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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战神-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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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那个冷冰冰的家伙!”
  他转过头.眼舍热泪看着貂蝉,颤声道:“幸好哨你慧眼识英雄,一眼就者出了那家伙的邪恶本质。告诉你们吧。那家伙吃了饭不给钱,上厕所不洗手,上完车不补票,上完女人甩手就走。哪象我.纯真无限,对女人痴情一片——呕!——我这样的大好青年到哪里去找,也只有貂蝉,才是兰心慧质,看得出我比那家伙强上百倍!就为了你这双慧
     眼,我也愿为你而疯枉!”
  众大臣吓得目瞪口呆.躬腰拱手,向黄尚连声哀告。李堪却悄悄从旁边统过来,想要瞅冷子给黄尚来上一下。
  黄尚一斜眼看到,手中刀在王允脖子上一紧.怒吼道:“不许过来!不然的话,老子就要杀人质了!”
  王允脸上的冷汗刷地就下来了,双腿战栗,差点被吓得尿了一裤子。他本是文官,如何见过这般阵势,只觉咽喉被刀锋割得生疼,似有血沫从伤口处流下,头上刚挨了那一下狠敲,也是疼得厉害,却不敢出声,生怕刺激到了黄尚.真地一刀把自己杀了。
  正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封沙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刚才听得一仆役传话.道是外面有一将求见,有紧急军情回禀,现在正在侧院等候。
  他出去到侧院一看,听那人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外面又隐约有杀声传来,一猜便知是无良智脑在使调虎离山之计,立即拂袖而去,走到后院,刚好看到黄尚挟持人质,想要借机发难,欺负一下王允。
  看着满地尸首,封沙心中恼怒,目视黄尚,沉声道:“无良,你做做什么?”
     《三国战神》第三百五十九章 丞相发疯
  黄尚一见他来,脸色突变,举起刀拈指他,颤声道:“你,你,你,你害得我孤苦一生,现在居然还敢问。。。。。。”
  话音未落,他已是眼睛一翻,向后一仰,被气得昏了过去。
  王允早已被吓得腿软,被他勒在脖子上的手向侧后方一带,也跟着倒下,摔了个仰面朝天,躺在黄尚身旁,弄得满身尘土。
  这还不算,黄尚手中钢刀,在空中无力地划过一道弧线,扑地一声,恰好斩到王允的右腿上。王允“嗷”的一声跳了起来,随即再度倒下,痛得眼泪滚滚,右腿鲜血淋漓,已经被砍出了一个大口子。
  众大臣一阵慌乱,忽然人群中冲出一个人来,奔到黄尚身边,抱起黄尚,哭喊道:“主公,主公!”
  众人定晴看去,却是丞相府中主薄孟达。
  孟达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道:“大王,各位大人,我家主公素疯疾,近日来心情不 畅,导致疯疾发作,才有今日之事,还求大王宽宏,莫要怪罪我家主公。”
  封沙皱眉摇头,沉声道:“带他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我的府第!”自己走过去,挽起己吓得花容失色的貉蝉,向后花园走进去了 。
  见武威王走了,李堪躬身恭送、又回过身来向各大臣拱手道:“请各位大人到后堂歇息,此处自有我等打扫。”
  王府中的仆役,忙上前请各大臣出去休息。王允瘸着一条腿,苦着脸被人架出去,脸色惨白,浑身无力。已被吓得几乎虚脱。
  等到众人走远,留下来打扫战场的李堪却不命人去搬运尸体,只向昏迷的黄尚下拜笑道:“丞相大人,小人做得如何?”
  黄尚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睁开眼睛,从孟达怀中坐起来,拿出羽扇轻摇,笑道:“不错。你们干得都挺好。尤其是杨秋,装死人还真像那么回事!”
  一片轻笑声从地上发出,满地的死尸都爬了起来,相视而笑。都觉得今日之事,实是有趣。
  杨秋满身是血,走上前来下拜,笑道:“多谢丞相夸奖。小人演得不好,让丞相见笑了。”
  黄尚摇扇笑道:“哪里哪里,你们都演得不错,回头到我府中去领赏吧!不过经此一事,刚才死掉的人就再也不要在人前露面了,先到黑超特工地基地去训练几个月。然后加入黑超特工吧!杨秋,你先率领黑超特工一支分队,这些人,就是你的手下!”
  众人嘻嘻哈哈,从旁边一个小门偷偷溜出去,各自回去洗涮换衣不题。
  各位大臣回去以后,长吁短叹,或是暗自欢喜,不一而足。之时丞相患了疯病的消息很快便从他们府中传了出去,满城百姓士卒。尽皆惊讶。
  此后,黄尚闭门不出,只道是在家中养病,暗地里操纵朝政。幸好朝政的具体事务都在荀攸,郭嘉等谋臣手中,一时间也不会让朝政紊乱。
  王允与他那些相好的文官,却是暗中上下其手,谋夺朝政。那些黄尚手下的谋臣群龙无首,便是像苟攸叔侄这样的知情者,也示敌以弱。不去争竞,倒让王允一派夺去了好些权力。
  而那些武人。大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训练军队或是屯田养民之上,对朝政权力之争并不在意。况且都知道王允的义女嫁了武威王,看在武武王的面子上,也无人愿与王允作对。
  趁此机会,王允大肆搜罗党羽,朝中对封沙,黄尚二人不满的,大都去投靠了王司徒。
  朝廷的三公之中,在王允之上,还有一位太尉杨彪。但杨彪年纪既老,人又格守中庸之道,只知明哲保身,对朝中暗流涌动,不闻不问。老司空荀爽也渐渐老迈,疾病缠身,无法顾及朝政。倒让王允坐大,隐然成为了朝中公卿的首领。
  但也有许多大臣,为人老成持重,宁肯聚集在杨彪旗下,或是与荀氏叔侄交好,也不愿加入王允阵营,免得他与丞相相争,将来若丞相病愈回朝,算起账来,倒连累了自己。
  为了一州百姓的安居乐业,充州刺史刘备整日坐在堂上处理公务,尽心尽力,直到疲惫不堪,方才下堂歇息,与两位兄弟对坐闲谈。
  细作将情报送上,刘备看了一遍,不过是洛阳官员变动的情况。太尉黄琬告老还乡,司徒杨彪做了太尉,而太仆王允做了司徒,位列三公。
  这倒也没什么,只是其中还写了一条,太仆王允是靠献上一名美女,才做了司徒。为了这个美女,丞相黄尚还在武威王府大闹了一场,此后便一直养病在家。现在满城中议论纷纷,都在说这件事。
  刘备脸上惊色闪现,随即又化为了然之色。
  他缓缓放下手中情报,眼中,忽然坠下泪来。
  张飞在一旁侍立,见刘备沫泪,不由惊道:“大哥,出什么事了吗?”
  刘备摇摇头,站起身来,向洛阳方向拱手肃立,沉声念出一首诗来:
  “王允运机筹,奸臣刘沙休。
  心怀安国恨,眉锁庙堂忧。
  英气连霄汉,忠心贯斗牛。
  至今魂与魄,犹绕凤凰楼。”
  言毕,泪如雨下,长叹道:“纵然王司徒大计得成,只怕其命也不久长!天不佑善人,可怜,可叹!”
  张飞粗豪的脸上,在满脸的惊奇之后,渐渐现出了解的神色,满脸感动肃穆,亦是长久叹息,黯然不语。
  二人远望洛阳,心中充满了那为国为民,不惜身名的司徒王允的敬意。
  在一旁,关羽手捋长髯,暗自纳闷,不明其中含义。凤目微眯,只觉面前的大哥三弟,一时间都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武威王府后院,有一个小小地操练场。此时在操练场上聚集的不是强壮的士兵,而是一群貌若天仙的美女,每个人都手持宝剑,聚精会神地练习着剑术。
  这些女子,正是武威王的姬妾,因感于乱世中无法帮助武威王,所以才会努力学习剑术,至少也要有自保之力才好。
  她们的剑术指导,却是受过封沙指点剑术的小蛮。小蛮酷爱习武,每日里缠着封沙要他教给自己剑术,封沙不胜其扰,便找出一套适合女子修炼的剑术,手把手地教给了她。现在,她又开始教导姊妹们,好让姊妹们也能够在战场上为大王分忧。
  并不是每个女子都喜欢舞刀弄剑,便如董欢,伏寿,樊素素等人,也只是因为无事可做,才来姊妹们一起习剑,也不过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真的让她们上阵拼杀,她们倒未必有这个勇气了。
  在一众女子里面,倒是出身贫寒的甘甜儿学得最是勤奋,也最有赋,每日里将剑术从早练到晚,剑法之精,已隐隐有追赶上小蛮地势头。
  在操练场外面的大树荫下,一个妙龄少女躲在树后,静静地看着她们练剑,绝美的面庞上,满是羡慕和失落的表情。
  这少女,便是貉蝉。
  自从丞相黄尚疯病发作,闯进武威王府大砍大杀之后,武威王的一众姬妾得知了此事,都为那和蔼可亲的叔叔黄尚抱不平,无形中冷落了貉蝉。虽然有董欢,樊素素等性恃温婉的女子替貉蝉辩白,却也是辩解无力。别的女子都因为武威王与黄尚不和而不喜欢貉蝉,自此将她孤立起来,弄得董欢等人也不大敢为貉蝉说话。
  这些日子、貉蝉在武威王府中孤立无援,除了有几个婢女女能够说说话,三夫人时而进府来陪她闲聊,却也是径常感觉到孤单寂寞,看着姊妹们相处融洽的模样,自伤自怜,常常暗自落泪。
  她在树下看了一阵,黯然神伤,低着头走回到自己居住地小院,看看婢女们也都跑到外面去玩耍了,只有自己一人孤单单地站在院落中,不由垂下泪来,倚在院中大树旁,独自抽泣。
  “你怎么了?”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貉蝉一惊,连忙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夫君,一身戎装,腰悬宝剑,站在院门口,静静地看着自己。
  貉蝉慌忙跪下叩头,哽咽道:“大王,妾身不知大王降临,未曾出迎,求大王恕罪!”
  封沙走上前来,将她从地上拉起,低头静静地看着她满布泪痕的娇媚容颜,温声道:“又有什么事伤心了?”
  听着这温和的声音,貉蝉只觉胸中一热,感觉到眼泪似乎又在奔涌而出,忙抑制住眼泪,恭声道:“大王,妾只是偶然想起自幼失散的父母,因此才会。。。。”
     第三百六十章娘子军
  封沙不说什么,只走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她一头青丝,与她一同在柳树下,感觉着清风拂过,沉浸在淡淡的伤感之中。
  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貉蝉真的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能让自己感到如此温暖的,除了已经去世的父母之外,也只有自己这唯一的男人了。
  可走一想到自己那被乱兵残害的父母,貉蝉又忍不住咬紧了嘴唇,为自己委身于仇人充满了负罪感。
  时间缓缓流逝,封沙的声音悠然响起,如从天外传来:“今天你做了什么?”
  貉蝉无意识地回答:“妾去操练场,看了看姊妹们练剑。。。。。。”突然醒觉,停了下来。
  封沙低头看着她,眼中有了然之色。他何尝不知貂蝉受到自己的姬妾们孤立,但此事一时难以说清,他也无可奈何。看着貂蝉凄伤委屈的眼神,封沙心一软,温声道:“你若想学剑,我可以教你。”
  貉蝉眼晴一亮,惊喜地叫道:“太好了,学好了剑术,我就以。。。。。。”
  话到嘴边,她突然醒悟,硬生生地将“报仇“两个宇吞了进去,抬起头,恐慌地看着这拥抱着自己的仇人,生怕自己的心事被他穿。
  封沙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却也不说什么,只是退后几步,拔出战神剑来,看了一眼,淡然道:“我不适合你用。”
  回过头,他命令院门外的亲兵去取一柄轻些的剑来。那士兵得了命今。骑上马跑到威王府的兵器库,不多时便取了一柄宝剑来,跪呈武威王。
  封沙轻轻拔出宝剑。只见寒光闪闪。耀人眼目,乃是钢铁厂新制的宝剑,用了最先进地技术打造,锋利异常,而且也不重,正适合女子使用。
  这剑本是前日里他命今钢铁厂打造的。淮备为家中姬妾习剑时使用,多打了几套,此时正好用上。
  貉蝉接过宝剑,心中暗暗欢喜,摆个起手势,在封沙的教导下,习练起剑术来。
  秋风徐来。在这清风之中,封沙与貉蝉拔剑起舞,一个教得用心。一个学得专心,一个英俊潇洒,一个美若天仙。当真如同一对璧人一般,让外面回来的婢女们都看得呆了。
  练了整整一下午,貂蝉香汗淋漓,娇喘不已。封沙也不紧逼着她练武,停下来,收剑坐下歇息。
  那些婢女们回过神来,慌忙在大树下摆下桌案,端上茶来,又恭敬地退下,不敢打扰大王与他的爱妾相处。
  貉蝉练得兴起,看封沙正在饮用的茶并不走什么好茶,笑道:
  “大王怎么能喝这样的茶,我去沏一壶好茶来。”
  她兴奋地跑下去,不一会便端上一茶上好的香茶,送到案上,跪请封沙饮用。
  封沙的脸上,现出一丝喜悦的微笑,道:“蝉儿,你也坐下来,喝上一杯吧。”
  貉蝉点头答应,看了看案上只有一套茶具,笑道:“大王先饮吧,我去拿个茶杯来。”
  她跑下去,从房里拿出一个茶杯,向大树下走去。
  拾起头,貉蝉看到,阳光自树叶中稀疏地射下来,照在封沙的身上。大村下端坐着的那个身影,如此伟岸飘逸,不由停下脚步,看得呆了。
  静静地看了封沙半晌,貉蝉心中充满甜蜜,正要举步上前,与他一同共饮,突然间,早间三娘来看她时,曾经说过的话,涌上心头。
  也许是三娘看出了她已经对武威王动了真情,神色间徽微有些严厉,郑重地告诫她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蝉儿,你可不能为了私情,而忘了大事!”
  这句话,如同重锤般,狠很敲在貉蝉的心上。
  秋风吹来,这绝美少女立于秋风之中,衣袂飘扬,看上去如同凌波仙子一般,脸色却是雪白一片,巳径失去了血色。
  她的目光,一片茫然,看向前方那让她又爱又恨的仇人,玉手纤纤,悄悄地伸到了腰侧,握住了宝剑的剑柄。
  恍惚之中,宝剑已然出鞘。貂蝉一步步地走上前去,剑尖颤抖。缓缓抬起,指向封沙的背心。
  风起云卷,秋叶飘零。
  封沙静静地坐在大树之下,背对着貂蝉。秋叶不停地从树上落下,洒在他身上。这盖世英豪独坐风中,低头饮茶之间,身上竟似有几分萧瑟之意。
  身后传来的森然杀气瞒不过他地知觉,他却只走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品着那突然间变得苦涩的茶水。他握着茶杯的手,依旧是那么有力,丝毫都未曾晃动。
  一片小小地秋叶在秋风中旋转着,落到了茶杯里面。封沙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将它吹开,静静地品着貉蝉亲手沏的茶水。
  看着他伟岸的背影,无尽的温暖与彻骨的寒意同时在豁蝉心中涌起,,她突然间失了力气,颓然跪倒在地上,低头看向地面时,几滴泪珠,轻轻地飘落尘土之中。
  杀气的消失,让封沙的脸色徽徽一变,微微带着几分苦涩,轻轻地,发出了一声自己都听不请楚的叹息。
  缓缓放下茶杯,封沙站了起来,回过身,弯腰将地上的貉蝉抱了起来。
  像是没有看到地上遗落的宝剑一样,他抱着这柔若无骨的少女,穿过庭院,迈步走进了貉蝉的卧房。
  香闰暖床,红绡帐中,貉蝉静静地躺在床上,美目迷茫,静静地看着封沙。
  封沙的手缓缓活动着,将貉蝉的罗衫褪去,现出了她洁白如玉的娇躯。
  貂蝉颤抖着,拾起手来,为他褪去衣衫。直到二人裸裎相对,她用尽力气抱紧了他,将颤抖的樱唇。印上了他地朱唇。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自己意图行刺他。现在她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只想沉醉在他那有力的臂弯之中,忘记世间的一切恩恩怨怨,爱恨情仇。
  当封沙紧紧拥抱住她的赤裸娇躯,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时,貂蝉凤眼徽睬。仰起头,放浪地呻吟起来。
  此时的她,已经什么都不顾忌,大声呻吟,彻底沉浸在与他的欢爱之中,借此忘记一切。
  就像在发泄心中积郁的苦闷一般,封沙与貂蝉疯狂地交欢。也不管现在天还没黑,甚至不去注意门外脸红心跳的婢女们,只顾静静拥抱在一起。好像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一样。
  直到深夜,貉蝉在极乐中再度晕去时,她仍走用四肢紧紧纠缠着封沙强壮的身体。在她那紧闭地修长睫毛中,缓缓流出了一滴晶莹泪珠。
  战鼓隆隆响起,骏马奔驰,气势磅礴的军队,聚集在洛阳东方的军营之中。
  但是今天的操练,与往日不同。绝大多数的士兵都好奇地向西方看去,望着那支新加入的军队。
  西风烈烈,漫卷旌旗。
  在西方地大旗之下,是一支阵势森严的军队。士兵们穿着坚固的铠甲,手执锋利地兵刃,站得笔直,垂一个看上去都走标淮的军人。
  唯一让这支军队与别的军队不同地是,军中的士兵,尽都是女子。
  在她们晒得黝黑的脸庞上,充满了兴奋和欣喜,还带哼一丝丝紧张。毕竟,这是她们作为一支军队,首次出现在大营的操练场上。
  她们的统帅,身穿淡粉红色铠甲,头戴同色战盔,骑着高大的骏马,在阵前昂然而立。骄傲的目光,望向四方的同僚。
  没有人敢和她对视,徐晃、张辽、赵云等大将,都低下头来,表示恭敬。
  在这些大将之中,没有人自认为会在武力上输给她。真正能让他们对她敬重的是,她是主母。
  虽然她是鲜卑人,而且不是威武王的正妻,但在大将们的眼中,能以女子之身,上阵拼杀,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训练出一只娘子军,已经足够让人惊诧敬佩了。
  小蛮回过身,望着自己的部下。那一群群健壮的妇人,原本只能在农田里举着锄头,奋力干着农活,现在却个个手执刀枪,站得如同标竿一般直,眼中射出坚定的光芒,单以队列而论,丝毫不必那些男兵们差。
  能有这样的成就,小蛮足以为自己感到自豪。当然,叔叔黄尚的帮助,也是功不可没。如果不是他的建议,并且让他的部下从中做了大量征募和训练工作,现在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这样一支精勇的娘子军。
  一想到发疯的叔叔,小蛮的眼神立时暗淡下来,轻轻叹了一口气,心中充满了对那个害人精的愤恨。
  叔叔那么好的人,待所有人都是那么和蔼,只不过是为情所苦,就变成了那个样子。
  很快,她的脸色又变得好了起来。据叔叔府中传来的消息,他的精神有明显的好转,而且还写来亲笔信,要她们不要为他担心,而且不要怪罪貉蝉。据信上说,他的疯病,都是来自家族的遗传,请她们不要生貉蝉的气,尽量待她好一些,这样他才会感到安慰。
  没有办法,为了叔叔的嘱托,她们都不得不给貉蝉一些好脸色。可是貉蝉自己倒很奇怪,整天关在屋子里面,也不出门,见人也都是怯生生的,对姊妹们谦卑有礼,却不不肯多说话,象个受气的小丫头一样。
  “小蛮姊姊,我们现在该做什么?”一个细细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小蛮回过头,看着自己身旁的甘甜儿,微笑道:“我们先等等看,一会就要开始车事演习了,会有命令下来的。”
  甘甜儿也穿着一身盔甲,却是淡青色的,戴上护面具。遮住了她娇怯的容颜,听得小蛮的话,乖乖地点了点头。
  看着她胆怯地眼神。小蛮不由规劝道:“甜儿。不要怕,要想着你是将军,挺起腰杆来!对部下说话的时候,声音要大,这样她们才能信服你,肯听你的命令!”
  甘甜儿用力点了点头。用力挺起了腰,咬着嘴唇,努力做得像大将应有地模样。
  小蛮看着她努力的模样,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妹妹,武艺很好,也肯用心学习,只是太过胆小。不知道上了战场,会不会把她吓坏了。
  可是让她们都意外的是,甘甜儿的性格却有些倔强。这次娘子军初次参见军事演习,她坚决要求加入军队,好为大王分忧。让大家都很吃惊。
  在另一边的战马上,高高地坐着一名女将,貌美如花,脸色稳定如常,微笑着看向远处的友军,却走邹佳。
  她的强项并不在战斗之上,单以武力而论,她比甜儿都要差得多。但是在兵法学习之上,姊妹们没有人能够强得过她,即使是军中得大将,也未必便有几个能像她那样了解兵法。
  只不过,这终究只走纸上谈兵而已。想到这里,邹佳轻轻叹了口气,暗自决定,一定要多向军中的大将们讨教,努力成为一名优秀的将领,至少,也要做一个出色的军师。
  战鼓再度在中军轰响,场上的士兵们突然大声欢呼起来,用力挥舞着手中的刀枪,迎接自己地大王的到来。
  中军之内,数百名悍勇的骑兵簇拥着封沙,自中军行出,向操场中央行去。
  望着那一身盔甲地高大勇武的王者,士兵们的欢呼声愈发热烈,就象每一次他们见到让他们衷心爱戴地大王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又多了许多女子的欢呼声,让一片肃杀之气的操练场上,多了几分柔情。
  封沙骑着高大的战马,越众而出,高高地举起手,士兵的欢呼声霎时停了下来。越过宽广的操练场,每个人都用热切的目光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命今。
  “演习开始!”这一声请朗的呐喊自场中传开,士兵们举起兵刃,大声呼喊着,兴奋地迎接这一次军事演习的来临。
  这只不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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