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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弃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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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你有什么招数呢,没想到,就是这样的泼妇骂街般的烂招。”段君贤鼻子里哼了一声,极为不屑的看着叶澜惜。
  “你错了。”叶澜惜手扶着老房的门,抬起头来看着段君贤,脸上满是胜利的喜悦,“你转过身去,看看你的身后是什么?”
  谨慎的转过头去,段君贤时时刻刻都提防着叶澜惜在自己转过身去的时候会做出什么,然而,叶澜惜一直都乖乖的站在原地,戏谑的看着自己,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在段君贤的身后,他却发现了一根簪子,牢牢地插在地牢已经长满了青苔的斑驳墙缝里。
  簪子的尖端正向着段君贤的后背,也许正好是心脏的位置。锋利的尖端闪着残忍的亮光,像是在和段君贤炫耀自己的威力。
  “幸亏你不傻,”叶澜惜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好戏并没有上场,倒也不气馁。“你若是再向后退多几步,非死即伤。”
  段君贤再次回头看着叶澜惜,这才发现她今天没有梳头,一头披散在肩黑中带褐的秀发是她现在身上唯一能入得了段君贤法眼的东西。段君贤深邃的双眸里有些意味已经淡淡的变化,这个女人,好像在一夜之间变化了,竟然有些让他捉摸不透。
  “你这是在示威吗?”段君贤从墙上拔出那根簪子,用双指夹着放在眼前反复的看了看,忽的向前一掷,“嗖”的一声,簪子脱手而出,穿过了牢房的栅栏间的缝隙,直直的射向叶澜惜。
  叶澜惜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身体微微后倾,干涸又破损的薄唇轻轻张开,迅速一合,巧妙地含住了簪子的中间部分。整个过程,动作连贯顺畅,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恐和慌张。顿时,地牢里一片寂静。
  如果说刚才那招让段君贤有些吃惊,那么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词语可以形成段君贤心里的反应了。段君贤微微拢眉,一副审查犯人的表情注视着叶澜惜,这个女子,身手如此的敏捷,根本就不可能是叶澜惜。
  “你是谁?”段君贤眼中的警惕骤然四起,因为自己常年打仗的缘故,王府里的细作也是越来越多,防不胜防。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叶澜惜会不愿意回魅香阁,为什么叶澜惜会突然变成了这样。只怕,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叶澜惜,而真正的叶澜惜去了哪里,就很难说了。
  “叶澜惜。”
  “不可能。你若是不说,就不要怪我对你严刑逼供了。”段君贤不想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太多的精力,一个细作而已,顶多是一个身手很好的细作。
  “我就是叶澜惜。”叶澜惜现在是问心无愧,虽然她真的不是叶澜惜吧,但是这个世上有谁能发现这个秘密?
  “启禀王爷,”一个狱卒突然跑了进来,半跪在地,向前拱手,“白副将在书房等您,说是有关世子的事情要和您汇报。”


  ☆、第十五章 我要见他

  世子?叶澜惜的心猛然的跳动起来,血液瞬间有些沸腾。她紧紧地抓住了牢房的栅栏,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渴望,这样的反应,让叶澜惜自己都吃了一惊。这不是她自己的情感,而是这具身体的,这具身体原主人对自己的孩子的热切深爱。“我要见他!”
  可惜,叶澜惜如此激烈的反应换来的只是段君贤一个不屑的眼神和一个冰凉的背影。
  段君贤走了,地牢里再次恢复了一片寂静。
  叶澜惜重新钻回到柳絮被子中,那根簪子,是她昨晚在雪月睡着之后,从头上拔下,扔过去的。为的就是想要让段君贤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可以任他随意蹂躏的废物。
  双手抱膝,叶澜惜紧贴着墙壁坐着,把昨天白衣男子留下的药瓶都收好在身上,又拉紧了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有些迷茫。自己这样挑战段君贤的权威,有用吗?浑身的肌肤依然在发烫,高烧已经退下了,现在发烫只不过是因为过敏,叶澜惜咬住自己的下唇,再松开,再咬住,不停地来回,心中默念一定要坚持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脚步声再次响起,白天龙出现在叶澜惜的面前。白天龙一挥手,立刻就有狱卒走过来打开地牢的牢门,白天龙再一指叶澜惜,又有两个狱卒走进了牢房,将叶澜惜搀扶了起来。
  白天龙转身走在前面,两个狱卒一左一右的架着叶澜惜跟在后面,叶澜惜一声不吭的看着白天龙的背影,走了几步才发现,这条路,是昨天自己进来的时候走的那条,也就是说,白天龙这次是来接自己出去的。
  果不其然,一抹耀眼的阳光刺进了叶澜惜的眼睛。叶澜惜闭上双眼,又微微张开了一条细细的缝,观察着周围的事物。白天龙带着叶澜惜来到了一间房内,一个眼神,两个狱卒顿时松了手,走到白天龙的身后站好。叶澜惜失去了支撑,一下子跌落在地,她又努力的想要爬起。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叶澜惜。”白天龙终于开了口,“王爷说,你若是想要见世子,就要好好表现。”
  白天龙惜字如金,不再废话,转身离开。叶澜惜打量着四周,一张简朴的紫檀木雕花大床,床的右边是一个红木梳妆柜,柜上摆着一个没有任何装饰的菱花铜镜,左边则是一个四合的画着梅兰竹菊的实木边框屏风。
  看样子是一个女子居住的房间。叶澜惜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破旧不堪,衣衫褴褛,几乎不能蔽体,扶着身后的墙壁,叶澜惜晃晃悠悠的,终于站了起来。她扶着屋子的墙,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屏风的后面,看到了一个破旧的木澡盆和一个火盆,澡盆里还放着一个旧水桶。
  叶澜惜拎起了水桶走到了屋子外面,看到一个简陋的院子,院子里有一口井。一阵寒风吹来,叶澜惜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必须尽快找些木柴在房间里生火取暖才行。
  捡柴,生火,煮水。叶澜惜忙活了大半天才将这些事情都做好,她拿出白衣男子留下用来涂在伤口上的药丸搓成了粉末洒在了澡盆里,又倒满了热水,这才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缓缓地跨进了澡盆。
  身上的衣服并不好脱,有些地方已经与结痂的伤口粘连在一起。叶澜惜塞了一块布在自己的口中,将头扭到另一边,狠心的用力一扯,生生的将黏住的碎衣服都扯了下来。不少的伤口再次被扯开,叶澜惜一下蹲下,将整个身子都埋在了水里。温热的水浸泡着叶澜惜受伤的身子,叶澜惜觉得十分的舒服。
  药的效果十分的好,不一会儿,叶澜惜身上的伤都停止了流血。她将自己身上头上的秽物都洗净,换上了一套从衣柜里找出来的新棉衣,这才觉得舒适了许多。
  叶澜惜安安静静的在小院子里住了三天。每天都有人定时给她送来饭菜,虽然都是些剩饭剩菜,但勉强也能填饱肚子。叶澜惜想要走出院子,却发现院子的门口一直都有人看守着她,不让她踏出院子半步。
  直到第四天,段君贤才出现在叶澜惜的院子里。
  依旧是一身玄色曼陀罗锦缎长袍,绣金描凤,雍容华贵,“恭喜你,成为了第一个从地牢里活着出来的人。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托王爷的福,”叶澜惜点点头,“还不错。”
  叶澜惜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不少的血色,身上的伤痕也被棉衣裹了个结结实实,看不到了。段君贤疑惑,这样的恢复能力,真的是叶澜惜吗?如果不是那天自己跟一直监视着叶澜惜的白天龙确认了这点,段君贤恐怕这辈子都无法相信。
  “跟我说实话,”段君贤突然走到了叶澜惜的面前,睁大双眼凝视着她,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睛将她内心的想法看得一清二楚,“为什么要留下来。”
  “为了孩子。”叶澜惜的话清晰有力。
  “为了孩子?”段君贤轻笑,眼中泛上了些许的血丝,手掌蓦地扼住纤细的脖颈,“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加害雅心,又为什么要毁掉玫清的舞衣?”
  “我没有。”叶澜惜摇头,“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舞衣。”
  “说谎!”段君贤另一只手扬起,毫不留情扇了叶澜惜一巴掌,“王府里的每个女人都知道玫清,你在王府待了一年,更是应该清楚。我记得,你好像还学过玫清梳堕马髻。那日,浣衣房前面洗衣服的只有你和雪月。你明知道舞衣的碧螺纱娇贵,受不得寒,却还是用那么冷的水洗,还有王妃最喜欢的那身粉红曼罗纱百褶裙,要不是如歌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了王妃的身上,曼罗纱里面又绣了银丝,恐怕没有人会发现,你竟然趁着洗衣在里面放了洛寒毒。”
  学玫清梳过堕马髻?叶澜惜整个人随着段君贤的话愣在原地,没有想到,她身体的原主人曾经那样的傻。只是,叶澜惜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段君贤所说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第十六章 物尽其用

  “那天,我与雪月被安排到了洗衣服的地方,发现根本就没有水。”叶澜惜尽量的使自己保持平静,心平气和的跟段君贤解释,“我们就想到用干净的积雪融水。可是那院子里的雪并不多,也不干净,所以我和雪月就离开了院子。再后来,我想要去找罗嬷嬷,就遇上了白副将。”
  “好,我问你,你找到罗嬷嬷了吗?”段君贤看着叶澜惜无辜的眼神就觉得生气,这个女人,为什么不肯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做错了事情呢?
  “没有。”
  “你当然找不到她。”段君贤声音一沉,“因为那时候罗嬷嬷正好在换衣房,本来是想提醒你一下那件舞衣一定要小心的清洗,没有想到,却已经看见舞衣的纱线被冻得掉了色!”
  叶澜惜沉默不语,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反驳都没有用,这个计划,对手设计的很好。她被狠狠地设计了,还要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颜雅心,那样不食人间烟火,单纯善良的表面下竟然是这样一颗奸诈狠毒的心。
  “怎么,不狡辩了?默认了?”段君贤看到叶澜惜耷拉着脑袋的样子,自认为她就是做贼心虚,面对着残酷的真相没有还手的余地,“早点承认不好吗?你若是诚心改过,也许我会早点放你出来也说不定。”
  叶澜惜闭上双眼,不再看向段君贤。够了,她不想再听了,之前还想告诉段君贤自己根本没有洗完任何一件衣服,又怎么会有机会下洛寒毒,现在看来,一切都是白费力气。既然雅心想要把这些罪名都栽赃给自己,那么自己就承 受'TXT小说下载'吧。
  “既然王爷这么讨厌我,为什么又要放我出来呢。”叶澜惜再次睁开眼睛,眼底的波澜已经平息,声音已经平静。
  “因为你还有用处。”段君贤直接了当的说明自己的意图,“没有物尽其用之前,我一般都不会让它轻易的死。我仇人很多,总是有人想要对我和我身边的人下手。我武功高强,自然是不用担心的,只是宣王妃……”
  “我懂了。”叶澜惜打断了段君贤的话,“我会尽我的全力保护好宣王妃。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困兽之斗。段君贤眯缝着自己狡黠的丹凤眼,面带一丝嘲笑的看着叶澜惜,在他心里,自己用过的女人,还是一个自己用过之后丢弃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跟自己谈条件?
  “我要见孩子。”叶澜惜丝毫不理会段君贤的反应,坚定的说道,“不管你想不想承认,他也是我的孩子。”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更不要想什么小心思害王妃。”段君贤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可耻的给了叶澜惜一点点难以触碰的希望。“好了,你收拾收拾东西,搬到王妃的菊芳阁去住吧,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只是王府的一个没名没分的下人,不要做出什么不符合你身份的事。”
  翌日,叶澜惜收拾好了自己的几个随身物品,一大早的再次来到了菊芳阁。短短几日,菊芳阁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可是叶澜惜的心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颜雅心,再也不是她的朋友了。
  对颜雅心产生提防之心的叶澜惜小心翼翼的跟在如歌的身后,被再次带到了颜雅心的面前。就如叶澜惜所料想的一样,颜雅心看见了她,先是客气的嘘寒问暖一番,几乎是声泪俱下,让人好不感动!
  “都是澜惜不好,竟然让王妃如此的担心。”叶澜惜诚惶诚恐的跪下,给颜雅心行了一个大礼,心中却冷笑一声。从今天起,她要站起来,让颜雅心知道,叶澜惜不再是以前那个软弱无比,任人宰割的女子。
  “王爷让姐姐来,可是专门来保护我的。”颜雅心禁不住洋洋得意,在正中间的高座上沾沾自喜,“所以,姐姐平时也不用做什么,就跟着我好了,负责保护我的安全。”
  “妾身领命。”叶澜惜又行了一礼,自觉地走到了颜雅心的身后站着。
  这样的日子,倒是没什么。只是颜雅心平时不是在院子里赏花弹琴,就是在房间里刺绣绘画,只有每天下午颜雅心会有一段时间不让叶澜惜跟着,不知道是去了什么地方。其余的时候,叶澜惜就只能一动不动的站在颜雅心身后,一天下来,叶澜惜的腰都要站酸了,当真比之前在军营里和父亲一起操练马兵还要累。
  怎么从前不见雅心这么的文静呢?叶澜惜纳闷,从前在洛水国的时候,自己和雅心都是非常活泼好动的女子,喜欢骑马,更喜欢互相赛马。哪像现在,整一个大家闺秀般的斯文。
  闲来无事,叶澜惜站在颜雅心的身后,一边看着颜雅心在自己的面前动作轻柔的摆弄着手里的绣线,一边思索着要怎么不让段君贤发现,而又能让颜雅心知道自己厉害的办法。
  夜晚,也是叶澜惜最放松的时刻。她盘腿坐在床上,拿出了怀里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红布塞,倒了半天,却没有药丸出来了,看来白衣男子给自己的药是彻底的用完了。叶澜惜看着手里光滑的白色瓷瓶,上面还有浅黛色的墨竹,竟然有些不舍得扔掉,这是自己重生后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留下的。
  叶澜惜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将窗户全部关上拴好。爬上硬硬的木床,拉上了床幔,叶澜惜脱下了身上的外衣,察看自己身上的伤口是否已经好了。伤口早已结痂,有些痂已经开始脱落,露出了浅色的疤痕。叶澜惜不满的蹙蹙眉,就算是自己的伤好了,那身全白的肌肤也是全都毁了,不禁觉得有些可惜。
  叶澜惜呆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子,一个会在意自己容貌身材的凡人,她现在倒是有几分希望白衣男子能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不过,恐怕只有自己濒临死亡的时候,才能见到他吧。
  “簌簌——”窗外突然有奇怪的声音传来,吓得叶澜惜连忙一把抓过衣服穿在身上,拉开床幔露出一点缝隙,谨慎的向外望去。


  ☆、第十七章 王妃遇刺

  “姑娘,可在床上?”床幔后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传来了白衣男子如泉水般温润的声音。叶澜惜迅速的拉起床上的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将床幔拉开一边,一脸警惕的看着来人。
  “你来干什么?”叶澜惜的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来看看姑娘的伤好的怎么样。”白衣男子看着叶澜惜一脸严肃,并不意外,后退了两步,在桌前坐下,“姑娘不必害怕我,我只是来帮你看看伤势的,不是害你的人。”
  叶澜惜不为所动,仍然抱紧自己的身子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白衣男子叹了一口气,优雅的站起身来走到房间门口,“王爷既然给姑娘一条活路,姑娘就要珍惜。虽然我是大夫,但却不能确保每次都能治好姑娘的伤势。所以,王府后院的香兰阁千万不要进去。”
  在他走后,叶澜惜穿好衣服走下了床。房间里还保留着一阵淡淡的清香,十分的清新,像是雨后竹林里的淡雅泥土芬芳一样沁人心脾。桌上摆着两个白色瓷瓶,和上次的一样。原来他是给自己的送药的,那样温文尔雅的男子,总让叶澜惜觉得和这整个王府格格不入。而且他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一股淡淡的莫名的暖意缓缓地温暖了自己的冰冷的心。望着瓷瓶,突然灵光一闪,叶澜惜将桌上的瓷瓶收入怀中,竟然有一丝心虚。
  翌日,叶澜惜还是向往常一样跟在颜雅心的身后,她去哪就去哪。不过,叶澜惜始终觉得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因为,这个宣王府里真的好像很安全。
  好像是讽刺叶澜惜的想法一样,就在叶澜惜站在颜雅心身后快要睡着的时候,刺客来了,而且不止一个。
  “叶澜惜,救我!”颜雅心吓得一把躲在叶澜惜的身后,花容失色的抓着她的衣服,瑟瑟发抖。
  “识相的就滚开,”黑衣人剑指叶澜惜,“不然连你一起杀。”
  黑衣人要杀了颜雅心?为何不是掳走她来威胁段君贤?叶澜惜怔愣了一下,随即从腰间拔出了剑。
  颜雅心本以为她动心了,毕竟自己曾经害过她,若是她怕自己打不过为了保命也是正常的。
  “废话少说,想杀她,先杀我。”叶澜惜提剑冲上去,与黑衣人纠缠在一起。颜雅心趁机跑到一棵大树后躲起来,露出一个脑袋观看着情况。
  黑衣人一共有五个,合作的非常有默契,叶澜惜在正中间,抵抗的非常吃力,更不要说想要消灭哪个了。
  段君贤你这废物,大白天的黑衣人都跑到王府后院深处了,你竟然还没有发现吗?叶澜惜愤恨的骂着,一边想办法应对,绝对不能这么拖下去,否则自己也要死。
  “颜雅心,快去求救啊!”叶澜惜恨铁不成钢的喊着,哪有人像她一样,傻乎乎的站在树的后面又不跑也不喊的,真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会这么笨。
  颜雅心听了叶澜惜的话,这才从怀里掏出一根竹笛,放入口中,吹出了一首民谣。
  这首民谣,叶澜惜也会吹。竹笛是洛水国的传统乐器,声音清脆,悠扬悦耳,可以传播很远。洛水国境内基本都是高山,家家户户都相隔很远,若是有什么想要找邻居帮忙的,都会用竹笛吹上这首曲子。
  不妙!叶澜惜看见有一黑衣人抽身从战斗中撤出,换了一个姿势,直冲冲的往颜雅心那边飞去。
  “啊,叶澜惜!”颜雅心吓得手中的竹笛跌落在地,厚重的脂粉下脸色惨白,惊恐的睁大双眼看着黑衣人。
  “噗嗤。”一声锐器刺入**的声音,与此同时,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划破了天际。
  颜雅心应声倒地,段君贤带着不少的侍卫,也终于在颜雅心倒地之后赶来了。
  侍卫迅速的将五个黑衣人紧紧地围在中间,段君贤也加入了战斗,不一会儿,就轻轻松松的消灭了五人。拿起黑衣人的衣服擦了擦嗜血的剑身,走到了叶澜惜的面前。
  “我叫你保护王妃,你就保护成这个样子?”段君贤看着叶澜惜用剑支撑着身体,半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样子,十分的不满,“就这几个黑衣人都让你变成了这样?那我要你何用?真是看重了你。”
  叶澜惜抬起头,嘴角微微扬了扬,想要笑却笑不出,转身一步一个踉跄的走了。
  “王爷,要不要属下把她抓回来?”白天龙姗姗来迟。
  “先不理她。看看王妃怎么样,我答应了她要保护好她,怎么能言而无信?”段君贤眼神犀利,直直的盯着地上浑身是血的颜雅心,一言不发的走上前,抱起了地上的颜雅心,走进了房间。
  “王妃身边的丫鬟呢,都去哪了?!”白天龙一声怒喝,怎么偌大的菊芳阁一下子空空如也了?
  “白副将,丫鬟们都死在了前院。只有王妃身边的贴身丫鬟如歌不见了。”一个侍卫跪下和白天龙汇报。
  “奴婢,奴婢在这。”如歌听见了白天龙的声音,这才从茅房里爬了出来,浑身上下还带着一阵特殊的味道。
  白天龙斜睨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段君贤平静的坐在颜雅心房间的桌前,看着李御医把完脉之后,不紧不慢的问道,“王妃的伤严重吗?不危及生命吧。”
  “回宣王爷的话,王妃没有伤,只是被吓晕了。”李御医收好了自己的东西放进了医箱,转身想要离开。
  “没有伤?那她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血迹。”段君贤记得,自己来到菊芳阁的时候,五个黑衣人,并没有人受伤。
  “这个,怕是沾染了别人的血迹。”李御医愣了一下,“不信王爷亲自看看,王妃身上真的没有伤。”
  “该死!”段君贤一个拳头锤在桌面,吓得李御医一下跪倒在地,把头埋在地上,连连求饶。
  可是段君贤没有说话,而是转头就走,向着另外一个地方飞奔而去。
  一脚踢开了大门,段君贤闯入了房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迎面扑来,果然是这个女人。


  ☆、第十八章 强夺初吻

  顺着血迹一路走进去,段君贤看见叶澜惜倒在床上,昏迷不醒,腹上已经用白色的布料缠住,绑了个死结,却已经被鲜血染红。
  “你不想活了吗?”段君贤对着叶澜惜怒吼了一声,却换不醒叶澜惜。
  不知怎么的,段君贤竟然觉得有一丝心慌。毫不犹豫的将叶澜惜抱起,跑回了颜雅心的房间。
  “李御医,快帮她看看。”段君贤将叶澜惜直接放在了颜雅心平时最喜欢躺的贵妃榻上,鲜血染红了贵妃榻上雪白的狐裘软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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