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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才神棍-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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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一定山上!跟我上山救人!”秦瀚霖一挥手便往山上奔,跑了两步听身后没有声音,回头一看,那些医生护士正呐呐望着山上。

这山上都是积雪,山路这么滑,要上山?这不是开玩笑嘛!

“算了,你们这里等着,我自己上去!”秦瀚霖皱了皱眉头,他是急糊涂了,要这些人上山,还没等救人,他们自己都要等人来救了。

秦瀚霖自行上了山,边骂山路滑边郁闷徐天胤这天儿往山上去做什么,他一路跟徐天胤保持通话,那边只传来脚步声,很久才应一声,声音沉得吓人。

这座山极高,夏天常有游客来,冬天因为陡峭,除了巡山管理人员,普通游客是不许入内。秦瀚霖爬了大半个小时,总算见到山路不远处,一道黑色人影,徐天胤跌跌撞撞,一路扶着树和山石往下走。

秦瀚霖一怔,赶紧迎了上去,待看清徐天胤只穿着件薄薄毛衣,手臂全是血时,不由脸色大变,“靠!你小子……这是什么情况?”

秦瀚霖边说边脱了羽绒外套,要给徐天胤披上,徐天胤收起手机,挥手挡了一下。他有元气护身,不算冷,只是内腑出血严重,他一路以元阳调息着压制住,但还是……

“救护车呢?”

“山下!”秦瀚霖才不管徐天胤要不要他外套,赶紧给他披上,边扶着他往下走边给山下打电话,打完了电话才问,“你小子怎么受这么重伤?你外套呢?”

虽然知道徐天胤伤重,说话只会消耗体力,秦瀚霖也不指望他回答,只是他耳边说着话,让他保持清醒意识而已。

徐天胤果然不答,他外套施术前取血时脱了去,后来施术一直没穿,落山顶上了。

有秦瀚霖旁边,两人下山速度了些,半个小时,来到了山下,医务人员远远得看见山上有两人身影,便赶紧抬了担架过来,准备救人了。只是待秦瀚霖和徐天胤从山上下来,医务人员一看见徐天胤,便都瞪圆了眼。

“徐、徐将军?!”

“愣着干什么?担架呢!”秦瀚霖眉头皱着,脸色沉得吓人。

徐天胤已直直走过担架,自己去了车里。

医生一惊,忙和护士赶紧上车,查看徐天胤伤势。

“左臂刀伤,伤及血管,需要缝合!先清理伤口!”医生边指挥边看了徐天胤一眼,实搞不懂,他手臂上伤伤及动脉,是怎么到现还没失血过多而失去意识。但随即,徐天胤一句他有内出血话,把医生和车外观望秦瀚霖都给惊出了一身冷汗!

“开车!”秦瀚霖说了一声,便钻进了徐天胤车里,跟医院救护车后头,急速地驶向医院。

……

这个时间,夏芍刚刚到达京都,站了土御门本家门前。

古老日式庭院,显示着这个家族古老,门口两名弟子穿着道场白色修炼服站着。夏芍带着温烨步态悠闲地走过去,淡淡地用日文道:“玄门宗字辈弟子夏芍,请见土御门家主。”

夏芍日文是平时与徐天胤一起时,跟他学。俄语、日语、德语和法语,甚至是阿拉伯语,她都学过一些。虽不精,但可基本对话。

那两名弟子听见夏芍话先是一愣,反应了一会儿才似认出了她来。两人脸色一变!夏芍废了安倍秀真事,家族中早就无人不知,不少人对她很不满,认为安倍秀真丢了土御门家脸,而夏芍则是侮辱了土御门家尊严人。

事情刚刚传回家族时候,不少人请缨,要与玄门一战,洗刷耻辱!但终因老家主阻止,这些愤怒呼声才被压了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现事情才刚刚淡了下来,谁知道夏芍会这时候出现此?

“无人通报吗?那我和我弟子就进去了。”夏芍淡淡开口,说罢便往里走。

“站住!”一名弟子执着扫把一挡,面色含怒。另一人则赶紧进去通报了。

夏芍停住脚步,见那弟子一副如临大敌模样,唇边一直挂着微嘲笑。那进去通报人很就出来了,另一人耳旁说了句,那人才将扫把拿开,夏芍带着温烨便信步走入了土御门本家大门。

一路上,来来往往速穿梭人破坏了日式庭院静幽,土御门家弟子们如临大敌般速进入主屋。相比之下,夏芍步伐实是悠闲得多,当她走到屋前时候,所有门都被一层层打开,主屋头,一名老者穿着和服端坐榻榻米上,举目望来。

老人目光落人身上,空气都千斤重般,无形压力当头笼来,夏芍含着冷笑,步子连停都未停,不挡,不化,视若无物。温烨跟她后头温烨这压力里皱了皱眉头,步子微顿,但随即便咬牙忍着,跟着夏芍上了台阶。

师徒两人径直入内,扫了眼屋里。

土御门老家主正对着夏芍和温烨坐着,身后一扇松鹤延年织锦屏风,屏风前架着把武士刀,老家主正端坐于武士刀前。老人左手旁坐着两人,一名穿着黑色和服秀丽端庄中年女人,女人下首坐着名二十出头年轻男人。男人面皮白净,五官帅气,眉眼却有些阴柔,给夏芍第一印象与安倍秀真有些像。但男人目光却比安倍秀真犀利,从她走到门口时候,就感受到了他不善目光。坐男人上首中年女子转头看了他一眼,男人这才收敛了些,两人看起来像是母子关系。

老人右手旁同样坐着两人,一名同样穿着和服中年男人,和一名十七八岁面容可爱女孩子,瞧着是父女俩。那名女孩子虽然面色严肃,但沉稳内敛。她父亲却脸上敌意明显。

这两家态度,让夏芍兴味地一笑。

夏芍对土御门家做过一些了解,这代老家主膝下一女一子,长女名叫善子,夫婿是入赘土御门家族,两人育有一子,名叫秀和。老家主次子善吉,膝下只有一女秀知子。

看来,这对母子和父女,便是土御门本家两脉了。两脉身后,各跪坐着一排弟子,此时都面有不善。

“老家主,近来可好?”夏芍淡定自若,打招呼道。

这声问候却激起了土御门家弟子们强烈不满,这简直听起来就像挑衅!

“夏小姐,你废了我们土御门家弟子,现来问老家主好不好?欺人太甚了吧?”土御门秀和怒哼道。

“秀和君。”土御门善子看了眼儿子,秀和顿时闭上了嘴,但脸上怒意却未减。

土御门老家主却对夏芍做了个坐手势,见夏芍和温烨坐了下来,他不看夏芍,反倒目光往温烨身上一落,道:“他修为不足以对抗我威压,为什么刚才不替他一挡?”

土御门家弟子们一愣,谁也没想到,双方有仇怨身,今天相见,老家主一开口,竟是这么一句不相干话。

夏芍倒是气韵悠然,一笑,“我事事替他挡,他永远都成长不了。言传身教百次,不抵他亲身经历一回。”

“没错。”老家主点头,神情威重,“被护羽翼之下雏鸟,永远成为不了雄鹰。这也是老夫训教之道!我弟子秀真才能出众,但身为修心者,却不知人外有人,败给了自己目空一切求胜之心。苦果只能他自己承受,我放他飞翔,哪怕跌落,也是他选择命运。”

夏芍闻言,轻轻挑眉。

“他挑衅先,就应该承担胜败。土御门家族没有向强者挑战,输了却责怪对手强大懦夫!”老人端坐,紧紧盯着夏芍,空气中压迫感如山沉重,恍惚令人望见巍峨不动山岳。

夏芍与老人对视,仍淡然自若,目光却深了几分。

果然如她所料。

眼前这位老人,未必不痛惜弟子。若他不痛惜,此刻威压不会如此沉重。但他看重家族真义,身为家主,他将家族“道”放帝一位,看重并遵守,所以才没有去找玄门报仇。

老实说,夏芍不太喜欢日本人,但抛开国籍和两国以前那段历史仇恨,仅仅从做人角度上来说,她倒是有些认同土御门家主。

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这么理智。世上不乏护短之人,包括夏芍。但当初世界拍卖峰会上事,若是角色互换,换做玄门弟子被人废了,夏芍一样不会理会。因为那天是安倍秀真挑衅先,他并没有以修行者身份向她发起切磋邀请。若两人是正当切磋,夏芍再不喜欢日本人,也不会废了他。但他背后出手,还是有普通人场情况下,当时龚沐云等人就走夏芍身边,安倍秀真出手险些伤到她朋友,这犯了她忌讳,若当时不是公共场合,夏芍可能会要了他命。

若那天事,换成玄门弟子背后偷袭,不顾误伤普通人,就算对方不处置,回了门派,她也要处置!但若玄门弟子若是堂堂正正请求切磋情况下,被人废了,这事她就不会不管,必然会向对方讨个公道!

所以,今天土御门老家主这番不追究话,夏芍听了一点也不觉得占便宜,坐得稳稳当当。

她心思早听见这番话时候就转去了别处——夏芍确定,东京发生事,这位老家主必定被蒙鼓里。

“既然如此,我倒想问问了,昨天为何有阴阳师伤我人?”夏芍挑眉,望向老家主。

老家主果然愣住,“什么?”

“华夏集团两名员工昨天出了事,我想老家主应该知道这则闻。但事实是,我两名经理殴打官员、猥亵客户,都是阴阳师所为。老家主,他们可都是普通人,土御门家道心是有仇不报,专欺凡人?”

“什么?!”老家主还是这句,却显然震怒,扫一眼两旁弟子。

弟子们却震惊震惊,愤怒愤怒,土御门秀和却怒哼一声,冷嘲一笑,“夏小姐,你说是阴阳师所为,就是阴阳师所为了?你们华夏集团员工做出丑事来,也要扣到我们土御门家?夏小姐是不是觉得土御门家好欺辱?”

“住口!”老家主怒喝一声,“我说过几遍了,不要再提秀真事!这是秀真自己问题!”

“祖父!难道这个支那女人诬陷我们土御门家,难道你也相信?”

夏芍目光倏地一冷,一眼扫向土御门秀和,为他刚才称呼。看来,土御门家果然是有极端主义分子。

这一冷,土御门家主和屋里人脸色都倏地一变,秀和抬眼之时,只觉空气都是一震,眼前明明是透明,却好像有什么凝结成了实质,利剑般锋锐,直刺而来!秀和只觉咽喉一紧,一种冷到被一刀刺穿感觉,让他脸色大变,猛地向后一仰!

这时候,屋里有三人已经反应过来,离秀和近善子和周身元气大涨,朝着那道杀气一震,她力道却似撞上一道墙,被砰地震了回来。善子大惊,眼看着儿子就要被夏芍杀气伤到,老家主气劲远远震来!两道气劲撞上,屋里平地起风,猛烈风一瞬吹得人眼都睁不开,两排弟子虚了虚眼,待感觉到风平浪静之后,睁眼一看,秀和捂着胸口倒地上,看起来并无大碍,却还是受了伤。不仅如此,他母亲也歪倒一旁,震惊地盯着夏芍。

震惊人不止这母子俩,还有土御门老家主。

刚才,夏芍释放出是杀气。杀气不过是一种震慑气场,能将杀气凝结成实质,老实说,他这把年纪了都做不到!而且,他刚才气劲和善子气劲几乎是同时到,两人同时对上那道杀气,终竟然还是让秀和受了伤!

老家主目光震动,这女孩子,好高深修为!

怪不得……怪不得,秀真会那么容易就被废了经脉。

善子赶紧去查看儿子伤势,将其扶了起来,震惊气氛里,所有人都有点发懵,自然也就没心思去愤怒。只是善子扶着儿子重坐好时候,望了眼对面自己弟弟,目光隐有冷意。刚才,弟子们反应不过来,他是一定能反应过来,可是他竟然没有出手护秀和……

善吉确实没有出手,他仿佛没有看见姐姐愤怒,只是望着夏芍,目光闪动。

夏芍死寂气氛里,冷哼一声,看向秀和,“我没有称呼日本人为倭寇,也请不要让我听见对中国人歧视性称呼。不然,下回没有人能保得住你。”

这话可谓狂妄,她无疑说,她想土御门家里杀了他们本家公子,老家主也阻止不了。

但这话到底是不是狂妄,老家主心中有数。只是有数归有有数,任谁看见一个外人自己家里说出这种话来,也不会有愉悦心情。老家主脸色一沉,“夏小姐,我希望你知道,这里是土御门家。你对我孙子教训虽然源于他鲁莽,但你对土御门家族指控,我希望你拿出证据来。不然,诬陷土御门家,令家族门威受辱,我身为家主,必定要向你讨个公道!”

“老家主想要证据?”夏芍冷笑一声,手一挥,空中凭空出现一物,“那就请老家主看看,这是什么?”

一阵死寂。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题外话------

完结了,这段每个情节都需要好好安排,所以我写时候顾虑比较多,比较卡,字数上就跟大家说声抱歉了。

但每天也不会太少,我量保持六千量。如果不够,早晨就原章节里补出来。

所以,明早八点,补剩下。今晚看了妞儿,就当我送大家了,等文辛苦了!

第十章处置与会面(未完)

秀和震惊地抬眼,不知祖父为什么会怀疑到他身上。

“祖父,您真认为这件事是我们土御门家阴阳师所为?”但这话一说出口,土御门秀和便感觉到祖父威重压迫感,他立刻一低头,改口道,“就算是,也一定是旁家所为。秀真一族一直为此事而怨恨……”

“没有人背后默许,他们敢实施吗?”老家主目光威慑,颇有恨铁不成钢意味。

他以为这样可以瞒过他?

秀真一族系出旁支,怎敢如此大胆?以往他收秀真为弟子时,他家人尚敢蛮横,如今他已成废人,家人族中地位不保。再怨恨,他们怎敢无视家主命令?难不成,他们是想犯家规,被彻底逐出京都,成为偏远旁支吗?

这件事,必然有人背后为他们撑腰!能让他们这样有恃无恐,必然是本家直系子孙,除了他这个孙子,还能有谁?

老家主恨铁不成钢,他原本有意将孙子作为下任家主培养,但他实让他失望。

外界看土御门家,风光无限。但其实,只有他知道,土御门家正面临着很大问题,那便是继承人问题。他膝下只有长女和次子,本该把继承人位置传给次子,但次子……善吉理念与土御门家一直以来理念相差太远。自从土御门神道成为宗教法人,以家学名目生存下来之后,历任家主都以将传道为重,善吉却看重土御门家政要心目中地位,主张以政要支持和庇护来发展壮大土御门神道。他这几年跟一些政要走得很近,已经完全不像是一个修心者,而成为了谋略家。

唯一儿子对家族传道理念与自己相差太远,他不得不考虑长女。长女与自己理念相合,她却偏偏是女子,不符合传承家法。哪怕她招赘入门,孙子血统也终究会遭到族老会质疑。但这是没办法办法,总不能把家族交给太过激进儿子。

但就算是这个孙子,也令他不那么如意。这孩子虽然不像他叔叔那样是个谋略家,可他缺少正是谋略,他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阴阳师至上狂热者!狂热烧昏了他脑子,秀真事,反应激烈便是他。不管他跟他说过多少遍,那是秀真自食其果,他总觉得阴阳师尊严受到了挑衅,一心想要报复。他严厉施压,他这才安分了下来。但他是真安分,还是内心仍然躁动不平,他活到这把年纪,还能看不出来?

身为家主,他诸事繁忙,不能事事顾着他。但既然事情发生了,他还能看不出来,到底是谁背后授意?

“秀和,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土御门家子孙,永远不惧承认失败,不惧为自己做过事承担罪责。不能坦诚地面对自己人,心境永远不会提高,永远也无法成为传道之人!”老家主眼神失望,家族继承者到底谁才合适?

“祖父……”秀和抬起眼,为这话严厉而震惊,但同时又欣喜。震惊是祖父这话说得很严重,仿佛否定他成为传道者资质,但他欣喜是,祖父肯以传道者要求来教导他,说明祖父确实有考虑将他作为继承人培养!

“抱歉,祖父。这件事情是我默许,我不该惧于承认!”秀和猛地低头,认错,表情严肃。

但他刚才眼底欣喜又怎能逃得过老家主双眼?老人顿时失望地摇摇头,“既然是你,你知道家法,自己去领吧。”

“是!”秀和低头,但却没有立刻就走,而是抬头问,“可是祖父,这件事情您打算怎么处置?难道任由风水师我们阴阳师地盘上处置我们族人?”

老家主叹了口气,这次他还真不能允许。事情传出去,丢是家族脸面,“这还不是你惹出来!”

秀和祖父严厉目光中低头,他原以为不承认就行了,说不定还能让祖父以为风水师诬陷家族,到时就可以一雪前耻。哪里知道会被夏芍给坑了一回,导致她怎么处置秀真一族人,家族都不能过问……

“迅速把他们召回家族,我助他们解除与式神契约。”老家主负手道。

秀和眼神一亮,这样对方凭式神就无法找到那两名阴阳师,也就赖不到家族头上了!

“要!赶对方回去东京之前!”

“是!祖父。”

“去吧,办好了这件事,再去领罚。”

“是!”

……

土御门家主发出命令时候,东京。

三个人找到了那两名阴阳师。

土御门本家虽然京都,但东京是仅次于本家重要传道地,安倍秀真成为老家主弟子后,因受老家主赏识,这一脉旁支便作为了东京到场重要理事。虽然秀真已被废,但老家主没有就这件事报复玄门,已经引起了一些不理解,对待秀真这一脉旁支问题上,老家主便采取了怀柔政策,没有剥夺他们东京道场理事权。

秀真旁支这一脉就住东京道场,要找他们实很容易。

当这两男一女风水师找到东京道场时候,那两名阴阳师已经担惊受怕了一晚。他们并不道场,而是被安排出去躲着了,因为他们式神被收了。

他们没想到玄门反应会这么,而且来竟然是唐宗伯。当警视厅受到各方压力时候,东京道场就已经收到了消息,但当时他们以为是玄门利用人脉,远香港操控这边事,因此没有放心上。直到人被放走,道场才接到消息,来接人有位坐着轮椅老人,他们这才感觉到不妙,想收回式神已为时已晚。这件事让道场家里人感觉到不妙,东京道场地址人皆知,家里人担心唐宗伯找上门来,便连夜遣两人到外头避风头。

但式神对方手上,这一晚上,两人感觉很不好。式神虚弱,两人也忍受了一晚元气受创带来苦果,但这也没办法。式神被收,他们就算逃到国外也没用,那是以阴阳师元气供奉式神,一旦式神有事,隔得再远,他们都会受创。不过对方没有杀了式神,显然目并不是重创他们,而是想留着式神找到他们藏身地。两人为此而担惊受怕,只期望道场那边赶紧联系上秀和少爷,让他想想办法。

但等了一晚上,上午,道场那边没带来秀和少爷消息,却带来了三名风水师。

两男一女,都是普通面孔,两名男人都是四十岁上下,元气内敛却深厚,女子二十来岁,身上竟感觉不出一丝一毫元气来。

两名阴阳师很奇怪,家族人却为他们做了介绍,“这三位是玄门来风水师。”

“什么?!”两名阴阳师一惊,如临大敌。

那名女风水师却笑了笑,道:“应该说,以前是。”

两名阴阳师一愣,看向道场来人——秀真妹妹,爱子。

爱子并非阴阳师,而是家族出色忍者。土御门家,本家女性允许冠以家族子弟辈分,但分脉子弟只有男性有这个权利,女子却没有。想要留家族,享受家族荣耀,除非成为阴阳师,或者成为护卫暗部忍者。

日本古来便有以忍者保护修心者传统,土御门家是古老阴阳师家族,自然保留了这个传统。爱子天赋并不像秀真那么高,甚至可以说,她完全没有成为阴阳师天赋。但她却有成为忍者极高天赋,旁支一脉忍部已经由她接手,她如今已是忍部首领。由她带着玄门三名风水师前来,怎么想都不对劲,两名阴阳师冷静下来后,便知有内情。

几人来到房间里坐下,这才得知了原委。

原来,这三名风水师如今已不是玄门人,他们唐宗伯回到香港清理门户时候,师父被杀,如今已是玄门仇敌。这次来日本,就是得知了秀真事,来寻求合作,共同对付玄门。

这三人昨晚就到了日本,他们前脚出来躲避,三人后脚就去了道场请见,道场对此事自然不可能马上就应允。经过一晚考虑,爱子被派来找两人。

“这件事需要跟秀和少爷联系,秀和少爷答应可能性很高,所以家族先让我带这三位来找你们两人。”

爱子话让两人面色一喜,没想到还没等来玄门报复,就先等来盟友!但两人谁也没看见爱子垂下眸里闪过光芒。其实,道场方面一直没有联系上秀和少爷。秀和少爷虽然支持道场,但道场不过是分家支脉,秀真以往本家时候,秀和少爷就因他分脉出身而看不起他,这次事肯为分脉撑腰,不过是因为他们能帮他出这口气,教训挑衅了家族尊严人而已。而道场也正需要秀和少爷支持,事情万一败露,家主责怪,有人可以承担主责。

道场和秀和少爷这次不过是合作,各取所需。

但秀和少爷并不想此事被家主知晓,所以联络上,他很谨慎。除了他可以给道场打电话,道场不能私下联系他,所以到现,秀和少爷还不知道这件事。道场方面之所以同意与这三名风水师合作,不过是想找个退路,万一事情败露,老家主大怒,秀和少爷也保不了他们,他们可以有个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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