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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色生香-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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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那么坚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若是你没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秦珂被他的话吓到,下意识的喃喃自语。

  苏五先是愣了愣,随即换了个忧伤的笑容:“怎么会,你可是秦珂。”

  秦珂撅起嘴来:“我可是痴三儿。”

  苏五笑了,仿佛想到什么,又做出一副埋怨状:“还说呢,你熬的姜糖水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怎一碗下去便浑身冒汗。”

  秦珂顿时瘪嘴:“哦,一点点草药。”

  苏五一愣:“你何时学会用药了?”转念一想,可能是小灵仙教的。索性点头:“偏我是个实心人,生生全喝了下去,竟发汗发到半夜,真是被你害死了。”

  秦珂跺脚:“治好了你的病,你到来埋怨我!真是好人难做。”

  苏五拉着秦珂走出门外,指了指她身上的白狐裘:“这东西你穿着到可爱的很。远远望了,像个白瓷娃娃。”

  秦珂一撇嘴:“还给你吧。”

  苏五按住她:“天冷,你莫再冻到。只是我瞧着这披风你穿着有些长,等过几日我差人给你送件白狐坎肩去。”

  秦珂龇牙咧嘴:“免了吧,我又不是士族小姐,穿的华丽丽,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姑娘是搞援交的。”

  苏五摸着脑袋:“搞援交又是什么?”

  秦珂连忙捂住嘴巴,贼笑道:“没什么,没什么。你听错了,听错了嘛。”

  苏五瞧着秦珂,脸上还挂着先前的泪水,转头又能被自己逗得直乐,便禁不住叹了口气:“我想好了,绝对不能死在你前面。”

  秦珂一愣:“什,什么意思?”

  苏五冷哼一声,斜眼瞪她:“若是我死了,你转眼便会把我忘了。为了让你记住,我必须在你眼前晃悠。”说着,伸出根指头在秦珂眼皮子底下转了一圈。

  秦珂知道他在揶揄自己没心没肺,于是叹口气:“那还能怎么办,莫不是要我为了宝珍娘子哭断肠子吗?其实我挺伤心的了。”

  苏五见她委屈,便有些不忍心,索性拉住她:“好了好了,我不过开个玩笑,你到还来劲了。”

  秦珂甩开他,一个人朝回家的路走去。苏五牵马跟上来:“还真生气了?”

  秦珂点点头。

  见她一本正经的模样,苏五忍不住想笑:“其实,我觉得你这样蛮好。”

  秦珂瞪他一眼。

  苏五只当没看见:“咱们说好,若是哪天我真走你前面去了,你便把我忘了。”

  秦珂骤然间停住脚步,抬起头来狠狠瞪着苏五。

  苏五笑了笑:“我是说真的。”

  秦珂皱着眉头,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告诉你苏清缶,你若是死了,我便真会把你忘了,是真的哦!所以你最好别死在我前面,就算是老掉了门牙,也得给我挺着。只要我不死,你就不许死!”

  苏五惊讶的张大嘴巴,半晌才翻着白眼道:“还没见过你这样的,我几时死你也管得着!”

  “我管得着!我说的算!”秦珂忽然间鼻子一酸,竟哭了出来。索性蹲在地上呜呜咽咽,泪水砸了一地。

  苏五没想到会这样,连忙跑过去:“哎呀,我不过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这么小孩子气,刚刚不是都好了,有说有笑的,这一下子怎又开始哭上了?”

  秦珂使劲打他的肩膀:“本来我心里就难过,刚才勉强让自己开心,偏你又说死啊死的来惹我!”

  苏五连忙赔不是,一边说,一边声音已经发了颤,秦珂只管哭竟没有发现。苏五的眸子越来越红,最后也滚下一颗泪来,掉在脚边的雪地里。

  他心里明白,生离死别乃人生必须经历的事情,任凭谁也做不了谁的主,故他才说出那些话,虽听起来是玩笑,实际上正是当下他心中所想。宝珍娘子的早逝,让他生出一些宿命的念头,再牵住秦珂的手时,便格外珍惜了。

  秦珂何尝不明白生死无常的道理,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但她却着实没有想到,当苏五说起死的时候,她的心里竟是如此害怕。

  这一路走来,她总是失去。失去了鸣泉,失去了苏清爵,若要再失去苏五,她不敢想象,自己还有没有信心活在这个陌生的异世中。

  苏五忙不迭的抱住了手打脚踢的秦珂:“你便是找个借口就要打我。”

  秦珂愣了愣,停下手来,抬起桃子般的红眼睛去看他,只见他眸子也泛了血丝,一张脸苍白的很。

  “我打疼你了吗?”秦珂抽了抽鼻子。

  苏五叹口气,随即瞪大眼睛来看她。秦珂愣了愣,刚想问他看什么。苏五已经伸出手来,想了想不对劲,又赶紧去怀里摸索,不一会抽出个帕子,端端正正举在秦珂鼻子底下,脸色极其怪异。

  “你干嘛?”

  苏五盯着秦珂的鼻子,张大的嘴巴抖了抖:“你自己拿着,难不成让本公子给你擦鼻涕!”

  秦珂一愣,赶紧抢了帕子,果然鼻涕一大坨,掉在他那翠绿色的帕子上。秦珂顿时红了脸,扭身去瞪苏五。

  苏五也瞪起眼来:“瞪我干嘛!”

  “都是你!”秦珂恨声道。

  “管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那管不住鼻涕的鼻子!”苏五跟那白马挤在一起,一脸猥琐的看着秦珂。

  秦珂使劲擤了一下鼻涕,用帕子狠狠抹过。然后一甩手,将帕子丢在雪堆里。

  苏五顿时大叫:“喂!那是进贡的御品!”说罢,一步冲过去,拎着一角,从雪堆里拾起来,可怜那碧绿的水纱帕子,如今已经变的一塌糊涂。他龇牙咧嘴的半天:“这……”

  秦珂撅嘴道:“你不是千金公子嘛,还在乎这么个破帕子。”

  苏五顿时跺脚:“水纱虽然不值钱,却是御赐之物,怎可随意弃之荒野!你……哎呦!”他想卷了揣起来,却又实在无处下手,只能乌啦啦叫着,不知如何是好。

  秦珂不屑一顾走上去,上下打量着他,随即咋舌道:“闪开。”

  苏五回头去看她,只见她一把抢过帕子,双手一卷,便揣进怀里。然后一咧嘴:“搞定!”

  苏五指着她的衣服,张大嘴巴。半晌,险些把早上吃的东西吐了一地。

  秦珂瞪他一眼,大咧咧道:“有什么,不就是几坨黄鼻涕嘛!”

  半盏茶水的功夫后……

  雪巷里……

  秦珂仰着脑袋:“喂,让我坐上去嘛~”

  “不行。”

  “走路好累的~”

  “……”

  “行行好啦~”

  “……”

  “苏清缶!!!”秦珂狠命喊道。

  “……”

  “拜托啦~若是你邀请我坐你的马,我还会给你熬姜糖水啦~~而且这次不会辣哦~”

  “……”

  “苏五!你哑巴啦!”秦珂横身挡在马前,一副不死不休的泼妇架势。

  苏五勒了缰绳,还没说话,便已先抖了一抖:“别逼我~会死人~”

  秦珂顿时张大嘴巴:“苏五!你有洁癖!!!”

  “那是洁癖吗!”苏五差点从马背上跳起来:“你竟然把鼻涕揣进怀里!!!”

  秦珂眯起眼来:“这么说,因为这个,你便要我自己走回家去了??”

  苏五仿佛陷入挣扎,半晌才缓缓点头:“我最受不了鼻涕浓痰之类,你,你自己回去吧。”

  秦珂气急败坏:“你给我等着,别让我瞧见你流鼻涕!早晚要让你知道鼻涕不过是咸的而已。靠!死苏五!”

  见秦珂转身走了,苏五打马跟了上去。秦珂瞪起眼来:“跟着我干什么?”

  “送你回家啊!”

  秦珂简直要被他气死:“你骑马,我走路。这是送我回家?”

  苏五像模像样的点头。秦珂顿时无语,决定这一路上都不理他。

  可刚走出没多远,便见一架马车由远及近,帘栊微挑,露出周春晖苍白的脸庞。

  “利大哥可好?”她远远便隔着车窗朝秦珂喊道。

  秦珂连忙摇头:“快去看看吧,他谁的劝都不听!”

  周春晖放下帘子,马蹄踏着飞雪,犹如在翻滚的狼头里奔跑。

  秦珂皱起眉头:“你说,陛下会好起来吗?”

  苏五愣了愣,转头瞪她:“你想说什么?”

  秦珂摇摇头:“没什么。”

  苏五只觉得她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可转念一想,心下似乎明白了一些,于是也抬头去看那车子模糊的背影。良久,两人齐声叹了口气。

  “有些人,或许终究是要错过的。”苏五自言自语。

  两人一前一后朝朱雀大街走去。

  良久,秦珂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扭头问道:“前几日你说要带我去个什么地方,今日怎么不提了?”

  苏五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不过今天咱们心情都不好,改日再说吧。”

  秦珂撇撇嘴巴,心想,苏五惯会耍浪漫,想必他要去的地方定是个赏风景的去处。说这话的时候还没下雪,如今怕是那去处被雪盖了,一时半会看不见,所以他才想出这么个说辞来搪塞自己。于是笑道:“你这浪荡公子能想出什么好去出。”

  苏五轻声一笑:“好,你且记着今日的话,别到时候兜不住。”

  秦珂不屑一顾:“本姑娘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自然什么都兜的住,你放一百个心好了。”

  苏五却也不再说话,只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哈哈,苏五出来必定要好玩才行嘛。各位希望你们今天也同样开心。

  措手不及

  回到家中,秦珂有些疲累,苏五离去后,宝珍娘子的容颜总是在眼前晃悠,一会是初见面时的娇艳动人,一会又是病中的憔悴凄楚,再后来便是一具死灰的尸体,想来想去总是这样往复着。她实在受不了,便拿被子蒙了脑袋,倒头睡了下去。

  此间,梨花来送了一两次饭,却发现一点都没动。想来这丫头定是一直睡着的。

  冠男也跑来瞧了几次,只觉得睡梦中的姑姑脸色红润,却不像是又生了什么病。

  就这样,秦珂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子夜时分。她只觉得口渴,连忙爬起来找水喝。这才发现身上还穿着白日里的狐裘,难怪身子热烘烘的。

  脱了衣衫,忽然发觉怀里鼓囔囔。把内衣的小褂一抖,掉出了一枚帕子。她顿时伸伸舌头,那鼻涕凝在上头,成了硬硬的几个疙瘩。把个上好的水纱帕子搞的皱巴巴。

  她连忙蹑手蹑脚的来到厨房,烧了一大锅水。又备了木桶。待水开了可以洗澡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桌上还有梨花用餐盒装的饭食,打开盖子竟还是温的。秦珂胡乱吃了两口,便爬进木桶里泡着了。

  谁知这时候,竟有敲门声。接着便是梨花的声音:“可是在洗身子?”

  秦珂“嗯”了一声。

  梨花便推门进来。手里托着一块丝瓜络。

  “我睡的浅,听见外面有响动,又闻见了些茶叶香,便知道你在洗身子。”说着,她来到跟前,撩起秦珂脑后的头发,完成一个髻,低低垂在耳畔。然后将手指头浸在木桶里,片刻才笑着道:“还好。不是太凉。”

  秦珂笑笑:“吵醒你了。”

  梨花从旁边的茶盒里抓了一把来,丢进盆里。“你这习惯到好,不然这些碎茶岂不浪费了。”

  秦珂笑道:“嫂子若是喜欢,改日都给你拿去。”

  梨花撩起些水擦过秦珂的肩膀:“女人这副好身子,也要给个好男人,像我,便别浪费了那些茶叶才好。”

  秦珂摇头:“嫂子若是好好打扮,也是个极标志的人物。”

  梨花叹口气,伸手抚过脸颊:“老了。”

  秦珂不以为然:“嫂子才不过二十几岁怎么就老了。”

  梨花苦笑:“我知道你想让我开心,但自古妇人便是这样,最好时光便是十几岁,过了二十岁虽然娇艳,却也如荼毒花般,美人迟暮了。”

  秦珂扭头道:“女人最漂亮乃是三十几岁,只是咱们这里的女人太过保守,且不懂得保养罢了。在我们那里……”可话说到此处便知道再也无法说了,只能咽了咽口水:“总之,若是绝色,便是到了四十岁,也还是美的。”

  梨花先是愣了愣,随即笑道:“你这话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想来那宝珍娘子似乎比我还要大上一两岁,却始终风姿依旧,惹的利公子一往情深。”

  说到宝珍秦珂禁不住又有些难过,喃喃道:“嫂子这样说到不对了。利风与那宝珍,乃是旷世罕有的一对有情人,因的乃是彼此性情相投,只怕不是样貌那么简单的。”

  梨花听到这里,又想想昔日里,利风身边那些花花柳柳,哪个不是绝色女子,便也觉得秦珂所说有理,然而越是这般,便越感慨自己没有遇见好男人,徒增了些黯然的伤悲。

  秦珂洗了澡,便觉得身上清爽了不少,刚爬出木桶去,便又弄铜盆盛了热水,将那水纱帕子丢进去洗。

  梨花凑上去:“这帕子好精致。”

  秦珂点头:“御赐之物,定然不会粗糙。”

  梨花愣了愣:“难道上次陛下赐你的便是这条帕子?”

  秦珂撇嘴:“陛下乃是个奇葩,赐我一双胸脯,特大号,跟水仙那一对到有些类似。”

  梨花顿时愣住:“陛下赐你什么???!!!”

  秦珂一咧嘴,做出个百无聊赖,欲言又止的表情:“桃子茶玩,丫的做成胸脯状,肉肉的~”

  梨花顿时脸红,随即掩口笑了起来,直到最后跌在床上,笑的差点背过气去。

  “所以我把它给拆开了,送了苍矢一个,刚好抵债。虽然杯水车薪,但到底是由一万八千银,变成了一万七千九百银了。”

  梨花止了笑,按住肚子道:“依我看,到还是把你身上这对拿去送了他才好,便再也不用还了。”

  秦珂狠命瞪她:“竟也有你这么狠心的!”说着湿着两手扑过去。

  梨花连忙去躲,秦珂扑了个空,脑门磕在围屏上,乓的一声。两人顿时缩了脖子。夜色朦胧,日头还没透出来,却有光渐渐溢出云层,天要亮了。

  “嘘!别把他们闹醒了。”梨花伸出根指头抵在嘴唇上。

  秦珂连忙点头。竟也忘了脑袋上的痛。

  折腾了许久,她也有些累,收拾了洗澡水后,便又一头栽到床上蒙头睡去。再醒过来,娄家竟出了件大事。

  这事本该在明天发生,谁知当事人偏偏不讲游戏规则,早了那么一日。却就是因为早了这一日,秦珂以后的日子,变的十分之被动。

  秦珂本来睡的好好的,却被一阵唢呐声惊醒。接着便是梨花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明天进门?”她堵在门口大声道。

  “反正都是那么回事,晚一日不如早一日。”娄大的声音传进屋来。

  秦珂一激灵,丫的娶妾了?!李月儿今天就来了?!她迅速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算日子,可怎么算,怎么都该是明日。她狠狠给了自己巴掌,秦珂你真是笨死了!怎么就没想到那丫头会提前过门!

  待她趿着鞋子跑出来时,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老老小小。

  只见娄大身穿大红婚袍,瘦脸上满是喜色。一手牵着包的跟粽子似的李月儿,身后还跟着张家婶子,再后面便是他的一群死党哥们。皆是酒囊饭袋之辈,各个龇牙咧嘴,笑的比哭还难看。

  李月儿穿着红色婚服,头上没带凤冠,只垂着个红盖头,红色绣鞋雪白的底子,踩在污淖的雪地里贼亮的。

  梨花拦在门口,唢呐声便嘎然而止。随行的人和看热闹的人便都抻了脖子,想瞧清楚梨花脸上的神色,这是多么好的一则八卦呀,人们脸上的兴奋简直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了。

  梨花死死盯住娄大:“你竟夜里偷偷潜出去……”

  娄大嘿嘿一笑:“你半夜里起来,我便也跟着起了,想想还有个女人等着我去娶她,便赶着先去把这正事给办了。”说罢,得意的扫视了大伙。人们发出啧啧声。

  李月儿拉着娄大的手紧了紧,示意他赶紧让梨花闪开,自己这么站在外面,怕是一会便被瞧出有孕在身了。

  娄大自是明白,连忙抬腿往里迈,却被刚走出来的秦珂踩住脚背,痛的哇哇大叫。

  “妹子!妹子起这么早做什么!”他如今虽敢跟梨花顶嘴,可遇见秦珂却是永远都要矮半截。

  秦珂蓬着头发,衣衫不整,身上还披着苏五那狐裘,越发显得那皮裘华丽丽,反而把秦珂整个人衬得十分猥琐。围观的人顿时发出一阵嬉笑,便直了眼睛朝她瞄去。

  秦珂到也不害臊,只把指头一直,戳在娄大脑门子上面:“我当真小瞧了你!你娶亲,偏家里老婆孩子都不知道……”

  谁知,她这话还没说完,却听见身后脚步声响。回头一望,竟是娄父娄母,二人穿着讲究,一看便是有所准备。此时正挽了手,步伐整齐的来到众人跟前。

  秦珂心里暗道,NND丫这是伴着打靶归来练的正步吧。

  娄父一脸喜色,竟不看秦珂和梨花,只一躬身,朝众人作了个揖:“各位,今日犬子娶妾,若是不嫌弃便来吃杯喜酒吧。”

  他一说完,众人便笑着应承。

  秦珂一看,这架势定然是早有准备的,索性一横身子拦在门口:“各位叔叔阿姨,热闹看够了,可以走了。”

  却在这时,人群里挤进两个胖妇人,一路喊道:“让开,我们是娄家请来的厨子,东西都准备好了,这便端过来了……”

  秦珂顿时瞪大眼睛,只见两位夫人双手各举了两个超大的食盒,活像两个母螃蟹,张牙舞爪的便在人群中趟开一条血路,直奔秦珂而来。

  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之后便万分后悔。

  两位身手矫健的妇人首当其冲,后面的众人便自发的人跟了上来,瞬间便一拥而入。

  梨花叉腰立在一旁,脸色铁青:“这是早有准备啊!竟防贼似的防着咱们!”

  秦珂扒住门板才没被踩死,缓了口气,拨开乱蓬蓬的头发:“嫂子言之有理!”

  眼见着两个胖厨娘忙里忙外,原来东西都已经在外面做好了。一转眼小院子里便满满的摆了五桌,酒菜虽然都不华丽,却也十分干净。

  秦珂蓬着头发站在角落里:“NND这得花多少银子?”

  “看来这两个老东西往日里攒了不少呢。”梨花叉着腰,恨的直咬牙。

  秦珂想了想,扭头道:“咱们回屋,越看越闹心。”

  两人回到西厢,却总禁不住透过窗子往外瞧。只见那李月儿自进了北屋便没再出来,只留娄大一个人在外面大吃二喝。

  秦珂想起那日周子充说起的事情,便拉住梨花小声道:“你可知那邱老爷是什么样的人?”

  梨花摇摇头:“我连那邱家的大门都没进过,怎能知道这些个?”

  秦珂撇嘴道:“他是个恋童癖!”

  梨花皱了皱眉头,脸上神色古怪:“恋童癖??”想了想,便惊讶的倒吸了口气:“明白了!”

  “恐怖吧~”秦珂打了个哆嗦,咧嘴道:“李月儿五岁便被卖到邱家,一直收在邱老爷房里,长到十七八岁才被打发到长公子那里,想必也是那邱老爷玩腻了,便始乱终弃。这丫头指不定多恨那老东西呢!”

  “难怪她敢半夜逃出来私会娄大!”梨花觉得实在不可思议。“可想而知,是忍无可忍了!”

  秦珂也觉得那邱老爷着实重口,于是叹口气道:“依我看,这里面应还有些别的事情,我暂时还没查清楚,便不好同你说。等日后走着瞧吧,若是当真如我估计的那样,怕是咱们便要多个心眼才好。”

  梨花不明白她说的都是什么,但她觉得秦珂一贯脑子好使,便想都不想的点了点头。

  秦珂又道:“说实在的,我本想再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同意这桩婚事,可她竟忙不迭的走了这一步,杀了我个措手不及。这样看来,便更让人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了。”

  梨花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待到宾客散去,秦珂这才走出屋子,迈着方步朝北屋踱去。

  各位早上好,希望大家今天有个好心情。

  去个地方!

  刚一进门,便见李月儿靠在一方榻上晒太阳,娄母坐在她脚边,手里忙不迭的缝着件小衣服。娄父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笑嘻嘻的看着桌面上摆着的两个红肚兜,小小的,一看便是给婴儿用的玩意。娄大则手舞足蹈摆弄一把唢呐,时不时吹出些走了音的调子,刺的人耳朵疼。

  秦珂走过去,几人一同抬头。

  “哥哥你如今可真是个人物。”她一边说,一边坐在娄大身旁,定了眸子去看他。

  娄大干笑两声,不知该如何回答。倒是那李月儿,懒懒爬起来,歪了头去看秦珂:“小姑怎还叫我姑娘?”她那双蜜桃般的水眸子,摇荡荡,说起话来亦是浪声浪气,全不在意旁边还做了两个老东西。

  秦珂一乐:“莫不是想让我叫你嫂子?”

  李月儿自作聪明,咯咯浪笑起来:“哎!这叫的不也挺好听!”

  秦珂也笑了:“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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