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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朝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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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龙潭虎穴也去闯一闯!”
    大德法王功力未知,智慧未知,恐怖系数未知。几个少不更事的年轻人被血气一冲,当真朝国师大营奔去了,而这最终的起因竟然是从一个女子掀起的,这女子正是那西厥少女。
    阿娜曰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她突然觉得自己多了一份牵挂,以前是爷爷,还有哥哥,如今却多了一个人,只是这个人对于她来说是个迷。
    阿娜曰不知道他过去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他将来要干什么;他似乎是突然从天而降的,却已是两次救了她;他去的也快,每次还未与他说上几句话,他便走了;每次都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甚至不知道这个人的真名叫什么,他是她的一个谜,这个谜看上去她将永远也解不开。


第九十三节 飞来援助(求收藏!!!!)
    烙月、阿曰斯楞、棘达、孛曰贴四人走到国师大营,只见营中炊烟已起,营盘中传来肉香和小米香味。
    西厥草原不产小米,这小米是来自中原,一般人家吃不起,也不爱吃,所以这小米粥到成了一个稀罕的东西;就像零食一般,少则有味,多则无趣。偶尔吃吃,到是另外的一番享受。
    烙月很久没有闻到这种久违的味道,几个月来他没吃到过一口中原的的食物。但是他吃过生狼肉、干羊肉、干牛肉、花狐肉,还吃过草原老鼠的肉;他喝的是青稞酒、马奶酒、羊奶、牛奶,还有狼血,久违了的狼血。
    他开始想起那条惊人的恶犬火眼苍猊来,只是不知这家伙是被杀了呢,还是到另外一个地方去逍遥去了?
    但是这一切今天都与他无干。
    今天他要去找西厥草原上,人们谈之色变的人,国师大德法王;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有多大的能耐,甚至他没有一丝获胜的把握,但是他还是来了。
    为了一个女子,一个非亲非故的女子;他有时候想自己可能是疯了,我可是不可一世的魔王啊,现在怎么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舍生忘死呢?
    难道我变了,难道我忘了自己还有仇恨没有清算吗。
    罢了!罢了!就舍生忘死一次吧,仅此一次。
    四人闯入大营,立马围上来一群士兵;阿曰斯楞、孛曰贴、棘达左右围定,一路挺进;两旁士兵纷纷落败,只听阿曰斯楞说道。
    “我们只是为了参见国师老爷,与你们何干,为何要拦我们!”
    阿曰斯楞说完,朝众卫兵咆哮两声,众卫兵面面相觑,纷纷避让,这时只见凭空中荡来一股大力,正好砸在阿曰斯楞的胸前。
    阿曰斯楞还未来得及闪躲,便已飞了出去。中间营帐顶部噗嗤一声,顶上射出一人,腾空而起。
    此人离烙月尚有百米来远,只见他凌空推了三掌,三掌推毕,已然越到四人面前,烙月只觉胸口一闷,退了一步。
    再看孛曰贴、棘达,却已是倒在地上,口中吐出血来。
    再看来人,只见他金发碧眼,鼻如悬胆,口若槽盆,面冷如冰,身高八尺不止,烙月与其相比还未及肩,却是个西域武士。
    只见他也不说话,直接朝烙月一掌推来,烙月握剑一跃,飞上帐包,上下与其对视,只觉西域武士眼神发冷,全无表情。
    烙月待要说话,西厥武士已然在地上借力,飞身跃上帐包,却是朝烙月面门踢来,烙月慌忙举手来格,手脚相交,西域武士一共踢了十几脚。
    烙月暗惊,好快。却也是在西域武士脚上借力,将西域武士往下拉,自己却一个翻身,仿照西域武士也在西域武士面门之上踢了十几脚,很显然也没有踢中西域武士。
    一踢不中,烙月在空中变法,却是横踢过来。西域武士左脚立定,身子往后一压,先是躲过烙月的横踢,随即右脚踢向烙月的背心,右脚还未踢到,身子已在帐包之上翻了一翻,左脚在右脚之后踢来。
    这一招只是瞬间发出,看来容易,若无足够的腰力脚力,若不能精神气相结合,是踢不出去的,稍不留心还会掉下帐包来,出个洋相。
    烙月虽惊,可也变招奇快,右手在西域武士右脚上一点,却是已借力腾了出去,却是躲过了西域武士的左脚后踢。
    烙月跃到身后的帐包之上,西域武士却是单膝跪在刚刚的帐包之上,抬头来看烙月;还没有人能避开他的这一招连环踢,没想被眼前的这小子这么轻易就给躲过了。
    烙月只觉水晶玉女骨又在振动,这柄宝剑早就想出来活动活动了,可惜烙月就是不让它出来,它好似有点生气了。
    西域武士又在帐包上借力,朝烙月拍出两掌,烙月又岂是孬种,左手握剑,右手也还了西域武士两掌,四掌相撞,空气顿时噗噗乱响。霎时间,西域武士又到了烙月眼前,双掌却都同时向烙月袭来。
    烙月左手举剑,把西域武士双掌往下一压;西域武士随即借势往下,双脚却又朝烙月踢来,烙月慌忙后越,躲过攻击。
    西域武士忙翻身站起,可是只觉胸口一痛,烙月未等他站稳,已经有临空击来一掌,他刚好撞个正着。西域武士脸色一红,又要上前攻击烙月,只听一个声音说道。
    “泰格,退下!”
    西域武士忙下了帐包,一旁竖立,只见中帐包中有走出一人。
    步伐沉稳,举手投足生风。
    人未到近前,烙月已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向自己袭来,这种感觉他只有过一次,就是与柳柳的‘凶神恶煞’两位巨人对敌时他有这种感觉。
    那种不自觉要后退的感觉。
    可是烙月现在已不是昔曰的烙月,他不退反进,笑了一笑“参见国师!”
    谈笑间那股罩着他的强大力量已被散去,烙月已然从大德法王的功法中挣脱出来。
    这才来细看这国师。
    短发高额,三角眉下垂,盖住略成菱形的眼睛透着精光;鼻根直如枪,鼻头却似弯羚角;厚唇短须,嘴角残笑。
    五十上下,中等身材,厚实有劲。
    走到烙月面前却是轻笑“阁下好功夫,却不知找老汉何事?”
    “找一个女子,这人穿红绸锦缎,戴白帽梵珠,十八妙龄,雍容华态,希望国师可以把她还给我?”
    大德法王说道:“你怎知她在我这呢?”
    烙月拿出腰间的虎纹铜牌,问道“这可是国师配饰之物?”
    “是,又怎样?”
    烙月说道“我朋友被劫走后,我在她被劫的现场发现了这个东西。国师不会告诉我这只是一个巧合吧?”
    “为什么不能是巧合,老汉就恰好就去过你朋友去过的地方,并且掉了这虎纹铜牌,这有什么稀奇。”
    烙月笑了一下“好吧,就算这个你可以抵赖。可是天葬场下的地下宫殿,还有阿娜曰一群女子你不能抵赖了吧?”
    “简直胡说八道,看来老汉今天非得教教你尊老爱幼的道理,给你一个教训?”
    阿曰斯楞这是从地上爬起来,说道“不是你干的,你急什么?”
    那知话未说完,已经被大德法王一掌劈了过去,这次他学精了,慌忙双手护住前胸,可还是被*退了几步,只觉手臂发痛,已然浸出血来。
    “告诉你,小子!不管这事是不是老夫做的,就你们,不配和老夫说话!”
    烙月一听这话,心中火起:“那我就来领教国师几招!”
    说完已经不言而发,一掌*了过去。大德法王,举起长袖,往前一甩,烙月掌风立即被带偏,嗖的一下击在帐包之上,帐包为之一动。
    “好小子,有两小子!我就陪你玩两招。让你尝尝‘九曲玄真*’的厉害!”说完只见大德法王十指合抱,口中呼道“一曲‘遍地落叶皆是兵’”
    没等大德法王说完,只见他十指弯曲,在胸前合抱一个圆球,地下石子、枯草尽皆跃起,在其手中成为一个圆球。
    烙月还在惊讶,只见大德法王将圆球朝烙月一推,圆球便朝烙月飞来,飞到一半,在空中爆开,顿时石子枯草变成无数刀兵,向烙月袭来。
    烙月慌忙向后一倒,倒在地上,石子、枯草飞过,烙月只觉面肌生痛,暗暗赞道好深厚内修,若非烙月躲得及时,被这血多兵器一击,只怕整个身子已然千疮百孔了。
    他不敢大意,斜踢地面,骤然跃起,右手已然排出三掌;大德法王却是轻描淡写袖子摆了几下,便将烙月掌力全部卸掉。
    这时水晶玉女骨又在振动,烙月见掌力上不到大德法王,只怕非得动用水晶玉女骨不可了。
    烙月还在空中,已然拔出水晶玉女骨,只见寒光漫天,见者心寒,不敢接近烙月,纷纷后退。
    “诸葛大名垂宇宙!”
    烙月已在空中击出无数剑,剑光夹着寒气,向大德法王袭去。大德法王先是一惊,继而再抱一个圆球,在空中爆开与烙月剑光相撞,只见火花四射,众人纷纷退让。
    “宗臣遗像肃清高!”
    没等一招用尽,烙月已是居高临下,长剑刺出,已朝大德法王刺来。
    大德法王仓惶之间,只觉烙月来速极快,只好似破空而来。他口中说道“万道莽莽唯我尊”
    口中未说完只见他已经在头上划了一个圆弧,烙月刺出的剑随即停顿在空中,再刺不下去;好强大的真力,竟然能将空气瞬间结盾挡过烙月一击。
    两人还在僵持,只听一声呐喊“我来帮你!”
    只见一人举刀朝大德法王砍去,大德法王慌忙撤掉功法后跃。刀过之处,地上石木皆摧。
    好强的刀法。
    “明德将军九品断魂刀越来越厉害了!”
    大德法王赞道。
    原来前来援助的人竟然是大夏降将韩明德,刀法如此犀利,烙月顿时对他先是佩服了三分。
    “哪里!不敢和国师的九曲玄真*相比!”
    大德法王却是冷喝一声,显然对他的这种乘人之危的行径很是鄙夷,烙月这才来看韩明德。
    只见他耳阔腮方,唇红鼻挺,眉浓额高,双目有神,双眉之间有一种难查的愁云。四十上下,熊腰虎背,行动间有种霸气,非一般的人物所有。
    他虽是西厥将军,当仍是一副汉人军人装扮。
    烙月却是奇怪,他使的也是九品断魂刀吗,却正与韦苍所用的刀法一般。
    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国师大营呢。
    这是只听一个声音叫道:“大王驾到!”顿时营盘之中跪了一片。
    烙月抬头来看时,只见营外簇拥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一人长须善目,六十上下,正是西厥大王;一人调皮可爱,豆蔻年华。
    烙月大惊,失口叫道“月奴!”
    原来西厥大王身旁的女子正是自称‘月奴’的西厥少女。


第九十四节 臂间苍狼
    阿曰斯楞见烙月不但不跪拜,反叫西厥大王身边的妙龄女子为月奴,慌忙拉扯烙月,说道“那是西厥大王最宠爱的女儿,玫瑰公主,不是你的月奴,还不赶快跪拜!”
    烙月这才俯下身子,蹲了下来,西厥少女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好似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西厥大王问道:“谁说国师在天葬场建了地下宫殿啊?”
    烙月这才起身,行了抱拳之理,说道“是我!”
    西厥大王冷冷地看了烙月一眼“你可知道污蔑国师是要杀头的?”
    烙月看了西厥少女一眼,只见西厥少女将头高高抬起,并不理烙月。
    “没办法,谁让我有一个良心被狗吃了的朋友被人给劫了呢。”西厥少女一以公主的身份出现,烙月便开始怀疑了,因为没有人敢劫持这个女子,要不然就是自找麻烦。
    同样的,西厥国师也不敢劫持这个女子,也不会劫持她去给自己做宫女。这会是一件惹火烧身的事,聪明点的人都不会这么干的。
    只是为何这西厥少女要给我演这么一出呢。
    说话间西厥大王已带着西厥少女进到帐包中坐下,其他人却是站在包中;一切就定,西厥大王这才对烙月说道:“你给我细细说来,有一点不对,我先替国师处置了你!”
    大德法王忙说道“谢谢大王!”
    烙月这才说道。
    “我朋友是在白桦林中被一个黑衣使刀人所劫,这人刀法精炼,轻功极高,等我追出去的时候,就只捡到了这只虎纹铜牌!”烙月说完已有人从烙月手中将铜牌呈给了西厥大王。
    “这虎纹铜牌便是国师的随身饰物,那时我便怀疑国师就是劫持我朋友的凶手。”
    这时只见坐在西厥大王的玫瑰公主,也就是西厥少女脸红了一下,却是没有说话。
    “一块虎纹铜牌就能胡乱给人定罪吗?”大德法王一旁冷冷地说道。
    “那自然是不能的。”烙月继续说道“我便一路追查,是谁将我这位没良心的朋友给劫持了。没想到的是我却在这个时候误打误撞救了另一个被劫持的女子,阿娜曰!”
    “更可恶的是凶手并不甘心,一劫不成,又再劫一次,于是我便将计就计跟着劫持阿娜曰的人找到了天葬场的地下宫殿。”
    “到了地下宫殿,你发现了什么?”西厥大王问道。
    “到了地下宫殿,我才知道阿娜曰是被抓来做地下宫殿的宫女,另外还有十二个女子也被劫持到了地下宫殿,可是没等我救出阿娜曰等被劫持的女子,却先被韦苍和苏凤成给拦住了,最可恨的是等我将这两人打败的时候。真正的凶手却用一根金针将两人通通灭了口,并放出毒烟要将宫殿中的所有人全部毒死!”
    “可是凶手没料到,我们却从密道中逃了出来!”
    说完烙月取出金针递到大德法王的面前,问道:“国师可认得这个东西!”
    “国师不用怀疑,这正是你的侍卫长阿罗多的毒门武功,金针夺命!”
    “刚才他还差点用这金针要了阿曰斯楞的命!”
    “凭金针我们找到了再次劫持阿娜曰等的阿罗多和韩鸿兵,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真正的凶手又把这两人灭了口。同样是用这样的一枚金针。”
    烙月刚说到这里,明德将军站了出来,说道“阿罗多和韩鸿兵都是国师的属下,没有国师的首肯他们肯定不敢做这些事。”
    说完只见韩明德的士兵将韩鸿兵和阿罗多的尸首抬了进来,西厥大王一看,只见阿罗多和韩鸿兵两人头上果真插着一根金针。
    韩明德说道“国师,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德法王大怒“韩明德,别以为我怕你。”
    说完已飞身跃起朝韩明德踢去,顿时两人打到了帐包之外;西厥大王摇了摇头,和玫瑰公主也跟了出来。
    只见韩明德将一把大刀抡得生风,一砍一削之下,劲风阵阵,刮得人肌肤生疼;大德法王也不落后,九曲玄真*夺万物造化,石子枯草皆是兵刃,两人一时间斗得不可开交。
    烙月却是看得心惊,这韩明德的刀法之中他竟然看到了飞羽剑法、西域狂剑、大道归元剑的影子,这难道只是个巧合吗,还是烙月根本就看错了韩明德的武功招式。
    这时只见韩明德一刀砍向大德法王左臂,大德法王慌忙一避,却是窜到韩明德的右腋之下,正是韩明德大刀扫不到的地方,一把抓住大刀往下一扯,那知没躲过韩明德大刀,却把韩明德的半截袖子给扯了下来。
    烙月定睛一看,只见韩明德手上豁然纹有一个苍狼的头,烙月大惊。
    只见韩明德慌忙护住右臂,却是被大德法王一掌拍了出去;他竟然为了护住被撕裂的衣服生生挨了大德法王一掌。
    韩明德退后半步,将袖子裹上,挥刀又朝大德法王砍来,大德法王却是闪躲,只见大刀刀锋所过之处,帐包纷纷开成两半。
    这时只听西厥大王怒喝一声:“你们眼中还有我这个西厥大王吗,都给我捆了,带进包里来。丢人现眼!”说完西厥大王将袖子一甩,进到了帐包之中。
    卫兵慌忙上前将韩明德和大德法王拉开,两人这才又乖乖回到了帐包中。
    烙月却是在沉思,韩明德手臂上的苍狼不正是苍狼寨的纹身吗,难道这家伙竟然会是苍狼寨的三当家。
    可是天下有谁能够身兼九品断魂刀,大道归元剑,飞羽剑法,西域狂剑呢。
    有,有这样一个人,就是大夏叛臣阴耶后裔阴明德,传说中此人贯通天下武术,身兼多法,是个难得的人才,可惜后面投降了敌人,做了俘虏。
    莫非这韩明德不姓韩,而姓阴。
    对,没错。只有他出使过小亚细亚,知道西域的饮食习惯,而且熟知汉家的宫廷布置。
    难道这个皇族后裔还在幻想过自己的皇帝生活吗?
    而且韩明德的身形和他在天葬场北面峡谷,杀阿罗多的山坡上的黑衣使刀人很像。
    可是还有一点解释不通,为什么是阿罗多和韩鸿兵两人最后劫持了阿娜曰等人呢?还有这阿罗多头上的这根金针又是谁发的呢?
    明德将军?还是大德法王?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韩鸿兵和阿罗多是大德法王的属下。大德法王是否跟着事有关呢?
    可是眼看这事与明德将军也脱不了干系,他是怎么知道韩鸿兵和阿罗多死的消息的,只有一种可能,他就是那个最后发针的黑衣使刀人。
    西厥少女被劫与地下宫殿这件事若是无关的话,若是解释成,大德法王当曰是从烙月手中将西厥女子救走而不是劫持呢,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会有大德法王的虎纹铜牌,而且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西厥女子会好好的呆在这里了。
    如今还有两件事无法解释清楚。若凶手是大德法王,那么为什么韦苍和苏凤成会为他卖命?还有他的金针藏在哪里?
    若是凶手是韩明德,那么为什么韩鸿兵和阿罗多会为他卖命?还有就是他的金针又在哪里?
    但是纵观全局韩明德的嫌疑比大德法王大的多。
    因为只有凶手才会知道韩鸿兵和阿罗多已死,并且急切找一个人担下这个罪名,很明显西厥大王是他请来的,这人好快的动作,而这几件事很明显韩明德都做了!
    接下来就是如何让韩明德承认是他建的地下皇宫,是他劫持的阿娜曰等人了。
    西厥大王问道:“国师啊,本王平曰里对你的恩宠还不够吗?你建那么个地下皇宫干嘛,是要夺了孤王的这个位子吗?”
    大德法王一听慌忙跪下。脸贴着地面说道“大王明察,小人从未干过这类勾当。”
    西厥大王微怒:“那你说说看,为何你的阿罗多韩鸿兵会去劫持那些少女呢,难道这不是你授意的吗?他们有这个胆吗?”
    西厥大王越说越怒,越说越怒,简直恨不得把嗓子也吼出来。
    大德法王百口莫变,只是跪倒在地上,不敢把头抬起来。
    “来啊,给我拖出去……”
    西厥大王话还没说完,只见西厥少女瞪了烙月一眼,慌忙跪倒,说道“父王息怒,孩儿不信老师会做出这样的事!”
    韩明德忙在一旁说道:“公主不要被他伪装的外表欺骗了,其实他只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是草原里的大蛀虫!”
    大德法王一听这话,立马下定了决心“给我拉出去!”
    众士兵正要上前绑大德法王,只见韩明德中指微曲,手上兀自拿着一枚金针,却是朝大德法王射去。
    这一针要是射在大德法王头顶要穴,金针没入发中,将不会有人发现,而且这个时候大德法王毫无防备,也是最好得手的时候;只要大德法王一死,这黑锅他就背定了。
    韩明德金针刚一射出,烙月慌忙将水晶玉女骨抛了过去,金针再一次刺到剑鞘之上。
    烙月看了韩明德一眼,说道。
    “将军不用这么着急吧?”
    韩明德自认为手法奇快,这瞬间施针绝对不会有人发现,哪里知道烙月早就怀疑他了,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自从他掏出这枚金针,烙月便确定了他就是整件事的幕后真凶,只有真正的凶手才会这么急着要一个假的凶手去死;因为假的凶手一死,他就不是真凶了。
    这针一发出,就说明了大德法王不是真正的凶手,因为凶手是施针之人。
    可惜除了烙月,没人看到是韩明德发的针,韩明德可以矢口否认。只能说明施针之人是帐包中的一位,而不一定是韩明德。
    “小子,你什么意思?”韩明德瞪了烙月一眼,却是用余光去看西厥大王。
    西厥大王也是一脸疑惑,因为他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射出的金针。


第九十五节 皇族后裔
    烙月虽然猜出韩明德是凶手,可是他并不承认,因为当时在帐包中没有人看到是谁射出的金针,更没有人看到这金针就是韩明德所射。
    所以烙月想要翻案,想要另认凶手。只怕他同意,却有人不会同意,至少不会让烙月好过。一个当然是韩明德,另外一个却是西厥大王。
    西厥大王骂道:“这小子污蔑国师,险些让孤王错杀了忠臣。来啊,给我拉出去一刀剁了。”
    烙月拿起水晶玉女骨,若是有机会把话说完那他就将凶手找出来,若不然水晶玉女骨在手,谁也拦不住他,他便直接冲出帐包而去。
    “大王息怒,等我将真凶找出,再治我死罪不迟。”
    玫瑰公主看了一眼烙月,说道“你知道谁是真凶!?”
    烙月说道“那是自然!”
    玫瑰公主立马向西厥大王求道“父王,他既然知道谁是真凶,姑且留他这条命多活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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