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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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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尔萃,是光绪十五年进士,曾任县令、道员等职。

尽管赵尔巽很牛,不过初来乍到,还是让孙元起钻了空子,多申请了几万两学费,开始着手对中小学布局的调整、以及对自强学堂的改造。

就在雄心百倍,准备动手的时候,孙元起接到一封来自瑞典的电报:“尊敬的约翰逊教授,由于您‘对原子结构的探索,天才地预见了元素的本质,深刻地揭示了化学反应的原理’,您获得了1907年度诺贝尔化学奖”

第一五一章飘摇亦是天际想

自从去年秋天出洋考察大臣陆续回国之后,中国进入了疾风骤雨般的大改革时期:改定官制、整理法律、预备立宪……立宪派一系列改革措施让人眼花缭乱,其目的无非想使大清统治千秋万代,结果却引起守旧派和派的强烈不满,对各项措施都予以抨击和阻止。

守旧派多是朝中官员,他们认为君主立宪会架空皇帝,进而丧失皇权;新设立的总理大臣大权在握,把持朝政,一旦紊乱朝纲,便会行王莽、曹操之举,进行改朝换代。所以拼命加以阻止,便有了朝廷官员之间相互攻讦的“丁未政潮”。

派为了自己能够夺权,对于所有可能巩固朝廷统治的措施都持反对意见,也不管这些措施是否与民有利。由于派无权无势,只好采用最暴力的手段来表达自己的意志:造反。江南一带迅速成为火药桶:1906年12月,湖南爆发萍浏醴起义;1907年6月,广东发生七女湖起义;7月,安徽爆发安庆起义;9月,广东发生钦廉防城起义……

正是这两股势力捣乱,让清末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政局变成了摇摇欲坠。这好比大海上一条顶风逆行的破船,几个有眼光的船员发现风向不对、船体破裂,便劝船长一边调转船头、一边维修破船。刚提出自己的看法,马上有人站出来反对:“不行船是祖宗留下的,不能乱动;方向是祖宗指定的,不能乱改。”在两派吐沫横飞、各持己见的时候,却有些人拿出锤子斧头,对着破船就是一通破坏,用行动表示自己的看法:我们应该打倒一切,废旧立新就这样,本来还能多支撑几年的破船,在三伙人的角力下,在原地打转转,并出现下沉的迹象。

朝中乱局在湖北也有体现:

主流是立宪派,以湖广总督张之洞为代表,声势最大。虽然主张君主立宪,其实心中还是倾向于确保皇权,所以他们和守旧的保皇派之间没有太大的冲突,反倒有合流的意思。

铁杆保皇派除了乡间士绅老儒,在官场上也有,不过影响力有限,毕竟张南皮在湖北呆了这么多年,不合自己意思的官员早被他扫地出门了。

至于派,主要是广大新式学堂学生、以及编练的新军,属于潜流,在正式场合完全没有任何声音。但在暗地里,却蠢蠢欲动。

作为生在风里、长在红旗下的新青年,孙元起在心底里是倾向于的。但来清朝这么多年,思想也发生一些变化,对于有了自己的看法:暴力必须在杰出人物的领导下,发生在可控范围内,不能损害国家和大多数国民的利益;发生之后,国家应该迅速稳定下来,转向经济建设,改善民生,而不是社会动荡、军阀魂战。

年初偶尔一个机会,孙元起看到去年秋冬间孙中山、黄兴等人在东京制定的《方略》,其中《对外宣言》有这么几条:在成功之后,“所有中国前此与各国缔结之条约,皆继续有效”、“偿款外债照旧担任,仍由各省洋关如数摊还”、“所有外人之既得权利,一体保护”。尽管孙元起明白,这是党人为了获取列强支持而不得不采取的办法,心中依然愤愤不平,对同盟会颇为失望。

即便对同盟会失望,孙元起对于它的未来还是有所期待,希望它能肩负起历史的重任,推翻满清,建立民国;而不是企盼满清政府立宪成功,华夏子孙永远做满人皇帝的奴才。

对立宪不免持有消极的观望态度,加上自己对于学校进行大胆改制,消减其中经学内容,在湖北官场上孙元起便成了另类。张之洞出任协办大学士之后,直接绕开孙元起这个湖北提学使,在武昌成立一所存古学堂,训词中说道:“近日学堂怪风恶俗,不忍睹闻。为国家计,则必有乱臣贼子之祸;为世道计,尤不胜洪水猛兽之忧。谨于湖北省设立存古学堂,以经、史、词章、博览四门为主,而以普通科学辅之,庶经训不坠,以保国粹而息乱。”

这几乎是指着孙元起的鼻子,否定他在过去一年间的所作所为了。很多人以为孙元起会在短时间内灰溜溜地滚出湖北,谁成知很快离开湖北的却是张之洞。但人家是荣升大学士、军机大臣,在湖北他的影响力还在,足以让孙元起的一些改革措施遭受或明或暗的阻碍,甚至有些举步维艰。

政局波谲云诡,让人难以捉摸。据学生们反应,激进的党人甚至把自己改造学堂、提高教育质量的行为,视为维护清廷统治,大为不满。如果他们有机会,想来不会介意在自己的刺杀成果上增加一个提学使吧?按照张之洞等保守派的态度,如果杀一儆百维护朝廷稳固,想来清政府也不会吝啬革职拿办一个提学使吧?

孙元起本来就不耐烦做官,被张之洞批判之后,便萌生去意。谁知告病辞呈还没写好,张之洞先向朝廷请假养病。之后,便是张之洞北上、赵尔巽西来。乘着新旧交替的间隙,孙元起准备先把全省中小学布局做个大调整,顺便把自强学堂改建为武昌大学堂,等事情告竣后再辞职,也算善始善终吧。

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瑞典皇家科学院的电报。

诺贝尔化学奖?从这个奖项来能看出…:卢瑟福的推荐没有白费;正统的科学家对于光电效应、量子力学、相对论等,还是持半信半疑的态度;作为物理系研究生,孙元起的中学化学没有白学。

按照惯例,诺贝尔奖是在每年的12月10日颁发,今年也不例外。既然有这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孙元起决定把自己的离职日期提前到11月中旬。想定以后,孙元起给瑞典皇家科学院回了一封电报,除表示感谢之外,还表示自己现在是官员,不便请假参加颁奖仪式,如果贵国能够通过外交途径向清政府提出邀请,或许自己可以前往。另外,又给耶鲁、MIT发去电报,表示自己在明年年初有空,希望他们能利用美国政府向大清外务部提出访问要求。

自从1904年秋天孙元起离开之后,已经三年多没有踏上美洲大陆。耶鲁和MIT一再邀请,都因为各种原因而耽搁下来,以至于今。尽管耶鲁、MIT派不少留学生和研究人员到中国,与孙元起讨论相关研究计划,但中美遥隔万里,实验设备也不齐全,讨论的时候总有一种到喉不到胃的感觉。

孙元起非常自信,瑞典和美国一定会邀请自己。发出电报之后,便向朝廷递送了出国游学恳请开缺的折子。接着,迅速集中精力,投入到湖北教育改造大业中去。对于自强学堂的改造比较简单,只要对照经世大学的学科设置便可以,加上经世大学新一届毕业学生的到来,操作空间非常大。关键是中小学布局。

清末,湖北共两千四百万人,按照人口比例,应该就读中小学的人数至少在四百万人以上。即便每所学校有400名学生,全省也应该有一万所中小学。事实上,眼下湖北平均每所学堂只有数十人,总共在校学生只有五六万人足见形势艰巨。

张之洞非常重视教育,在他支持下,如今湖北每年教育经费达到两百万两白银,在全国都是首屈一指的。然而这些银子对于人数超过四百万的庞大基础教育工程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何况这些银子里还包括各种师范学堂、实业学堂呢?

孙元起不是救世主,不可能一下子变出如许真金白银,来建设数以万计的中小学。他能做的,就是搭好框架,把每一分钱用到实处,正好比螺蛳壳内做道场。

和杨度、章士钊、刘师培等幕僚商量之后,决定按照每个县的人口来确定公立学校的数额:每十万人,设立两所小学、一所中学;不足十万人,仍为两所小学、一所中学;超过五十万人,则不再增设学校。鼓励地方乡绅自主办校,教学规模超过公立中学者由各府县予以褒奖。此外,孙元起还请蔡元培在湖北设立了两所经世大学附属学校,力所能及地减轻政府的压力。

公立学校参照经世大学附属学校的规矩,分两种班,采用同样的师资教学,一种面向家境比较宽裕的,收取学费;一种面向普通家庭的,不收取费用。免费班级每年要淘汰末尾的20学生,转入收费的班级;收费班级中成绩优异的20学生,也可以申请进入免费的班级。这样既可以取富济贫,减轻学校的经费压力,也可以促进学生良性竞争,好好学习,选拔天资聪颖的学生。

没有办法,实在是财力有限,只好采用斯巴达式的学习训练,选取精英优先教育。

十月中旬拿出方案后,孙元起把提学使司的所有人员都派到各府县,监督公立学校的成立与改造。他自己也不例外,来到武昌府南一百八十里的通山,亲自参加搭建通山公立第一中学、第二中学的工作。

果然不出所料,瑞典和美国相继向清政府的外务部发来照会,希望邀请孙元起出国访问;再加上孙元起自己上奏的恳请开缺的折子,朝廷很快给孙元起发来诏命:着学部右侍郎衔、署湖北提学使孙元起充任头等钦差大臣,出使瑞典、美利坚等国考察学务,赏假三个月,毋庸开缺。

第一五二章渔竿今作水边人

一五二、渔竿今作水边人

因为孙元起在通山参与公立中小学的搭建,诏书也被送到通山。接旨之后,孙元起屈指一算,眼下已经十一月上旬,从上海坐船到法国马赛,至少要二十天,从马赛到斯德哥尔摩还需要些日子,时间颇为紧张,最好马上动身。

通山虽然名字中有个“通”字,其实处于万山围绕之中,道路崎岖、民风闭塞,一点儿也不“通”。孙元起来此穷乡僻壤,意在用行动表明态度:一定要把把基础教育办好正因为通山不通,平日少有上官到访,便是武昌知府也是难得来一回的。孙元起作为从二品的大官来此督导教育,通山上下,从县令到贫民,无不殚精竭力用心奉承。原以为筹办学校需要大费周章,耗费些时日,结果令出如山,执行如电,十多日工夫挑选的老师和学生便全部到位,书声在城隍庙改建的学校中琅琅响起。

孙元起见此,知道学校已经走上正轨,以后的工作便是坚持,心中再无牵挂。接到圣旨后,便命随行的保安收拾好行李,自己到县衙告别。

知县听闻孙元起准备立马启程,先是一愣,转而殷切挽留:“孙大人,纵然事急如火,眼下已经是中午,车船尚未准备,万请多留一晚”

县丞、教谕闻声也急忙前来劝阻,恳切之处几乎涕泪俱下。孙元起见此情形,只好又在通山呆了半日。

第二天起了大早,孙元起洗漱完正吃早点,就听门外一阵喧哗,忙让保安出门探视。保安回来禀告道:“先生,通山知县带着各位耆老在门口呢”

“那还不赶快请进来?”孙元起连忙吩咐道。放下筷子,换上官服顶戴,迎了出去。

诸人见孙元起出来,跪了一地。扶起寒暄后,通山知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呈递过来,口中称道:“大人为兴文教,不惮劳苦,光临敝邑,阖县上下无不感佩今当远行,下官及父老略备程仪,不成敬意,还望大人笑纳”

所谓程仪,就是亲友出远门、长官离任,别人送一笔钱以壮行色,作为旅途花销。不用说,这是贿赂,明清官场上合情合理的贿赂,任谁都挑不出毛病孙元起接过之后,沉吟片刻说道:“如今全国上下推广教育,开启民智,乃是大势所趋。但各地贫富不均,兴学也有先后。我知道,通山土瘠民贫,办学不易。然而自我来后,各位尽心尽力,襄助实多,使得学校迅速建立,学子得蒙施教,孙某不胜感激俗话说,知识改变命运,学习改变人生。相信学校建立之后,只要持之以恒,在未来数十年间,必能改变通山贫穷落后的面貌。今当远离,仅以此物借花献佛,捐给通山各学校,希望诸位老师甘守清贫,认真施教;诸位学子积极向学,早日成才,回报桑梓。”

说完,把信函郑重地递给身旁的县学教谕:“以后有机会,我还会来通山看看的”

又客套推让一阵子,教谕才勉为其难地收下:“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会把学堂办好”

见天色不早,县令起身:“大人,天色不早,下官不多叨扰。我等在县城东门略备薄酒,为大人饯行”然后带着乡绅辞去了。

果然,孙元起带着一群保安还没到东门,就听门外人声鼎沸。走到近前,顿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早有老者和青年学子捧过两个丈余的大匾,上面分别写着“泽宏乐育”、“协辅文教”鎏金大字。瞧着上面泛白的木质,想来是昨晚赶工做的。

接过匾额,又有老者端来三碗醇酒,虽然所说方言听不大明白,想来也是饯行的意思,只好端起来一饮而尽。幸亏是度数不高的米酒,否则孙元起直接就得醉倒当场。

在人群围绕下,又走了几步,却看见一张书案,案上铺着洁白厚实的欲版宣,砚台里是刚磨好的浓墨,一只大号的紫毫抓笔搁在案头。知县早在一旁解释道:“难得孙大人光临敝邑,临别之际,还望留下墨宝,以供后人景仰”

孙元起头皮开始发麻。自己的字自己知道,完全是马尾穿豆腐——不能提啊。如何给人题字?再说,自己肚里这点墨水,能写出啥?难道像毛少将一样,写“一师是个好学校”?众目睽睽之下,不写是过不了关的。当下慢慢走到案前,拈起毛笔在墨池里蘸了蘸,脑袋急速运转:到底该写点啥呢诸人见孙元起提笔沉思,只以为是构思词句,顿时掩口不言,静静围观。秋冬之际,四周只有风声响起。此种情形让孙元起更加紧张,搜肠刮肚半天,也没有想到既合适又文雅的词语:实事求是?为人民服务?向雷锋同志学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人群似乎已经出现微微的骚动。就在这时,脑袋里灵光一闪,以前母校的校训不是挺好的么?而且启功先生的字儿一笔之中粗细均匀,似乎还好写一点。嗯,就这么写于是孙元起俯下身,在白净如欲的纸上写下“学为人师,行为世范”八个大字。署名之后起身审视,觉得比平日写的字还好些。周围观众自然不会驳孙元起面子,更是一片叫好声。

通山到武昌有一百八十里地,山路狭窄崎岖,步行至少得走四天,所以平时没多少人走这条路。正常是走水路,从通山城边的富水坐船,顺流直下,抵达长江,然后再逆流而上,日夜兼程,不过两三日工夫。孙元起此次就是走水路。

到达河边,码头上已经停了几艘船,想来是知县提前雇好的。船舱里堆满九宫云雾茶、黄沙苦荞酒、燕厦火烤鱼等通山特产。孙元起知道不能推脱,便没有矫情,行李搬上船后,朝岸上人挥挥手,便作别通山诸人。

看来知县确实用了心,船是最新最好的,驾船的师傅也是熟手,一路平稳,很快抵达了长江边上的黄州府。乘着中午停船歇息吃饭的时候,孙元起下船进城,一来是在船上呆的泼烦,想下船透透气,二来也想看看黄州公立中小学的筹建情况。

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莫过酒楼饭馆,孙元起和几个保安进城之后,依着别人的指点,来到黄州最热闹的饭馆“小竹楼”。据说,北宋大诗人王禹偁被贬到此地,于咸平二年盖了座小竹楼,并为之写下一篇脍炙人口的文章《黄州新建小竹楼记》。后人附庸风雅,便把饭馆也取了这个名字,谁知居然吸引无数路过的文人墨客,成为黄州最富盛名的饭馆。

孙元起一行到达的时候,正值中午用饭高峰期,小竹楼内高朋满座、人声阗溢,好不容易才在靠近雅间的地方找到座位,随意点了几个菜,便四处寻觅,看看有没有读书人模样的食客,也好打听消息。

还没找到合适目标,就听见雅间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几句话:“陈兄,请满饮此杯……我等同年难得一见,如今你来黄州,小弟自然要略尽地主之谊,何谈破费?……山水迢迢,今日一见,不知何时再能重会,思之令人唏嘘……对了陈兄,你办学校的差事什么时候结束?如有时间,不妨在黄州多盘桓数日……”

办学校?孙元起立马竖起耳朵,悄悄地把凳子往雅间方向挪了挪。

“呵呵,办学校的差事暂且不用提他。说到多盘桓几日,恐怕也是不行喽”里面那位陈兄答道。

孙元起觉得这人声音听起来颇为熟悉。仔细一想,却不是派到黄州督办公立学校的陈逢时么?这陈逢时乃是梁鼎芬举荐,现任湖北提学使司普通科科长。因为这段时间大力兴办公立中小学,加上衙门人手有限,便把他派到了黄州。只是,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边上那人也和孙元起一样好奇,问道:“哦,陈兄何出此言?”

“哈哈哈,你我既是同年,和贤弟说说倒也无妨,只是不要传到外人耳中。”陈逢时笑道。

“自然,自然陈兄还信不过小弟么?”里边那人拍着胸脯打包票。

“咱们那位大人,本来是孙寿州中堂的侄孙,因为办洋学堂,得了老佛爷欢心,这才出任湖北提学使。到底是年轻人,嘴上办事不牢,一心想着办出大业绩,捞些资本好往上爬。到了湖北,也不管是谁的地盘,上来便是一番穷折腾,惹得香帅、节庵臬司大是不喜。今年六七月间,香帅指着鼻子骂了他一顿,想来他也觉得有些无味,便在前些日子上了一封请求开缺的折子。这几天,听说京中批了下来,估计他马上就要去职了。”陈逢时说道“哦,还有这等事?那你——”

“呵呵,他这一走,换上新的提学使,人家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办学校的事情肯定要停。为什么?全身兴办公立中小学,劳民伤财不说,更把教育经费挥霍干净,没有半点油水,谁愿意干?既然马上要停,我还白费那些力气干嘛?还不如歇着,喝喝酒、淫淫诗,多自在这个孙大人在的时候,可把我们折腾苦啦……”陈逢时一通抱怨。

“那你着急回武昌是?”

“嘿嘿,新官上任,难免要进行一番人事变更。愚兄这个普通科实在是吃力不讨好,想和新的提学使大人沟通沟通,讨个好一些的差事。”

第一五三章五日京兆竟何如贴子管理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何况孙元起血气方刚。闻言顿时勃然大怒:平日我以赤诚相待,你竟然拿客气当服气。真以为我孙某柔弱可欺么?今天我定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起身就想闯进包厢,给陈逢时一个教训。敢迈步,便觉得有些不妥:在此公众场合,对他无论饱以老拳,还是恶语相向,一时痛快,传开之后却会大**份,有辱斯文。湖北提学使和普通科科长在饭馆里大打出手?这种八卦新闻足以传笑四方,让自己颜面扫地,而且对现今湖北如火如荼的基础教育推广工程也会带来负面影响。再说,即便自己和他闹翻,上奏弹劾他玩忽职守、渎职不作为,又能如何?按照大清的律例,顶多也不过是革职。区区革职,远远不足以抒解我胸中闷气。

进去之后,和陈逢时虚与委蛇,然后暗中敲打他一番?孙元起自付没有那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城府,估计见面没说三句话就得漏底撤气。

那当作没听见,放他一马?孙元起自觉不是能唾面自干的人物。

总之,胸中这口恶气一定得出。电光石火之间,孙元起心中忽生一计,这才慢慢坐回凳子上,随意吃了几口当地特色菜肴东坡肉、烧梅,赶紧来到黄州府衙。

听闻提学使大人来访,黄州知府顾不上吃了一半的午饭,赶紧来到正堂相见。说了半天没营养的话,孙元起这才问道:“自从上月饬令各府县将中小学堂改为公立学校,不知黄州府进展如何?”

黄州知府小意地答道:“自从上月闻命捋学堂改为公立以来,黄州上下无不欢欣鼓舞,以为此举惠泽当代,功在千秋。下官也是万份踊跃,积极投身其中。只是进来这段时间黄州出了几个大案,下官分身乏术,只好请陈大人与府里的教授、i导一起负责此事”各县尽力协助。如果大人要想知道具体情况,不如请陈大人过来回话?”

哪有什么大案子?完全是托辞。孙元起也不揭破,便点点头:“也好。只是不知陈大人现在何处?”

“请大人稍坐片刻,下官这就派人去请!”黄州知府说完,拱手退出正堂。

孙元起知道他要给陈逢时通风报信,却假装不知道。

陈逢时在饭店吃饭喝酒,知府派出去的仆役一时间哪里找得到?等找到的时候,他已喝得醅酣大醉。家人无法,只好米醋、浓茶、冷水一起上阵”这才勉强让他有几分清醒。赶紧给他换上官服,塞进轿子,抬到府衙。这么来回一折腾,时间已经过去个把小时。

见陈逢时姗姗来迟,又浑身酒气、意识朦胧”孙元起和知府两人都暗暗皱起眉头。等他喝了几口热茶,孙元起这才问道:“陈大人,你身体如何?”

陈逢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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