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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皇妻(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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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啊……
  “你抬起头来。”樱子暂时丢下与永璘的不快,注意力转到了她身上。
  恭卉白著脸慢慢抬头。
  在看清她的第一眼,樱子便蹙了眉。好个粉雕玉琢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是这里的总管?
  “我先前怎么没见过你?”大婚前她只知道这里有个伺候永璘多年的老总管,不过正缠绵病榻,并没见过这个女人出现在府中。
  “我……”
  “她外出了,今儿个才回来。”永璘漫不经心的抢话。
  樱子还是质疑。“她是女人,又这么年轻,能任总管?”
  “不行吗?这工作她都做了三年了。”他越笑越冷。
  樱子走上前,粗鲁的托起恭卉的下颚,仔细瞧她的容颜。太美了,美到会是个问题!
  因为她的手劲几乎像在捏她,恭卉微微皱了眉心,永璘略低的嗓音便立刻在樱子的耳畔响起。
  “公主,这女人是我的心肝宝贝,你弄疼了她,当心我用十倍的力道还你。”声音极轻,但危险至极。
  果然是他的女人!樱子顿时甩下恭卉,愤怒的回头。
  “你就是因为在府里养了女人,才会不在乎我偷欢与否,这样待我,你以为我会善罢甘休吗?!”她勃然大怒。
  他仍是一副神色慵懒又冷淡至极的模样。“刚才不是说过,政治联姻,各不相干?”说著他走到恭卉身边,轻轻托起她被捏红的下颚,满脸不悦。
  恭卉瞥见了樱子怒恨的目光,不自在的推开他的手,不想激起她更多的愤怒。
  可永璘却不在意,手被推开后,乾脆直接揽住她的腰。
  樱子见状气炸了,这口气如何也咽不下,上前就要扯开两人,可手还没碰到恭卉,恭卉的神情便忽地一变,斗大的汗珠由眉心直落而下,脸颊亦苍白得吓人,她见了也吓了一跳。永璘见她表情不对,正要低首望向怀里的女人,还来不及动作,恭卉已然瘫软在他怀中。
  他蓦然心惊变色,好半晌才抓回四散的神魂,立即大叫,“召御医!快!”
  “御医,如何?”永璘心急的在房门外等候御医禀报状况。
  御医抹著汗的站在他面前。“状况不太好,她……她有小产的迹象。”
  “小产?”他大惊。
  “是的,因为她服过剧毒,如今毒素虽解除,但仍损及腹中胎儿,臣……臣建议,这孩子就算保住也不健康,不如……”
  “不如拿掉?”
  “呃……这个……臣是这样建议……”皇家龙种怎能轻易拿掉,这话其实不该说,说了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但若不说,将来孩子生了,后患无穷,他一样得担上照顾不周的罪过。
  永璘的脸庞瞬间阴沉了起来。“这孩子若是除去,对母体会如何?”
  “孩子还小,若除去,母体可以很快恢复。”御医马上说。
  他沉吟了半晌,才咬牙问:“那这孩子我若是不除,会如何?”
  “这……”
  “你直说无妨,我不会责怪。”
  “喳……依照臣的经验,这样的孩子若出世,脑部恐怕会有问题,四肢也不见得健全……”
  听完这话,永璘的面容立刻变得比鬼还阴鸷。
  恭卉全身忽冷忽热,汗流浃背,身下更是一片黏答答。
  她小腹好疼,疼到她不得不睁开紧闭的水眸,艰涩的打量四周,可四周空荡无人,她口乾舌燥,好想求救,谁来帮帮她……谁来帮帮她啊……
  乾涸的喉咙也像火在烧,撕裂的感觉让她呼不出求救,可她隐约听见房门外有人,他们正在说著话。
  “这孩子真留不住?”永璘的声音沉沉的,听不出情绪。
  “贝勒爷要臣尽力救下吗?”
  “……”
  “其实,这腹中胎儿被伤得极深,小总管身子弱不禁风,就算我救得了一时,也难保日后不会再出事。”
  什么,她有孩子了?而且孩子似乎保不住?!
  那身下的黏稠之物是……血?!
  恭卉惊骇异常。
  “我再想想……”
  “那臣先到前厅去等候,顺便要人回太医院备好滋养药品,不管如何,小总管都得调养身子。”
  她会失去孩子吗?恭卉听外面两人的对话,急得眼酸鼻酸心更酸。这是这么多年来她与他的第一个孩子啊!说什么也要保住的,为什么还要想想?为什么?
  她想下床,身子却动也动不了。
  “贝勒爷,除了鹤顶红肇的祸外,跟皇上下的毒有关系吗?”御医走后,德兴也开口问。
  “皇阿玛说他没在恭儿身上下毒,只是用计逼我就范罢了。”
  德兴仍是忧心仲仲。“您信?万岁爷就是骗您说对小总管下了毒,不许您去找她,这才让她吞下鹤顶红的不是吗?”
  “……”永璘沉默了下来。皇阿玛骗他在先,害得恭儿吞毒伤了自个,为了这事,他在皇阿玛面前发了很大的脾气,皇阿玛这才答应帮他摆平那些宾客,还他清静。可是,事情真会就这样算了吗?“……其实我也没有完全信任皇阿玛,可现下我无法确认。”
  恭卉这才完全释怀。原来他有追来的,只是受了万岁爷的当才没能追回她……可既然在乎她,为何不保住孩子,还对这事如此冷漠?
  她腹痛更盛了,屈著身子,奋力的想爬下床问个清楚。
  “这孩子真是你的种吗?”樱子的声音蓦地出现在门口。
  永璘斜睨她一眼,懒得出声。
  “我得了空,打听了一下,原来这女人前一阵子不是外出,而是被另一个男人接到蒙古去了,听说那男的十分中意她,定是当场就要了她,这女人肯定是疑心肚子里有别的男人的骨肉,回来后你定不会接受,于是乾脆自个儿吞毒,但这毒可不是用来自尽,而是用来除胎用的,结果你们却以为她是守身服毒,这不可笑吗?”
  “你住口!”永璘勃然大怒。
  璎子好不容易踩到他的痛脚,怎可能不趁机落井下石。“要我住口可以,可你自己扪心自问,真要留下这有问题的孩子吗?也许,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我刚也听见了,这胎儿才著床没多久,连御医都算不准日期,这准是在一个月内的事,这时间很敏感吧?”
  浑身冰冷了起来,恭卉像是被一道寒风狂袭。他也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吗?
  不,这是他的孩子,她没有失节,没有……他该会相信她才是,否则他不会要德兴将她救回……
  胸口仿佛被紧紧压住,喉咙也被勒住,强烈的窒息感笼罩著她,恭卉张口想呼救,但是下一刻,又深陷黑暗之中。
  那日永璘进房后,恭卉刚巧转醒,喉头像梗了石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是眼泪直流,他见了,登时沉了面容,当下转身要御医保住孩子和她。
  但,孩子终究走了。
  恭卉怔怔地想著三天前的事,曾经攀附在她身上的生命,在她还来不及感受前就消失了。
  她不怪永璘没有尽力救人,因为德兴告诉她,那孩子本就有问题,就算留住,未来说不定那孩子也会怨她。
  是她,是她的错,她若早知道自个有孕,说什么她也不会吞下毒的。
  但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那生命是活生生教她害死的,她是杀人的刽子手!
  一条泪河自面上婉蜒而下,她的心被搅碎,掩著面,她哭得无声无息,内心却悲伤得惊天动地。
  “哭有什么用,哭就能让那男人相信你的清白吗?!”不知何时,樱子悄然来到,目光不屑的俯睨著她。
  恭卉一惊,立即坐起。“公主,你怎么来了?”
  “我来探病啊。”她口气发酸地说。
  她立时青白了脸庞。“公主……”
  “你可以不用称呼我公主,毕竟我已远嫁到大清国来,在这儿,我是永璘贝勒的少福晋。”她句句带刺的提醒。
  “是……少福晋。”恭卉深呼口气,脸色苍白的维持总管不卑不亢的威仪。
  “很好,我是这里的当家女主子,而你,贝勒府总管,我在想这职位你能胜任吗?”樱子露出轻视的眼神。
  她顿时一慌。“你想撤我的职?”
  “不行吗?你的身分就跟后院里永璘那些女人是一样的,那里才是你该待的地方,我考虑让你搬至后院,与那些女人同住。”
  恭卉僵了脸。“可是,贝勒爷他——”
  “你才小产,身子状况不佳,我让你多休息,他有什么话好说的?再说,我再怎么样都已是这儿的半个主子,他多少得尊重我的决定,而你,甚至连小妾都称不上,若不听从我的安排,我拿什么治众?这点你当过总管,应该知道这分寸,没理由为难我吧?”
  这话分明是硬要她配合,顺道夺去她在贝勒府的权限,若永璘有意见,想为她出头,也要她说是自个儿心甘情愿,让他无话可说。
  “奴婢怎敢。”恭卉无奈的点头。
  “那就好,将来你若肯听话,我也不会刁难你的,不过,有句话我得先说在前头,你听仔细了。”樱子气焰相当嚣张。
  “是。”她忍著不适答应。
  “我,才是永璘惟一的福晋,没有人可以取代,而我也没打算让他纳侧福晋,连小妾都嫌碍眼,可永璘对你似乎还挺在意的,他若想给你名分,我绝对不会同意的,你就乖乖的待在后院,当个乖巧的玩物,若不吵闹,我不会亏待你。”
  恭卉听著这些话,只觉疲惫。事实上,她从没想过做永璘的少福晋,甚至要求其他名分,因为她的身分不再是皇亲格格,早配他不起了,可,她还是想在他的身边待著,就算只是个婢女,只要能日日伴著他,什么身分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奴婢明白了,奴婢不会与少福晋争的。”她幽然道。
  “争?”樱子冷嗤。“你用错字眼了,你用什么身分与我争?!你的底线我早已打听过了,出身还可以,可惜父亲是个贪污的皇亲,这会还被关在地牢里。你当过妓女,让永璘给买了,不乾不净陪伴了他五年,啧啧,我真想不通,以他的性子怎受得了你这般问题丛生的女人?”
  这些事都是瑞亲王告诉她的,他还提醒她小心这女人,因为这女人是永璘这几年来惟一的女宠,对她颇有深情,还很信任她,将整座贝勒府都让她掌管,亏这女人也挺能干的,竟能将永璘伺候得服服帖帖。
  可这些都不是让她大为光火的因素,她愤怒的是,永璘竟在典礼当日撇下她之后,穿著一身大婚吉服就与这女人在城门前拥吻,此举无疑是丢尽了她的颜面,也践踏了她的尊严,这让她怒火冲天。
  既然她治不了永璘,就不能放过这羞辱她的女人,接下来,她会整死她,直到她待不下这地方为止。
  恭卉难堪的侧撇过脸去,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这些都是事实,她无从辩白。
  樱子继续冷笑。“明知你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女人,永璘还这么护著你,这下好了,尝到恶果了,你甚至让他带了绿帽,还有了野种,幸亏孩子没了,否则生出来若是像别的男人,你教他怎么有脸见人?”
  此话一出,恭卉再也无法漠然以对。“孩子是贝勒爷的!”
  “还敢胡说!”
  “我没胡说,孩子真是贝勒爷的!”
  “哼,现在孩子没了,死无对证,你当然敢这么说,我想永璘也不是笨蛋,这孩子是不是他的,他心里有数吧?”
  这话如寒风砭骨,寒冷的冻入恭卉骨髓。“他信我的……”
  “是吗?一般男人都很难相信了,更何况是永璘,你在他身边比我久,应当比我更了解他吧?”
  明明要自己不受影响的,可此话一出,恭卉仍是惨白了脸。
  这位公主刻意挑起她内心里亟欲隐瞒的不安情绪,那日他的沉默,让她再没有自信他心同她心。
  “我没说错吧?你自欺欺人没用,那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得很,将来你会如何,已经很明显了。去吧,去后院吧,能待在那里,已是我好心让你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我虽不求你能感恩,但也不希望你再兴风作浪,给我惹麻烦!”樱子语气转为严厉。
  恭卉愕然望著她,久久,无法说话。
  第十三章
  他很忙,非常的忙碌,她已连著七天没见到他的人影了。
  此刻冰天雪地的气候,他却还在外奔波,很辛苦吧?
  她已能下床,少福晋要她今儿个就搬到后院去,永璘还不知道这件事,她想先告诉他一声,说是自个儿想到后院去静养,免得他得知后大发雷霆。
  今儿个的风雪特别大,寒风刺骨,但恭卉还是站在大门外枯等,不想错过永璘随时会回来的时间。这几天秀娥告诉她,贝勒爷老是回来喝口水换件衣裳,又马不停蹄的出去了,连德兴也不知跟著忙什么,好几天都见不到人。
  所以她乾脆就在门口等,等永璘回来说几句话。
  外头寒气逼人,恭卉穿著棉袄,戴著暖帽厚靴还是冻得发抖,一阵寒风吹过,她简直要弯下身缩成一团了。
  “进去等吧,贝勒爷回来我会立即通知您的。”秀娥看不下去的劝说。小总管才小产而已,这会再受寒,可是大大的伤身,不成的。
  “不用了,我想站在这儿,让他回来第一眼就能见到。”她笑著说。尽管尚不知他相不相信她,但她对他的心意可是从未变过,好几天不见他,她是很思念的。
  “可是也不知贝勒爷什么时候才回来,您这样乾等也不是办法……”
  “放心,我撑得住的。”她想见他,所以撑得住。
  “撑什么?谁要你在外撑的?!”忽地,一道怒声由她头顶飞越而过。
  恭卉惊喜的仰头,永璘就坐在马背上,目光含怒的瞪著她。
  她无视他的臭脸,开心的奔近他。“你回来了!”
  永璘唇角微勾,一把捞她上马,直接奔进府里的大院,跃下马便抱著她入内,回到寝房,仆人一见到他归来,马上升起暖炉。
  “不够,多烧两炉!”触及她冰冷的小手,他立即再吩咐。
  房里多了两炉的暖炉,登时快速温暖了起来。
  永璘将她放在床上,扯来厚被子将她裹住。“你到外头去淋雪做什么?”安顿好她后,他皱眉质问。
  “我想见你啊!”她红著脸,笑嘻嘻的说。
  “是吗?想见我可以要人通知一声,没必要在这冷天到外头受冻。”嘴上说著轻责的话,但他眼底温暖的笑意清晰可见。
  恭卉腼腆的晃著头。“我知道,只是你忙,我不想让你专程为了我再奔回府一趟。”
  他怔怔的望了她一会,抚上她明显消瘦的脸颊。“近来身子恢复得如何,可还有不舒服?”近日他忙于处理瑞亲王与日本人串通谋乱之事,无暇多照顾她,心里很愧疚,但没办法,他已答应皇阿玛这事他会负责,不会让国家陷入危险之中,等事情告一段落,他定会好好陪她。
  “我想不碍事了。”提起这事,她脸上便蒙上淡淡的忧郁。
  “那就好。”窥见她的愁绪,他轻搂住她。“孩子的事你母需太难过,来日方长,咱们将来还会有孩子的。”
  “嗯……可是这是咱们五年来的第一个。”她还是很感伤。
  “顺其自然吧。”
  若不是看出她的在意,孩子的问题他其实一点也不在乎,他担心的,只有她而已。
  “可是你真不怪我害死咱们的孩子——”
  “那你可怪我没在第一时间带你回来,还让你守身吞毒?是否也怪我在得知孩子有问题时,因为要不要留下这孩子而起了犹豫?”
  她急忙摇手。“没有,这些事都不是容易抉择的事,我没有怪你。”
  “这就对了,那我又如何有脸责怪你留不住孩子?说穿了,这一切都是我无能造成的,孩子是我害死的,该自责的人也是我!”他故意这么说,不让她自责。
  “你……唉!”瞧出他的用心,恭卉心酸又感动的叹了口气。这男人对她的心没变,她怎会担忧他也许会不信任她,认为孩子不是他的?真傻!
  确定他的心没变,她是安心也安慰了,只是……“你从葛尔沁身边带走了我,他一定是很恼怒吧?这事该怎么解决才好?”她担忧好久的事,总算有机会问了。
  永璘淡然的说:“这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忧。”他不想她将这事放在心上,造成负担。
  “嗯……”明白他这态度就是不打算再多说,恭卉颔首。这男人不说的话,逼也没用。
  她顺手整了整他的衣襟。发生这么多事,她已好久没亲自照顾他了,这刁钻的男人不知道有没有不适应的地方,可别要一下满意就拿人出气了才好。
  对了!得告诉他自己要搬到后院的事。正准备开口,恭卉整衣的手忽地教他紧紧握住,她抬眉望向他,瞧见他深凝的视线带著赤裸的欲望,她瞬间就明白他想要什么。
  头又低下,红霞顿时飞满脸,下一刻,下巴被长指勾起,两片唇就贴上了她。他的唇温温的,她微启唇办,任他品尝。
  永璘越吻越深入,激起了彼此难以控制的情欲,欲火如燎原般绵延上恭卉的四肢百骸,她很快沦陷在他放肆的索求下。
  她从来不知道自个的情欲能够这么急速被挑起,她也急切的想要他,攀住他的身躯,任衣裳一件件掉落,在他浑然忘我的霸气侵袭下,她不住磨蹭著他,略微抬起臀回应他的热切,感觉他即将像往常一样,激烈的占有她——
  蓦地,永璘却扫住她不安分的腰肢,不让她再动,恭卉忍著身体难耐的骚动,茫然不解的望向他,见他额际冒出一颗颗吓人的汗珠,她惊诧的张大水眸。他在忍什么?
  她不要他忍的,主动吻上他的胸膛,她需要他的热情,他的占有……
  “恭儿!”暖玉温香的身子再度敦他圈制住,不再任她在他身上放肆。
  她迷离的看著他。“嗯?”
  “我……还有事,得走了。”他突然绷著脸说。
  “什么?走?现在?”她这才抓回游离的神智。
  “嗯,很抱歉,你就在我房里睡一会好了,我先走了!”他仓卒地丢下她,迅速起身穿上衣物,连回头看她一眼也没有便匆匆离去。
  “永璘……”
  恭卉呆愕在床上,门开了又关,一阵寒风趁隙灌了进来,她坐在床上,打了个寒颤,可她相当清楚,不是因为寒风,而是因为离弃。
  他是真的有事……还是心中有疙瘩?
  瞬间,她像跌进了阴寒深穴里,呼吸沉得几乎喘不过气。
  “葛尔沁,你还是不愿意跟我合作吗?”瑞亲王秘密去到蒙古,一见面就开门见山的问。
  葛尔沁一脸深沉。“谁说的?你尽管放手去干,我会支持你的。”
  瑞亲王大喜。“太好了,你总算认清谁才是你真正的盟友!”
  他冷冷瞧他,不屑的嗤哼。“你也不算什么好东西,不过是日本人的走狗。”
  “你——”
  “我有说错吗?你与日本人合作篡国,这不是日本人的走狗是什么?”
  “葛尔沁!”瑞亲王拍桌大怒,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你这是要跟我合作说的话吗?!”
  “是啊,我虽不齿你,还是愿意跟你合作,那是因为我更恨一个永璘,我要他付出代价,跪著向我告罪!”葛尔沁说著,眼中进出显而易见的杀意。
  瑞亲王见状,暗自心惊。
  他近日才知原来乾隆与永璘都已知道他篡国的计划,所以用尽心机阻止葛尔沁帮他,永璘甚至还献上女人给他,但最后竟又反悔,此举大大惹恼葛尔沁,让他决定改帮他。
  他乍知这事后著实心惊,原来他的一切作为早看在乾隆父子的眼中,要是没出女人这事,他愚蠢的就被设计了,等著教他们瓮中捉鳖呢!
  幸亏自个还没动作,可他的危机也还没解除,乾隆父子已虎视眈眈的要取他的命,就算不造反,相信他也不能苟活多久,况且日本人已被他引来,若不举兵,日本那方也不会放过他,现下,他惟有放手一搏才有活命的机会。
  虽然眼前这男人同样不好摆平,他厌恶日本人,连他也感到不屑,可这无妨,他也乐见,这样葛尔沁才会在事成后再帮他赶走日本人!
  可他的如意算盘却在葛尔沁开口后登时乱成一团。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与日本人合作是引狼入室,可是与我合作却是引熊入山,整片山野一旦教野熊占领,山头就是野熊的了,这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懂吧?”
  葛尔沁猖狂的大笑起来,笑得瑞亲王盗出一身冷汗。
  恭卉搬进后院了。
  房间当然比不上当总管时住的精巧舒适,这儿简陋,也小多了。
  刚移到这来,她也不急著收拾东西,只是静默的坐著,感受这宛如被打入冷宫的滋味。
  最后,永璘还是不知道她搬来这了,方才她还来不及说,他便匆匆离去。
  她黯然的呆坐著,不断思考他匆忙离去的原因,越想心越慌。
  “你来啦。”好听的娇柔女声响起,是嫣红及桂香。
  两人摇著扇子,没敲门就进来了。
  “你们?”恭卉挺讶异见到她们的。
  “还没走?你要问这话是吧?贝勒爷早就已经开口要咱们滚了,咱们却赖到现在,甚至让你到蒙古去绕了一圈回来咱们还没走?”嫣红自嘲的接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我是真以为你们走了。”她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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