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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私奔吧!-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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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汉斯的妈妈去世后,汉斯爸爸一直没有结婚,一心一意的抚养这个独生子,现在儿子终于要结婚了,他感觉自己终于完成了这半辈子的使命。

晚上,娜娜小姐抱着枕头敲开了两位父亲的卧室门,哼哧哼哧的爬山那张大双人床,态度强硬地挤在隆美尔和塞西之间,宣布今晚要和爸爸一起睡!

隆美尔想和她讲道理,却被娜娜小姐一个白眼堵在了嘴里。塞西倒是无所谓,他喜欢和女儿一起睡,再说能像这样一家三口睡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多了。

“爸爸,你要抱着我睡。”娜娜还和小时候一样,喜欢钻进隆美尔的怀里,抱着最亲爱的爸爸安然入睡,她不在乎自家老爸尴尬的脸色,自顾自的搂住他脖子,粉嫩的脸颊埋在他颈窝处,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脖子上,让隆美尔如芒在背。

“我们的宝贝儿还是这么喜欢黏着你,”塞西在已经睡着了的娜娜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轻笑,“辛苦您了,隆美尔先生,我们的小公主就拜托您来照顾了!”

隆美尔抓住他的手往下摸,满脸涨红,“忍不住了……”

塞西睁大眼,“你搞什么?!这是娜娜啊,你怎么还能……”

隆美尔苦着脸,“可娜娜也是女人啊……我又不是性无能,当然会有反应,本来呆会就要做的,没想到又被这个臭丫头给坏了好事……”

塞西双手枕在脑袋下,幸灾乐祸,“这是我们宝贝儿对你的惩罚。”

隆美尔面色不佳,“你们就不应该那样子!”

“凭什么?”塞西转头看向他,“我的孩子还不嫩让我自己抱抱吗?娜娜小时候还和我一起洗澡呢!”

“那你能记住你三岁之前的事吗?”隆美尔小心翼翼地把娜娜放在床上,当脱离熟悉的怀抱时,狐狸小姐有些不安的蹭了蹭脸,抱住爸爸的被子继续睡。隆美尔越过她,钻进塞西的被窝,一把搂住惊慌失措的大尾巴松鼠,“我们轻点,就不会吵醒她。”

塞西打掉他乱摸的爪子,“干嘛你!孩子就在旁边,你不怕丢人啊!”

“她睡得跟小猪似的,不会发现我们……”隆美尔在被子里扯下塞西的睡裤,摸到后面拿出私密处,手指上什么都没涂便贸贸然的闯了进去。

“啊!”塞西低呼一声,赶紧捂住嘴,一只手在他肩膀上捶了两下,漂亮的眼睛在黑暗中怒视他。

隆美尔揉搓着他胸膛上那小小的两点,早已怒张的火热慢慢探进了幽深的密地中,塞西大口喘着气,不时地用余光瞄向身边的女儿,就怕她忽然醒来,撞见他们的好事。

隆美尔轻轻晃动着腰,粗重的呼吸喷在塞西的脸上,塞西也紧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粗线条的狐狸小姐完全没有被惊醒,抱着被子睡得口水直流,嘴角微微上翘,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事,笑得那么开心。

一周后,娜娜被老爸无情的踢出家门,度蜜月去了。狐狸小姐抱着塞西哭鼻子,好像生离死别似的。

塞西把矫情的小狐狸扔进汽车里,对汉斯点点头,“玩得愉快!”

汉斯欢快的对他鞠了一躬,“是,父亲大人!”

隆美尔不高兴了,“那我算什么?”

“您当然也是父亲了!”汉斯见苗头不对,赶紧带着老婆坐上汽车一溜烟跑了。

望着汽车消失的方向,隆美尔皱眉,“干嘛非让他们这时候出去?天气这么热,有什么好玩的。”

“因为很快就没有时间出去玩了,”塞西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元首在兵不血刃的吞并奥地利后很得意啊,下一步的行动应该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在策划着阴谋,是不是?”

隆美尔的眉头皱得更紧,“你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可都是机密!

塞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猜的!”说完,就转身走回院子,把隆美尔一个人丢在了门口。

隆美尔狐疑的琢磨着塞西刚才说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太可能。希特勒在把奥地利收入囊中后就又打起了苏德台的主意,可这一计划的具体方案只有德军高层知道,就连他也只是粗略地了解一点,那塞西怎么知道的呢?

这个问题一直憋在隆美尔心里,他没有去找塞西详细询问,因为他知道即使问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到了9月30号,希特勒迫使捷克斯洛伐克把苏德台地区割让给德国时,隆美尔意识到自己的爱人好像并不像表现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但他并没有为这个问题困扰太久,因为在得到苏德台地区后,他的元首想去那几个古老的德意志城市浏览一番,隆美尔被任命为“元首大本营”的临时司令官,指挥警卫部队,这真是天赐良机!

一时间,野心勃勃的隆美尔被捧为“元首首席陪同。”

在隆美尔的心里,希特勒早已成为最完美的“英雄豪杰”,甚至超过了拿破仑,他以自己的侵略行径煽动起德国人的战争热情。当许多同伴仍对纳粹哲学感到迷惑不解而无所适从时,隆美尔的转变无疑是彻底的,在跟随希特勒去苏德台地区时,他给塞西写的明信片的签名都改成了“嗨!希特勒!你最诚挚的隆美尔!”

气得塞西把那张明信片撕了个粉粹!

“如果再让我看到那个恶心的签名,那你以后就不要给我写信了!”塞西在回信中这样写道,语气相当恶劣。

不过早这一招很管用,下一封明信片寄来时,签名果然变回了“你最亲爱的隆美尔”。塞西的心里这才舒服一点。

96晋升将军

隆美尔注意到纳粹报纸反对波兰的叫嚣与日俱增,有关边境“事端”的报道也接二连三。隆美尔明白希特勒要对波兰动刀了。

其实;每一天血气方刚的德军军官都期待着进攻波兰;隆美尔也不例外;特别是但泽,那个美丽的城市曾是他机身军官行列的起点;也是他和塞西爱情的发源地。他还记得那时第一次在舞会上遇到塞西时的情景;也记得在但泽海边第一次亲吻塞西的感觉。

隆美尔先生不禁感叹;还是年轻好哇!

命运之神仿佛终于眷顾了隆美尔;1939年8月底,整个柏林沉浸在酷暑中;“元首大本营”司令官隆美尔前来向希特勒报道。希特勒宣布将在26日拂晓进攻波兰,这是隆美尔和外交部长刚刚步出才仅仅40分钟,他就获得了“意外奖赏”——德国陆军少将军衔。这不仅对隆美尔个人来说是个巨大的成功,还是整个家族的荣耀,如果他的父亲老隆美尔看到当年那个身体纤弱的孩子竟然做到陆军将军的位置上,恐怕也是深感欣慰。

最让隆美尔感到解气的是,他的老对手舍尔纳此时也只是个“名誉上校,”两人的档次终于被拉开。

被晋升少将的一小时后,隆美尔便遵照希特勒的命令,率领警卫营向波美拉尼亚的一个小火车站开进,德军正在那里集结。

身在外面执行命令的隆美尔也不忘给塞西写信报告这一好消息,“亲爱的,你知道吗?我穿着一身新的将军制服,作为一名新的将军离开了帝国总理府……”他还得意洋洋地在信中写道,“我能经常和元首在一起,我们甚至进行十分亲密的讨论,更有意义的是,他对我特别信任,这远比提升为将军更为重要。”

但最后,进攻波兰的计划被延迟了,这令隆美尔迷惑不解。在一周内,他的部队每天只能帮助当地农民收割。

焦躁不安的隆美尔在27日飞往柏林想探问究竟发什么了什么事,可仅仅获得了与希特勒同桌进餐的特权,并没有得到任何新消息。

回到家中后,隆美尔崭新的将军制服让一家人喜气洋洋,但也令塞西的心事重重。他脸上没有一丝兴奋,只有唉声叹气和微皱的眉头,

“部队在焦急的等待前进的命令,可我们军人需要的就是忍耐!”隆美尔抱着塞西低声说,“意外的障碍时不可避免的,得花费一定时间去清理。毫无疑问,无论元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是最恰当的。”

塞西只是默默地听着,没有力气给他回应。

“亲爱的,你在听吗?”隆美尔低头看他,却看到了他发黑的眼圈,“塞西,你是不是睡眠不足?脸色这个差!”

塞西叹了口气,“我没事。”其实他最近一直在失眠,尤其在隆美尔出门执行任务时,总是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脑子里尽是隆美尔和希特勒站在一起的画面,他们在交谈什么,思考什么,密谋什么,这一切都敲打着塞西紧绷的神经。

不是没有劝过隆美尔安稳的过日子,但对隆美尔这样一个争强好胜,心高气傲的职业军人来说,安逸的家庭生活实在不适合他。遇到希特勒的隆美尔,就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苍鹰,敏锐的双眼无时无刻瞅准高飞的时机,打算一鸣冲天。

同样深受军国主义思想毒害的曼施坦因也是这个想法,他们都是不甘寂寞的人。

当父亲们为了荣誉而拼搏时,儿子们也没闲着,伟人曾经讲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隆美尔家的双胞胎和曼施坦因家的吉罗基本上都很欠收拾,因为他们要去当兵。

塞西是举双手双脚反对,先不说双胞胎年龄不够,哪怕是到了年纪的标准,他也不可能让儿子去受苦,家里有一个军人就够,儿子们要做好的是学习!

菲恩倒是很通情达理,吉罗因为是早产儿,从小就体弱多病,五岁前连和小朋友一起玩耍的机会都没有。整天闷在家里的小吉罗便用书籍来弥补内心的空虚,渐渐地,他的性格变得内敛沉稳,拥有同龄孩子没有的城府。吉罗非常崇拜自己的父亲,认为男人就应该身着笔直的军装走来走去。

曼施坦因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长子的要求,并把他安排到步兵学校深造,出来后也是一名身份高贵的青年军官。

“ 妈妈,我也要去当兵。”曼施坦因宝宝拉着塞西的手,“吉罗都去军校深造了呢,我也要去!”

塞西把小家伙拉进怀里,“宝贝儿,你有这份心就很好了,可当兵是要有足够的年龄才有资格进军队,而你才十岁,根本就进不去啊。”

曼弗雷德宝宝把小嘴嘟的老高,“可是我也先当兵,像爸爸那样,多威风!”

“好了,亲爱的,等你长大以后我们再来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塞西在他白白嫩嫩的脸蛋上亲了两口,“你现在应该先把肚子上的游泳圈减下去,和卡尔一样,再过连年一定是个身材一级棒的帅哥!”

曼弗雷德又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隆美尔,期望在爸爸那里得到一点安慰,没想到他老爸妻管严的毛病又犯了,听说塞西不同意,便也跟着附和,把小松鼠先生气得不轻。

隆美尔是经历过血与火的人,他尝过战场的残酷和绝望,虽然也很想把孩子们的意志磨练的很坚强,但战场绝对不是个好去处,万一他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塞西还不得跟他拼命!

“干的非常好,”塞西对隆美尔的选择表示赞许,“如果小家伙儿再来找你,你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立场,或者把所有原因都推到我身上来,总之绝不能答应他。”

隆美尔点头如捣蒜,“亲爱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肥猫凯蒂最近很忙,非常非常忙。隆美尔的生命轨迹正沿着历史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如果不动点手脚,那它和塞西就白来这一趟了。

凯蒂是一直很热爱科学的猫咪,它总是躲在自己的衣柜里捣鼓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是药水就是药膏,不是药片就是胶囊,反正都是有用的东西,虽然偶尔一次会出现意外情况,但那都是小细节,不用太在意啦,可这次不一样,必须一次成功,因为人命不可能有第二次。

“只要把它吃下去,那一切问题都不成问题了!”凯蒂喜滋滋的摊开猫爪,在粉色肉垫上静静躺着一颗白色胶囊,“只是按照剧毒胶囊的外型制作的,现在只是试验品,还不能立即使用,但我保证一定会在隆美尔被赐死钱完工的,你要有足够的耐心去等!”

塞西拿过胶囊看了看,皱眉,“你确定这么小的东西能救埃尔温的命?”

“必须的!不然咱们就功亏一篑了!”凯蒂舔了舔爪子,“我特意比照剧毒胶囊的尺寸大小来做的,只要在那时你能把它和毒药掉个包,隆美尔的命就抓在你手里而不是那个泡菜。”

“这个想法是很不错,可是……”塞西死鱼眼看他,“胶囊肯定会在那些军官手里,如果没有控制住埃尔温的话,你认为他们会把胶囊拿出来吗?如果不拿出来,我又怎么去调包……”

“嗯……这的确是个问题……”凯蒂收敛了欢天喜地的语气,表情变得严肃,“与其冒风险去调包,还不如延缓毒性发作……”

“如果能起死回生那就更好了!”塞西的双眼中迸发出强累的光,“把毒性延缓二十四小时,哪怕是十二小时也行啊,那我们就有时间去救他,而不是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埋进墓地,变成一堆腐肉!”

“塞西……”

“嗯?”

“你还能过没有埃尔温陪伴的日子么?”

听到凯蒂这样问,塞西一愣,“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凯蒂叹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我们救不回隆美尔的命,你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塞西喃喃的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想过,因为他从来都没认为隆美尔会离开,一次都没想过。

可隆美尔真的救不回来了,怎么办?

塞西坐在蘑菇板凳上,神色坚定的说,“不会出现这个可能的,埃尔温一定要活着!”

在塞西离开空间后,凯蒂开始琢磨这颗胶囊的改良方案,为确保万无一失,它决定,做两手准备,

塞西还从凯蒂那里得知吉罗的命不会太长,也就是两三年的光景,虽然凯蒂没有明确说出死因,但塞西大概也能猜到可能和战争有关。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是关于吉罗的。”塞西找到菲恩,开门见闪道,“把孩子留在身边吧,别让他去打仗,或者干点文职工作也好,总之不要上前线就行。”

菲恩却不以为然,“吉罗做事很有分寸,弗里茨也会照顾他的,你想,如果没有他的承诺,我会让吉罗去从军吗?”

“可战场上的事谁又能保证?”塞西有些着急,“别等到出事后再后悔,到那时候什么都晚了!”

“可这是他们父子俩商量好的事,我没有说话的权利,弗里茨一直想让孩子进陆军,吉罗的想法正好符合他的心意,你不知道他在这方面有多顽固,我根本劝不动。”菲恩的身份只是一名家庭医生,在孩子面前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微弱。

塞西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上了年纪的人总是那么固执。

菲恩,你和曼施坦因……一定会后悔的。”

97撒酒疯的狐狸

希特勒在九月一号下令进攻波兰;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

隆美尔作为“元首大本营”的司令,自然是元首在哪儿他就要跟在哪儿。每每站在元首身边听着从各线汇报上来的战况,心里既羡慕又嫉妒。

“元首大本营”的司令官是人人都梦寐以求的美差,可隆美尔始终不觉得满足;他认为真正的军人就应该带领士兵在战场上拼搏厮杀;而不是呆在后方无所事事。

虽然隆美尔少将很想征战沙场,但他这个愿望暂时还不能实现;因为元首对这个忠心耿耿的臣子还不舍得放手,所以他每天下班后不是回家陪伴塞西就是出门聚会。

是的!没错!

不善交际;不吸烟;不喝酒,不好女人的隆美尔先生也学会了参加各种聚会,甚至有些场所都是他说不出口的。

塞西一开始并没有往心里去,只认为这是军官们团内部普通的酒会,每次隆美尔回家时,身上既没有酒味也没有女人的香水味,偶尔会有点烟草味,不过这些都无伤大雅,你自己不吸烟,总不能不让别人抽烟吧。

指针指向凌晨一点,隆美尔还没回家,塞西坐在床上打瞌睡,没亲眼看见人回来,他不放心。自从搬来柏林后,塞西的生活很简单,在人前,他是端庄寡言的隆美尔“夫人”,人后便是柏林最大木材厂的老板,好在这两个身份没有太大冲突,没有暴露他的真实身份,这也算是万幸。

娜娜虽然和汉斯结了婚,但婚后的小两口依然住在家中,只是汉斯从小跟班变成了半个主人,其他的一切照旧。

如果能一直这样过下去,该多好。

塞西揉揉困顿的眼睛,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想如果半个小时内隆美尔还不回来,那明天就等着家暴吧。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打了个转儿,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是马靴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很清晰。

卧室门被打开,推门进来的男人明显被还醒着的塞西吓得一愣,塞西把腿上的书放在柜子上,“干嘛去了?”

隆美尔轻轻关上房门,带着夜风的味道来到床边,低头看着他柔和的脸庞,心底一片悸动,“和将军们去喝了几杯,不过我没喝醉,我知道你不喜欢烟酒味。”

塞西凑到他身边,耸着鼻子闻了闻,皱眉,“我怎么闻到了香水味?有女人和你们一起去吗?”

“现在男人也会在身上喷点香水,说是潮流,”隆美尔脱掉外套,扔在地上,语气轻佻,“塞西,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不是也喷香水了?”

塞西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喝醉了,隆美尔的酒量非常差,基本上三杯倒,多喝一点就得呼呼大睡,不知道今晚喝了多少,竟然清醒的醉了……

“亲爱的,你……真好看……”隆美尔抱住塞西,傻笑,“四十岁了吧?可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你知道他们有多羡慕我吗?都说我娶了个年轻漂亮的老婆,不肯相信其实你已经四十岁了……”

塞西不想闻他身上的酒气,就把他推到了一边,嫌恶道,“别撒酒疯了,快去洗澡!”

隆美尔借着酒劲儿再次缠了上来,把塞西紧搂住,就想亲他的嘴,塞西别过头,双手推着他凑过来的脸,很是郁闷,“拜托,你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借酒撒疯,快起来!起来!”

“宝贝儿……”隆美尔抓住他的双手,顺势将人压在床上,灼热的气息带着酒气喷在他鼻尖,“那些女人很妖艳,男人也是如此,不过都不能和你相提并论,亲爱的,他们连你的脚后跟都比不了啊……”

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很大啊!塞西一下子来了精神,这只狐狸到底去什么地方聚会他是从来不过问的,隆美尔曾经抱怨他把自己看管的太严,都没有一点自由了,同时塞西也很相信他,所以才不会可以去问,但今晚,这狐狸嘴里的“他们”是什么人 ?'…87book'还妖艳什么的,相当可疑!

“埃尔温,你去哪儿了?去哪儿喝酒了,告诉我。”塞西忍受着他在自己颈窝里胡乱亲吻,柔声询问,“将军们一定会挑选非常高级的场所吧?难道是夜总会?还是酒吧?”

隆美尔扯开他睡衣领子,滚烫的吻落在白皙而富有弹性的皮肤上,嘴里还喃喃自语道,“让他们羡慕去吧……我的塞西只是属于我,我的塞西……真的太迷人了……”

“喂……”塞西捧住他的脸,压住怒火,刻意放缓语气,“亲爱的,告诉我好吗?今晚你去哪里玩了?玩的好高兴吗?”

“当然!托普将军的款待非常周到,他很会在这方面下心思,”隆美尔打了个嗝,一下一下轻啄塞西丰润的双唇,“你没见,他喊来了许多有姿色的年轻人,有男孩……也有女孩,他们的交际舞跳得棒极了,皮肤也都很好……就和你的一样,在灯光下泛着光……”

好家伙!原来是参加这种酒会去了!塞西心里的小火苗“噌噌”地往上窜,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再喝点酒,对方再使点手段,即便是隆美尔也得乖乖上钩!

钟表上显示此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虽然很想把话问清楚,但隆美尔的状态实在很糟糕,根本不可能问出什么来,看样子只能等到明天了。

塞西捧住他的脸使劲亲了两口,然后把人从身上扒下来,扶着他往浴室走去,“洗完澡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呢,亲爱的,你对晚上的聚会还有多少印象?”

隆美尔挥挥手,“放心吧, 宝贝儿,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绝对不会做的!”

“好好好,我相信你!”塞西像哄孩子似的哄着隆美尔,两人来到浴室,塞西先在浴缸里放满水,然后给他脱掉身上的衣物。

“呼……好舒服……”隆美尔坐在浴缸里,温暖的水包裹着他全身,就像塞西的怀抱,“亲爱的,我们来洗鸳鸯浴把!这么多年,我们好像一次都没洗过!”

塞西气极反笑,在他肩膀上使劲拧了一下,听来一声嚎叫,“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在一起洗澡都已经无数次了,我对你的身体都感到厌烦了,知道吗?”

隆美尔吃吃地笑,“是这样吗?那就让我重新燃起你的热情吧,来吧,宝贝儿!”说着,就用双手将他抱起,脚步稳当的朝浴室走去,一点也看不出来其实他已经醉了。

这大半夜的,好端端的洗什么鸳鸯浴,真是疯了!

折腾到差不多凌晨三点,隆美尔才躺倒在被子里呼呼大睡,塞西真想拿枕头砸他的脸!

“他到底去了哪儿?”塞西自言自语道,隆美尔半辈子都没这么失态过,更别说像个流氓一样调笑塞西,平时借给他一个胆子,他都不敢!

隆美尔抱住塞西的腰,脸庞紧紧挨着他的大腿,像一个寻求安慰的孩子,显得无助又可怜。塞西抚摸着他的侧脸,那眼角处的皱纹一天比一天深,皮肤也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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