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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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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简单?李若琳有些惊讶,看着穿着依旧朴素的桑木兰,暗道这个桑家妹子单纯得可以。

在老渡头周边十平方公里左右的狭长丘陵地带。真正能用于耕种的田地很少,唯一的一处平缓地方已被规划成房基地。这儿与陈渡村相隔一座小山丘,山上除了裸露的岩石,就是低矮的台湾杉,说明这里受海洋季风影响的程度尤其地大,但这里与笔架岛隔海相望,方便于紫菜田等收成。

新村多是盐咸地,除了种地瓜外,根本不适合其它的农作物。看来,以后乡亲们只能靠“种海”谋生了,当然也有一部分村民打算移居渔澳镇或县城,反正怎么说都算是“背井离乡”,索性选择到县城去。

丁文是第二次来到新村址,不象第一次那样走马观花,专门是来探寻水源。养殖离不开水,要在这块盐咸地找到好水源、活水源非常不容易,在与包品之他们分开后,他一个人四处走走。

章守志和虞翠花昨天还在说,如果去年不把丰泉鱼场盘出去就好办了。那儿山青水秀,却非丁文意属之地,说到底除了怀旧的缘故,更图的是方便出入青木戒空间。从老渡头开始,避开小径,沿着纤陌,走走停停,除了层层贫脊的山地,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地方属于贫水地带。

其实在缺少淡水方面,海洋与沙漠是相似的。丁文愈加想念桑家坞的那方池塘,现在连普通的淡水都紧缺,更不用谈养鳗所需的高品质水,一整天的时间踏遍新村的地界范围,结果令丁文扫兴,只能寄希望于地下水源。

在淡水养殖方面遇到地理环境的困难,丁文又把目光投向十几里长的沿岸,通过观察岸边潮汐的高低水位遗留痕迹,判断是否适合围垦建场。其实围垦建场的最佳地方是沿海凹岸,一则节省围堰投资。二则规避决堤危险,首要条件是这个地方的涨落潮的水位差必须达到要求,这样才让场子换水更加充分一些。

曲折的海岸,看似可以围垦的地方不少,丁文稍微留意了几处,算是今天的收获。至于其他条件,只能多请教经常在附近摸海的人。

早出晚归,当搭上回岛的渡船时,丁文却听到包品之和楚婉玉他们大有收获。桑家鱼庄选扯基本定下来,就在离老渡头不远,有个叫狮子岩的地方。狮子岩从桑家坞看过来,象一只盘卧在岸边的狮子,就算大潮的时候也不能淹及其背,嗯,倒是个好去处,丁文只提醒包品之,此地临风而立,应该多加考虑建筑防风牢固的问题。

包品之说,狮子岩虽然是最佳选定,但经过钻探后,如果出现岩石层断裂严重,咱们绝对是放弃不用。虞翠花和楚婉玉口中念说着,千万别出现问题,不然真要可惜了。

看来几人的意见已经统一,比起当初自己所选择的地点,似乎更有说服力。咦…泡泡呢?丁文发觉一行人当中就漏罗元,问声刚落,罗元提着许多购物袋,粗喘着冲进船舱,竟是借着“公干”的名头办私事去,说总算赶上渡船了。

买什么呢?罗元将购物袋紧捂在身后,一付严防紧守的心虚样子让众人起疑,这事儿直到第二天桑木兰告诉丁文时,俩人肚皮都笑得抽筋。

第一四五章建设热潮

在春雷还未响起的时候。桑家坞机械的轰鸣声已不绝。

桑家坞码头临时扩建,村内的公路正要修起,但这些都与桑家坞人无关。山上的树、田里的冬麦,还有房子甚至坟墓,在负责征迁人员的清点,都化作一个现代商业最闪亮的符号钱。

这个吵得……

养鳗场的花鳗鲵近日受惊不小,终于在个春雨的夜晚,丁文将它们送回青木戒的空间里,而对章守志他们谎称,这些花鳗鲵集体逃亡了。几人听了虽然心痛,但从那个单子还是获益不少,心里也就平衡多了。两条中华鲟也被丁文要求送回去,以后如果想要养殖的话,可以从川湖两省的饲养基地中购买鱼苗。

桑春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跟丁文说他最关心的是“一滴泉”。紫菜田的丰收、吊网渔场的收获,桑春知道这些都是来自神奇的“一滴泉”,如果没有了它,将来不知道会怎么样?

丁文沉默许久,只说会找到代替水源的。

桑春神色茫然,因为神奇是不可代替。

乡亲们都很忙,这也许是镇里有意这样安排。将大伙儿的注意力扯进丈量的数量方寸里,而且新村的“三通一平”也开始动工,那是桑家坞人的新家园,人人都很关心。

沈清带来叶振捷的邀请,说我省水资源丰富,只要丁文选中哪一方水泊、岛屿,他们就可以向省里递交专项申请,但丁文拒绝了,说老沈里你真的想帮忙就把当年地质勘探的资料找来。

有条地下河从大巷贯过整个笔架岛、由小巷奔往大海。如此丰富的地下水资源,只要找到了位置,也许就能解决淡水的问题。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吗?笔架岛被用于镇压那条恶龙,这条恶龙莫非是指这条地下河?岁月如流、沧海桑田,丁文可没兴致去查阅县志这个老黄历。

听沈清又说,叶振捷依旧向省里提请在笔架岛设立海洋水产研究基地的书面建议。丁文知道这样的建议实现的可能性极低,随氏投资如同滚滚奔流,谁会去做逆流的事?历来只有锦上添花,少有雪中送碳。还是阿曾能审时度势,与桑木兰几位姐姐合资,南下深市购来一台八成新的挖掘机,近日就可以运到桑家坞,每小时220元的台班费,算来实实在在的收入。

丁文将养鳗的帐面利润全清,各分给大伙儿。至于今后镇里的补偿款,则做为建设新场的启动资金,章守志原先怕丁文经历这个坎、手头又有不少钱,不再有继续经营的念头,当知道丁文有这个打算。他举双手赞成。前些天他还在丁文耳边忧心忡忡唠叨,现在没有鱼场和养鳗场,以后鱼庄可怎么办?

凉拦呗,鱼在池塘里还怕它们跑咧。丁文环视楚婉玉、常知伟等人神色并不轻松,又开玩笑说,要不桑家鱼庄可以先付十万斤鱼的订金来?给你们独家销售太失策,逗得他们大笑。笑歇,几人总算稳下心谈起鱼庄施工的打算。

丁文不参与这个讨论,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又有经验丰富的包品之负责,现在算是闲人一个,而且是全桑家坞最闲的一个。

说来也怪,今年经过雨水、清明、谷雨这些节气都不见春雨绵绵,看来今年的旱定了。天旱对于农业是灾害,但对于建设施工的,无疑是好天气。所以,原来明净的桑家坞,现在灰尘滚滚,连“一撮白”这些海鸭子们都迁了窝,飞去养殖场那边长住,只有隔三差五飞回池塘补充淡水。

大舅妈对它们很揪心。怕进岛务工的人多了,啥时候将不怵人的海鸭子们偷偷抓走,但到目前还没发生这事。李若琳替大家解开这个疑惑,随氏把不得滥捕杀岛上鸟类的条款列入施工合同中,这下终于让大舅妈安心。

五月底,是迁离桑家坞的最后期限!

“文,随氏派人满山打钻孔为了什么?”柔情似水的桑木兰趴在丁文的胸膛,轻声地问。

丁文此时才隐约明白,田老雕刻的“盛世华年”落入随氏手中,而且发现了青田的一些效用。怪不得“冰棍女”既施强压的手段,又想收买自己,嗯…青石,让她到处找去。不过,正月初五后就没见过她。

“谁知道哩?兴许是在勘测地质情况吧。蓝子,咱们估计得最后时刻撤离,不过还得忍受着没日没夜地喧吵。”丁文摩挲着桑木兰的长发,猜测施工单位估计也在赶工期,听说他们是赶在台风季节来临前,加快一些低洼设施建设进度。按照桑家坞往年的气象水纹,台风总在每年的六月至十月份,看来也得提醒包品之他们。

“前些天,我爸领到二十七万多的赔偿款,想塞给我。可我不想要,就说拿这些钱在新村重建个小合院,以后回新村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这次新村建设,按照统一规划,新建的居民房子一律是二层楼的钢筋混凝土小洋楼,听说每栋毛胚房的造价都在二十来万,这样的话。赔偿少的人还要往里贴钱。可登记的人户数远远超过一百,就比如桑春家,桑春登记了六栋,而桑木兰也有三个姐姐登记。在乡下,房子是人生三大件事(娶妻、生子、盖房)中不可缺少,乡亲们听说县里与农行达成协议,新村住户到时可允许低息贷款,助长了建房的热潮。

当然,并不是每个外乡户都登记认领地块。好比章守志也想,还得经过镇里审批一番,掏出十多万买下一个地块;而类似丁母这样的,只需拿出章守志一半的价钱,这让乡亲们小小地陶醉了一把。

建房是大事,本来镇里想整个小区建设打包招标,但考虑到牵涉太多,反而由镇里牵头叫村里自发组织。桑春成了新村筹建办的主任,包品之被拉进当副主任,各自的房子建设由各自负责监督。由包品之拉来承建单位是他原来所在的县第二建筑公司,让吴七等人意图染指新村建设的梦想破灭。

吴七找到姚官理论了几次未果,纠集一伙设卡想垄断砂石料这些地材,被桑家坞村民们联合签名告到省里,现在正呆在看守所里,听说将以恶霸团伙的罪名获刑。

“蓝子。要不咱们也凑热闹,搭个小窝?”听桑木兰说得兴趣盎然,丁文有些意动。

桑木兰直摇头:“咱们还是到省城买上一套,免得每次上省城都住宾馆,怪浪费的。”

呃,这是什么理论?省城的房子均价都在一万二左右,一百多万按月息都可以抵得上宾馆的住宿费。不过听出桑木兰的意思,丁文自然不会反对,还说想买就买社区最好的那种,不要替咱省钱哈。

桑木兰甜甜地笑,说改天叫上李若琳一块去。

说来桑家坞有仨闲人。李若琳算其中一个。自笔架岛征迁结束后,她算是自由人了,也一直住在养鳗场的宿舍里,引得负责桑家鱼庄采购的罗元,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总找借口往笔架岛这边跑。

但桑木兰说的“改天”,恐怕是要到五月底,至少会拉上丁母和丁香添数。丁文暂不打算离岛,因为空间里孵化的那些大黄鱼现在有三指宽了吧,通过李若琳跟随飘云谈好,养殖场可以待九月底再交还,所以他还想再养一季大黄鱼,听章守志和虞翠花囔着要在养殖场蹲点,任由他们去。

丁文在等着沈清那边消息,按今年大旱的天年,若能在桑家坞新址找到地下河,那么今后便没有后患之忧。自三月初到现在四月底钻井,按着当年勘探队的资料,却一直没找到那个地下水源。丁文宁愿按兵不动,一日找不到理想的水源,便继续将筹建养鳗场的日子后押。

当时,沈清和章守志就笑着劝他何必墨守成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省内现成有好水源的地方不少,且周围的自然条件都比起桑家坞新址好得太多,瞧粤省来的姚林二位不都从外地来的?

在家千日好,出门万般难。在他乡投资数百上千万元的场子,总会惹来一双双眼珠子盯着,丁文想自己不是一个勇于开拓进取的人物,只想闲心赚些钱,安稳过日子,人说小富养家、大富发家,没事闲着乐,自己便是这种人,否则当时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蓝子一起搞池塘养鱼。

俩人均觉自己说辞动摇不了丁文的决意,沈清从那时便一门心思叫人寻找水源。

四月初二,大潮日。养殖场要开闸门换水。

丁文和罗元一路打闹,惹得跟在后头的桑木兰和李若琳咯咯大笑。当四人快到养殖场时,就听到章守志破口大骂,“死鸟!死鸭子!敢吃我的大黄鱼。”

章守志捡了许多小石块,不时用力扔向海鸟们。只是他赶走这处,海鸟们就远远飞往他处。

“老章,大清早的,你还玩起这手绝活?”罗元顺手捡来一块瓦片,甩起水飘。李若琳却学起桑木兰叫唤“一撮白”它们,果然,它们一听这个熟悉的唤声,从养殖场中央的水面飞过来,只是“一撮白”的扁嘴还叼着一条鱼。

“好你个死鸭子,你可又吃了我几张人民币。”章守志气呼呼地去找棍子。

“算啦,老章。”丁文蹲在小狼身边,摸着小狼的头。这几个月时间,小狼又长大不少,现在它跟着章守志守场,却和丁文最相识,而其他人别想撩它。

嗯,待会儿该把嘟嘟叫出来,看来小狼有点儿想它了。

第一四六章海豚之约

嘟嘟一出来,就带着小狼满山跑。才一会儿功夫,便不见它们的影子。

开闸的时间还要等,因为场里养有东西,所以放水要等到涨潮。趁这个空档,丁文撑起小木舟,带上三人荡向养殖场中央。

罗元恼着说,早知道带上钓具,钓几条来中午打牙祭。

还几条?在池塘那会儿都钓不上一条,想在养殖场这里更不用说。丁文和罗元打赌,说泡泡你如果在今天内若能钓上一条鱼,就算服了你。

养殖场的鱼不缺食料,又被海鸟们扰怕了,应该都沉在水底避难。

罗元很受伤地望向李若琳,希望可以从她那儿获得勇气,可桑木兰一句话打消罗元争胜的念头。

“小文在一天内才钓到一条,你敢跟他比?”

罗元哆嗦地摇头,要他坐着一整天,倒不如让他下水,与鱼同游。

他本就是坐不住的人。

舟过鸟惊飞,远远看去象蝴蝶般纷飞。

罗元吆喝着,哈哈大笑。

泡泡同志。你可别张嘴,鸟粪很邪门的,一不小心就落到你那大嘴里。丁文劝诫的话刚说完,啪地一声,稀漉漉的一唾拍在罗元的腮边,真个巧了。

罗元哭丧着脸,擦去鸟粪。

丁文和桑木兰忍不住捧腹大笑,李若琳吃笑几声,从包里拿出纸巾,为罗元擦去污秽。

泡泡你今年肯定走鸟屎运,中午煮个鸭蛋给你过过运,桑木兰笑后如是说。桑木兰这套学自丁文他外婆的,想来丁文小时候总特别皮,经常向他外婆说头被鸟屎砸中,无非是想骗鸡蛋吃。

蚊子,你若是我兄弟,今天就为我捉一只来。海鸟炖金针菇,这味道应该不赖。罗元咬牙切齿了,对于海鸟的痛恨从这一刻开始。李若琳见他长不大的样子,无奈地摇头。

泡泡,要不你和老章头商量,随便找两三根毛竹,绑上细网,在网里放几条鱼。记住,网不能绷得太紧。丁文马上给罗元出这个骚主意,对于海鸟炖金针菇颇为回味。

罗元来了精神,可惜耳朵一疼。被李若琳揪上了。

一个主谋、一个帮凶,替野生动物协会给你们俩个重大警告。李若琳来回睃视着丁文和罗元,让俩人不满地囔囔。

咱损失了不少鱼,被海鸟们谋财。

咱被鸟屎砸中,差点被海鸟们害命。

李若琳讶然,丁文和罗元这两位原告的诉词竟是如此夸张,拖长声音严肃地说:那准许你们偷偷地去捉一只来。

老婆万岁,这海鸟最是温补,咱们这回好好补上一补。罗元满心欢喜,胖手包住李若琳的手直揉,可李若琳脸红直透脖子。

呃,泡泡这话…桑木兰听了别过脸吃吃低笑,丁文简直被打败了,只能摇起小舟继续前行。

随飘云今日来笔架岛,并非来视察工程进度。

那株兰花,是她***遗留之物,是随老爷子心头爱。现在兰花出问题,随老爷子很着急。

随乘风去请种兰专业人士,而随飘云则赶来桑家坞。

她劈头第一句话让在座诸人目瞪口呆。

“都是你,是你害了我爷爷的兰花。”

发丝有些乱、面容有点憔悴,往日那种高傲已荡然无存。只有满脸的焦虑,随飘云看向丁文的目光,既有怨又有救助的意味,惹得几人面面相觑。

“云丫头,你爷爷的兰花怎么呢?”李若琳拉着随飘云到一旁低声问。

桑木兰想不明白,自家的小文怎么会和随氏扯上关系?在她眼里只有丁文,只见丁文也莫名其妙,她心里安稳不少。说实在,丁文口中的“冰棍女”一旦融化,此时我见犹怜。

李若琳将事情说了,这次轮回到桑木兰惊讶。一块石块卖到八百万,桑木兰狠狠地瞅了罗元一眼,意思说你也帮着骗我。丁文不通栽花之事,但植物无非阳光、土壤、水份和病害。

以洪荒湖里采出的青石肯定是没问题,而主人对兰花珍爱绝对会注意到日常养护,阳光、土壤、水份都应该不会产生问题,难道兰花害病?丁文只好叫随飘云过来,问了一些细节。

那个青石导致的?想来自己养鱼的水区分为肥水和瘦水,肥水必定要勤于换水,否则水里的微生物过多而导致氧份急剧下降,洪荒水虽然蕴含的活性不同寻常,但滋养鱼的同时,也滋养着微生物。丁文曾听父亲说过,栽养兰花可不容易,需注意的东西可很多。

“小文,你就出手帮个忙,算我求你了。”李若琳见随飘云咬着唇,只好自己开口。

丁文摇头苦笑,自己是一个凡人。并非点石成金的神仙。随着当今科技飞速发展,各个学科分工越来越精细,单说养鱼也有好多门类,每一门都足够一个人花大半生研究。

“小琳,我是没办法,只能打电话问我爸看看他怎么说。”丁文拨通丁父的电话说了几句,把手机交给随飘云后,转身去察看闸门出水情况。

因为闸门边水流声大,随飘云听着电话走开许远。这时,桑木兰才虎着脸问起那块青石的事情,罗元只得老实地通通交代,但是石头从哪儿来?对他们来说,依然是个谜。

“蓝子,你说蚊子他私藏了两三百万,这个臭蚊子前两天还跟我哭穷。走!咱们一起去揭发他。”罗元和桑木兰直往闸门边寻丁文。听着泡泡的质问,丁文一直瞧着桑木兰,看她噘起嘴却笑说,这笔钱留着紧急备用和以后捐建桑家坞小学用的,那些明面上的钱动用多了,怕咱妈心疼。

罗元张大嘴,臭蚊子老没良心的,咋不关心手头紧巴巴的兄弟我?

桑木兰抱住丁文的腰,头伏在怀中悄悄落泪。事实上。赚了这么多钱,小文他自己还没用一丁点,花钱都在于建场子和添加一些设施上。

傻丫头,泡泡在看笑话呢,丁文替桑木兰拭去眼泪,却朝罗元凶了一下。罗元毫无做电灯泡的自觉,眯着眼啧啧有声,开口要了五十万“扶贫”,否则告诉丁母去。

你敢?泡泡。桑木兰转过脸朝罗元哼哼,不过还是答应借给他,等方便的时候再还。罗元本以为一句开玩笑的话。没想到俩人居然当真,上前拍拍丁文和桑木兰的肩膀,喊说好兄弟,这钱借了。

海水呼啦啦地涨上来,如扑一样冲向兜门,这就是大潮特有的“涨如虎啸”。丁文检查了拦网是否牢靠后,从闸门边上到兜门顶,只见不远处的浪头喷起异样的水花。

一个矫健的身影从海潮中腾空而起,啪地又落回海水中。

“是海豚!快看海豚呀。”桑木兰兴奋地大喊。丁文暗暗叫苦,唤了罗元帮忙拉起闸门内的拦网。那条海豚果然顺着海潮涌进了养殖场,然后出现在养殖场内的水面,这可喜坏了两位女生。

海豚有廻游的习性,在大海里方向感特别强,有人说海豚的智商不低于人类。以往总在每年清明时节的前后光临桑家坞,不知这头海豚是否就是去年碰到的那一条?

看着桑木兰等三人在堤边欢呼雀跃,丁文暗道,这至于么……

随飘云接完电话后,脸色一片苍白,默然欲泣。

我爷爷病倒了。随着这句话,眼泪滴落,她一边手撑在兜门边的石拱上,低头抽噎。

不管裹着多坚硬的外衣,内心都有其软弱之处,丁文首次见到“冰棍女”这等柔弱,只是这事他又能怎样?俩人之间算来是敌非友,而青石的买卖也符合正常渠道,这等事没有管“售后”的。

海水哗哗地冲进闸门,几乎掩盖了随飘云喃喃自语,但丁文能断断续续听到。

寄物思人,亡妻遗留的兰花成了随老爷子的执念。兰花凋零,他的寄托也虚空。哎……难怪人说,多情人总被忧伤给灌醉,看来随老爷子也是位至情至性的人啦。丁文说了,万物总凋落的时刻,但孕育着新生,如果有此株兰花籽的话,应该可以培育出新株。

天方夜谭。随飘云一时释放着悲伤,并不意味失去常识的判断能力。一株的兰花幼苗岂是那么容易成活、成长?

给三粒花籽吧,就算扯平了放宽养殖场交还之谊,九月底来拿。丁文不须太多解释,说来性格有点像丁母一样面狠心软,但对这样用情至深的老人,总是容易被感动的。

随飘云将电话交还给丁文,又掏出电话打给某一个人,然后一阵风一样地离开,无法去分享李若琳和桑木兰她们的快乐。

海豚,就是去年困在芦苇荡中的那条,它似乎能记住桑木兰的声音,游到近岸对桑木兰等人摆头。桑木兰好奇地探足下到水边,伸手去摸海豚的鸭舌嘴。丁文大惊失色,从那儿失足落水的话,会被海水冲到养殖场内的水域,对于不会游泳的桑木兰将意味着巨大危险,连忙边跑过去边出声警示。

海豚听到丁文的声音,撒得更欢,在附近水面连续做了几个鱼跃的动作。

丁文终于拉到桑木兰的手,正要松一口气,没想到桑木兰足底一滑,二人一起跌落。所幸丁文并不松手,宁愿自己呛了几口又咸又苦的海水,将惊慌失措的桑木兰托出水面。但,从闸门涌来的海水,将俩人冲向场内广阔的水面,只数息之间,已经离岸十几米。

“蓝子!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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