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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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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木兰带着丁家三人池塘四周逛逛。有了胡子鱼的收获,丁文在思考着他的捕鱼大业,只要把池里存货捞捕起来,就可以立刻产生效益。臆想到这,丁文在心里猛吼:那就试试丁氏的请君入瓮法!

第八章另类网捞

先是仔细询问了桑春,确实以前的人在池塘里投下什么鱼苗,才好确定用料。他列举了前后几任承包人投过草鱼苗、鲢鱼苗、青鱼苗,还有个叫赵思更有意思,竟投了鲶鱼。

鱼种倒不是很复杂,也符合池塘养鱼的常理,但想要在如此宽广的水域中网捕……特别是池塘底部怪石嶙峋,总会将网钩住或刮破了,捞鱼不易啊!怪不得以前的承包人铩羽而归。

钓鱼只是娱乐,不能成为产业的手段。不怕,以为水产学院白读了么?咱先来个诱鱼第一招“谗鱼”。

于是通过桑春向村里通告:需求蚯蚓和青蛙,论斤计算。小学生肯定会说,这个叔叔是个大坏蛋,老师说蚯蚓和青蛙是庄稼的好朋友。桑木兰看着这位脑袋长得有头大的某某人,实在无语。只要她登高一呼,这些东西不就手到擒来,不过看来那些蠕动的东西,她和丁香早退避三舍。

这样的事只能交给父母了,自己又叫人编做了五条简易木筏,在池塘水面上撑槁而行,再戴上青箬笠、穿上绿蓑衣,可以冒充一个渔翁了,他在捞起一些硅藻等浮游植物。

草、鲢主食是浮游植物;青鱼、胡子鱼则是杂食性。根据混养水层鱼类分布和气候的变化,丁文毫不悋啬地瓢泼着泡过洪荒湖水的蚯蚓和青蛙,然后才是那些浮游植物。

岸边的几人看了心疼,你撒的都是钱啦,就这么打水漂了。

劳作了一天,该歇歇了。不,丁文对池塘不闻不问,找人做几张大网,长十米宽六米海网,网孔不能太细,咱这是抓大放小,长长久久。丁父、丁母马上回来欣喜报告,水面出现很多很多水涌,那是鱼在游动产生的。桑春听了啪嗒一声,叼在嘴里的烟掉落到地板,且看这个大头外甥怎么捞鱼。

次日,丁文又去“撒钱”只不过量少了许多。嘿嘿,就是要谗死“尔等”,就是要你们抢啊抢,用心不可谓不毒,结果傍晚之时,池塘水面出现了鱼的浮尸,残缺不堪。某人却废物利用,捞起鱼尸泡洪荒湖水去了。

眼看这第一招已产生效用了,接下来就是“引鱼”,以我方的诱饵机动,调动鱼群大量洄游。原来是天女散花式的投料,转为定点投饵,就三个点。晕,三点式都被某人利用上,琐猥啊!还来一个敲竹梆,梆、梆梆……让水中的鱼儿一听这个敲竹声水面炸开花了,知道是进食时间到了,嗯,条件反射。

第四天海网送来了,全部缝接起来,缝成一个鱼网式的小池塘,开了一口十米宽的网墙。至此,某人的捞鱼阴谋终于浮出水面。桑春大骂以前那些承包者,只知撒网捞鱼,不知织网引鱼,引得了大家的脑筋都往死胡同里钻,看来大头外甥的奸诈与养殖场的那个“掌勺子”有得一拼。

哼哼,如果您有足够吸引的鱼饵,叫鱼儿们跳岸都成,谁叫咱有洪荒湖水?丁文对桑春的嘀咕充耳不听,耳旁风过掉。可桑家的大姐大不会如此低调,虎着脸教训道,“小春,再这样没完没了叨嘴皮,看我不把你缝起。”真有咱家外婆的风范啊。

这边在引鱼,那边在布网。天罗地网布在一处岸边,开口子的一面网墙,系上了长绳和石头,沉入水中。绳子经过滑轮,收网自然是很快的,更主要是四条木筏上收网要统一,只要一见丁文举起红色的旗子,就开始收网。

第五天,全家人看到一向早起晚归的某人姗姗起床,慢文斯理的喝着粥。已经被吊起胃口的丁母,被推举为代表,上前询问。丁文回答饿它一两天就行了。丁母听了一愣,然后慈爱地看着儿子一口一口喝粥,这就是我生的儿子,棒极了。

“呃……妈,有什么不对么?”丁文狐疑地看着母亲。

“儿子,老妈我坚决支持你,放手去干吧。”丁母突然说出这番话,丁文听着这个台词怎么如此熟悉?哦,原来是当领导都喜欢这么对下属说的。

这一天,过得相当悠闲,一家人处在一块叨嗑,话题不离池塘中的鱼,亲眼所见不少啊。

丁文打电话给章守志,说后天可以来收鱼了。

后天……明天不是捞了鱼当场可以卖了么?

面对众人的疑问,丁文就讲明了,“明天将网笼好,让鱼儿们在清水区吐一个晚上的泥,卖个好价钱哩。嗯,就是木筏有点少,该增加五只就成了。”

增加!丁母亲眼所见,硬气多了,马上拍板让桑春叫人去赶。

终于到了网捞的这一天,还好天公作美,高天万里无云,秋日煦灿高挂,凉风拂动水面,波光粼粼。那边九只木筏已各就各位,某人站在木筏前头敲起竹梆。

水面热闹中来,丁文撒了一丁点的饵食,就引来一阵抢食,水花四溅。绕着池塘水面转了几圈,慢慢往布网的水面引。来吧,来吧,这边风景引好,美食很多。丁文示意桑春只能划水了,不然竹槁将网捅个窟窿就得不偿失。

在这长十米、宽约七米的布网场中,丁文立即将几桶的鱼饵不断挥洒,啧啧最后的晚餐啦,看着一条条黑色的、白色的、有鳞的、无鳞的鱼脊,直到鱼饵将尽,举起了红色的小旗。

刷刷刷,滑轮在转动,绳子在拉起,直到了绳尽。按照丁文的吩咐将网拴在木栏杆边,暂时不要惊动鱼群,不然的话有的大鱼会跳出网沿。丁文已经在泼他的洪荒湖水,如天降甘霖一般,安顿地水被困住的鱼儿们。

这片应该属于浅水区,因为丁文和桑木兰的“狗刨式”就这儿学的,还经常在此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丁文挥了两下的小旗,示意将木茷固定了,只能一个个木筏接人了。

嗯,是该搞些船,偶尔来个孤舟自横、垂钩独钓的,这似乎挺不错的。

一拨拨的人接回池岸边,丁家的人自然高兴,他们看到了收获;被请来的村民也高兴,他们按劳所得,收获了一天的工资。只有丁文还泛舟于池塘中,还在时不时地泼水。

晚上自然又他和嘟嘟值守了,这是他主动请缨的。月光如银,万籁俱静,夜风送凉,木筏上孤灯透出临时搭起的草蓬,丁文关上充电灯具后,带着嘟嘟进入洪荒空间里,可以舒服地睡上一觉了。

丁母带着桑木兰和丁香来巡夜,怕儿子睡个不好溜进水里,探灯照在草蓬下,却是不见了人影,这可三人骇得心慌。还好某人觉得里面不如外面世界外彩,又闪出了空间。却是木筏绿光一闪,某人出现在木筏上。

“丫头,你妈刚才是不是花眼了。”丁母问起丁香,但丁香看向桑木兰。

“木兰,我把小文交给你,你给我好好盯住他。”丁母下达了动员令。听这话暧昧,桑木兰羞低了头,轻唔了一声。

“妈,是你们么?”丁文从木筏喊了过来。

“小文呐,你好好休息哈,妈这就回去了。”丁母扯了身后俩人,慢吞吞地沿池边小道回走。

看到手电光消失了,丁文躺在木筏上,看着天上的弯月,却想这番宁静是繁华的都市所没有的,何不如逍遥这山水间,轻轻松松活一回?

清晨,池塘里鱼儿吐泡,难道要变天?动物对气候的变化有着更高的敏感度,丁文连忙打电话给章守志,叫早饭后务必前来收鱼,否则过期不候了。又急切地唤来众人,叫早点起床用饭,要变天了。

早晨天气异样的好,空气有点闷。

一干人等已陆续地各就各位,丁母叫桑木兰捎来一份荷包蛋加稀粥,她和丁香在岸上观战。

热火朝天的场面开始了,开始拉网,边吆喝边拉网,网里的鱼儿开始蹿了,不断跳跃出水面。看得岸上几人拍掌大叫,章守志带来三人,见到如此场面,忍不住大喊,“丁兄弟,我们来啦,这鱼我全收全收,哈哈哈。”

当网收了五米,网中的空间更小了,丁文怕木筏承受不了重量,便叫大伙先停下手,又叫岸上的众人可以用网兜自由地兜鱼了。章守志等人也出手帮忙,这样场合有趣的劳动谁会拒绝呢?

兜到了鱼就放到了章守志带来的几个鱼箱,可不一会儿就放满了。

这么多啊!

原来村里的池塘有这么多存货?!

发财了。

……

众人已七嘴八舌惊呼,神情都同样地兴奋。章守志赶紧又叫来鱼箱应急,叫了声越多越好,将手机塞进裤兜里。

丁香和桑木兰俩人尖叫而起,众人均回头望她们俩。

大草鱼,快一米长,俩人兜住了鱼头正往岸上拖。

“哎哎,两位大小姐轻点啊!这种大鱼少见着呢。”章守志连忙叫上自己带来的人接过网兜,很轻松地拖上岸。

“章老板,今天这鱼怎么算啦?你如果吃不下的,我叫再其他人来。”这当然是问单价,丁文微笑地问。

章守志见许多人都瞧向自己,便拉着丁文到了一旁,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儿,“这样吧,低于五公斤的,按市场批发价高20%;五至十公斤的,按市场批发价高50%;那只大的,一千五我收了吧,拿回去当宣传品。”

丁文懒得讨价还价,说大家混个好彩头,点头后任由章守志忙碌去了。

叫声爽快,章守志转身去忙着甄选鱼的类别和称斤论重。

第九章暗有所计

章守志带来的人搬着鱼箱,一拨一拨地来回赶着。不仅因为村尾养殖场中的暂时没有大的收成,被人天天催货催得心焦;还因为这儿的鱼贼精神,看鱼的眼睛就知道了,乌溜溜的。那只大草鱼自然成为他的货中之宝,交代了又交代一定得细心。网里还有鱼在蹦跳,哟,他笑咧了嘴,不住往岸边的男人们分烟。

这厮,桑春接过了烟,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就是他将村委在养殖场里的股份给买走,还五年期的。原来还以为旱涝保收是个闲办法,没料到效益如此之巨,怪不得人说爱拼才会赢。

乌云从山顶慢慢笼过来,章守志比丁文更焦急,连连吆喝着手脚麻利些,又凑到丁文身旁,毫不介意地勾肩搭背道,“丁老弟,你叫他们别停继续捞啊,我的人路上还在赶来。”

丁文笑笑,“今天不错吧?”自然指章守志有个不错的赚头。章守志嘿嘿了数声,“咱就赚个水饱哈。”

水饱?你若刚刚温饱,那其他不是在贫困以下挣扎。

“哥,快来看看!”丁香又惊喊。

丁文和章守志转头一看,滋地长吸了一口气。

网又收了些,网中的水也浅了。一个浑圆、硕大的鱼头,大家都非常熟悉,那是鲢鱼头。

章守志立刻扔下丁文,脱了皮鞋、卷起裤管,趟下水,他要摸那个鱼头。这条大鲢鱼有些笨拙,左右闪避,不象大草鱼那样蹦得厉害。

事有非常必有异,丁文连喊等等,也跟着下水,示意网提起了些,果见它涨圆着肚皮,暗道原来要产崽子,叫道:“这条鱼有卵,大家不能乱动它,将它围着就是。赶明儿将它放生!”

“放了?”不只章守志,周围许多人都在疑问,那都是钱呵。

“让它产下鱼子,咱们吃得长长久久。”丁文将章守志拉扯上岸。

这就是桑家坞渔民的老传统,万事不能做绝。桑家坞的人比较淳朴,对于丁文的决定喝乎拥应,还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那当然是丁母、丁香、桑木兰的。但某人在心里暗喜,这下连买鱼苗的钱也省下一笔了,嗯,在洪荒大湖周围不是有许多现在青石窝窝,填上水不就是小池塘?

天慢慢暗淡下来,笼罩着乌云,无端吹来了风,风中着浓重的泥土气味,这是大雨即将来临的征兆。

“大伙儿别慌!扎好木筏,固定住网。”丁文在岸边有条不紊地喊着,待众人上岸后,交代每人可以挑一条鱼带回家,算是开门红的见面礼了,工钱等午饭后到他大舅家里结算。

章守志静静地看着丁文所做,待众人走后,来到他身旁,拍着他肩膀说,“丁老弟,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章老板。”

“再叫章老板我翻脸了,喊我老章算啦。”章守志瞪起小眼很见外道,其情甚是殷殷。

“那老章吧,你先跟着我家领导回去,我稍后再来。说好了,中午咱们好好喝上一杯。”丁文向章守志介绍了丁母和桑木兰,也怕桑木兰应付不了章守志这个老商人,才抬出丁母。

“文子,我也要这儿一起守着。”桑木兰见自己还没出钱,又不能出力,心里不是滋味。

“去吧,和我妈一起招呼老章他们。他们可是咱们的大客户。”丁文又将一干人等赶了回去,免得一块儿淋成落汤鸡,只吩咐留下章守志一个鱼箱。

众人各收器具,和丁文打招呼,纷纷离开了池岸。

没过多久,风带来了豆大的雨点,砸落得地面扑扑作响,砸得池塘水花溅起。不一会儿,雨点已连成线,将四周笼得白濛濛一片,雨中撑来一把红伞,急急地往丁文这边赶,哎唷一声滑坐在地上,雨中伸来一支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这么大雨来作甚!不小心滑到池塘里怎么办?”丁文责备桑木兰道,拿过她手中的雨衣为她披上,反正自己已淋湿了。

“文子快撑着伞吧。秋雨冷,别着凉了才好。”桑木兰低声道,将雨伞递给了丁文。

丁文左手接过雨伞,右手搭在桑木兰右肩,前行几步来到了刚才捞鱼的地方。桑木兰目及丁文的左手,却是那枚戒指不见了,这几天的欢喜似乎被抽空了,换上莫名的失落。

“文子,你真的会呆在这里五十年?”桑木兰幽幽地问。

“蓝子啊蓝子,这儿不错,能再活五十年的话,有什么不可以?”丁文拍拍她的柔肩,哈哈笑道,“别忘了,我还指望着池塘为我发家致富哈。”

“那打个勾!”桑木兰又充满了欣喜,俏皮地象个小姑娘,竟玩起小朋友的游戏。打完了勾后,她竟心满意足地嘴带起微笑,那笑容让萧瑟的秋雨中有一抹春的气息。

雨小了些,桑木兰被丁文赶回去了,待她的身影消失在池边尽头的那株柳树时,丁文开始了那条大鲢鱼搬迁计划。

不知这只大鲢鱼能否禁受那阵挤压?还是将洪荒湖水拿出来在外面挖个小池饲养呢?刚才一时想起,现在细细斟酌确有一些不妥之处。不管了,先盛一箱水出来,将大鲢鱼浸入其中,再行搬迁。

没想到双手搬着水,竟是如此轻松。他隐隐觉得这是洪荒湖水对身体改造的结果,将鱼箱放置在浅水处,又拿网兜趟下池塘中。那只大鲢鱼静溺在水的深处,丁文兜了不少次才网上它,慢慢地拖往那鱼箱的位置。鱼箱不够长,当将大鲢鱼放入其中时,鱼尾一截还露在外面。

这个鱼箱是鱼贩子们专门盛活鲜、方便运输的器具,丁文看着那一截鱼尾,只能苦笑了。双手搬住鱼箱的边沿,闪入空间中,却是比带着嘟嘟累多了,喘着大口气休息一会儿,开始寻找放养的合适地方。

终于找到的一处十余平方米的小凹处,有一米多深度,正合适。经过一番填水,将大鲢鱼放养其中,某人看着大鲢鱼泯在水中似已睡着了,便闪出了空间,一切搞定。他却不知,这一切已落入圆睁的美目中,桑木兰手扶着柳树干,已惊呆了,看到丁文又出现了,正得意地拍着双手朝回走,趁早先溜了。

桑春家已一阵子热闹,丁母和章守志的笑声在院子里就可以听得到,论收获今天这俩人都甚丰。看到桑木兰和丁文一前一后回到家中,众人的眼神很暧昧,丁母叫俩人快些换身衣服,大伙等着吃饭呢。

桌面已摆上家常全鱼宴。红槽炸鱼片、清蒸鱼、红烧鱼、酸菜鱼汤,再加上一坛自酿的黄酒。

章守志浅尝了清蒸鱼一口,没来由叹道,“丁老弟,这次老哥我占便宜了。你这鱼养得好,很有野性,唯有清蒸鱼才能清楚地知道鱼的原汁原味。”

商场中耿直的人不多,不排除做秀。丁文嘿嘿几声,半开玩笑道:“以我的技术,今后我养出的鱼,品质绝对比今天的好,那时价格可不低哦。”

“成!只要你敢养出娃娃鱼,我就敢包销。”章守志拍桌端起酒,仰头喝下。

娃娃鱼?这倒是不错的……丁文喝下了酒,只带着耳朵听章守志从头到尾地海吹。那都是信息啊,言过其实也是有的,但做为商人哪个不吹些泡沫的。

“鱼不是养得越大越好,养得时间过长,鱼肉可能老而无味;也不能养得太肥,那样鱼太松,没了野性。”章守志的话是从厨师角度去看。

“这倒好笑,你买鱼不是论斤的,难道还有论起俊丑来?”丁母对他的不敢苟同,说得众人笑起。

章守志没有反驳,陪笑着说:“若单以寻常人工饲养的鱼,我们只会出市场价的五六成,甚至更低。有野性的就不一样了,价格当然更高。”

众人知道,现在能吃上纯天然的东西不容易,不由信了几分。

章守志四人酒足饭饱走了,还邀请有空到他们的养殖场看看。

原来那边的围垦是他们几个搞的,有空是得去参观。丁文送完他们回转,却见一家人在轻松交谈。

桌面上放着一叠钱,这是今天的收入。丁母将钱交给了桑木兰,说亲兄弟也得明算帐,把钱放在她那儿放心。七千多元,扣除了买网和工钱等,应该还剩下四五千。

桑木兰难为情地收起了钱,缩在丁母的身旁。

“大梅,我想提请内退,到儿子这边帮忙养鱼算了。”丁父嗫嚅道。

“你呀,凑什么热闹,好好在家养你的金鱼,可别再往里面掏钱啦。你看看我的儿子,今天收益不错嘛。”丁母当场拒绝了。丁文连忙帮腔,“爸,你那养金鱼的水由我来提供好了,但不准漏出去,这可是别人家的商业秘密。”

丁父从身边拿出矿泉水瓶子,那两条喜鹊花被养在里面,上下游动着,细细瞧来,“咦,竟然长了些。光喝水也会长大?”

丁文建议道:“爸,其实最好将母鱼养在里面,它孵出的鱼苗要慢慢地适应平常水质,不然哪家养得起?”

“咦,小文你这水从哪儿来的?”丁母转回了神问道,大家眼睛都盯向丁文。

言多必失啦……丁文故作神秘对众人道,“是火星人送来的。”

屋里嘘声一片,唯独桑木兰望着谈笑自如的丁文,突然记起什么,大叫“糟了”。

第十章闲滩之利

“姑,我要到校舍看看漏雨了没?”

这丫头片子,诚心不让人家两轻松片刻。丁母狠狠地瞅了坐在一旁为大家斟茶的桑春,“小春,这样的破地方还要收租金啊?你诚心诳熟的吧!”

本来还在懊悔大池塘那事的桑春听到大姐的话,真是有苦难言,只得三缄其口。

“妈,别怪大舅了,咱们还是看看后再说。”丁文已拿起雨具和桑木兰先出了门,一家人也在跟在后面。

看了一圈回来,丁母的脸色象此时的天色,阴沉沉的。

外面下大雨,屋内下小雨,亏得桑木兰在这样的地方教了五年多的书。

丁文连声为桑春开脱,附在母亲耳边密语几句,让丁母的脸色终于由阴转晴。

丁文告诉她,那条大鲢鱼被暗中养着,这单鱼苗可省下不少钱。一听有便宜可占,丁母才恢复了笑容。她最关心儿子住宿条件,吃的方面有桑木兰照顾可以放心了,所以当即叫桑春召来几个土工师傅,要择日对校舍进行改造。

按在桌上画了几张草图,先是养育池,然后办公室、客舍、餐厅,最后才是宿舍。屋顶也需要全部修缮,这下不投入个两、三万,看来是不行的呢。

几人围在一起讨论,丁母最后敲定,但与丁文所想的顺序正好相反。由她去吧,丁文看着热情高涨的母亲没有反对,反正这事无关紧要。

桑木兰说她拿出二万当股本投入,再加今天收入这些钱先用着。

一家人说了一会儿话,许是中午大家都喝了些酒,众人觉得倦意,各自去睡个回笼觉。

秋天的雨不像春天那天,下了几个小时就停了,丁文和桑木兰俩人转悠到了大池塘。雨后山色更清,梯田上淙淙地流着积水,却见池塘多半的水已被染黄,丁文觉得有必要对大池塘周围进行挖渠泄水,免得影响水质,但又得投入了,不免得头疼。

嗯,挖渠是必需的,免得农田里流下残余的化肥、农药流入。做个水闸式蓄水的,既可以方便村民们灌溉,又可以当防护栏。

桑木兰不想这事,她讷声道:“文子,我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要等我从几位姐姐那边借来。”

“哦,”丁文哈哈笑道,“咱是什么关系啊,你就用那枚戒指入股算了。那枚玉戒应该值不少钱呐。”

“你都知道?”

“我妈象极外婆了,藏不得半点东西。说是外婆转交给我的东西,你蓝子啥时候起变得会扯谎了?”丁文望着笔架山顶,悠悠长叹道,“不过…这枚戒指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这话……桑木兰的心头瞬时涌上一种莫名的幸福,这好像不是兄弟间的感情?雨后的阳光更加耀眼,照得她双颊红扑扑的,她忸怩地低下了头。

“咱们在这里好好呆着,一起把笔架岛建成世外桃源一样。那时,羡慕死那个省城里的泡泡。哼哼,上岛还得经过咱们这正副岛主俩人签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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