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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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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藏着什么重要东西?

楚婉玉打开锁,掀起木盖。

箱里是一沓的笔记本,还有毕业证书、房产证、契约等,没有所谓的传家之宝物。

“阿哥来,看看。”楚婉玉找出三本笔记本塞在丁文手里。

笔记本的封皮是浅色塑胶,也许长期摩擦的缘故,塑胶有些老化。丁文翻开其中一本的首页,娟秀的字迹映入眼睑。

这是小玉的日记

“2008年10月8日,天气晴朗,心情却很糟糕,那个桑家坞的野人说很会养鱼,我看不见得,他不想想我们家在丰泉水库的鱼场比他的池塘还大,他肯定是个尽吹牛的家伙。哼,很令人讨厌的家伙。”

“我怎么会爱上他呢?老天,你在开玩笑吧,那家伙已经有对象,不过那家伙真懒,对,懒人一个。”

“我晕船,今天出大糗了,伏在他怀里的感觉似乎挺不错。昨晚阿妈谈起这个人,称赞有加,我想他养鱼的确有一套。”

“我不可救药爱上他了,怎么办?相比木兰,我没有任何优势,如果…”

“木兰姐走了,我很伤心,难道红颜多薄命?阿哥那么伤悲,如果有可能,我愿意去代替蓝子姐,现在所做的只有照顾好阿哥,但愿他可以接受我,可以天天开心。”

……

“今天阿哥赶我走,我真想跳海死算了。真的不愿看他一直沉沦下去,更不允许别人哄骗他,尤其那个琼琼…我不会放弃,但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去安慰他?老天你来告诉我。”

“我走了,我真的要我也离开,也许距离产生美,可我放不下、更放不开,但我真的好累,简直透不过气…人生若如初见时。”

小玉的日记,记的是从二人刚相识时到她离开桑家坞感受,许多字页上沾着泪痕,尤其在自己与蓝子大婚的那几天,斑斑的泪迹已完全模糊了字迹。

丁文只觉心里沉甸甸的。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

我没有好好的去珍惜

当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以莫及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再来一次机会

我会对着那个女孩子说我爱你

如果让我在这份爱上下个期限

我希望是一万年。”这是《大话西游》的经典对白,却被小玉写在每本日记的扉页上。

丁文合上手中的日记本,抬起头不期而然地,与楚婉玉目光相接。

山妹子情怀似火,既赤诚坦率又细腻入微,这份情让人砰然心动,但……

“小玉再给我一些时日好么?”

楚婉玉嫣然一笑。

相识即缘,在彼此心里种下好感的种子,能否培植成爱情苍天大树、结出果实,并非一厢情可得,但丁文的言词有了可喜转变。

“阿哥,我带你去找阿叔,兴许他可以找到那种草药。”

楚阿叔正坐在廊檐下,二人直接穿过天井找到他。

早上的阳光照进**院内,四周一片光亮,厅堂里也得亮堂。

这栋木砖结构的**院,中间有个天井,天井后有廊沿、厅堂,两进院落原有六个房间。听小玉说,在去年年底室内重新装修,让这**院外表看似古朴,内部已经焕然一新。

各房间已用家具墙隔断成两间,单间面积变小了,功能却更齐全,每个房间顶上有塑料吊顶、地铺金刚板、四面刷起白漆,更难得各室都拥有独立卫生间。

想起上次来的时候,只有院外一个共用卫浴室,那时小玉还笑着说,她家还算先进了,其他家要跑村里露天公厕。

当时为之“汗”了一把。

丁文拿出一份五叶黄莲配方让楚阿叔看。

楚阿叔看完后,只说五叶黄莲非常难得,单子上的其它草药家里都有,不过他说这份配方有不尽人意的地方,即使要破邪败毒也要同时固本正源,这药方的药性过急、过猛,医好了这个病恐又生出其他病来,他沉思许久,另开一个相似方子。

开了这份药方,楚阿叔把目光对准丁文,上下打量,让丁文伸手给他把脉象。

楚阿叔说:“若非昨夜亲眼所见,还以为你因生活浮华糜烂而导致阳虚。忧则伤脾,深忧积虑不好,会引起五脏紊乱,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这有当年一剂偏方。”

自家的病,自家知晓,丁文对此不过分在意,有青木戒在,长命百岁应无虞,不过听楚阿叔有偏方能除去体内恶寒,乐得其成。

可昨夜……

想不到楚阿叔昨晚悄悄跟在后面,而二人却丝毫不知。

想起那个情形,楚婉玉的脸色倏地变红,神色忸怩。

“阿叔,我有几样东西,你看能否入药?”丁文连忙奔回屋里,拿来一塑料袋的枝根、叶片和动物残骸。楚婉玉却与他擦身而过,进入丁文所住的客房,说是收拾房间,看看有没换洗的衣服。

这些东西被楚阿叔拈在手中,看看、闻闻,他的神情很认真,因为中医眼里,连锅灰、石头都能入药,丁文对这些空间内之物有足够信心。

楚阿叔从房里拿出一个青石头药杵,试图把其中一小片的“蚂蚁”残骸研碎。但残骸非常坚硬,以楚阿叔的手劲无法研磨许久都无法成细末,楚阿叔深感意外“咦”了一声。

丁文暗道,怪不得叶老认定那是玉雕,“蚂蚁”残骸壳子带着玉质的光泽,入手润滑。

楚阿叔似乎还有其他手段,从厨房和房里各端来一碗醋和白酒,拿了些壳子泡了起来。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坚硬的壳子在醋里渐渐软化,而白酒内分解得更快,把一碗白酒染成淡淡的红色。

这东西也能泡酒

不禁想电视中某大叔的那句广告词,谁用谁知道,这东西能凑效吗?

对这样的东西,楚阿叔显得小心谨慎,轻沾些许,许久仍在低声沉吟:这是什么矿物质?太奇怪了。

“阿叔,我来试试。”

丁文对此物心中有数,自告奋勇地端着那碗白酒,大口大口喝起。

这味道,嗝……

酒是山村陈酿的包谷酒,入口有点儿呛。

丁文始料未及的是,肚子里仿佛有一团火被迅速点燃,然后猛烈地燃烧起来,那股滚热从小腹散发向四肢。

楚阿叔见状,倒吸了一口气,一把搭住其脉门。

“阿叔,我没事,回来焖睡一会儿就好,那药方拜托阿叔了。”

但这酒凑效也太快了吧丁文一见自己异样,当即掩掩藏藏奔回客房,“砰”一声关上房门,背后却传来楚阿叔惊奇的笑声。

在客房内。

某人很窘、很焦急:“小玉…你快出去。”

楚婉玉见丁文状似生病,来到面前探手去摸丁文的额头,关切地问是不是生病?

丁文一把推开楚婉玉,也许用力过猛;楚婉玉被推得跄踉,正要往后摔去,丁文伸手拉住。这时,一股滚热冲向脑际,丁文只觉头疼欲裂,双手抱着头而蹲在地上。

“阿哥,你怎么了?我先扶你躺下,然后去叫阿叔进来。”楚婉玉用力拉起丁文,却见丁文抬起头的目光,狂野而炙热,充满了迷茫。

“蓝…子?蓝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楚婉玉还未惊呼出口,却被紧紧搂住,芳唇立刻被一股滚烫占据了……

楚阿叔还在廊檐下,不慌不忙地配着药方,但不时侧耳倾听,嘴角泛起世故的笑意,见到林静正四处喊唤楚婉玉,便让天舒带着她们出门去玩,省得耳边清净。

“主药引被改动,可以用三叶青、皱皮蛇果或者八角莲代替,这方子应该能变通,不要那么呆板。”当楚阿叔按照皱皮蛇果配方的草药都备齐,与虞翠花吩咐一声他要出山,顺便把配好的草药送到桑家坞。

“小玉她阿叔历来不会主动前往桑粗坞,今个儿似乎反常。”虞翠花按下心中的狐疑,又厨房里忙开,不觉地到了晌午。

“阿妈…”

听到楚婉玉的唤声,虞翠花回过头来,不觉地惊呆了。

楚婉玉双手抱住虞翠花的胳膊,嘤嘤啜啜地低泣。

梨花带雨呢?

虞翠花毕竟过来人,一眼就看出异状,只见楚婉玉双颊酡红,如胭脂凝脂;眉间眸里凝结出一股春的余韵,双唇娇红欲滴,嘴角荡漾出淡淡的笑意,这俨然是初做他人妇的风韵。

“阿妈,阿哥他欺负我。”

这哪是受欺负来诉苦,分明来分享报喜,但女儿家毕竟害羞。虞翠花一听又好气又好笑,于是咳了一声,假装板起脸说要去找丁文理论,却抬起手轻抚起楚婉玉的发丝,怜爱有加。

女儿爱地这么辛苦,也许只有这位当母亲的知道,如今心愿遂成,母女俩在厨房内土灶边窃窃私语,不时付出几声轻笑。

第二三一章醉美畲村

八月中秋,畲村的习俗就兴串门,其他习俗与山外的一样。

楚阿叔被挽留在桑家坞,却没减少前来串门乡亲们的兴致。

由于小玉在电视台露了大脸,乡亲们在这一日纷纷上门祝贺。

虞翠花和老章头搬出家里的所有桌椅,在天井摆成一个回字形,一盘盘瓜果摆上桌,自然不能缺少自家酿的酒。

有了足够理由腻在丁文身旁的楚婉玉,落落大方向众人介绍这是她的阿郎哥,仿佛要把心中的喜悦和幸福同大家一起分享。尽管这一两天经常取笑,林静她们仍意犹未足,一起哼起那首《阿郎》歌。

丁文一时还无法适应,在众人面前显得木然。

畲族本姓族长姓雷,大约七十左右,看上去身体很硬朗,说话声音特洪亮。他告诉丁文,要山村的姑娘不轻松哦,至少要练一两年的山歌,何况小玉是山村里飞出的一只金凤凰?

练山歌?

丁文惊讶的神情落入山村乡亲们眼里,他们尽情地笑,早就七嘴八舌说开。

在畲村婚俗旧例中有许多,但“考赤郎”、“调新郎”和“拦门”至今还在沿袭,比山外更加隆重、更加热闹。

送彩礼这天,新郎的叔伯带着歌手、厨师来到女方家中,奉上彩礼之后,带来的厨师要到女方家中厨房去做菜,“考赤郎”便开始了。

女方将厨房用具全部收掉,厨师在厨房中先唱,唱一样东西女方给一样东西,厨师要唱几十句才能将所有用具凑齐。接着厨师开始涮锅,但女方早派人在一旁捣乱,不让厨师顺利完成涮锅,有的还将东西扔进锅中,给厨师添乱。

厨师要想尽办法,快速将锅涮好,只要涮好锅放上肉,女方就不能捣乱了。但他们会很快在烧火上面给厨师设置障碍,将灶堂里淋上水,塞进湿柴,因此厨师要先准备好煤油、蜡烛等引火之物。只要肉放进了锅中,灶火点燃,厨师便算过关了。

呃,要找个会唱歌的厨师?这种闹喜的方式有点怪,至于“调新郎”更可比开个人演唱会。

结婚那天,招待客人的宴席一开始是空的,要新郎唱一样,女方才会端上一样。大家都是静静地等待新郎的歌声,新郎唱一句,厨师和一句。一唱一和,筷子、酒、菜就会应声而来,这就叫做“调新郎”。宴席结束,新郎还要一样样唱,唱一样,厨师来将桌子上的东西收去一样,直至全部收完。

可惜,唱山歌压根儿就不会,看来当山村的女婿不容易啊,至少得把山歌练好。

“拦门”就是迎亲队伍到女方大门时,媒人放三只双响鞭炮,报讯迎亲队伍来到,女方在门内也放两只鞭炮,表示做好迎接。女方阿姨舅姆姑嫂拿着杉枝刺拦在门前,表示夜里要对歌。赤郎作出回应,并用右手把杉刺折下三枝向路边上抛,再折一支抛路下,递过一个红包(叫“接礼包”),姨姆姑嫂就拿掉杉枝刺给予放行。

此时要放大量鞭炮,拦路一程对歌一段,不然罚酒三碗。

丁文听后,嘴巴张得大大的,能塞进一颗鹅蛋,林静她们在一旁使劲地鼓动着某人对山歌。

某人很窘,他说他只会半吊子的一首歌《唱支山歌给党听》,让众人笑得前俯后仰。

老族长咳了几声,说不如今晚大伙哼些歌,以表示欢迎客人们。

要说在山村长大的男女老少个个都会那么一两手,唱山歌、拳棍功夫、丝竹、舞蹈等。

老族长率先唱起,小玉从旁解释这歌叫《八仙头》,意思是说晚上在主人家对歌,妖魔鬼怪也会来听的,打了八仙,它们就会怕,也就逃了,保护主人家安全,也是对主人家的起码尊重。

“钟离骑龙会上天,手拿白扇人睇见;倚分太白营盘内,飞沙走石飞过山。”

小玉接着唱:“飞沙走石过山头,洞宾大吓倚云头;谁人打的天门阵,睇见就是师父头。”

……

丁文心有惴惴,老族长和小玉嘴里唱出的是本地客家话,虽曲调优美、轻快,却只听懂“哩、罗、啊、依、勒”。

老族长起了个头,这些平日下地的乡亲们开始各展歌喉……

(男:)一起玩耍一起站,与你一起真有意;头次与你作伴游,再次才能认得你。千里路头来作伴,作伴一次值千金;与娘一起真欢喜,郎呀回转才宽心。

(女:)今日欢喜笑盈盈,回到房间去妆身;头上又带金银宝,身上衣裳值千金。妹子心中早有情,只盼郎仔先开言;你郎若还真有意,山歌也可做媒人。

没有丝竹,只有清唱。

那边唱来,这边和;这边唱起,那边对。

男声粗犷平直、女音婉转清脆。

这种场面好不热闹,林静她们自认平时唱的歌不少,这会儿只能跟着干喊。山歌的曲调有些相似,但歌词对仗工整,多采自生活或劳动编起来的,让人跟着哼起,也能朗朗上口。

到了最后,小玉一人与乡亲们对唱,居然不弱下风。

唱到口干时,喝口甜甜的米酒,继续再接。

当月近中天,虞翠花和章守志端来煮好的汤圆招呼乡亲们。

乡亲们没有客套,吃了汤圆后纷纷散去。

虞翠花又让老章头从屋里去拿两条烟出来,送给老族长,说是后辈孝敬的。老族长不推辞,看往小玉的神情,样甚欣慰。

山里人和海边人的性格相似,和善而直率,却一样爱憎分明。

林静几人今晚把嗓子都笑哑了,填饱肚子后仍不忘捉弄。

“老板,你想要娶老板娘,以后得经常练歌,赶紧把练歌房搭起来,要不我们几个人吃亏点,可以随时给你当陪练。”

“或者,你们俩可以私奔去。”

一阵笑料后,这班“丫头”才甘心回屋。

今年中秋夜过得不一样,充满了歌声与欢乐,当曲终人散后,丁文在宁静的院子徘徊,不时仰头对月一叹。

蓝子曾说做了个恶梦,梦中她被困在人人找不着的黑暗石窟里头,喊没人应,哭无人听,却看到自己和小玉结婚的情形。这个梦兆竟要变成现实,而蓝子呢?

难道这是天地间真的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操纵?台风突然转向,横扫过桑家坞和笔架岛,偏遇天文大潮;第一块木板破译出来,却让卢教授的电脑陷入瘫痪,这多巧合揉在一起看似那么不简单。

有了青木戒的神奇,丁文已不能用常理去揣度这个世界。

“阿哥。”

“别着凉了,一起回屋去吧。”

每逢佳节倍思亲,小玉留住前来串门的老族长和乡亲们,想用笑声和歌声冲淡那份思绪,能歌善舞的山妹子今晚成为山村最亮丽的一颗明珠。

次日上午,老族长寻上门。

他或许听说过虞翠花和老章头在外面发展很好,上门请教致富的法门。

现在大山里都封山育林,不允许私自伐木,虽然山货值钱,毕竟收入不正常,有时多有时少,冬春两季几乎没有收入,单靠村子四周梯田,还不够吃用。因此,许多青壮年外出务工。

其实狩猎已被明令禁止,象狼、野猪和眼镜蛇等都被列为保护动物,只是这里山高皇帝远,山村的乡亲们多是私下交易。

“叔公,您可问错人了,不过我阿哥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老族长见丁文年纪这么轻,将信将疑。

两眼一抹黑,不了解山村的状况,怎么敢随意说致富法子?丁文正待推辞时,但老族长的眼神没来由刺得心中一痛。这眼神多两年前的九叔公,都渴望着美好、富足的生活。

靠海吃海,靠山吃山,这是现实。但小湾山村的交通状况实在差,一趟进出得五六个小时的山路。

丁文仔细询问一番,原来山村的乡亲们试种过茶,也试过种植草药,都不能取得成功。

“叔公,要不这样。”丁文苦思无计,毕竟他更擅长养鱼,许多发展规划全仗着青木戒的神奇,当然不可能把洪荒石移到山村来,因为洪荒石所带来的环境变化不可预知。

“桑家鱼庄准备与省旅行社签订特色旅游协议,我想在桑家坞专门设个地方,让乡亲们每周到桑家坞展现山村独特文化,乡亲们可以顺便兜售山里的特色东西。您看这样成么?”

楚婉玉双眼一亮,当即叫好,顺着丁文的思路解释给老族长听。若乡亲们有担忧,鱼庄可以给出演的人每个月保底收入,每人每天150元,所有服装、道具以及交通费用都由鱼庄出。

还是小玉心思缜密,丁文却在想,也许把畲村的独特文化引入桑家坞,可以让乡亲们的文化生活更丰富一些。

见老族长仍存疑虑,楚婉玉极力邀请他前往桑家坞,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而且这样的事也要与村委、冰棍女初步接触。但老族长沉默许久,对二人的话颇多疑虑,只说要回去和大伙商量一下,当即告辞。

“阿哥,如果可行的话,你准备选在哪个地点建特色村落?”

“在前山老河道边吧,而孵化基地原址将被改建成海洋生物展览中心。”

“哇,老板你太神了,我们几个一致决定跟着你混,你不要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片森林嘛,我们也需要阳光和雨露。”林静她们刚才不敢打岔,这时又说又笑地议论开来。

这班“丫头”实在贫惯了。

楚婉玉素知昔日姐妹们秉性,毫不在意地笑笑。

第二三二章惊人鱼讯

回到桑家坞,恍若隔世。

山村的清贫、闭塞仿佛隔在天际,那份宁静被锁在重重的大山里。

一回来便见到泡泡那感动莫名的圆脸。

泡泡说,蚊子我的兄弟,让我来透露桑家坞两个惊人的消息。

什么惊人的消息?

这厮居然卖起关子,丁文挑了挑眉毛,并不焦急。在桑家坞能瞒过他的消息几乎不可能,田晓石整日闲着体验生活,每天走家串户,听的比谁都多。比如:桑家坞今天来了哪些人,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当然还有不少八卦级的听闻。

对于传闻,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见丁文有恃无恐,罗元只好和盘托出。

第一则消息是丁文被某女征服,经过民意调查,90%的乡亲都赞成他与楚婉玉拍拖。

汗……

这则消息传得快,估计在桑家坞传得沸沸扬扬了吧?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群众眼睛是雪亮的。

且听泡泡下截话,他说按小琳的原来想法,撮合冰棍女,现在看来桑家坞的民意不可违,小琳只能顺应民意。

提起随飘云,丁文立即打个寒战。咱怕冷,在三伏天都受够了那种冷意,伤不起啊。

泡泡瞅了瞅四周,悄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点阳光灿烂的感觉?

抬起脚,踹去。

这没心没肺的家伙,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瞧那异样的眼神和猥亵的样子,不是找踹吗?

丁文不理会他。步往孵化基地。

泡泡仍未死心地追上来,喊说第二则好消息不听吗?

第二则消息是鱼讯。

泡泡说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鱼,去年养殖场的鱼堆与这回不可比,简直算铺天盖地,站在桥上扔出一块石头都会砸到一条鱼。只是乡亲们只能看着眼馋,因为禁渔。

蛇潮之后是鱼群,丁文不感意外。但这么大规模的鱼群在近海尚属罕见,毕竟未亲眼目睹。不能确定泡泡与否夸大其词,暂时嗤之以鼻。

泡泡见状很气愤,说今晚看新闻。

急着去孵化基地,是因为叶老说青海那边已运来湟鱼,在路途上死了一大半。需要赶紧接手处理。

有的鱼闻名不如见面。

这种先祖是黄河鲤鱼的湟鱼,由于要适应青海湖的高盐咸生存环境,外表鱼鳞已经退化,因此也属无鳞鲤鱼。叶老说这种鱼在每年春夏之交,亲鱼要在淡水中产卵,鱼苗却由附近淡水河流返回青海湖这个故乡。逐渐有个适宜过程。

桑家坞虽有取之不尽的海水,但与青海湖水含盐超过12%,ph值高达9。2,这种极端的生存环境很难模拟。

池里的鱼鳍微黄。鱼体纺形多呈灰色,若非阳光照着,真看不清水里的鱼影。

送来的湟鱼许多是亲鱼,送来的时候320尾,路上死了186尾,在放入池中一天一夜期间,因一下子难适应水质而死的23尾。若想孵化这些亲鱼,最大的难题是从高原湖泊的高盐咸度洄游至淡水。而鱼苗从淡水返回至高盐咸度的水里。当然,湟鱼的成长速度也极其缓慢。据说野生湟鱼每成长一斤需要十年时间,而亲鱼的体重至少在150克以上。所以这次送的鱼都在六七两左右。

想必湟鱼的滋味正是来自青海湖水的高盐咸度,鱼儿摄食湖藻,把过多的盐咸通过排出体外,至少鱼肉经过盐分浸泡,让鱼肉更加美味。

那些死去的湟鱼,不用问可以肯定,它们全进了鱼庄的冰柜。

“昨晚尝过几条鱼,滋味令人念念不舍啊。小文,你真的有把握?”叶老让人拿来一大沓资料,说是有关青海湖的水环境和那边放流站工作人员观察记录,他们希望桑家坞孵化基地能孵育成功。

对于叶老的询问,丁文摇了头,接过资料后即在池边草草地翻阅,注意到资料上的红色划线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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