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说来琼琼被宁玛密宗的密众营救很偶然,不过咱差点上了他们的当,玛多与德令哈简直南辕北辙。

回到农场时,发现车窗玻璃被人砸碎,也许来人在车里并无发现,把气撒在四个轮胎和几面玻璃上,今晚只得暂住在彩钢瓦房内。

早上,阳光斜照进屋里,琼琼软在咱的怀中,抬起头可怜兮兮地央求不要让她走,这次突然出走是她的不对,保证下不为例好么?咱沉吟不语,老喇嘛所指的异藏若青省出现,肯定掀起一场大风波,也许该回桑家坞暂避,待小玉生产以后再来。

但计划不如变化快,当房门被人撞开时,只听措巴达扬嘶声叫喊“你们快跑!”然后仆倒在地。咱边唤嘟嘟出去察看动静,边麻利地穿起衣衫,跳下床察看措巴达扬的伤势。

鲜血湿润了僧袍,让僧袍更鲜红,措巴达扬的鼻息已微不可闻,咱连忙唤琼琼拿来青藤之果。昨夜被嘟嘟所伤的措巴达扬,当时恨不得杀了他,此刻却用异果救他的命?救措巴达扬是因为他忍着重伤前来通知,可从中可以看出局面异常复杂,敌我无时无刻不在转变着。

服下了青藤之果,措巴达扬脉搏和呼吸逐渐恢复,不得不说此人的意志和体质异乎常人,嘴里依旧囔着,“你们快跑,快去可可西里找顿挫,天玉…”

琼琼在旁直皱眉头,说不如报警,让警察送措巴达扬到医院抢救。咱挥了挥手让琼琼去办,心里却在想,难道小庙宇昨夜遭到袭击?以措巴达扬的身手尚且受了这么多刀伤,那年迈的老喇嘛估计凶多吉少,这个虚无缥缈的异藏还未出现,不知还会有多少人丧命。

这回来的不止两辆警车,还有三辆军车和一辆急救车。措巴达扬被抬上了急救车,由两辆警车押送走。而从一辆橄榄绿的吉普车下来一位不戴军衔的中年军官和梁羽,这位军官不要梁羽介绍,直说他是云丫头的二叔,早听过家里老爷子和云丫头多次提及小兄弟你,今天总算了。

趁握手时稍稍打量,看军官模样与随老爷子有着七八分相象,听梁羽的称呼,冰棍女的二叔竟是一位将军。

“云丫头可惦记你的安全,还特地把我给央来。不过看看你也稀松平常啊,怎么老爷子也对你青睐有加呢?哟,这头狼狗真不少见。”随将军步入彩钢瓦房内,边走边开着玩笑,声音既浑厚又响亮,当看到琼琼身旁的小狼时,他甚是惊讶。

“有劳随将军了。”

“叫叔知道吗,小子。在这里,咱们算乡里乡亲。”也许看到琼琼在场,随将军显得不悦。琼琼与随将军打声招呼,抱着嘟嘟识趣地避到屋外;小狼有点犹豫,听到嘟嘟叫声后,一溜烟跟了出去。

屋内此时只有咱与随将军二人。

“你这次怀什么目的而来?”随将军问得很直接,甚至有点审问的意味。

“寻找一些东西,比如老爷子上回给的琥珀,这些东西有助于某些课题研究。”在随将军这位直爽的军人面前,咱不能糊弄,却也有所保留。

“你与那个乱七八糟的浑天仪扯不上关系吧?”

“原先有那么一点点关系,现在全撇清了。”

随将军“嗯”一声点头,对浑天仪不象考古学家评价的那么高,按他的话说,若算古董,昆仑山脉的岩石和冰川都是古董,而且是几亿年前的古董,偏偏这班人瞎胡闹,把藏地搅得风生水起。他说那个琥珀确实来自昆仑,却非那个雷电山谷,而是士兵拉练时在河边偶然捡到的,因此你们可以回去了。

随将军下起逐客令,显然不愿咱再搅进这次事件旋涡里,也不愿透露有关浑天仪的任何口风。

咱进屋提包裹时,不经意地发现原来斜插在墙壁上的转轮不见了。难道小庙宇遭到袭击的起因是这个小小的转轮吗?又是谁血洗了这个庙宇?搭乘上了军车,脑子里还在思索这些问题,因为琼琼噘着嘴不说一句话,眼神颇忧郁,看来琼琼很担忧那位老喇嘛。

回到格市后,随将军公务繁忙去,却留下梁羽和两位士兵“特别关怀地照顾”,连食住的地点全安排妥当。住进部队招待所后,咱就问:“梁先生,你连我的位置都能查得到,别说你们没有掌握到琼琼行踪。”

梁羽不知如何作答,只得讪笑几声,说不打搅你们俩休息了,然后退出房间。

“夫君,你这时肯定也不想走,不如我们一起去可可西里,我能有把握找到谢杏芳。”见房里只剩二人,琼琼没有顾忌撒起娇来,心里还在惦记着掘藏那些事儿。

要走么?咱踌躇不定。

正如琼琼所说,宁玛密宗掘藏找到伏藏者的印记,这与洪荒湖畔方形石碑所说的印记有些相似,不知会不会殊途同归?在青藏高原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想找到印记如若大海捞针,兴许三辰天时浑仪就是一个机会……

第三零二章雪域高原

“可可可西里,你遥远又神秘。

可可西里,你在我的心里。

悠远的天际是谁的声音。

象划破千年沉寂,却又归于沉寂。

羚羊的眼泪谁会再提起。

那永恒的泪滴,是我们的哭泣。

可可西里,你遥远又神秘。

可可西里,你在我的心里。

苍茫的大地为万物的灵气。

那灵魂的污迹,让风雪来荡涤。

转面来怀里是慈悲的圆寂。

有谁来保佑我,让它生生不息……”

格桑的歌声从前面那部车隐约飘来,唱得粗犷而悲凉,给此行蒙上了悲壮行色。

此去可可西里,非为琼琼掘藏之类的话所触动,咱考虑到三辰天时浑仪乃李淳风所造,是不是也会带来机遇?为了促成此行,咱不得不去说服梁羽。

梁羽顶着被随将军的责备,说只有一个条件,追回那国宝浑天仪。

一行五人各有各的使命、各有各的目标,就目前而言,关键在于找到谢杏芳和浑天仪。措巴达扬与格桑彼此不对路,措巴达扬宁愿与小狼挤在揽胜的后排座位,也不愿坐到前方那部车。

想起出发前的那个晚上,措巴达扬直接央求上门,不得不叹服宁玛不愧为规模第二的密宗教支,密众在藏地分布之广可见一斑。措巴达扬忍着伤痛,神情既忧伤又肯切,说这是他的神圣使命,是代替小达扬去看可可西里,也是一个父亲的请求。

从观后镜看到措巴达扬此时的神情,目光随路边的景物游离,似一位初次穿越昆仑山的好奇男孩,也许他的思绪已飘过前方的巍峨群山。

从格市到昆仑山口约有160公里,青藏线平坦的柏油路面,让车子几乎无声而快速地刷行。大老远便可见前方横亘着苍莽雪原,云雾缭绕,这就是闻名已久的昆仑。

高原丘垅的冻土区荒漠很荒凉,即使昆仑山的冰川融化汇成许多水系,更有三江之源的美称,随眼所见的草甸依旧苍黄,那枯槁的枝杆在寒风中抖瑟着。发达的水系能把昆仑山脉侵蚀切割成千沟万壑,却滋润不了这满目苍凉。

措巴达扬呢喃着,也许等到六月份,山原披上绿装,那时就能看到满山的无名野花。

前方那部车车速降了下来,也许为了照顾咱这位不惯高原山路的新手。起初在丘垅可见许多被河水冲出的断裂狭谷,雪水汇成的河水在石峡河道内奔流直下。其实青藏线很平缓,视野也开阔,但冻土形成的路基边沿有的地方会松动,因此在交汇车的时候要格外小心,别避得太靠路肩。

进入山区之后,公路在山谷中盘旋前进,慢慢的爬坡,雪山融水汇成的河流也在山谷中流淌。随着地势渐行渐高,路两旁的雄峰仿佛也在逼近。

懒在座位里的琼琼,不时把双眼眯起了一会儿,打不起精神观看昆仑山的雪景,估计出现了高原反应。咱早已嘱咐过琼琼,一旦出现高原反应就拿出一颗青藤之果。

呃,敢情把青藤之果当成了氧气瓶,此时要是有青木山壁的紫藤葡萄该多好,那才叫提神。

但琼琼坚持说,现在如果熬不过的话就不必去可可西里,山果稀缺,到时也许变成救命之物。咱知道这是实在话,可可西里的平均海拔在5000米以上,氧气稀薄,只有正常的一半左右。

由于此行并非急于赶路,准备在昆仑山垭口暂做歇息。

昆仑山口,两旁雪山重重,路旁矗立着许多石碑,其中那个四米多高的标记牌,四周栏杆绕挂许多五颜六色小旗面,据说主碑高4767米,是昆仑山口海拔高度的千分之一,碑底座用花岗岩块石砌成96平方米基础,象征她屹立在我国960万平方公里的坚实土地上。

放了嘟嘟和小狼下车,两小家伙这下可兴奋哩,丝毫看不出有高原反应,不时绕着石碑跑、不时又去牦牛头骨处看看,对这个地方充满了新奇。

接过背包,搂着琼琼的肩一道观赏这难得景色。

登临这山口,东西昆仑尽收眼底,西段喀拉昆仑山是塔里木盆地与藏北高原的自然分界线,东昆仑由三大山系组成,北支阿尔金山祁连山、中支昆仑山、南支唐古拉山。

这时候的巍巍昆仑,连绵不绝,千峰万壑,银装素裹。遥望远山,山势起伏远去,磅礴而雄伟,如同披着银色的群群奔马,奔腾在风云间。

琼琼指着不远处的山峰呼喊,那应该是玉虚峰和玉仙峰。这两座雪峰亭亭玉立,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不染杂尘,山腰缠绕着云雾,在莽莽群山中显得婉约,好似两位心灵纯洁的少女,非得撷来几片云遮掩绝世的面容。

梁羽和格桑也凑了过来。梁羽指着从皑皑白雪突兀青色山岩说,昆仑既具雄壮美,保持着亘古沉默的冰峰,用钢铁般的脊梁顶起华夏文明;她又具柔情美,她就象一位慈祥母亲,用雪水哺育着一代又一代的中华儿女,因此昆仑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大美。

与咱四人不同,措巴达扬下车后拖着蹒跚步伐,象在漫无目的溜达。

“你们快来看,这是顿挫和上师留下的暗记。”

听到措巴达扬乍呼之后大声喊唤,咱四人争相奔往一看,在那一层层的旗面里挂着一串紫檀念珠。

这串念珠是老喇嘛的?

措巴达扬手捧那串念珠,神情虔诚。他说这其实并不难,进昆仑的人大多在山口稍稍逗留,而且那些人连夜出发,肯定不会在那赤台小镇休息,那必定在这里歇一口气;上师告诉我们,他们总共有九个人,而且天玉已经落在他们手里,上师和顿挫暂无生命之忧。

一串念珠能反馈出这么多信息吗?的确,若论伏藏与掘藏这些不为人知的神秘手段,宁玛密宗当算世间少有,在外人看来玄之又玄,因此格桑的脸色变得难看,琼琼也蹙眉不语,而梁羽则显得兴奋。

由于青藏铁路开通了,只要不被山峰挡住,手机就有信号。梁羽打了几个电话,不知向谁在报告,令梁羽兴奋的是,这下可以关门打狗。

昆仑山脉和可可西里的地域虽广,但要道只有几个,而且在几个要道都设有兵站,只要守住要道口就等于扎紧袋口守株待兔,至于广阔的无人区几乎是人类的生命禁区,凶名赫赫,寻常人不敢轻涉。

措巴达扬将那串念珠双手奉给琼琼,琼琼若有所思地接在手里,叫众人继续顺着青藏线走。梁羽建议两部车之间拉开一段距离,喊了格桑上车,匆匆上路。

上了车后,咱问琼琼怎么会如此笃定?琼琼说念珠是挂在西南方向,只要稍微细致观察与思考就不难猜着,对方最有可能就在前路等着。

看着梁羽那部车已拉出一公里多的距离。咱就想,这个梁羽虽口口声声只要浑天仪,还是非常关注咱和琼琼的安全,这个时刻不惜在前引路。其实在青藏公路来往的车辆不少,有客车有货车,偶尔还会见到摩托车迎面驰来,沿途还不时一些旅店、菜馆和加油站。

措巴达扬还说老喇嘛当年曾经从藏南徒步来到格市传教,当时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来了五位上师却有四位长眠于五道梁。仿佛在应证措巴达扬的话一样,过了昆仑山口不远处就看到一位朝圣者,他三步一拜,向着远方的心中圣地行五体投地礼。

这样的人总让人心生敬佩,过往车辆都纷纷缓下车速,经过朝圣者的身旁以后司机均按响喇叭,仿佛在对朝圣者赞叹。朝圣者的不屈灵魂和坚定信念让琼琼震撼,她强打起精神,坐直了身躯,从右侧观后镜观望着那位朝圣者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这时梁羽突然打来电话,今晚就在“不冻泉”过夜。咱暗暗嘀咕,这电话来得蹊跷,从昆仑山口到“不冻泉”车程不远,现在不过午后的光景,为何这么早“打烊”呢?

过了青藏铁路的一弯高架桥后数百米,梁羽站在前方路旁挥舞着手。他说前方因雨雪天气导致了车祸发生,一部长挂货车横在路面,滞留了不少车辆,不如在“不冻泉”保护站里过个晚上。

咱抬头望向前方的天际,锁着浓不开的灰暗,大有彤云压顶之势。在这高寒缺氧的青藏公路上,雨雪天气无疑是要命的,尤其五道梁的坡度让货车司机一筹莫展。

措巴达扬一听这状况不禁焦急起来,不管是被自己引路宁玛密宗的谢杏芳还是他的上师,他们应该还在可可西里。但措巴达扬听了咱一番话,急躁的神情逐渐安宁下来。

“对方即使拥有完全的三辰天时浑仪,也不一定能窥及其中奥妙,而且对方的目标不仅是这件国宝,还有一个目标就是我,如果真有密藏,那只能算意外收获,所以他们俩现在安全。”

“不冻泉”号称可可西里的北大门,有着昆仑山中最大的不冻泉。既然在此地夜宿,便喊了梁羽带路前往一窥这个高原奇观。

不冻泉,泉池四周由花岗石板砌成的多边形图案,中央一股清泉从池边蓦然喷涌而出,形成一个晶莹的磨菇状,将无数片碧玉般的花瓣抛向四周,似一朵盛开的莲花,又似无声四溅的碎玉落入一泓清池,然后汇向滔滔的昆仑河。

咱和琼琼蹲到水池边,探出双手浸在清彻透明的水里,然后掬一捧入口,只觉泉水冷洌甘甜。

据说池里的泉水常年不停的喷涌而出,即使在寒冷的严冬也从不封冻,水温常年恒定为20℃,因此被称为“不冻泉”。不冻泉被当地藏民视为神泉,是可可西里的淡水来源。

梁羽说住在“不冻泉”条件还好,若进入可可西里,咱们有时只能喝“油水”,可可西里有许多高原湖泊,但多是咸水湖,因此五道梁的许多餐饮馆子只能靠外来淡水运去,而运水的车常常是当地一些油罐车兼用。

看来高原有奇景,环境之艰苦、条件之恶劣超乎想象。

第三零三章狼狼之间

一行车队突兀而来。

这车队清一色的九辆丰田陆地巡扬舰,更象组织严密的“驴友团”,因此象这样组团穿越青藏线不少见,尤其每年5月中旬至9月上旬,这段时间是昆仑山的夏季。

九辆车围住这个不冻泉池四周,摇下车窗却伸出黑洞洞的枪口,枪口从不同方位指向池里的五个人。

“丁先生,幸会啊。”从其中一辆车下来一位身穿黑色皮大衣、戴着墨镜的男子,蹲到池边坎上挥手招呼;其身后紧随两位把着冲锋枪的汉子,观相貌与装束,想必这二人来自阿尔金山那边的。

对于这种招呼手段,咱没必要理会此人,心里却隐隐猜出这拨人的来路。

“‘独狼’,你还敢跑到藏地显身?现在你们已被包围了,我看你这次不必再回南疆。”梁羽仿佛不畏这么枝枪,毅然挺身而出,说的也是硬气话。

可那个男子伸出右手食指朝梁羽摇了摇,啧啧说道:“‘昆仑山鹰’,你以为你真的天上翱翔雄鹰,就算你是天上雄鹰,今天我也要拔尽你全身的羽毛,看你以后怎么飞?”说罢,他恣意大笑,然后朝脑后一挥手。面对“独狼”嘲讽,梁羽已经攥紧拳头,咬地钢牙咯嘣响,却无法发作。

“砰”一声乍然枪响,梁羽应声坐倒在不冻泉池边,腿的鲜血登时染红了池边的泉水。琼琼忍不住尖声惊叫,这是她首次面对如此残酷的场面,难免惊心动魂。咱搂住了琼琼,到了现这危急时刻不得不出声,“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但请不要再伤人了,否则别想要我手里一丁点技术资料。”

“我就说丁先生不仅是位伟大的科学家,还是一位明理人。其实我们要的不多,只要一些品种鱼苗人工孵化技术和牧草培植技术,这对丁先生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而且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组织会通过外国友人以丁先生的名义申报诺贝尔奖。”“独狼”爽快地笑着,表明自己是个直爽人。

狼吃羊总要先装个伪善面孔,“独狼”再抛出一块诱人的蛋糕,显然他们的主要目标针对咱而来,不过现在只能采取缓兵之计,于是咱半虚半实地说这两项技术资料已经被列为国家机密,想要读取这些资料,必要经过几个院士申请,因此至少需要七个工作日。

“丁先生也该听闻过我这人耐性不好,当耐性不好的时候经常会做出很暴力的事,比如砍下别人的头。不信的话,丁先生可以亲眼见证一下。”“独狼”说得轻巧,随声却从别两辆车已跳四名汉子,手中各持一把尺长的钢片刀。刀口明晃晃的,想必此刀产自南疆的英吉沙。

“够了!”咱冲着“独狼”喝止,“假如你们还得到技术的话,就不要让我见到流血的场面,我会尽量说服他们,争取五天内传来技术资料。”

“三天,这是我的极限,每超一天就砍一个人的头。为了不让丁先生心神不宁,可以容许你和你的爱人离开,我们派出两个人照顾好贤伉俪的生活,而另外三个人我们必须带走!你该知道我们还有后续底牌,就算你们的桑家坞也不是铁桶一块。”“独狼”直身站起,似乎这样的条件若再谈不拢,他们会毫无顾忌地枪杀梁羽、格桑和措巴达扬。

梁羽三人均投来一瞥,咱给予微微点头。

梁羽由措巴达扬和格桑一左一右叉扶着,三人一上了池埂,被分开押解。受伤的梁羽在解除器械后,先遭一顿狠踢,然后被三人抬着扔上其中一辆车,而他们顺理成章接管了梁羽的那部车。一行车队来得突然,去得也快,留下了两名汉子,一个持着钢刀,另一个持着微型冲锋枪。

咱安慰了琼琼,掏手机还特意把拨打的电话给两名汉子看了,解释这是叶院士的电话,接通后便与叶老扯,说在昆仑山上的不冻泉遇到一位老朋友,老朋友需要鳗苗人工孵化技术资料、牧草培植资料等,请叶老和程副院长向上级请示云云……估计叶老也在奇怪,咱今天这是怎么啦,婆婆妈妈地没完没了,一个电话居然说上两个多小时。

其实咱一面在等嘟嘟和小狼,这两小家伙在不冻泉边一放了风,也不知疯到哪儿去,到了此时还见踪影;另一面也在等着昆仑山上的夜色来临,这班生性凶残、组织严密的歹徒团伙,虽然“独狼”口口声声充大方,谁知是否派了人在哪个旮旯窝埋伏着狙击手或者拿着望远镜偷窥?

因为可可西里的雨雪天气,也影响到了不冻泉这边,天色昏暗比以往早,入夜时吹来阵阵的寒风,风声在高原荒漠上空回旋、呜咽。琼琼缩在咱怀里,不知冷地哆嗦,还是怕地发抖,总之今日的突发事件向琼琼下了个马威,倘若她真的是一位掘藏者,肯定避免不了与自然抗争、与人争斗。

两名歹徒不得不舍命陪君子,一起“享受”昆仑山上寒风和冰冷,这时其中一名歹徒大喊一声,“狼!”

他们的注意力被小狼所吸引,根本没有觉察到嘟嘟已回到咱的肩膀上,咱与嘟嘟悄声杀了这两名歹徒。嘟嘟悄然跃向那两名歹徒,瞬间响起了两声沉闷的痛哼声响,却小狼的长嚎声所掩盖。

暮色下看得并不真切,拿刀的那名歹徒被小狼咬了脖子,整个人如被提着,手足不断痉挛着;那名持微冲的歹徒已倒仆在地,手持着枪已无力扣响扳机,只有拉风箱般的呼吸。咱不让琼琼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连忙抱着琼琼回到车上,因为小狼如今已养出不好习惯,正如猎食那几条海鳄,正享用它的战利品,还吃得咯嚓咯嚓有声。

“夫君,我错了。都是我说动了你,又让你陷入这样的危险境地,都是我害了你…”琼琼此时说话仍有点结巴,却很快被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所代替。咱只轻拍着琼琼的后背,心想哭吧哭吧,雪域高原从来不相信眼泪,也许只有那位朝圣者的脚步才能昆仑山谷回荡。嘟嘟很快也钻进车内,叼来一部正在响铃的手机,咱不接只记下对方的这个电话号码,然后连同对方的号码及实际情况让冰棍女转告随将军。

与冰棍女的电话刚放下,随将军的电话就打进来,询问实际情况后,让咱把各个兵站的电话抄下,记着随时保持着联络。

话说小狼饱餐了一顿,浑身湿漉漉在车外抖一阵子,才“嗯嗯嗯”叫着。咱让琼琼坐回副驾座位,得把后排座位还给小狼,毕竟两小家伙还懂卫生,估计跑到不冻泉“洗涮”一番才敢支声上车。不管怎么说,咱需要犒劳一下两小家伙,于是拿一颗青藤之果一分做四,就当一场小小的庆功宴。

吃下青藤之果后,高原反应似乎减轻许多,琼琼咬着唇不知想着什么?咱还是按照随将军指示,仍要不动声色驾车返回保护站内。

琼琼却说咱们不能轻易暴露嘟嘟和小狼,不如今晚继续朝五道梁方向前行,必须给对方造成假象,咱们是被两名歹徒逼着前往,免得对方无端再起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