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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日常-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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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贝勒轻轻叹口气,示意苏培盛等人退后,叫她上前,低声与她道:“李氏,爷知道你嫁的,如今心里念的都是那一个爷。可现今是爷在这里,如果你不能安心服侍爷,爷就只好赏你一杯酒了……”

李薇脚下一滞,听他在前方淡淡道:“看在弘时等人的份上,爷会赏你个全尸。”

他回头迎向她惊惧愤怒的目光,又道:“但是,如果你舍不得孩子,不如好好想想,留下一条命,总比为了一时意气命丧黄泉要强。”

四贝勒说完就转身向前走,过了会儿才听到身后跟来的脚步声。

暂时还不能杀了她。

四贝勒承认,如果她肯服侍他,留她一条性命并不难。他也并非嗜杀之人。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这个李氏在这个世界是有功德的。如果每个世界都有个李氏,每个李氏也都注定会生下他的那几个孩子。那他就不该为了一已之私杀了她。

哪怕只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

四贝勒摸到袖内的短刀,想起那个可能去了他的世界的‘爱新觉罗·胤禛’。他们虽然没有见过面,也如兄弟一般亲密。

这个‘李氏’是他的心爱之人,连短刀都肯相赠。

还是不该杀……

突然眼前一花,天地倒转,四贝勒听到身后传来的惊呼和一个扑上来撑住他的女子,他的胳膊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伸手搂上去。

意识消失间,他听到同样的声音在说:“素素……”

四爷一屁|股坐在地上,苏培盛等人赶紧围上来扶他,他却一手紧紧抓住素素,还未及开口说话,只听素素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跟着就扑到他的怀里死死搂住他。

他也是手脚发软,尽力握着她的手还是无力得很。

“素素……”

他终于是回来了。

172、张家园子

四爷昨晚几乎没睡;李薇则是起得太早,于是他洗漱后换了衣服,只着里衣;坐在榻上跟泡完脚正的按摩的她一起吃了顿简单的早饭后,一起躺下睡觉觉了。

醒来时;他以为睡了很久,可起床后看天色却好像没过多久?

李薇窝在他怀里;不知道是因为这里的房子没人住过所以没多少人气;还是不是自己家所以睡得不安稳;两人睡下时还是一人一个被窝;现在已经抱在一起了。

四爷先起来;披上衣服问她:“再睡会儿?”

李薇摇头,也跟着起来说:“该起了……有点饿了……”睡一觉起来又饿了,这么颓废的日子很久没有过了啊。当年暑假时在家宅倒是有两个月没下过楼,宅出了一身不健康的苍白皮肤,她还特得意呢。

四爷被她逗笑了,“你这日子可过得是真悠闲啊。”

摆上膳后,这不午不晚的也不知吃的是哪一顿。李薇拿出这段时间弘昐寄过来的信给他看,他一直在前面没时间看信,所以信送来都是直接给她的。

四爷盘腿坐在榻上,一手还拿着一个芝麻饼,看他正忙着,她道:“等你吃完再看吧,我先给你说说。”

总得来说,孩子们在家过得不错。

“大嬷嬷搬进东小院了,听额尔赫说原本大格格想搬进来陪她,结果三格格患了春日咳,她走不开。福晋就叫大嬷嬷住过去陪着他们。”说完李薇也算能松口气了。

大嬷嬷或大格格住进去的可能她都跟二格格假设过了,现在这种情况是比较理想的一种。

四爷皱眉道:“哪封信?”

她连忙找出来,知道他是担心三格格,春日咳说白了有点像季节性过敏。有人的免疫系统比较敏感,每逢换季都会有点小问题。有的是脸上长东西,有的打喷嚏流眼泪,三格格就是咳嗽。

说大不大的一种病。从三格格头一次得开始就请了不下十个太医,但太医院的儿科专精都请过来的了,无非只有隔绝过敏缘这一个办法……没办法给药啊,剩下就是叫她吃好喝好休息好,身体健康点会更容易扛过去。

信找出来,二格格很细心的把三格格几时发病,请了哪位太医,开了什么方子,用过几剂药等等写得十分清楚。

四爷放下饼接过细细看过几遍,也只能放下叹气。

他是皇阿哥,能一句话取人性命,却对女儿小小的咳嗽束手无策。每到这时,他都能感觉到他是多么的无能为力。

接下来的饭吃得就比较沉闷了。饭毕,他拿着信在榻上读,李薇出去视察看看行李都收拾好没有,这时该用的东西都要再点一遍,要是还有时间不妨逛逛这个园子。

要一住两个月呢,总要能分清东南西北吧?回头要是在这里再迷了路才可笑呢。

她跟玉瓶正说着话,赵全保和苏培盛过来了。

苏大公公真的是昨天到现在还没歇一会儿呢。进了宅子四爷去寻李主子吃饭睡觉了,他还要整理主子爷的行李,将将忙到现在。

看他面色泛青,李薇难得关心了句:“公公侍候爷真是辛苦了,一会儿闲了好好去歇个觉。”

不容易啊,能得李主子一句话。苏培盛恭敬道:“叫李主子替奴才操心,是奴才的不是。”

他来也是有正事跟李薇说。

李薇见他确实辛苦,特意赏了个座。苏培盛谢过,坐了半个屁|股,道:“主子爷说到底是在别人家,起居不便,也不好惊扰太多。所以这段日子也住在贵寿堂,西厢那里做书房。起居都与您一处就行。”

这样也挺好的。李薇喜欢这样。

苏培盛又把这宅子的来例说了遍,赵全保知道的不多。这宅子主人姓张,早在前朝就在保定府安家了,祖上还是官身,位及知府,泽被一方。

借出的这座宅子是三年前才开始建的,原来的宅子地基老了不敢动,偏家业繁茂,子孙众多,只好另在此地起了新宅。

不巧,建宅子时家里老太爷没了。办丧事花了银子,这宅子就停了半年多。后来也是听说皇上要来才重新建起来的。

李薇听到这里,心里嘀咕,皇上是比较爱出门,可近年巡直隶这也是头一回啊,怎么会说这里的官宦人家至少早在一年前就知道了?

这不科学!

这种疑问不必跟苏培盛说,听完他说张家想进来拜见,她道:“等我问过爷再说吧,这事不急。”

苏培盛走后,李薇细品自己刚才的心态。发现虽然住着张家的房子,但她还真没把张家当成需要应酬的人家。

现在要紧的是四爷、给京城孩子们的回信,还有皇上进城后必须要有一些的庆祝活动,从今早跪迎看,她大概都跑不掉。

这么一算,最近是真没有接待张家的时间。

但刚才那样回绝也太不近人情了。她想想,叫玉瓶去收拾一份给张家的礼物,回头送过去,表明现在没空的歉意。

处置完这些,问过四爷看完信已经去回信了,她也不想过去打扰——万一是写给福晋的呢?

眼不见为净。

“玉瓶,”她笑着叫人,“走,咱们逛园子去。”

张家这宅院比她想像的要大。一路走来,身旁有人撑着油纸伞遮阳,身后还有人抬着软轿跟从,都是因为这个。

园子里不说处处是景,但也差不多了。走到现在她就看到了两处活泉,不知是地下刻意借井修了泉眼还是什么。还有一处假山景,竟然引了条水从山顶落下,做了个人工瀑布,假山脚下一侧还长满青苔,叫她站着赏了半天。

在一处湖景,四爷撵上来了。两人站在一起,她以手遮阳看着眼前这波光鳞鳞的湖水,轻轻说起苏培盛刚才提的张家早一年就知道皇上要来的事。

四爷轻轻嗯了声,满目赞叹,嘴里却轻描淡写的对她道:“……直隶最近调军频繁,咱们京里的消息知道得晚,保定挨得近,驻军将军来了他们要打点,换防这类事最难瞒的就是当地人。张家知道并不出奇。”

李薇不知怎么灵光一闪,对四爷做了个口型:皇上……屯兵?

四爷的眼睛都瞪大了一分,跟着笑着虚点了点她,说:“机灵鬼。”

他还笑得出来?

皇上屯兵……屯在这么近的地方干什么?

夺嫡大戏近在眼前,她是知道九龙夺嫡,可是没听说皇上也跟着掺了一脚啊?不是四爷的几个兄弟互咬吗?他们互相陷害,好把除自己以外的都给坑完了,再对着皇上献孝心啊。

难道皇上未雨绸缪,发现儿子们互相不对付,所以提前做好准备,免得他们打得太厉害?

这么想也对,九龙夺嫡时好像不像玄武门那样杀了兄弟成功上位的,大概就是皇上控制得好,最后只把几个闹的凶的给圈了。

想到此,李薇想着要不要苏一把,把不争是争给说了?可鬼知道这不争是争到底是谁跟四爷说的,还是电视剧杜撰的,万一是四爷自己想的呢?

犹豫来犹豫去,连四爷都看出她有话要说,牵着她的手两人到小亭坐下,叫人退后,他给她拿了块点心,道:“想说什么就说吧,在爷跟前,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爷,皇上也是很辛苦的。”

嗯?

四爷听得一头雾水。

“阿玛的心都一样,肯定是都想孩子们好好的。现在皇上年纪也大了,我额娘就对我说过,老人都是看一眼,少一眼的。咱们平时多尽点孝心,少叫老人操心……”这算不算‘不争是争’的另类解释?殊途同归吧。

四爷认真听完,含笑握着她的手道:“知道你是个心软的……行,就照你说的,咱们多尽孝心。”

173、宫宴

园子逛到一半;李薇接下来还想跟四爷说说来个泛舟湖上,在这里住两个月,难得还没外人就他们两人;玩一玩在府里不敢玩的浪漫多好!

她眼馋府里的湖很久了,一直想坐着柳叶小舟亲手摘荷花。

但外头十三爷叫人送了话;四爷就去处理正事了。

走前看她一脸不乐,笑着拉上她一道回去;道:“初春这天还冷着呢;又是临湖。坐一会儿就冷了;到屋里你陪着爷不好吗?”

她这才想起现在两人起居都在一起了;立刻转怒为喜。

乐颠颠的跟着四爷直接去了贵寿堂的西厢;一见屋里除了苏培盛,还有个眼生的太监守在书桌旁就多看了一眼。

四爷招手道:“王朝卿,来给你李主子磕头。”又对她道,“王朝卿会看纸,回头叫他制几样签给你。”

李薇也曾经自己制签,不说惨不忍睹吧……反正她现在用的签都是四爷拿给她的。

制签确实是个技术活。

王朝卿看着不太大,也就十四五,他磕过头退下,跟着来了个上茶的,她一看这两人有些像啊,就是这个更小点,十二三?

第二个比王朝卿机灵点,脸上一直挂着笑,跪下利落的磕了个头,报了名说叫王以诚,跟王朝卿真是亲兄弟。

四爷在书桌前写着什么,她不好去打扰,也不想离开,就叫王朝卿给她拿纸笔来练字。她注意这个小太监每拿一张纸都会对着光看,然后用手轻抚一遍,挑了几张后裁开才给她拿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就觉得今天这笔格外顺,好像墨和纸也特别的贴合。

等她写完,发现四爷竟然就坐在她旁边正拿着她的字在看,还用一支小笔在上面划圈!

她又不是弘昐他们!

居然有种特别的羞耻感,叫她脸上发烫,不好意思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结果四爷很认真。他全都一一批完后,严肃的对她说:“好歹也是练了几年的,以前没细看过,你这字练的跟不练也没两样。”

哪有那么差?肯定比她在家里写得好得多了,有时她都会自我欣赏到陶醉。

他把着她的手写了好几个,还叫她专门把几个字各写一张品一品字形字意。

“这个‘章’连形都没有了,弘昐写的都比你好。还有这个‘青’字,‘梨’字。”他点出好几个,一会儿就给她加了一大堆‘功课’。

完了还说:“看来你不太会写这种结构的字,回头我再给你写个贴子,你照着练练。”

屋外阳光明媚,屋里只有他们两人,苏培盛都带着人退出去了。但是四爷生生把浪漫独处办成毛笔字教学。

不过有他时不时的把着她手写上一两个字,这课上的还不算十分难熬。

李薇脑补得欢腾,拿出当年看小黄本漫画的经验来,隔几个字就故意写坏一个,引他来把着她写,两次后四爷就察觉了,第三次再来,把着手写完后突然夺了她的笔,在她额头上快笔画了一个五瓣花。

李薇只感到他在自己脸上画了东西,啊的一声伸手去摸,瞬间就抹得额头到一边脸上都是黑的。

四爷笑得拿不住笔,恰好此时苏培盛进来,一眼看到李主子恍如夜叉鬼的脸,竟然叫他愣在当场。

李薇:【呐喊脸】!!!!!!

神啊!灭了她吧!丢人丢到外人面前去了!

她低头蹿屏风后躲着去了,四爷清了清喉咙,也觉得闹得过头了,暗暗瞪了进来的不是时候的苏培盛一眼,问他:“什么事?进来前不知道说一声?”

苏培盛早麻利的跪到一旁了,不敢求饶,听了马上说:“外头十三爷求见……问主子爷什么时候去行宫参加宫宴。”

皇上驾临,为示恩宠是必定要与民同乐的。所以一连三天都有大宴会,宴上有保定府上下有头脸的官员,也有乡绅、进士、秀才、孝廉等。城里也会推迟宵禁,民间也会有自发的集会等。

四爷想起还有这回事,看看天色也差不多该去行宫了。

叫苏培盛准备出门的衣服去,不等他起身,四爷添了句:“叫人打些热水进来,侍候你李主子梳洗。”

苏培盛应下起身,就见主子爷已经到屏风后去哄李主子了。

李薇在屏风后正拿手帕轻轻印在额头的墨印上,这时不敢擦,一擦一大片,只能印上去吸干墨汁。

四爷拐进来一看,条件反射的捂住嘴背过身,噗的一声又笑喷了。

李薇脸爆红,扑上去就拿沾了墨的手和帕子往他身上擦。

四爷赶紧握住她的两只手拉到怀里,然后认真端详了她的铜锤大花脸,说:“一点都不难看,爷的素素最好看了。”说完也不嫌那脸上都是墨,贴上来轻轻亲了口。

李薇的火气瞬间都没了,化成一团叫人发烫的甜蜜。唯一剩下的一点点理智还在疑惑:自己是不是太好哄了?

洗漱的热水送来前,四爷一直在屏风后陪她,热水送来后,他叫其他人下去,亲自‘侍候’她洗脸——也就是给她递个擦脸的毛巾。

不过洗完他帮她画了个眉,才说:“晚上要去参加宫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毕竟不是在宫里,行宫的宫禁不如宫里严格,你晚上别等我,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李薇觉得这节奏不太对啊。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都快黄昏了,他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还陪她说话、洗脸加画眉?

四爷摸着素素刚洗过水嫩水嫩的脸蛋又亲了两口,才心满意足的叫人:“苏培盛,进来。”想到要进宫去看那一摊子就叫人丧气。

见他慢条斯理的换了衣服,围观党的李薇都替他着急了。忍不住一再的看天色,而他却是又嘱咐了她一遍才出门:“今天先歇一歇,明后天有了空,爷陪你出去逛一逛保定府。”

“行,行,行。爷,您快些吧,我看这天真的不早了。”她实在忍不住,起身送他时几乎是把他推出去了。

“行了,不着急。”

四爷这么说,真就慢悠悠的走了。

李薇回了正屋,听赵全保说十三爷两刻钟前就在外头等着了。她马上想起刚才苏培盛进来,可能他就是来说这个的!

她倒不觉得四爷是在故意晾着十三爷,当时他的反应怎么说呢?有种拖延症小孩不想写作业就拼命找其他事来做的感觉。

大概这个宫宴真的很无趣吧。

行宫,宴会上。

外面夜色深沉,行宫里却灯火通明,上万盏宫灯将这里照得犹如白昼。

大殿里外都摆满了桌子,连外面的回廊上都坐满了有幸来吃一回御宴的人。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来往穿梭,执壶倒酒,传菜送茶。

殿中,皇上没有坐在御座上,而是下来与如佟家、纳兰家、裕亲王等的重臣宗室们坐在一起,直郡王和十三都在一旁陪笑。太子坐得略远,身边也有几个人相陪。

四爷与九爷都在外围,偶尔也有人来敬酒,但两人都不怎么搭理他们。粗看这殿里坐的人,几乎与每年新年宫宴上的相差无几。

九爷嘴里哼着小曲,手上打着拍子,却没有看殿中的歌舞,他瞄上的是庭院里的歌伎们。这次行宫里外的事都是由保定府的人安排的,比宫里的新年大宴还奢侈,可照这些官员们的说法,这全是保定府的百姓献给皇上的。

当时上来磕头的倒也确实是保定府的平民百姓,但无一不是本地望族。

九爷当时就笑了,这也有脸称自己是百姓?土皇帝才对吧!

既然是百姓所献,皇上就笑纳了。然后自然是留他们下来一同享宴。九爷又说了句:“还不算白掏了银子,多少肚子里也能装些回去。”

四爷从头到尾都没接茬。九爷也不嫌没人搭话太尴尬,仍是一句句的说。

百姓家里油水太多,所以这歌舞也是百姓自家的丫头上来跳啊唱的,来往送菜的一水漂亮丫头,也是百姓自家的孩子。别的不说,皇上、太子、直郡王身边侍候的估计就真是千金小姐。大概也叫教过怎么倒酒,怎么说话,但坐在那里就是一副木僵僵不灵巧的样子。

殿中的歌舞顾及皇上,还算中规中矩,庭院里的歌舞就好看多了。九爷看了一眼殿中的就直接看外头的,人长得还没他家里的小妾好看呢,就敢跑出来献舞给圣上?

看他都快整个人探到殿外去了,四爷开口道:“老九,尝尝这汤。”

九爷被叫回头,上下一扫见四哥拿筷子点的是膳桌上的一道名汤:王八汤。那王八伸长脖子探出汤面,汤清味鲜,不失为一道好菜。

“四哥,你这就没意思了。”九爷没好气的坐直,揉揉脖子,扬起下巴点点前面热闹处,说:“皇阿玛把郡王和十三都叫去了,连太子殿下那边都有人陪着,就咱俩孤零零的坐在这里,连个倒酒的丫头都没有。”

两人身后站的四个绝色女子脸上一红。

九爷看不上这等不知哪里来的女子,长得好有什么用?太子身边那两个长得也不错,最主要是肯定不是随便哪家养来待客的。人是拘谨些,可这是脸面。凭什么给太子两个,他这里一个都没有。还是他这个皇阿哥就只衬叫这些不知来历的丫头侍候?

九爷越想越心烦,对着身后狠狠一瞪,喝道:“滚!再杵在这里碍眼,小心爷把你们都给拖出去赏了喂狗!!”

四个女子吓得面无人色,匆匆跪下磕了个头就退下了,有个脚软的半途一绊,是被她的同伴架出去的。

人走了,四爷也轻松,但老九这就没风度了,道:“老九,别叫人看笑话。”

九爷啪的拍了下桌子:“谁敢看爷的笑话!”他扫了一圈,跟他目光相触的人都刷的把头垂下了。

四爷这才发现老九这是喝大了,问跟老九的太监:“你家九爷今晚这是第几壶了?”

那太监也是一个头三个大,哭丧着脸竖起三根手指。

七两多了,四爷赶紧按住他还要往嘴里倒的手,说:“不能喝了,老九你有酒了。”

九爷要挥胳膊把四爷打开,被他的太监扑上去一把抱住,几乎要声泪俱下的喊:“爷!您真不能再喝了!”

这太监有个外号叫狗皮膏药,从小侍候九爷。小时候九爷脾气不好,多少小太监都躲了不敢拦他,就他能抱着九爷的腿任他踢打也不撒手。时候长了,九爷也知道这是个忠心的,脾气上来要打都会收三分力,免得把个忠心奴才给打死了。

这时他扑上来,九爷挥胳膊没挥开,一看四哥也闪开了,他的理智也回笼了。当着皇上的面打哥哥,他那是真找死的。以下犯上,皇上亲眼所见一定照死里罚他。

他对这太监道:“小狗子,撒开。去那边跪着去。”

小狗子委屈巴巴的去跪着,九爷怕再喝下去就更把不住自己了,又吩咐他:“去给爷煮碗浓茶来。”

小狗子麻利的趴起来去找茶,少顷回来,端着茶碗找不见他家爷了!!

九爷的座上空空如也。

小狗子一脸的‘完蛋了!天塌了!’,瞄瞄那边端坐的四贝勒,实在不敢上前搭话,可刚才他家九爷一发话,这一片的人都避完了。

苏培盛得了四爷的眼神示意,拉着小狗子到一边,悄悄指着殿外说:“刚才我瞧见你们家爷到外头去了。”

小狗子千恩万谢,茶随手往苏培盛手里一塞就跑去找他们家爷了。

给皇上伴驾这群阿哥带的侍候人都不多,每人一个已经比在宫里好了。小狗子奔出去,苏培盛端着茶自己喝了两口,剩下的塞给行宫的太监了。

宴会结束九爷也没回来,万幸皇上始终有人陪着,没注意他们。直郡王在宴罢后过来看看弟弟们,见只有四爷一个,皱眉道:“老九呢?”

四爷看直郡王喝的眼神发直,脸已经不是红而是白了,伸手扶了把道:“他的人跟着呢,丢不了。”

直郡王摆摆手不要他扶,他快吐了,不能再吐到兄弟身上,“回吧,明天皇上要歇歇,早上过来请个安就行。”

四爷告退,没走远就听到呕吐声,回头一看直郡王正被人扶着对地大吐,见他回头,直郡王还刻意背过身,一个劲的冲他摆手。

见他是想顾着面子,不叫弟弟看到他丢脸的一面。四爷也就没坚持上前。

到了宫门口,居然老九和十三都没走,这是两人都在等他?

四爷受宠若惊。先问老九:“你跟这儿不走是还没喝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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