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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婿-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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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他答应过我的,只要林家人不怎样,他就让他们过富贵闲人的日子。难道,五哥他做了什么皇帝不能容忍的事?不该啊,五哥好像一直挺怕六哥的。他是户部尚书,难道是贪墨?可是,林家最不缺的,不就是银子么?

我心头焦虑,但是看到连子珏也一脸的担忧,就笑了笑,“小姑娘不要皱眉,不会有事的,相信小姨。”

贤妃也推推她,“不是总吵着要跟弟弟玩么,快去吧。你看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看着你呢。”

子珏一看,果然,那三个小的看她不过去玩,都在看着她呢。她看我们三个都很平静,这才跑过去和弟弟们一起玩。她也去玩跷跷板,于是重新分配位置。子珏跟十四一边,旻儿和十七一边。

看他们落下又起来的,我一边心头焦急的等着消息,一边想着这是皇帝对林家的打压么?也让各大家族跟玩跷跷板一样?因为现在范家彻底垮了,而姬少康人在京城,皇帝眼皮子底下。虽然威望尚在,但对军队的控制大不如从前,而董家一直在韬光养晦着。所以,现在能冒出头的就是林家了。

那晚六哥给我承诺的时候,只说了清裕那一代如何如何,并没有提到五哥。他虽然已经抱出去了,但还在五服之中。朝中谁不知他说起来是皇后远房堂兄,其实是亲哥哥,是正牌的国舅爷。没有皇帝发话谁敢轻易动他。

消息很快打听回来了,原来犯事的不是五哥,是他一个堂小舅子。他那堂小舅子叫朱彦辉,此人倒也是两榜进士出身,到处找门路弄到个巡盐道的肥差。做了三年,因为贪墨被免职。于是又到处打点,想寻求起复。他本是上京活动的,就住在五哥那里,谁知道最近又惹上了人命官司。现在大理寺是去拿他的。

十姐姐拍拍胸口,“不关五哥的事就好。”然后她看看我跟贤妃,“你们俩怎么好像一点没放松?”

怎么放松?那个朱彦辉是惹了多大的人命官司,搞得大理寺这么大张旗鼓不给五哥留面子的去抓他。现在关键不是朱彦辉怎么样,而是大理寺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抓一个人,就算是江洋大盗,不能事先知会五哥一声,然后低调的去捉?

当然,明面上是不能这样的。公事公办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可是,法网还不外人情呢。事先知会一声,难道五哥会帮那人逃走拒捕吗?现在就看五哥怎么应对了。

翠侬一刻钟后又进来,说是五哥亲手绑了朱彦辉,交给李从简了。至于具体是杀了什么人,又是为什么杀的,还没打听到。我告诉她不用再去打听了。这事闹这么大,但为了什么缘由竟然没喧嚷出来,这本身就有问题。不过暂时应该没事了。

我跟十姐姐说:“没事了。”

她将信将疑的看着我,“哦,那就好。”

十姐姐出宫去了。贤妃又留了一会儿,“你看看能不能探探口风。”

“这事儿,关注一下可以,旁的还是什么都不要管了。”如果真是罪证确凿,那自然不能管。可如果不是什么都收集齐了,李从简敢到五哥府上去捉人么。

“我不是说那个姓朱的,我是说皇帝对林家什么态度。”

“嗯。”什么态度,其实已经比较的明显了。不然怎么会叫人这样做,这跟打林家的脸一样嘛。闹成这样,给不明所以的老百姓看了,还不知怎么猜测呢。今天估计就会有许多玄而又玄的版本到处流传。说不定传到最后,犯事的事主都得变成五哥,说是他被大理寺抓了。

十七玩儿累了,吃过晚饭不久就揉眼眶了。我抱起他上床,自己也上去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他的背。他翻身滚到我怀里,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抱着他,有点不想起身。索性抱着儿子,跟他一起睡了。只是脑子里不停的闪放着从小到大的画面。

他说一为帝王万事休,难道做了皇帝,对自己的枕边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都要这样玩心眼吗。他跟我保证的时候是故意略去了五哥不提么?而我当时一点都没察觉到。因为我压根没把五哥当做我需要担心的对象。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梦到自己拉着一只美人风筝跑啊跑的,六哥原本在旁边笑看着我,然后我再转头已经找不到他了。

“六哥!”

睁开眼,就见他正迈步进来,一脚提起迈过门槛,还没放下,对着我笑:“怎么又哄孩子把自己哄睡着了?”烛光下眉目如画一般。

我没见过他上朝的样子,有一次随口问起兰王世子,他拿扇子在自己脸上比了个变脸的动作,“和在坤泰殿里比,简直是两个人。”

我当时好奇的问,“怎么个两个人法?”

他说,在坤泰殿见到的皇帝,脸上表情生动,笑意盎然。在朝上见到的皇帝,十二串冕珠下的容颜总是看不太清,莫测高深。

我现在觉得他在坤泰殿其实也有一点莫测高深之感。

“我…”我不是哄儿子把自己哄睡着了,我是不想回去面对你。

“我们回去,别在这儿说话,万一把儿子给吵醒了。”他掀开被子,要拉我下床。

“人家不想动了啦,你自己回去吧。”我把被子拉回来。

“那我也在这儿睡。”他说着就坐下来要脱鞋。

哎呀,怕了你了,这张床怎么睡三个人。我推开被子起身,他说:“不想动我抱你回去。”两只手伸过来,一只托着我的背,一只放下膝盖下面。轻轻一托,就把我抱了起来,还拉过他的厚披风把我裹住。已经初冬了,就这么从温暖被窝里出来的确有点冷,好在有地龙烧着,盖的是薄被子。

到了外边我告诉值夜宫女把被子抱进去睡在榻上照看十七。然后在她们羡慕的眼神中被六哥抱了回去。

他已经回过正殿寝室了,被子已经拉开,里头放了汤婆子,这样我被放进去的时候就感到被窝是暖和的。这样的用心良苦,细心周到,也只有在他知道我生气的情况下才会有,平常都是粗枝大叶的,完全是大爷样,什么都要我伺候。

我翻身向着里面,看着床上挂的那些香囊发呆。他从背后紧紧贴着我,手脚大张好像抱小娃娃一样把我抱在怀里,下巴在我颈间蹭啊蹭的。新生的胡渣子擦得我有点麻麻痒痒的刺痛。见我没什么反应,他又撑起身子亲吻我,手也伸过来解我的衣带。

我把他的手摁住,“我没心情。”

他不死心的挑逗了一会儿,才放弃了,闷声道:“为了一个隔那么远的姻亲,就冷淡我。”

我管他朱彦辉是谁啊,我之前压根不知道这个人。我生气是因为你要打压林家,却对我做那样有漏洞的保证来误导我。

“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祖宗遗训,臣妾知道什么是臣妾该问、该知道的。什么是臣妾不该过问的。皇上放心吧!明日还要早朝,请皇上早些安歇了吧。”

我话刚说完,他猛地把我翻过身去,两眼喷火的盯着我,“我说过,私底下不要这么跟我说话。”

“是,我累了,可以让我睡了么?”我闭上眼睛。

“累了?”六哥的呢喃在我耳边响起,然后安静了一会儿,又问:“什么累了?今天累了还是跟我过日子累了?”

我睁开眼,静默了一会儿说:“今天累了。”

102 案情

六哥摸摸我的脸,“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进去的时候,你叫我做什么?好像不是看到我才叫的。”

“做梦梦到你,就是小时候放风筝的事。”我打个哈欠,“真的累了!”

“气都没顺,睡得好么?”

我抿了下嘴,是睡不好。刚才脑子里一直走马灯一样的出现小时候的画面。

“雷霆雨露,俱是皇恩。皇上有什么旨意,我们林家受着就是了。”

“好重的怨气,你不是以为今天的事情是我处心居虑安排的吧?”

“不是么?”你不是以此来让老爷、让五哥知道进退?最近一下子少了四个嫔妃,朝臣都觉察到一些风向,尤其是现在又有十七,林府一下子门庭若市。

“不是,我今天是被人挤兑着给李从简下的命令。你知道你那个姻亲犯的什么事么?”他有些恼怒的说。

“什么事?”

“奸杀成国公的庶女。”

“什么?”我瞪大眼,怪不得是大理寺出面呢。可是这个事情,它太大了呀。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干出来啊。

“那这事更该低调处理啊,怎么闹出这么大动静来?”这下我相信不是他搞的了,他要搞也不会搞出这种事来。

他闭上眼,“我累了,我要睡了。”

我瞪着他,说一半不说一半的。

“刚才,是我弄错了,你别往心里去。那你睡吧,如果这个人真的犯了这样的事,死有余辜。”我诚心的道歉。只是这样的家丑怎么会闹得这样,还有人挤兑皇帝下令大理寺围了国舅的府邸拿人。这事儿,不简单啊。

“没诚意!”

“要怎么才算有诚意啊?”

他睁开眼,“你说呢?”

“你不是累了么?”

“睡前活动一下,会睡得更好。而且,我足以对你有所贡献再睡。”他翻身覆到我身上,“那件事,背后透着邪乎。你还是先别过问,不然让人抓着喋喋不休的说。”

见我还要说什么,他把我们之间的阻隔都除掉,让我不能分心再有机会想别的,“嗯,专心点,这会儿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第二日我便在坤泰殿中等着他回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然后试着理一理头绪。贤妃过来,我就把这事告诉了她。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

“这件事就怕是有人做套给林家,关键还是皇帝的态度。”

我也觉得是有人做套给林家,朱彦辉怎么也不至于急色到奸杀公侯之女的地步吧,这京城的青楼事业还是很发达的,何况他住在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

这件事不用说,五哥现在肯定在着手查了。朱彦辉平日来往的人等,他就算之前不太清楚也肯定会最快时间内搞清楚的。

我们还是静等消息吧,不然光在这宫中着急也是没有用的。贤妃略坐了坐就回去了。

我叫了女官来,叫她去给我找一本书来念。听了很久我的心也静不下来。然后从午后就一直等着六哥回来。我也不好让小顺子去乾元殿打听,免得太招眼。

他总算比往日早些回来,一坐下就很大爷的使唤我端茶倒水的,跟昨晚判若两人。

“你昨晚那么殷勤是为什么?”被指使得团团转之后,我忍不住问。

“昨晚是想着你多半误会了,所以我才献殷勤,结果你还不领情。今天,是你有事要问我,我当然要把谱摆足。”

我狠狠捏他一把,“大爷,你还想使唤奴家干什么?”

他哎哟哎哟的叫,“你要谋杀亲夫啊?”

“哼!你爱说不说,奴家不伺候了。”我对他又掐又打的,他满屋子乱窜,嘴里还在嚷嚷:“不是大爷跟丫鬟么,这怎么我被追得跑啊?”

“什么大爷、丫鬟,我还小姐跟小厮呢。”

他回身一把抱住我,“我知道十七为什么老是喜欢打我了,都是跟你这个当娘的学的。没错,从小就喜欢在我身上动武。”

“我动得了你一根手指头么?”我横他一眼。

他把我抱到榻上放下,自己也躺上来,“嗯,我说给你听吧。”

事情是这样的,成国公的庶女陪同嫡母长姐去上香,去如厕的时候失踪了。后来证实是她自己设法走脱的。国公夫人大怒,因为私奔绝对是家丑,传扬出去还会影响家族中其它女孩子的婚配,让人认为她们家的女孩子没有家教。所以,只是想尽快把人找回来,然后把这件事盖下去。

可是,三天后,却找到了这个庶女的尸体,最要命的是衣衫破烂,一看就是遭遇了不堪的事。

“那成家的人也该要想办法把事情盖住的,他们不会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庶女,让成家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就是要找凶手报仇肯定也是秘密进行。”我提出我的疑问。

“别急,听我慢慢说。在成家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人报了案说发现无名女尸。衙门的人开始自然不认得养在深闺的国公家的千金。在她身上发现了一个物证,被认出是兵部尚书邱跃东的四儿子的。这个邱四公子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时常干出些欺男霸女的事。于是衙役拿着去敲邱尚书的竹杠。邱尚书倒是把钱给了,然后逼问儿子最近在跟什么人来往,怎么会把人给害死了。”

“邱四公子喊冤,说他最近什么坏事都没干过。邱大人派人去打听,这个时候成家人刚好收到消息派管家跟丫鬟去认尸,认出来正是成家走失的小姐。衙门的人慌了,看那打扮,本以为是小家小户的,谁知道会是个千金之女。成家的人让他们不要把事情传扬出去,他们自然不敢张扬。然后成家才从他们口中逼问出了跟邱家四公子有关联。两家都没有声张,但是平白死了个女儿,成家怎么甘心,自然是想要邱四公子偿命的了。明的不行,那就下暗手。”

我揣测着说:“然后邱四公子为了把自己摘出来,就把朱彦辉说出来了?”

“是啊。”他点点我的鼻子,“他们俩就是酒肉朋友。姓朱的躲在老五那里,成家人一时拿他没有办法。前儿一早不知道谁到大理寺击鼓鸣冤,留下了状纸人却不见了。”

“啊?又是那号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啊。那李从简接了状纸怎么办?”

“当时的鼓声引来不少围观的人,倒是不少人看到那个击鼓的人了,可惜众口纷纭,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李从简接了状纸,他也只能把最先发现尸体的衙门主事叫来问。一问才知道仵作还验出那女尸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真是朱彦辉干的么?这事好复杂,一下子牵扯了三家人。成家不消说了,是苦主。虽然一心想隐瞒,但既然被人闹出来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邱家,定然不会想让自家儿子偿命。”

“是啊,他们两家,还有在场的几个人就挤兑我,逼着我叫人去拿人。我今天叫了老五来问了,他说他那小舅子贪墨或是搞大人家肚子是干得出来的,可是奸杀再借他一个胆他也不敢。”

“那现在人证就是邱四公子?”

“还有那个成七小姐的贴身侍女,她也证明成七小姐的腹中骨肉就是朱彦辉的。”

“可这不足以说明朱彦辉就是奸杀成七小姐的人啊。而且,他和成七小姐有私情,首先想到的也不该是私奔,而是既然生米做成了熟饭,借此胁迫成家允亲才是啊。说不定成家还能为他起复的事出把力呢。”

“可问题是姓朱的说不出成七小姐死的时候他在哪里。”

我蹙眉,“这件事惊动了三家人,尤其无名氏击鼓留下状纸的行为太过蹊跷,恐怕不是针对的朱彦辉这个人。人家现在说起他,是不是说那是林皇后的什么什么亲戚啊。”

六哥也皱眉,“可不是。”

这是冲我来的啊。

“朱彦辉知道成七小姐死了什么反应?”

“听李从简说不算太吃惊,但是说不关他的事,他到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

我瞪眼,“然后他就跑到五哥家里藏起来了?他们是相约私奔?”

“不是相约私奔,可能是成七小姐想要告诉他自己怀孕的事吧,他是应邀前去,但是到的时候,成七小姐已经死了。”

“这要怎么查,这摆明有人在背后布局,一步一步把他拖进去,然后再挑起林家与成、邱两家的嫌隙来。”

六哥摸摸头,“这个事比十七的事还麻烦。老五媳妇跟他哭求,说是朱家只得那一根独苗,再不成器也是她弟弟,不能放着不管。”

“当然要救,不然不就让布局的人的目的达到了。当时,那些老家伙也一起挤兑你吧?难得有个在我脸上抹黑的机会哪。他们肯定要你铁面无私不徇私情。我还误会你故意要打压林家,真是对不住。”我抚着他的胸口说。

察觉他僵了一下,我抬起头,他的眼不知看着哪里,就是不看我。

我疑惑的问:“这件事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啊?”

“这件事不是我搞出来的。”他把我的头按到胸口,很快的说。

“那你本来是搞了什么事?”我又抬起头。

“厄,娶个聪明老婆真是不好,举一反三的。我本来也是要整治一下这个姓朱的,用他贪墨的事做文章的。”

“哦,原来是有人领悟了圣意,唱了这一出好戏啊。”我推开的他的手,坐起身来,果然跟我一开始猜测的一样,枉我昨天还内疚,任他摆布了半宿。

他也跟着坐起来,“一枝独秀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历来外戚少有得到好下场的。咱们不是说好了么,让林家的人做富贵闲人。可是,老五帮我管着户部,我又不能替换了他。这钱袋子交给别人我也放心不了。”

“哼!所以你就打算借他的小舅子搞臭他。你这是又要马儿舍得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我这是为了你跟十七着想,既不能没有有力量的外戚,也不能让他们的势力大到威胁到皇权。我以为,你该懂的啊。”

我是懂,可那不代表我感情就得接受你边利用我兄长,一边打压我家亲戚吧。现在倒好,让人抢了个先,还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你满意了?

“那些人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你想打瞌睡就赶紧给递个枕头。你想收拾朱彦辉,就有人狠狠的收拾了他。”

六哥的脸色严肃起来,“恐怕是有人从我的言行揣测出来的。我就是有一次私底下问过这个朱彦辉贪墨的事。我已经叫秦涌去查那天当值的太监了。”

第二日送了六哥去早朝,我用过早饭,正抱了十七在屋里看金鱼,翠侬在外面禀报,说是林夫人求见。我问哪个林夫人,她说是我五嫂。

唉,八成是在五哥那里没得到准话,来求我吧。

“让他进来吧。”

五嫂带着四岁的清烨进来磕头问安。十七看到表哥拍拍小手。清烨其实也常进宫来,十七有印象。

“过去玩儿吧。”

“是,姑姑。”清烨走到十七身边,陪他一起看游来游去的金鱼。自从勉之被放出来,我那大儿子又开始奋发上进,早早起来就在练武了。这会儿正在后头练走梅花桩。为了防止他又跌得鼻青脸肿的,云兮在地上把位置标出来,让他走熟了再上去。

“五嫂,你要说什么我知道。只是,这是国法,我也没有法子的。”我为难的说。

五嫂见自己什么都还来不及说,就被我堵了话,脸上难掩失望。她来,五哥应该是不知道吧。

“这件事情,我能做的,就是请皇上督促大理寺尽快找出真凶。”

五嫂眼中一亮,“娘娘,您相信我兄弟不是真凶?”

我点头,“这件事不但关系你兄弟,也关系林家的未来,我怎么会不上心。只是,五嫂,恐怕会很难。别人是算准了时机陷害。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五嫂眼里的光又熄灭下去,“连您都这么说,看来我兄弟这回怕是在劫难逃了。”

要翻案真的是很不容易,现在一点有利的东西都没有。朱彦辉似乎只能坐以待毙的样子。关键是他说不出他那个时候在哪里,而且又有人说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是他的。

“你兄弟应该娶媳妇了吧?”

“嗯,成亲十来年了,有一妻一妾,可是都没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

那就更不应该了呀。按成家的说法,是朱彦辉强奸致孕,为了脱身所以才杀人灭口。可是成亲十来年,妻妾都无出,现在有人有了他的后代,他不该是要下毒手啊。

我也不能说虚话安慰五嫂,所以只能让她回去等消息,她失望地牵着清烨走了。十七疑惑的看看她的背影,然后冲我‘呀呀’。

已经十二月了,外头天气阴冷,我不让他再出去玩。十七就整日觉得闷,哼哼唧唧的,最欢迎有人来陪他玩。现在看五嫂牵着清烨往外走,他就眼巴巴看着,然后冲我嚷嚷了。

“天儿太冷了,路又滑,不出去。叫人进来玩击鼓传花给你看。”我让人去把萧栩、旻儿找来,还有一些小太监、小宫女的,围着十七团团而坐,再找了小顺子击鼓,传到谁手上就谁表演节目,这才把好动的十七稳在了屋里。

我则披了件厚衣裳,由翠侬陪着去园中走动。

“娘娘,这次的案子是李大人亲审,查案的是冷大捕头,都算是跟林家走得比较近的人。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六哥特意安排了这两个人办案子。但这事虽然没有对外嚷开,公卿之家怕都是知道根底了。那些公卿之家心底其实并不待见林家这样的新贵,布局的人用心良苦啊。一下子把成家和邱家都拉了进来,再加上那些家族大多是姻亲,怎么都沾着亲、带着故,一下子把林家推到风口浪尖了。一个不好,就是那些人联合起来公开抵制林家了。

而朱彦辉呢,其实说穿了,他也是个受害者吧。不是因为林家的关系,怎么会有人对他如此用心,引他一步步入彀。那个邱四公子在中间,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传回来的消息很不乐观,首先是朱彦辉也察觉出自己是着了人的道了。生怕大理寺的那些人也是要抓他把柄,什么都不肯说。再来,成家跟邱家都在暗地里向李从简施压,要他尽快断案,不要拖时间。然后又听说还没有动刑,又上折子说李从简有私心,请求换人审案。

六哥理也不理他们,说是攘外必先安内,只让秦涌把那日当值的宫女太监都找了出来,一个一个排查。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乾元殿已经杖毙了两个太监,用草席裹着拖了出去。从此以后,再没乾元殿的人敢收点好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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