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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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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华瞥了他一眼,其实这个问题,很好猜。

    碧瑶三年前向北疆王献媚,被北疆王收为姬妾,这几年颇为受宠。

    北疆王这次要见的人是芷容,芷容与碧瑶是姐妹,北疆王将碧瑶带在身边同来增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与肖华能谈得上是旧识,又可能出现在增城的女子,最大的可能就是碧瑶。

    而且碧瑶与蛇侯也是旧识……

    肖华眸子一眯,“她身边没有别人?”

    “她的住处,我们仔细搜过,只有几个下人贾亮也想过,满城都搜过了,不见芷容的踪影,现在碧瑶突然冒出来,自然会想到与芷容或者蛇侯有关,但他把碧瑶住的那间宅子细细地搜过,除了她从北疆带来的随身侍女,确实再没有其他,“如果陛下要见她,我叫人把她带来

 妖化

    “不必,我去见她肖华神情仍是淡淡地,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

    芷容被蛇鳗折腾得欲生欲死,蛇鳗终于在最后一阵闹腾后安静下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吞噬了芷容体内的雌盅,补充这几天消耗掉的精元。

    蛇鳗完全吞噬了雌盅后,心满意足地沉睡过去。

    芷容身上的那些钻心的刺痛瞬间消失。

    刺痛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疲乏,芷容长嘘了口气,手覆上残留着热意的小腹,“是成了么?”

    忽地觉得额角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手指抚上额角,指下又有是一动,轻得象鱼尾扫过。

    她怔了一下,撑起身,看向床边铜镜,见额角发际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朵小小的蛇鳗花。

    艳红的花蕊,一丝丝布满娇小的花瓣,由深到浅,渐渐地淡去,娇柔美丽得让人窒息,给她素净秀丽的面庞,恰到好处地添了几分艳色妖娆,令她本绝色的容颜越加美丽。

    碧瑶开门进来,看见正对着镜子的芷容,目光落在芷容额角的那朵妖娆的蛇鳗花上,以为是她画上去的纹彩,冷哼了一声,“你画这劳子玩意,还指望勾引谁?”

    芷容不露声色地拂下发缕,遮去额角的蛇鳗花,侧身向里躺下。

    不知是软骨散的原因,还是这几天被蛇鳗折腾得太过厉害,仍然还提不起一丝力气,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来让身体恢复。

    碧瑶最恨芷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牙咬了又咬,真恨不得扑上去在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重哼了一声:“一会儿就会有一场好戏,等你看了那场好戏,我看你是不是还能这么沉得住气

    芷容索性连眼都闭上,碧瑶不可能一直全无动静,看样子是寻到机会了。

    虽然她不认为肖华会移情碧瑶,但仅想到‘肖华’二字,心就阵阵地绞痛。

    碧瑶见芷容长睫微颤,猜到她内心未必能有外表这么坚强镇定,嘴角终于勾起一丝满意笑意。

    碧瑶离开时,故意拉开了水晶屏的帘子。

    芷容望着那面水晶屏,唇慢慢地抿紧。

    他要来了,是么?

    看来碧瑶当真有持无恐,真打算让她看这一场‘好戏’。

    一柱香时间后,芷容隔着水晶屏,看见那道熟悉的欣长身影,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仍然清峻清雅,同样地从容淡然。

    芷容一眼看出,他脸色比平日少了几分血色,有风吹过,雪白的袍子轻轻擦过他的身子,仍是极美的腰线,但袍子却比平时空了一些,可见他这几天,又瘦了不少。

    这么看来,这些日子,他过得比她更不好。

    芷容心疼地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扑到水晶屏上,恨不得能伸手捂上他削瘦的面庞。

    而外间的肖华浑然不知她的存在,只淡看着在他面前楚楚落泪的女子。

    他薄唇轻启,噪音也如平日的淡然温和,“我是该唤你一声王妃,还是仍叫你碧瑶?”淡淡的一句话,不难听出话音里的嘲讽意味。

 看出蹊跷

    碧瑶在见肖华之前就料到会如此,但亲耳听见,仍觉得难堪,脸色微微一变,落下更多的泪,委屈道:“你知道我是被逼的,又何必再出言相伤?”

    被逼?肖华不这么认为,但她选择什么样的活法,他不关心,甚至不在乎碧瑶的存在。

    碧瑶等了一阵,不见他说下去,抬起头来,大胆向他看去,那模样当真如雨中花蕾,让人生怜,“你在意我去了北疆?”

    芷容嘴角微抽,你不如直接问他,是不是在意,你爬了北疆王的床。

    芷容明知道肖华不会在意,仍想看他怎么回答。

    肖华却不答,直接绕开话题,问道:“你要见我,自然知道我为何而来碧瑶当然是自持手上有他想要的消息,才能认定他一定会来见她。

    碧瑶轻叹了口气,抹去眼里半真半假的眼泪花,“我去了北疆……本来是没有脸见你的,也不打算见,想等你离开了,就在这里平平静静地过完此生,但这些天,听到关于你的消息,实在太让人心疼,我……”她说到这里,象是难受得说不下去。

    肖华根本不会相信碧瑶是安于平静生活的人。

    但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与他都没有任何关系。

    脸上神色仍然淡淡地,抬头看向前方墙上的镶着的一块水晶饰屏。

    芷容呼吸一紧,难道被他看出了什么了?

    却听他缓缓道:“据说靖国公的先祖曾遗留下一块光鉴如镜的紫水晶,想必就是这块?”

    碧瑶正说地动情,被他突来的话题打岔,愕了一下,垂头道:“是

    芷容微微一愣,继而想起一件随着她失忆而忘掉的一件事。

    父亲祖上遗传了一块上好的水晶,世代相传,后来增城被割给北疆,这块水晶从此被遗失在增城,父亲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她儿时一直想不明白,增城是划割出去,而非破城,这么重要的东西,完全可以搬回燕京,为什么父亲会任由这块水晶留在增城,却又对这件事一直放不开。

    母亲被她缠得紧了,才告诉她,那块水晶搬不走,除非将那房子整个拆去,但一旦拆了房子,那块水晶的秘密就再也不是秘密。

    而楚家老宅所在的位置,处在龙脉上,所谓的龙脉之地,涉及到方圆百里的风水,龙脉上的一砖一瓦都不允许人任意拆除。

    除非是地龙翻身,否则绝不会有人敢去拆除龙脉上的任何屋舍建筑。

    因而,就算再过一百年,拆房子搬水晶的事,都不可能发生。

    照母亲的说法,除了自家最亲近的几个人,没有人知道这块水晶的事,知道其中秘密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芷容望着眼前的水晶屏,原来这就是秘密,这水晶一面光鉴如镜,另一面却透通如水。

    母亲知道这个秘密,那么跟在老太太身边长大的雪琴自然也知道,所以碧瑶知道这个秘密也就不足为奇。

    而肖华在靖国公府多年,虽然父亲不会告诉他水晶的秘密,但偶尔也会抱怨遗失祖上遗物的事,所以肖华才会知道水晶之事。

 可怕的事

    从而一眼看出墙上的水晶屏,猜到这里就是楚家的旧居。

    芷容隔着水晶屏,仿佛觉得肖华的目光是落在她的身上,甚至是望着她的眼,心里七上八下,难道他看见她了?

    慌乱中,又有一丝期盼。

    虽然理智告诉她,以后再不能见他,如果被他发现后,彼此只会更痛苦的折磨,但心底仍有一些期盼。

    隔屏与他四目相对,她的心象是要跳出胸膛,几乎在她就要认定,他真的看得见她的时候,他却移开了视线,看去别处。

    芷容悬着的心重重落下,长透了口气,一抹淡淡地失落感慢慢填满胸膛。

    碧瑶虽然知道那块水晶从外面看,怎么也不可能看见里面,但毕竟肖华心有千窍,她无法确定是不是被肖华看出蹊跷。

    自从他看向水晶屏,一颗心也是七下八下,见肖华不再看那块水晶,也暗松了口气,柔声道:“她已经死了,不要再自欺欺人地折磨自己

    肖华眉心微微一蹙,浮上一些冷漠,似不耐烦她所说的话,“你约我来,想说的就是这个?”

    碧瑶的眼又再凝上泪意,“我见你,就是想让你知道,她确实是死了,因为我不想你再这样下去

    肖华不语,如果早在昨日,他会对碧瑶的话不屑,但之前体内雄盅的异样,再听碧瑶的这翻话,却是别样的感触,象有一柄重锤在胸口上用力锤下,闷痛难忍。

    碧瑶见他眸子微微一沉,闪过一抹痛意,心脏砰地一跳,她认得肖华十几年,不管遇上天大的事,都看不见肖华脸上有丝毫动容,所有人都认为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如此淡定的一个人,刚才竟没能掩饰住,可见她设的那个局入了他的心。

    这一发现,让她信心大增,接着道:“我无意中得知蛇侯想要利用行尸对付你,可是我知道的太晚,已经来不及通知你,我担心你……于是悄悄爬上登天涯,想看你能不能脱身。但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一些行尸失了蛇侯的控制,走错了方向,窜到了北疆王和芷容见面的地方……芷容被那个蠢丫头所累,被逼进山道,进去时是两个人,出来的时候,却只剩下她一个。她想从攀崖逃走,结果终究是晚了一步,被……”

    肖华默默地听着,一言不发。

    他在发现那具穿着芷容的衣衫后,也曾攀上那座山崖看过,山崖顶上确实可以看遍整个雾竹林。

    碧瑶偷看了眼肖华的脸色,见他面无表情,也不知对她说的话信还是不信,又道:“蛇侯和大娘匆匆赶来,却慢了一步,大娘看见芷容的尸骨,顿时发了疯,与蛇侯撕打,这时我爹却从山道里出来,看见芷容后,整个人突然间变得好可怕,竟可以浮在半空中……然后……然后……”

    她说到这里,眼里涌上恐惧之色,呼吸微微急促,手蒙了眼,道:“然后竟整个人炸开来……”

 出手(一)

    肖华淡淡的神色凝重起来,靖国公自爆的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一个凡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然后呢?”

    泪从碧瑶手指缝里渗出,摇了摇头,象是想把那日所见的恐惧景象从脑海里甩出去,“然后大娘冲进那堆血肉横飞的血雾,我害怕,没敢再看,等睁开眼,我爹和大娘,还有蛇侯都不见了……芷容真的死了……”

    肖华的视线终于落在碧瑶不住颤抖的肩膀上,良久才一言不发地转身而去。

    等肖华的身影消失地门口,碧瑶捂着脸的手垂了下来,脸上糊满了泪,眼角却浮上一抹得意的笑,向水晶屏瞥去。

    芷容深吸了口气,从水晶屏边退开,胸口一下一下地抽紧,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她用力地呼吸,让自己不至于窒息过去。

    他把碧瑶的话听进去了,否则不会就这么离开。

    半晌才自嘲一笑,这样不是很好?

    他信了碧瑶的话,也可以将她抛开,该干什么干什么,再不会为她所累。

    碧瑶推门进来,看见软坐在床连的芷容,芷容的神情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颓废,眼里的笑意瞬间浓了几分,慢慢踱到床边,向芷容俯身过来,在芷容耳边,低笑道:“心疼了?”

    芷容手指紧攥着床沿,指节根根青白。

    碧瑶满意她的表现,她就是想要从精神上折磨芷容,做这么多,总算是看到了一点收获,“这才只是开头,好戏还在后头,你以后会在这里看着我与他恩爱缠绵,却只能一个人流血,一个人心痛,然后一个人舔伤口,一直到这么死去

    芷容突然间觉得体内的蛇鳗轻轻一动,软绵绵地拿一根针都吃力的身体,突然有了力气,飞快出手,闪电般卡住碧瑶的喉咙。

    碧瑶惊愕地瞪大眼,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但喉间的紧痛让她无法否认事实,她用力地呼吸,但能吸到的空气实在太少,憋得脸庞紫涨,艰难出声,“怎么可能?”

    那软骨散是她高价购得,而且在人的身上试过不下三遍,从来没有出过纰漏。

    芷容在蛇鳗安分下来,继而身体就有了力气的那一瞬间,就想明白了其中的来龙去脉。

    拜蛇夫之毒所赐,寻常的毒对她起不了作用,之前身体的刺痛和软柔无力,都是蛇鳗初初进入她的体内,对她的身体抵触造成,至于软骨散对她根本没有起到作用。

    蛇鳗刚开始适应她的身体,她的行动还不能象以前一样灵活,但搞个突然袭击,对付自持万无一失的碧瑶,还是没有问题的。

    她虽然想明白了其中道理,但没有兴趣满足碧瑶的好奇心,冷冷道:“把我的剑和绫带还我

    芷容在昏迷中被人剥去衣服,里里外外尽数换过,身上的东西自然一样不少的被搜去。

    这世上,值得她留恋的东西实在有限,别的东西,她可以不要,但这两件,绝不能丢。

    碧瑶是在芷容手上吃过苦头的,别说这时候屋里只得她和芷容两人,就算有别人在,只怕也难在芷容手上把她安全地解救出来。

 出手(二)

    心中气苦自己太过于依赖那软骨散,虽然不敢和芷容硬来,却也不愿就这么妥协,视线飘忽,佯装透不过气,不直接回答。

    芷容嘴角抽起一丝冷意,手上用力,将她卡得几乎闭过气去,才略松了些,令她憋涨得难受,又不至于死去,森森然道:“我没有多少耐心,要跟我玩花样,我不介意杀了你,再自己找

    碧瑶却芷容的话却没有半点怀疑,飘忽的眼神瞬间呆滞,往屋子一角的花格架望去。

    芷容手掌一松,接着快如闪电地切向碧瑶颈侧,任碧瑶人事不知地软倒在脚边。

    她长嘘了口气,咬牙走到花格架旁,摸索一阵,果然寻到个机关,打开一个暗格,暗格里果然放着从她身上取下的所有东西,包括赤水剑和凤雪绫。

    她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尽数收起,回到床边,软坐下去直喘粗气,这一会儿功夫就已经耗尽她才恢复的所有力气,哪怕再多支撑一会儿都不行。

    如果碧瑶咬死不说,她为了那两样东西,倒不敢把她怎么的,还好碧瑶是个软骨头,被她一吓就露出破绽。

    芷容休息了一阵,开门出去。

    一为了保住这间密室,二来碧瑶怕人多口杂,进入内室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下人跟随,所以外间此时也没有一个下人。

    芷容站到窗边,揭开窗帘,往外张望,见是一座二进院的四合院,几个下人散落在院中各处,凝神细听,院子里除了这些人,没有另外潜伏在暗处的隐卫,略松了口气。

    芷容避开那些下人,闪身出屋,不敢走正门,攀上一处角落的假山,正要探头跃墙出去,突然一道亮光一晃而过。

    这么多年刀尖上打滚的经验,那是兵器的反光。

    陡然一惊,忙缩身回来,完全隐去身形,寻了处假山缝隙向墙外看去。

    墙外稀稀落落地分散着一些小摊小户,这些人落在寻常人眼中,定看不出任何异样,却瞒不过经过严格训练的芷容。

    这些看似毫无章法的摊户和来往过客,却从四面八方把这间宅子包围的密不透风。

    芷容捂了捂脑门,果然……

    肖华怎么可能对碧瑶没有丝毫怀疑,可以放任她我行我素,他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至于这条鱼是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芷容的心怦怦直跳,只要翻过这堵墙,就可以与他相见,就再也不用与他天各一方。

    念头一动,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

    芷容慢慢从假山后探出头,就在这时,额角的蛇鳗花突然动了一下。

    如一桶冷水当头淋下,见了他又如何?告诉他自己已经半人半妖,与他一起,会吸取他的元阳?

    以他的性子,就算知道她成了妖,也不会嫌弃她,但天要灭他,他就偏偏要逆天而行。

    她如果贪图一时的温情,定会把他逼上绝路。

    如果能找到解决体内蛇鳗的办法,她与肖华仍是可以再续前缘。

    但现在绝对不是与他见面的时候。

 当他是白痴

    贾亮见天星子并没有打算捉妖,忙道:“我们陛下令卑职领道长前往雾竹林

    天星子点了点头,望着假山石又是勾唇一笑,才洒然而去。

    芷容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天星子进了雾竹林,定会发现蛇鳗的尸身,蛇鳗和丧尸一起祸害人间,那么他还会不会放过她这条‘幼鳗’?

    有贾亮一行人的出现,监视宅院的次序有所打乱,被芷容寻到空子溜了出去,去成衣店买了几身衣衫,混在出殡的队伍里出了城,乘人不备,闪身进了一旁林子,等出殡的队伍走远,长松了口气,总算自由了。

    戴上慕离帽,正要踏楚道。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贫道一念之差,差点放虎归山

    芷容肩膀一僵,慢慢转身,对上一双平淡无奇的眼,嘴角的笑刹时凝住。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道长怕是有些误会

    “误会?”天星子冷笑,“等你长成,再回头来寻仇,祸害百姓?”

    芷容眸子发亮,“道长可以灭了我体内鳗儿?”

    天星子道:“杀了你,自然也就灭了

    芷容的小脸苦得皱成包子,拿不准这道士到底有几分能耐,而自己现在的这点气力够不够把这道士打倒。

    这人既然能得肖华派贾亮亲自迎接,定然是有不小的能耐的。

    自己的这点力气还是省省的好。

    一抹鼻子,泪眼汪汪地道:“不带这么滥杀无辜的,怪物是蛇侯弄出来的,杀人的是丧尸和蛇鳗,我也是受害者,我爹,我娘,我的好姐妹全死在林子里了,我也是九死一生才逃出来的

    林子里数千人都死了个干净,没有一个能逃出来,就连玉帝太子都不能幸免,她一个小丫头能逃出来?

    天星子气歪了鼻子,当他是三岁的小孩,还是当他是白痴?

    这丫头身上的妖气淡得被风一吹,就难以发现,之前如果不是他站的方位,刚好看见假山后面鬼鬼祟祟的她,不由地多看了几眼,都没能发现城里还藏了她这么一条小鳗儿。

    母鳗一定要吸食足够的元阳才能生出小鳗,而且初生的幼鳗极为脆弱,一般来说,母鳗都会将小鳗带在身边,等它有一定的能力保护自己,才会放它离开身边。

    可是他却闻不到附近有母鳗的气息。

    他见她那双眼又清澄如水,一派纯真,全无恶毒之意,躲缩在假山后,小心地看着外头来往行人,眼里不时闪过慌乱失措,甚是可怜。

    他心里迷惑,难道是走失的小鳗?

    他念它太小,不忍取它性命,才放它离开,但出于本能的警惕,吩咐同来的门中弟子暗中监视,如果它不为恶,就放它离开,如果有作恶的迹象,就立刻取它性命。

    哪知进入雾竹林后,看见不少蛇鳗尸身,刹时间明白在增城发现的小鳗是从哪来里的。

    蛇鳗是记仇的东西,如果被那条小鳗跑掉,以后长大岂能不会回来帮这些死掉的蛇鳗报仇?

 骂街

    忙传信门中弟子,问明小鳗的去处,急追下来,把她截住。

    芷容所说的爹娘姐妹,是指靖国公夫妇和与琪,可是天星子却认为,她说的是那些死去的蛇鳗。

    冷哼了一声,这条小鳗果然留不得,要不然真会成为祸害。

    “妖孽,废话少说,受死吧他手掌翻飞,一股光环向芷容套来。

    芷容连忙避开,体内的小鳗却象是怕极了那光,不安地拼命挣扎,才平息不久的刺痛,又再袭来,身上力气,也随之一点一点抽空,再难有还手之力。

    芷容暗骂了声该死,身体突然以一种意想不到的角度向后折射退出去,往增城的方向急跑。

    天星子除妖无数,刚才出手,明明这条鳗儿已经受缚,根本是手到擒来的事,哪知竟会从他手边溜开,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等他回神过来,芷容已经在一丈之外。

    天星子十数万年的修为,居然在一条初生的鳗儿身上失手,这脸丢大了,他脸上火烧火炙一片,恼羞成怒,喝道:“妖孽,站住,我让你有个好死

    芷容呸了一声,站住让你杀,不是脑子进水就是被门夹了。

    脚底抹油,跑得更快,同时暗恼这对外象软蛋,只会折腾她的小鳗儿,恨不得能把它揪出来狠狠在揍一顿。

    芷容虽然没有做过妖,但在乌山时,整天与妖打交道,对妖却并不陌生。

    她和幼鳗还没有完全融合,幼鳗这么折腾她,哪里跑得快,用不着两盏茶功夫就能被天星子追上,越是偏僻的地方,天星子越方便动手。

    现在只有往人多的地方钻,让天星子有顾忌,她才有可能溜得掉。

    而且她半人半妖,妖气不重,躲到不透风的地方,这天星子就算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她。

    跳楚道,叫道:“道长,你要钱,我全给你,可是我是订下了夫家的,不能失身的……你放过我吧……”言下之意,这道士劫人钱财,见人家姑娘貌美起了歹心,可是人家姑娘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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