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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星高照-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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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成两半的人。
    从巷子出来随意找了家小吃店吃过晚饭;然后回到巷口边远远的监视着那户人;直等到晚上月上当空。所有人都进入梦乡。三人才再次来到了院子外。
    院子有两米多高的围墙;就这点高度对曲文和梁山来说一点也不难;就算带着赵海峰也不过是一个托一个抬;转眼全都进到了院子内。
    在院外明明已经全黑了的院子;等进到里边才发现还有一丝光亮隐隐约约从房子下方透出。
    赵海峰很好奇的小声问了句:“这家人肯定有问题;晚上上边灯全关了;还给地下室留一盏灯干么。”
    没有多想曲文回句:“可能造假工厂就在里边。”
    听到这话梁山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那我们还等什么;直接杀下去。”
    梁山历来动作比脑子快。刚说完直接冲了过去;曲文俩人想拦也拦不住;急忙跟在后头跑。
    仅过了短短两三分钟;一阵尖叫声从房子下的地窖传出;等曲文俩人赶到;发现地上已经躺着四个人。在空气浑浊的地窖里摆满了空酒瓶子;什么茅台、五粮液、剑南chūn都有。在地窖的尽头还有几个木桶和大池子;从里边散发出浓浓的酒jīng味道。
    见状曲文和赵海峰都愣了好一会;这那里像古玩造假工厂;分明是假酒制造工厂。
    躺在地上的四个人也不知道被梁山怎么了。发出痛苦的呻吟;又见到曲文俩人进来;都害怕的说道:“大哥;大哥我们也是求财才酿些假酒;你们有什么事尽管说;要钱也行就千万别杀了我们。”
    曲文三人的样子都不是jǐng察;对方能一眼认出;所以才这么说。
    曲文走到旁边蹲了下来:“谁是祁之山;爽脆的举个手。”
    斜靠在酒桶边的一个男人慢慢把手举了起来:“大哥;我就是;你老找我有什么事吗?”
    道上的人做事不是为了寻仇一般就是求财;祁之山在脑子里想了好久;这大半天都窝在这里酿假酒没惹到什么人啊;所以对方来寻仇的可能xìng不大。要知道在道上混的小角sè闹事也就那几天;等时间一长也就忘了;说不定有个老大引见喝喝酒又是兄弟朋友。如果是大人物也犯不着跟他过不去;所以很老实的回答道。
    “你就是祁之山。”曲文走到旁边:“136;是你的手机号码?”
    “是是。”
    “那你把赵之谦的画下半张放哪了?”
    “赵之谦!?赵之谦是谁?”
    祁之山满脸的迷糊;不像是装假的样子;虽然他在偷酿假酒;可是没有半点演技;所以心里的想法一眼就可以看出。
    见祁之山似乎真的不懂的样子;曲文试探xìng的重重往他身上踢了一脚;反正酿假酒的也不是什么好鸟;踢了也就踢了。
    “跟我装傻是不;信不信我把你削chéng rén棍再泡到酒池子里。人参酒;蛤蚧酒;三蛇酒都喝过吧;想不想尝尝自己酿的人棍酒?”
    不用曲文真做;祁之山和身边的兄弟想着都觉得恶心。祁之山害怕翻身跪在地上:“大哥;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谁是赵之谦啊;你要是喜欢画;楼上我私藏着不少花花公子和火麒麟的杂志;加外岛国的成年人运动片;女女和男男都有;其实我也很喜欢看男男的片子;你要是喜欢就都拿出;除此之外我再也找不到半张画给你。”
    “……”
    曲文睁大了眼睛;看不出祁之山这么大的个竟然有男男嗜好;又给他补上一脚。
    “我问你;你是不是卖过一幅古董画给奇石店的老板?”
    “古董画;奇石店?”祁之山似乎还没想起来的样子。
    这时他身边的一个兄弟提醒道:“山哥;山哥;你忘了前几个月你的一个兄弟从云滇那边过来;说是来这做生意;借你的手机用过;我当时看见他手上好像就拿着几幅像画一样的东西。”
    这提醒过后祁之山这才想了起来;啊的一声:“我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回事;我在牢里认识的一个兄弟前几个月来找过我;说是到这边做笔生意;来了之后说手机掉了所以借我的手机用过几天。可我没想到他会贩卖古董啊……”
    祁之山还没说完;突然被人一脚踹翻到酒池边;苦叫不止。
    曲文几人转眼望去;把祁之山踢翻的人竟然是梁山;也不知道他那一脚用了多大的力道;像祁之山这么大块的人只是一脚就滚出几米远。
    “又是山哥;不行回去我得改名!”梁山指天怒吼道。
    曲文总算知道他是为什么生气了;在云滇时遇上个犯罪集团头子萧远山;在这里又遇到个造假酒的祁之山;而他们的手下都叫他们作山哥;这正好和梁山的小小名不谋而合。
    “你这小名是二太爷给起的;你想改啊;回去问他老人家吧。”
    听到曲文的话;梁山顿时软了下去:“算了;暂是先叫着;先逗二太爷他老人家开心;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有教心了。”
    只是不改名字有屁的孝心;懒得理他;曲文把头转向几米外的祁之山:“老实和我说怎么才能找得到你那个兄弟。”
    祁之山艰难的爬了起来;重咳两声;嘴边全都是血:“我有他的联系方式;就在楼上……”(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272章 盗亦有盗
        祁之山四人住的地方是半砖半木制结构,最上边用瓦修成个人字形,像这种房子在广城乡很多,有点像大家熟知的吊脚楼,细细高高的走在楼梯上一步一响,很有电影中鬼片的味道。
    来到三楼的房间,祁之山从他的桌子里找几个本子,上边密密麻麻的记着一大堆人名和联系方式,全国从最南边到最北边几乎都有。
    曲文看了眼说道:“你的朋友还挺多的嘛。”
    祁之山捂着胸口,估计被梁山踹的那一下气还没缓顺过来:“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朋友多了才好办事。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十年前也是走南闯北的人。”
    祁之山的样子大约不过三十二三,块头很大,如果不是长期呆在地下室酿假酒,肤sè有些苍白,给太阳多照照晒成古铜sè,那走在大马路上绝对威猛。
    曲文笑了下:“还真看不出,说说你以前犯了什么事被关进去?”
    “造假烟被判了三年。”
    “……”
    看来这是个专业造假分子,假烟刚干完又做起假酒。
    曲文一时好奇心起,又问道:“假酒我大概知道点,这假烟怎么造?”
    见曲文有话和自己聊,祁之山的心微微的放宽了些,在道上混的只要懂得顺着对方的意,最后一般不会有多大的事。
    “其实假烟比假酒好造,假酒你得小心勾兑,工业酒jīng千万不难放多了。否则容易出人命。放少了酒味又不够香。让人一闻就知道是假的。所以我一直严格亲自控制工业酒jīng的量,坚持做好每一瓶假酒。而假烟只要卷烟机回来,再买些好的生烟叶打开机子往里边放,打开开关,一吱溜就得一支,再吱溜又是一支,一天下来只要原材料购能做上万只呢。”祁之山这人不善于掩蔽自己的内心,说到畅快得意的拍拍自己的胸脯:“虽然大家都是捞偏门的。可是我们盗亦有道只会盗得更好!”
    “……”
    好吧,这一年多来形形sèsè的人见得多了,什么官二代富二代,地方到zhōng yāng大权,各行各业的jīng英,还有像梁双那样的奇葩古玩店主,不得不说祁之山也是个奇葩。
    曲文越发觉得他这个人有趣,说道:“你说你一大老爷们有手有脚又有力气,干什么不好,非得干些这些偷鸡摸狗的屁事。还盗亦有道只会盗得更好。你就不觉得这样生活窝囊吗?”。
    祁之山这回的气已经顺多了,斜靠在柜子边。拿出包烟先递了一口给曲文:“大哥抽不,这是正宗的中华,不是兄弟自己卷的那五毛货。”
    曲文摇了摇手表示不需要,鬼知道里边有没有加料。
    见曲文没接,祁之山笑了笑,他知道对方提防着自己,于是自己给自己点长,狠狠的吸上一口然后把烟吞了出去。
    “这年头不好混啊,有头发的谁愿当秃子,有腿的谁愿当瘸子。兄弟我家里穷,打小就不知道富是什么样,所以没上过几天学,后来出到社会,做嘛嘛都要张文凭,好吧兄弟去工地里干活,一年356天拼命辛苦下来最后钱没领到一半,老板突然撅屁股跑人了。后来报jǐng让jǐng察去抓人,人是抓到了,钱也给那孙子给赌光了,判了他不少年,可是兄弟还是没拿到钱。后来回到家里,听说家里兄弟给城里处了个对象,本来挺好的事,你想我们乡下人能娶个城里的漂亮妹子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但没想到结婚前对方家长开口了,结婚可以得先买到房子。可这房子,房二子就他的是个B货加王八蛋,你给说说,你给说说,我搁工地里辛辛苦苦干一个月下来才一千多块,那城里的房子一平米打少了就两千多走步,就这两千多的房别人还说是跳楼大优惠,如果他们真有人跳了那我也就相信了。”
    祁之山说到这又猛吸了一口:“我自个怂了我认了,当大哥的不就这命,父母撑不起的大哥撑,我们也想给兄弟长长脸,给爹妈过上好rì子,后来听说做假烟来钱快,五毛一包的成本转手可以卖十块。后来和两个兄弟伙合凑了几千块钱买了台卷烟机,偷偷在城郊租了个房子加工,可才刚做两个月就给抓了。当时jǐng察就说了先交罚款,交了罚款可以少关,可我们当时的钱都放到卷烟机和原材料上了,剩下的一点钱只够保住一个人,最后我成了主谋判了三年,另外两个兄弟一个判了两年,现在也呆在下边。还有一个关了一年,表现好半年就出去的,再也没有联系。从牢里出来了,钱没赚着就更不受人待见了,连累家里人也一块被看贬,爹妈看着我难受,我看着爹妈也难受,所以就跑出去混,全国各地跑了一圈下来,人是认识不少可还是没钱,所以又干起了这行当。”
    不得不说祁之山的生活还真是充满坎坷,如果他说的是实话那却实也值得同情。
    “你既然是在道上混的,全国各地转了一圈下来,认识这么多人怎么会没钱,你们来钱的方式不是很多吗?”。曲文指的是很黑暗的来钱方法。
    祁之山自嘲似的呵呵笑了下:“来钱的方法是很多,卖牲口(拐卖人口)、下套子(设骗局)、拉皮条、绑票、卖粉,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可……”祁之山又笑了下,样子有点憨傻:“可咱们不能干那伤天害理的事,这伤天理有大伤和小伤,你做些假烟假酒大不了别人损失些小钱,假酒只要严格控制工业酒jīng量,还没有那些毒nǎi粉害人。我在道上混的第一天就对自己说过,有两样是千万不能碰的,第一是毒品,第二是人口。其实你把别人家的人和小孩卖了。这比贩毒还他妈伤人。所以最后兄弟什么都没干成。”
    不知道是祁之山的故事太感人。还是曲文的恻隐之心动了,没有说话甩了甩头示意让祁之山回到地下酒窖。
    等下到酒窖,赵海峰问道:“怎么去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在上边先把他杀了。”
    听到赵海峰的话,蹲在地上的另外三个人惊慌失措,眼前这三个年轻人可都是狠角sè啊,怎么说杀人像说吃饭一样。
    “没什么就在上边和他聊了几句。”曲文面无表情的回道。
    “跟他聊,有什么好聊的?”赵海峰莫明其妙的看着。
    “跟他问了下做假烟和假酒的方法。”曲文说着用手比了比:“你们再看一会。我出去打个电话。”
    赵海峰也不知道曲文在搞什么明堂,不过他相信曲文不会干什么坏事,点了点头:“去吧,办完麻利点叫jǐng察来,这地方呆久了人容易得风湿。”
    走到大院曲文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龚海德的电话,这家伙现在是jīng神最旺的时候,听到电话声响起,马上拿起接听。
    “喂,你怎么现在打电话过来。不在床上陪着老婆吗!”龚海德调侃道。
    “少跟我开玩笑,再帮我办点事。去查一个人的家庭背景,然后多派些兄弟来城郊****,顺便让他们多带些吃的喝的过来,我要他们帮着看几天人。”
    “看人,你把谁抓了,是妹子吗,你有这嗜好?”
    “你才有那破嗜好,四个大男人,做假酒的,记得帮看着就好,千万别伤了,怕管不住就有绳子和手铐铐起来。”
    “得了,我这就派人过去。”
    龚海德也不知道曲文在搞什么鬼,挂上电话又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
    “胡子你带一班兄弟到城郊****去,文哥在那里,他叫你干么你就干么。”
    接到龚海德的电话,胡子很快就带着十几个人赶到曲文所在的院子,当所有人都进到院内,胡子率先恭恭敬敬的向曲文鞠了个躬。
    “文哥好,我接到德哥的电话就立马赶过来了,你老有什么事尽管交代,保证帮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胡子是龚海德的心腹之一,曲文和他见过两面,他刚好在附近一片混所以来得很快。
    曲文从身上拿了几千块钱出来:“我今天没带多少钱出来,这里先拿去用,回头我再拿两万给兄弟们分。”
    胡子有些了解曲文的为人,说话历来算数,听到后开心的笑道:“文哥你看你这么客气干么,兄弟们帮你做事都是应该的。”
    “出力拿钱,没什么应不应该的,只要是帮我曲文办事就总亏待不了大家。楼下有四个人,帮我下去看着他们,看不了就用绳子绑着只要不出人命就好,让兄弟们轮着休息,就当是来这渡两天假。”
    胡子还以为曲文是叫他来帮看着欠他钱的人,爽快答应,这事平时没少干都非常的有经验,拍拍胸脯保证人跑不了连苍蝇都飞不出去。
    看见曲文叫了一大帮人来,祁之山以为自己的命就要到此为止,没想到曲文只是淡淡的跟他说了一句:“都老实呆着,我去查些事,如果真和你们没关系,保证两天之后就放人。”
    事关自己的xìng命,祁之山几人都不敢乱来,一个个点头如捣蒜,不用绑都老老实实的窝在酒窖角落里。
    从祁之山那拿到联系方法,曲文和赵海峰、梁山一块回到家中,第二天早上给对方打了个电话,说是祁之山的兄弟,自己这边有人想收些古玩字画,所以来问问想拿些牵线费。
    对方什么都没说,只知道他的外号叫阿果,过了半个小时祁之山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阿果问了他关于这边的事。而祁之山按曲文交待的回答了他。然后又过了十多分钟,阿果主动打电话给曲文,口气变得热情了许多。
    “不好意思啊曲兄弟,大家都在道上混都应该知道有时不得不小心提防着,你去摸下底,看看你那边的人喜欢什么样的名家字画,我好给他准备准备。”
    曲文也不急着回答否则就太假了,装样感激的回答道:“谢了果哥。我这就去摸个底然后发短信给你。”
    摸底怎么都要一天的时间。陪着家人过了一天。等到第二天中午曲文才不急不忙的给阿果发了个短信,说买家喜欢明末清初金陵八家的作品,尤其是喜欢龚贤的字画。
    龚贤是明末清初的大画家,另工诗文,善行草和杨文骢同师董其昌,后来成为金陵八家之一。
    龚贤的画很有个人特点,他的画创造成出一种积墨法,其中白龚和黑龚最具代表xìng。而这两种画法最突然的地方就是墨sè凝厚,多可透过纸背,此外金陵八家大多也都是浓墨重彩型,他们的画都可以做为揭二层的上佳原本材料。
    很快阿果就发回短信说自己手上刚好一幅龚贤的画,另外还有几幅金陵八家的作品,如果买家有心购买马上就可以拿货过去。
    诚意当然是有的,还非常的满,曲文在心中暗笑,来了之后不管是敬酒罚酒一并让你吃个够。
    在家里等了两天,第四rì阿果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人已经到了龙城,而且还来到了奇石城门外。
    接到电话曲文急急忙忙打了辆车过去。另外叫赵海峰开着自己的宝马车先行赶到陈团原来的店,虽然现在变成自己的但一直还没来得急改名。
    奇石城外两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在等待着,其中一人手里拎着个大包,先发了条短信确认,然后曲文才慢慢的走到旁边。
    “不知道那位是果哥,小弟我就是曲奇。”为了引阿果上当,曲文今天特意换上了一套廉价西装,样子就像个混混在装大爷。而且连名字也换了,用了个饼干的名字。
    阿果上下打量曲文,没发现什么破绽,抬手用拇指比了下:“这位是我兄弟谭强,老板约好了吧?”
    “好了好了,就等着果哥你呢,事后果哥你看。”曲文搓了下手指,表示钱的意思。
    阿果不屑的看了曲文一眼,在道上混的小瘪三就是这样,谁有钱就可以跟谁摇尾巴。
    “放心,事后少不了你那份,现在带我去找老板。”
    “好的。”
    曲文卑躬屈膝的样子走在前边,一会就把俩人带到了现在属于自己的店里,梁山和赵海峰就在里边坐着,看赵海峰的装扮明显就是个富二代,梁山百分之百是个保镖。
    谢颖只知道今天要招呼个大客,不方便打扰,亲自倒了几杯茶上来就退回到后堂。
    阿果看见谢颖清秀的相貌,标致的身材露出一脸的坏笑,差点没让赵海峰当场暴走。
    见状不对曲文立即走到了阿果旁边,将他的视线挡住,省他继续直勾勾的盯着谢颖看。
    “让我介绍下,这位是海少,这位是云滇那边有名的古玩商人果先生。”
    赵海峰盯望着阿果,很不舒服的样子反倒更像习惯用下巴看人的官富二代,冷冷一句:“你有什么好东西,只要是真的我全要了。”
    打进门起阿果就在打量着赵海峰,越看他越像钱多了没地方烧的主,一想到钱就像曲文讨好他一样讨好赵海峰。
    “海少你尽管放心,我带来的字画每一幅都是市面难得一见的真品jīng品。”
    阿果跟身边的谭强打了个眼sè,谭强随即把包打开,先拿了两幅画出来,第一幅是民国到近代的女画家,徐悲鸿老先生的弟子,萧淑芳大师所画的花卉图。
    “这幅是萧淑芳大师的丁香图,萧大师师从徐悲鸿老先生,后来又跟随汪慎生、陈少鹿、汤定之、齐白石几位近代巨匠学过画,是民国到近代难得一见的女大画家。她的画……”阿果孜孜不倦的介绍道,看得出他有一定的专业知识,可是说了大半天赵海峰仍是一幅很不满意的样子。
    “近代的有什么好看,我要买就买古代有大名气的。”
    其实赵海峰也很喜欢萧淑芳的画,可以这么说萧淑芳是近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型女画家。只是这会他要装成很不屑的样子,虽然演技差了些,不过无巧不巧又正好像足了没学识的富二代在装B。
    见赵海峰连看都没怎么看一眼,阿果又立即打开了第二幅画,宋朝第八任皇帝。宋徽宗的雄鹰展翅图。
    看到这幅画曲文忍不住在心里哈哈大笑。阿果果然有是备而来先拿了幅萧淑芳的真迹画作来下套子。就算遇到那些有点眼力的买家也不怕,一幅画就可以试出对方的鉴赏水平。
    如今在他看来赵海峰只不过是个钱多了没地方烧的主,像这种人他见过不少,花钱买些东西回去哄老爸或长辈开心,最早都送金泊画,后来金的太显眼往往容易在这事上惹祸,所以慢慢开始转送古玩字画。
    第一幅是真迹,这第二幅就换成了假货。不用灵觉去看,光是一眼就是假的,百分之百的假货,连仿品都算不上。
    相信读过《红楼梦》的人都知道,贾母身边有个漂亮勤快的丫鬟鸳鸯。她虽然出身低微,但为人端庄自重,在贾赦逼婚时誓死不从,是个外柔内刚的烈女子。当她嫂子花言巧语引诱她答应婚事时,鸳鸯对嫂子痛斥道:“什么好话!宋徽宗的鹰,赵子昂的马。都是好话(画)!”
    如此看来即使是鸳鸯这类的下人都知道宋徽宗的鹰,赵子昂的马没什么是真的。而现实中宋徽宗的《鹰》图还没见到过一幅。市面上出现的全都是臆造品。再查历史资料其实宋徽宗从来不画鹰这种题材,只是民间相传有这样的话,进而变成了一句形容好东西的歇后语。
    美国博物馆就有一幅为宋徽宗款的《鹰》图,后来鉴定亦非真款,而是宋徽宗那个朝代的一个画院画家所为。所以到了后来凡是遇上宋徽宗画的鹰,唐寅画的虎这类东西,无论是徐老还是古玩界有一定书画鉴定常识的人连半尺都不会看。
    把《雄鹰展翅图》打开,阿果先夸夸其谈道:“大家都听说过宋徽宗的鹰,赵子昂的马这句话,而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宋徽宗画的老鹰是全历史全世界最好的,他画的老鹰栩栩如生,似真的在天空要翱翔,双目似有神光闪现,无论是形还是神都是那么的逼真传神……”
    赵海峰心里明知道这幅画是假的,但还是看了眼,马上就开始后悔,自己怎么这么贱,偏偏要去看呢。
    宋徽宗的自幼喜欢书画,跟过多位大师学习,后来他的水平也达到了大师级,而这幅画的水平跟他相差千万里,有如云泥之别,骗骗刚入行的人还行,拿到这里。
    赵海峰现在只想说句,亮瞎了自己的狗眼!
    “别别,别说了,宋徽宗是皇帝啊,皇帝会画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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