队,一旦被袁术部下军队逮到,也是一样下场。逮到商队的军士,都封赏甚厚,因此他们都瞪圆了眼,只盼能多逮到些商人,好发一笔横财。
  由此以来,凡是经过南阳郡的商队,大都被逮住斩首,天下商人,一提到南阳袁术,尽皆咋舌摇头,噤若寒蝉。
  荆州广有粮草,洛阳工业发达。丞相黄尚本想将本地的工业品卖到荆州,换取司隶一带急需的粮食,却因为袁术率军拦在南阳,而让他的商业计划,接近于彻底破灭。
  洛阳城东郊的大道上,一骑战马如风驰电掣般,自西向东,飞驰而去。
  马上那名骑士,身材高大修长,相貌英俊,面色冷漠,眼底却有一抹掩盖不住的焦急之色,催马战马,飞速狂奔,卷起一路烟尘,向东方滚滚而去。
  长长的路途,转瞬即逝。到了一处岔路,他拨马向北,在小路上飞驰片刻,来到一座庄院门前。
  那庄院高大巍峨,却是年久失修,早已破败,连大门都倒了下去,只用篱门代替。紧闭的庄门前,十几个家丁腰悬刀剑,懒洋洋地坐在那里闲聊。
  远处,一骑烟尘滚滚而来。一个家丁偶然一抬头,看到那处烟尘,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刚站起来要去查看,便见那骑黑马自远方狂驰而来,眨眼间便已到了近前。
  那家丁大惊失色,刚要上前拦阻,却见那高大骑士自马上摘下一枝方天画戟,在空中挥舞着,戟尖寒光闪闪,直指前方。
  一股暴烈气势扑面而来,众家丁都吓得不敢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骑黑马飞驰到庄门前,那骑士持着长大沉重的方天画戟,力凝双臂,大力向前刺去。
  轰然巨响声起,篱门碎裂,被那一戟狂挥,击得变成一堆碎片。高大神骏的战马奋力一纵,自那堆碎裂篱门上一跃而过,闪电般地向庄中驰去。
  众家丁看得呆若木鸡,半晌才醒过神来,高举着刀剑,呐喊着追上前去。
  就在快要闯进门中时,一个老成些的家丁拦住他们,叫道:“不可入内!公主的命令,难道你们都忘了不成?”
  众家丁这才省起,想到公主当初搬到这里时,曾站在大门前,冷若冰霜地宣布道:“凡是男子,便是三尺孩童,也不可入内。有违此令者,斩!”
  当说完这句话后,她便转身绝然而去。罗带飘飘,向庄中而去,那窈窕背影,决绝无比。
  一想到那幅情景,众家丁都是一阵胆寒。想到公主那冷漠的性格,处置罪人时的果断,都慌忙向后退了几步,看看自己并没有踏入门内,这才放下心来,暗自庆幸不止。
  一个家丁轻抚着狂跳的心脏,忽然想起,叫道:“我们不追进去,要是那个人冲进庄中,对公主不利,该如何是好?”
  别的家丁也都醒悟过来,惶然大叫道:“我们都是公主的家奴,公主若有什么闪失,我们尽都要灭族了!”
  想到此处,众家丁心急如焚,站在山庄门前,便似拉磨毛驴般,转来转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觉不论前进后退,都是死路一条,当下万念俱灰,痛苦不已。
  那个老成些的家丁也是面如土色,想了一会,忽然击掌叫道:“我知道了!你们看刚才那人,认得他是谁吗?”
  有人叫道:“少废话,你认得他是谁,快说出来,免得我们受他牵累!快说,你是不是认识他?”
  那家丁叹道:“我哪里能有机会认识他!象他这样的人物……”
  已快被焦虑逼疯的家丁们扑上去,揪住他便要饱施一顿老拳,怒斥道:“你这浑球,不认得他,还说什么废话!”
  老成些的家丁忙道:“我不认得他,可是他那黑色神驹,长大战戟,难道你们还猜不出他的身份来吗?”
  众家丁闻言,都惊得呆了,抓住他脖领的手也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终于,有一个家丁软软地跪了下来,以头触地,颤声道:“上苍保佑,我们有救了!”
  别的家丁也都跪下来,泪流满面,长叹道:“幸好是他,绝不会伤到公主。若是被贼寇抢进庄中,我们满门都要遭殃了!”
  山庄的北侧,矗立着一座高楼。纯由木料搭建而成,雕梁画栋,甚为精美。只是年代久远,看起来有些沧桑之感。
  在高楼的最上面一层,一位白衣美女,静静地站在栏杆之上。狂风迎面吹来,拂动她的雪白衣裙,轻轻作响。那美女立于狂风之中,衣衫飘动,看起来便似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她的容貌,美艳绝伦。玉容之上,一片平静,遥遥望着远方,眼神空蒙,似不将世间的一切放在心上。
  她的一只手,轻轻抓住高楼上的立柱,衣袂飘飘,姿态美妙至极。另一只手,却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平静无波的眼神中微微出现了一丝茫然,一丝伤痛,还有一丝慷慨赴死的决绝。
  望着远方晴朗的天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正要从栏杆上纵身跳下去,忽然听到马蹄声急促传来,自南方迅速向这边接近,不由微微诧异,举目向那边看去。
  陡然看到那神骏黑马上的英伟男子,她的呼吸一下子停滞下来,默默地看着那男子脸上凝聚的焦急之色,眼神微动,明亮双眸中,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
  那一骑如闪电般地驰向高楼,马上男子,仰头看上去,只见那白衣美女高高地站在楼顶栏杆之上,狂风吹去,她浑身的衣衫都在风中剧烈飘动,整个人象要被风吹起来,飘然远去一样。
  她如玉般美丽的脸上,一片平静,远远望着他疾驰而来,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神秘,便似释迦拈花时微笑一般。
  接着,她举起双臂,雪白纱衣自手上褪下,露出了晶莹如玉的双臂。那白衣女子,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周身充满了圣洁的气息,仿似天堂中飞来的天使一般。
  望着那天使般的女子在栏杆上纵身跃起,似要飞翔般,跃向那茫茫天空,飞驰而来的男子纵声长啸,大声狂呼道:“不要跳!”
  在耳边呼啸的风声之中,她已经听到了他的吼声,听出了里面满含的哀痛与愧悔,在她沉静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虚空中来,便自虚空中去。自己这一生,便要在这奇特的男子面前,彻底终止。
  自己落到这一步,也都是因为他的缘故,不是么?
  战马飞驰,如闪电般,向那高楼下的小湖蹿去。
  高楼之南,楼门前方,是一个平静的小湖。碧波荡漾,湖边花树丛生,景色甚是优美。
  那当世一流的神驹,纵身跃起,在空中跃过长长的距离,砰地一声,落在水中,溅起了大片的水花。
  与此同时,天空之中,那美貌白衣女子,也自空中坠落,如堕落凡世的仙子一般,深深地坠入湖内,清澈水花四溅,霎时吞没了她那娇美的身姿。
  骑上马上的男子,也随着战马坠入湖水,被弄得浑身透湿。他却不管不顾,只是奋力划水,向那白衣美女落水的方向划去。
  他的身上,还穿着战甲,加上水湿的衣衫,活动甚是不便。封沙用力划着水,一直沉入到水面之下,到处搜寻着落水美女的踪迹。
  前前后后找了多遍,他终于看到一个身体在水中挣扎扭动,慌忙游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拖着她向水面上浮去。
  被他抱住时,她的娇躯陡然剧颤了一下,随即便不再挣扎,似是昏了过去,任由他抱紧她软绵绵的身子,直向水上游去。
  哗啦一声水响,封沙自水下冒出头来,用力呼吸着,单手划水,抱着身后那娇弱身躯,向岸边飞速游着。
  到了岸上,才看到两个婢女尖叫着从楼中跑出来,看到封沙浑身水淋淋的,大步从水中走出,怀中还抱着她们的女主人,都惊得呆了。
  此时,狂野天星也从水中游起,爬上岸来,抱怨地嘶鸣了几声。
  跑在前面的一个小婢看着封沙那英俊容颜,心中一动,看看公主伏在他的怀中,似已晕去,便跪了下去,叩首颤声道:“奴婢叩见主上!”
  封沙微一错愕,随即明白,这小婢就是那个无良智脑安插在她身边的密探,这一次,若不是这小婢飞鸽传书,自己还不知道她已心萌死志,若赶不及到这里来救她,只怕便要错失机会,遗恨终生了。
  想到此处,封沙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沉声道:“你快去烧一锅开水来,还有姜汤也要准备好,要快些!”
  那小婢慌忙叩头退下,拉住另一个婢女,去准备武威王命令要的东西。
  另一个婢女虽然不是无良智脑部下的暗探,但也收了他不少钱,算是被他收买了。见状也不敢多言,跟着那小婢,慌忙退下,心中惶惑,生怕公主有什么三长两短。
  封沙将白衣美女平放在湖边,感觉到她已经停止了呼吸,不着微微有些惊慌,低下头,将唇印在她略显苍白的樱唇上,用力将一口清气吹进她的体内。
  这样吹了几口,白衣女子微微睁开双目,看着那近在眼前的英俊容颜,知道这男子又在对自己轻薄无礼,又羞又怒,却是无力反抗,浑身象灌了铅般地沉重,不能动弹,香唇被他檀口堵着,也无法说话,只能轻轻哼着,表示自己的不满。
  封沙见她醒了,又惊又喜,将她翻转过来,用力按着她的胸腹,让她把腹中喝下去的湖水都吐出来。那美女被他大手摸在身上,只觉娇躯阵阵发软,虽然恼怒他又在无礼轻薄,在自己清白身上乱摸,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身上哪一处他没有摸过,便是这个身子,也被他得去了,早已算不得清白,想到此处,不由心灰气沮,瞑目不语。
  封沙替她救治一番,看看她已经性命无忧,便抱起她柔弱娇躯,大步走进楼中,找了一间卧房,将她放在床上,便动手脱她的衣服。
  那美女心中惊惶,只道他又要强施无礼,想要挣扎,却是浑身乏力,只能愤怒地瞪着他,期望他能心生愧疚,自惭而退。
  封沙对她谴责的目光视若不见,只顾脱光她的衣服,露出了雪白完美的身子,唤了那小婢来,拿着毛巾为她擦拭身上水渍。
  那小婢见是主上做事,自然不敢多说,只能按照他的命令,端了好些热水进来,又送进烧好的姜汤,便小心地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封沙也脱去了水湿衣甲,赤裸着上身,将那白衣美女香软的娇躯抱在怀中,便起毛巾,沾了热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擦拭。
  白衣美女被他抱在怀中,又脱光了衣服被他擦拭,羞不可抑,却也知自己身为弱质女子,没办法反抗这强壮男子,只能闭目不语,一动不动地任其所为。
  封沙一边小心擦拭,一边忍不住看着她那诱人的娇躯,只见娇躯雪白丰满,纤腰却是盈盈一握,令人怜惜。而那高耸酥胸,嫣红蓓蕾,更是诱人遐思。
  看到此处,封沙虽是面色冷静如常,心中却也不免有些摇荡,拥着这性感诱人的温软娇躯,颇有些不能自持。
  虽是如此,他手中动作却毫不停顿,快速替她擦干净身子,抱着她放在榻上,盖好了棉被,掩住了那艳光四射的赤裸娇躯。
  那冷漠美女被他放在床上,本已自份必然要被他再次凌辱,谁知半晌之后,他仍未上床,不由微微有些意外,睁开美目,却见他站在床前,浑身水淋淋的,看着自己,呆呆地发怔。
  被他那双明亮深邃的眼睛盯着,她也忍不住心中摇荡,面色微红,寒声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封沙默默地看着她,缓缓道:“为什么要寻死?”
  她那冷漠的脸上,陡然现出一丝红潮,眼中微有恨意,颤声道:“你做的好事,还要来问我!”
  封沙面色平静,眼底微有愧色,沉声道:“已经过了这么多日子了,你为什么要在我回洛阳之前,急着自尽?”
  她缓缓闭上眼睛,又回复到先前那样古井无波的表情,漠然不语。
  封沙静静看了她半晌,伸出手去,伸进她的被子里,握住了她的手腕。她虽是娇躯剧颤,却没有反抗,任由他握着。
  半晌,他将手从被中抽出,平静地道:“原来如此。”
  虽然他的声音甚是平静,可是他的眼中,却不可遏止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第三百一十三章 刘坚
  第三百一十三章 刘坚
  颍阴公主刘坚默默地看着床前立着的男子,美丽的脸上布满冰霜,心中却是迷惑不已,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恨他吗?好象不是。他虽然凌辱了自己的清白身子,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可是自己这条命本来就是他救的,若不是他带兵打回洛阳,从董卓的密室中救了自己,只怕自己早就象小妹那样,被董卓先奸后杀了。不要说贞洁,连命都保不住。今天为了他的所作所为而自杀,也不过是把欠了他的还了他,两清而已。
  可是他趁自己酒醉,抱自己上床,让自己做出那么多羞人之事,这种行径,却是不可原谅。虽然酒后乱性,不能都怪他,但自己若就此沉沦,与他勾搭成奸,便是死了,也无面目去见刘氏宗族的列祖列宗。
  看着封沙那英俊的面庞,颍阴公主刘坚不禁有些迷惘。他果然是生得绝顶美貌,怪不得连自己姐妹也着了他的道,在酒后与他有了私情。看着他的英俊容颜,颍阴公主刘坚半晌才醒过神来,用力将头扭过去向着里面,告诫自己绝不能再被他引诱,贻羞家门。
  封沙默默看了她许久,见她一直不肯回头看自己一眼,心中有些失落。直到身上颇有凉意,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一身水淋淋的。
  他脱下衣服,用毛巾拭去身上水渍,沾着热水擦拭一番,换上小婢送来的衣衫,这才想起,这衣衫一定是无良智脑预先令人备好的。难道他已经猜到了这一幕,才催着自己快些赶来的吗?
  对于无良智脑的诡计多端,他已经习惯了,也不再理会,只是走过去,端起热气腾腾的姜汤,上了床,抱起颍阴公主刘坚赤裸娇躯,小心的喂给她喝。
  颍阴公主刘坚也不反抗,一口口地喝尽,闭上眼睛,再度躺在枕上,一动不动,只当身边没有这个人一样。
  封沙默默地看着她那一脸的决绝,心知只要自己离开,她必然要再度寻死,心中不由一阵为难。
  沉默许久,他终于开口道:“你若执意要死,便是杀了一条未出世的小生命,于心何忍?”
  此言一出,原本冷若冰霜的颍阴公主刘坚立即剧烈地颤抖起来,瞪大眼睛,惶惑地看着他那冷静容颜,从他深邃的眸中,看出了无尽的同情愧悔之意,不由得芳心摇荡,六神无主。
  这样对视许久,她才咽下一口唾沫,湿润干涩的咽喉,涩声道:“你已经知道了?”
  封沙缓缓点头,淡然道:“我略通脉象。”
  颍阴公主刘坚明白过来,闭上眼睛,再度变成那副睡美人的模样,不言不动,只有美目处不停颤抖的修长睫毛宣示了她的内心中的激动与不安。
  封沙微微皱眉,沉声道:“为什么一定不肯生下这个孩子?”
  她轻启朱唇,轻轻地道:“因为你是汉室宗亲。”
  封沙明白过来。对她来说,同宗的关系可说是甚为亲近,即使彼此间的血缘关系低到极点,只要还有这同姓的关系在内,两人所生出的孩子便是不容于世的孽种。颍阴公主一生最重礼教大防,若让她生下这个孩子,确是不如杀了她痛快。
  他坐在床上,靠在颍阴公主身边,低头看着她,电光火石之间,心中晃过无数念头,终于还是沉声道:“我不是!”
  颍阴公主霍然睁开眼来,惊讶地看着他,颤声道:“你说什么?”
  封沙已经决定向她说些真相,面色依然保持平静,淡然道:“我不是汉室宗亲。所谓宗亲之名,不过是我编出来,以图得到各大宗族支持,以掌控天下,与那织席小儿刘备冒称汉室宗亲,没有什么分别。”
  颍阴公主的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让封沙能够清楚地隔着被子感觉到震动。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颍阴公主湿润的头发,直到她安静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封沙,颤声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封沙轻声道:“我只是不想你再做傻事。”
  颍阴公主瞪大惊惧的眼神,努力打量着封沙,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已经彻底不存在于她的身上。封沙那平静的模样,清澈的眼神,都让她知道,他所说的并不是假话。这让这虚弱的美女芳心中混乱不堪,一时想不出该如何才好。
  过了好久,她才努力平抑纷乱思绪,颤声道:“你告诉我了这个秘密,不怕我告诉别人吗?”
  封沙摇头微笑,淡然道:“他们不会信的。刘协已经说了多次,都没有多少人信,你若说了,他们只会说你是刘协一党,把你软禁起来,不许你到处乱说,结果还是一样。”
  想起被逼得远走他乡的小侄儿,颍阴公主心中一阵恚怒,冷冷地看着封沙,目光锐利如刀锋,寒声道:“为了权位,连祖宗都不要,权位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
  她早已将生死置于度外,对封沙说话也是毫不客气,咄咄逼人,丝毫不顾封沙手中的权力可以轻易处死她的事实。
  封沙面色淡然,平静地道:“我只承认我的祖先是大汉一脉,至于姓甚名谁,在这个时代对我来说都不重要。而权位对我来说,也不过是达到目的的手段。我的目的,只是平定天下,让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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