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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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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久不曾陪我说说话了

    “夫人刚刚回府,需要多加休息,肖华不敢打扰

    “陪我走走吧茹夫人打发了贴身的丫头。

    肖华侧身让出道路,安静地等着,等茹夫人走到前面,才慢慢地跟在她身后,茹夫人不开口,他也不多言,只是静静地跟着。

    直到上了花园里的一道小桥,茹夫人依着桥栏缓缓开口,“你说容儿受了刺激,你可知她受了什么刺激?”

    “肖华路过之时,恰好听见二小姐正向探子打听一个叫夜华的情况

    茹夫人的心象被刺扎了一下,“你可听见探子说什么?”

    肖华取了桥栏上的鱼食,信手抛了一把到水中,“探子说,夜华已死

    茹夫人身子微微一晃,扶着石栏的手不由得收紧,“还有吗?”

    “没了肖华抬头起来,“夜华是谁?”

    “他是……他是容儿流落民间时的一个老师

    肖华心下涩然,如果自己这个兄长在她心里仅仅只是老师,她如何能听见他的死讯,会难过到令闭塞的血脉逆流,导致昏厥。

    茹夫人见他不说话,知道肖华对自己的话未必全信,默了一阵,道:“不管你怎么做,你们都回不到以前了

    肖华也立在桥边,看的却是水中游鱼,“肖华愚钝,不知夫人想说什么?”

    茹夫人望着肖华温文如玉的面庞,他虽然不喜政事,相貌并不多出众,但不论气宇智慧,为人处事,又有几个人能及?

    “容儿已经不记得过去,不记得你

    “肖华并无奢望

    “要不,我寻个机会和容儿说说,让她嫁你。或许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和过去一般

    “肖华在国公眼中,就是一个废物肖华自嘲一笑,重看向水中抢食的鱼,鱼为了生存,总要你争我夺,人也是一样,而他在靖国公眼中却是不争不夺,只会投机取巧,入不得流的商人。

    靖国公对他的看法,也正是他所希望的,否则他在靖国公府也呆不到今天。

    “将军那里,我会去说

 舍棋保她

    “肖华无婚嫁之心

    茹夫人有些意外,自从回府后,肖华对女儿和过去一样,虽然并不多话,却无微不至,并不象对女儿已经没了情意,“你是在怨我以前不许你亲近容儿?”

    肖华搁下鱼食,“肖华从来没有埋怨过夫人,肖华自知是一界商人,配不上二小姐。夫人忘了,在肖华出生之时,家父便给我在乡下定下了一门亲事,那家小姐去年就已经满了十五,只是体弱多病,不便完婚,虽然如此,但过些日子,我也该去看看了

    茹夫人心头猛地抽紧,一把抓住肖华的手腕,“你从来没有见过那家小姐,她长相人品,你一无所知,不会有任何情意。容儿虽然顽劣,但你们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你不可能愿意弃容儿,去娶那个完全不知脾性的姑娘

    肖华淡淡道:“父母之命,何需情意?”

    象有一条鞭子在茹夫人心尖上抽过,茹夫人脸色微白,看看左右,不会有人听见他们说话,急道:“那会儿,我一心想容儿能嫁平阳王,缓和将军和平阳王之间的关系,万一朝中有变,能多一条退路……在外经历了这许多,我已经知错了。只想容儿能嫁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平平安安地过一世

    最关键的是,在朝中能与那个人对抗的只有平阳王,容儿嫁了平阳王,她和女儿才能摆脱那个人地控制。

    没想到,还没能等到女儿可以出嫁的年龄,那个人就已经动手,偏偏那时芷容坠楼身亡,她对那人又是恨极,又知道丈夫不可能为了她舍弃那粒棋子,心灰意冷,才利用芷容的葬礼逃走……

    不过这些话,她不能告诉任何人。

    肖华兀然一笑,“夫人是认为平阳王中了邪毒,也活不了几日了?”

    茹夫人脸色发白,唇哆嗦了一下,无法反驳。

    肖华微微一笑,向后退开,“夫人如果没有别的事,肖华告退

    说完,不等茹夫人答应,转身洒然而去。

    他虽然看似温和,没有脾气,但月夫看着他长大,哪能不知道他是何等傲骨。

    茹夫人无力地软靠在桥栏上,后悔当年对他说的那一番绝情的话,令他死了对芷容的那份心思。

    现在就算是求他,他也未必再肯答应。

    神色颓然,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

    陆管事站在肖华书房门口,双手紧握在一起,不住地伸长脖子往院门口张望,神色焦虑。

    看见肖华回来,忙向前迎上两步,等肖华走到面前,压低声音道:“王冲死了……”

    肖华“嗯”了一声,“我看见了

    陆管事惊讶道:“看见了,那为什么不救?”话出了口,才突然想到什么,睁大了双眼,“难道是公子……”

    肖华不否认,抬腿迈进书房。

    陆管事一脸迷惑,赶紧跟了上去,“王冲一死,,这条线可就断了

    肖华又‘嗯’了一声,神色淡然,完全看不出他是怎么想的。

 又一个短命的

    陆管事更急了,“可是……那件事……”

    肖华若无其事地坐到书案后,翻看今天进出府的物件对牌,“另寻办法就是

    陆管事一张脸苦得能拧出汁来,一边转身外走,一边小声嘀咕,“王冲一死,之前所做,全泡了汤。另寻办法,说得容易,哪里寻去?”

    肖华对陆管事的报怨浑不在意,神色间却慢慢凝重。

    这两年来,他挖空心思,辛辛苦苦才寻到王冲这条线,王冲一死,他这两年的辛苦确实就泡了汤。

    但王冲认出了芷容,就算他不动手,芷容也会动手。

    芷容刚刚回到燕京,功夫又没能恢复,由她动手,太过危险。

    肖华眉头深蹙。

    王冲背后涉及的秘密太大,芷容一但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被有心人揪到线头,顺藤摸瓜,

    被人查出什么,她性命难保。

    虽然他可以保她,但世间哪有万全之事。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

    他不能让她涉这个险。

    肖华望向窗外,现在要注意的是靖国公的反应。

    靖国公以前打仗,曾经头部受过伤,一到变天气,头就有些聊聊作痛,只能用针炙止痛。

    这会儿,正扎了一脑袋的银针,听完管家禀报,愣了一下,“什么,王冲死了?”

    管家战战兢兢,“刚收到的消息,死了……”

    靖国公的头顿时更痛,“怎么死的?”

    管家道:“说是欠了人家一千两银子跑了路,今天在堵场门口被人家撞上了,人家气不过,打了他几下,就死了……”

    靖国公怒不可遏,用力推开太医,猛地跳起来,满头的银针根根乱摇,饶是他在刀尖上滚过来,大小伤受过无数,也痛得哎哟一声。

    太医吓得赶紧上前,看着乱晃的一堆针,也不知该扶哪根,急得一头汗,乱叫道:“国公息怒,身体要紧……”

    靖国公的头痛是痛,但得知道才选中的准女婿不明不白的死了,哪有心思理会头上的痛,一把又把太医推开,一对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指了管家,骂道:“放屁,王冲能差人一千两银子?”

    管家有些委屈,他是原话搬回来,没有掺一点水分,更没夸大,怎么就成了放屁了?“外头是这么传话的,听说……”管家把话头打住,抬头偷看了一眼靖国公的脸色,后者脸上乌云滚滚,到嘴边的话就没敢往下说。

    “听说什么?有屁快放,别吞吞吐吐的靖国公刚刚还在高兴找了个合意的上门女婿,转眼被人宰了,正在气头上,见管家畏畏缩缩,完全没有平时的干练,愣头愣脑,活脱脱一头呆鹅,更是来气。

    管家被靖国公的大嗓子震得一哆嗦,忙道:“说二小姐在场看着呢

    靖国公又是一愣,这下可真是糟糕了,先前给她找了个短命的,人品不好,现在这个又是短命的,还是因为欠赌债被人打死的,芷容肯定又要认定王冲人品有问题了。

    左一个人品不好加短命,右一个人品不好加短命,她还不把他这个老子怨死?

 跑路为妙

    再往她娘那儿把状一告,他更不用指望上床睡觉了,光想想耳朵就开始发烫,仿佛这会儿就在被夫人揪着耳朵拧出卧房。

    呼地一下跳下脚榻,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急步往外走,“备马

    太医望着靖国公头顶的那堆银针,急得搓手,“国公……针……针……”

    靖国公正在气头上,早三步并两步地出了书房,对太医的蚊子大点的声音,完全没有听见。

    追到房门口的管家回头骂道:“还针……针个屁啊,还不赶紧跟着

    太医这才回过神来,慌手慌脚地收拾了药箱,追了出去。

    靖国公带着亲兵赶到堵坊,不见芷容的人影,只得一群官差装模作样地盘查堵场伙计。

    靖国公跳下马,抛起盖在街心尸体上的麻布,果然是死得不能再死的王冲,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揪着堵坊的掌柜问话,得知打人的人一个没抓到,更加怒不可遏,认定在堵坊门口打死的人,堵坊脱不了关系,抓不到人,一定是堵坊包庇凶手。

    威胁说如果掌柜不交人,就砸了他的堵坊。

    掌柜的有苦难言,最后眼巴巴地看着好好的一个堵场被靖国公的亲兵砸得稀烂。

    新科状元被打死的事,很快传到宫里,案子很快交到刑部,由刑部负责调查。

    靖国公折腾了半天,硬是没能找到一个凶手,刑部的人又来了,只得怒气冲冲地返回靖国公府。

    他怕芷容找夫人告状,一进门就问芷容地去向。

    管家心想,我跟你一块出府进府,哪知道二小姐这会儿在哪儿?

    不过靖国公在气头上,这话,他可不敢说,把嘴闭得紧紧的,不敢开口。

    下人匆匆上前,吞吞吐吐地道:“二小姐……”

    靖国公心脏猛地一跳,“二小姐怎么了?”

    下人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包公脸,“肖公子已经把二小姐送回来了,现在在她房里休息

    “二小姐回来,没去夫人那里?”在休息,没去告状?

    “没去……”靖国公松了口气,瞪了下人一眼,寻思着叫人去芷容那边看看脸色,如果芷容脾气发大了,他就出府去躲两天,等风头过了再做打算。

    下人小心道:“夫人在二小姐屋里

    靖国公刚放下的心,腾地一下差点跳出噪子眼。

    这下坏了……

    哪里还敢进府,翻身上马,提了缰绳就想往外跑。

    下人忙道:“二小姐昏迷不醒……”

    靖国公‘哎呀’一声,重新滚下马,往芷容的住处急奔,满头银针乱摇,动作太大,有的银针移了位置,扯破头皮,血从头顶上流了下来。

    太医唬地面色发白,“血,血……”

    管家慌得忙递上汗巾。

    靖国公听见叫喊,往脸上摸了一把,把脸抹成了个大花脸,满不在乎地随手扯过管家手中汗巾,胡乱抹了把脸,人却冷静下来。

    以肖华的医术,芷容只要不死绝了,都不会有事,“二小姐现在情况怎么样?”

    “肖公子说没什么大碍

 救命稻草

    “没有就好靖国公头皮开始发痛,这时候再不溜,一会儿夫人知道他回来了,可就走不成了,“太医,取针

    他这么个动法,万一动出个好歹,可是满门杀头的罪,太医七魂早吓没了六魂,得令取针,才松了口气。

    刚拨了两根针,靖国公嫌他动作太慢,自个摸了一把银针,用力一拨,痛得他‘哇’地一声叫喊,几条血丝渗出,流了个满面,模样惨不忍睹。

    太医吓得差点吐了白沫,顾不得尊卑,扯了靖国公手中汗巾,捂上靖国公的头,死压住出血的伤口。

    这头正乱着,又有下人来报,“国公,冯将军回来了,求见将军……”

    冯将军是靖国公一手提拔起来的,在年青将军中最有为的一个,深得靖国公喜爱。

    这次立了大功回京,换成平时,靖国公定高兴得与他喝上几杯,可是这会儿心里正烦,哪有心思理会,不耐烦地道:“回来就回来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不见,不见……”

    “可是……冯将军已经到了门口……”

    下人话没说完,冯将军声音已经传来,笑道:“大将军可是遇上什么烦事,连属下也不见了

    声音刚落,人已经进了门槛,看见靖国公的大花脸,不禁失笑。

    靖国公抬头,见冯将军吊着一只手,身上还挂了不少彩,模样狼狈,微微一愣,“看来,这仗打得不轻松

    “托国公的福,总算捡了条命回来

    “既然伤成这样,皇上的赏赐想必不少,赏了什么?”

    “赏了座府邸,允属下一门好亲事

    靖国公没心思跟他拉家常,耐着性子等太医止血拨针,敷衍道:“哪家的姑娘?”

    “皇上赐的是李臣的千金,可是属下听说芷容姑娘回府了,向皇上求了芷容姑娘

    “芷容?”靖国公怔了一下,顿时来了精神,冯将军年纪轻轻,已经立了不少汗马功能劳,除了平阳王,无人能比,对他又是忠心耿耿,芷容嫁他,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皇上怎么说?”

    “皇上先前不大同意,但见属下执意如此,就让属下自个来问问国公,一切凭国公做主

    靖国公肚子里哼了一声,那年那人看见芷容岁的芷容,口水差点没流到下巴上,芷容如果不他的女儿,只怕早弄到宫里供他玩乐。

    那人是真皇帝倒也罢了,但那人不过是他奉真皇帝的遗命,弄的一个傀儡,用来防平阳王乘太子年幼篡位。

    等太子登上皇位,这人就要给‘咔嚓’掉的。

    他哪能把芷容给这么个冒牌货?

    夫人虽然不争,但是何等聪明,这冒牌货又是通过夫人去宫里陪皇后的机会送进的宫,这事虽然做得天衣无法缝,但夫人未必没有丝毫察觉。

    上回那烂泥巴对芷容露出贪婪之色,夫人也是看在眼里的。

    现在芷容大了,出落得更是花一般,偏偏又被烂泥巴撞上。

    如果不是怕他当着其他朝中大臣的面,开口说要纳芷容为妃,令他不能当众反驳,也不用这么急巴巴地附和着夫人给芷容找婆家。

 不同身份不同待遇

    “你当真想娶我家芷容?”

    “属下诚心诚意

    “我家芷容刁蛮任性,又自小学得一身功夫,不象寻常姑娘家那很温顺……”

    “就算是被她打得满街滚,属下也绝不还手

    靖国公鼻孔朝天,不在马上,就算你还手,也未必打得过我那宝贝女儿,越还手,越被打得狠。

    不过这话还是不说为好,免得把他吓得不敢娶芷容了。

    结了这门亲,对夫人也能有所交待,就用不着出去躲风头了。

    猛地一拍冯将军的肩膀,“小子,去选个好日子,我家芷容给你了

    冯将军怔了,没想到靖国公答应得这么爽快,等回过神来,笑烂了一张脸,腾地起身跪了下去,“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靖国公心情大好,把王冲被打死的事,丢到了爪哇国,笑嘻嘻地受了这一拜。

    把冯将军扯了起来,一面吩咐下人去给夫人报喜,一面叫人准备酒菜。

    拉着冯将军的手,往府里引,“我们好久没一起喝过酒了,今天喝个痛快

    ****

    肖华安静地靠坐在一株梧桐树下,手捧着一卷泛红的书卷阅读。

    身后繁茂的翠绿树丛更衬得他衣冠胜雪,眉目分明。

    他听见脚步声,抬头起来,那双静如止水的眼,黑得如同可以吞噬一切。

    只是淡淡看了在身前停下的芷容一眼,微微一笑,又自垂眸看自己的书。

    “你没什么想问我?”芷容眉头不经意地蹙了一下。

    她昏迷的前一瞬,眼前是他衣襟上的回行图案。

    他能在那地方见到她,就算没听见她和丹红的谈话,也不可能不对她的做法有所怀疑。

    肖华重新抬头起来,“你想我问你什么?”他撑着额头,故作沉吟,“呃……你身体可大好了?”

    她是他送回来的,他给她把过脉,她的身体情况,他再清楚不过,根本不需要问她。

    这么个看似正儿八经的一个人,也有这样一面,芷容低头想笑,但心里象压着块巨石,笑刚刚在唇角牵起,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肖华轻“嗯”了一声,慢慢翻看书卷,好象芷容跟他说的只是出去逛个街。

    “你不问我要去哪里?”

    “蛇国他直接说出答案。

    芷容轻吸了口气,他果然听见了她和丹红的谈话。

    “你不会觉得奇怪?”

    他兀然一笑,“差不多三年时间……三年可以发生很多事,没什么可奇怪的

    “这些年年,我生活在蛇国芷容一双秀目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眼。

    “为什么要告诉我?”他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夜华教了她三年,也照顾了她三年,听说夜华死了,有良心的人都不会不顾不理,何况是她这种重情义的性子。

    但身陷蛇国,沦为蛇国鬼杀与燕国为敌是她和茹夫人的死穴。

    就算她已经认定,他就是四儿,也绝不会轻易说出。

    身为平阳王,用尽了心思,却得不到她一句真心话,而现在不过是披着他人面皮的身份,什么也不用做,只是与她说几句闲话,就能得她信任。

    心下怅然,说不出的失落。

 嘴比道士还毒

    “因为……这府里只有你能帮我

    肖华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轻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照顾母亲

    肖华低笑了一声,“你难道不知道老夫人为什么让我打理府中事务?”

    “会讨老夫人欢心

    “既然知道,你还让我帮你?”

    老夫人不喜欢夫人是众所周知道,他既然讨得老夫人欢心,又怎么会帮着夫人来惹老夫人不悦?

    “我相信你会这么做,也能两全芷容语气肯定,没有丝毫犹豫,深看了肖华一眼,转身离开。

    肖华能以一个外人的身份掌管着府中大小事务,哪怕是进出的钱物,也要经他的手,足可以见他在府中的地位和能力。

    她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落入蛇国,成为鬼杀的影子。

    虽然不记得过去的事,但在蛇国时,他处处维护她。

    她相信,他现在同样不会对她的事不理不顾。

    明里又有父亲看顾,暗里以他的本事,护着母亲,为母亲周旋,防着那些背着父亲的阴风暗雨,母亲应该可以平安等着她回来。

    如果她还能回来的话……

    身后传来肖华低哑的声音,“你为什么认定我会帮你?”

    芷容停了停,不回头,目视着观月楼的方向,“因为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却记得你叫肖华

    他们过去如果没有极深的情义,她为什么谁也不记得,单单记得他,而他又如何会为她开启封了十几年的雪梅茶。

    在蛇国时,他又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地激她活下去。

    对她如果没有情义,如何会在王冲死后,在那巷子里寻到她,而且能从丹红手下弄她回府?

    他撞见了丹红的秘密,丹红没理由不杀他灭口。

    丹红不但没杀他,反而任他带了她回来,只可能是他与丹红做下了什么交易,许了丹红最想要的。

    是什么,他不说,她不想问,起码现在不想问。

    因为她不想在去寻到夜华之前,乱了心,生出更多地留恋。

    有这样的情义在前,他对她的事,不会不理不顾。

    肖华呼吸一窒,眼底涌上一股难言的异样,静静地看了芷容的背影好一阵,才缓缓开口,“我帮你不难,但你父亲又为你订了门亲事

    “王冲?”芷容蹙眉,“你不会不知道,他已经死了

    肖华收起书卷,“新姑爷是你父亲的旧部下冯将军,而且听说,选定了吉日,就让你们成亲。既然定下了婚姻事,你前脚离家,后脚将军就能派兵捉你回来

    芷容怔了一下,揉了揉开始涨痛的额头,怎么又来了个冯将军,父亲还真是不得消停。

    “你算算我这次嫁不嫁得成?”

    武将大多性子有些莽撞,如果嫁的是冯将军,夫妻各自过的如意算盘恐怕行不通。

    这人嫁不得。

    肖华失笑,“肖华非道士

    芷容哼了一声,“你的嘴比道士的嘴还毒

    “你真是抬举肖某了肖华轻咳了一声,收了书卷,“府中还有事务要处理,我走了

    ****

    ps:如果没多少姑娘想看这书了呢,今天就更到这里,如果想看的姑娘多,无心晚些会接着更新,姑娘们还想看,就在书评发个言吧。

 当众泡澡是情趣?

    芷容扁嘴,比狐狸还滑头。

    靖国公身边的小厮小跑过来,“小姐,冯将军邀你去踏青,将军叫奴才来寻小姐

    芷容皱眉,才订了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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