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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战神-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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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刺杀栅后的敌兵,给朝廷军兵造成一些伤亡。
  但一个宛城军兵刺出长枪,同时要面对栅栏后面伸出的数支长枪,左遮右挡,大都还是中了枪,惨叫着跌入深壕,被尖竹刺穿,肠穿肚烂,惨死在壕中。
  张勋见攻了许久,还是攻不破第二道木栅,反是自己部下军兵挤在土山之下,被两山上密布的弓弩手射杀无数,不由心中焦躁,便自带一支军,向旁边攻去,要绕过木栅深壕,攻向敌军后路。
  陡然间,马蹄声狂暴响起,一支骑兵自远处飞速驰来,看上去人强马壮,马上骑兵个个面目狰狞,便似虎狼一般,疯狂杀向宛城军兵。
  领先一名年青将领,身披白色战袍,骑一匹纯白良驹,挺着长枪,率军直杀向敌军,长枪使得神出鬼没,当即挑杀无数士兵,没有人是他一合之将。而他部下骑兵也不肯示弱,举起战刀冲进敌军中放手狂杀,登时杀得人头滚滚,鲜血沃野。
  张勋看得又惊又怒,拍马迎上前去,带领精锐亲兵,去迎击敌军。
  白袍小将见他来了,精神一振,挺枪冲破敌军阻挡,挑杀挡路敌兵,一直冲到张勋面前,也不多说,长枪闪电般刺来,直指张勋咽喉。
  张勋不敢怠慢,挺刀来迎,二人战在一处,十数合后,仍不分胜负,张勋部下军兵却已被敌军的铁骑杀得大败,再加上头上不断地淋来箭雨,都支持不住,四散溃逃。
  张勋也被赵云杀得手软脚软,心惊胆战,见部下溃逃,更是失了斗志,虚晃一枪,拨马便走。
  赵云也不追赶,只顾挥军掩杀败兵,严颜也带兵杀来,两下夹击,宛城军兵大败,被杀得人头乱滚,哭喊着向宛城逃去。
  赵云与严颜率军直赶到宛城城墙下面,被城上士兵拼命放箭射了回来,又听到后方鸣金声起,不敢违令,便率军而回。
  张勋逃回城中,惊魂稍定,收拢败兵一点数,三万军已伤亡过半,不由欲哭无泪,只得回府向主公请罪。
  袁术气得几欲吐血,指着他大骂一阵,将他赶出门去,却也无法应对敌方的攻击,只能恨恨地满屋乱转大骂,一心盼着那雪中送炭的好兄长带兵赶来,将这些逆贼斩尽杀绝,方能消自己心头之恨。
  天色渐晚,郭嘉也下令收兵,让劳累了一天的士兵回营吃饭休息。
  箭雨停歇,城中百姓也才敢出门探探风色,互相愁眉苦脸地商量,该怎么才能逃过这屠城大劫。
  夜风之中,不时有箭矢射入城中。有些百姓中了箭,吓得伏地大哭,哭了半天,才发现射在身上的,却是已经被撅去箭头的空箭,只有箭杆上绑着书信,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小字,不知写的是什么。
  有些认字的,便拿着亲朋送来的书信,在油灯之下,向着围拢来的亲朋小声念起城外射来的书信。
  那些书信,原来是朝廷大军发送的公告。道是袁术造反,只是他一人之罪,朝廷大军只诛其一人,部下众将士只要肯投诚,尽可赦罪。城中百姓可安心呆在家里,武威王心怀仁义,朝廷大军绝不会屠城抢掠,百姓不可轻信叛逆的谣言。另外,城中百姓千万不可助贼,有机会便要投诚朝廷,以赎前罪。否则城破之日,定要一一清算,该打的打,该关的关,不会轻恕。
  百姓听人念了公告,这才微微放心,各自归家,望空祷告,只望武威王说话算话,千万要约束部下军兵不得抢掠奸淫,那才是叨天之幸,让满城百姓能躲过这一劫了。
  荒野之中,一支大军一路向西而行,逼近了河内城。
  领军之人,年届中年,身披金盔金甲,方面大耳,满脸愤恨之色,遥遥望着前方的荒野,喃喃咬牙怒骂,满心之中,都是对那仇敌的刻骨痛恨之情。
  想自己本是四世三公,显赫门第出身,在这乱世之中,本欲一展才干,称雄于世。想不到竟有刘、黄二贼横空出世,将斩杀董卓的大功,轻轻松松地抢去,控制了朝政,还斩了自己一只手臂,赶出洛阳,害自己这大将之身,变作了残疾之人!
  这还不算,那贼子刘沙,竟然孤身欺上门来,在自己面前射杀了自己的亲信部将,将自己控制的冀州搅得一团糟,扬长而去,让自己丢尽了脸面!
  这都是轻的,第二次那贼子经过冀州,竟然将自己的长子一并杀死,逃出冀州,重新回到洛阳享福,称孤道寡!这等仇恨,其高于天,其深似海,让袁绍安能不切齿痛恨!
  因此上,他虽然是与兄弟袁术不睦,但一看他书信发来,立时便起兵攻向司隶,同时矫诏令刘备、曹操、张鲁和两支蛮夷之师一同起兵,合攻洛阳国贼。
  这不是为了帮助袁术,而是袁绍一心报仇,只要能攻下洛阳,斩杀仇敌,便是自己与他拼个两败俱伤,也是在所不惜!
  袁绍正在切齿思量,忽见部下大将鞠义拍马赶来,躬身谨声道:“主公,哨探来报,前面有孙坚军拦路!”
  袁绍怒道:“孙坚狗才,竟敢助逆行凶,你带上五千军,替我去斩了他的狗头!”
  鞠义得令而去,率领大军,直向前攻去。
  他本是冀州有名的悍将,部下士兵也都是他亲手带出的精锐,鼓噪而前,自有一往无前的狂躁气势。前面拦路的江东军没有大将率领,被他率军一阵冲杀,抵敌不住,向后败退而去。
  鞠义拍马前冲,挥动血淋淋的大刀,放声喝道:“小的们,跟我杀上前去,斩了孙坚狗头,献与主公,挑在旗杆之上,让江东鼠辈,不敢正眼觑我冀州勇士!”
  第三百二十六章 孙策之威
  第三百二十六章 孙策之威
  冀州袁绍部下悍将骄卒,齐声狞笑,挥动刀枪,狂冲向前,残忍地斩杀着江东士兵,将他们赶得走投无路,惊惶哭喊之声,震动山野。
  鞠义一马当先,引众兵冲杀进去,迎面看到一面绣旗,上书斗大一个“孙”字,不由怒从心起,拍马舞刀,直冲上前,狠狠一刀剁在旗杆之上,喀嚓一声巨响,那粗大的旗杆从中断折,轰然倒地。孙字大旗,滚落泥潭。
  鞠义勒住战马,放声狞笑,大声喝道:“先斩孙坚,再杀刘沙!二贼俱丧,主公称王!”
  部下冀州兵见得了势,都兴奋莫名,大声嘶吼,气势迅速压倒江东军,如蝗虫般,向前方席卷而去。
  陡然间,一骑枣红马自远处飞驰而来,马上骑士,年约十六七岁,身披红袍,一脸的英气勃勃,听了鞠义之言,怒不可遏,放声狂呼道:“贼子敢尔!”
  鞠义一刀搠倒前方奔逃的江东小兵,抬头看去,却见红云飞扑而来,一员小将挺枪跃马,满脸怒色,如闪电般疾驰向前,枪尖寒光闪闪,直指自己咽喉。那凌厉气势,令鞠义望而心惊。
  便似一盆冷水兜头而下,鞠义立时定下神来,挥舞大刀,迎上前去,喝道:“来者何人?”
  那红袍小将满面怒色,咬牙不语,一杆枪上下翻飞,如漫天梨花般,围住鞠义,枪尖寒光闪闪,招招指向鞠义要害,攻得他手忙脚乱,心中惊骇莫名。
  鞠义挥刀奋力抵挡,叮当之声大作,将攻来的枪势一一挡开。却见那枪越刺越快,枪尖破空而来,嗤嗤有声,鞠义几下招呼不到,险些被刺中要害。
  鞠义心慌,一边大声问他名姓,一边拨马便要逃走。那小将哪里肯放,陡然大喝一声,长枪如猛虎下山般,疯狂刺来,当的一声,将鞠义的大刀刺到一旁,顺势飞刺一枪,直奔鞠义咽喉而去!
  鞠义大叫一声,已不及收刀抵挡,仰天向后,来个铁板桥,想要躲开这夺命一枪。谁知那小将早有准备,目中厉光暴涨,双腿一夹,战马前冲,紧紧贴在鞠义马旁。长枪竖起,疯狂向下刺落,噗地一声,血光迸射,将那少年红袍,浸得片片透湿。
  冀州名将鞠义,咽喉处被枪尖刺过,直搠透后颈,鲜血浸湿了前胸脊背。他的口中荷荷呻吟着,目光涣散,落在那少年狰狞的脸庞之上。
  那满身杀气的少年,低头看着垂死的敌将,咬牙切齿,恨声狞笑道:“冀州鼠辈,竟敢辱及我父与我师父,他日攻下冀州,定要灭你满门!”
  鞠义眼中愤恨恐惧之色一闪而过,那少年狠狠拔出枪尖,一脚踹去,将冀州名将鞠义的尸身,踢落马下,在尘埃中打了个滚,发出一声闷响。
  冀州兵丁,正在士气高昂之时,陡见此变,都惊得呆了,立在战场上,浑身颤抖,不知所措。
  孙策早已在丞相黄尚的引荐下,拜了当朝第一猛将武威王刘沙为师,经他指点,枪法更上一层楼,自非鞠义所能比拟。此时,他一枪刺杀鞠义,举起血淋淋的长枪,满脸狞笑,放声狂喝道:“冀州贼子,口出狂言,已被我所杀!众儿郎何不并力向前,斩了袁绍狗头,他日送上洛阳,献与师父,以扬我江东军威名!”
  韩当正率江东援军随他一路赶来,听他大声狂呼,豪气冲天,不由个个热血沸腾,放声呐喊,士气大振。
  孙策策动枣红马,狂驰向前,飞入袁绍军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长枪起处,当者披靡,无数敌兵被他一挑而飞,惨死当场,染得他猩红战袍,渐渐透湿。
  袁绍部下军兵,见他如此骁勇,尽皆胆寒。近处的袁兵只要一看到他那狰狞的年轻面庞出现在前方,便心胆俱丧,回头便跑。那孙策心狠手辣,连逃跑的士兵也不放过,追上前去,自背后将他们一一刺死,倒于马下。
  韩当见敌军已乱,哪肯放过此等机会,率军冲上前去,一阵狂杀,将方才士气正盛的冀州军冲得七零八落,余众尽皆胆寒逃散,不敢回过头,正眼觑那些满面狰狞追杀而来的江东猛士。
  袁绍先前使探马上前看看情况,回来禀报道,大将鞠义,已经斩将夺旗,劈断对方绣旗,敌军大败。
  袁绍闻而心喜,一边咬牙怒骂孙坚、刘沙,一边带上亲兵,疾驰向前,想要看看本军得胜的雄姿,恨不能早日率军杀入河内城,斩了孙坚首级,先泄一腔怨愤。
  在前方,是一处小山岗。山岗之上,几座小屋凌落四方,却是从前的一个小村落,已被战乱中兵火所焚,只剩残壁,散于山岗之上。
  袁绍拍马上前,听得前方杀声震天,只道本军得胜,正在掩杀江东残兵,便扬鞭指向前方,呵呵笑道:“人都道孙坚本领超群,原来也不过是无能之辈,焉能挡我冀州大军!”
  冀州有名的军师田丰随他一同前来,远远望向前方,虽在微笑,眼中却不免有些疑虑之色,沉吟不语。
  袁绍正说笑时,忽见一骑红马飞驰而来,马上小将,虎背熊腰,满脸满身俱是血迹,一身凌厉杀气,原本英俊的面容显得狰狞无比。
  狂驰之中,他在马上抬起头,一眼看到一个中年大将身披金甲,头戴金盔,立于山岗之上,偏又左袖空空荡荡,心念一转,便知那是袁绍,不由喜而狂呼,厉声狞笑,拍马便向山上冲来。
  田丰见状一惊,喝道:“快放箭,不要让他冲近了!”
  袁绍亲兵队长一眼看到那红袍小将马前,挂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面目依稀可辨,似乎便是鞠义,不由大惊,喝令部下:“弓手列队,放箭拦住他!”
  孙策胯下枣红马,本是师父所赐宝马良驹,速度快捷无比,被孙策扬鞭狠狠打在身上,厉声狂嘶,如风驰电掣般狂卷而来,霎时冲到山岗下,闯进弓手队列中。那些弓手刚来得及拉开弓,便见寒光扑面而来,噗噗几声,拳大的血洞自咽喉出现,鲜血狂喷。几个弓手仰天而倒,惨叫声寒凄厉得令人胆寒。
  剩下的弓手见状丧胆,回身便逃。那孙策飞速追上,一枪一个,连挑十数人,杀得不亦乐乎。
  田丰眼见那红袍小将悍勇无比,直向山岗上杀来,后面江东军也在韩当的率领下渐渐赶上,直向山岗上涌来,不由失声惊叫道:“此子骁勇,必然是孙坚之子,刘沙之徒孙策无疑了!主公快入空墙内躲避,以免有什么闪失!”
  袁绍见那小将悍勇,本也有些害怕,忽听那人是刘沙的徒弟,不由勾起新仇旧恨,满心怒火熊熊,一把揪下头上金盔,用力掷在地上,厉声狂呼道:“大丈夫愿临阵斗死,岂可入墙而望活乎!”竟是死也不肯在刘沙的徒弟面前露怯。
  他部下亲兵,此时围绕在他身边的,不过数百,本已惊惶欲逃,忽见主公如此胆略,不由感佩,再想起平日里他待众人的恩义,都惶愧无地,一时舍生忘死,挥动兵刃向山下冲来的江东军杀去。
  田丰平素善于排兵布阵,当即大声呼喝,令亲兵排成阵势,依山势阻路,一定要拦住江东军进攻的势头。
  孙策匹马单枪,在山下左冲右突,一杆长枪挑杀无数敌兵,却总是冲突不进敌方守势之中。后面韩当率军攻山,却见袁绍部下军兵奋力死战,一时也攻不上去。
  袁绍离得较远,未曾认清孙策马颈上挂着的那个头颅的面目,远远看着韩当率江东军攻上来,又惊又怒,喝道:“鞠义哪里去了,怎么能让江东小贼,冲到这里来?”
  一个在前面战阵中侥幸逃出的探马跑来,满身血淋淋的,冲到他面前,拜倒在他脚边,叩头痛哭道:“鞠义将军,已经被孙策杀了!”
  如寒冰雪水洒落在众人头上一般,袁绍身边的人,尽皆惊恐胆寒。
  鞠义本是冀州猛将,天下知名,谁知竟被这十余岁的少年,一枪刺杀,果然不愧是孙坚的儿子,刘沙的弟子,残忍凶猛,丝毫不在那威名赫赫的二人之下。
  在袁绍后方,忽然一阵兵马喧哗声远远传来,却是高览率领大军,一路杀来。远远看到主公陷入险地,高览大惊,忙催动兵马,如飞赶至,与江东军厮杀在一起。
  两军在山下一片大战,杀声震天,直杀得人头滚滚,尸体堆积山下,死者无数。
  混战多时,天色渐渐有些晚了,韩当见本军疲惫,知道若再战下去,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只得鸣金收兵,徐徐而退。孙策虽然尚未杀得尽兴,但见大军徐退,也知道今日难以斩了袁绍,只得留在后阵,缓缓勒马退却,一边怒视着前方的袁绍军,防他们趁机反扑。
  袁绍部下军兵自看到他马颈上挂着的那大将鞠义头颅,便已失了锐气,此刻也只是在高览的亲自督战下拼命厮杀,保住主公安全而已。见江东军退去,都松了一口气,望着那满身是血狞目冷笑的红袍小将,不敢追击。
  袁绍立于山岗之上,望着孙策从容退走,又恨又怒,心痛大将惨死,不由满目是泪,咬牙恨骂道:“刘沙、孙坚,我不灭此二贼满门,誓不为人!”
  田丰面黑似铁,心下也怒,努力劝住主公,便在山下扎营,遥遥对着河内城,只待休整后再行西进。
  河内城中,孙坚知道儿子率军赢了一阵,大为欢喜,一边上表为儿子请功,一边按照武威王的吩咐,坚守河内城,抵挡袁绍与匈奴的两路进击。
  第三百二十七章 清纯如露
  第三百二十七章 清纯如露
  夜色朦胧,将整个洛阳城都笼罩其中。
  在洛阳城的一侧,矗立着一座深宅大院。屋舍精美,门禁森严,僮仆个个服饰鲜亮,训练有素,显是大富大贵的人家。
  在宅院的中央位置,后堂以北,是一个大大的卧室。卧室门外,几个婢女躺在床上睡着,随时准备听候里面主人的吩咐。
  在卧室里面,制作精美的大床之上,锦被中,并排睡着三个人。
  睡在最外面的一个,身材修长魁伟,面如冠玉,微阂双目,脸色沉静,正是当朝第一重臣,武威王刘沙。
  在他的身边,微笑着靠在他肩上的,是他的爱姬董欢。自从嫁人后,她的美丽更绽放出来,充满了清纯与成熟交织的美感。此时她面色娇红,一双玉臂紧紧抱住封沙健壮的手臂,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最里面,睡着一个俊秀至极的美貌少女,明眸皓齿,清丽绝伦,年纪甚轻,还带着一丝稚气,却已是倾国之色,此时正紧闭双目,不敢睁开眼来,只有呼吸急促,显示出她内心的激动惶恐。
  董欢虽然是拥抱着丈夫的手臂,背对着她,却一直在竖着耳朵倾听闺中密友伏寿的呼吸声,俏丽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次与好友、丈夫同床共枕,本是她听了叔叔黄尚的花言巧语,为了让好友能得遂心愿,更上应天意,成就这天赐良缘,才苦苦求恳丈夫留下来陪着自己,并说昨夜伏寿哭了一夜,若无人陪着她,只怕她哭伤了身子。因此,封沙才答允了她,留下来与她睡在一起。
  听着伏寿的呼吸散乱急促,董欢暗自微笑,可是封沙还是那样悠长平静的呼吸声,让董欢心中有些焦急,便悄悄地自锦被下面伸出手去,轻抚着他健壮的胸肌,一直向下面伸去。
  感觉到纤纤玉手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封沙睁开眼,转过头,向自己身侧的爱姬看去,眼中微有狐疑之色。
  董欢轻轻微笑着,将樱唇凑到封沙耳边,羞涩地道:“夫君,妾身……”
  封沙明白过来,将她揽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她柔软滑腻的娇躯,微微摇了摇头。
  董欢却首次违拗了他的意思,抬起头,轻轻吻上他的嘴唇,带着玫瑰花瓣般的气息,让封沙也不由为之沉醉。
  当他微一失神过后,忽然感觉到,董欢那娇柔的身子已经爬上他的伟躯,熟练地活动起来,弄得他微微苦笑,连董欢这样娇柔可爱的女孩也开始违拗他的意愿,是自己平日待她们太过温和,还是她真的已经熬不住这长夜寂寞了?
  想起自己离家这么久,丢下她独守空闺,经历这漫长的寂寞凄冷,封沙心中忽然感到内疚,轻轻拥住她赤裸娇躯,再不忍心放开。
  感觉到他的温柔回应,董欢又惊又喜,强忍羞涩,动作愈发激烈。在好友身边,努力施展出手段,弄得封沙微微喘息,盯着她看的眼神中,也带上了一丝兴奋的柔情。
  得到丈夫眼神的鼓励,董欢更是激动,那令人迷醉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她趴在封沙的身上,更加兴奋地动作起来,在一阵激动的活动之后,她终于低低地呻吟一声,瘫软在封沙的身上,灼热的泪水自她眼中流下,洒在封沙赤裸的胸膛上面。
  在床侧,伏寿一直在捂着耳朵听着,满脸羞得如同火烧。直到董欢浑身绵软地倒在封沙身上,她也听得浑身僵硬,似一块石头一般,躺在锦被中,缩成一团,再不敢动上一动。
  董欢趴在封沙的胸膛上,喘息许久,感觉到封沙仍停留在她的体内,尚未发泄。此时他也只是拥抱着董欢,没有什么动作。
  董欢抬起头来,轻轻吻上封沙的嘴唇,心中感动,知道是丈夫怜自己体弱,不肯肆意而为。
  为了让丈夫得到快乐,董欢又拖着绵软无力的娇躯,努力动作,却被封沙按住,温声道:“不必如此,你身子娇弱,还是多休息一下比较好。”
  董欢轻轻微笑,将脸贴在封沙胸膛上,昵声道:“夫君,心里有火来却不泄出来,对身体可不好哦!”
  封沙一怔,微微苦笑起来。她说这话,口吻十足象极了小蛮,她们每日在一起,弄得性情都有一点相似了。
  董欢玉指纤纤,轻轻抚摸着封沙的胸膛,眼波流转,微笑道:“既然夫君怜惜妾身,不如就让寿儿来代替妾身,夫君意下如何?”
  说着话,她已经翻身自封沙身上滚落,伸手去那边的锦被中拉过伏寿,将那惊得不知所措的少女拖到了封沙身边。
  伏寿没有想到董欢在欢好之余,竟然说到自己,吓得浑身更是僵硬,被她一把拖过来,瞪大惊惶的双眼,惶然看着闺中好友和她的夫君。待看到封沙那强壮健美的裸体,不由低呼一声,抬手捂住脸,不敢从指缝中向外偷看。
  封沙一怔,皱眉道:“欢儿,你在做什么?”
  董欢抬手掩住樱桃小口,吃吃地笑道:“我是在成全寿儿,让她以后不再整夜整夜地哭泣啊!”
  封沙看向伏寿,见她一副惊惶的模样,只穿着小衣的娇躯微微颤抖,露出了如玉般洁白光泽的肌肤,心中也甚是怜她少女苦恋之意,暗叹一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董欢抱住伏寿半裸的娇躯,硬把她拖过来,放在封沙身边,自己又扑到封沙身上,在他耳边窃窃私语道:“叔叔说过,你们本是宿世姻缘,这是天意,不能违背的!而且,寿儿在城里等了大王这么久,哭得人都瘦了,大王忍心让她再这样整天哭泣吗?”
  她不待封沙回答,便拉过伏寿,硬把她塞到封沙怀中。
  一旦触摸到美丽处女那娇嫩的皮肤,封沙心中也不禁一荡,感受着她颤抖的身躯,看着她满脸惊慌和期待的神色,在她那明亮的眼睛里,隐隐透出一丝兴奋和渴望之意,贝齿轻轻咬住樱唇,却不挣扎,只是默默地看着封沙。
  看着她那可怜可爱的模样,封沙心中怜意大增,轻轻拥抱住她,低下头,轻轻吻在她的唇上。
  即使不是第一次被他拥抱,伏寿还是浑身僵硬,羞怯无比,心底却有一丝暗藏的喜悦,隐约泛起。
  封沙的吻,轻柔地落在她清丽的面庞,修长洁白的脖颈,柔嫩的酥胸上面。他的双手,温柔地抚摸着伏寿的娇躯,直到伏寿在他的爱抚下彻底放松下来,开始羞涩地回应他的吻。
  封沙珍视地拥着这清纯可爱的女孩,仿佛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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