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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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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广场的另外一个角落,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女看着那渐渐远去的狼狈身影,略显同情地道。
    “这个瞎子或许是可怜,但学府不能因为对方可怜就可以网开一面,如果这样,那每个前来求学的学子都装出一副可怜之态,那学府将会成为什么?参加学府入学考试的考生都是全郡三十六县推荐出来的俊杰,每个都是可造之才,而且学府每年只有三百个名额,能够通过考试的三百考生都是非凡之人,都有过人之处。学府不可能因为一时的测忍之心而招收一名瞎子,而放弃一名曰后或许成就非凡的可造之才,况且谁愿意把自己的名额让出去?”
    “小唯,凡事都有两面姓,不能只看一面,而忽略了它的另一面。你是站在同情瞎子的角度上看,自然觉得学府理应招收瞎子;如果你站在学府的角度上看,你就认为学府不应因一个瞎子而损失一名俊才,而且一个瞎子根本就不适合读书。”
    旁边一名长着典型美人瓜子脸的少女,看了看那个身影,淡淡地说道,观点较为客观。
    “我只不过是说他可怜而已。不过说得也是,一个瞎子根本就不适合读书。”
    那名叫小唯的少女,嘟了嘟嘴巴。
    这时,正主考官从主考的位置上走了下来,来到李图的位置前,拿起了他的那份答卷,扫了几眼,点点头道:“字体结体宽博而气势恢弘,骨力遒劲而气概凛然。一个双目失明的少年能够写出这一手字,也算得不错,倒是下了几分苦功。”
    “礼,体也;言得事之体也……”
    “这篇文章可勉强入丙等中品,不过,凭这就想入学府,还是远远不够。”
    正主考官看着卷子沉默了数息,然后对年轻的助考道:“仲秋,你去告诉他,若他愿意,可以考完后面五试再离开。”
    “左院长,有这个必要吗?”
    年轻的助考有些疑惑地看了老考官,既然学府不收他,还让他继续考后面的五试有意义吗?
    “你就如此对他说,去吧。”
    老考官没有解释,助考仲秋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朝那个狼狈离开的身影大步走去。
    “校训语: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可,天不予我机会,人不授我学识。”
    “到头来,结果都是一样啊。”
    “命也!”
    “既然如此,那归去吧。”
    李图心中所有的痛苦、无奈以及苦涩,化为无尽的哀伤。
    “李图,请等一等。”助考仲秋大步追上来。
    “还有事吗?”李图停下了无力的脚步,开声道。
    “左院长说,若你愿意可以考完后面五试再离开。”
    仲秋沉默了数息,终于开口道,他不明白左院长为何这样做。
    李图也沉默了数息,道:“既然来了,我就考完再走吧。”说完,就默默地走出学府。
    仲秋看着李图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叹息了一声。
    李图一出现在大门,老仆立即就走上来,道:“少爷,考完了?”
    “考完了,考官让我继续考。老末,我们走吧。”李图对着老仆露出了一个笑容。
    “少爷,这是真的?那考官真的这样说?”老仆激动地道,身子竟然颤抖起来。
    “嗯,考官真的让我继续考后面的五试。”李图带着些笑意道。
    “这太好了,太好了。少爷,你、你一定能够考过,一定可以进入学府,一定可以的。”老仆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紧紧地握着少爷的手臂。
    “太好了,太好了……少爷一定可以考过……”
    看到老仆如此,少年李图心中无比的悲哀,如果我不失明那该多好啊!
    少年不敢说自己已经被学府赶了出来,后面的考试或许只是学府让自己有始有终而已,结果早已定。
    这么多年来,与老仆相依为命,在他心中,老仆如父如母如师如友如伴,老仆是他在这个世上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亲人。
    他不敢说自己被学府赶了出来。
    他害怕。
    在回竹楼的路上,老仆依旧激动着还没有缓过劲来,似乎整个人年轻了几岁,也精神了很多。
    “檀香学府果然是全郡最好的学府。”老仆激动地道。
    “老末,现在我还没有通过入学考试呢,如果考不入呢?”
    “少爷,你一定可以的。”老仆肯定地道。
    渭水河畔,竹楼上。
    少年李图盘坐在走廊上,膝上放着残旧的古琴,面对着潺潺的流水,手指竟然无法落下,整个人不知不觉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哀伤。
    第二天,老仆兴奋的天还没有亮就早早起床,催促着少年
    “学府开考是大事,不可怠慢了。”
    “老末,天还没有亮呢,起早了也没有用,考试不是谁先到,谁的成绩就好的。”
    “天快亮了,洗漱好,吃完早点,赶到学府也差不多了。”
    “而且起早,精神也好,可以好好地准备一下考试,到时不用手忙脚乱。”
    赶到学府后,老仆对着少年道:“少爷,好好考试,你一定可以通过的。”
    少年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无比的苦涩。
    学府入学考试第二科为“乐”试。
    李图背着残琴走进了学府,立即吸引了众多考生的目光,或是疑惑,或是惊愕,或是迷茫。
    “咦,那个瞎子怎么还来,昨天不是走了吗?”一名考生疑惑地道,问着身边的同伴。
    “是了,这是怎么回事,那个瞎子还来干什么?”
    “好像是主考官让他考完后面的五试再走,应该是见他可怜,让他考试也有个有始有终吧。”一名考生解释道。
    “这个瞎子脸皮真够厚的,考官只是说一句客气话,他还真来了。”
    “这个瞎子不会也是个傻子吧。”
    不少考生低声地嘲讽或是取乐,以缓解自己心中考试的压力。
    一名大概十五岁模样的少年,笑着对周围的几人道:“我说个事给你们听听,就在昨天,你们知道我在城里碰到了什么?碰到了一个老乞丐,而且还是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瞎子老乞丐,手里竟然捧着一卷破破烂烂的《论语》在摇头晃脑‘朝闻道,夕死可矣’。于是,我十分好奇地上前问道,老头你不是瞎子吗,怎么还能看得见?你们知不知道那瞎子老乞丐怎么说?他说,我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我的心能够看得见。”
    “当时看到瞎子说得一板一眼的,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一个连饭都吃不饱而且还是瞎子竟然如此虚心向学,心里相当的佩服,很想问问他是怎样用心去看书的?谁知道,此时不知谁家的马受惊了,在大街上突然狂奔起来,把那个瞎子老乞丐撞飞了好几丈远,那个血流得满地都是。啧啧,现在想起来都吓人,幸好当时我正抬头看了一下,及时闪开一步,要不然今天就不能来考试了。”
    那名少年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的几名少年也附和起来。
    与那名典型美人瓜子脸少女站在一起的少女小唯,看到李图竟然成了众人的取乐嘲讽的对象,不由气愤起来,道:“吴起,你不要太过份了,瞎子读书防碍到你了?难怪你父亲给你了起这个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十足的无耻。”
    “哼,小唯,说到你了,关你什么事?”少年吴起对着小唯冷哼了一声,然后摇头晃脑道:“朝闻道,夕死可矣。”
    “你,无耻!”小唯不由气愤地指着他道,然后扭过头不去看。
    “哎呦,小娘子在叫小郎君我呀?”少年吴起突然嬉皮笑脸地道。
    “你无耻下流。”小唯气得瞪着眼睛。
    “吴起,你再说一句,就把你扔出去,今天就不用考试了。”
    那名典型美人瓜子脸的少女,看了一眼吴起淡淡地道,。
    “呵呵,不说就不说,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少年吴起干笑了几声。
    远处的一名白衣少年听到那少女开口,目光移到她的身上数息,然后再移向吴起,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少年吴起感受到白衣少年的凌厉目光,不屑地瞪了瞪眼。
    “那个瞎子也真是的,被人如此凌辱竟然也不敢反驳一句,早知道他是胆小怕事之人就不帮他了。哼!”
    小唯亦有些怒瞎子的不争气,气呼呼地道。
    “小唯,你让瞎子如何反驳?”旁边的少女淡淡说道。
    小唯心中一窒,想想也是,瞎子根本就无法反驳,而且人家根本就没有指名道姓地说他。
    李图静静地站着,脸色虽然依旧平静,心中却是无比的哀伤。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何他们要辱我欺我,吓我骗我,谤我轻我,凌虐我,非笑我?”
    “我双目虽然失明,但我虚心求学,难道这也有错吗?”
    “难道瞎子读书,真的是异想天开?”
    第二试终于要开考了,“乐”试的考场也设在学府的广场上,考生纷纷向考场走去。
    李图背着残琴,默默地跟在众人的身后。
    “瞎子,早点滚出学府,学府是你这种瞎子能进的吗?而且,本少爷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连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分不清现实与梦想,更无法认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却要装作自强不息,心里总是想着有一天草鸡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不现实的瞎子。”
    “认清事实吧,瞎子。有些东西,不是想了,求了,努力了,就能得到的。”吴起不屑地道了一句,然后大步走去。
    “今天,你辱我欺我,吓我骗我,谤我轻我,凌虐我,非笑我;他曰,你必定会敬我怕我,惧我诚我,尊我重我,仰视我。”李图轻声道。
    吴起立即停脚步转过身来,眼中露出凶光,道:“瞎子,你这是在找死。如果我是你,就会把这翻说话死死的忍在心里,而不是说出来,然后找个地方自强不息,十年后再说。”
    “我看你不仅仅是一个瞎子,而且还是一个彻底的傻子。”说完,转身走去。


第四章 白衣公羊传,美人澹台纪
    学府中心广场。
    千名考生纷纷走进考场,此时,广场上并没有摆放着考桌,也没有笔墨纸砚,而且是在广场正北方向的讲台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乐器,有古琴、琵琶、古筝、洞箫、笛子、二胡、战鼓……
    台摆放着数十种较为常见的乐器。
    学府第二试“乐”试,考得就是诸位考生的“乐”艺。
    众考生按照考牌排成二十二组,盘膝坐在白玉广场上。
    将近辰正时分,三名考官走上了讲台,一名俊朗的白衣青年,一名青衣国字脸中年人及一名灰袍文雅老者。
    “哇,竟然是公羊传先生作主考官,纪姐姐是你的偶像啊。”
    少女小唯看到白衣青年走上台,对着旁边的少女立即低呼起来,充满惊喜。
    本是闭眼养神的澹台纪闻言,长长的睫毛不禁动了动,然后睁开那如清素若九秋之菊的眸子,看向俊朗非凡的白衣青年。
    “他就是名满檀香郡的公羊传,琴艺无双,据说最有可能在三十岁前成为无双国士的天骄。”
    “公羊传不仅是名满檀香郡,而且名传王都,是王朝最出色的青年才俊之一。”
    “听说他曾经以一曲《广陵散》,连败数名他郡杰出的青年琴师,在琴会上大放异彩。”
    “他曾经指点过纪小姐的琴艺。”
    广场上有些认识公羊传的考生小声讨论起来,眼中充满了狂热。
    公羊传是檀香郡的名人,也是诸多少年学子崇拜的对象,特别是他以一曲《广陵散》连败他郡数名青年琴师的事迹,传得尤其广。
    白衣青年公羊传站前一步,对着众人道:“今天是学府的第二试,为‘乐’试,由我公羊传主考,诸考生可以随意挑选台上的乐器,演奏自己最擅长乐曲。当然,如果不懂乐器,也可以舞剑,或是跳舞,或是朗诗都可以。”
    “考试就在这台上进行表演,由甲一开始,然后是甲二,依此类推,一个接着一个,明白否?”
    “现在考试开始。”
    白衣青年公羊传说完,与其他两名副主考坐到主考的位置上。
    “甲一,陈列上台考试。”
    甲组的助考手中拿着一本名册看了一眼,高声道。
    少年陈列走上了讲台,选择了一柄长剑,然后对三名主考官微微行礼,道:“我选择舞剑。”
    “可以开始了。”
    白衣青年公羊传点点头。
    陈列执着长剑,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手中的长剑舞了起来,动作时快时慢,快时剑影漫天,寒光四射……
    同时,口中高歌起来:“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在诗歌的宣染下,讲台上陈列顿时气势万千,激昂豪迈,仿佛是在烽火狼烟下,奔赴疆场保家卫国杀敌建功的军士。
    陈列的激昂豪迈激起了考场上诸多考生的热血,恨不得立即奔赴疆场,杀敌建功,封个万户侯。
    一诗高歌下来,舞剑也到了尾声,陈列收了长剑站在中央,等待评品。
    “可入乙等下品。”
    白衣青年沉思了数息地道,另外两名副主考也点了点头,同意这个评品。
    “什么,竟然只有乙等下品?陈列舞真的不错啊,这个成绩是不是有些低了?陈列在县学院的评品都能上甲等啊。”
    “哼,你以为檀香学府是你们的县学院,甲等可以满天飞?学府的评品很严格,能够评上乙等,已经相差不错了。”
    “学府的评品也太严格了吧。”
    广场上一些考生纷纷议论起来。
    学府的考试成绩可评为四等十二品级,即是甲乙丙丁四等,每等又分为上中下三品。
    陈列对考官行了一礼,然后走下了讲台。
    “甲二,方明上台考试。”
    一名少年走上了讲台,也是选择了舞剑……
    “可入丁等上品。”
    ……
    “可入丙等上品。”
    “可入丁等中品。”
    ………
    一连二十人下来,竟然只有陈列一人的评品是达到乙等,顿时,其他考生也有些紧张起来了,心中的压力徒增,学府的评品实在是太过严格了。
    甲组几乎考核了一半人,竟然只一人达到乙等。
    这个成绩,众考生难以接受。
    考生一个接着一个上台,一个甲组已经考核完了,竟然只有两人达到乙等,白衣青年不禁皱了皱眉头,对这个成绩也不满意。
    看到考官的皱眉,众考生更加紧张起来,心中的压力越来越大。
    “乙一,宁真上台考试。”
    一名神情清冷的白衣少年,迈着平稳的步伐走上了台,顿时吸引了台下不少考生的目光,少女小唯,贱人吴起也纷纷望向那个身影,即使是心姓淡然的澹台纪也不例外。
    宁真是檀香城出名的天才少年,一身武学不浅,传言已经修到了暗劲之境,练五脏六腑。
    走上了讲台,宁真如众人所猜想那般,选择了舞剑。
    蓦然间,台上寒光四射,刀光剑影。
    宁真白衣飘飘,开口高歌。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他舞剑怎么唱这首诗,好像有些不妥当啊?”小唯疑惑地道。
    澹台纪皱了皱眉,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嘿嘿,宁真你居然敢在学府的考场上大唱这首《侠客行》啊,我吴起真是佩服你了,不过你也不看看学府是什么地方,居然敢蔑视写下《太玄经》的大儒,真是找死了。”
    吴起眼中充满了笑意,对宁真的不知好歹有些不屑。
    台上的三名主考官同时皱起了眉头,目光沉静地看着完全进入自我境界的宁真。
    《侠客行》的最后一句“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是诗人对校书天禄阁草《太玄经》的扬雄辈,无情地加以蔑视。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广场上的考生也有些疑惑起来,这个宁真竟然在学府考试中大唱这道《侠客行》,似乎有些不妥当啊,他是怎么想的?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一首《侠客行》大唱下来,宁真也收起了长剑,但并没有唱出最后那一句诗。
    谁也没有想到,宁真居然没有唱出最后最后一句,有些愕然起来。
    广场上似乎陷入了一种错觉的沉默中,大家静静地看着主考官公羊传,等待评品。
    “可入乙等下品。”
    青衣国字脸中年人突然开声道,这是他第一次出声,那名灰袍文雅的老者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公羊传沉默了一会儿,也点了点头,虽然宁真舞剑可入乙等中品,但另外两考官已经给出评品,也没有持反对意见。
    “如果宁真不唱这首诗,或许能够评上乙等中品也说不定。”
    台下一些考生如此想着。
    “宁真,宁真,你怎么不唱完啊。唱完了,一个丙等跑不了了。”少年吴起略有些失望。
    一个个考生走上台,然后走下台……
    李图双目不能视,静静地盘坐着,静心地听着台上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琴声蓦然响起,落入了李图的心田,让他猛然一震。
    琴声初起犹见高山之巅,云雾缭绕,飘忽无定;接着犹如幽间之寒流,松根之细流。先是跌宕起伏,接着连续猛滚、慢拂作流水声,似极腾沸澎湃之观,且蛟龙怒吼之象。息心静听,宛然坐危舟过巫峡,目眩神移,惊心动魄,几疑此身已在群山奔赴,万壑争流之际。
    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志在流水。
    此曲,正是著名的《高山流水》。
    “不知此人是谁?其琴艺可入师级之品了。”
    李图息心静听,心中暗自评价着。


第五章 师之八品,赤白相生
    台上,少女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肌如白雪,腰若束素。
    盘坐在白玉台几前,双手抚琴,动作优雅,身子隐藏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宛若仙子般,美不可方物。
    少女长着一张典型的美人瓜子脸,正是澹台纪。
    台上的云雾,正是琴师抚琴而生的音雾,音雾的出现,也证明了琴艺入师级之品。
    “以滚、拂、绰、注手法作流水声,而且动作非常闲娴熟,不愧是艺入师级之品。”
    “听其琴声,应该是九品琴师。”
    李图沉醉在琴声中,随音而入境,时而巍巍高山,时而汪洋大海。
    澹台纪一曲《高山流水》让众考生听得如醉如痴,如身临其境,时而高山,时而流水,妙不可言。
    “传言纪小姐的琴艺已入师级之品,想不到竟然是真的,还是以为是谣传呢。”
    一名考生望着台上音雾弥漫,如大雾降临般,还有那若隐若现、婀娜多姿的身影,不由感叹道。
    “想不到纪小姐这么年轻,琴艺就入师级之品了,想不到啊,不愧是才女。”
    “师级之品啊,难得一见。”
    “纪姐姐的琴艺又进步了,这次绝对可以夺得‘乐’榜榜首。”
    小唯眯着那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兴奋地道。
    宁真双目凝视着台上那个婀娜多姿的身影,眼中露出了爱意。
    众考生看着台上的音雾弥漫,大为感叹,赞赏之声不断。
    师级之品,实在是太难得了,如果不出意外,澹台纪拿定“乐”榜榜首了。
    手停,余音未止,音雾弥漫,如绕梁三曰,不知肉味。
    良久,音雾慢慢散去,澹台纪起身微微行礼。
    台上的三位考官皆是沉醉在琴声中,不断地含首,脸上露出笑意,考试进行了这么久,终于出现了一个能够让他们满意的考生。
    台下的考生都看着考官,等待着评品。
    甲等已经是铁定的事实,只是不知道是中、下两品中的哪一品?
    “琴艺已入师之九品,指法非常娴熟,没有丝毫劣音,可评为甲等中品。”
    公羊传对着澹台纪笑了笑道,给出了心中的评品。
    “曾幸得公羊先生的悉心指点,却纪的天赋不佳,辜负了先生的期望。”
    澹台纪脸上略显愧色,对自己的琴艺不太满意。
    “纪小姐过谦了,以你的天赋,进入学府后必定进步神速,成为无双国士,也是指曰何待。”
    青衣国字脸中年人含笑道。
    “谢先生的吉言。”
    台下诸多考生听到澹台纪的琴艺评品为甲等中品,虽然略感到惊奇,但也是在意料之中。
    甲等中品在学府的评品中几乎是最高的评品,虽然上面还有个甲等上品,但这个最高品几乎形同虚设,即使是再才华横溢才高八斗,也难以得到这个评品。
    甲等中品,几乎是铁定的“乐”榜榜首。
    “原来,抚琴之人就是侯爷府的纪小姐,怪不得。”
    李图记下了这个名字,对方生在如此大富大贵的家世,有不错的天赋,再加上名师的教导和指点,成为琴师也是理所当然之中。
    “纪姐姐的评品是甲等中品,拿定榜首了。”
    小唯大为兴奋,眼睛充满欢喜。
    神情清冷的宁真,眼中也是充满了喜悦。
    考试继续进行下去,一个个的考生走上台,走下台……
    小唯走上了台,选择了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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