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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神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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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妥之后,莫槐香也已经把饭团都捏好了,拿了一个土碗放着,藏在了古叶舟书房的书桌后面。道:“明天你只能吃冷的了。不过我会烧热水给你送来,你放在热水里泡泡,应该可以吃下去的。”
    “比吃米糠粑粑好嘛。——什么时候去给你家长工治病?”
    “他们白天天不亮就下地干活去了,中午吃在地里,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回来。那个时候去好了。”
    “行!多谢槐香姐仗义援手,感激不尽!”
    “酸什么啊你,真有本事,就证明给我看。我才高兴呢!”
    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于是,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便各自回房接着睡觉。
    古叶舟躺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可是却没有睡意,被窝里有家财媳妇身上的味道。那种夹杂着汗臭的女人特有的味道。让他有些心乱,想起先前的事情,又很是感慨,艰难的生活把这对母女逼迫到了这样一种地步,这让他心里更是沉甸甸的,不知道迎接他的日子,会有多么艰辛。
    他又想到了莫槐香,看来,这妖娆风韵的少妇,对自己或者说对自己附身的这个书生有那种意思,不过人家是有家室了,可不能干那种跟人家老婆偷情的事情。
    话是这么说,可古叶舟一想到莫槐香那充满魅力的娇躯,特别是那一对饱满圆润的丰乳,便忍不住的心乱起来。
    第二天,天没有亮,古叶舟就听到了脚步声在自家楼道上响起,脚步声很杂乱,有轻有重,都在厨房那里停下了。却没有人说话,也没有声音,让他有一种自己产生了幻觉的错觉。
    天终于亮了。
    睡了一晚,古叶舟觉得头部的伤好多了。已经不痛了,而且有些精神了。
    这时,厨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是莫槐香,她轻手轻脚地开始生火烧水。
    厨房门打开之后,古叶舟看见了外面门口站着的那些人,又是一帮子屁大的小孩,脏兮兮的,还有四五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也都是佝髅着,满脸的皱纹,可怜巴巴的样子。跟着莫槐香进了厨房,就站在火铺边上。不过,从莫槐香的表情来看,应该没有罗家财家的人或者亲戚,不然她不会这样淡定的。
    古叶舟望着那十几个小屁孩还有几个老妪,不由苦笑。慢慢起来穿了衣服。莫槐香端了一小盆水给他洗脸。——作为村里唯一的秀才,一个文人,脸是必须洗的。
    他收拾停当,端了莫槐香给他准备的一杯热水,进了书房,看了门口的那些孩子一眼,笑了笑:“抱歉,我要关门读书了!”孩子们茫然地望着他。
    古叶舟把房门关上,开始坐下读书,他不会古代那种抑扬顿挫的吟诵方法,所以只能是默读。书桌上有那书生的的一些书稿还有书信,他拿过来一一翻阅,尤其是上面通信的一些人,用心地记住,说不定以后会用得着。
    看了一会,他感到饿了,看了书房门一眼,见关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拿出自己的饭团,慢慢地就着热水吃了。算是早餐。
    他被自己吃自己的东西还搞得象作贼一样有些好笑。可是没办法,需要救济的人太多了,自己这点粮食根本不够。要是自己不狠心,到时候只怕真的没有吃的,得饿肚子呢。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走廊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他知道是宁三妹来接班了。便起身打开了房门,果然看见宁三妹背着一箩筐的猪草站在堂屋,正跟莫槐香说话。看见他出来,宁三妹忙上前微笑道:“先生早啊,我来替换槐香姐来了。”
    古叶舟笑了笑:“其实,我的伤已经基本上好了,已经能自己行走。不用你们照顾的。”————————————ps:新书榜的名次上升缓慢,求推荐、求收藏,求支持啊。

第18章 有空陪吗
    莫槐香道:“不用我照顾可以,但是不用她照顾不行,说好了她每天过来帮你洗衣做饭,扫地喂猪,还有舂米啥的。你少收她们家一百斤稻谷。你不让她照顾你,莫不是想翻悔?”
    莫槐香这么一说,宁三妹也紧张起来,瞧着古叶舟道:“先生,我……,我做得不好吗?”
    “好,很好啊!我只是说,我的病已经差不多好了,不用太担心我的病。就这意思。没别的意思,你们别乱想。”
    宁三妹舒了一口气,莞尔一笑,嘴角两个梨涡很是可爱,对莫槐香道:“我就说嘛,先前先生还答应了让我一直留在他身边服侍他,吃住都在这里呢……”
    莫槐香神情有些古怪:“你一直住在先生这?”
    “是啊,不行吗?”
    “哼,那是你们的事情,我管不着!”莫槐香娇躯一扭,有些撒气地转到一边去了。
    宁三妹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自己留在先生这里,看看她,又看看古叶舟,吐了吐舌头,将耷拉在微微鼓起的胸脯前那乌黑的大辫子往后一甩,道:“槐香姐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我下去切猪草喂猪去了。”说罢背着箩筐要下楼。
    “等等!”莫槐香拉着宁三妹,“我还有话给你说。走,咱们屋里说。”二女进了仓库屋里,关上门嘀咕了好一会,这才出来。
    莫槐香对古叶舟道:“行了,我已经交代好了,先生,你就安心读书,别的不用管。傍晚的时候我会来叫你去看病的。”说罢,二女下了吊脚楼。过了一会,楼下便传来怦怦的剁猪草的声音。
    古叶舟看了一眼那些孩子和老人,歉意一笑,回到了自己的书房,接着看书。看了一会,听到下面的怦怦声停止了,过了一会,听到宁三妹上来了。又过了一会,又听见外面嘭彭的声音,还在稻草翻动的声音。他也看累,便出来,看见宁三妹坐在廊下一根矮板凳上正在砸稻草。便走了过去,蹲下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宁三妹噗嗤一笑:“这你都不记得了?准备打草鞋啊!”
    “打草鞋作什么?”
    “县城赶场的时候,拿去卖啊。”
    “有人要吗?”
    “当然有人要,咱们种田的,谁有钱买你们那样的布鞋啊?穿着下田,也穿不了多久的。还是草鞋舒坦,烂了就扔掉。”
    “一双草鞋能卖多少钱?”
    “一文钱三双。三文钱十双。”
    “那一升米多少钱?”
    “白米一般是一升米五十文。”
    古叶舟没有这个概念,不知道这究竟是贵还是便宜,便又问道:“那,在旱灾之前也是这个价吗?”
    “当然不是,那时候便宜得多,一升米也就不到十文钱。”
    古叶舟咂舌道:“那不是涨了五倍多?”
    “是啊。所以这日子是越来越难了。看今年这收成年景,只怕到了年底,米价还要翻倍的涨呢!唉!”接着又嘭嘭地砸了起来。
    砸好稻草之后,宁三妹便开始编草鞋。
    古叶舟问:“你这些编鞋子,一天能编多少双?”
    “三四十双吧。”
    “那也就是说,你一天编的草鞋,全部卖出去,也只能挣到十文钱?还不够买三两白米的?”
    宁三妹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哪能全部都卖出去?能卖出个十双就谢天谢地了。打草鞋卖的人太多了,现在有几个种田的还愿意掏钱买草鞋?有那钱不拿去买糠粑粑吃?”
    糠粑粑是米糠做得,到底也跟粮食沾边,比荠菜这些野菜要养人一些。
    古叶舟又问道:“县城赶场,多久赶一次?”
    “五天。怎么?你也想去?你以前可是怎么都不愿意进县城的。”
    古叶舟猜得到,自己借尸还魂的这位秀才,肯定是担心去县城遇到熟人,看自己的穷酸样不好意思。便笑了笑:“此一时彼一时嘛。”
    “行!你要是想去,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谢谢!”古叶舟起身,“我出去走走,散散心。”
    宁三妹马上担忧地站了起来:“你头上的伤不要紧吗?”
    “不要紧了,”古叶舟原地走了几圈,“喏,没事了。”
    “那也不能大意,我要帮你守家,家里还有粮食呢,不能少了人。要不,让槐香姐陪你走走?”说罢,宁三妹起身走到廊下,大声嚷道:“槐香姐——!”
    叫了几声,莫槐香俏丽的身影出现才了不远处她家的廊下,也嚷道:“我在这!什么事?”
    “先生要出去走走,你有空陪陪吗?”
    “好!先生你过来吧,我这就下来。”
    古叶舟道:“没有必要这么麻烦的。行了,她陪着也好。”说罢下了吊脚楼。
    到了莫槐香家篱笆院子外面,莫槐香已经等在那里了,大眼睛眨呀眨呀的,故意把已经高耸壮观的一对丰乳又往起挺了挺,俏皮地瞧着他:“想去哪里走走啊?先生。”
    古叶舟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了她那波峰之上,又赶紧调开,道:“随便走走,就在村里。”
    “行!”莫槐香跟着他沿着村里的石板路,慢慢走着,沿路不时又背着箩筐扛着锄头过往的村民。看见他,都恭恭敬敬地弯腰鞠躬,叫一声:“先生!”
    古叶舟便点点头。等人家过去了,再问莫槐香这人是谁。并把这些人都用心记住。
    他们的这个村寨不大,不一会就走完了,莫槐香瞧古叶舟的精神还不错,便道:“要不,咱们再去山顶上逛逛?”
    “好啊!”
    两人又往村子上面走,出了村寨,再走一会儿,就到了山顶了。两人站在山顶,举目望去,只见层峦叠嶂,山峰尽在脚下。山间没有云雾,只有冒着腾腾热气的寨子。公鹅寨的农舍一家家的散落在下面。原本应当是郁郁葱葱的山岭,此刻已经大部分变成了土黄色,而脚下的青草,也失去了光泽,开始向枯草转变了。而寨子下面的一层层的梯田,清一色的都没有水,干裂成了一块块的。稀稀落落的长着一些稻谷。在风中摆动着。
    眼前的凄凉景象,是这场持续了两年的大旱灾的结果。
    古叶舟在一块山石上坐了下来。山间,有一些村民在弯腰挖掘着荠菜、蕨菜、葛根等能吃的野菜。地里很少看见有人。想必是对这场大旱灾下的稻田还能产多少粮食已经彻底失望了,索性也就不去管它。
    古叶舟问:“我家的五亩地在什么地方?”
    莫槐香指着梯田山沟中间的一条干涸的溪流河床,道:“喏,就在溪水旁边,那几颗高高的老榆树下的那五块连在一起的就是!”
    古叶舟仔细看了看,道:“紧挨着水流,要是不遇到这两年的大旱,灌溉是没有问题的,收成应该不错。”
    “那当然,你们家的五亩地可是上等好田。正常年景的收成交给你的租子,足够你吃一年多的,丰收年景,够吃两年,还有剩余。”
    “可惜现在是大旱,这庄稼的长势,只怕是还要接着吃糠咽菜了。”
    莫槐香歪着头看他,见他神情淡淡的,知道他心情不好,便故意扯开他的注意力,笑问:“你还能想起来,为什么我们寨子叫公鹅寨吗?”
    古叶舟摇摇头。
    “我告诉你好了,传说很久以前,我们这里没有人家住,是一片的荒山野岭,后来,有两兄弟路过这里,看见山顶上有一各很大的公鹅,站在山顶的岩石上。两人准备去抓,可是到了岩石下面,那公鹅已经不见了。两人觉得这很可能是一个吉兆,说明这是是一块宝地。于是两兄弟就在这里搭房子安家了,还跟别的寨子的人通婚,给他们的寨子取了一个名字就叫公鹅寨。说来也奇怪,他们挖的梯田年年都是大丰收。生活很快就好起来了,别的人知道后,也搬来这里住,这样,村子就慢慢变大,就呈现在这个样子了。”
    古叶舟道:“年年都是大丰收,可是到了现在,怎么成了大旱灾呢?”
    “是啊!谁也没有想到。”
    两人一直聊天坐到中午,这才离开了山顶回到了寨子里。
    那些小孩和老人还是没有走,一个个眼巴巴地望着他们。听宁三妹说,他们走了之后,那些小孩有的就掏出荠菜粑粑吃了,有的还没有吃,古叶舟硬着心肠进了书房,关上房门,等了一会,才拿出饭团来悄悄吃了。
    傍晚,等了整整一天的孩子似乎知道没有什么希望了,走了一大半,老人也走了。
    莫槐香来了,古叶舟已经准备好了。跟着莫槐香出门,来到莫槐香家的吊脚楼下。进了院子,他们没有上楼,径直来到楼下的牲口窝棚里。进去了才发现,有些窝棚饲养着牛、猪、鸡鸭什么的,有几个窝棚,却住的是莫里正家的长工和仆从。

第19章 头痛医脚
    莫槐香把他领到了楼下的一间窝棚,里面有三个长工在吃糠粑粑。就着水吃。另外一个中年人,歪在床上,一边咳嗽一边喘息着。
    “杜伯,先生来给你看病来了。”
    杜伯忙坐了起来:“多谢……,咳咳……,多谢先生……,咳咳……”
    其他几个长工赶紧的起身让座,神色也非常的恭敬。
    古叶舟点点头,在杜伯身边的板凳上坐下,看了看他的面色,又听了听他呼吸的的声音,问了得知,咳嗽已经半个月,没有痰,身上也不发热,看了咽喉,也不红肿。古叶舟沉吟片刻,决定按肺气不宣治疗,因为他是一个长工,没钱,所以尽可能用针灸给他治疗。
    古叶舟让他坐好,取出金针,向上斜刺入他一双手腕两侧的列缺穴,提泻捻动。
    莫槐香和三个长工都很紧张地望着,同时也期待。
    很快,杜伯就嚷嚷了起来:“涨……,咳咳……,酸胀酸胀的……”
    “得气了!”莫槐香不会医术却也经常看人针灸,所以懂得什么叫得气,拊掌笑道:“先生还真厉害!”
    古叶舟没有做声,单纯地用针灸治疗咳嗽,他还真的没有试过,现在他半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杜伯还在咳嗽。
    只不过,没有多久,那几个长工便欣喜地说道:“咦?杜伯的咳嗽怎么少了很多一样?”
    杜伯自己也发觉了,感觉了一下,果然,好半天才有想咳嗽的意思,跟以前忍不住的咳嗽好得太多了。
    古叶舟也非常高兴,想不到效果这样显著,还没有启针呢。他赶紧把金针取了出来。
    莫槐香兴奋地说道:“先生原来你还真的会看病啊,我还以为你是吹牛的呢。”
    “嘿嘿,他的病不复杂,也正好针灸可以治,所以只是小意思。”
    一个长工憨憨地问了一句:“先生,他是咳嗽,是喉咙的事情,你怎么扎他两只手,就能治好他的咳嗽呢?”
    “列缺是肺经、大肠经和任脉三经交会的地方,而咳嗽主要在肺,所以针灸这里,便可知治好咳嗽,除了咳嗽,伤寒引起的头痛、牙齿痛、喉咙痛等,都可以针灸这个穴位止痛。如果不会针灸,也可自己按压这个穴道,也有一定的效果。”
    三个长工听得连连点头,连傍边的莫槐香也跟着点头,用心记住了。
    古叶舟问杜伯:“怎么样了?还咳嗽吗?”
    “基本上不咳了,太好了,先生,你可正是神医!”说罢,从自己床头的一个蓝布包里取出一个糠粑粑,讪讪地递给古叶舟:“我一文钱都没有,就只有这个了,当做诊金可以吗?”
    古叶舟笑了笑:“不用客气,只是针灸而已,举手之劳,不用诊金的……”
    “当然要给!”莫槐香插话道:“那有看病不不收钱的?不过,他今天是我请来给你治病的,所以,我帮你付钱就行了。——说罢,多少诊金?”
    看病肯定要收钱或者收东西,多少都要收,这是规矩,古叶舟也知道,便微笑道:“我也不知道,随便了。”
    “那好,龚郎中给人看病,针灸一次收一文钱。我就按照这给你好了。”说罢,从口袋里摸出钱袋,掏了一文铜钱给了古叶舟。
    古叶舟见她的钱袋瘪瘪的,估计也没有什么零用钱,不过,正是因为她的钱不多,却还能主动替长工掏钱,这才显得更是难能可贵。便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
    莫槐香又白了他一眼,俏脸红扑扑的嗔道:“跟我还客气?”
    另一个长工捧着肚子讪讪道:“先生,今天拉肚子拉惨了,到现在十多次了,你能不能给我也扎个针?”
    莫槐香瞪眼道:“我可只是让先生来给杜伯看病,杜伯看病我替他掏钱,你要看病,可得你自己掏钱!”
    那长工忙赔笑道:“针灸是一文钱对吧?一文钱我有……”伸手进怀里摸索了半天,才摸出三文钱来,拿了其中一文给了古叶舟。
    古叶舟没有接,道:“先看病。病好了再付钱。”
    莫槐香又插话说:“哪有这样的事情?不管好不好都要给钱的,这是郎中的规矩,我听龚郎中说的。”
    “是,”古叶舟回答,“给一般人看病是这样,但是,给穷苦人看病,还是有了疗效再说。他们的钱本来就不多,还要养家糊口,自然是能省就省的。躺下吧!”
    那长工赶紧的躺下。
    古叶舟取出金针,用自己先前炮制好的药水消毒过毒,脱了他脚上的草鞋,用金针刺入他左脚的奇三穴,一呼一吸捻针一次,三次之后,留针一顿饭的工夫,这才启针。
    长工揉了揉肚子,惊异地说了一声:“好象肚子不是那么痛了,也不是很想上茅房了。比刚才要好多了。先生,你是真是厉害!太厉害了!比龚郎中的医术高明太多了!——喏,给你,一文钱诊金。”
    古叶舟也不推辞,接了过来放好。
    莫槐香更是惊叹,说道:“你等等,我去叫我爹来!”说罢,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过了一会儿,里正莫叔带着一身的酒气,跟着莫槐香下楼来到了长工的窝棚。后面还跟着莫槐香的丈夫吴有根。吴有根看见古叶舟似笑非笑地瞧着他,心里便有些发毛,赶紧地低下了头。
    莫槐香唧唧喳喳说着:“爹爹,先生只用一根金针,就治好了杜伯他们的病,一个咳嗽,一个拉肚子,你看,他们说都已经好了。”
    “是吗?”莫里正眯着醉眼,好奇地望着两个长工。两个长工赶紧陪着笑脸点头,杜伯笑嘻嘻说:“是啊是啊,先生的针灸当真是神奇。扎我手腕这里,便治好了我的咳嗽,扎他脚那里,就治好了他的肚子痛,你看,这相隔老远的,怎么扎这里,却能治好那里?真是神奇!”
    杜伯一边说着一边比划,动作有些滑稽,惹得大家都笑了。
    莫里正捋着胡须对古叶舟道:“想不到先生居然还会医术?而且如此了得,佩服佩服!”
    古叶舟抱拳拱手:“雕虫小技而已。不过,现在咱们村连续两年的饥荒,大家日子过的都很艰难,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财拿去治病,要是能用针灸就治好,那就给大家省了很多钱了。”
    几个长工忙说:“太好了,我们跟大伙说说去,以后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就来找先生瞧病,一针见效,就一文钱。他们一准来!”
    “好啊。”
    莫槐香插话道:“这样的话,你不就少挣了很多钱吗?”
    古叶舟微微一笑:“我倒是想多挣钱来着,可他们得拿的出来啊。”
    “先生宅心仁厚,体惜民众疾苦,令人佩服。正好,我正在跟龙老太爷和马麻子吃酒说话,先生既然来了,赶早不如赶巧,不如一起把酒言欢,如何?”
    有酒有肉,古叶舟自然不会拒绝,拱手道:“如此就叨扰了。”
    古叶舟跟着莫里正和莫槐香上了吊脚楼。毕竟是里正家,二楼装设豪华气派,好几个丫鬟婆子在伺候着。跟古叶舟家的布局不同,二楼正中不是厨房火铺,而是一间宽阔的会客厅。此刻,大门敞开着,一张圆桌边坐着两个衣着华丽的人,一个一脸的麻子,四十来岁,身材矮胖象个大冬瓜,另一个是个干瘦老者年纪要大得多,头发胡须都白了。他们也都已经有些醉意,眯着眼,看见古叶舟进来,忙都起身拱手,笑呵呵道:“先生来了!”
    虽然他们是财主,但是,对有功名的秀才,还是不敢怠慢的。
    古叶舟拱手还礼,看了一眼莫槐香。他自然不认识他们。莫槐香忙笑嘻嘻对两位财主道:“龙伯父,马伯父,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要让你们这么喝啊?”
    古叶舟从莫槐香的说话中便知道,那一脸麻子的就是村里另一家大户,姓马,因为一脸麻子,得了一个外号叫马大麻子,当然当着他的面是不能这么称呼的。那个矮胖子也是村里大户,因为年纪最大,所以人称龙老太爷。
    那龙老太爷笑呵呵道:“槐香眼睛可真毒,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没错,是有一件大喜事,所以咱们一起喝酒商议呢。”
    “啥事?”
    莫里正打断了他们的说话:“坐下,先请坐下再说!”
    两个财主赶紧的让座,人家是有功名的人,见到县太老爷都不用磕头的,自然是坐在了首席,莫里正在主位相陪。莫槐香则紧挨着古叶舟坐下。莫里正亲自给古叶舟斟酒:“先生先饮三杯,然后再说话!”
    古叶舟也不推辞,端起来连饮三杯,这酒的度数显然比不上现在的高度白酒,所以也不在乎。三人拊掌大笑。莫里正又劝菜,古叶舟毫不客气地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了嘴里。已经几天没有吃到肉了,吃得很香。
    莫槐香还在催促那龙老太爷说什么喜事。龙老太爷这才捋着白胡须,拱手遥望北方,道:“皇恩浩荡,已经下旨拨付救灾粮给我县赈灾了。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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