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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苍穹-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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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梦了无痕,一切都已经结束,水到渠成,陈闲完成了美梦。
陈闲与晨锦儿拥抱亲吻着,而陈闲的吻,让晨锦儿如痴如醉,并非那等粗浅的强吻,而是有着种种匪夷所思的变化,一会是轻吻,一会是深吻,一会是舌吻,一会是舔吻,一会是咬吻,一会是热吻……变化莫测,看得一旁的青衣与袭人是目瞪口呆,感觉这陈闲的亲吻如同玄功神通变化一般,让人完全无法臆测揣摸。
“陈公子的舌头似乎很灵活,看来是身经百战,不知道亲吻过多少女人啊,才练得如此吻术?”青衣冷静的判断道。
“不会吧,陈闲才这么小,而且他和锦儿都是童男童女之身,哪里可能有什么经验,这只怕是在他这些日子与锦儿欢好时自己琢磨演练出来的,真是鬼心眼多,什么不好练,练这个吻术!”袭人恨恨的道。
“别恼火,待会陈公子将这一套吻术用在你身上,你便会意乱情迷,沉醉不知何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青衣调笑道。
“胡扯,我心若止水,这等诱惑对于我袭人来说,实在是小儿科,何况我们只是看看而已,又不会真刀实枪的上战场,加入这赤条条的肉搏之战,想一想都恶心。”袭人红着脸,轻咬着嘴唇哼道。
“恶心?我看是面热心跳吧,想入非非,没事,袭人,你上吧,我帮你掠阵望风。”青衣又调侃了一句。
突然间,随着陈闲一个猛烈的冲刺动作,晨锦儿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无比快乐的惨叫声,青衣与袭人仿佛兔死狐悲一般,感觉下体似乎也是一痛,也发出一声无力的哀号。
仿佛是罂粟花那般瑰丽动人,却又让人渐渐的跌入无底的深渊。
而晨锦儿那**的呻吟声与陈闲的粗重喘息声相互交错,抑扬顿挫,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如同琴瑟和鸣,说不出的撩人心扉,让青衣与袭人的**本能的星星之火,渐成燎原之势。
于是,一场瑰丽而波澜壮阔的三英战吕布的大战在黑暗中拉开了序幕,这一夜注定无眠,注定要猩红点点如梅花,美艳盛开。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三女一台戏
晌午的阳光十分耀眼,甚至是刺目,落在晨锦儿闺房那张雪白大床上,将那一片狼藉的战场点缀得无比炫目,尤其是猩红梅花的怒放,别有风韵。
陈闲、晨锦儿、青衣及袭人四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大床上,你搭着我,我靠着你,你抱着我的腿,我拉着你的手,你枕在我的小腹处,我睡在你胸前。
四人的额头脸颊处,都隐约有汗渍痕迹,这一场大混战持续了整整一夜,几乎到了破晓时分,陈闲还罢了,但是青衣与袭人都是处子之身,破瓜之痛后又被陈闲惨无人道的宠幸了几次,那当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痛并快乐着,那一**的**让她们飞到云端,又坠入深渊,如此反复,便是铁打的心性也承受不住,整个身体都瘫了,仿佛化作了一滩水。
至于陈闲,也无比疲倦,毕竟是一夜御三女,梅开九度,成为了传说中的一夜九次郎,何其威猛,何其狂放不羁,可谓是折腾了一夜,没有片刻停歇,各种姿势轮番尝鲜,三位美娇娘轮流宠幸,有时甚至打一枪,换一炮,似游击队一般,将三女弄得晕头转向。
终于,三女幽幽醒转,而陈闲似乎因为太过疲倦,兴奋了一夜,还在酣睡中。
三女发现自己都是赤身**的卧在床上,而且羞人的一幕还被另外二女看了个清楚,顿时不由得嫩脸微红,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尤其是青衣与袭人,下体隐隐作痛,还有白色床单上的嫣红血迹,证明了那一战的惨烈。
“两位姐姐就这般把守护了十几年的处子之身献给了小闲子,真是慷慨大方啊!”晨锦儿看了看猩红如梅的斑斑血迹,笑嘻嘻的说道。
“还笑我们,锦儿,你比我们早给了多少天?”袭人嘟嘴哼道。
“是啊,袭人,你看锦儿和陈公子**时配合的多默契,每个姿势都那么舒展,轻车熟路,甚至陈公子拍一拍锦儿的屁股,锦儿就知道是什么含义,马上弯腰撅屁股,锦儿,你也太听话了吧。”青衣一脸调侃之色,然后也在晨锦儿的白嫩肥大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记。
晨锦儿吃痛,龇牙咧嘴的道:“青衣,我是老大,是大房,你们都是小的,敢和我叫板,以后被小闲子打入冷宫,可别怪是我吹的枕边风。”
“哇塞,不得了了,还敢威胁我们,袭人,我们是不是好好惩戒这个所谓的大房一把,让她知道两个姐妹的力量大于一个大房的力量,看她以后还敢专断独行不。”青衣笑道。
“大房,袭人得罪了!”袭人一边说话,一边突袭了晨锦儿的酥胸,只是这一下突袭用的不是手,而是用嘴,狠狠的吮吸了一口,惹得晨锦儿又羞又怒,除了被陈闲轻吻过吮吸过,哪里被另外的女子这般轻薄过,那种奇异的乖乖的酥麻感又从心中滋生而出,那粉嫩的**一阵轻颤,仿佛是一朵不堪风雨侵袭的花骨朵。
“好手段,袭人,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招,二房就是你了,我甘愿沦落为三房。”青衣笑得是花枝乱颤,尤其是那挺翘的丰胸也是一阵剧烈摇晃,白花花的有些晃眼。
“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我,我让小闲子醒来后,再好好的宠幸你们一番,看你们还敢在我面前嚣张,张牙舞爪!”晨锦儿气恼无比的哼道。
一听晨锦儿这般威胁,要陈闲再度征战自己,别说是袭人,就是青衣都脸色一变,这一夜的惨痛教训已经让她们知悉了男人有时候真的是洪水猛兽,太过凶猛了,那一**的狂暴的冲击,仿佛要将整个人都顶上了天,魂都被顶没了,纵然似乎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蕴藏其中,但总的来说,还是惊恐大于欣喜。
“现在知道怕了吧?现在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吧,我家的小闲子可是凶猛如虎,难怪你们这副表情,还不求饶?”晨锦儿将头昂的高高的,仿佛对青衣与袭人不屑一顾。
“好锦儿,亲爱的锦儿,你就放过我们吧,不对,是让陈公子放过我们吧。”青衣一脸赔笑,拉着晨锦儿的小手,已然开始求饶。
“好吧,看在青衣你屈服在本郡主的淫威下,我就暂时放你一马,待会让小闲子只与袭人她缠绵,我们一起在床角落处看戏。”晨锦儿嘿嘿笑道。
“谁怕谁啊,我袭人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袭人一边牛皮哄哄的冷哼答话,一边目光扫射,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在何处,显然准备开溜,不敢有片刻停留。
只是这时,陈闲睁开了双眼,笑眯眯的盯着袭人,然后说道:“我好像听到某人说天不怕地不怕,看来我也不得不勉为其难的再度宠幸她一番了。”
“我……我刚才说了什么吗?我……我什么都没说,你这个淫贼,是不是听错了?刚起来头发昏?”袭人一见陈闲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的身体,顿时面色苍白,赶忙矢口否认。
“袭人,我和青衣可是证人,你刚才口出狂言,说了一句谁怕谁啊,显然没将小闲子的骁勇善战放在眼里,还要挑战一番,怎么能让袭人这般狂下去,小闲子,快收拾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以夫为纲!”晨锦儿是唯恐天下不乱,在一旁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锦儿,你……”袭人气得面颊上飞起了一片红霞,看着陈闲那一股恶势力已经有所抬头,顿时说不出话来,如受惊的小白兔,缩成一团。
“袭人,想跑已经不可能了,除非你打算裸奔而去。”陈闲一扬手中的几件衣衫,一脸得意的道。
“来就来,谁怕谁!”袭人将心一横,然后整个人像一头僵尸一般的笔直的躺着,面无表情,大有视死如归的气概。
见袭人竟然有这般破釜沉舟再度一战的勇气,别说是青衣与锦儿有些目瞪口呆,便是陈闲也不禁一愣,都忘了自己要扑上去,将袭人好好一番肆虐缠绵。
“你们两个又想看戏?”陈闲半晌后回过神来,看着一旁一脸兴奋的锦儿和青衣,嘿嘿笑着,然后将二女直接拉入怀中,一阵乱摸,反而对已经摆好造型的袭人反而不闻不问。
袭人见半天没有反应,那陈闲没有压在自己身上,耳中还听到了青衣与锦儿的呻吟声,顿时睁开双眼一看,见这二女被陈闲一番挑逗,已然是面红耳赤,娇喘不断,自然是大喜过望,但却没有继续观战,而是胡乱在角落里找了一件不知道是锦儿还是青衣的长衫,赶忙穿上,总算不再赤身**,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只是即便是看戏,尤其在这青天白日下看戏,一切都太清晰了,袭人也不禁面颊发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好,因为陈闲此刻对付锦儿与青衣的伎俩,夜晚时也用来对付过自己,那等酥麻的如潮快感,仿佛还在心底深处回荡,让人无法忘怀。
锦儿与青衣哪里想到袭人都摆出了造型,躺在那里,任陈闲采摘,却折腾起自己来,引火烧身,大有悔不当初的感觉,只是这阳光太过刺眼,大白天的,纵然身体已经屈服,有了感觉,但心中却依旧十分抗拒,不肯就范,继续顽强的抵抗着陈闲的入侵。
终于,陈闲再度得逞,入侵青衣的身体成功,一声娇喘后,青衣彻底投降,任其摆布,但小嘴却嘟得老高,显然口不服,心也不服,只是陈闲视而不见,决心折腾到她服。
锦儿得逃魔掌,与袭人并肩而坐,说说笑笑,继续看戏,大有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之气势,浑然忘却先前自己也险些沦陷,被陈闲攻破防线。
“青衣也不知道是什么血脉,怎么**时还能够保持相对的冷静,这冷若冰霜,艳若桃李还真是名不虚传,奈何即便是一座冰山,也会被这个淫贼的欲火给融化。”袭人嘻嘻笑着,一顿评头论足。
“青衣侯叔叔抱养的孩子自然也不会是等闲血脉,否则这些年来,青衣如何会独占鳌头,每次无双会都夺冠,反而你袭人,总是老二,实在有些不堪。”锦儿嘿嘿笑道。
“笑我,你去也一样,你是不知道青衣有多变态,血脉境界只怕已经到了四重天以上,加上玄功道法双修,后一辈的青年才俊,至少这无双城内,没有人是她对手,你那天魔神通与独角紫蟒血脉,也是双修,但上场一样会被青衣打得满地找牙,上蹿下跳,最后惨淡收场。”袭人忍不住反驳道。
“再强悍又如何,还不是我家小闲子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任其征伐,我根本就不屑出手,就派我家小闲子出手就可以了,所向无敌。”晨锦儿一脸得意的道。
袭人一想也是,再如何强势的女人,也早晚被男人征服,男人在上,女人在下,似乎成了一个千古不变的真理,无法逆转,除非你出家削发为尼,否则必然难逃男人魔爪。
艳阳高照,正午时分,小郡主晨锦儿的闺房内,三个女人的一台戏还在继续,唯一的男主角没有插话,因为他很忙,很忙。
第322章 乱想
第323章 血案
无双城已有数年没有发生过大案,但这一日清晨,司马相如亲自带着大批城卫军,将一间小小的酒肆重重封锁,路人都不敢靠近,因为其内传来了浓厚的血腥味。
而这一间小小的酒肆,却正是当日陈闲与矛十六痛饮的那间,老板正是倪夏莲。
酒肆内横七竖八躺着几条尸体,面色发黑,似乎是中了毒,便是司马相如这等高手也不敢太接近这尸身,面色露出了少有的凝重之色,对着身旁的校官道:“这毒很猛啊,血块都凝固体内,似乎是左玄门的一品红,这事马虎不得,我这就前往紫衣侯府,与几位侯爷商讨一番,你们在此严加把守即可,这酒肆背后必然还有一股力量,切记妄动。”
一旁的校官点头称是,目送着司马相如的背影消失在巷尾。
司马相如可是名义上的无双城的城主,纵然不如紫衣侯等四大侯爷一般拥有很多暗地里的力量,但无双城的城卫军这支明面上的力量却几乎被司马相如一人所拥有,这才让他在无双城同样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和权势。
是以司马相如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到了紫衣侯府的紫檀殿,惊奇的发现四大侯爷都已然在座,而紫衣侯身旁还坐着一个老者,未曾谋面。
“侯爷,你们都在啊!”司马相如一抱拳,也不客气,直接落座。
“这不就都在等你啊!”青衣侯轻声叹了口气,一脸肃杀的答道。
一听青衣侯这口气,司马相如便知道这一起血案对于四大侯爷来说,早已知晓,而且知道的比自己还要早上那么至少一个时辰,否则不可能这快聚集,毕竟无双城是四大侯爷的地盘,明里暗里的一切动静,都逃不过侯爷们的耳目。
司马相如也不如先前那般焦急了,反而饶有兴趣的看了那位不认识的老者一眼,然后问道:“这位是……”
紫衣侯微微一笑,立马接口道:“我的好友,任天星,昔日为宗派之地某一宗的护宗人,这十年来一直是我紫衣侯府的护院,哈哈!”
“护宗人,护院?”司马相如一脸愕然,显然无法将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词语联系在一切,尽管都有一个护字,其中含义可是天差地别。
侯府的护院,也就一普通凡人,大不了有那么一点玄功在身,但境界绝对不高,充其量也就是一重天,而护宗人可不简单,乃是宗派之地每一宗派留下镇守宗派山头的高手,地位犹在长老之上,法术精湛,是绝对的可独当一面的修士高手。
“老朽任天星,乃是星宿宗的护宗人,见过城主及几位侯爷。”一直沉默不语的任天星终于起身,微微作揖。
“星宿宗,可是宗派之地的一大宗派,只是传闻护宗人十年前就失踪了,原来是来紫衣侯府当护院了。”寒衣侯一脸羡慕的看着紫衣侯,然后说道。
任天星深深叹了口气,然后道:“当年因为一个赌局,被你们的大哥紫衣侯诓骗入瓮,才恢复自由之身,这些往事就不说了,你们还是说说这件血案吧,老朽在一旁洗耳恭听。”
“这些年,我紫衣侯还是要为天星你为我侯府挡风挡雨而感谢一番,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紫衣侯举起了手中的青花瓷杯,对着身旁的任天星赫然微微作揖。
任天星知道,这是紫衣侯在这等场合下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面子,算是这些年来自己默默无闻的守护着紫衣侯府的一种回报。
一番苦笑,任天星与紫衣侯碰杯,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对视一笑,颇有些一笑泯恩仇的意味。
“大哥,这血案的缘由是什么,你看司马都一脸疑惑,你还藏着掖着,这就不对了吧。”青衣侯看了司马相如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在紫衣侯面上。
“缘由?可谓是无妄之灾,那酒肆本是一宗派在无双城内的聚集地,但近些日子生意太过火爆,每天前往买酒的络绎不绝,许多人苦等数个时辰,为的便是花重金买上那么一小壶美酒,宴请亲朋好友,一起品尝那绝世佳酿。”紫衣侯苦笑道。
“莫非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司马相如眉头一皱,然后问道。
“然也,但其中还有一个由头,让对方动手,酒肆中常有杀手门的人出没,自然引发血案,躲都躲不过。只是本侯没想到的是,那轩辕静一个小小的皇子,身旁竟然跟着一票左玄门的高手,真是有些不可思议。”紫衣侯仿佛也有些自责,沉声叹道。
“左玄门?侯爷的意思是这起血案是左玄门的玄士所为?”司马相如将声音压得更低了,因为这血案若牵扯到玄皇陛下的左臂右膀中的左玄门,那只怕查案是举步维艰,甚至很有可能会不了了之。
奈何即便是无双城单方面不追究,但宗派之地中那一聚集地被一锅端了的宗派必然会站出来呵斥,让原本形成微妙平衡之势的无双城因为这起血案成为导火索,昔日的平静一去不复返,也许接下来就是一片腥风血雨。
宗派之地的每一宗派,都极为护短,而且遇到大事都抱成一团,共同进退,否则早就分崩离析了。
一旦开战,无双城内必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直到四大侯爷这一方交出凶手来,奈何凶手又并非四大侯爷麾下的人,而是玄皇陛下的左玄门中的高手,是明哲保身,还是引火烧身,即便是在座的这几位大佬,都不知如何是好。
紫衣侯一脸镇定,似乎没有将这血案一事放在心上,而是指了指桌案上的酒壶说:“大家先尝尝,这名为神仙酒的佳酿是如何一个酒劲醇厚,酒香四溢。”
诸人纷纷点头,早就嗅到了面前酒壶中的酒水散发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酒香,似乎闻一闻都有些醉醺醺的感觉,又听闻这酒名为神仙酒,都不禁一惊,因为传说中在宗派中有一种佳酿名为神仙醉,意思是神仙喝了也会醉倒,匍匐不起,今日这神仙酒莫非和那神仙醉一般,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绝世佳酿?
三位侯爷与司马相如齐齐自己动手斟满美酒,见那酒色纯净,带着一丝淡淡的鹅黄色,犹如琥珀,晶莹剔透,甚至散发出淡淡的如夜明珠般的柔和光芒,加上那一缕缕的奇异的与众不同的酒香,让人心旷神怡。
轻轻的抿了一口,众人皆感觉到唇齿生香,一股琼浆玉液顺着喉咙流淌进入体内,所过之处似春回大地,说不出的舒爽,但又带着滚滚的烈酒灼热之感,很是过瘾。
寒衣侯轻轻的在自己那握杯的手上一嗅,然后叹道:“都没有接触到这神仙酒,都已然是手有余香。”
“是啊,这神仙酒还真是如其名,只怕比起那传说中的神仙醉,也毫不逊色吧。”司马相如贪婪的又小饮了一口,大呼痛快。
“大哥,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神仙酒?莫非你早就去过那间血案发生的酒肆呢?”锦衣候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们的耳目,遍布整个无双城,那酒肆的故事我就不多说了,但是这神仙酒原本叫做琥珀月光酒,也是佳酿,但少了一些脱俗的仙家气息,后来那酒肆老板偶遇一少年,得了一物,才有了这神仙酒的诞生。”紫衣侯似乎想起了什么,冷声哼道。
“哦,琥珀月光酒,这酒肆老板是倪夏莲嘛,貌美如花,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这次血案她似乎逃脱了,没有被左玄门的高手一举击杀,看来修为可不低啊。”寒衣侯答道。
“那个少年是谁?大哥?这左玄门的高手这般血洗一间小小的酒肆,不会就是为了这神仙酒的酿酒秘方吧?这固然是价值连城,但也劳烦左玄门的高手出手,也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青衣侯也纳闷的问道。
“这个少年,便是我最近收的义子陈闲,而那所谓的秘方,则是一钱不值,不过是将龙涎香置入那琥珀月光酒中,便可直接升华为神仙酒,让玄士修士都一醉解千愁。而我那义子在前往小酒肆之前,还遭遇了杀手门精心策划的一场刺杀,还好我的闲儿福大命大,加上有些保命的手段,这才逃出生天。”紫衣侯毫不掩饰内心的杀机,双目中闪烁着一道道厉芒。
“杀手门对付了闲儿?这个消息老大你怎么隐藏不说,信息收集都是你一手操办的,你知道后为什么不凌厉反击?”在座的诸人都吃了一惊,其中寒衣侯更是忍不住问道。
“无妨,小小一个杀手门,还不放在本侯眼里,只是这重金买凶的家伙,却让我有些头痛。”紫衣侯一声长叹,语声都有些悲凉。
“这个买凶的家伙是谁?”青衣侯追问道。
“便是我的长子云飞扬。”紫衣侯双眼眯成了一条缝,不知道想些什么。
“原来是飞扬,他莫非觉得他的世子之位不保,所以才出此下策,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大哥你的世袭之位。只是他哪里知道,没有相应的实力,世袭的爵位根本是可有可无,一纸诏书就能让你身无分文,甚至人头落地。”寒衣侯似乎想起了自己的一些烦心事,也附和叹道。
“没错,就是飞扬,在这个儿子身上,我也没少花心血气力,可惜天赋有限,不必你们家的两个宝贝女儿,青衣和袭人,每次无双会都将飞扬压在下方,动弹不得,甚至我那最小的女儿锦儿也比飞扬要强上一筹,结果他却因为嫉妒闲儿就铤而走险,买凶杀人,之后更是与皇子轩辕静沆瀣一气,将神仙酒的秘密与杀手门的一些资料悉数合盘托出,真是愚蠢到家了,我现在没辙了,杀又杀不得,若不严惩只怕日后不知道会惹下什么大乱子。”紫衣侯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仿佛那个罪魁祸首是自己,而不是云飞扬。
可怜天下父母心,紫衣侯如此,也是无比的纠结彷徨,期望其他人出个主意。
可是其他三位侯爷,加上司马相如及任天星,自然不会在这等事上出什么主意,开什么口,继续保持着缄默,因为这等内斗有太多忌讳。
一阵沉默之后,司马相如打破了这份压抑,沉声问道:“侯爷,如今左玄门已然公然在无双城中犯下血案,玄皇陛下的意思,昭然若揭,那神仙酒不过是一个幌子,将宗派逼出来与我们决裂,也许才是这血案背后的用意所在。若这一血案不破,各宗派必然人人自危,与我们之间那本就淡薄的友谊及信任,会降到一个冰点,这对三年后的赤潮寒潮来袭,可不是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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