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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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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涛也很郁闷。载沣和奕劻都认为电台、报纸上的消息是他放出去的,天地良心!他在醇亲王府闹完后,回家喝了几两闷酒,和小妾胡天胡地折腾到深夜,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谁有需要、有能力来布置这个杀局?想来想去,只能袁四那个狗贼!可把这个推断告诉兄长时。载沣确认为这是拙劣的掩饰,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没干坏事,却得罪了兄长和庆王,还要替仇敌背黑锅。载沣郁闷得回家又开始喝闷酒。

身在郑州的袁世凯未能免俗,也跟风郁闷起来。

本来他是听阮忠枢、张一麐等人建议,准备坐镇中原,静观京城官场波谲云诡、晋陕战场硝烟弥漫、长江以南江山易主。没想到居然消息走漏,被人与皇族内阁总辞职联系到了一块。认为自己是在得到奕劻宣布总辞职的消息之后便匆忙动身北上,足见自己对内阁总理一职垂涎。——即便真是这样,也不能说透啊!显得自己好像有多猴急似的,吃相太难看。

更令他郁闷的是张绍曾、蓝天蔚等人突然举行兵谏。在他看来。河南、山东、直隶、京师等处是北洋军的根据地,也是问鼎天下的根本。尤其直隶京畿。更是丝毫乱不得。现在张绍曾猛然放了这个大招,很有可能在他和立宪派、革命党、孙元起达成协议之前。先把清廷给推翻了。如此一来,便彻底打乱了之前计划好的如意算盘。

就在程子寅、张辉瓒与何遂密议的时候,袁世凯和心腹幕僚也在郑州就目前国内形势进行紧急磋商。

袁世凯一脸阴沉地坐在主位,恨恨地说道:“袁某认识张敬舆那么久,居然不知道他原来如此胆大!什么‘召开国会’、‘实行宪政’,不就是想造反吗?卢子嘉(即第五混成协协统卢永祥)、潘丹庭(第四十协协统潘矩楹)也是放肆,居然跟着张敬舆一起胡闹!”

张一麐劝解道:“大帅,张敬舆张将军为人宽和、老成持重,要求改组皇族内阁、请大帅出面组阁之心或许是有的,但要让他称兵犯阙,想来他没这个胆子。唯一可虑的是第二混成协协统蓝天蔚!光绪二十九年(1903)他在日本的时候,曾和逆首黄兴等人发起组织拒俄义勇队,并担任队长。谁知道他私下里有没有加入叛党?”

阮忠枢补充道:“军谘府诸人也是无智,居然派吴绥卿去滦州宣慰劝导!虽然他们暗地里是考虑第六镇有不稳的迹象,想把吴绥卿调离石家庄,殊不知却适得其反。吴绥卿个性急躁,思想激进,得到朝廷电报之后,要么勾结山西乱军,沿卢汉线北上迫近京师,要么前往滦州鼓动张绍曾、蓝天蔚改兵谏为叛乱。无论如何,都会雪上加霜!”

袁世凯脸色更加阴沉:“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多说无益,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

赵秉钧屈指说道:“大帅,以在下看不妨如此处理:第一、稳住京师局面。根据情报,滦州兵谏消息传到北京后,城中一片恐慌,官吏眷属纷纷逃到天津准备乘船南下,隆裕太后也准备携带今上逃到承德避难。一旦帝后出京,则京畿形势不可收拾,所以我们必须谏阻帝后出京。并调姜翰卿(姜桂题)所部毅军进驻北京城,把守九门要冲,谨防不测。强令官吏在职、商户开业、戏院开演,以安定人心。

“第二、把滦州、石家庄附近铁路线上的火车尽数调离,防止第六镇、第二十镇叛乱后革命党利用铁路迅速进京,给我们留足处理平叛的时间。

“第三、除掉吴禄贞。如斗瞻兄(阮忠枢)所言,吴禄贞个性急躁,思想激进,又是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一期生,在北洋军中有很大的影响力。而且如今第六镇正处于河南与京师的中间,位置关键,一旦发难,祸害匪浅。除掉吴禄贞,不仅可以防止第六镇叛乱,而且可以杀鸡儆猴,让张绍曾等人重新认清形势。”

袁世凯拍了拍太师椅的扶手:“有袁无吴,有吴无袁。吴绥卿一定要除掉!”

赵秉钧眼睛一转:“其实要想除掉吴绥卿,并不需我们出手,只要大帅一个命令即可。”

“派谁?”

“周符麟!”赵秉钧干脆地答道,“当年大帅在小站练兵时,周符麟就是一名正兵,后经大帅多次提拔,得以担任第六镇第十二协协统。去年吴绥卿担任第六镇统领,为了树立威信,第一个就拿周符麟开刀,以有鸦片瘾为由将他撤职。所以他一直对吴绥卿怀恨在心。只要大人示意他刺杀吴绥卿后便可以官复原职,我敢保证,吴绥卿绝对活不过十天!”

袁世凯这才露出一丝笑容:“一事不烦二主,这主意既然是智庵出的,那就得接着劳烦伱大架。”

赵秉钧连忙欠身逊谢道:“此乃在下分内之事,大帅客气了!”

阮忠枢想到一个关键问题:“大帅,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接任内阁总理大臣,才好出面处置张绍曾和吴禄贞的事吧?否则名不正言不顺啊!”

袁世凯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但心中却有苦说不出:因为担任内阁总理大臣和做皇帝的程序差不多,即便心里千般垂涎、万般愿意,也要假模假样谦让三次才能答应就职,是为“三让”。之前自己匆匆赶到郑州,已经被人戳戳点点,如果再不按照惯例走完“三让”程序,自己真就坐实了“热衷名利”的谣言。

沉吟片刻,袁世凯才说道:“如果朝廷和诸君都认为袁某可堪此任,袁某也不想过多推辞,只是现在形势如此,三让程序不得不一步步来。希望朝廷能意识到国势危急,尽快办结此事方好。”

张一麐道:“我们预计在明早8时通电全国,宣布第二次推让。如果不出意外,朝廷第三次任命的电报会在午时前后发布,明日下午四五点钟我们可以奉命组阁。内阁成员名单是不是现在就可以拟定?”

在座众人闻言精神一震:大家跟随袁世凯混,不就是为等着这个时候么?

袁世凯道:“虽然有些着急,不过今早拟定也是好的,有备无患嘛!”

“那大帅可有腹案?”赵秉钧急忙问道。

袁世凯微微一笑:“智庵不要着急,袁某准备任伱为民政大臣,不知伱肯屈就否?”

赵秉钧大喜过望,急忙起身深鞠一躬:“谢大帅抬爱!”

袁世凯又转向其他人:“伱们也不用着急,人人有份的。”

屋内众人顿时欢声雷动,喜笑颜开。

“不过,”袁世凯停顿一下,“为了早日戡定乱党,内阁中除了要有我们的人、朝廷的人,恐怕还要请一些立宪派和革命党进来。”

赵秉钧有些疑惑:“不知大帅都准备要请谁?”

袁世凯道:“我想请国内立宪派首领张啬翁(张謇)出任农工大臣,海外立宪派首领梁任公(梁启超)出任副司法大臣,革命党代表孙百熙继续担任学务大臣。伱们认为怎么样?”

第二七三章剑外忽传收蓟北(下三)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何况是在天下奇险的蜀道呢?孙元起足足花了五天时间才来到距离成都百余公里的绵州(现绵阳),其中固然有所过之处各州府道县的殷切攀留,但根本原因在于孙元起也不愿过早抵达成都,和清廷公开决裂。

孙元起的想法是“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暗地里和革命党勾勾搭搭,但明面上自己还是朝廷的学务大臣、署理四川总督。等一个月后孙医生回国和袁世凯达成协议,清廷退居二线,自己再跳出来不迟。所以能在路上多呆一天,就少在成都演戏一日。

到了绵州,地势已经渐渐平坦,孙元起回头对杨度说道:“皙子,你命人找些近期报纸给我看看。自从出了汉中,这十多日音信皆无,恍如隔世,也不知袁慰亭打过长江没有。”

杨度拱手答道:“好,我这就吩咐人去采买。”

片刻之后,杨度捧了一大摞报纸过来。孙元起翻检了几张,有些奇怪:“皙子,这些报纸怎么都是五六天前的?没有最近几天的么?”

杨度摇摇头:“没有!《申报》、《字林西报》等报纸都是在上海印行,然后由江轮送到成都,再发售到蜀中各地。如今湖北战火正烈,而且现在四川也乱成一团,绵州与成都的路早断了,哪有近期的报纸?”

孙元起想想也是,又道:“绵州距离成都近在咫尺,如今电报、电台又那么发达,总该有些什么消息吧?”

杨度有些讷讷地扇了几下扇子:“刚才光顾着找报纸了,居然忘了这茬事儿。”

孙元起哈哈大笑:“算无遗策的杨贤子居然也有顾此失彼的时候?”

杨度也打了个哈哈:“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那我现在就打听消息去。”

孙元起道:“如果你出去的话,顺便给赵景行、阎锡山发电报,看他们到哪里了,顺便问问有什么困难没有,要不要我再和陕西地方沟通一下。”

杨度滞了一下:“只怕他们现在已经进入蜀道了。蜀道险峻。人烟荒芜,即便我们发电报,他们恐怕也收不着吧?”

“那就问问陕西地方,看他们是什么时候进山的。”

无奈之下。杨度只好闭嘴出门打探消息去了。

杨度离开没多久,孙元起暂住的绵州府衙外来了一位访客,径直往院中走去。守门的兵丁立即持枪喝道:“站住!干什么的?”

那人愣了一下,才若有所失地笑道:“我姓杨,想拜见总督孙大人。”

门卫翻了个白眼:姓杨很牛么?如今绵州上下想拜见孙大人的海了去了,能从府衙一直排到城门外,可有谁敢直接往里闯?

那人见门卫爱理不理。只好又解释道:“我是内阁总理袁大人的信使,想拜见总督孙大人。”

门卫觑了他片刻,伸手道:“那拜帖呢?”

“呃……”那人愣住了,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门卫手中,“拜帖忘带了,还望通融一下。你只要和孙大人说‘多谢当年五万美金’,他定然会见我的!”

门卫捏了捏手中的银子,才微微点头:“你在这里候着。我去府里通报。至于孙大人见不见你,就看你造化了!”

孙元起正在翻阅过期报纸,听闻门卫说有人自称“内阁总理袁大人”信使。还“多谢当年五万美金”,不觉心中一动,连忙让人把他领进来。

来者是五十岁上下的小老头,见了孙元起也不跪拜,只微微一躬:“在下杨士琦,字杏城,奉内阁总理袁大人之命,前来拜会孙大人。”

来人一口江淮方言让孙元起暗生了几分好感,顾不上问袁世凯最近的战况,先说道:“杏翁。你籍贯也是江淮一带的吧?”

杨士琦点点头:“大人高明,在下正是安徽泗州人。”

孙元起急忙起身:“我叔祖父孙文正公是安徽凤阳府寿州人,我则是江苏淮安府人,你老家正好在凤阳与淮安之间。如此说来,我们还是乡邻呢!”

杨士琦装出一副惶恐的表情:“文正公是帝师、大学士,大人是总督、内阁大臣。杨某岂敢高攀?”

寒暄之后,孙元起才问道:“杏翁,你是什么地方过来的?袁大人什么时候做的内阁总理?现在武汉战事如何?我刚从秦岭过来,这些天来音信皆无,只能靠翻翻这些过期的报纸得些消息。”

杨士琦道:“回禀大人,我是五天前,也就是11月5号晚上,从汉口溯江而上。前些日子,袁大人已经督师收复汉阳、汉口两镇,与革命党隔江而望。因为北方有事,庆王宣布内阁总辞职,朝廷于三日前任命袁大人为内阁总理。”

孙元起心中大石稍稍落地:总算没有因为自己这只蝴蝶,而让革命党功败垂成。接着又问:“那北方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又有哪些省份宣布**?”

杨士琦偷偷用眼角看了孙元起一眼,才答道:“这几日以来,先是陕西、山西宣布**,接着滦州第二十镇、第二混成协举行兵谏,随后驻防石家庄的第六镇举义,和山西新军组成燕晋联军挥师北上,现已抵达保定一带,与滦州驻军南北呼应。京师一片混乱,姜翰卿奉命率毅军入城戒严,袁大人也准备率军沿着卢汉线北上。”

孙元起不觉惊讶出声:这可真是“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啊!他随即便关心起自家的事儿来,急忙问道:“那京师混乱,杏翁有没有听说经世大学如何?还有,陕西、山西宣布**,那我们第四十四混成协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杨士琦更加惊愕,不由得仔细审视孙元起的表情,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当下有些踌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孙元起的问题。

见杨士琦欲语还休,孙元起的小心肝开始“噗通”“噗通”狂跳起来,声音都有些干涩,站起身问道:“杏翁,你但说无妨。”

反正他迟早都要知道的!杨士琦牙一咬心一横,说道:“在下倒没听说经世大学有什么情况,只是大人麾下的第四十四混成协已经于五天前分别在陕西、山西举义,成立了军政府,您的学生赵行止、阎百川各自担任都督。”

“啊!”孙元起惊呆了。

“另外,程子寅率山西新军一部与吴绥卿的第六镇组成燕晋联军,并担任联军的副司令。”杨士琦似乎嫌刚才的爆料不够凶狠,又下了一剂猛药。

孙元起一屁股坐回了太师椅上,脑袋里居然有个奇怪的念头:陕西军政府都督给我拎过包,燕晋联军副司令给我站过岗,山西军政府都督给我端过茶,原来我那么牛叉!只是身边的小厮、保安都身具王霸之气,为什么之前都没发现?

可是、可是,你们再怎么霸气侧漏,也要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吧?尤其经世大学还位于京城附近,再怎么说那里也是我的毕生心血、你们的求学之地啊!更何况,你们的老师、师娘、学弟、学妹都还在学校里呢?

想到这里,孙元起不由神色黯然,脑海里迅速闪过薇拉、念祖、念萱、赵景惠等人的身影。

古代很多英雄都希望玩“恩断义绝”的把戏,比如汉高祖刘邦在彭城大败的时候,为了逃跑时减轻重量,直接把自己的两个孩子踹下车。夏侯婴不忍心,停车将两个孩子抱上车,结果刘邦又是一脚。如此反复几次,刘邦勃然大怒,甚至要拔剑杀夏侯婴!

再比如刘备,每次打败仗都光顾自己逃命,把老婆、孩子撇在一旁,害得关羽要千里走单骑、赵云要长坂坡血战。为了表明自己有多重视人才,还把亲生儿子当道具摔,直接摔出了一个毁家亡国的弱智继承人。——从这个角度来说,刘备真是刘邦的嫡系子孙。

对于这样的人物,孙元起却一直大不以为然。古人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又云:“人莫不爱其子,亦莫不爱其身。”你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顾,想来别人的生命更是轻如鸿毛。那你生命中还有什么是重要的?霸业?江山?功名?财富?所以说,如今人们在大肆宣传本朝太祖一门六烈士的同时,是不是也要反思一下这和太祖喜欢搞窝里斗、搞路线斗争、搞阶级革命有没有关联?

半晌之后,孙元起才涩声问道:“杏翁,朝廷对我有什么处分没有?”

杨士琦摇摇头:“那倒没有!赵景行、阎锡山举义,那是他们自己的事,大人不过是失察而已,朝廷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处分一位内阁大臣?”

孙元起苦笑道:“不是还有株连之说么?而且如今庆王爷的内阁已经集体总辞职,我哪里还是什么内阁大臣?”

杨士琦睁大眼睛:“怎么,孙大人还不知道么?在袁大人的内阁名单中,您依然是学务大臣!”

第二七四章世事如棋局局新(一)

“还是学务大臣?”孙元起明显有些迟疑。

“正是!”杨士琦回答得非常肯定,“大人学问深邃,海内外无人不知;兴办学校,惠及万千学子。环顾全国,有谁能比大人更适合担任学务大臣?”

孙元起笑了笑:担任内阁大臣有时候并不是适合不适合的问题,首先要看任用你是不是符合内阁总理的意图。政治的要义是妥协和平衡,而不是合适与称职。那么,袁世凯任命自己的目的是说什么呢?

“杏翁,袁大人派你不辞山水阻隔,千里迢迢来到四川,不知有何赐教?”孙元起问。

杨士琦道:“杨某此次前来,主要是受袁大人之托,请您出任内阁学务大臣一职。”

组阁好比请人去五星级宾馆吃大餐,受邀请的人一般都会觉得非常荣幸,但总有二般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拒绝赴宴,让主人颜面大失。杨士琦出任的角色,就是担任主人的说客,确保客人能够答应并准时出席。

孙元起却在杨士琦的说辞中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词:“主要是”,这也就是说,还有“次要”的原因。正待发问,杨度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进来,神色慌张,进门就喊道:“百熙,大事不好!——”直到看见客厅中坐着客人,才及时刹闸闭嘴。

孙元起不是傻瓜,从东北募集士兵的年龄限制上,就开始怀疑杨度和赵景行有私下联系。当然,最初只是怀疑。而这次赵景行在陕西、阎锡山在山西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如果再说杨度和他们没有联系,打死孙元起也不信!甚至孙元起怀疑,杨度在其中起着关键的作用。

看着杨度的作态,孙元起冷冷地说道:“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

杨度这才怏怏地朝杨士琦拱拱手:“在下杨度,字皙子,刚下冒犯了!不知您如何称呼?”

杨士琦连忙起身客气地说道:“在下杨士琦。字杏城,前来拜会孙大人。”

杨度立马神色一动:“原来是河道总督杨大人(杨殿邦)之贤孙、直隶总督杨文敬公(杨士骧)之令弟,久仰久仰!”

寒暄之后,杨度见孙元起没有什么特殊表示。自己在下首寻了个太师椅落座:“如今袁大人担任内阁总理,日理万机,事务繁殷,为何杏翁不在幕下帮忙,反而不辞劳苦来到四川呢?”

杨士琦望着孙元起,却不作答。孙元起只好介绍道:“杏翁是受袁大人之托,让孙某出任学务大臣。”

杨度习惯性地摇摇纸扇:“那我们大人担任的四川总督一职呢?”

杨士琦答道:“孙大人的四川总督一职。不过是临时差遣。如今内阁新组,万方多事,袁大人的意思是开去此项差事,请孙大人尽快回京,坐镇中枢。”

杨度合上纸扇,轻轻敲击手掌:“只怕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杨士琦反问道。

杨度道:“如果杨某没猜错的话,袁大人现今还在河南郑州一带吧?内阁总理都不在京,我们大人去了北京又能做些什么?”

杨度说的没错。现在燕晋联军占据直隶部分地区,横亘在河南和京城之间,袁世凯要想北上只有两条路可选:第一条路是集中北洋劲旅。击败燕晋联军,然后由卢汉线入京。优点是,河南为袁世凯老家,不用担心有人捣鬼;而且北洋劲旅目前都囤聚在此,挥师北上也很方便。缺点也不是没有,河南省西面是赵景行的陕西军政府,北面是阎锡山的山西军政府、吴禄贞的燕晋联军,南面是黎元洪的湖北军政府,东面是程德全的江苏军政府、朱家宝的安徽军政府,简直是众敌环伺。如果袁世凯和他们谈判未达成协议之前贸然引军北上。河南很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而且兵凶战危,谁知击败燕晋联军要多长时间?

第二条路是留下北洋军在河南威慑四方,袁世凯携带部分亲信绕道山东,由津浦线入京。优缺点一目了然,河南倒是稳定了,袁世凯却陷入险境。一旦清廷反悔,他就是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杨士琦一愣,迅速答道:“袁大人不日即可击溃燕晋联军,由卢汉线北上进京。”

“不知杏翁所说的‘不日’是多久,是三五日?还是十天半个月?”杨度哂笑道,“何况燕晋联军的副司令还是程虎臣,我家大人怎么忍心看到袁大人和他苦刀兵相向呢?”

杨士琦道:“尽管程虎臣以前是孙大人的亲信,奈何如今已经从贼,少不得要大义灭亲!”

杨度只是笑笑,换了个话题:“俗话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如今国内形势如此,四川北面有崎岖蜀道和陕西军政府,顺江而下则是黎元洪的革命军,我们大人又怎么能冒险出川呢?不如你回去和袁大人说,任命我家大人为四川总督便好。”

杨士琦摇摇头:“孙大人好学深思、聪颖特达,为海内外学子所景仰,是学务大臣的不二人选。如果他不任此职,试问天下有谁能印粘鋈危吭笕说哪诟笾腥绻挥兴锎笕苏飧鲅翊蟪迹秩绾文苋锰煜卵ё勇饽兀俊

孙元起见他们俩唇枪舌剑,一直没插上嘴,此时突然说道:“其实,京师大学堂总监督张菊生和蔡鹤琴都比我合适。”

杨士琦道:“张菊生已经被任命为学务副大臣,而蔡鹤琴则是革命党,不能用!”

杨度笑道:“既然非我家大人不可,那就内阁学务大臣兼四川总督好了。”

杨士琦愕然:“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之前我家大人就是出任此职,你们不过是循规蹈矩罢了。”杨度得意地摇摇扇子,“再说,等我家大人平定四川,北洋军荡平湖广,自然会辞去四川总督回京履职的。”

杨士琦沉吟片刻,才慢慢说道:“要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孙大人要答应几个条件。”

孙元起、杨度齐声道:“杏翁请讲!”

杨士琦一边打量着两人的神色,一边说道:“孙大人、杨先生,你们想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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