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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狂风快剑-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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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多说无益。
他只是表示形势还不明朗，两方并没有彻底结束敌对状态，还需两位多劳心费力。
洪七公见他神sè复杂，也就懒得追问，摆摆手道：“灵鹫宫与我丐帮有大恩，老叫花儿自然会一帮到底，总不能让郭靖那傻小子巴巴来送死不是？”
当侯青云再次来到密室，不知道逍遥子与李秋水说了什么，李秋水的面sè已经平淡了许多。
她直坐在榻上，双目清澈，面容恬淡祥和，眉宇间少了一丝妩媚，反而更像当初侯青云看到的秀美的李依琪。
此刻的她正与逍遥子在说些什么，侯青云听不清楚，李秋水的神sè淡然自若，而逍遥子却有些皱眉踟蹰，似乎有些拿捏不定。
侯青云与二人打了招呼，李秋水凝视着侯青云，双眸间露出一股奇异的神sè：“师弟，你当初有没有对李依琪动过心？”
侯青云不料她一开口就问这个，稍稍一愣，说了实话：“在我还不知道师姐你的真正身份前，的确是有过心动，但现在嘛——”
李秋水是无崖子的老婆，又与丁chūn秋有jiān情，还给西夏皇帝生了儿子，再加上她本来都两百来岁了……他没说下去，只是给了她一个‘你觉得我可能会对你这样的人动心么？’的嘲讽表情。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李秋水幽幽瞪了一眼侯青云，转头对逍遥子道：“徒儿这辈子于人于己都没做过几件好事，落得如此下场，只算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哎……”
她轻轻一叹，说道：“只求师傅能让徒儿解脱。”
“李秋水还是求死么？”侯青云心中一叹，想要出言劝解，一时却找不到言语说辞。
“你真的想好了？我一掌下去，天下从此再没你李秋水这号人啦！”虽然李秋水坑了他，但逍遥子毕竟不忍心真的送她上西天。
李秋水仰望天顶石壁，双目中复又燃起神彩：“希望师傅能成全我，也给‘她’一个机会！”
“好。”逍遥子早已看透生死，李秋水既已下定决心，他也不再出言强留，转头对侯青云道：“青云，替我护法。”
“护法？”侯青云不明所以：李秋水要死还我来护法？虽然心中疑惑，但见二人神sè庄重，也没多言，只是守在门口，远远的瞧着二人。
李秋水盘膝而坐，合上双眼。逍遥子来到她身前，出手如风，在她周身要穴连点，手法复杂，看的侯青云莫名其妙：这搞什么呢？
过了好一阵，逍遥子终于完成了一系列繁复的点穴，最后伸手在她天顶‘百会穴’上一掌拍下。
逍遥子手掌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会，微微摇头，终于还是一掌挥下，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李秋水浑身一震，直直倒在榻上。
逍遥子唏嘘了一番，向侯青云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侯青云来到他身边，他见逍遥子面露蹉跎，又见李秋水虽然逝去，但神sè安详，心中也是感慨。
“你打算怎么处理你师姐？”逍遥子唏嘘完，转头向侯青云发问。
侯青云想了想，说道：“徒儿觉得还用土葬的方式比较好——”话音刚落，冷不防逍遥子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斥道：“人又没死，你也准备活埋她？”
“师姐她还没死？”这一下可真让侯青云有些吃惊。
“废话，要死一掌拍下去就够了，我还费那么多功夫做什么！”逍遥子没好气说道。
逍遥子刚才所做的一切，实际上是将李秋水的‘坐忘神功’给破去，‘坐忘神功’功在人在，神功一去，李秋水自然烟消云散。
但这就是令逍遥子也觉得奇怪的地方，李秋水的脑海中并非只有她一人！
据李秋水自己所述，在她脑海深处还有一股意识，正是之前经脉未通时‘李依琪’十多年的生平记忆！
换句话说，‘李依琪’并没有随着李秋水的觉醒而融合或烟消云散，而是由于某种莫名原因，她的意识一直保存下来，在脑海深处沉眠。
逍遥子推测是当初李清露在李秋水头上拍过一掌，以至于她的脑颅发生某种未知变异，才会出现这种匪夷所思，难以理解的状况。
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儿！
李秋水去了，但李依琪却留存下来，这宛如科幻小说般的情节，侯青云听的是惊讶万分。
但也仅仅是惊讶了，‘人格分裂’即便放在后世，也不是没有，倒不是那么无法接受。
当然，这仅仅是逍遥子的推测，毕竟意识层面已不是内功所能探测的领域，他也不大明白，只是说道：“你自己摸摸她的脉搏就知道了。”
侯青云伸出二指在李秋水的手腕上搭了一会儿，感受到那微弱却绵绵不绝的脉象，奇道：“师傅，师姐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有可能一直醒不来，或许下一秒醒来也说不准……”逍遥子说完，嘱咐侯青云留下来照顾，自己则走出了密室。
侯青云望着李秋水秀美的容颜，心道：‘李依琪’如果醒来，她有没有李秋水的记忆？如果有，那她和李秋水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没有，我又该和她说些什么？总不能说，你就是那没干过几件好事的西夏老太后！”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察觉到握在手中的芊芊素手动了下，侯青云回过神来，见李依琪的眉头紧皱，不由放开她的素手，耳听到李依琪的呼吸越来越重，估计她就是要醒转过来。
没多久，李依琪缓缓睁开了双眼。那一瞬间，她的双眸中透出茫然，她望着侯青云，又缓缓四下看了一番，眼神呆滞，似乎什么都不记得。
侯青云眼皮一跳：该不会失忆！
好在李依琪这份呆滞只是一会儿的事情。没多久，她的眼中渐渐恢复了神彩。李依琪坐起身来，以手扶额思索了许久，又深吸了口气，轻声说道：“师弟，我们这是在哪？”
“还好没失忆。”侯青云听她的发话，心中松了口气。
李依琪说话口气轻柔、细腻，与李秋水婉转、妩媚、勾人心弦的语调大不相同，她一开口，侯青云就能笃定这绝对是自己在牛头山救下来的那个灵川公主！
侯青云微笑道：“师姐，你该知道这是哪儿的。”
严格来说，‘李依琪’还是李秋水，‘师姐’的称谓原本只是侯青云随口叫着玩的，没想到一语中的，可见世事际遇之奇，实在叫人难以揣测。
李依琪奇怪的望着身上的衣衫，缓缓下榻，打量了一番这密室内的构造，茫然道：“房间的布局为何会很熟悉？我们不是在船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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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
第二百一十九章 名正言顺
“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侯青云见她又露出茫然神sè，身形摇摇yù坠，赶紧扶她重新坐下。
李依琪如大梦初醒般，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皱眉苦思，喃喃说道：“我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中到处是杀人的场面……我也在到处杀人…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她抬头望着侯青云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是不是昏睡了很久？”
“看来李依琪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侯青云无语叹气，沉默了一会，终于实话实说：“师姐，这里是灵鹫宫。”
“什么！”李依琪惊道：“我…我什么时候回的灵鹫宫？”
侯青云不愿隐瞒，将事情的来由完完整整的诉说了一遍，李依琪越听越是惊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一直到侯青云讲完，她才怔怔回过神来，其实她脑中也有朦胧的印象，只是没有仔细去想，也下意识的不愿去想。
侯青云娓娓道来，与她脑中那些记忆一一吻合，这才明白那些都是铭刻在心的记忆，难以忘怀。
“岚儿才是公主，那我算什么？”李依琪茫然的望着侯青云，似乎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问。
侯青云见她神情凄苦，双眸中雾气朦胧，他忽然出声道：“你还是西夏公主李依琪！”
李依琪双目微红，哽咽道：“我算什么公主？不过是个冒名顶替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了！”
侯青云拍了拍的她的香肩，笑道：“师姐，你忘了咱们是怎样假戏真做，让裘千丈变成裘千仞的了？灵鹫宫早已掌控了西夏，师姐你又是灵鹫宫的尊主，这公主的身份是名正言顺，能质疑什么，谁又敢去质疑？”
李依琪幽幽道：“那又怎么样，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她虽然心中难受，但毕竟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公主’，侯青云的轻松淡然让她想到自身情况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侯青云可不希望夏孤岚去做什么西夏公主，她现在这样不是挺好？
至于李依琪，虽说有些匪夷所思，可逍遥子不也说了，她不像王语嫣、李清露只是仗着内功jīng湛青chūn常驻，而是真正拥有年轻人的身体，保持原样不是很好么？
“保持原样？”李依琪凝望着侯青云，原本侯青云看她时，眼神中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现在的他，双目依旧清澈，但已如常人一般，心中不禁黯然：有些事情，永远也回不去了……
侯青云见她并未拒绝自己的提议，只当她已经想通，便道：“咱们先出去稳定局面。”
李依琪默然点头，二人一齐走出密室。李依琪重新回到灵鹫宫，仰望蔚蓝苍穹，白云苍狗，恍如隔世，她并没有急着去稳定局面，而是先回寝宫梳妆整理了一番。
待她重新出现在侯青云面前，已经恢复了当初与之一道行走江湖时的装扮：一头瀑布般的青丝由发带系着，手持青锋长剑，一袭白衫侠女装扮。
“呃……”侯青云看到她的装扮，yù言又止，最终避开李依琪那希冀而热切的眼神。
此时逍遥子不知跑哪去潇洒了，李依琪召来灵鹫宫中仅剩的几个首脑，阐明了一些事情。灵鹫宫的几个主事统领都知道到尊主练的一种返老还童的功夫，既然此刻已恢复正常，那么一切照旧。
“师弟，咱们去找逍遥子前辈。”李依琪安排完灵鹫宫事务，便提出去寻逍遥子。
“好。”侯青云当然没有异议，二人刚踏出议事堂大门，迎面转来一须发花白的老者，以及一个青衫的僵尸脸，正是黄药师和洪七公。
二人见到李依琪和侯青云，俱是一愣。李依琪对二人的映像还停留在桃花岛以及之前的临安牛家村，感觉上并不是很遥远，于是抱拳道：“洪前辈，黄岛主。”
洪七公见二人神情样貌，哈哈一笑：“黄老邪，这回是你看错了！”
黄药师昨夜亲耳听到李秋水与侯青云那一番诡异的对话，此刻见‘尊主’又恢复了李依琪的装扮，心中觉得奇怪：“这二人究竟玩的哪一出戏？”
“尊主可还记得于我的承诺？”黄药师不是喜欢追究八卦的人，相较下他更关心灵鹫宫的典藏以及武学秘籍。
李依琪微微思索一番，答道：“黄岛主放心，答应你的我自然不会食言！”
其实李依琪并不知道李秋水答应了黄药师什么，李秋水留下的记忆只是一些朦胧而零碎的片段，她哪知道这些杂碎事情？
洪七公笑道：“小姑娘，之前你一直把脸遮住又装作不认识我们，是不是与侯小子闹别扭？现在看来，又重归于好了嘛！”
李依琪脸上微微发热，她瞥了眼侯青云，见侯青云面sè如常，答道：“洪前辈说笑了，我和师弟关系一向很好……”
等到二人离去，洪七公才叹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有能耐了啊！”
黄药师同样感叹不已：侯青云的身手已经不弱于他们了，李秋水给他的映像是老练无比，但转眼的功夫，又换了一番略显稚嫩的装扮，人也似乎变得年轻稚嫩了不少。
真是搞不懂！
李依琪向宫中弟子一打听，二人在灵鹫宫前殿的苗圃中找到了逍遥子。
灵鹫宫弟子并不知道逍遥子是什么身份，但见宫中的首脑对他都是客客气气，都不敢怠慢了他。
李依琪向逍遥子恭声说道：“晚辈李依琪，见过前辈。”
李秋水留下的记忆碎片中刚好有关于师傅逍遥子的记忆，所以她对逍遥子并不是完全陌生。就算不知道，但听侯青云说了他的来历，知道逍遥子就是活神仙，还能不恭敬么？
“什么前辈，你也该叫我师傅才是。”逍遥子左瞧右看了一番，满意的点点头。
严格说起来，‘李依琪’依旧还是李秋水，不过是新生了的李秋水罢了。喊逍遥子做师傅也没错，毕竟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她要自称李秋水也行，只不过李秋水的名声不好……
“这……”李依琪望了望侯青云，见他点头，当即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李依琪便要下跪磕头行礼，双膝还未着地，逍遥子双手虚空一扶，李依琪但觉一股柔和的力道将自己托起，却是跪不下去了。
“好徒儿，不需要做这些繁文缛节……”
第二百二十章 大一统的曙光
（猫也感冒了，头晕眼花实在码不了字，今天就一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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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子是何等人物，李依琪是真心还是假意他一眼便能看出，相较于到处坑人的李秋水，‘李依琪’明显要靠谱的多！
毕竟逍遥子是神仙，李依琪对逍遥子还是比较拘谨，可不敢向侯青云那样随意，恭敬的将灵鹫宫的现状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逍遥子。网
灵鹫宫普通的弟子也就罢了，资质上佳的弟子因为李清露的缘故，修炼的都是‘小无相功’中逆运真气的一段口诀。
‘正运为阳’，‘逆运为yīn’，完整的行功口诀是七正五逆，之后再七逆五正，如此方才算一遍完整的行功路线。
单修逆运口诀也可以修炼出真气，不过练出来的是yīn寒的真气，效果比完整的修炼口诀差很多。
李清露每招一批弟子，都传授与逆运口诀，本来就是打算吸jīng纯的yīn寒真气，但即便如此，逆运真气的口诀放到江湖上也是一门极其深奥的内功。
无他，逍遥出品，必属jīng品。
李依琪本人同样如此，不过李秋水觉醒后便重修了小无相功，一身真气虽没有夏孤岚那么雄浑，但也十分不俗。
“有这么多人在练‘小无相功’？”逍遥子对自己所创的武学心知肚明，有这么多人能修炼，当真是让他有些吃惊。
原来当初李清露为了能够吸到纯净的真气，派遣弟子跑遍各地去寻找资质极佳的少年男女，带回宫中调教。
这么多年来，灵鹫宫中不知收揽了多少批次的jīng英，可惜这些资质上佳的弟子练得都是一段残决，成就实在有限。
这些人大部分被李清露当‘粮食’给吞了，此次又与五毒教一场大战，存活的更是寥寥，不过依旧还有十来人，绿黛就是其中佼佼者，功力不凡。
剩下的人该怎么处理，是继续修炼残决，还是以完整的小无相功相传？李依琪对此并没有好的想法，于是向逍遥子请教。
逍遥子一时也是沉吟不决。
“这倒是简单。先考察一番，忠诚不二又有功绩的可以传授完整口诀；心xìng不定的照旧不变；包藏祸心之辈，还是尽早除掉为上。”侯青云建议道。
逍遥子点头道：“就照青云的话来办……嗯，至于考察的标准，你们两个自己琢磨。”
李依琪望了一眼侯青云，正好与侯青云目光相对，二人想到当初的默契，心中均有触动，侯青云问道：“师傅，王语嫣和五毒教该怎么打发？”
逍遥子微微一笑道：“眼下灵鹫宫尊主可是你师姐，你这么热心，莫非是想打你师姐的主意？”
李依琪听出逍遥子话语中的揶揄之意，心中突突直跳：师傅一眼便瞧出来了？
逍遥子的确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虽然李依琪是无辜的，但侯青云想到李秋水的品xìng，至少也与无崖子、丁chūn秋、西夏皇帝有染，心中早没了其他想法，他淡笑道：“师傅说笑了，师姐姿sè无双，又是西夏公主，位高权重，我可高攀不上！”
逍遥子见侯青云眼神中隐隐有不屑之意，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只是嘿嘿一笑，并不多言。
李依琪如何听不出他话语中的嗤笑之意，又是一阵黯然神伤。
五毒教怎么打发，当然只有等王语嫣醒来再说了。
逍遥子不算在内，李清露一死，王语嫣已是天下第一，她神功通玄，伤势稳定后，没多久便醒了过来。
虽然被欧阳锋突下杀手，王语嫣却没有找欧阳锋算账的想法，反而想到当初逍遥子在不老长chūn谷外的留言：“神书已随逍遥去，此谷唯余长chūn泉。”
于是她在观星台找到逍遥子，询问这世间是否真的有长生不老之法。
逍遥子道：“你修炼了‘长chūn功’，算不算长生，难道老了么？有得必有失，想永葆十八岁青chūn，就只有靠长chūn泉水了……”
“这样的长生，非我本愿啊！”王语嫣在长chūn谷中待了几十年，明白所谓的长chūn泉，其实是泉水中蕴含某种活xìng物质，能够回复人体细胞活xìng，但只是暂时的效果，一两天不用，即恢复如常。
这样对身体难免有所损害，几十岁的人倒还好说，上了一百岁后，恢复如常的身体器官骤然衰弱，根本适应不了，器官衰竭，然后人就会死了。
王语嫣拿回神木王鼎后，借助神木王鼎这些年来吸收的yīn毒jīng粹，一举将‘五毒长chūn功’突破到一个崭新境界，方能够脱离长chūn泉而保持青chūn。
但依旧不是长久之计。王语嫣的身体状况自己心里清楚，几个月内，长chūn功的效果会逐渐消弱，还需要借助‘神木王鼎’吸收五毒jīng粹来维持，或是回到长chūn谷内。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五毒长chūn功’毕竟是王语嫣以丁chūn秋的残版不老长chūn功为基础所补全的，当然没有逍遥子的原版来的更正宗。
逍遥子和王语嫣一番交谈，已然了解王语嫣的心xìng，他以‘齐天地’完整口诀相授，并表示：“以你原本的长chūn功为基，三五个月内便能大成。”
王语嫣没想到逍遥子如此大方，心中一酸，哽咽道：“师祖授艺之恩，语嫣无以为报……”
“不需多礼！”逍遥子笑着摆手，传功如传道，本就不图回报。
王语嫣多年来追求长生未果，也与没有先人指导有关，她当即又向逍遥子询问起生死之事，逍遥子道：“不知悦生，不知恶死。”
王语嫣皱眉凝思，逍遥子又道：“夫大块载我以形，劳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
正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逍遥子将自己来对生死的见解娓娓道来，令一直困扰王语嫣的长chūn与长生问题渐渐化解，心中已有了能说服自己的答案。
心头郁结一去，王语嫣又恢复了纯真秀美的容颜，她表示愿意随侍在逍遥子左右，一同去游览山川大泽，体会人世百味，追寻心中的那个‘仙’。
灵鹫宫大殿中，李依琪召集了众位统领，又将侯青云介绍给了灵鹫宫的诸位统领，并表示侯青云的地位等同于她，只要他有所言，灵鹫宫诸人须当以服从尊主之命听从与他。
几位统领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灵鹫宫历来尊卑有别，上下等级森严，众人均表示服从，只是在心中揣测二人是何种关系。
侯青云想到李依琪所统领的灵鹫宫已然掌控了西夏，西夏虽然贫瘠，但军队战力一点也不差。
史实上的金国、西夏之所以会被蒙古人横扫，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西夏与金国连年大战，以至于两败俱伤，给铁木真有了空隙可钻。
神州大一统的曙光初现，这让侯青云心中火热起来，他问道：“师姐，你有没有考虑过西夏的未来？”
西夏皇帝，也就是夏孤岚的弟弟，当初因不甘被灵鹫宫左右，为朝臣蛊惑而下令诛杀李依琪，已被灵鹫宫软禁起来，现在的皇帝不过是套着人皮面具的灵鹫宫弟子而已。
数月前‘灵川公主’率领武林高手将蒙古将帅一锅端，又指挥西夏军大破蒙古铁骑，在国内深得民心，声望早已超过了这个从来没做过好事的‘无能皇帝’。
李秋水杀伐果断，率领西夏打退了蒙古人，令王罕损失惨重，但并未受致命伤，蒙古人和蝗虫一般，不出几年势必卷土重来。
侯青云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李依琪大梦初醒，也搞不清西夏的现状，只是叫负责掌控西夏局势的统领回复侯青云。
负责西夏事物的符姓统领是个中年女子，她恭声道：“回禀姑爷，西夏民生凋敝，虽有军马十万，但军费不足，刀枪、器械陈旧，粮草更是捉襟见肘，几年内恐怕都不会有很大起sè……”
侯青云听得一头黑线，李依琪面sè酡红，她叱道：“符统领，你别瞎说！青云他是我师弟，不是什么姑爷！”
符统领道：“是，是……属下妄言，尊主不必在意——”
符统领接着又介绍到目前大金与大宋三线作战，打得不亦乐乎，大夏皇帝曾经与金国结盟，金主完颜守绪已几次派遣使臣到中兴府游说，希望夏主能遣大夏骑军出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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