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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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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装到丁文宿舍中,因为没有网线,只装了一个宽带插口。丁文把包里的便携式老爷机拿出来,咱终于要过上有网的日子啦,可他开心没过多久,那台老爷机便被桑木兰霸占了。

想想,这里的生活是单调了些,是不是再增加个锅盖来接收电视节目,还有要将宽带分机……看着桑木兰入迷地玩着电脑,丁文暗叹:看来今晚得自己亲自下厨做饭了。

忙里忙外准备一顿晚餐,看着几人吃得直皱眉头,丁文觉得自己白忙了,只说手艺生疏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不就是粥有些稀,菜有点咸,似乎还可以入口吧。

桑木兰只得将中午的手杆面温了一遍,才算堵住了泡泡那张挑剔的臭嘴。

吃过饭后,电脑又被罗元占走了,在观赏鱼俱乐部中海侃,炫耀他的丹凤要“下蛋”,结果招致其他成员扯笑,生气地拍拍这台老爷机。

这不是要人命么?几个人的业余生活要靠上它,一旦老爷机罢工,就只能干瞪眼。为了眼不见心不痛,丁文还是决定到室外溜达。

傍晚起风了,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四处一片漆黑。拿着手电筒巡视了下鱼排,看看哪处松了没?又系紧了绳子,才躲到小木屋去独享宁静,躺在木床上聆听着紧一阵、慢一阵的风声,可谓声声入耳。

八、九月的小黄鱼该冲潮而来了吧?赶明儿问问摸鱼一族,也好把握住到大巷中捞鱼的机会。倘若能把一张网将大巷的入口拦住,那会不会鱼灌满网呢……想着想着,丁文逐渐进入梦乡。

风高月黑,池塘的小树林钻出几人,迅速地朝鱼排里洒下东西,又很快不见了。不久下起了一场透雨,将他们的脚印掩盖得毫无痕迹。

昨晚睡得早,第二天起得早,丁文推开小木屋的门。那雨后的空气愈加清新,还带着淡淡的青草味,门口撒洒了柳树的落叶,踩上去给人柔软的感觉。丁文长吸一口,就在柳树下张臂伸腰,神清气爽啊。

看到自己的宿舍内还亮着灯,莫非泡泡昨晚通宵上网,这厮……丁文小跑回去,见宿舍的门虚掩着,却是桑木兰趴在电脑前面困睡。

呃,有这么入迷么?丁文只得摇摇头,将她抱往床上,轻轻地在她的脸亲了口,盖好了毯子,退出房间。

木兰的情绪好像不对劲,不然叫泡泡带她到县城或省城散散心,换个环境也好。丁文想定之后,进到厨房准备早餐,却见桑春夫妇早在里面。

“舅,看这天还得下雨,咋起得这么早?”

“习惯啦,木兰昨晚找到我,说要去省城管理鱼庄。正想问问你们是怎么回事?”

丁文的心里是有这种打算,但没想到桑木兰自己早有了决定,乍听之下,丁文也感到惊讶。

“没事,让她换换环境也好。”

桑春见丁文神情无异,便不再多说了什么,只是大舅妈还是插来一句话,“她昨晚哭得眼睛象桃子一样,你还说没事?”

丁文神情一滞,看来自己还是太粗心了,心里有些小闷。

吃饭的时候,桑良慌张地跑来说池塘里有死鱼。

桑春和丁文连忙放下碗筷,快速地来到了网箱,只见水面满漂着夏花。丁文跳上鱼排,捞起了半网兜的鱼种,随意拈起了一条。那夏花已鱼体僵硬,估计死去了多时。

“什么时候看到的?”桑春问了桑良,几乎要吼起。

“早上还问您几点出工,顺道看见的。”桑良怯怯地说。

“舅,这鱼死了挺长时间的。”丁文检查了几条鱼都是同样的症状,“全池的鱼死绝,估计是被投毒了。”

“我找桑三儿他们去!”

“不用了,舅。咱口说无凭,找上门会被反咬一口,别去找不自在。”

他丫丫的,还真毒!还好洪荒空间存货多,不然找谁哭去,帮我的网箱消毒也好。不过……蓝子怎么突然出现异状,她受到威胁了么?丁文觉得孰可忍、孰不可忍。

“小文,这可不少钱啦。”桑春也跨上了鱼排,那水面浮着两指宽的夏花,说不出的心疼。

“舅,这些夏花叫人捞了吧,一定埋到田里当肥料,千万不要给人和牲畜吃。”丁文仔细地叮嘱,跳上岸回去了。

桑春留下来盯着这事,叫桑良一起帮着捞起死鱼。

“小娘子,等下给我回去招集大伙儿,到村委里开会,这些鱼也挑去让大伙瞧瞧。只要谁能说出一些事来,我就给他奖励。我桑家坞十几年从没出现过哪家丢了东西,今天却出现这样的大事,以后还叫大家怎生安份过活!”

第四十二章也打闷棍

这事……有点凑巧。

丁文本急冲回去问个明白,走到小木屋的位置时又停下脚步,以蓝子的性格若不说出,自己也没办法。

网箱那边传来嘈杂声,丁文转头一看,是湘少几人来了。

“唷,大清早赶着捞鱼啦!”

“是哪位王八糕子下这样的黑心,跟鱼苗也过不去。”

“值不少钱啊,要不要我请派出所的那些哥们过来查勘一下?”

“不用了!这种人自有报应。”

……

一向在村里一言九鼎的大舅,居然骂起诅咒来?嗯,这也不是没办法的事儿。大舅常在镇里走,哪不知那些部门的门门道道,压根儿就没想到要报案,这些人来了非但无法破案,还可能借题发挥。

丁文迎了过去,见湘少的跟班又多了四个流里流气的小年青。四个人四种发型,堪比池塘边杂草,染上的色彩比香山的层林还要多,嘴角叼烟真让人怀疑他们不是烟民,只是在装酷。

“舅,您叫小娘子去召集大伙儿到这里,就说最近桑家坞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野猪、野狗,这次毒了我的鱼,下次估计会糟蹋大伙的庄稼,叫大伙儿小心一点。”

桑春一听会意,打发了桑良回村叫人,也叫大伙认识了这帮人。

本来有一位爆炸头的小年青想冲向丁文,却被湘少拉住了。

“此处既然不欢迎,咱们就权当清早散散步。”湘少倒是识清形势,引发了群众事件,可不是他姐夫能罩得住的,带着五个跟班,慢条斯理地走了。

丁文看着五人在拐弯处消失了,嘴角露出冷笑。大清早来找碴,今晚不揍你个满天花,还不懂得花儿为何这样红?看你以后怎么装帅!让我吃闷亏,也叫你们尝尝打闷棍的滋味,心里便有了这个想法。

“舅,等下大伙儿来了聚聚,您就说:‘今晚我在校舍里请客,管够酒。’”

桑春迷惑不解:莫非大头外甥得了失心疯,这池塘的鱼苗都没了,还要喝酒庆祝一番?一看他那郑重神情,似乎又不象,还是答应下来。

他自然不理解丁文的想法。

这帮人,若不想个办法将他们清出去,在桑家坞迟早是个祸根;若清不走的话,至少也得让他们夹起尾巴做人,免得将眼睛顶在头上,四处惹事生非,扰得桑家坞不得安宁。

丁文回去准备今晚的道具,反正这些道具用完后放在洪荒空间里,谁也别想查出。

傍晚涨潮时分,罗元带着神情恍惚的桑木兰要离开桑家坞时,丁文只拍拍了罗元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又转身搂抱了下桑木兰,在她耳边说早点回来。看着俩人登船离去,心里不是个滋味。

船行了一段距离,罗元看着桑木兰说,“蓝子,不用再装了吧,那么累、那么残忍。感觉你们女人的思维变化实在太大了,我很难理解。”

桑木兰虽不舍地望向渡口方向,却狡黠地笑着说:“我妈说距离产生美,就是让他木榆脑袋开化一下。”

罗元大声哀嚎,“原来是丁伯母帮着你算计她儿子,我对你们做法感到怵!怵,知道吗?可怜的文子啊!”

桑木兰咬着嘴唇,警告说:“这事不许你通风报信。”尔后又有些伤感地接着说,“你以为我想?我总觉文对我好,只是还停留在兄弟之情上,那么公式化、那么平淡如水。所以,我给了他一段时间去适应,我也趁机外出充实自己。”

“你们俩人都老公、老婆叫上了,还搂搂抱抱…真是穷折腾!也不怕被人乘虚而入。”

“你…你怎么知道?”桑木兰听了要跳起来,随即一想俩人言行都落入桑春夫妇的眼里,仍不禁嫩脸臊红。

他们口说可怜的文子,似乎一点都不可怜,而是肠子悔青了。在渡口送走了罗元和桑木兰,却接来了沈清。

这个沈老头早不来、迟不来,可怜那些所剩不多的钱啦,不过,有了沈老头这位大专家,也不用各位乡亲来做在场的证明人,一个顶十。丁文接过沈清手中的大行李包,这让沈清受宠若惊。

“哟嗬,小丁还懂尊老爱幼啰。”

“沈教授,为了欢迎您,今晚咱特地招集大伙儿聚一聚,听听专家的高见。”

沈清一听大伙聚聚,那喝酒的场面瞬时涌现脑海,让他不寒而栗。

到了校舍,已人声鼎沸。众乡亲围在那几箩筐的鱼苗周围,义愤填膺地议论着。

“报案抓了他。”

“大伙儿一起上门理论。”

“揍了这挨千刀的。”

那个三奶奶透气地喊,依然中气十足,“咒他们一辈子打棍条!”

打棍条,就是打光棍,众人听了哄然大笑。

丁文挤进人群,搀着三奶奶,招呼大伙儿到屋里坐坐。但大家都说:不用,屋里闷,露天就好了。

不得不说人民群众的力量大,不到半个小时将桌椅都凑好了,丁文叫人去小店买来酒、花生瓜子,还有那果园里的桔子。

沈清趁着众人都在,娓娓讲起他的计划,竟没想到得到众乡亲的热烈响应。

绿化植树。在梯田、贫脊的旱地,种上了树木,或者果树。

温棚种菜。在肥沃的、易耕作的田地,种植无公害的蔬菜、瓜果。

围亩养殖。在低洼、成片的杂地,挖池养殖,比如黄螺、明虾之类的。

发展海产。闽东一带已经在海上浮排养殖,这方面可以借鉴。

最后他讲了投资的计划,大伙儿傻眼了。钱啊,要花这么多钱!有了这么多钱还用去干活累着么?那份热情迅速冷却成了缄默。

丁文想这个沈老头的规划不差,为了不打击他的积极性,率先地鼓掌。

“沈教授讲得好啊!现在没钱,咱大伙儿慢慢想办法,咱们把桑家坞建设好了,让搬离的人吃后悔药。”

大伙儿笑了。

沈清感激地朝丁文瞥来一眼,心想自己的唯一核心计划,就是好好利用起“一滴泉”,将它神奇的功效最大化,所以特有信心。只是他仅想到项目的规划发展,却不熟悉土地产权这一系列的纠葛,如何先将它理顺。或者说,没有循序渐进的可操作方法。

丁文今晚的心思不在这儿,在想那帮人在干什么,一看时间十一点了,便寻了借口进入屋里,跟沈清支声说查下资料,让他好好和大伙好好解释刚才的计划。

今夜同样的风高月暗,场部走廊的一盏路灯在黑暗中显得那么孤独,海风吹打门窗咯咯作响,一人持着棍子如鬼魅一样在走廊出现又消失了。

蓦然,楼梯左手边第一间传来湘少的惨嚎声,接着象点燃引信一样,惨嚎声蔓延到场部二层楼的各个房间。

呃,连未来的岳父岳母都打了!只不过一听是桑三儿夫妇的声音,下手轻了点。丁文就闪回去,换回原来的衣裳心情舒畅地又坐回沈清的身边,高兴地说:“最近鱼苗行情稳中有升。”说了一会儿话,叫大伙散了。

夜虽深了,但热情高涨的沈清拉住丁文和桑春,说的是“一滴泉”如何开发的事。

这个沈老头,想得还挺周到的,不去做生意可惜了。

山上那些树应该有十多年的树龄了,属于防护林,不能砍伐却有着实在的价值,将池塘和“一滴泉”周围的树林全承包下来,不用于砍伐,却用于保护“一滴泉”。他咨询过林业部门、一些银行,可以做为抵押物贷款,和申请财政补贴。

然后将泉水引入育苗池,争取以后工厂化育苗。

丁文听了只能苦笑,咱口袋里只剩两个二百五了,去套那山上价值数十万的树木,为沈清的胆识而感叹。桑春却表态:明天村里召开村民大会,反正现有这些树又没砍伐,至于以后种植的树就归你们。

“小丁,你是不是在担心钱的事?哈哈…我还有几个学生可以帮衬。现在你可不能怀着小农那小富即安的思想,年轻人嘛,大胆地好好干。”

唔?……这个计划太宏伟了,好像太高了吧。过惯了一段闲日子,丁文在挠首。

“小文,舅支持沈教授的计划!”

又来了!丁文打了个呵欠,说累了回房睡觉,懒洋洋地踱回自己的宿舍,心里却在琢磨那帮人应该在鬼嚎吧。

回到宿舍打开电脑,登上了QQ,见有人密他,点开一看。

“老公,我到了县城妈家,你睡了么?”

“再不回话,我可生气了。”

丁文一看快凌晨一点了,睡觉吧,就回一个过去,“好梦!”

但湘少他们却在做着噩梦,呼叫渔澳镇的派出所前来,可惜要等早上七点涨潮的时辰了。

第四十三章来料加工

派出所的干警们来到村里调查了,带来了纷纷扰扰,反而池塘这边悄然无声。

丁文今天起得比较迟,想起昨晚对湘少一帮人略施小惩,便有了一种快意,怀着愉快的心情吃完早餐后,在育苗室找到了沈清。他对这个育苗室仍不是不满意,提出了不少意见。

多少钱办多少事嘛,何况这个育苗室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丁文不理会沈清的啰嗦,只是询问池塘周围挖渠的事。

池塘周长约一千来米,按照沈清的计划,水渠与池塘间留四至六米的宽度,渠壁用石块浆砌,渠底夯实细泥。一看沈清叫人计算出的施工造价,十七万!丁文真想将这份计划表给撕了。

这个沈老头,估计接触的都是省内那些有钱的企业家,不计咱这小家底的苦,单施工的花得花这么多,还不包括附属设施,什么大型水泵、安设四个水闸,简直想一步到位呢。

“老沈,没钱怎么办?”

沈清居然幽默地指指山上方向,意思就是承包那一整片山林。

丁文脑子又轰了一声。

算啦,咱还是稳着点,饭一口一口地吃、路一步一步地走。不象这个沈老头,一动嘴皮子就动辄六位数的投入,那后面的几个零晃人眼啦。

“要做就得做最好,这可是长期投资、长期收益哦,免得日后修修补补。”

做得最好当然是最贵的啦,咱还是走适合桑家坞村情的道路,赶着老牛拉破车,悠着点吧。至于这个池塘…透出些古怪,只能大面积地网箱养殖。下文啧啧摇头,“老沈,不怕和你泄个底,我身上剩下不足一千钱,你信不?”

“不信!”沈清回答得斩钉截铁。

丁文真想找面镜子照一照,自己哪点像有钱人的样?

派出所的片警还是找上门来,经桑春介绍他姓林,看样式三十多岁,脑门的头发有些秃,笑起来挺温和的。

他说哪个人下手真狠,八个人头脸都淤伤,四个人比较严重,折了手脚,说着便一直盯着丁文,可惜他只看到了丁文神情水波不兴、一脸懒笑。

“这真奇怪了。前晚我的鱼排被下毒,昨晚养殖场又出了打人事件,看来应该得好好查一查了。否则,我们没办法在这儿安居乐业。”

“警察同志,我可以证明小丁整晚都我的身边,看着他回房查资料就返回,这个桑家坞的大伙儿都知道啊。”

“离开多长时间?”

“不到十分钟,准确地说九分零几秒,”沈清看着几人惊讶或疑惑的神情,继续解释,“我在等着他讨论鱼塘的事,所以看时间了。”

从村里到养殖场,开摩托车要十多分钟,还一个来回,包括打人在内,要得三、四十分钟。林警官笑了,和丁文亲切地握手后,带着同来办案人员走了。桑春送了一行五人到了村道,返时育苗室时解气地大笑。

“小文啊,你没看到那湘少的头脸,跟桑良家养得那头母猪的差不多。我跟着林警官他们去到养殖场,看到的那叫一个字‘惨!’连桑三儿的鼻梁骨也被打断,一直在掉眼泪啊,哈哈哈……睡在房里都挨揍了,估计他们以后都不敢拉灯睡觉了。”

这是…自己还打得真精准?不过,真想目睹一下湘少猪头风采。丁文耸了肩表示无法理喻,谁知道哪神仙下的手。

“那四个小年青还坦白到鱼塘里投毒,我又叫人将埋掉的鱼苗挖出来,总共是七万三千六百八十一条。林警官他们都拍了照,也带了几条回去当证据。他叫我们马上向所里补报案。”

赞一个,这位警察同志还是很正直的。丁文叫桑春以鱼场的总代表全权去处理这件事,自己就不用出面了。

“这事不能这样算了。”沈清听后,拿出手机不知打往哪儿,“小凌,老师承包的鱼塘被人投毒,你看看怎么办?”报了案发的地点、时间。

这沈老头,和老章头一样,怎么总习惯“搞大”的呢?丁文只得为那班人默默祈祷,看来鱼苗还得去买一些了,充充门面吧。

“老沈,你熟悉哪个鱼场,我想买些苗回来。”

“这个时候不适合养苗,待开春以后再说吧。”

这鱼塘不养鱼,岂不是等于失业了?那怎么应付桑家鱼庄的供应啊!这问题还挺麻烦的。

“来料加工啊!咱们养好水,分批买进产品鱼,就在这育苗室过水饲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沈清的话似乎为丁文打开了一扇门。原来这和闲滩养梭子蟹有异曲同工之妙,自己怎么就死抱着这个理,丁文真想上前拥抱一下这位倔强的老头。

“老沈,有没想过下海啊,咱们一起干啊。”丁文不经意地问。

沈清愣了一下。象他这种有技术、有门路的专家级人物,可算得上香饽饽。若不是为了“一滴泉”而来,估计连桑家坞在哪儿都懒得知道。

“只要你让我放手研究‘一滴泉’,我就择时加入你们。研究出来的成果,你我共同拥有,你六我四怎么样?”

那个一滴泉是个西贝货的洪荒湖水,只要不让这沈老头起疑心,又何尝不可?丁文想想后还是答应了,“成交!不过,水样由我亲手去取,你不得私自去动那个水的源头。这是咱们吃饭的家伙,你可千万不要再泄露出去了。”

“嗯,是得保护起来。不过这个问题挺头疼的,怎么做才能瞒过乡亲们……”沈清用手指不断抓着头皮。

看沈老头是想把天灵盖掀了,冲出一个奇思妙想。丁文没有出声去惊扰他的思路,其实,丁文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只是有些懒散的,碰到了类似的难题总想车到山前必有路,就没有深思下去。

丁文退出了育苗室,却把难题扔给了沈清。

好天气啊!压了两天的乌云终于散了,在阳光下,只觉得眼前一片清朗,让人胸中一畅。

四只海鸭子嘎嘎的叫声传来,竟然能振翅离地飞行一段距离了,看它们对这里似乎蛮有归属感的,丁文再没动手去剪它们的羽翅。从菜园子飞到了池塘里,还挺自由快活的。

后面毛绒绒的嘟嘟追赶着它们。这小家伙怎么又霸占了果园呢?

丁文怀着好奇心,拐过育苗室的墙角,只见嘟嘟站葡萄架顶对天吼吼两声,顺着看往山顶方向,有几白色的海鸟已经落停在树林间。

“嘟嘟!”

丁文正数落它几句,它却是从葡萄架轻巧地飞扑过来,攀上了丁文的肩膀,害得丁文哎哎大叫。果见白色的体裇上留下了道道爪印。

“你这小家伙,昨晚上出来又四处乱跑。”丁文将嘟嘟从肩上揪了下来,放在胳膊上,反正衣服都脏了,也不差这一处,“可惜你不能吃虫子,所以不能为难‘一撮白’它们。”

可嘟嘟舒服伏在手臂上,却丁文的话不理不睬。

看来这次人与动物的沟通失败了,估计在小家伙眼里,不管什么样的鸟类,它可是一视同仁。丁文来到葡萄架边,看见一些刚刚结籽的葡萄被鸟儿啄过的痕迹,又逛到几株桔子树边,情况差不多。

“小家伙,我错怪你了么?”

嘟嘟却眯着眼,蜷伏得舒服。

“小丁!小丁!”沈清透过窗户看到了丁文,兴奋地喊。“我终于想到了好办法,你在外面等我。咱们好好商量。”

沈清说得好办法就是将妈庙翻修,用庙宇的后堂封住一般人的去路。看着他肩膀的头皮屑,估计刚才费了不少脑筋。

“这是个好办法,但不知又得花多少钱呢?”丁文发现:有些钱的时候,却不当钱;没钱的时候,手脚似被活生生地捆住了。钱啊,让人欢喜让人忧。百事待兴,处处都得花钱呐。

“要不这样。咱们列出轻重缓急,再决定如何使用这有限的资金?”沈清这样提议。

丁文点头,这样才靠谱嘛。

目前,育苗室的投入和采购成品鱼最急,购鱼方面可以与桑家鱼庄共同投入,反正双方都不吃亏;接着就是翻修妈祖庙,先保护好水源。挖渠只能等到明年开春了,而承包山林还得林业部门审批,当是远期计划吧。

终于又回到食有鱼的日子了。在丁文暗叹的时候,章守志电话来了,说今晚到桑家坞一趟,也没说清什么事就匆忙挂上了电话。丁文不满地哼哼,老章头你来得正好,今晚可以好好谈下采购成品鱼的事。

沈清正摘下几颗桔子,见丁文看着他,笑呵呵说:“这桔子太馋人,就是忍不住想摘几个下来。”

望了望树上所剩廖廖无几的桔子,昨晚大出血本了,丁文做了手式:请随意。

沈清自然不会客气,但嘟嘟似闻出桔子香,一下子精神来了,对着沈清咧齿吼吼,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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