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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王嫡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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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似为了快速应证他们的猜想,很快,幕布被掀开,一个梳着小辫,笑容甜美的小女孩,一边走向舞台中央,一边唱着歌。

随着小女孩走出,琴音铮然配合,她的身后,涌现出越来越多欢畅蹦跳的孩子,他们不知都跳着什么舞,虽不及李心绮那般惊心动魄,却让人忍不住嘴角上扬,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就像,时光转盘转动,将他们带回了年少青葱的时代。

就连在场的中老年者,看着这场朝气蓬勃的歌舞,也顿觉年轻了不止十岁,尤其那群孩子一会背着书包,状似在田间溪流间欢闹,一会又好似坐在讲堂,正经危坐听着夫子授课。

而随着场面的悦动,歌声也越来越悠扬活泼:

池塘边的榕树下,知了在声声的叫着夏天

草场边的秋千上,还有蝴蝶在飞舞翩翩

讲堂里夫子的戒尺还在拼命上上下下挥舞不停

就这么好奇,就这么幻想,这么有趣的童年

……

于身心愉悦欢畅中,众人似乎被拉回那个早已过去很久的年岁。

这首歌改编自现代版的《童年》,这群孩子从小被父母抛弃,餐风露宿,受尽苦楚和冷眼,他们,和自己一样,没有童年。

宋初玉自始至终不能忘记,当初自己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时的表情,是渴望与向往,对,就是渴望,就是因为不曾拥有,才更加向往和羡慕,那些拥有美好童年的孩子。

若非上次凤九的歌声,给她提醒,再加上此次比赛的契机,她当真找不到更好的机会,将这群孩子的遭遇公诸世人,让大家将关注的目光,投向这些可怜的孩子。

此番表演,也是充分采用舞台剧的模式,这样,更能使人身临其境,诱发心底最真实的感触。

随着表演越来越接近尾声,直到,宋初玉的双手从琴上高高扬起,满场寂静。

直到好久后,尚在回味中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拼命的鼓掌,大家看向宋初玉的眼神,再也没了先前的轻轻曼,反倒,是满满的敬佩。

要得是何般玲珑心肝的女子,才能有这样好的创意,才能有这般大胆的想法。

这些孩子的表演,虽然及不上李心绮那些人的成熟张扬,甚至还透着青涩,尤其那琴音,也不算特别出众,可这等巧妙的心思,加上歌舞结合的绝佳创新,那效果,自然是非同凡响。

看着众人的反应,诸葛弘也方从那场别出心裁的表演中回过神,当即大笑道:“好啊,这是朕见过最有趣最别致的表演!”

诸葛弘一句话,几乎就定了正常比赛的胜利者,但是,在场却没人反对,因为,他们与诸葛弘的感受时一样。

李心绮则紧紧攥着手掌,面色发白,看着舞台中,全场聚焦的女子,那般耀眼,不张扬,却已然是全场焦点。

很快,她又长舒一口气,是的,她输了,从未输过任何人的她,这次是彻彻底底输了。

既然输了,至少也要输的有姿态有气度,想完,李心绮当即站起来,对着宋初玉真诚道:“宋小姐,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宋初玉闻言也未得意,只是对着她友好一笑,淡淡道:“不过设计讨巧,李小姐舞技,玉儿望尘莫及!”

这般心性,这般气度,让大家对宋初玉的好感度,再度呈直线飙升,人们不禁想到,这般落落大方的女子,怎么可能如世人传言般不堪。

分明就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超尘女子。

先前鄙视唾弃过宋初玉的富家公子,此刻看向宋初玉的表情,不觉带了痴迷,心下还不仅隐隐有些羡慕,公仪鹤慧眼识珠的好眼力。

看着宋初玉得到众人盛赞,公仪鹤笑得尤为开心,他的玉儿,就该这般,不鸣则已,一飞冲天!

倒是宋玉瑶与展清羽,显然没有料到李心绮会落败,此刻的神情,那是分外好看。

展清羽余光扫到凤无忧,见先前本该十分讨厌宋初玉的凤无忧,此刻,也露出了痴迷与悔恨的神色。

心生一计,展清羽阴笑着,贴上宋玉瑶的耳朵。

此刻,博得头筹的宋初玉,诸葛弘曾许诺过要给胜者重赏,眼下,诸葛弘看向宋初玉的目光颇为柔和,“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朕尽量满足。”

大家再次受震,先前只说跟重赏,却没人想到,竟然是诸葛弘一国国君的亲自允诺,这下,羡慕的目光再度落在宋初玉身上,但同时也觉得她是实至名归。

宋初玉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不卑不亢,恭敬跪拜,对着诸葛弘朗声道:“承蒙皇上盛赞,和诸位抬举,玉儿不敢居功,但眼下,却的确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请皇上能满足歌中所唱,那些孩子所向往的童年。”宋初玉一字一句缓慢道。

“这是何意?”显然不知什么意思的诸葛允,很是费解。

于是,宋初玉一五一十,将这些孩子的遭遇,讲给诸葛允听。

虽然她经商后,可以运用慈善帮助一些孩子,但毕竟杯水车薪,所有活动,一旦得到政府的支持,一切将变得不同,这也是她前世想完成却未完成的遗憾。

宋初玉的想法一出,时人大叹其心性惠善,一些男子都没想到的事,竟被她一个女子先行说出,独自汗颜的同时,就是那些从来吝啬夸人的顽固老大臣,也纷纷对宋初玉表达了他们的赞许。

东陵胥看向宋初玉的目光,更是带了沉思,像赞许,又像是深层次看不清的东西,似乎是推拒,对心上为这女子产生震颤的推拒。

诸葛弘当即龙心大悦,激动地从龙椅上起身:“好,东昌有你这般臣民,当真是东昌之福,小德子,拟旨,着封宋家嫡女宋初玉为正三品闻善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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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恶男渣女配

羡慕的目光,祝福的眼光,恭贺道喜的声音,浪潮般朝着宋初玉涌来。

然她不悲不喜,神色恬淡,忽而,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对着诸葛弘再度拜道:“玉儿承蒙皇上厚爱,但古今获封郡主者,若非为亲王之女,便是对国家做出过杰出贡献的女子,玉儿不过斗胆提议,全仰仗皇上圣明,实不敢有辱皇上公允之威名!”

一字一句,条理清晰,立场鲜明。

见宋初玉拒绝,底下抽气声一片,然而那些顽固派老大臣,却是微微松气,先时皇上册封一异姓女子为郡主,他们也觉得欠妥当,却又不好当场拂了诸葛允的面子,眼下,宋初玉主动提出,他们倒不由心下大赞其深明大义!

诸葛允听闻婉拒,表情也是明显一怔,但随即,他掩了眸中情绪,大笑道:“好啊,不愧是南安公主的后人,确有其母磊落高洁之风范,倒是朕思虑不周,既如此,那便赏黄金百两以作嘉赏!”

“臣女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谢过诸葛弘,宋初玉缓缓退下,再度归位。

随着比拼结束,诸葛弘觉得众人也是难得来宫中相聚,清冷的皇宫,尤其在那群孩子表演后,才发觉也的确欠缺点活力,故而,留下众人今日在此开怀畅饮。

宴席开始,宋初玉方落座,周围便有贵女,开始同她攀交情,不论是未来宋初玉荣王世子妃的身份,抑或今日表演后得到皇上的赞赏,或者她一瞬拔高的形象,都让那些贵女觉得,跟她相交,必然也会拉高自己的格调和品位,似乎早就忘了,先前将人当脚底烂泥鄙视的龌龊心理。

“宋小姐的表演可真是精彩,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有趣的表演!”一绿衫清秀女子,毫不吝啬赞美之情,面上堆满虚伪的笑容。

宋初玉听着这般赞许,依旧淡淡笑着,不咸不淡开口,“林小姐过赞,人的一辈子很长,岂可妄下定论。”

这便是说她拍马屁拍的没有艺术,果然,那林小姐一听这话,整张脸马上冷了下来,轻哼一声,识趣的离开。

宋初玉似不在意,依旧好心情的轻晃着杯中的琼浆玉露。

于是,继林小姐之后,又来了位黄衫的邹小姐,她倒没直接夸赞,反而替她可惜,“郡主之位,多少女子梦寐以求,不想宋小姐心性淡泊,不为浮华遮妄眼。”

那语调中难掩的嫉妒,依旧淡淡的嘲弄,大抵在说她蠢笨,竟放弃了这般难得的机会。

“众人所追求的,未必是好的,有得必有失,玉儿不过忠于本心!”

诸葛允赐封郡主,绝非心血来潮,今日不过小小演出,刚巧顺了诸葛允的意,她可不认为她当真有价值,让诸葛允这般抬举,尤其先前,他还对宋初玉与公仪鹤的婚事表现出抗拒,若她再封郡主,岂不是再度拔高荣王府,诸葛允有此胸怀?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天上不会平白掉馅饼,既然不能确定那馅饼中掩藏的心机,她便索性不要!

再度讨了无趣的邹小姐,也尴尬笑笑,讪讪离去。

自邹小姐走后,也许大家都觉得宋初玉这个人不太好相与,三言两语就将人打回原位,故而也无人再来搭讪攀交情。

倒是注意到不远处,凤无忧苍蝇般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此刻,凤无忧状似饮酒般,托着酒盏,然目光却一直定格在宋初玉清雅秀美的容颜上,怎么早没发现,这女人竟也有这般夺人心魄的时候,也许他娘说的对,开始就是他错了,以主观感受判断喜恶,眼下,真是悔不当初,同时,越发觉得那女人举手投足间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极致诱人的魅力,这样痴痴的看着,就连凤无忧也没意识到,逐渐倾斜的酒杯,以及洒在衣衫上的酒液。

公仪鹤淡淡看着凤无忧的失礼,一双魅眸,满含嘲弄,错把珍珠当鱼目,悔不当初又有何用,人有时当真自大的愚蠢!

宋初玉只当凤无忧的眼神是空气,全然不受影响,抬头间,便见公仪鹤勾着唇角,笑意风流,隐隐含着得意,颇为得瑟。

这厮今日抽风了吧!宋初玉又怎么知道,公仪鹤见到凤无忧表情后,内心的小插曲,那是感慨和庆幸,幸而他能在他人发现前,早就捕捉到她的美好。

眉目传情,看在他人眼中,该是极为和谐美好的一幕,恰在此时,宋玉瑶不知为什么,端着杯酒,走到了宋初玉面前。

看着无事献殷勤的宋玉瑶,脚趾头想就没有好事,遂不打算理会。

但有些人并不是你无视就会隐形,尤其是,她故意想引起你的注视。

于是,宋玉瑶用几乎全场能够听到的声调,对着宋初玉道:“妹妹,姐姐恭喜你!还望你不计前嫌,原谅姐姐先前做的那些事情!”

见众人目光都投向这边,宋玉瑶又十足真诚,嘴角含笑对着宋初玉举杯,她若再拒绝,只怕她就成了肚量狭窄的恶人。

不愧是苏氏的女儿,一样的招人烦!

慢悠悠起身,宋初玉亦端起桌上的酒杯,淡淡吐出两个字:“多谢!”

不言原谅,却也就像是原谅,至少,她接受了宋玉瑶的祝福,那就间接,化解了两人之间的矛盾,但这终究只是旁观者的感受,作为事件中心的主角,宋初玉可不觉得宋玉瑶有那么好心。

她毁了她一个又一个计划,宋玉瑶不气得想将她抽筋剥骨才怪。

宋玉瑶倒像没有多想,依旧笑容不变,将自己的酒杯,碰上宋初玉手中的酒杯。

酒杯边缘洒落的细小颗粒,也许周围人看不见,可目力极佳的宋初玉,却是一眼看见,心底冷笑一声,当即装作什么都不知般,学着宋玉瑶,仰头将酒饮入,随即对着她晃了晃空酒杯。

见宋初玉喝下那杯酒,宋玉瑶压制住眼底迸发的狂喜,镇静的对着宋初玉一笑,“既然妹妹肯原谅,姐姐也就宽心,那就不再打扰妹妹了。”

宋玉瑶走后,去不远处安置猫儿刚回来的浓儿,见她那副阴险的表情,连忙紧张的走到宋初玉面前,“小姐,这大小姐定是不安好心,你怎么不拒绝她。”

宋初玉笑了笑,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她要玩,我就陪她玩,况且,我忍她好久了,害人终害己,她娘没教好,今日我就代她娘教她这个道理!”

望着宋初玉狡黠的目光,浓儿恍然大悟,原来她家小姐才是那运筹帷幄的人,大小姐所有的表演全部被她看在眼里,大小姐还像个小丑般,犹自不知的卖力表演。

宋玉瑶先前杯沿洒下的粉末,随着老和尚习毒多年,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是顶级合欢散,价格奇高,普通药铺也是轻易不售卖,看来为了整她,宋玉瑶她们,还真是下了血本。

要玩是吗?好,那就看到头来,究竟是谁玩谁!

随着凤无忧酒力不支,恭王妃吩咐身边的太监侍婢,扶他下去醒醒酒,为防这重大场合,闹出什么大笑话。

随着凤无忧离席,宋玉瑶与展清羽相识一笑,估摸着再过一会,宋初玉的药力也要发作了。

自始至终冷眼将这两女人阴险表情,收入眼底的公仪鹤,眸中的杀气越来越浓,但接触到宋初玉的眼神后,他又飞快换上漫不经心的慵魅笑容,既然玉儿早就洞悉,他便让她自己解决,若到时真出了什么事,她解决不了,他再出手!

于是,过了大概半刻钟,宋初玉也渐渐有些头晕,眼见浓儿扶着宋初玉离席,宋玉瑶与展清羽也慌忙起身,尾随而去。

倒是东陵胥与沐云琛,眼见宋初玉面色泛红的离席,尤其那面上的色泽不正常,疑惑的同时,不免染上担忧。

再说扶着宋初玉离开的浓儿,刚行至半道,就碰到了猫儿,猫儿一个劲活蹦乱跳,将一片碎衣料给她,看了看这衣料,宋初玉当即断定,这是凤无忧的。

也是一瞬,飞快断定了那两个女人的目地,呵呵,让她与凤无忧发生关系,俱时再说她对凤无忧旧情难忘,毁了她与公仪鹤的婚约不说,还能让她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真是好狠的女人!

眼见身后越来越近的两女人,宋初玉一瞬清明的眸,将猫儿赶到暗处,再度迷蒙,脸颊更是酡红如醉,整个人歪倒在浓儿身上,使了个眼神,浓儿立即大声道:“小姐,你慢点,奴婢要扶不住了——”

这话一出,本还隐藏身形的两女人,瞬间,及时雨般,奔到宋初玉面前,一左一右搀住她。

“大小姐,表小姐,你们怎么在这里?”浓儿状似惊讶的开口。

展清羽眸光霎时一闪,笑道:“还不是大小姐见二小姐醉酒,关心,所以立马赶了过来。”

“是啊,玉儿妹妹这是喝了多少酒呢!”说罢,宋玉瑶颇为体贴的拿出随身手帕,细细擦着宋初玉额角的汗水。

闻着鼻端香味甚浓的手帕香,宋初玉心中再度冷笑,这是怕处纰漏,连手帕中也再度抹上合欢散,若她真的中招,只怕不被天下人骂死,估计也会因药力,经脉暴体而亡。

“浓儿,这儿有我们就行了,你就下去吧。”展清羽挥苍蝇般对着浓儿挥挥手。

浓儿皱着眉头,似乎颇为为难。

“怎么,你怕我们对玉儿妹妹不利?”宋玉瑶登时柳眉倒竖,对着浓儿不悦道。

“大小姐,浓儿不是这个意思!”浓儿闻言,诚惶诚恐跪地,低着头,甚是惊慌。

见浓儿如此,一切按着计划行进的宋玉瑶本就心情大好,也没多做纠缠,只是挥挥手道:“既如此,你便下去吧!”

浓儿咬着下唇,如获大赦般,飞快离开。

“呵,平时看着对宋初玉挺忠心,关键时刻,还不是跑的比兔子都快!”展清羽望着浓儿飞奔的背影,不屑的笑着。

“好了,别说别人了,正事要紧!”宋玉瑶瞪了展清羽一眼,压低声音,对着怀中的宋初玉努努嘴。

展清羽这才回过神,扶着宋初玉,朝着与凤无忧约定的地点走去,期间,还特意将宋初玉的衣衫,特意拉开了些,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若让任何正常男人看见,定是血脉喷张。

走到一处房屋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宋玉瑶不禁赞凤无忧行事周全。

两人笑得无比欢畅,过了今日,宋初玉将跌入地狱,再无翻身之日。

然说人在大意之时,就容易忽略一些东西,顾着计谋得逞的欢畅,没有人注意到怀中,早已睁眼的宋初玉。

“嘭!”伴着两声脆响,宋初玉一左一右,揽着重的跟死猪一样的女人,朝屋内走去。

随着房门被一脚踢开,本就坐在床榻上等的不甚焦急的凤无忧,连忙上前接人,想着即将在怀的温香软玉,下腹便一阵激荡,恨不能马上缓解自己心中的想望。

既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事,凤无忧自不能在房中点灯,只等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娶不娶宋初玉,就全看他的心情,若那女人伺候的他舒服,他兴许可以考虑,给她个妾氏名分。

凤无忧想得欢快,自然没有注意到来人有什么不对,只看到清冷的月光,将那人的身影拉的老长,猛然接到两个人,凤无忧颇有些疑惑,但也以为她们是体贴他,替他将宋初玉身边那丫鬟也一并带了来,故也没多想。

“等本世子事成之后,定少不了你们两人的好处!”凤无忧嘿嘿笑着,笑意无限猥琐。

然而听到他话的人没有回答,他也不在意,思绪早就想着怎么好好伺候那两个可人的小美人了。

于是,当宋初玉出了房门,在清幽月光下,显出那清冷高华的容颜时,一抹冷笑,在她唇角妖娆绽放。

听着屋内衣料撕扯的声响,以及不多时响起的喘息声,她拍了拍手掌,姿态娴雅的朝前方走去。

为恶者,毕将自食恶果!她也该回去,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眼见宋初玉去而复返,也无什么大碍,公仪鹤始终没有温度的笑容,才再度绽放温润柔情。

东陵胥与沐云琛,也俨然有了松口气的感觉。

揣摩着自己的心绪,东陵胥微微有些失神,自己,是在为她担心?随即,嘲讽一笑,那种异样情绪很快消散,代之以凉薄浅淡的笑容。

宋初玉也不会知道,就是她离开的一会时间,有些人的心绪早已百转千回。

过了好久,久到宴席即将结束,诸葛允都困倦,央着宫人扶自己回寝宫歇息。

恭王妃却看着去而不返的凤无忧,微微蹙眉,手中的帕子被她攥了又攥。

似是在转身瞬间,看到了她的焦灼,诸葛允止步,满怀关切的问道:“恭王妃,何事急躁?”

恭王妃不好说,但碍于皇上身份,也不能说假,故而将凤无忧醒酒未归的事情说出。

果然,这话一出,好多人的表情分外精彩,以凤无忧的草包风流之名在外,谁知道醉酒后在这皇宫中又能干出什么好事。

现场的顿时有些安静,浓儿也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宋初玉说道:“小姐,大小姐和表小姐也去了好久,不会出什么事吧?”

在场人听闻还有这一茬,当即纷纷表达对宋初玉的关心,大抵是有些人不知道宋初玉与宋玉瑶之间的渊源,或者,即便知道,也是本着看戏的心理同行。

眼见着三个大活人失踪半天,诸葛弘揉了揉眉心,毕竟是在宫中,要真出了什么事也不好,遂也不再歇息,差了身边得力的太监,随同寻人,有什么事再来禀告。

于是,当众人来到行宫时,听到寂静深夜中那似有若无的喘息声交织。

女的无不面色泛红,男的无不眼露妒羡,羡慕这胆大包天的男女。

随行公公本以为是掩不住寂寞的太监和宫女,要知这事儿在皇宫中,可是时不时上演,哪怕严令禁止,但有些事情,当真不是说禁就能禁得住的。

因而,当太监公公大力撞开门,点上蜡烛,准备教训那些个不长眼的狗奴才,奈何还未发生,当看见床上凌乱的三人时,瞬间惊讶大呼:“凤世子——”

这一声无异惊雷,所有在外等候的众人,一窝蜂般涌入,正在*部分的凤无忧与宋玉瑶等人,这才猛然意识到不对,尤其浑身未着寸缕的宋玉瑶与展清羽,面对如此多双眼睛,更为想到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当即受到惊吓般,抑制不住尖叫。

然而,这尖叫听在其它人耳中,倒并不觉有什么疑点,反倒觉得这两个女人不知礼义廉耻,被抓现还矫情的当着受害者哭泣,这究竟,装给谁看呢!

嗤之以鼻的声音响起,宋玉瑶与展清羽,只顾拉着被子遮羞,凤无忧也显然一副受惊的模样,指着人群中,面色冷淡的宋初玉道:“为什么不是你?”

“哄!”众人再次被雷劈中,这下,即便想清楚什么的宋玉瑶与展清羽,也因凤无忧的这句话,再也无力辩解。

由他这句话可知,凤无忧早有预谋对宋初玉意图不轨,奈何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寻错了人,闹了个大乌龙。

公仪鹤当即不悦,众人未见他如何动作,便见凤无忧整张脸顷刻被打出了血迹,凤无忧何曾受过这种气,当即怒道:“你凭什么打我!”

“凤世子妄图辱我世子妃,本世子即便此刻取你性命,也不为过!”没有温度的话语吐出,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周身喷薄的杀气。

为防凤无忧继续说胡话,或者本就怒火攻心,恭王妃上前,对着他一阵耳光乱扇,直打的他眼冒金星,大声嚷道:“母妃,你打我做什么,我才是受害者!”

听着这般申辩,恭王妃再度朝着他一阵乱砸,怒道:“你这个不孝子,我今日就打死你!”

若非众人眼疾手快,将恭王妃拉住,只怕还要闹出命案。

出了这等事情,诸葛弘自是无奈,但也不好毁人姑娘家清誉,再加上,这两人是宋文武的女儿与亲戚。

只能下旨,让凤无忧同时纳了这两人。

凤凰梦破碎的宋玉瑶,只能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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