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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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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羽愣神,王匡气咻咻的念叨不休,蔡邕却呵呵一笑,全不在意的打趣道:“在你营中吃了这么久的白饭,帮忙跑几步路也是应当的。反正羽儿做下了好事,那董卓只怕尚在盛怒之中,老夫若是自己送上门去,这把老骨头只怕要糟糕,避避风头也好。”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羽儿既已无事,那前事大可从长计议不迟,到时候都是……咳咳,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还是说,公节你有了麟儿,就瞧不上老夫,想另攀高枝儿了?”
    “伯喈兄,瞧瞧你这张嘴,还有没有长辈的样子了……”王匡指指老友,哭笑不得。
    王匡所以着急,考虑的因素很多,礼数尊卑、两家的关系、老友名声对儿子的助益、那位才貌双全的侄女不可多得,诸如此类。大抵上,他的心态,就和后世那些,操心儿女的婚姻的父母差不多,恨不得能以身代之。
    若不是那位侄女太过出色,他之前也不至于自惭形秽的主动退婚,此时患得患失,也是很正常的。见老友没往心里去,老王匡这才松了口气。
    这俩人谈得火热,一边的王羽就有点混乱了。
    什么情况?
    这是……要搞包办婚姻?自己该有所表示么?可是,即便两世为人,这种事自己也没经历过,没经验啊。
    特工执行的任务都是极端机密,且极端威胁,有太多牵挂是不行的。因此,一般特工想结婚,都得等到退役之后,跟从前的身份彻底一刀两断了才行。
    至于生理需要什么的……看过电影的人都知道,特工从来就不需要为这种事发愁,当然,过程可能没有那位邦德先生那么浪漫,因为王羽的时间向来宝贵,没空搞那些花絮,直来直去,单刀直入才是他的作风。
    这桩若隐若现的婚事,虽然突如其来,但王羽也不会因此而纠结,娶就娶了呗,现在是汉朝,又没有婚姻法的。
    不过,想到刚才见过的那位如空谷精灵般的佳人,他又有些犹豫。这样钟天地之秀气于一身的奇女子,如果用前世那种做法对待,很有牛嚼牡丹,暴殄天物的感觉。换个言情套路吧,自己又不会,嗯,部队不教这个……
    王羽有点犯愁,一时没有做声。
    王匡被他吓怕了,生怕他又冒出点不合时宜的话来,琢磨着反正这场仗打完之前,老友也不能成行,确实应该从长计议。
    “羽儿啊,你既然受了伤,还是回帐好好将养吧。明天的比试……嗯,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方都尉乃是久负盛名的猛将,又在壮年,你逊色些也是正常。为父近年来也时有心力憔悴的感觉,王家的事,和勤王救国的志向,原本就是要交到你手上的……”
    这番话,王匡发自肺腑,说得语重心长,蔡邕在一旁也是连连点头,王羽心里更是暖烘烘的。这是他前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血脉相连,情深意重。
    “父亲,孩儿知道了,凡事都会三思而后行。”
    ……
    夜已深,人未眠。
    一张古琴横置在桌案上,琴身乌黑,尾端带有焦痕,看起来有些不相称。不过,当一只白玉般的手掌,轻舒五指,如流水般在琴弦上拨动时,那悦耳的音符,却足以让不通音律者,亦为之沉醉。
    琴是好琴,琴师亦是国手。
    “父亲,您是想问女儿,日间与王公子会面时,说过些什么吗?”乐声渐弱,一个同样悦耳的声音取代了琴声。
    “唔……”蔡邕微微一窘。
    老妻在他被贬斥后,那段颠沛流离的日子中,就已经去世了。虽然和女儿相依为命,相处的时间很多,但却一向拿女儿没什么办法。正如眼下这样,他本想将敏感话题夹杂在闲话中说出来,结果还没入题,就被女儿一语道破,话题的主动权,就这么易手了。
    知道女儿聪慧,性子也是外柔内刚,蔡邕干脆开门见山,事无巨细的把蔡、王两家的交情,以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一切都讲述了一遍。最后问道:“琰儿,事关终身,你自己怎么想?”
    眸光流转,亮如星辰,蔡琰的视线终于离开了焦尾琴,转向了老父:“依父亲的说法,适才在中军帐,您已经明确的提及了此事……女儿想知道,王公子是怎么想的。”
    “他……”蔡邕头很大。
    女儿没有表现出明确的排斥,反而显得饶有兴致,这是个好现象。不过,这里面似乎还有点别的玄机……女儿心,海底针,尽管老人通晓经史,学贯古今,但依然摸不透女儿的心思。
    而那位王公子……蔡邕暗自苦笑,从这方面来讲,自己和公节,还真是同病相怜呢。
    “他没有明确表态,看起来似乎有些羞赧,嗯,应该不是要拒绝的意思……”蔡邕开始挖空心思说好话,其实他暗示过后,王匡就把话题给岔开了,王羽脸上的表情,更是看不出丝毫端详,他这些猜测都是凭空臆想的。
    “羽儿不光勇猛,亦有才学,为父复述的那些,就已经很有意味了,他还自行取了个字,叫鹏举。”
    “丰羽为翼,振翅高飞,鲲鱼化鹏,扶摇万里……”朱唇轻启,语声幽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确很有意境,也很符合王公子的生平,不过……充斥其间的,却依然是男儿的豪情壮志,但鲲鹏羽翼之下,可有燕雀安居之所?”
    “……”蔡邕不能答。
    乱世之中,武夫当国,他自己明白这个道理,但又怎好向女儿解释?女儿憧憬的,是那种琴瑟和鸣的和谐,而王羽能带来的,恐怕只有金戈铁马的惊秫,他又怎好勉强?
    思忖良久,他亦想不到说辞,最后只能长叹一声,无奈离去。
    方出帐门,却听得帐内琴声又起,蔡邕摇头苦笑,可惜了一场好姻缘。
    然而,再走出两步,他突然心中一动,这琴曲……不对!
    蔡邕以文乐闻名于世,自忖天下乐曲,无所不知,然而,现在听到的这首,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曲风大异于当世流行的,亦有别于古风,倒似从乡间俚曲改编而来。
    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此曲之中的意境,和他所创的《游春》、《渌水》、《幽思》、《坐愁》、《秋思》五弄大相径庭,反有金戈铁马,沙场鏖战的味道在其中。
    闻弦歌而知雅意,蔡邕辩乐之能,同样独步天下,他驻足聆听,未久,口中便已低吟有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待睁开眼时,老人脸上再不复先前的颓丧,而是神采飞扬:“琰儿,这一次,你终归瞒不过为父……呵呵,好一个王鹏举,好一曲十面埋伏!”
    挥挥袖,蔡邕长笑而去。


第十四章 枪出猛虎啸
    时近正午,日暖生烟。
    这是士兵们最盼望的一刻,因为有饭吃了。
    这个时代,普通百姓一天都是早晚两顿饭,有三顿饭吃的,只有那些富贵人家。
    但现在是战时,王太守为人也大方,所以,自从河内军移兵河渡,与西凉兵马展开对峙之后,河内的郡兵们难得的享受到了富贵人家的待遇,自是高兴得不得了。
    其实,这也是方悦之所以在王匡和韩浩的争执中,恪守中立的基础上,更偏向王匡的主要原因。
    当兵拿饷,扛枪吃粮,这是很朴实的道理,谁更大方,更体贴,自然就更受欢迎。哪怕为此要多冒点风险,但只要不是白白送死,都是可以谅解的。
    然而,在这一天的中午,无论王家的私兵还是郡兵,都扔下了饭碗,纷纷向大校场涌了过去。
    伙夫们也不意外。
    尽管因为刚经历过恶战,危机亦未接触,王使君特意嘱咐过,午餐要丰盛些,加些肉食进去。按照常理,这样的美餐放在眼前,那帮没见过世面的家伙肯定要打破头来抢。
    有肉诶!
    不过,既然有大热闹可看,军卒们的反应也就可以理解了。将饭勺丢进锅里,围裙扔在地上,伙夫们也大呼小叫的挤进了汹涌的人群之中……
    方都尉要和王公子比武!
    这是天大的热闹啊!别说一顿饭,就算一天不吃饭,能看到这种巅峰对决,那也是值得的。
    “巅峰对决?算不上吧?方都尉是咱们河内郡屈指可数的猛将,十三岁就生撕过豺狼,那是一等一的好汉,王公子就……”
    “得了吧,李十一,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你以为现在的王公子,还是过去的那个吗?今非昔比了!一个照面间,制伏疯马,那还是牛刀小试;出入万军于无物,刺伤国贼,割耳而归,比生撕豺狼不知厉害了多少倍!能比吗?”
    “怎么不能比?”李十一面红耳赤的反驳道:“马术好,制伏疯马,又有什么难的?我是不会马术,否则当时就……至于割耳朵什么的,又没什么人亲眼看见,谁知道是真是假?”
    “你当时既然在场,居然还这样说,真是……”另一边摇头叹气,极尽嘲讽之能:“若是假的,那你告诉我,早上西凉军为啥突然跑了?好歹你也是个军侯,别说你看不出来当时的形势如何。更何况,公子去刺杀的时候,于大哥也一同前往,怎么就没人看到呢?”
    “就算这样,兴许也就是碰巧了,瞎猫还能撞上死耗子呢!反正方老大肯定赢!”什么人带什么兵,方悦带出来的兵,都跟他一个脾气。
    “当然会赢!你们难道不知道,本来这场比试昨天就应该开始了,可王公子却诈做受伤,拖延时间。试问,他若真有胜算,又何必如此?”
    “就是,就是,你们解释啊!说不出话了吧?不行就是不行!”
    “对!”
    郡兵们纷纷鼓噪起来,他们和王家的泰山兵本来就不是一码事。
    军饷、装备就不用说了,单是那泰山兵人手一把的强弩,基本就能顶上郡兵们一整队,五十人的装备的价值总和了。
    伙食,郡兵们偶尔吃个肉,就像是过年,美得要命。人家泰山兵三天两头就能见点油腥,人比人,气死人呐!
    当然,这种东西,谁也怨不着谁,私兵待遇好,面对的危险也多,王匡自己出钱养的兵,当然想怎么着就怎么地,郡兵也谈不上有啥怨言和不满。
    相对而言,他们现在的日子,已经比过去强了,王太守不是枭雄,是个老好人。有野心的人,更乐意在枭雄手下混,但对大多数人来说,跟着一个宽厚仁慈的主家混,才是最安心的。
    不过,道理归道理,贫富差距摆在这儿,谁也不可能无动于衷。郡兵和泰山兵的关系,多少还是有点紧张的,尤其现在还涉及到双方的主将,就更是如此了。
    “输赢总要打过才知道,这样好了,咱们以胜负来打赌如何?”
    “好主意,我赌三十金,押公子赢!”
    “我也……”
    王羽的脚伤,确实是个挺大的疑点。
    昨天他回营的时候,不少人都看见了,还为之惊叹过一番。原来的王公子,胆子小,走路也是畏畏缩缩的,不似公子,倒像个小偷。现在的王公子龙行虎步,全然判若两人。
    入营行走如常,结果一赌斗就说受伤了,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哪怕说累了,想休息一两天呢?
    不过,泰山兵也都是心高气傲的,哪怕理亏,也不肯服软,涉及立场和荣誉,是男人就不能缩!
    他们的绝招就是拿钱砸,一下就把郡兵给砸迷糊了。
    现在是并肩作战,郡兵和泰山兵的伙食是一样的,但军饷却大有区别。尽管王匡很大方,加餐的同时,还发了双饷,但也架不住基数太低,哪怕再翻一倍,郡兵的军饷依然比不过私兵。
    李十一虽说也是个军侯,但他还真就没什么余财。看对面私兵随手掷出三五十金的豪气,他眼皮子也是一阵乱跳,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这话真不是假的。
    可这口气却实在咽不下去,他血往上涌,双拳紧握,脚下踏前,打算给对方点厉害尝尝。其他郡兵也多有这么想的,对面的泰山兵更是不肯示弱,双方缓缓靠近,眼见着就是一场群殴。
    就在这时,一个冷峻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像是一盆冰水,一下子把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压了下去。
    “军中聚赌,不怕军法无情吗?”
    众人回头急看时,正见新任军侯于禁!
    “于大哥!”
    “你没受伤吧?”
    “公子刺董,到底是怎么动手的,给大伙儿讲讲吧。”
    “都别乱喊,于大哥现在已经是军侯了,督法纪的……”
    郡兵大多不认识于禁,但李十一那些军官却是认识的,而且暗中猜测,认为对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此时见他面色严峻,心下都有些发寒。
    而泰山兵这边,就更是如此了。
    几百人的圈子能有多大,再怎么不熟悉,多少也会有些了解。于禁早有严于律己,执行军令一丝不苟的名声在外,看到他当了军法官,又被捉了个现行,众兵多少都会有点发憷。
    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想起王羽的嘱托,于禁忽然微微一笑:“军法如山,赌钱自然是不行的。不过,大家争执不下,不赌一赌,也说不过去。依某看,这样好了,今天的午饭有加餐,就拿这个打赌好了,赢了的吃双份,输了的没的吃,吃肉喝粥,全凭眼光,如何?”
    稍一静默,下一刻,叫好声轰然响起。
    “好,于军侯果然通情达理!”
    “这话说的再对没有了,这样的对决,怎能不打赌助兴?”
    王羽接下来的策略,是要作战。如果还保持着之前郡兵、私兵泾渭分明的态势,打起来恐怕会各自为战,很危险。
    所以,设法弥补双方的关系就成了当务之急,这种细节很繁琐,却很重要,王羽当然要因人致用。擅长练兵的人,哪怕沉默寡言一些,亲和力却不会差,光板着个脸抖威风的人,是练不出强兵的。
    王羽指点了一下关窍,就将任务下达给于禁了。
    眼见着士兵们兴高采烈的加入赌局,而且押注的方向,也不再象之前那样,全凭阵营,于禁知道,任务取得了初步的成功。
    不过,想要取得跟完美的成果,关键还得看王羽。
    从赌局上来看,看好方悦的占了绝大多数,刺董之事太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理解,再加上王羽从前的形象……
    连王家的私兵,都有一半以上的人更看好方悦,郡兵那边就不用提了。方悦正是壮年,王羽年方弱冠,就算两者的天赋本领差不多,也是方悦更占优势。
    场外的动静闹得不小,要进行对决的两人也都听得分明。看到赌局一面倒的形势,方悦很是自得,他呵呵笑道:“呵呵,王公子,实话说,俺的马术也不错,你不用特意选择步战来迁就俺,无论怎么个打法,只要你真刀真枪的胜过了俺,俺就听你的!”
    王羽正在兵器架前走动,他要选一件兵器。
    于禁完成任务的效率,令他非常满意,亲和力是他的短板,另外,时间紧迫,他也无暇亲历亲为。其实,若非有于禁,即便不擅长,他也只能自己来,让别人去拉拢军心,他这个主将岂能放心?
    不过,是于禁就不要紧了,低调和没野心,是这位名将的标签。就算真有意外,也不是一时三刻的事,到那时候,自己也能用接连不断的胜利征服军心了。
    除了于禁那边的动静之外,他对远远停在外围的那辆马车也很有兴趣,目光时不时的扫过去。
    那辆马车他见过,也知道里面是什么人。
    尽管低垂的车帘挡住了他的视线,不见伊人玉容,然而,马车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说明了很多。
    何况,他还注意到,时而会从马车中探出头,叽叽喳喳的和车夫说话的,是个陌生的小丫鬟,而不是那个尖酸的婆子。
    这,同样能说明问题。
    “就步战好了,这样比较简单。”最终,王羽站在了一柄长枪的前面,淡淡的说道。
    实际上,他的马术并不高明,他甚至都没专门练过。
    后世的交通工具太多了,汽车、摩托车,乃至飞机、坦克,甚至战舰、卫星,他都能驾驭自如。在这些钢铁巨兽面前,马,实在是太弱势了,根本就用不到,他练骑术做什么?
    制伏惊马,他靠的不是马术,而是力量和技巧。如果当时是头疯牛,过程和结果同样不会有多大区别。只是没人往那个方面想,王羽也乐得方悦有此误会。
    骑战是他的弱项,本来就是要回避的。
    “王公子也用枪?”可能是太兴奋了,方悦的话有点多。
    “姑且试试。”手指在枪杆上拂过,王羽体会着陌生的兵器带来的感觉。
    对特种兵来说,所有东西都能当武器用,哪怕是牙刷、木梳这样的小物件。但除了匕首之外,不会有人专门在冷兵器上面下功夫,因为没必要。
    两人对决,王羽用不用兵器没多大区别,不过,征战沙场,终究还是要在长兵器上面下功夫的。
    所以,王羽选择了相对熟悉的武器,他觉得,长枪和刺刀的用法应该差不多。
    不过,他和方悦手中的长枪,跟他后世所见的略有不同。
    枪杆笔直,弹性稍弱,用的应该是桦木、枣木一类的硬木,而非是后世常见的那种白蜡杆软枪,枪刃也比那种缨枪更长更宽,和正宗的练家子们用的大枪差不多。
    王羽选定了兵器,对决开始了。
    双方相互退开,缓缓拉开了架势,四周的围观者也安静下来,偌大的校场上,只有风吹旗动的烈烈声响。
    方悦很快发现,王羽持枪的架势,与寻常手法全然不同。
    枪术讲求灵活善于变化,故而持枪的手法不能太僵硬,双手之间的距离也不能太大,以免转动不灵。而王羽却是将枪拉开在双臂中,整个身体仿佛一张绷紧的强弩,弩臂上搭着一根森然的巨箭!
    这不是通常的枪术,枪法究竟如何尚不得而知,但方悦可以肯定,其中蕴藏的威力,一定非常恐怖。
    他瞳孔紧缩,彻底的收起了轻视之心。
    脚伤?拖延时间?不可能!
    方悦已经确定,对面持枪的那个少年,是他生平仅见的高手之一。
    他紧紧的握住了枪柄,准备全力防御王羽的第一击。多年出生入死的经验告诉他,这一击,将会是极其可怕的一击,只有挡住了,才有取胜的机会,挡不住的话……
    一定能挡住!自己可是河内第一勇将!就算碰上传说中的温侯吕布,也当有一战之力,怎么可能连一个少年的一击都挡不住?
    然而,
    当锐芒离开王羽的掌心……
    长锋化作了锐利的长牙……
    猛虎般的咆哮声呼啸入耳之时,方悦才真正意识到,这一击的威力到底有多强!
    劲风扑面,威势无涛!
    那一刻,他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来不及招架,更谈不上反击,等方悦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锋刃已经指在了他的胸口。
    长锋出,虎啸现!
    一招,
    胜负分!


第十五章 权柄终在握
    随风轻舞的,是枯草残雪,长锋带起的劲风太过强横,它们只能无奈的被卷起,然后再以不屈不挠的意志,重新向地面飘落。
    校场上一片静寂。
    分出胜负的速度太快了!
    本以为是一场龙争虎斗,谁想到竟是一招分胜负?
    不是没人想到,局势有可能演变成一面倒的情况,可是,在他们的设想中,占据强势地位的,显然应该是久负盛名的河内名将方悦!
    然而,没人觉得会质疑这个结果,王羽那强绝霸道的一枪,同样给众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步战,需要的空间较小,围观者离得也近。王羽出枪的那一瞬间,站在前排的军士,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强风。
    他们无法想象,这样的一枪,到底要如何才能抵挡,同时,他们也理解了,为什么武艺高强的方都尉会一招落败。
    不是方都尉太弱,而是王公子太强!
    方悦的感受比旁观者更透彻,他自负武艺,认为自己可以把握好分寸,不会有人受伤。所以,两人动的是真刀枪。
    当虎啸声响起,王羽手中长锋化成了雷霆怒涛之时,方悦有了明悟,自己这条命,就交待在这里了。
    枪势暴烈如斯,只能是全力爆发的结果,没人能将这样的枪势收发自如,自己既然挡不住,那就只有死。
    不过,能在死前见到这样的武术,倒也不负自己的武将之名,死也瞑目了。
    有了这样的觉悟,当方悦发现自己自己没死,王羽手中的长锋丝毫不差的停在自己胸前时,心里的震骇,实非言语所能形容。
    竟然……
    真的收住了!
    疾若奔雷,稳如泰山,如此枪术,堪称无双!
    “少将军神勇无双,末将望尘莫及,甘拜下风。”呆愣半响,方悦突然俯身一拜,他输的心服口服,对王羽的武艺更是敬佩不已。
    “末将今后但凭少将军驱使,绝无二话!唯愿少将军念及弟兄们家中妻小父母,不要……”
    他为人倒也光棍,愿赌服输,当众拜倒,将服从的姿态表达得淋漓尽致。不过他也耍了点小心眼,只说自己任凭驱使,又大打感情牌,想趁势从王羽那里得个承诺。
    他这点小心思,当然瞒不过王羽,但王羽也不在意,反而因此有些欣赏对方。没太多杂念的军人,本来就符合他的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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