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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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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人虽然有钱,但无权,这样的身份与战名在外的平阳王为敌,哄三岁的小孩,也未必哄得过去。

    “容儿,你知道为娘说那些话,不过是哄骗蛇皇,容我们母女能活命。但有些事,现在告诉你,真的有害无益女儿虽然失去记忆,但月茹不会不知道自己女儿有多聪明敏感。

    既然她能撇开屠杀之恨,搭救平阳王,就说明她感觉到什么。

    “我爹是谁?”

    能成为平阳王的对头的人,地位绝不会低。

    芷容想到了燕国靖国公。

    但就算父亲和平阳王在政事上是死对头,平阳王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屠杀国公的家眷。

    而且据平阳王所说,那场屠杀不过是母亲和他做下交易。

    母亲为什么屠杀自家的家丁?

    她想不出母亲和父亲之间能有什么样的过结,能让母亲与人交易,黑着心杀人。

    “他给你说了什么?”月茹脸色微白。

    芷容轻摇了摇头,“他不肯告诉我,让我自己问母亲您

    月茹额头涨痛,沉下脸,等女儿回来,是要告诫她远离平阳王,而不是被她追问,她现在不该知道的事,“我说过了,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只是告诉你,绝对不能跟燕国任何人扯上关系,特别是皇家的人,否则只会万劫不复

    芷容抿紧了唇,自从醒来后,母亲从来不曾这样冷面厉言地对待过她。

    看来过往的事,真是让母亲伤透了心,否则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宁肯隐忍这样非人的生活,也不愿回到丈夫身边?

 ‘朋友’

    月茹见女儿不说话,轻叹了口气,女儿是因为她,才落到这个地步,女儿在训练场所受的苦和惊吓,远远超过她。

    她这样的母亲,还有什么资格训斥于她,对刚才的态度有些后悔。

    握了女儿发冷的小手,放软口气,“容儿,娘这么做,真是为你好,那些人万万不能再沾染。如果有一天,我们能离开这里,就寻个没有人的地方,过与世无争的日子。娘什么也不想,只想你平平安安地活着

    芷容望着母亲眼里的忧虑,心里一软。

    往事虽然重要,但怎么能重要过身边唯一的亲人。

    或许她们真有比现在的处境还不堪的过去,她倒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可是母亲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真是这样,母亲心里将会何等痛苦,她何必再在母亲伤口上撒盐。

    反握了母亲的手,“娘,放心吧,女儿有分寸

    月茹松了口气,女儿就算在过去,虽然顽皮,却从来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虽然你为了娘,被迫要成为鬼杀,但平阳王,不是你能杀得了的,以后能避就避

    “娘想他死吗?”

    月茹眼里满满地疼惜,为她理顺乱了的碎发。

    “对娘而言,只在乎容儿的生死……见着他,还是绕着些吧,你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也不会有人是,他……太可怕

    芷容将母亲揽住,这才几个月,母亲又憔悴了许多,她看在眼里,又哪能不心痛?

    “婶婶,芷容回来了吗?”院子里传来香凌的声音。

    芷容迷惑地往窗看看去,“她怎么会来?”她被许可在进入黑塔前与母亲住在一处,但香凌留在黑门,不能随意离开训练场,到处走动。

    “她早上就来过一趟,说因为赤水剑被盗的事,到处乱成一团,教官们无心理会他们,干脆放她们一日的假。她说她现在又没了亲人,又只得你一个朋友,所以过来看看你月茹不知道黑门里的那些事,只觉得女儿在这里能有些伙伴,也是好的。

    芷容不知自己跟香凌怎么就成了朋友了,不过不愿母亲担忧,只得耐着性子陪香凌坐了一阵。

    香凌眼珠子来来去去地,都在赤水剑上转,话题也不离蛇侯为什么要把珍藏的剑给芷容。

    她说是因为好奇,但芷容哪里不明白,她不知又是受了神巫的差遣,过来打听消息。

    暗暗冷笑,看来蛇国上头那几位,也并非齐心。

    这就难怪他们奈何不得平阳王。

    遇上什么事,彼此猜忌,又怎么可能齐心对付他人。

    芷容坐到后来,实在不耐烦,借口还有训练,打发了香凌离开。

    月茹烧水进来,见香凌已经不在屋里,“那姑娘就走了?”

    “嗯,走了芷容怕母亲担心,不愿把黑门里人与人之间的无情斗争告诉母亲。

    “以后,有机会多带朋友回来坐坐虽然她们现在落到这处境,但月茹仍希望芷容能有几个贴心的朋友,那样失忆的女儿不至于太孤独。

 讨人(一)

    芷容应了一声,“我晚上还得训练,要走了因为平阳王的事,耽搁了训练课程,她得补回来。

    月茹抓了为她备下的干粮,追到门口,“不吃了饭再走么?天天吃些干粮,身子熬坏了怎么办?”

    芷容笑笑,接了干粮,“我结实着呢

    月茹追望着女儿出门,轻叹了口气。

    ****

    蛇侯本以为,平阳王重创,可以安静一些日子。

    然天有不测风云。

    蛇夫疗伤需要大量特殊的药物,而蛇国不出产这种药物,这种药物全靠从各处高价收购。

    在平阳王受伤的第三天,蛇国要的那批药物被波斯国提前高价买走。

    下一批药从海外运来,最少得三个月以后,而蛇夫断药三个月,必死。

    这无疑是给了妩姹致命的一击。

    波斯国军事上,有燕国撑腰。

    蛇国出兵波斯国,燕国必插上一手,蛇国靠着合欢林的瘴毒,才能对付得了燕国,如果要到别人的地头上作战,还要一敌二,想战胜波斯国,根本是痴人说梦。

    妩姹无奈之下,只能采用和谈的办法解决。

    然而上次波斯国与燕国结盟,蛇国插了一手,派了杀手换掉波斯国美人,刺杀燕国使者,已经被波斯国知道。

    虽然燕国没在这件事上,与波斯国为难,撕破协议,但波斯国对蛇国已生恨意。

    这次劫药事件,正是波斯国对蛇国的报复。

    和谈的地方是蛇国别宫,是蛇国唯一没被合欢毒瘴笼罩的地方,专门用来接见外国使臣。

    波斯国前来和谈的臣者叫曹文,正是与平阳王签下结盟书的曹大人。

    平阳王被他安排的美人行刺,按理,他当死罪。

    但平阳王没有追究,对曹文来说,是保命之恩。

    所以曹文比别人更记平阳王的恩,蛇国的仇。

    再说,对方要的东西捏在他们手上,他前来蛇国,自是有持无恐。

    见着妩姹,只是意思地行了个行,并不多尊重。

    直接开出条件,除了各种高额的赔偿金以外,还必须借上回刺杀燕国使者的侍儿,陪他们的贵客一日,作为赔偿。

    否则的话,一切免谈。

    一个侍儿本不算什么,别说一日,就是给了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但偏偏这个侍儿,竟是芷容。

    蛇侯脸色铁青,对方的贵客是谁,他不用想,也能知道。

    前两次,前来抢剑,倒也罢了,现在竟肆无忌惮地上门来向他要人。

    实在太狂妄,太目中无人。

    妩姹见一个使臣,如此傲慢不敬,勃然大怒,重重在桌案上一拍,“一个小小波斯国,也敢嚣张

    曹文冷笑,“既然蛇皇没有诚心和谈,和谈之事到此为此说罢,双手象征性地抱了抱,就要走人。

    妩姹更是怒不堪言,“放肆,你以为这里由着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曹文站定,抬高下巴,“蛇皇陛下,应该知道杀了来使,会是什么后果

    妩姹脸一青,神巫忙上前道:“陛下息怒,既然是和谈,对方开出来的条件,自然可以商量

 讨人(二)

    曹文绷着脸,上次拜蛇国所赐,他险些灭九族。

    得知他们得手的药对蛇国有多重要,而且燕国也摆明了态度,借此给蛇国一点脸色看看,无需客气。

    有燕国撑腰,更肆无忌惮,所以他此次前来,正好出出这口恶气。

    只恨不得能在对身上多割些肉,商量?做梦。

    妩姹自然知道,杀了来使,两国彻底崩裂,蛇夫的药再拿不到手,蛇夫必死。

    她没了蛇夫,自有其他继承人接管皇位。

    如果一时意气用事,她赔上的是自己的皇位。

    强忍下气,坐了回去。

    神巫朝曹文和颜道:“不过是一包草药,并不值几个钱,曹大人开的条件,实在……”

    曹文是波斯国最出名的外交官,最懂的就是抓住对方的弱点,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再说这次除了平阳王对那小侍儿势在必得,他们也可以从中获取相当大的一笔财富。

    见对方服软,越加不会让步,“听说贵国蛇夫酷爱美人,最近更是美人从不离身。先不说条件如何,只怕那侍儿未必还在人世

    神巫望了蛇侯一眼,只看妩姹,太过得罪蛇侯的事,他还是要掂量掂量。

    妩姹早一肚子火,但实在没必要为个小小的死奴葬送蛇皇夫性命,不问蛇侯,径直道:“去把九九叫来

    蛇侯一言不发,但谁都能感觉到,他很愤怒。

    芷容很快被人领来,见殿中气氛不对,心里便敲起了小鼓,难道是因为赤水剑?

    但紧接着看见坐在另一侧的曹文,怔了一下后,后脖子刮过一股寒风,看来是上次行刺的事,东窗事发。

    一般这样的事,为了保持国与国之间的暂时和平,基本上都是舍棋子。

    很不幸,她就是这颗棋子。

    芷容相貌清秀绝美,曹文对她印象很深刻,芷容虽然不再是侍儿打扮,但曹文却一眼认了出来。

    不过是一些日子不见,她竟出落得更加水灵。

    暗暗称赞,怪不得那一位对她念念不忘。

    神巫察颜观色,对方果然要的是芷容,“曹大人,她可是我们蛇侯大人的宝贝。能不能让她随曹大人去,得看蛇侯大人的意思他直接把球踢给了蛇侯,人去还是留,就看蛇侯的意思,他两边不得罪人。

    曹文转向蛇侯,口气中全无婉转,“难道蛇侯大人不愿意?”

    蛇侯绷着脸不言,只恨不得把这个小小使臣捏死在掌中。

    神巫怕又僵出问题,好声劝道:“蛇侯大人,她不过是去服侍人家一日,就能换得蛇夫的龙体安康……

    妩姹虽然沉默着,但蛇侯清楚地知道,那条蠢蛇对于妩姹来说,意味着什么。

    先不说,目前还没有备下下一任的蛇皇候选,就算有,妩姹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蛇夫,放弃蛇夫,等于放弃了皇位。

    如果他不答应,妩姹定会做出鱼死网破的事,坐收渔利的是那个人。

    他在蛇国的地位虽然高高在上,但蛇国毕竟是妩姹的。

    咬了咬牙,那个人实在太过可恶。

 讨人(三)

    但不管再怎么恼怒,也不能不放芷容出去这一趟。

    妩姹不等蛇侯开口,直接道:“九九,你去收拾一下,随他们去一趟

    蛇侯噪子里抽出一声冷笑。

    妩姹微微动容,但这时候,她顾不了这许多。

    芷容看见曹文就已经知道,哪里是波斯国看上了她,这必定是那个人意思。

    她只是没想到蛇侯会答应,但蛇侯噪子里的阴冷,让她不安。

    蛇侯半眯着眼看了芷容良久,道:“你就随曹大人走一趟

    芷容冷道:“蛇侯大人似乎忘了,我还有不到三个月时间就要闯黑塔她必须在短短两个多月时间,尽最大可能的提高自己,每提高一分,就有一分存活的机会。

    在这种情况下,她哪有时间去四处浪费。

    再说蛇夫的死活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妩姹勃然大怒,“大胆奴才,敢违抗皇命,不想活了?”

    芷容嘴角抽出一丝冷笑,“今日死与两个月后死在黑塔,对我而言,没有区别她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字如冰裂般决绝。

    妩姹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死奴敢顶撞她,气青了脸,“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娘?”

    芷容抬头平望向妩姹,眼里没有丝毫惧意,“我如果死在黑塔里,难道我娘还能好好地活?”

    妩姹的皇威再一次受到挑衅,怒不可遏,坐直身,猛地一拍桌案,怒道:“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来人,把这****拿下,乱棍打死

    立刻有七八个侍卫向芷容拥来。

    曹文怕打死了这丫头,他在平阳王那里交不了差,忙道:“女皇陛下打死了这丫头,我们的交易可就谈不下去了

    妩姹象是被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打死这丫头,虽然解一时之气,但因此让交易失败,那么她失去的就是身下这皇位,强压怒火,挥手令侍卫退下,重哼了一声,重新靠坐回去,“你要怎么样才肯去?”

    “脱去我母亲的奴籍,可以自由生活

    就算她过了黑塔那一关,成为鬼杀,可以保全她和母亲的性命,但仍给不了母亲自由。

    虽然月茹可以借采药为借口,外出走动一下,但能去的地方终究有限,如果去了别的地方,难免被人怀疑,非常不利于她们逃离。

    在妩姹眼中,从来没有‘贞洁’二字,而一个死奴的贞洁就更什么不是,现在只不过是让她去服侍一下那男人,她居然就敢狮子大张口。

    瞟了蛇侯一眼,蛇侯一手托着腮,只看芷容,他关心的是芷容想不想去见平阳王,至于月茹服侍的是那条蠢蛇,而不是他,只要月茹不离开蛇国,在他的掌控中,脱不脱去奴籍,他不关心。

    妩姹怒极,重看向芷容时,嘴角却慢慢浮起亲和的笑容,“这有何难,我依你就是

    就算吴氏脱去奴籍,她同样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当下吩咐女官去取消吴氏的奴籍,另发生份牌。

    芷容这才退出去由着宫女服侍着沐浴更衣。

 强硬(一)

    芷容在蛇国,一直穿着死奴的训练服,换上素色的青衣长裙,窄细的腰身盈盈一握,广袖随风飘飞,揽尽了人间优雅秀色。

    再回到大殿上的时候,连妩姹都不仅侧目,这丫头竟是如此绝色,也难怪蛇侯当宝一样收着,而波斯国劫了他们那么贵重的药物,竟巴巴的只换她一日光阴。

    睨了蛇侯,不禁微微窃喜,蛇侯是自私的人,他可以拥有美人无数,他的美人却不容他人染指。

    这丫头去服侍了他人,在他这里就再不能得宠。

    芷容不耐烦看妩姹虚伪的嘴脸,问曹文道:“可以走了

    曹文向蛇侯拂了一拂算是行过礼,“多谢蛇侯大人

    蛇侯对曹文不理不睬,紧紧盯着芷容腰间的系带,他终日滚在女人堆里。

    那些女人为了取悦于他,使出各种手段,衣衫就是必不可少的道具。

    他知道芷容现在这件衣衫的妙处,她身上这身衣衫,看似层层叠叠,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只要在那带子上一拉。

    这身衣衫就会在从女人滑腻的肌肤上完全滑落开去,而里面……什么也不会有,只有女子雪白柔软的身体。

    眼前小女人,有天下最柔软魅人的身体。

    任何正常男子,都抵不得这般诱惑。

    他仿佛已经看见,这小女人光裸的身子被那个人压在身下,辗转缠绵的情形。

    恨得咬牙切齿。

    甚至想放弃那条蠢蛇,但这样一来,这些年经营的一切,就会失控。

    到头来,他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蛇侯眼睁睁地看着芷容上了波斯国的马车,胸口被一团怒气堵得实实地,紫眸半眯,磨着牙,欺人太甚,不让那人万劫不覆,他岂能甘心。

    察觉妩姹在看他,冷瞥过去,妩姹忙别开头,她目的达到了,不想再惹他不快。

    芷容离开蛇国,反而冷静下来,这是蛇侯和那个人之间的战争,她不过是他们用来较量的棋子。

    只要她这颗棋子还有用,母亲就能平安。

    平阳王伤得很重,没有返回京城里的平阳府,而是在燕国境内的一处别院养伤。

    曹文把芷容送到门口,就告辞离去,另有婆子引着她进入内院。

    婆子推开暗红的雕花门板,恭敬地向她行了一礼,也无声地退去。

    芷容跟着曹文离开蛇国,就知道一定会见到他,但站在他的寝屋门口,静如止水的心海仍漾起了波浪,徘徊不敢进入。

    过了一会儿,里头传来平阳王沙哑性感的噪音,“怎么不进来?”

    芷容深吸了口气,暗骂了声,真是个疯子。

    迈进门槛。

    “关门里头又传来不容人抗拒的命令声。

    芷容略为犹豫,仍是反手关上房门,他一个重伤的人,还能拿她怎么?

    进到里间,便看见大床上,幔帐没落,他松披着件月白的袍子,屈架着一条长腿,慵懒地撑头斜靠在一团锦被上。

    芷容不是没看过他敝胸露腹的样子,但这时床上纱帐飘飞,轻烟缭绕,而他绷紧的长腿,完美的腰腹线条,无不是极致的诱惑。

    和他穿戴整齐时的俊儒清邪辩若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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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硬(二)加更1

    芷容虽然看惯了黑门里的男人赤裸身体,但对他却不敢多看,别开脸去。

    他却毫不顾忌地细细打量她,已经有很久不曾见过她穿成这般模样。

    记得很久以前的她,总是这样一身青衣,松挽着发,小小的坠马髻只斜斜地插着一簮子,那么一张素容,在他看来,她便是世间最美的女子,让他想就这么看上一辈子。

    可惜……

    他眸子微冷,她不但舍了他,还给他下了个光想想就恨得咬牙切齿的套……

    这笔账,他怎么能不跟她算?怎么能不向她讨还?

    “过来声音轻柔低沉。

    芷容走到床边,不看他,“你居然还敢这样叫我来

    平阳王懒懒一笑,“妖人敢拿你出来显摆,我为何不敢叫你来?再说,如果他不肯放你,大可拒绝

    芷容蹙眉,不知他用什么手段,劫了蛇夫的药,然后再让波斯国出面,波斯国与燕国联盟之时,蛇国派人换了波斯国美人,刺杀燕国使者,已经理亏在先,再加上用蛇夫的性命相挟,蛇侯能不答应?

    蛇国与平阳王为敌,真是不幸,“你叫我来做什么?”

    “看看赤水剑,是不是到了你手上他口气轻松。

    “花这么多心思,只为这个?”芷容重看向他。

    他伤中,衣衫不整,凭添了平时没有的魅惑和妖妖,但天生俱成的儒雅高贵,加上岁月磨练出来的沉静淡漠,怎么看,都不象做这种不可理喻的事情的人。

    “你认为还能有什么?”他狭长的眸子里透出浅浅笑意,明明是谑戏不羁,却让人如同坠入一汪软柔春水。

    “值吗?”芷容见他胸前裹的,还是从她的里衣上撕下的粗布衣料,皱了皱眉。

    “如果事事都要论个值与不值,岂不太过辛苦?”他突然伸手,握紧她的手腕,把她拽扑到榻边,这一动作撕裂伤口,鲜血从早已经被血浸过的绷带上渗出,他全然不理地凑近她,直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才停下,“我认为值,就值

    他的眸光虽然温和无害,却让芷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心脏急乱跳开,慌乱地想要退开,却被他拽得更实。

    下意识地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漂亮地投影。

    “你的心,跳得很快他没有就此放过她。

    芷容耳根子发烫,她可以无视蛇侯勾魂地勾引,但她没办法抵御这种含而不露的诱惑。

    而且不知为何,他总能触碰到她心底某一处柔软,口气软了下来,“这几天,没有换过药?”

    “等你他浅浅而笑。

    “你身边大夫死绝了吗?”芷容没好气得瞪了他一眼,她不知那一眼,既嗔又媚。

    他瞧着,一阵恍惚,手臂一伸,就想将她箍入怀中。

    芷容吃了一惊,身体后仰,灵巧地从手臂下躲进,身子一斜,站在他身后,按了他的肩膀,“不许乱动

    平阳王斜眸睨去,淡漠平和的眸子里,有一些郁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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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硬(三)加更2

    不过几个月时光,她身手好成这般,想亲近她些,也不如以前容易,看来任她在夜华手下学习训练,又再给她打通任督二脉,真不是明智之举。

    芷容哪能知道他想些什么,从他背后,除下他身上外袍。

    取过放在一边的角凳上备着的绷带伤药,转到前方,开始处理他身上伤口。

    他看着她警惕小心的模样,知道除非他真的动手,否则再难奈何得了她,干脆懒懒地靠进身后锦褥,好整以暇地欣赏她专注为他疗伤的模样。

    她这模样,已经太久没看过。

    本以为,再也看不到,不想还能有今天。

    心里软软绵绵。

    墨石般的幽黑眸子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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