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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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募一铮抢醋陨虾5腎P,不定时地进入鱼友部落大谈养红顶珠罗袍的每日心得,至今顶成部落第一贴。

但这位“专业愚夫”从前年的夏季消声匿迹,邱碧琼通过有限的资料,居然查到了上海五洲进出口贸易公司。

林雪芹脸显古怪的神情,本来相识的同学通过网络绕了一大圈,又成为无所不谈的知己,这也许是所谓的朦胧感,却不知邱碧琼为什么花这么大精力寻找“专业愚夫”?

“虚拟的总是美好。”

“要不咱们去验明正身。”林雪芹恶作剧地捣鼓起来。

睡到黄昏,口干舌燥,只见昏黄的灯光下窈窕的背影,便撑起身子下床喝了一大杯水。陈酿原浆青红酒的绵劲很长,丁文仍觉足下飘然。

蓝子,玩什么呢?从后背搂住,探头一看,居然是鱼人部落。

“你怎么玩起这个?以前在上海无聊时玩过一阵子,这个部落的人理论多于实践,那些话当不得真。”

“你以前玩过?不过倒是打发时间的好去处,快说说你的户名和密码。”

专业愚夫这位胡汉三又回部落来了,长长的留言讯息五花八门,有请教来的、有打酱油路过的、有贴美女图的…其中有个鱼人一号留言最多,一个个长短不一的讯息看得桑木兰咂舌,这都可以编成一小本现代诗了。

“文,这个鱼人一号是谁呀?”

“说了蓝子你别笑。这个鱼人一号本来挺聊得来,谁知某日提出来见面,吓得我几天都不敢上网。你知道网络,可以把男人虚拟成女人、把女人虚拟成男的。一看鱼人一号日常的辞句准是男充女生,鉴定完毕。咱在上海那会儿,穷得叮当响,很荣幸成为月光一族,没有闲钱和心情接待某男,后来回到桑家坞,便把这些事忘到一旁。”

看某人仰躺于床上,桑木兰回眸一笑。

“对方来话了,她已经来到桑家坞。”

“什么?不会这么疯狂吧。不行,直接回绝了他,这家伙准是癫人。”

“这恐怕不太好吧?”

“要不让泡泡去顶雷,我明天没空,让泡泡好生招待就成。”某人很不意气地钻回被窝里,又继续与周公下棋去了。

次日,与往常一样,丁文回到了孵化基地,看着小珲他们一个个精神不振,笑着问兄弟们今天还继续不?众人那幽怨和鄙夷的目光让丁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回惹众怒了。

“恭喜丁大掌柜,按照密度初步测算,花鳗鲵苗种约为1亿尾、大鲟鱼苗种约为3000万尾、白鲟、达氏鲟、胭脂鱼、鳇鱼、刀鱼都达到千万数量级。”

“没有轮值的兄弟,今晚照旧,桑家鱼庄,不醉不归。”

“大掌柜,这次兄弟们提议喝白的,非茅台或五粮液不可。”

“成”

高兴之时,楚婉玉打来电话说有人找,是大学同学。丁文合上电话后,匆匆前去。

鱼庄大堂里,一眼见“大婶”他们三人,丁文喝乎起来,拉他们到了大堂一侧沙发就坐。

“专业愚夫,你为什么一直不回讯呢?”坐定后,邱碧琼开口的第一句话让丁文怔住。

“你,你们…”

“琼琼是鱼人一号、我是鱼人二号、大婶是沙鸥,却没想到你是琼琼念念不忘的专业愚夫,真人不露相啊。”奚新甩来大白眼。

丁文挠了挠头,讪讪地说:“确实没想到。”

“红顶珠罗袍的养鱼心得对我有着非比寻常意义,前年国庆曾去过上海,也寻到了五洲公司,可惜这家公司搬迁新址,去年才打听到专业愚夫是你,想来今年的同学小聚终究迟上半步。”

“呃,琼琼,你不会把网络的虚拟当成真吧?”

“其实,现实中许多东西都是虚拟的,比如说你现在是亿万富豪,钱存在银行里都变成虚拟的数字。你能猜测到小新和大婶走到一起?世事本无常,人生只是一场梦。”

“琼琼,你是否遇到困难?说出来,我和大婶都会鼎力相助。”丁文弄不清当年天之骄女,现在怎么变得这般消沉?

“琼琼的父亲是一位科局级领导,因事哎…只有你能帮上忙,就差300万损失补还国家,肯定可以减轻刑罚。”

“这事上回聚会怎么不说?我现在就去镇上转款,如果要现金的话,我喊人预约去。”

“谢谢,那对红顶珠罗袍还是养残了,几乎夺走我的所有希望。这300万算我先借,等我父亲出来后,我会辞职下海,希望在桑家坞有用武之地。”

“好,我们随时欢迎琼琼前来,桑家坞正缺专业人士帮手。”丁文当即打电话给桑木兰,让她马上约款,爽快得令刘沈和奚新侧目。

下午取到现金,丁文特意让罗元开车送三位同学回去,桑木兰歪着头直看,嘴角微翘。

在众多的邱碧琼留讯里,桑木兰偶尔会嘣出一两句,让丁文很受窘。

为这笔钱,丁文解释出一番道理。

有言道,救急不救贫。这是咱的原则,咱并非阳光雨露要普降世人。想来鱼人部落是个不错的窗口和平台,回去后找个时间好好与小琳、小玉她们商量这事。

蓝子说若启用这个论坛,首先把咱的不雅称号删除,免得产生误解,她会吃醋的。

删就删吧,改就改吧,索性改名为“蓝子里的泥鳅”。

蓝子笑着连称这名字好,至少打上她的烙印。

她笑得舒心,真怕某人有啥过去风流烂债讨上门,闹的人揪心。说来某人还算善良之辈,当时还是清醒的,没有网恋潮流一把。

二人回到家里,丁文感到疑惑,咱妈这次例外地没有责备,这是咋回事呀?于是某人当面直接询问,谁知咱妈本色不改,笑骂臭小子贱骨头,非得训一番心里才舒服,与你爸一个得性,非得时常挂在耳边唠叨才行。

丁文嘿嘿讪笑,把孵化基地的大好形势与自己家人分享。可咱妈醋溜地顶回说,这些钱又是左手进右手出,算不得数,什么时候流存她手中才算妥当。

呃,流存咱妈手中,那是永远打不开密码的保险柜,只进不出滴。其实到了后来才知道,这300万是咱妈那儿取出。

但不得不说咱妈有先见之明,咱底子薄,只能滚动式投入发展,若一夜大富,兴许还会被套上什么,这年头的事儿谁能弄得清楚?还是舒舒服服过着每一天才是实惠。

受了骂,心里却舒坦,丁文躺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边听着母亲、蓝子和小姨三人拉家常,偶尔插进一两句,助长了三人的谈兴。不多时,谈客越聚越多,几位舅妈都凑来了,丁文连忙让出位置,独自在茶室里摆弄起几盆花草,听到又是自己与蓝子的婚事。

第一八一章虎年不宜

农村人时常把成家立业挂在嘴边,没有成家的人不论年纪多大,在别人眼里都不是成熟的大男人。

按风俗结成连理,在咱妈眼里比领证更加神圣。

明年虎年诸多不宜婚事,赶着年底结婚大有人在。

现在趁着几个舅妈都在,七八个女人商讨这事,一会儿翻着日历,一会儿说这日子怎样怎样,七嘴八舌说得咱妈更加踌躇不定。于是她拿起电话打给桑木兰的父母,紧接着桑木兰的母亲和六位姐姐都来了。

吓,这一大班可都是蓝子的后援军,蓝子的人气不是一般的高,咱还是开溜。

丁文没了兴致摆弄盆花,打个招呼,溜达到老河道。

商量结果出来了,十二月初五日,三合、六仪、玉堂,与二人生肖相符。只有18天?母亲说是万事俱备、一应俱有,18天准备还绰绰有余,今年一定要把蓝子迎回家过年。

算了,儿子的婚姻总是父母心头一桩大事,大事解决让父母卸下这份重担。

婚前几件必要大事,拍婚纱照、发请贴等够丁文忙上几天,尤其咱老家在鲁省青市,说不定还得回去一趟。媒妁之言,这个猪头便宜平日多话的四舅妈。

看着施工现场的桥墩竖起来,听着蓝子絮语,被海风一吹,丁文紧了紧领子打个哆嗦,这天气拍婚纱照可要遭罪了。

拍婚纱照是婚前女人们一贯坚持的,说趁着正青春当年留下美好倩影,否则生完孩子身体变形,孩子的妈也人老珠黄,再也寻不到往日的骄傲,想来这也许是一种留恋和安慰,有点儿画饼充饥的意味。

拍个婚纱照的地方在省城,日期居然由丫头定的,一块儿去的除六个大姨子、泡泡一对子、小芹和小玉,凑起来快成一个加强排了。

这个婚纱摄影楼规模挺大,单换服装有十七八套。呃,这天咱就象一个稻草人听摄影师傅指挥,摆姿式、露表情,终于体会一回当演员的辛苦。

“先生不要肃着脸,微笑,对的微笑,想甜蜜的生活正向你招手,看看你的新娘是多么漂亮…对,显示出男人的自信……”摄影师如导演,重复着一遍又一遍幽默的诠释。

从早上拍到过午,忍着肚子咕噜叫好多遍的饿,而蓝子仍兴致高昂,丁文终于一声劝,填饱肚子再拍,反正不急,总要一天的功夫。

人逢喜事精神爽,蓝子反倒诧异地问,你饿了么?

饿过了头,扒几口就饱,其实就想舒缓一下,喝了杯咖啡,却见丁香也一身粉装。

丫头,你不会急着嫁人吧?

哥你老土,这是个人艺术照好不。

丁文一看,六位大姨子、还有小玉、李若琳、林雪芹她们都…终于把话吞回肚里。

泡泡和李若琳二人也刚从另一个摄影棚里出来,他神情与咱相差无几,听着女人们兴高采烈地议论,二兄弟不约而同地苦笑。

“你小子定在什么时候,不在年内又急什么?”

“思来想去还是明年事,起码等别墅装修好,你能不能叫装修队伍快些,最好是年内。”

“小琳子不会出状况了吧?”

“也不知有没有。”

两个大男人边喝咖啡边叽叽咕咕,丁文理解地拍了拍罗元的肩膀,一定会交代包品之去敦促增加队伍。

稍歇一口气后,服务员彬彬有礼有请。

在与否拍外景的问题上,两位大男人立场一致,并且非常坚定。

开什么玩笑,现在是三九寒冬,在寒冬的风里瑟瑟发抖,绝对装不出好神情来,反正现在有了电脑合成技术,夏威夷、珠穆朗玛峰背景也能信手拈来,千万别把人受冻,继续在室内拍吧。

到了晚上才回,不是她们不累,这会儿在车内睡得呼呼叫。

拍婚纱照这件大事终于解决,丁文长长呼出一口气,到了县城叫醒桑木兰,今晚在县城过夜,因为明天丁母还要为儿媳妇购买首饰之类。

回到家里,父母二人各坐一边,脸色都不好看,丁文问这是咋了?

原来丁父与老家通过电话,老家的人回复说这么多年没有来往,再加上路途遥远,这些俗套免了,心意到就行。

父母亲也不是撇离老家,每年清明都特地回去拜祭,难怪人说远亲不如近邻,丁文大手一挥说免就免了。丁母说这不行,不入族谱岂不等无根之人,与他们说得明白些,来回一切路费都由咱们出,让他们来凑个热闹。

丁父还是耐着性子婉转说明,终于说动老家的那些叔伯们,然后拿来纸笔记下姓名和身份证号码,明天一早提前预订来回程机票。一长串的姓名,约有六七十个,丁文笑说这样都可以包机了,但丁母认为这个值得,将来丁香出嫁时就没必要这么麻烦。

随他去,丁文可没父母辈的浓厚老家观念,在潜意识里,桑家坞才是自己的老家。

县城的风比桑家坞小多,感觉没那么寒冷,可今天真够累的,小俩口早早回屋安睡,留下父母在客厅里继续操心着二人婚事。

“时间过得真快啊,当年我们结婚时都是由妈一手操办的,现在轮到我们俩操办儿子的婚事,这时才明白老人真操心。”丁父的话得到丁母共鸣。

“小文出生后,基本也是由我妈一手带大,她逢人就讲,这是她的孙子,是她的最小儿子,不是她外甥。小文最得我**疼,小时候都是在她老人家臂湾里睡觉,所以也和我妈最亲,有一段时间连我这亲妈都不认。没有她老人家,咱们也没有木兰这么好的儿媳。”

“是啊……”

往事如醇酒,回味时最能拨动心弦。

想如今儿辈事业有成,丁父丁母老怀宽慰,想大操大办一回。

“这几天我想好了,申请提前退休,回去专心养观赏鱼。大梅,你报告递上去了吧。”

“他们如果不批准,咱们就直接辞职好了,卡里有几千万的钱,可以让咱们回桑家坞抱孙子,好好享受天伦之乐。”

“那时你别闲不住,别去打乱小文的发展规划啊,咱们去多看看。”

“省得,自家小子的心性还不懂?”

丁文早劝父母回桑家坞去,桑家坞现在的条件适合颐养天年,父母辛苦了一辈子,也该卸下担子,那笔巨款大方地转入母亲手里有这份想法掺杂在里头。

周大生珠宝店是县城最大的珠宝店,丁母不嫌贵的,只叫最好的拿出来。一套200多万的首饰也算破天荒大方一次,试戴在桑木兰身上,让店员说了一大堆夸奖的话儿。但依丁母个性,不砍价说不过去,珠宝店亲自出面拍板95折。还有一对伯爵的情侣表,是正牌十大名表之一,打88折。

“我和你爸的几年工资回来了。”

看母亲倍有成就感,丁文咧起嘴好笑,问珠宝店再要一对情侣表,虽然不如伯爵表名贵,却也是欧米茄的。

说来准备的东西不少,什么都要全新的,内衣、外套、床上用品等等等等。瞥见父母亲手中的红单子,丁文向桑木兰伸了伸舌头。至于酒席等所用的糖果、烟与酒,丁文说让鱼庄去准备好了,没必要事必躬亲,还得回去准备请贴呢。

请的人除内外亲,更多是同事、同学和朋友。从县城回到桑家坞,一家人列出一份名单,各自均大吓一跳。

当准备好的请贴都发出去后,选定的日子越来越逼近,两家都张灯结采、贴红挂喜,来帮忙的人不少,可父母亲的整日说个不停,嗓子都哑了。

老家的人提前两天来了,幸好食住都安顿到桑家鱼庄,小玉不满嘀咕说桑家鱼庄是专替丁文服务来着。丁文把楚婉玉悄悄拉到一旁,问阿叔会不会来?楚婉玉瞪起大眼好一会儿,然后白了丁文一眼,说他肯定不会来。丁文嘶了一声,说自己当时终究无知,让小玉你难做了。楚婉玉惨然一笑,双眼闪过一抹黯然。

老家来人一见桑家坞新村的生活条件,拉住父子俩长谈,说该回去认认亲,否则到下一代亲情就凉了,就算堂兄弟以后在街掐架也不懂原来是自家人。

丁文在腹诽,掐架也得看风势,碰上这几位堂兄弟个个人高马大,早怵跑人了。

见大伯他们塞来大红包,丁父连忙摁回去,说小文这次结婚一律免收礼金,大伙儿能抽空从大老远赶来凑热闹,心意已经足够,既然来到这地方,就当自己老家一样不要拘束、客气,这里也是小文的其中一个产业,有什么需要直接说。

父子俩退出客房,丁父脸上添了一份笑容,边走边与丁文说。事实上原先与几位兄弟闹过意见,家里的自留地被收回去,赔偿的钱被几位兄弟不声不吭分掉,不留个人口份儿;现在咱家发家致富了,当年的怨气也就散去。

“爸,观赏鱼的事前景不错,我让蓝子把股份全转给你,就当你们以后给丫头添个嫁妆。”

“好,你妈以前常说我不务正业,我就要以养观赏鱼赚到钱,让你妈也信服一回。”

第一八二章婚姻殿堂

大日子快到,亲戚朋友同学陆续赶来,各融各的圈子,把鱼庄的客房全都住满。

桑家坞的习俗,女方提早一天办酒席。

丁文悄悄打电话给桑木兰,问怎么不请他?至少明天前咱们俩是同学加兄弟。

桑木兰卡卡地笑,你好意思来么?刚才泡泡也问过。

不请我么…后果很严重,我明天肯定上门抢新娘了,这个新娘子我抢定,抢回家当老婆那我专等着你来抢。

“哥你恶心不?嫂子才回家三天你就耐不住。”丁香在旁听得受不了,抢过电话说,“嫂子,明天一大早我哥骑着大红马前去,不会让你等得太久。咱们明天见。”

这丫头尽做电灯泡,气人。

丁香神气地说:“哥,你明天可要准备好大礼包,我们关新房。”

一看母亲莞尔一笑,丁文挠首,瞪了丁香:“丫头你敢?你可是咱家人,哪有自家人敲自家人竹杠的理?”

“没事,爸替你哥准备了这份大礼包,就看你自己能否把握机会。”

丁香被丁父说得莫名其妙,难道真有其事?

“丫头,别瞎起哄,咱们先出去,让你哥早点休息。”丁母打发走丁香和丁父,与丁文交代几句便顺手拉上房门。

辗转反侧间无法入眠,某人嘀咕这也许所谓的婚前焦虑症吧,不知什么时候迷糊睡过觉,却做了一个梦。梦见汹涌的大海,海浪滔天,站在岸边六神无主……

惊醒时冷汗涔涔,外面天色大亮,已人声吵动。

自从青木戒加身极少有梦,丁文赶忙起床冲个热水澡,穿起新衣后,开门步出卧室,看到一层大厅内的大伙儿忙个团团转,都在准备迎亲事宜。

泡泡和李若琳是伴郎和伴娘,正听着丁母仔细吩咐。

按照乡村习俗少不了繁文缛节,其实就几步的路程,只在新区兜个圈而已,咱妈还是怕中途出差池,连细节都说个好多遍,真难为了泡泡他们。咱妈叫老家来人就为迎亲,说明是欢迎蓝子进丁氏的家门,明正言顺,有时好偏执这个理。两口子过日子没必要计较外人口舌,现在又不比古时候。

瞅着时辰出迎,虽然母亲多番吩咐,但丁文仍一头糊涂。一路锣鼓弹唱,爆竹不停,以车代轿,端的是土洋结合,让乡亲们围在路旁,好一番观看。

几分钟后到达蓝子的家门,被迎了进去。

刘沈几个要好同学围住丁文,笑说今天样子好傻,不过可以观摩当地风俗习惯。罗元在丁文交代下四处分烟发糖,阿曾凑来说,想把蓝子顺利带出家门,怎么个也要二十条中华和十袋喜糖,不然他们六个会拦着,二人别想踏出这个家门口。

这叫闹喜,丁文小时候也闹过别人家,不过现在的行情看涨啦,没办法,谁叫咱今日最小,咱妈一直交代随人家闹闹,今天是大喜日子,不许生出一丁点的恼,多笑少说话。

闹喜的花样百出,有拦轿、贴物、藏人等等。

没关系,车后厢有的是烟和糖,大媒人四舅妈壮起胆气这么说,立刻引起一阵哄然。

由着四舅妈带上二楼蓝子的卧室里。蓝子今日艳妆打扮,看去妩媚动人,丁文的目光都直了,惹六位大姨子掩嘴偷笑。

“小文,我家的蓝子耐看吧。”桑六丫这话不无揶揄,逗起丁文。

平常见惯桑木兰清淡装扮,这时的艳妆自有另一番风韵,丁文微笑着点头,桑木兰抿起唇无声地笑。

“哟,谁敢说蓝子一个不好,我就与他评评理。”四舅妈活灵活现地担起职责,几家人本是熟稔,自然少了拘束。她这会儿忙啊,这不又去找蓝子的父母,走个程序。

话说古时有一急智媒婆,在定日子时,对男方家说姑娘家眼下缺点东西,男方以为女方家准备还不充足,要媒婆回女方按原定日子就是;媒婆又到女方家,说男方手头不便,女方以为男方缺些银两,也回说那没关系。结果洞房当晚,塌鼻子的新娘和单手新郎大呼上了媒婆的当,几日后找到媒婆,媒婆理直气壮给予分说,双方无法反驳,但这双身体有缺陷的小伙和姑娘却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现代社会给媒人发挥的余地越来越小,媒婆只是一个形式。婚纱、车子、鼓吹、拜堂…说明时代的发现,这些如一锅大杂烩一样,混合交杂。

迎亲队伍用过饭后,门口的爆竹响个不停,意在催促女方让新娘早些上轿。在这样特定的气氛下,蓝子抱住母亲哭个稀哩哗啦,沾染了她的六姐姐都一起拭泪。四舅妈说,傻丫头哭啥呢,回娘家不过几步路,以后想回便回呗,也许只有蓝子的父母能体会其中的区别。

丁文象木头人一样旁观,劝不是、不劝也不是,干瞪眼。

蓝子一阵子谢礼后,临出家门还是被阿曾他们拦上一道,开价三十条中华烟和二十袋喜糖,经过四舅妈一番磨嘴皮讨价还价后,双方妥协了,才让丁文顺利领走桑木兰。

虽然短短的几分钟车程,路上被拦了十几次,尤其是小玉和她的那班同学,不仅要喜烟喜糖的同时,还要表演些肉麻的节目。晕,这几丫头真够瞎起哄,尤其小玉蛮横得不讲道理,小俩口的亲呢行为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四舅妈经验老到,撑起一把伞遮去众人的目光,然后发放喜烟喜糖,就这样蒙混过关?

小玉略有不甘,看着迎亲队伍离去和身旁同学们分享闹喜成果,跺了跺足。

回到自家门口,被大婶他们拦了一道,这会儿梳妆台不晓被谁藏走。呃,有点儿混水摸鱼。和蓝子站在家门口,寒风嗖嗖地吹来,只好脱下西装给披上。

大婶他们有两个要求,一是抱新娘入屋,二是喜烟喜糖少不了。经过四舅妈再次出马,在众人喝采下,丁文抱起桑木兰入到大厅里。

大厅里堵满了人,烛台点起,二人焚香祷告祖先。在司仪的高呼唱礼下,笙箫鼓乐齐奏,鞭炮声震耳欲聋,二人拜过高堂过礼仪,然后齐入洞房。

新房被关得紧紧的,肯定是丁香和表弟表妹这班小孩。

“丫头,你们到底要什么东西快点开出来,你嫂子冻得发抖。”四舅妈不知去哪儿,丁文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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