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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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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婉儿被呛得涨红了脸,“三哥和我大哥是结拜兄弟,我就管得你这贱人

    芷容‘哧’地一声笑,“没听说过妹子管到哥哥屋里事的

    冯婉儿一张脸瞬间由红变紫,扬手想打,但想到之前动手吃的亏,生生忍了下来,骂道:“贱人,别你拿自己当回事,你不过是给我三哥泄毒的工具

    芷容的脸冷了下来。

    冯婉儿将她一推,“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现在赶紧着到我三哥榻上。如果你敢不去,我明天就去禀报皇上,叫皇上砍你的头

    芷容冷笑,“冯小姐如此顾惜平阳王,大可自己上到他榻上

    冯婉儿怒道:“我什么身份,怎么能象你这种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

    这话真的激怒了芷容,“谁不是爹娘生的,谁的命就珍贵过谁的命?凭什么我们就该供他泄毒而死,你就不该?”

    冯婉儿哼了一声,“我是士大夫的女儿,我姐姐是当今的贵妃。你不过是个贱民,居然敢跟本姑娘比

    芷容的脸越加地阴沉,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森然可怖。

    冯婉儿吓得后退一步,正想唤人。

    芷容突然伸手在扣住她的喉咙,极快地一按。

    冯婉儿顿时呼吸困难,一阵晕眩,用尽全力,也只能发现极低的一点声音,“你要做什么?”

    芷容莞尔一笑,“送你给平阳王侍寝芷容虽然真气被封,但手脚依然敏捷,加上认穴极准,又是突然出手,冯婉儿自然是被她手到擒来。

    ***

    ps:快九点了,今天能不能多更多,就看姑娘们的了,如果昨天不给力,今天给力,同样会多更多哦。

 送你给平阳王

    冯婉儿吓得面色惨白,又喊叫不出来,只有喉间能发现极低的声响,“我不要,你这个贱奴才,快放开我

    芷容心里冷笑,情对这些人而言,不过是挂在嘴边的玩意,哪里是真的有情,故作惊讶地道:“你不是很喜欢平阳王吗?难道你不想和他亲热,又难道不想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一把?”

    冯婉儿一时语塞。

    芷容直视着冯婉儿的眼,慢幽幽地道:“真心喜欢一个人,会为他做一切的,你连帮他一把都不肯,真的是喜欢他的吗?”

    冯婉儿被质疑不喜欢平阳王,又急又怒,急急道:“我自然是喜欢他的想一想到平阳王身上的毒,而‘帮助’过他的女子的凄惨下场,脸色红了白,白了红,自己当然是喜欢三哥的,但她身份高贵,怎么可能象些贱女人一样,给他泄毒,有些泄气,支唔道:“我……也当然要帮他

    “怎么帮?”芷容逼视着她。

    “我自是会求皇上,多赐些美人给他,泄去身上的毒,再请最好的大夫给他治病……”冯婉钱狠狠地瞪着芷容,宫里的嬷嬷一走,这贱人就不好好侍寝,真是该死。

    “你亲自给他泄毒,他岂不是会更念你的好?”芷容软声细语,眸子里却凝上了冰。

    “如果我死了,他去哪里念我的好?我为他做这许多,等他的毒解了,自然会念我的好冯婉儿看着芷容的笑脸,浑身发冷,恨不得一巴掌过去打烂那张美得让人妒忌的脸。

    冯婉儿的命是命,死不得,而别的人命,就不是命,可以任意拿取。

    换成以前,芷容听了这话,定会怒极,但这时却除了鄙夷,再没有其他,无意再与她纠缠下去,手掌一翻,指间拈了支毒针。

    “你要做什么?”冯婉儿两眼瞬间睁大,恐惧地盯着向她靠近的毒针。

    “当然是让平阳王记得你的好芷容眼角闪过一抹森冷寒意。

    冯婉儿吓得一哆嗦,恐惧瞬间放大,惊叫,“不要……”

    话刚出口,只觉得身上微微一刺痛,就人不知了。

    这七日是平阳王朔月毒发之际,平阳王随时会到这屋里夜宿,而平阳王毒发,是绝不允许下人靠近的,所以这个时辰,芷容院中没有人敢随意走动。

    因此,屋里虽然有些动静,却无人察觉。

    芷容将冯婉儿弄上床,脱下她的衣裳,衣裳里掉出一块金牌。

    拾起,就光一看,却是一块标着贤贵妃身份的令牌,想必是贤贵妃方便这个妹妹到处行走,给她的。

    芷容将金牌收入怀中,又打散冯婉儿的头发,用被子盖了。

    抖开冯婉儿脱下的衣裳,自己穿上。

    冯婉儿比她胖些,但高矮相仿,加上里面芷容自己的外衫未脱,如果不仔细看,倒看不出来。

    芷容将发型换成冯婉儿的发型,打开房门,大摇大摆地行走在平阳府。

    这时天已极黑,虽然府中零星点着灯笼,但她微埋着头,不到近处,哪能辩认。

    ****

    ps:加更求各种支持。

 解除屏障

    冯婉儿虽然放肆,半夜三更地往平阳府跑,但她的爹娘不能不要脸面,所以冯婉儿这个时候不可能带着一大堆人,明目张胆地出来,最多能带一两个亲随。

    果然如芷容所料,平阳府外,冯婉儿的马车上,只得一个车夫靠着车辕打盹。

    芷容上车,学着冯婉儿的噪音,道了声,“走

    车夫惊醒,只看见芷容上车的背影,哪里想到这身衣裳下并非他家小姐。

    芷容认得出城的路,等马车离了平阳府,仍学着冯婉儿的声音,道:“出城

    车夫愣了一下,三更半夜华的出城?迷惑回头,“小姐……城门已经关了

    芷容提高了声量,带了些怒意,“叫你出就出

    冯婉儿向来娇横,有谁逆了她的意,惹恼了她,披头盖脸就是一顿鞭子,下人们都十分怕她,车夫听她口气不对,吓得赶紧闭了嘴,一时也没分辨出声音不对,忙调转马头,向城门的方向而去。

    这时候,城门早关,不容人进出。

    芷容把从冯婉儿那里得来的金牌递给守城的官兵,守城的官兵见是贤贵妃的人,不敢为难,开了城门,放他们出去。

    车夫不知小姐要去哪里,又不敢多问,只能一味前行。

    芷容揭开车帘,仔细分辩外头道路,到了前往囚禁母亲的分岔路口,从车窗上翻跃而出,攀爬到车尾,跃下马车,无声地就地一滚,进入路旁的林子。

    马车无知无觉得向前驶去。

    芷容凭着上次记下的暗哨位置,避开留守的隐卫,潜到小茅院外。

    此时天边已经隐隐放了光。

    芷容不敢再耽搁下去,拾了一堆枯枝,一枝一枝地向无形的屏障掷去,木碎纷飞中测出屏障的位置。

    月茹听见外头动静,披衣起身,开门看见站在屏障外的芷容,吃了一惊,忙奔了出来。

    芷容朝母亲打了个手势,示意母亲不要出声。

    月茹意会点头。

    芷容照着梦中赤水女子的做法,寻到屏障右方尽头,刨开地面上的枯叶,下面果然埋着一块不小的青石。

    以梦中所知,赤女女子与应龙是夫妻,应龙布下的屏障,赤水女子能用自己的血解去屏障。

    芷容与平阳王虽然并非夫妻,但她与他终是有了夫妻之实,不知能否解去平阳王布下的屏障。

    不管怎么样,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当下割破手腕,所血滴上青石,撕下身上衣角,胡乱裹了伤口,两眼定定地望着面前无形的屏障,焦虑而期盼。

    芷容的血液片刻间被青石完全吸收,只留下淡淡地一层暗红。

    就在这时,原本肉眼无法看见的屏障突然显现,接着一道微光在屏障上闪过,那道屏障渐渐淡去,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芷容再次将一枝枝枯枝抛向消失的屏障方向,枯枝全无阻碍地跌落到前方地面上。

    看着眼前的景象,芷容眼里没有丝毫喜色,心里更五味杂陈,抽得胸口一抽搐,不知平阳王此时是生是死。

    ***

    ps:如果姑娘们给力的话,下午会接着更新。

 争取自由

    ps:加更……

    月茹用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惊叫出声,直到芷容安然地奔到她面前,才迷惑问道:“你怎么会解这封印?”

    “在平阳府,无意中得知的与平阳王之间的事,芷容不愿与母亲多说,“娘,快些收拾一下,我们先离开再说顿了顿又叮嘱道:“多带些合欢林的水

    到了天亮,平阳府里的人定会发现床上的冯婉儿,不管平阳王生与死,他们都不会放过她,她们时间无多。

    她服过蛇夫幼蛇的胆,合欢林的瘴毒不会再发作,但母亲体内瘴毒却没能解去,不能完全没有准备就离开,至于以后,只能见步行步。

    月茹进屋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换洗衣裳,取了装着合欢林泉水的水囊,紧跟在女儿身边。

    芷容接过母亲抱在怀里的包裹,背在背上,牵着母亲的手刚迈出门槛,就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且来势极快。

    从这里出去,只得一条路,而且周围无遮无法挡,要过了无形屏障,才能有树林可以藏身。

    如果直接这么出去,肯定会跟来人撞个面对面。

    芷容只得重新退了回去,轻轻关拢房门,问母亲道:“娘被囚禁在这里,他们夜里会不会常来查看?”

    月茹摇头:“除了白天两日送一次新鲜果疏,晚上从来不曾有人来过

    芷容眉头渐渐蹙紧,如此看来,用冯婉儿冒充她的事,多半已经被发现。

    现在只希望,不是平阳王亲自前来,对方不敢穿过平阳王所设的屏障范围,让母亲装得和平时一样露露面,哄走对方,再设法离开。

    这时,月茹也听见马蹄声,第一时间想到芷容的行踪被人发现,不由得一阵紧张,她不知道芷容血脉被封,失去武功,推着芷容往外走,“你赶紧离开,不要管我

    这时放弃了,一旦芷容破去机关屏障的事,被平阳王发现,想再次靠近母亲,难如登天。

    她能成为蛇国一流的鬼杀,除了过醒的本事,更重要的是,要比寻常人更沉得住气。

    为了不让母亲乱了手脚,一边低声安慰母亲,一边紧盯着院外小路。

    转眼间,一队人马急奔而来,最前面的男子一身单薄的白袍随风飘扬,竟是她最不愿看见的平阳王。

    芷容心里一沉,他亲自来了,不会看不出屏障已经被破去。

    屏障破去,不管是不是她所为,他都必定会前来查看,就这么一间茅屋,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

    而她被封了血脉,与手无缚鸡之力,也相差不远,根本无法与他相抗。

    她和母亲,想要安然离去,怕是痴人说梦。

    平阳王在屏障外停了下来。

    向两旁望了一阵,最后视线落在屏障所在的位置上。

    芷容的心脏砰砰乱跳,紧紧盯着在月辉下闪烁着诡异光华的青獠面鬼面,小脸慢慢绷紧。

    月茹回头看见,脸色瞬间失了血色,又推芷容,低声道:“你快走在她看来,以女儿的身手,独自离开,并非没有希望。

 她疯了

    芷容知道这种情况带母亲离开,希望渺小,但如果母亲不配合,那么就一点希望也没有。

    压低声音道:“他未必知道我在这屋里

    月茹愣了一下,暗骂自己冲动。

    如果平阳王不知道芷容在这里,查过了自然会走。

    但如果芷容现在出去,一定会被发现,只能硬闯,结果如何,就无法预料。

    隐在林中的隐卫从道路对面的一棵树上跃下,“王爷

    平阳王回头,“这附近可有情况?”

    芷容随平阳王前来的那天,就察觉到对面林中潜伏着人,所以这次前来,是有意避开了潜伏在这附近的隐卫的。

    刚才见平阳王走向她和母亲的藏身之处,本来暗叫不好,但对面隐卫现身,吸引了平阳王的注意力,反而让她松了口气。

    果然,隐卫摇头,“没有情况

    但接下来的情形,却让芷容从头冷到了脚。

    平阳王侧脸过来,月华在他面庞上撒下一层银光。

    芷容清楚地看见他嘴角浮起一抹似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的浅淡笑意。

    他带了马沿着布置屏障的地方,慢慢踱步,最后停在被挖出的那块青石上,静静地凝视。

    芷容的心脏象是要跳出胸膛,后悔刚才竟没想到将刨开的土掩埋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平阳王令亲随留在原地,翻身下马,独自慢慢穿过已然不再存在的屏障,进入茅院。

    他直觉,芷容还没有离开。

    芷容看着渐渐走近的身影,有些绝望地闭上眼,走不了了。

    月茹环视四周,屋里摆设简陋,实在没有可藏身之处,正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听芷容道:“娘,一会儿,我拖住平阳王,你设法离开,记住逃出去了,往蛇国的方向,我会追上娘的

    月茹愣了愣,“蛇国?”

    芷容道:“嗯,我们回蛇国

    月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低道:“你疯了吗?”虽然此时的处境很糟糕,但怎么说也是好不容易才离开的蛇国,如果再回去,岂不是从虎口重回狼穴?

    芷容沉声道:“娘,你离不开蛇国的水,而且我现在已经是地位最高的鬼杀,想要什么,便能有什么,我这次来燕,只是要救娘回去

    月茹不知道芷容逼迫蛇国众大臣送女进燕的事,但以女儿的为人,绝不会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飞快地看了看院中的平阳王,焦急道:“芷容,你这是怎么了?”

    “娘,我离不开那个人了,我得回去话落,芷容斜瞥着窗外,见渐渐走近的平阳王,蓦地停了下来,轻抿了抿唇,事到如今,只有这么赌一把。

    “那个人?”月茹一脸迷惑,小十七已死,在蛇国,芷容接触最多的是夜华,惊得陡然睁大了眼,怎么就没想到,芷容会对他……“难道是……”

    芷容却轻叹了口气,道:“他虽然是个蛇人,但他在蛇国的地位,娘是知道的。他说过,只要我答应,蛇国再无人敢动我们娘俩一根汗毛……”

    ****

    ps:书城才五十几名啊,真心失望,姑娘们给点力吧。

 离心之计

    她们声音虽低,但芷容知道,平阳王一定能听见她们所说的话。

    果然,月光下平阳王半眯了眸子,垂在两侧手握成了拳。

    月茹呆了,居然不是夜华,而是那条蛇人……

    脸色大变,怒道:“我的女儿岂能沦落到那条淫蛇身下众女之一?”

    芷容道:“他会遣去身边众女

    月茹突然看不懂自己的女儿,又急又怒,平阳王又站在院中,她不敢大声叫喊,强压怒火,道:“他不是失踪了?”

    “他没有失踪,只是去了一个地方修炼,前一阵子,他曾托梦与我,说只要等他出关,再没有人能为难我们母女

    蛇侯被囚禁在小蛟儿体内,任芷容怎么编排,也没有人知道。

    托梦这东西虽然不靠谱,但蛇侯的去向,确实是个迷,无法辩认芷容所说是真是假,月茹冷下脸,“我不会再回蛇国

    “我已经答应了他,必须回芷容口气坚决。

    月茹知道女儿有多倔强,决定的事,难以改变,但一想到蛇国那叫人恶心的国度,再想到蛇侯的荒淫无度,怒不可遏,恨不得一巴掌给芷容掴过去,把她打清醒来,但现在不是打骂女儿的时候,而是得尽快让女儿打消这个念头。

    突然扑到桌边,抓起桌上用来削果皮的小刀,割破另一只手的手腕,“如果再回蛇国,我宁肯死在这里

    “我说过,娘死了,我也不会独活芷容静看着母亲,手握赤水剑,反手架在脖子上,剑刃轻挨肌肤,血滴瞬间染红剑刃,问道:“娘认为,是娘的血流的快,还是我的剑快?”

    月茹惊叫着扑上前,“不要推开芷容握着剑的手,哭着手忙脚乱地为自己裹手腕上的伤口,“娘不死,娘跟你回蛇国

    平阳王握着的拳头,紧了又紧,眸子半窄,带着怒意的寒光在眼底闪过,薄唇紧抿,拂袖而去。

    翻身上马,沉声道:“走

    芷容望着卷尘而去的马队,久久收不回视线。

    看来赌对了,他对她是有心的。

    否则不会听见她说愿意许身蛇侯而愤怒,也不会见她以死抵抗母亲,而愤然离去。

    芷容苦笑。

    现在,她在他心里该是一无是处,他是何等心高气傲的一个人,不会容忍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留在身边,受他的宠爱。

    但他是不是就这么放过她,就不得而知。

    “芷容……”月茹低声轻唤。

    芷容忙收敛心神,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对面林子。

    平阳王的离开,会让林子里的隐卫暂时放松警戒,但只要发出一点声响,就可能被对方察觉。

    平阳王并没有交待,要放过她们,她们就不能光明正大的离开这里。

    月茹想起,外头林中还藏着隐卫,忙闭了嘴,不再出声。

    芷容拉着母亲借着黎明前的最后一抹黑暗,离开茅屋,避开隐卫的藏身之处,在林中穿行。

    出了林子,芷容发现前方凌峰带着二十来个亲兵站在路旁,挨个审视着赶早路的过往行人。

    ****

    ps:最后会有好结局的,放心吧。

 指东向西

    月茹虽然不认得凌峰,却也隐隐感觉这些官兵是冲着她们母女来的,拉着女儿的手,不由得一紧。

    芷容拉着母亲混进一队赶早出殡的队伍,用袖子遮着脸假哭。

    月茹虽然不愿芷容再回蛇国,但这时候实在不是劝说的时候。

    横竖离蛇国路途遥远,等安全了,再慢慢劝说也不迟。

    凌峰的视线从出殡的人群中挨个看过,在芷容身上停了停,移了开去。

    等远离凌峰的亲兵队,前面又另有一队人马仔细搜查来往行人。

    芷容忙拉了母亲离开出殡队伍,拦下一辆装满蔬菜的牛车。

    给了片金叶子赶车人,和母亲一起,藏进蔬菜堆,往燕京的方向而去。

    演了那出戏,平阳王会认为她们母女二人,这时正想方设法逃离燕京。

    以芷容的直觉,刚才凌峰发现了她们母女,但并没有有所行动,应该是受了平阳王的指示,证实她和母亲的去向,是不是真的会往蛇国方向而去。

    但以平阳王的为人,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她离去,这么做,不过是想证实芷容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回蛇国。

    无论她是不是真心想回蛇国,他的人马都会在前方将她们拦截下来。

    所以这时候,最安全的地方,反而是燕京。

    芷容凑到月茹耳边道:“娘,我们先进燕京寻个地方暂时藏身下来,等风声过去,再做打算

    “不回蛇国了?”

    芷容微微一笑,笑还没浮上嘴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道平阳王有没有服下蛇夫的胆,“自然是不回的

    月茹低头一想,明白过来,刚才芷容是演了出声东及西的戏,给平阳王看,而不是真的要回蛇国,高兴得险些落下泪。

    凌峰等芷容离去,向属下交待了几句,匆匆返回平阳府,径直去了平阳王的书房。

    平阳王坐在书案后,手中把玩着芷容留下的小玉瓶,望向站在案前的凌峰,“她真的往蛇国的方向去了?”

    凌峰点头,“出殡的那家人,我打听过了,是葬在青果山

    平阳王墨玉般的眸子阴晴不定,青果山附近确实有一条路是通往蛇国的方向。

    昨晚还以为她对他是有心的,结果今日所见却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她如非记起什么,绝不可能知道方法破去他布下的结阵。

    既然想起什么,却仍执意弃他而去,是何等绝情。

    至于她投身蛇侯那套说辞,他根本不信。

    她这么做,不过是想让他对她死心,二人从此成为陌路。

    握着玉瓶的手慢慢攥紧,指甲陷入掌心。

    他笑了笑,她对他本是如此绝情,他早该想到。

    一直以为,已经看开,不会再为她的绝情痛苦,结果仍是一次次痛入心髓。

    仿佛看见她立于熊熊烈焰之中,含笑看着他,“夫君,我要你此生,想我一回,就痛苦一回。偏偏又不能忘,不能不想,即便是死,也不得安宁

    平阳王心底猛地一抽痛,却浅浅地笑了。

    他如她所愿,一世没得安宁。

    既然如此,那她就陪着他一同不得安宁便是。

    ***

    ps:今天是不是看得很爽呢,爽了就去书城多点击一下吧。

 游戏,他陪着她玩下去

    看模样,平阳王依然云淡轻风,但凌峰却能感觉到平阳王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丁勇他们没能将芷容姑娘截下来,恐怕……”

    平阳王不觉得意外,芷容虽然失了功夫,但斗智,丁勇斗不过她。

    如果不出他所料,芷容和她母亲,这时会在燕京。

    这游戏,他会陪着她玩下去。

    他会让她有后悔的一日。

    凌峰等了一阵,不见平阳王回答,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丁勇是凌峰的得力手下,居然没能拦下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凌峰实在觉得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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