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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色生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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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之堂顿时愣住。他对秦珂也只是耳闻,听来的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花边。加之秦珂本就一贯装傻充愣,大大咧咧。不熟悉的人自是不知道她的底牌。那邱之堂便也只以为她不过是个靠色相取悦士族公子的下作女子。却没想到一来一往几句话,秦珂便已露了峥嵘。着实让他惊讶了一回。

  邱之堂毕竟是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这边想着,脸面上却丝毫未露,待与秦珂对视了片刻后,冷然道:“我不必与你解释,今日老夫来,只管要人。若是允了你用钱财抵债,旁人定会说邱不如从前了!”说罢,便摆手令家丁上来拉秦珂。

  那嵬松却已经上前一步,将身子横在秦珂跟前:“邱老爷,此人不能跟你走。”

  邱之堂眸子一沉:“别以为陛下重佛,我便不敢把你怎么样!”

  嵬松却目光如锥,冷冷答道:“贫僧说,不能。便是不能。”

  秦珂也是一愣,嵬松此刻语气决绝,不只是冰冷,还有不容置疑的霸气,简直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架势。

  邱之堂做梦也没想到,一个面目丑陋的癞头和尚竟敢用这种语气与他对峙:“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嵬松顿时双手合十:“先皇太医令。”

  邱之堂顿时愣了愣,那嵬松故意将“先皇”二字说的极重,极慢。邱之堂气急败坏,眸中渐渐透出一道凶光:“当今圣上是我亲手接生!”

  难怪那邱之堂生气,他虽不是当今圣上手底下的要员,但先皇时候,他也是红极一时,乃帝都太医院执牛耳者,且当年,太后产子极其凶险,为了母子平安,先皇特许他以男儿之身入产房接生。更因为这次成功的生产,他成为只给先皇和太后瞧病的人。

  自古以来谁离天子最近,谁便是最有权势的人,连太监都是这样,又何况是个太医。所以。直到二十年前,邱之堂被封了爵,便达到了他人生的巅峰。也正因为有爵位在身,邱家的小年便是在明日,也就是腊月二十三。

  能在腊月二十三过小年的人,自是与众不同的。虽然邱家如今已经不如以前光鲜,里外亏空,只是只瘦死的骆驼,却到底还是要撑着门面来和马比。

  于是在听见嵬松的话后。他顿时红了脸膛,厉色道:“陛下见了我,还要敬上三分,你这和尚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谁知那嵬松竟只是淡然一笑:“贫僧不是世俗中人,自不必理会权贵之事,即便是天子在这里,贫僧也依旧是这句话。这女子,你不能带走。”

  邱之堂却上前一步,直视着嵬松的眸子:“好!我到要看看,你这和尚是什么做的!”说罢,一挥手,几个家丁已经冲了上来。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串脚步声,只见白衣闪过,几名和尚已经拿了棍子齐刷刷立在嵬松身前。

  那架势。到把秦珂也吓了一跳。这几个和尚身段异常魁梧,目光中透着杀气,一眼扫过去,竟没一个是她认识的。

  “这什么情况!”秦珂捅了捅嵬松:“你有新粉丝了?!”

  嵬松却低垂着眸子,好似没听见一般。那邱家老爷顿时目光一缩。

  眼见着两厢就要擦出火花来了,秦珂抓耳挠腮了半天,这才假作镇定道:“邱老爷。以我看,你必是不屑于与我打交道的,只是……”说着,秦珂扶着床沿站了起来:“别好端端的被他人利用了才好!”

  邱之堂狠绝的望着她:“姑娘的意思,老夫不懂。”

  秦珂淡然一笑:“先前我到不觉得,可你处心积虑非我不可。连钱都不要。这实在让人无法理解。所以我斗胆猜测,邱老爷别是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吧!”

  她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秦珂也是权衡再三,觉得此话不得不说了。那邱之堂必定是觉得李月儿在自己手上,十分危险。而从李月儿诓骗自己去静和轩一事上看。说不定李月儿与他有什么交易,莫不是,自己已经被卷进了这场纠葛之中而不自知。若是那样的话,装傻定然是不行的了。到不如主动反击。

  她这头话刚一露头,那边邱之堂已经缓缓摆手,令手下人先退出去。

  嵬松便也朝那几个武僧使了个眼色。不多时。屋中便只剩下他们三人了。

  秦珂想了想:“嵬松你先出去。”

  嵬松却一动不动,那架势好似根本就没听见。秦珂又说了一遍。他到是动了,却是来到床边,去拨弄那火盆。

  邱之堂冷笑一声:“有些事,不知道更好。”

  嵬松不以为然,淡淡道:“贫僧只是希望佛门之地,能清静一点。”

  秦珂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瘸着腿凑过去:“亲,你守在这里就能清静了吗!”

  谁知,那嵬松一仰头:“阿弥陀佛,贫僧是和尚,不是,亲。”

  邱之堂见两人嘀嘀咕咕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转念一想,这和尚拼了命都不让自己将秦珂带走,只怕他也是个知情的。索性冷笑道:“老夫虽家教甚严,却偶尔也会出些不懂规矩的人,月儿在你那里,可还好么?”

  秦珂一听,这便是来了。看来她猜的不错,那李月儿到底还是脱不了干系。

  “别的倒好,就是貌似过惯奢华的日子,冷不丁的,好像不适应。”她淡淡说着,便去观察邱老爷的脸色。

  邱之堂不屑一顾道:“那是自然。”

  秦珂一撇嘴,想来那老狐狸当初也是锦衣玉食的养着她的,到不知是个什么缘故,才让他厌了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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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只老狐狸!

  “你刚才说,老夫有把柄在你手里?”邱之堂冷声道。

  秦珂翻了翻白眼:“我只是猜的,不然为什么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要,偏偏来计较我这个人!况且,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只是交友甚广。若是我今日被你掳走,只怕没几日,苏家那野马驹子似的五公子,便要登门造访了。”

  “邱家与苏家乃是世交,若是他敢来府上闹事,他父亲便会替我先惩治了他。”邱之堂淡淡一笑。

  “那大落英山的琼族呢?”秦珂将眸子一凛:“所额苍矢这个人,想必邱老爷不会不知道。”

  邱之堂皱了皱眉头。他确实不怕苏五,可苍矢就另当别论了。蛮族人什么时候讲过道理。想来大楚建国数百年,蛮族依旧我行我素,抢亲习俗从不更改。朝廷都没办法,他能硬碰么?

  见邱之堂露出迟疑之色,秦珂道:“不知道哪里触犯了邱老爷,使得邱家对我如芒在刺,以至于非要日日盯着小女,才能安心!”

  邱之堂抬起头来,他不可能将事情问的仔细,问的多,便透露的也多,此时此刻,他也不确定秦珂到底知道多少。

  “因月儿曾是老夫房里的人,她说姑娘是个可以齐家的人物。老夫才动了这个心思。”想到这里,邱之堂淡然一笑。

  秦珂眼皮跳了跳。丫的老狐狸话峰转的还挺快。只是这借口着实够龌龊的。

  她这边想着,还没说话。那嵬松已经抬起头来:“刚才还说此人名声不好,如今又说要来齐家,邱老爷真是会开玩笑。”

  邱老爷淡然一笑:“是与不是都与你这和尚无关,你这么护着她,老夫到觉得你二人的关系不简单。”

  秦珂顿时皱起眉头,心想。糟糕,自己日日夜夜小心谨慎,怕的也是一不小心暴露了心迹。若是被旁人知道自己喜欢嵬松。那他怕是要倒大霉了。于是连忙一笑:“我断不会嫁给你儿子,不管是正妻还是小妾。”说到这里。她倾身凑了上去:“邱老爷说的不错,那李月儿果然不是个懂事的角色,她既然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便不能左耳听右耳冒,你说对么?”

  邱之堂顿时沉下眸子。

  秦珂是背水一战了,若是这老狐狸狗急跳墙,编排自己和嵬松。那事情怕就控制不住了。她是万万不想看到嵬松受到任何牵连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也不知那李月儿使了什么坏,总之她要争取个主动。

  邱之堂沉默了片刻,仿佛在犹豫。良久才冷笑一声:“她说什么了?以至于让你如此上心?”

  秦珂也是冷冷一笑:“她给我讲了个故事。”

  “哦?好听吗?”邱之堂仍旧是笑。

  “说是有个大夫,治死了人,却不想让人知道,于是编了个慌,说那人本就病的治不活了。可惜。这时让婢子知道了,婢子胆战心惊,度日如年。终于在很多年以后,找了个由头离开了大夫家……”说到这里,秦珂顿了顿:“后面的。邱老爷应该知道吧。”

  邱之堂咬碎了钢牙,脸面上却仍旧是笑,却笑的比哭还难看:“哦?后来如何了?”

  “后来,那婢子处心积虑的嫁了个傻子,只因傻子家与那死人的家里相好。我这就不太明白了,你说这婢子是不是脑袋有病?她为什么不逃走,却要嫁给这个傻子?”秦珂眨眨眼,去望邱之堂。

  邱之堂冷哼一声,淡淡道:“这本就只是个子虚乌有的故事,你怎么到认真起来了。”

  秦珂却眉头一皱,故作嗔态:“信!我当然信!我到觉得这婢子很有心计,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却眼见这大夫就要失势,她怕他日事情暴露。为保住自己的性命,她决定铤而走险,投靠那死人的一家,说到底,这婢子才是个危险的角色,一旦事情败露,怕是第一个站出来举证的人,便是她了。”

  邱之堂狠狠瞪住秦珂,语气却淡然的很:“我却听说,那婢子在夫家甚是谨慎,只是那家有个小姑,知道了这事,便以此威胁婢子。婢子无可奈何只能想办法除去小姑。要知道,当年的事,婢子也有参与,她若是敢说,岂不是自取灭亡。”

  秦珂心中一惊,脸面上却干笑了两声:“这就难办了,一个故事两个版本,你说我们应该相信哪个?”

  邱老爷咧嘴一笑:“老夫先前以为做了一家人,便可以堵住别人的嘴。可现在,老夫改了主意。”

  “哦?说来听听?”秦珂眨眨眼睛。

  “老夫只相信死人!”

  秦珂故作镇定:“死人可信?我到不这么觉得。比如我,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便将这事告知了几个人,这些人练成了一个网,日后若是我不幸遇难,他们便会以不同的方式将这事告发出去。邱老爷说,这是不是个好主意呀!”

  邱老爷觑起眸子:“难怪柳原经营了这么久的茶行,会在短短几年改了格局。竟是因为姑娘的缘故。”

  秦珂笑笑:“邱老爷这就说到点子上了,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若是有人来犯,便毕竟奉陪到底的。绿绮茶的事情邱老爷该是知道的。苏家也默认了不是?自然也是苏家老爷有气量,不与我这小女子计较。”

  邱之堂如今领教了秦珂的嘴皮子,且回顾这些年来对此人的耳闻,便着实觉得一个姑娘家,白手起家,置办家业不说,竟还能在柳原的上流社会如鱼得水。这些都不是个普通男子能做到的。想必她还是有些手段,若是来硬的,怕是不一定能得手。

  见他沉默不语,秦珂已将他的心思猜出了七八分,便笑道:“我呢,历来都是先落了伏笔再去行事的,故而这几年下来才能蒸蒸日上。邱老爷不必迟疑,你若放我一条生路,我便自当报答。”

  邱之堂一抬头:“如何报答?”

  秦珂抿嘴一笑:“邱老爷要看住的秘密。在我手里。若是不嫌弃,我便与你做个口舌手臂。将那不该泄露出去的故事,死死埋了。如何啊?”

  “哦?”邱之堂眯起眼来,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此事。我怎么能相信你?你我素无瓜葛。”

  秦珂淡然一笑:“无瓜葛岂不是更好。看住了她,便是一份交情。咱们便坐在了同一艘船上。想来本姑娘就是个做生意的,旁的都不管,只要有利可图,便做得。”

  那邱之堂迟疑了良久,这才缓缓起身:“姑娘是个人物,邱某不慎佩服。今日之事万不可对外人说起。”说罢,起身便走。

  秦珂有些糊涂,立在床边喊道:“邱老爷,那咱们的交易如何?”

  邱之堂却好不停留。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待房门重新关好,秦珂长吐口气:“真是要逼死我了!”她正自说着,却觉得眼前一暗,被笼罩在一个颀长的身影里。

  嵬松立在对面,离的那么近。鼻息可闻。

  “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沉声说道。

  秦珂缓缓抬起头来,咧嘴一笑:“没事,先支走了再说吧。”

  望着她苍白的脸色,嵬松心中一痛,伸出手来。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后果很严重。”

  秦珂愣了愣,心怦怦跳了起来:“他难不成真来抢我?就算我委曲求全做了他儿子的妾侍,说不定也会想办法将此事宣扬出去,那他岂不是引狼入室。”

  “所以我才更担心。”嵬松紧了紧握住的手。眸光如星子般闪烁着。

  “呵呵,担心什么。你想太多了。”秦珂挣脱了他,扭身坐回床上。她不想让嵬松卷进来,可事到如今,貌似他已经被卷入其中。她心中满是自责和内疚,此时此刻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嵬松跟着她坐下,一改之前那淡淡的模样:“你真的将此事告诉了其它人?”

  秦珂摇摇头:“这件事,李月儿从来没对我说过,我又怎么可能对外人说。再则,我手中一点证据都没有,自是不可能宣扬出去的。”

  嵬松哑然:“你刚才说的都是假话?”

  秦珂淡淡的笑了:“又鄙视我一回,是吧?”

  嵬松不明白,这时候她怎么还能开出玩笑来:“那邱老爷态度不明,我担心他回去之后会继续盘查,若是知道你根本就是在咋呼他,后果一定很严重。”

  秦珂疲惫的眨眨眼皮:“那也是后话了。”

  嵬松好像想到了什么,缓缓道:“你没有证据,却不代表那李月儿也没有。”

  秦珂眼前一亮:“对哦!想来她能与邱老爷这般周旋,怕是手里握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才是。”

  想到这里,两人都振奋了一回。便也安下心来。

  “若是我当真被抓走了,你会不会去救我?”秦珂觉得刚才的话题太沉重,有必要自我娱乐一下,于是捉了嵬松的袍袖问道。

  嵬松还沉浸在刚才的对话里,正寻思着那李月儿手中的证据会是个什么。突然间被秦珂这样一问,便条件反射的摇了摇头。

  那秦珂顿时崛起嘴来:“你还真是无情无义!知道那晚我有多危险吗?伤心!着实是伤心!”

  嵬松这才缓过神来,想说什么也都晚了,索性坐在那里也不吭声,可脑子里却乱七八糟挥之不去,尽是些个秦珂遭到轻薄的场面,禁不住暗自憋了一肚子气。

  “你想什么呢?”秦珂裹着被子凑上来。

  嵬松扭过头来:“我在想,你受点教训也好!”

  秦珂顿时跳起来:“嵬松!你太过分了!哪天我真的死了,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两人闹了一阵子,嵬松起身出去了。房门外,立着四个身着白袍的和尚,皆目光冷冽,体魄强健。

  “你们一行八人,子夜时分换班。务必看好此人。”

  “是,九王。”

  说罢,嵬松转身朝破囚的禅房走去。

  ps:

  大年初一,各位安好啊!

  到底谁是凌舞!

  秦珂自是不知道外面那一瞬间的惊鸿,一个人窝在被子里面,着实有些胆战心惊。她踉跄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门边,刚一推开房门,便吓了一跳。

  “你们几个?为嘛站在我门前啊!”

  那四个和尚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扫雪!扫雪!”

  秦珂转了转眼珠:“下雪了么?”

  和尚们一齐举头看了看老天:“总会下的吧。”

  秦珂顿时瞠目结舌:“你们还真是有性格啊!”

  话说秦珂腿脚不方便,也不能走出去太远。加上外面冷的很,便也只能扭身回房了。

  转眼便到了晚上,秦珂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算是她心再大,这时候也是睡不着的。白天里邱之堂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她眼前晃动。这人到底有没有接受自己提出的价码。他能这么轻易就被骗过嘛?

  第二天一早,嵬松便又拿了些炭来。见她神色厌倦,便知道她没睡好。

  “刚才小灵仙来了,跟我提起你失踪的事情,我便将此事告诉她了,她现在在师傅房中,等一下就来看你。”嵬松安慰的笑道。

  秦珂一听是小灵仙,顿时亮了眸子:“好啊好啊!”

  嵬松放下炭火来看秦珂,秦珂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顿时起身拉住嵬松,偷偷摸摸来到门前:“你来的时候,外面有没有四个和尚?”

  嵬松闻言一愣,随即笑笑:“没有啊!”

  秦珂将信将疑,伸出根指头推开房门。抻头望去,果然没个人影:“奇怪,昨天晚上,貌似一直有人在门口晃悠,晃得我心烦意乱。一夜都没睡好。”

  嵬松尴尬了半晌,咔咔嗓子道:“我还以为你早早就睡了。”

  “我又不是个没心没肺的,白天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晚上还能睡着?”秦珂扶住嵬松:“你也别让我等着小灵仙了,这便扶我去悄悄她吧。”

  秦珂想起前几日,小灵仙曾经说过要来寺里上香,顺便占卜一下献兵书的事情。想必这家伙是寻不到自己,便一个人先来了。

  果然,当秦珂扶着嵬松的手,一瘸一拐出现在破囚的产房时。小灵仙简直像是大过年的捡了个红包般欢喜。

  “我去你家里寻你,娄大说你出门了。我就纳闷,你出门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再说今天都二十三了,明儿就是咱们的小年。你能去哪呀!感情是跑这里来吃斋念佛啦!”

  秦珂连声苦笑。却推开小灵仙。噗通一声跪在了破囚跟前。

  小灵仙和嵬松都是一愣。

  那破囚却只是眯着眼睛笑呵呵。

  “多些大师再次相救。”秦珂狠狠磕了三个响头。

  破囚笑道:“我什么时候救过你呀!”

  “收留秦珂,又派僧人保护,秦珂心里明白。”

  破囚转了转眸子,嵬松赶紧缩了缩。

  “收留你是老和尚我,可保护你的人,老僧就不知道喽!”

  秦珂一愣。

  小灵仙却上前一步:“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收留,什么叫保护,怎么就救命了?”

  秦珂这才将事情一五一十跟小灵仙说了。小灵仙顿时恍然大悟。

  秦珂说的时候是捡粗的说,那些精细的内幕,她还是尽量避免提及。自己是搅进去拔不出来的了,就别让小灵仙也跟着遭殃吧。

  那小灵仙听了个大概,便只以为是邱锦生看上了秦珂,生了歹意,故意令娄大输了钱。便咬着牙根将邱家和娄大骂了个狗血临头。

  秦珂怕小灵仙按捺不住,便赶紧转移话题:“你那事可让大师占卜了?”

  小灵仙点点头:“大师说,能受的起我那宝贝的人,就在我身边。”

  秦珂一愣,随即扭头去看嵬松,嵬松笑了笑,却没说话。

  “你身边?”秦珂着实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于是龇牙咧嘴了半晌:“你身边都是我们这些人,哪个能受的起……”说着,她压低声音:“张良的兵书!”

  小灵仙也摇摇头。

  “你只看外表,自是不知道哪些是狐假虎威,哪些是潜龙在渊。”破囚淡淡一笑。

  秦珂皱了皱眉头:“狐假虎威,潜龙在渊?前者我身边自然有不少,可后者,我便真心不知道是谁了。”

  破囚含笑垂眸:“有些事,也快瞒不住了,不久你便会知道。”

  秦珂眨眨眼,小灵仙则崛起嘴巴:“算了,我再等等吧,说不定我还能遇见个皇子皇孙呢!”

  她自是说泄气的话,却把秦珂听的一激灵。

  小灵仙要走,秦珂便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让她不要说在这里见过她。待她养好了伤就会回去。

  送走了小灵仙,秦珂便歪头去看嵬松。

  “大师的话,是什么意思?”

  嵬松挠挠脑袋:“我怎么知道!”

  “我们身边还有什么能人?”秦珂压低声音。

  嵬松脸色微变:“什么能人?”

  秦珂抓抓脸蛋,拉过嵬松:“你说,会不会是那葛平?”

  嵬松顿时一咧嘴:“呃,你何出此言吶?”

  “我就觉得奇怪,他搬进小灵仙的家中时,我分明见他带着各色织锦,那些金黄色的绫罗,貌似也不是寻常人能用的吧!”

  嵬松闻言眉峰一扬:“锦缎?”

  “嗯,那么长,也不是衣裳,缠缠绵绵的,若是个成年人,也能被裹成一个茧了!难道?”秦珂想了想:“这东西还有别的用处?”

  嵬松皱起眉头。

  “还有个妆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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