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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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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不出合理的理由,根本阻不了芷容进宫。

    但如果实话实说,靖国公知道那事,绝对再容不下她和芷容……

    正无计可施之时,传来芷容坠楼的消息。

    芷容没了,茹夫人万念俱灰,再不愿留在靖国公府。

    暗中去求过平阳王,虽然未能见着平阳王本人,但平阳王却破天荒地答应了她的交易。

    助她脱离靖国公府……

    没想到送葬的途中,遇上暴民,正无措之时,竟发现芷容未死。

    惊喜交加,更盼望生存下去。

    但同时又怕芷容知道,是她请平阳王杀死那些护军,助她逃走,所以在见着平阳王时,才会那般失态。

    芷容听完,轻嘘了口气,平阳王果然没有骗她。

    “娘许了平阳王什么,他肯这样助娘离开?”

    茹夫人握着茶杯的手紧得发白,“我答应他,等我脱离靖国公府,他给我另外弄个身份牌,离开燕京,安居下来,我就告诉他燕皇的事,不过前提是,他得保你父亲平安

    芷容呼吸一窒,“母亲没有告诉他,是吗?”如果他知道燕皇是假的,岂能留他到现在。

    茹夫人眼里划过恨意,“是,因为我们失陷蛇国,我与他的交易已经失败,我岂能再告诉他任何消息

    芷容沉默下去,那日她和母亲跌落悬崖,本以为是被平阳王所迫,打心里恨死了他,如今方知,当真错怪了他。

    芷容回想坠崖那日,平阳王当时所做,不过是让母亲从所有人眼皮底下蒸发,然后秘密将母亲送走,另外弄个身份牌。

    可惜,她的复活打乱了他们事先安排好的计划,母亲乱了心神,才会失足跌落悬崖。

    那日平阳王确确实实是想救她们母女的,只不过她并不知情。

    现在把那天的日重新想了遍,才知道,母亲看见平阳王的失态,是因为有她在场,母亲怕她知道那天的那场屠杀,是母亲与平阳王的一场交易,害怕她重回靖国公府,惊慌失措,才会一脚踏空,陷合欢林,坠入蛇国。

    芷容苦笑了笑,本是一场不必要的误会,被母亲死死捂着,结果她和平阳王,彼此将对方伤得千疮百孔,连陌路都做不成,只求永不相见。

    或许她与他,真是一场孽缘。

    刺杀,那是把命悬在刀尖上。

    芷容在蛇国就过的是踩在刀尖上的日子,茹夫人每日为她提心吊胆。

    现在终于摆脱了命悬刀尖的命运,母亲宁肯忍受燕皇的威逼和凌辱,也要留在靖国公府,就是不想芷容再过随时可能丧命的日子。

    宫里密布御林军,要刺杀皇帝九死一生。

    就算抛开靖国公那边的顾虑,茹夫人也不能让芷容前去涉险,何况一但暴露,靖国公也要受到牵连。

 杀心

    顾不得羞惭与痛苦,紧拉着芷容道:“那畜牲就是千刀万刮也是该的,但你爹扶持假帝上位,是欺天大罪,要诛九族的。就算天下无人知道,但你爹与平阳王对持多年,假帝一死,平阳王也容不下你爹

    芷容恨道:“难道就由着那畜牲胡来?”今天发生的事,她绝不允许再有下次。

    茹夫人摇头道:“你爹说过,太子已经长大,只消设法让太子捞些功绩,建些威信人脉,就可以登基,到那时,你爹也不会让那畜牲再活下去的

    芷容在平阳王府见过太子几次,那太子看似文弱,但一边受着父亲的扶持,却一边设法亲近平阳王,这样的人城府深啊。

    父亲扶持他,是祸是福,只怕难预料。

    但宫里的勾心斗角,她看不透,也无法预测。

    虽然看不透,却也知道,杀假皇帝的事,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为他一个人,搭上楚家老老少少二百余口人的性命,实在不值。

    茹夫人见芷容默着不出声,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哭道:“芷容,你权当没有我这么个不堪的母亲吧,如果你要离开靖国公府,娘绝不拦着你

    芷容拭去母亲脸上泪水,“母亲就是母亲,何来不堪之言。那些事,不过是迫于生存的无奈之事,以后不要再去想,那畜牲也不要再见

    茹夫人心下苦涩,如果不与那畜牲周旋,万一他做出什么事,受害的是靖国公。

    无论她再不堪,但对丈夫是真心爱极的。

    芷容听见门外院中下人开始走动,不再说下去。

    没一会儿功夫,就有老妈子来传话,晚经快开始了。

    茹夫人慌乱地看了芷容一眼,芷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老妈子和丫头进来,看见坐在屋里的芷容,也觉得奇怪,但芷容过去就是满大街乱窜的,出现在这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也没多想,服侍着茹夫人梳妆。

    茹夫人问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可还在?”

    老妈子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已经回宫了

    芷容见母亲松了口气,心里酸楚,陪着母亲念完晚经,用过晚斋,又和母亲同车离开寺院。

    眼见还有一条街就要回到靖国公府。

    芷容手中扣着一粒上车前偷偷拾起的小石子,装作揭了帘子看路,小石子从帘缝中弹出,打在拉车的其中一匹马的后腿弯上。

    那马痛得一惊,后腿向下跪倒,侧压向身边马匹,身边马匹顿时也乱了脚步,大惊之下提起前蹄,一阵乱踢。

    车厢因惯性前冲,却被马匹挡住,顿时向前扑倒,把月茹和芷容倒出车厢。

    芷容飞快地点了茹夫人的穴倒,并在茹夫人腰间一提,卸去茹夫人扑向地面的冲力,看似滚跌在地晕迷过去,其实她摔在地上并没受任何的伤,只是穴道被制,人事不知罢了。

    与茹夫人随行的下人护卫顿时一阵的乱,拉马的拉马,拖车的拖车。

    芷容喝开过来扶茹夫人的婆子,探了探母亲的脉搏,确实没有伤到,放下心来。

 骗不过肖华

    芷容从怀里掏出‘忘忧散’,扳开母亲的嘴,往母亲嘴中倒去。

    看着‘忘忧散’一点点被母亲咽下,想到等母亲醒来,连她也不再认识,心里一阵难受,但这样不但可以解去母亲的合欢瘴毒,更可以让母亲摆脱不堪的过往记忆,同时摆脱假皇帝威胁。

    假皇帝是不是她的亲爹,都得死,这些由她来做,就可以,母亲无需知道。

    “出了什么事?”肖华低沉温和的声音传来。

    芷容肩膀微微僵住,不露声色地将剩余的‘忘忧散’倒入母亲口中,将小空瓶收入怀中。

    但肖华眼尖,已经看清她手中小瓶,认得是装‘忘忧散’的瓶子,扫了眼茹夫人,再看芷容,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有下人道:“马突然惊了,夫人摔出马车晕了过去,二小姐正在抢救夫人

    肖华听完,翻身下马,眼角扫过那两匹马,看见马后腿弯上有一点被击打的红印,视线自然而然地扫视过附近,落在一丈远的一粒小石子上。

    芷容随着他的视线同落在那粒小石子上,樱唇轻轻一抿,直觉肖华察觉到什么。

    见肖华在身边蹲下,去把母亲脉搏,不自觉得将母亲往怀中抱紧。

    母亲并非昏迷,只是被她点了穴,可以瞒得过别人,却骗不过医术过人的肖华。

    果然,肖华修长的手指往茹夫人手腕上一搭,就抬眼向她看来。

    芷容平视着他的眼,眸子里涌上一丝哀求之意。

    肖华凝视着芷容的眼,道:“夫人受创,尽快回府

    芷容暗松了口气,眼里的哀求变成了感激。

    肖华心里隐隐地痛,她才十五岁,亲眼看见母亲的那些不堪,没象寻常女孩那样看轻自己的母亲,远远逃开,反而寻机制造事故,乘机给母亲服下‘忘忧散’,让母亲忘记不堪往事,摆脱痛苦,所有一切苦楚,由她自己一人承 受'TXT小说下载'。

    这样的她,让他心疼,他怕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把她揽入怀中,垂下眼睑,把茹夫人从她怀中接过,转过身,不再看她,把茹夫人送进已经扶正的马车车厢。

    芷容看着肖华白衣飘飘的背影,看不见他的脸,这背影与平阳王再无二样。

    想着这些年,被她所误会,被她所连累的平阳王,心里一阵内疚,一阵痛。

    又隐隐觉得那夜华迷糊中的身影象极平阳王,一时间心里更分辩不出是何种滋味。

    次日,茹夫人醒来,果然再不记得任何事,甚至不认得任何人。

    芷容对过去的事,也记不得多少,陪在茹夫人身边,挑捡着知道的趣事,说与茹夫人听。

    肖华手扶着葡萄藤,静看着前方葡萄架下,茹夫人恬静地坐在石凳上,偏着头安静地聆听。

    芷容拿着把玉梳,一边给母亲梳发,一边眉飞色舞地讲着自己所知的趣事。

    但她醒来就落入蛇国,在生死边缘挣扎,所见所闻都是残忍血腥的过往,哪里有多少趣事?

    无论她再怎么伪装,在转过头时,眼底都有一抹苦涩涌上,然在重面向母亲时,却仍是一派欢悦模样。

 天无绝人之路

    肖华心间一阵酸楚,垂下头,看着脚边泥土,芷容此时的安宁让他感到不安,隐隐觉得她将有大的行动,此去怕是凶多吉少。

    茹夫人失忆,府中有忧伤,自然有人欢喜。

    雪琴得知茹夫人失忆的事,寻思着茹夫人与靖国公的恩爱算是到头了,日后应该是她的春天来了。

    屁颠颠地去向老夫人报喜。

    不料,原本极反感月茹母女的老夫人得知月茹失忆,竟长叹了口气,再不象过去一般百般不待见月茹,反而吩咐下人取来她收藏了两年多的野山参,给月茹送去。

    还吩咐雪琴以后少去寻月茹的麻烦。

    雪琴碰了一鼻子灰,只得殃殃在回去。

    ***

    燕京城北‘肖府’。

    这是肖将军生前在燕京的府邸,肖华虽然名义是上肖将军之子,继承了这府府邸,却除非有事,否则难得回‘肖府’几次。

    肖华推开书房门,书案边站着一个英气逼人的冷峻男子,他眉如墨剑,眼长而深,鼻挺如削,紧闭着的薄唇更显孤冷。

    他正拿着墨玉竹筒玩看,听见门响,回头过来,看向肖华,严肃冰冷的眉眼,略为柔和,“这么急寻我,有事?”

    肖华轻点了点头,上前,神色微有迟疑,“二哥……”

    “怎么?”夜华眉心微蹙,他这个弟弟心狠手辣,不是怕前恐后的人,这般吞吞吐吐,看来真的有事。

    “茹夫人……茹夫人喝了忘忧散再难开口,仍得让说,肖华心里一阵难受。

    夜华握着竹筒的手一紧,过了一会儿,才重新渐渐放松,把竹筒放回桌上,“怎么回事?”茹夫人宁肯服侍蛇夫,都要苟且偷生的人,岂肯喝忘忧散?

    “芷容发现了茹夫人和狗皇帝的苟且之事,用计给茹夫人喝下忘忧散肖华把所见到的经过说了一遍。

    夜华听完,微仰了头,闭上眼,握着拳的手紧了又紧,强压下内心的那份失落和痛楚,难道他注定就得生活在见不得光的黑暗中?

    “二哥,我带兵反了那狗皇帝肖华没能看好茹夫人,心里愧疚,二哥受了这么多苦,眼看那件事就快有结果,他很快可以重见天日,不必再躲躲闪闪地渡日,但随着茹夫人的失忆,一切又将回到原点。

    夜华慢慢睁眼,苦笑了笑,“我向父皇发过誓,不骨肉相残,不伤害皇兄

    肖华声音冷然,“那是父皇生前被他蒙了眼,他对二哥向来不服的,父亲是怕二哥坐上皇位后,铲除异己,不顾丝毫手足之情。但父皇万万没想到,他会乘二哥在外征战之际,伙同靖国公,高家,冯家篡改圣旨,骗夺皇位。也没想到在他驾崩之后,那厮会逼迫我们兄弟入绝境?如果父皇能知这些,是否还会要二哥发下毒誓?”

    夜华深吸了口气,慢慢透出,压下心头不平,“罢了,篡改圣旨的事,终究是拿不到证据,即便是强来,也不能服众。天无绝人之路,再说吧

    (ps:有姑娘骂女主冷情,但在那种人吃人的环境中出来的人,谁还能象寻常姑娘一样柔情蜜意呢,在他们看来,最重要的是生存,以及自己的家人。而且她无法确认肖华就是平阳王,内心虽然排斥平阳王,但对平阳王却又是有情的,所以对肖华才不能投入。而肖华对上一世的恩怨耿耿于怀,也不甘心,他希望女主自己觉悟,而不愿她在不记得的情况下,从他自己的口中,象听别人故事一样知道一切,听过了,只不过是感动一下,悲哀一下,而不会有更深的感触。肖华虽然口中恨芷容,但实际上还是希望芷容记起他们之间的情和旧爱。

    有空的姑娘们,每章都点一点吧,让无心多点流量,可以通过推荐审核这一关。晚些会加更的。)

 再恨些,又有何妨?

    肖华淡道:“二哥并非迂腐之人,他不仁不义,二哥又如何要死守当年的誓言?”

    “如果他当真不是我们的皇兄,我会毫不留情。但如果是,你不能杀他夜华沉下了脸,肖华如果知道,当年父皇是逼他拿自己亲弟弟的性命来诅咒发誓,更加没了顾忌。

    然肖华可以不在意生死,但他岂能不理会自己亲弟弟的生死?

    他至今不能忘,母后临终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含泪把弟弟的小手交到他手中。

    母后虽然没能说出一句话,但他懂,母后是要他好好照顾弟弟。

    那会儿,他和弟弟都还小,没了母亲,在后宫中极难生存,特别是还是小娃娃的弟弟。

    “二哥发过誓,我却没发过。二哥不能下手,我来肖华声调依然很淡,“十年了,我不愿再等

    逼宫杀帝,势必血流成河,但在他口中说出,竟平淡得如同宰杀一头猪羊。

    他真想早日拿回本该属于二哥的皇位,让他结束只能生活在阴暗里的日子。

    而他也可以就此脱手出去,再不理这些凡尘俗事。

    夜华岂能不知道肖华的心思,“如果这一动,首先要屠的就是靖国公府和冯家。你可想过,你屠了靖国公府,芷容该怎么办?”

    肖华自嘲一笑,“就算不屠靖国公府,她也是恨我的,再恨些,又有何妨?”

    夜华眉头微皱,也不知肖华与芷容之前到底有什么生死纠葛,竟让他心里隔阂成这般。

    抬手握住肖华的肩膀,“从小到大,我事事依你,但这件事,你得听我的。王苍海,我带去关押,或许以后还用得着

    夜华走到门口,才又停下,“我不怪芷容,如果我换成她,我也会这么做,你也不必自责

    肖华默然。

    夜华从‘肖府’出来,心里堵得闷闷实实地难受。

    不急着回去,在市集中闲逛。

    此时正值买卖的好时辰,市集上却人丁稀少,只得一些零零丁丁的小摊小户缩在摊后打瞌睡。

    他记得过去的燕京是何等繁华,贸易更是兴旺。

    自从二弟中毒,再不能出府,这好好的一个燕京,竟被那无能之人败落到这地步。

    当年茹夫人为了脱离靖国公府,与平阳王交易,曾透露当今皇上有诈。

    可惜茹夫人失足跌进蛇国,从此后,再不能从她口中得知一星半点真话。

    如果那人当真不是自己的皇兄,当年向父皇发下的毒誓也不必再守,可惜一直寻不到证据。

    现在茹夫人失忆,失去最重要的线索,好好地一盘棋变得了死局。

    夜华慢步而行,心里象压了块铅一样重。

    一顶蓝布软轿从他身边过去。

    轿里坐着个长得极漂亮的带发修行的年轻尼姑。

    这尼姑正是冯家的大小姐冯清雅。

    明日母亲大寿,冯清雅从庵里回来,赶着回府给母亲祝寿。

    无意中隔着纱帘往轿外看了两眼,一张俊得刺目的清冷面庞映入眼帘,身子一僵,呆住了。

 以怨报恩

    等回过神,飞快抛开纱帘,那高大的身影已经转过拐变角,忙叫道:“停轿

    轿子还没停稳,她就跃下轿子,吩咐轿夫在这里等着,向那高大背影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转进一个小巷子,见他正背着手,看着面前一府已经荒去的院落。

    还是那样好看的眉眼,但比以前高大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神情也更冷漠了许多,但这一切却让他更象个男人,更加英俊非凡。

    冯清雅奔上面,喉间哽咽,低唤了声,“王爷

    夜华冷瞥了她一眼,“你认错人了不再理她,转身要走。

    这些年,冯清雅无时无刻不在想他,这时见着,哪里肯就这么错过,追上前,“我不会认错,王爷……你真的没死

    夜华浓眉渐渐拧紧,慢慢转身,冷声道:“既然如此,你大可回去告诉你爹,让你爹去狗皇帝那儿通个气,又可以立一大功

    冯清雅俏脸瞬间惨白无色,“清雅对不起王爷,但清雅真的是无心的……”

    夜华面无表情,不愿再看她一眼。

    冯清雅飞扑上前,候伸手拉住他,让他不要走,伸出手却不敢碰到他的衣裳,看着他慢慢走远,泣道:“清雅就是有千错万错,清雅任王爷打骂,但求王爷看在哥哥的份上,别不理清雅

    夜华脚下一顿,声音冷得象是从地底飘来,“如果不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我岂能容冯家留到现在?”

    说完一步不停得快步离去。

    冯家逼得他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归,还指望他能善待冯家之人?

    笑话。

    冯清雅脚下一软,坐倒在地,泪如雨下。

    当年皇上驾崩,他快马加鞭地往回赶。

    父亲对她说,他丧父,心里一定难受,让她前去接迎他,对他多加安慰,保重身体。

    他长年在外征战,极少回京,她是极想见他的,听了父亲的话,更是一颗心飞到了他的身边,二话不说的出城去接他。

    却不知,她一个弱女子,前去接他,会拖慢他的回程。

    更没想到,父亲因为哥哥的死,是恨他的。

    哥哥是冯家唯一的男丁,哥哥一死,冯家就断了烟火,无人传宗接代。

    父亲将这一切归罪于南阳王。

    表面上和和气气,其实心里对他恨之入骨。

    父亲他们也就借着,他被她拖慢行程的空档,篡改了圣旨。

    将本该奉他皇的圣旨改成了立大皇子……

    篡改圣旨一旦被人知道,是灭门之灾。

    她害怕全家人被送上断头台,生生地瞒下,没有告诉他。

    只想着,自己终究是要嫁他的,等嫁了他,好好待他,就算给他为奴为仆,也要偿还冯家对他做下的罪孽。

    却没想到,这才是他噩梦的开始。

    她虽是无心,却终究是害了他……

    后来他死于高家叛乱,她心如刀绞,后悔莫及,可是后悔也不能让他回来。

    她恨自己,也无法饶恕自己,才出了家。

    哪知,他竟活着。

    他过去就是冷性子,不喜言笑,但偶尔瞧见她时,却不会拒她于千里之外。

 谁是九九

    然此时见着,看着他无情的眼,才知道什么是绝望。

    她坐在地上,不知哭了多久,直到下人寻来,才无力地起身,坐进小轿,回府而去。

    ***

    江州。

    靖国公摊开燕京送来的火急家书,‘腾’地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把揪住快马加鞭赶着送信来的家人胸前衣襟,“夫人怎么会失忆?”

    家人见靖国公模样凶狠,有些害怕,道:“夫人去寺里上香,回来的路上,马突然惊了,把夫人摔出了马车,夫人的头在地上磕了一下,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什么也不记得了,连二小姐都不认得

    靖国公脸色瞬间转白,又惊又痛,“她连二小姐都不记得?”

    “是

    “夫人出事的时候,谁在场?”

    “二小姐和肖公子都在场

    靖国公将家人一推,向外急走,“备马

    跑出几步,才想起歪坐在一边把玩着马鞭的晋国太子丹心。

    只得停了下来,转身道:“拙荆出了点事,老夫……”

    小十七刚才从靖国公和家人的对话中已经知道出了什么事,“靖国公尽管请便,王苍海的事,我自己查

    “谢谢太子体恤,老夫也就回去看看,如果无大事,即刻赶回

    “夫人重要,这里的事,靖国公不必担心

    靖国公虽然忧心王苍海失踪,但月茹出事,他哪里还有心思理会王苍海,向小十七抱了抱拳,领着家人匆匆而去。

    靖国公刚走,小十七的得力属下张驿急走进来。

    小十七神色一凝,有消息了,坐正歪歪斜斜的身子,“查到了?”

    张驿低声道:“王苍海落在了平阳王的人手中

    小十七嘴角轻勾,手中马鞭在指间转了一圈,果然。

    平阳王虽然不在京里,但京里却无处没有他的人,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张驿见小十七脸上神情阴情不定,问道:“我们要不要向他们讨人?”

    “不必,你只需给他们带个信,王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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