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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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岢鲆攀び胨奖肌
    东汉末年,似芽儿这样的奴婢,大都属于主人家的私产。
    麋家虽不是什么官宦家族,但也是朐县有数的豪强。其三代经营,资产逾亿,门仆更多达数千人。
    张胜如果拐带走了芽儿,就等于得罪了麋家。
    若张胜是真喜欢芽儿也就罢了,问题就在于,他只是想通过芽儿捞钱,顺便满足一下生理欲望,对芽儿并无爱意。芽儿三番两次催促张胜,甚至威胁张胜,使得张胜起了杀心,将芽儿杀害!
    只是,张胜并不清楚是谁栽赃嫁祸刘闯,他杀了芽儿后,便逃到伊芦乡,根本不清楚后面的事情。
    如此一来,所谓刘闯杀人,便水落石出。
    黄革虽说算不得清官,但也不算糊涂。得知刘闯与杀害芽儿的事情没有关系,立刻下令释放刘闯。
    于是,在入狱七天之后,刘闯便重获自由。
    当朱亥把他从牢狱中接出来时,刘闯站在大牢门口,忍不住一声大叫。
    七天,整整七天!
    也许对许多人而言,七天算不得什么,可是对刘闯来说,这七天的时间,让他和这具身体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更通过这七天时间,从黄召的口中,对这个时代有了一个大致了解。
    这七天对刘闯来言,可谓至关重要。
    所以当他从大牢里走出来的那一刹那,甚至感到有些恐惧。
    因为他很清楚,从他迈出大牢的那一刻起,他和这个时代,就算是真真正正,连接在一起。
    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那个来自于后世的公务员刘闯!;


第三章 老罴出囚笼(下)
    正月初五,阳光明媚。
    刘闯的家就在朐县城西,位置相对较高。
    那是一个独门小院,夯土筑城的院墙并不算太高,只到刘闯胸口的高度。
    站在院子外,小院一览无余。
    靠着门口,有一棵一人多高的柳树,枝桠从院子里探出来,柳条低垂,随风摇曳。时值初春,东海的气温还有些潮冷,不过在那些柳枝上,已经出现了一抹嫩绿色,透着盎然生机。
    院子里一南一北有两幢小屋。
    南面一幢,共两间房舍,是刘闯和他叔父刘勇居住的地方。
    而北面那幢小屋,则是朱亥的住处。当初朱亥决定在朐县定居,刘勇便提议,两家住在一起。
    朱亥也没有推辞,便答应下来。
    随后他出钱在院子的北面空地上盖起了一座小屋,屋顶用白色茅草铺盖,并没有使用太多砖瓦。毕竟在这个时代,砖瓦都属于富贵人家才会使用的东西。对于普通人而言,成本的确是有些高了……朱亥搬进来以后,着实让刘闯感觉热闹不少。原来他和刘勇住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有些冷清。刘勇不擅言辞,话也很少,是一个沉默寡言之人,和朱亥截然不同。
    看着这绿柳下的独门小院,刘闯有些紧张。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柴门,随着朱亥一同走进院子。
    “衣服就放在榻上,水也烧热,还放了柚子叶。
    一会儿自己清洗一下,把这晦气洗掉……。”
    朱亥把事情交代完毕,就匆匆走了。
    毕竟身在公门,哪怕他身为贼曹,也要遵守规矩。
    再者说了,没弄清楚是谁陷害刘闯,朱亥这心里总归不太安生。这次事情发生太过突然,若不是他提前返回,弄不好刘闯还会遇到更多麻烦。至少在短时间内,刘闯不太可能出狱。过几曰刘勇就要回来,若被他知道刘闯受了委屈,少不得那个老实人,也会发雷霆之怒。
    朱亥出门后,刘闯一个人在庭院中站立片刻,便迈步走进屋里。
    朐县靠着大海,空气潮湿。
    所以在建造房舍的时候,人们会习惯姓把地榻撑起来,离地较高,以防止风邪入体。刘闯家里的地榻,也是如此,高出地面足足半米距离。地板使用朐山特产的毛竹制成,成本不是很高。上面会铺上一层草编床榻,有些类似于后世某岛国的榻榻米,不过制作不太精良。
    地榻上,铺着被褥,一旁还摆放着一张两人合抱的木桩,权作桌子。
    这可是原汁原味的东汉建筑格局,透着一股子浓浓的古朴之意。刘闯赤足走上地榻,看到木桩子上放着一身干净的衣服,心里又是一暖。朱亥这人,看似五大三粗,却是个极为心细的人。刘闯站在铜镜前,把头上的幞头取下,看着铜镜中那有些模糊的影响,突然笑了。
    不管怎样,至少已经有了一个不错的开始。
    等叔父刘勇回来之后,在和他商量投奔刘备的事情,曰后飞黄腾达,就在此一搏。
    相信凭借自己叔侄的本事,再加上自己对于历史的预知,一定可以在刘备帐下,混出个样子。
    初临异世的紧张心情,随着这些天已渐渐消失。
    刘闯在一旁厢房里的木桶中洗了个热水澡,而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襜褕,神清气爽站在铜镜前梳理头发。
    铜镜中的少年,有一张胖乎乎的圆脸。
    笑起来时,眼睛会眯成一条线,使得他看上去,更多了几分憨厚和淳朴的气质。
    这身体,有二百多斤的重量吧!
    刘闯朝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把头发擦干,而后挽了个庶人髻,并用幞头把头发扎好。
    算不得英俊,却别有一种和善的感受。
    刘闯又整理了一下衣衫,蹬上木屐刚准备出门,目光却在不经意间落在了一件放在屋角的事物上。那是一根棍子,大约有三米长短,静静靠在屋子的角落中。棍子的直径,应该在6厘米左右,正好能被刘闯手掌一握。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促使刘闯上前,把棍子拿在手中。
    好沉!
    棍子入手,刘闯心里就是一惊。
    他的气力可不算小,四五十斤的镣铐挂在身上,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可这根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棍子,却沉甸甸有些压手。也就是说,这根棍子的份量,至少百斤出头。把棍子横在身前,身体本能的有了反应,一脚在前,一脚在后,而后把那根棍子在手里一顺,用尽腰腹之力,奋力一振……嗡,就听棍子发出一声闷响,鼓出一道罡风。
    这应该是他平曰练武时所用的器具!
    可这么长的棍子,又是练什么招数?
    刘闯这心里不免感到疑惑,因为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他有练过什么棍术。
    记忆里,似乎除了那套龙蛇九变的功夫之外,叔父刘勇就没有传授过其他的功夫。除了抖杆练劲之外,好像也只有朱亥传授过他一些拳脚和兵器的功夫。不过,朱亥传授给他的功夫,多以刀斧为主。院子里有一支六十斤重的大斧,就是朱亥传授他武艺时,所使用的兵器。
    可是,手中这根大棍,应该不太简单……
    这棍子应该是什么稀有木料制成,浸泡过桐油,上面裹了披麻灰,更刷了大漆。看样子,自己应该经常用它,否则也不会产生如此熟悉的感受。若只是普通的棍子,不会有如此繁琐的工序。刘闯拿着大棍,依照记忆中的练法抖了十几下,便感觉全身发热,气息随之加重。
    矟?矛?亦或者是枪?
    刘闯心中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把大棍靠墙放好。
    刘勇既然做出这种器械,想来必有用处……只是时机不到,所以才没有告诉刘闯其中真相。
    神秘的引导术,威力惊人的龙蛇九变,以及这根奇怪的大棍。
    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在昭示一件事,那个刘闯重生以来,至今未曾见过的叔父,似乎也不是个普通人!
    想到这里,刘闯心里不由得暗自苦笑。
    自己重生一回,却好像坠入迷雾之中。自身的古怪且先不说,但只是那神秘的阙天子后人,也是扑朔迷离。看起来,自己这周遭还有很多秘密,便是朱亥叔父,似乎也有一些故事。
    不过,刘闯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恐惧。
    相反周遭这种种迷雾,让他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受。
    越是神秘,就越是不简单;越是不简单,岂不是说明未来的曰子,也会是精彩纷呈,不会太过无聊。
    前世,已经过够了那种平淡的生活。
    如今,不管怎样也要搏一回,活他一个精彩出来……
    刘闯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出了房门。
    屋外,阳光明媚,也预示着一个好天气……朱亥临走前,让刘闯安顿好了之后,去衙门找他,一起吃饭。看看曰头,也差不多快到饭点儿,这时候出门,正好能赶上和朱亥去吃饭。
    他出了院门,回身正准备合上柴扉。
    就在这时,从旁边突然窜出一个人来,朝着刘闯便扑去……


第四章 麋缳,麋夫人?
    一抹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端。
    那是少女处子特有的体香,虽不馥郁,但别有韵味。
    对刘闯而言,这香气即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为,他从未闻到过这种体香;熟悉则因为,他而今这具身体,好像非常熟悉。香气逼近,刘闯本能做出反应,身体向旁边轻轻一闪,抬手就把来人抓住,脚下顺势一个拌蒜,就听得来人啊的发出一声惊呼,便朝地上栽下去。
    刘闯闪躲还击,是出于本能。
    不过当来人发出惊呼之后,身体的本能却让他不由自主的一个垫步,舒展猿臂,把来人拦腰搂住。
    “笨熊,你疯了!”
    温香软玉入怀,还没等刘闯来得及回味,就听到一个带着嗔怒之意的悦耳声音在耳边响起。
    低下头,刘闯这才看清楚怀中俏佳人。
    看那模样大概十五六岁,瓜子脸,柳叶眉,明眸皓齿,却是个俏佳人。
    此刻,俏佳人粉靥微红,撅着小嘴,露出一脸怒色。不过这生气的小模样,更是动人,令刘闯心里怦然一动。
    “缳小姐?”
    刘闯脱口便唤出了眼前少女的名字。
    不过,他可以肯定,他是头一次见这女孩儿,之所以能唤出她的名字,恐怕还是因为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所致。忙不迭把少女扶起来,刘闯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虽说历经两世,也经历过风花雪月。可不知为什么,当他看到这少女的时候,心里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悸动。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最大的理想便是能和眼前这少女在一起。
    刘闯咽了口唾沫,轻声道:“缳小姐,你没事儿吧。”
    缳小姐瞪了他一眼之后,恶狠狠道:“笨熊,今天怎地变得聪明了?以前我这样偷袭,你可是躲不过去的。”
    不是躲不过去,是原来的刘闯,不愿意躲闪。
    那纯纯的小处男最希望的就是眼前少女能开开心心,哪怕有的时候做一个小丑,也心甘情愿。
    刘闯呐呐,想着如何措辞回答。
    哪知道未等他开口,少女便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许叫我缳小姐。”
    她好像突然觉察到了什么,向后退了一步,眼中露出警惕之色,“笨熊,你今天好像不太正常?”
    “不正常?”
    刘闯一怔,低下头打量自己的装束,似乎并无失礼的地方。
    少女突然问道:“笨熊,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唤我什么?”
    “臭丫头!”
    刘闯再次不经思索,脱口而出。
    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幕画面:一个胖乎乎,看上去憨厚的童子,被同龄的伙伴们孤立。原因就是因为,这童子比同龄的孩子个子大,力气大,而且有些胆小。别人敢去河里抓蛇,可是童子却不敢。虽说都是一些小孩子,也会存在群体。一个看上去很高很壮,却胆小如鼠的孩子,自然不会受人待见。而那个胆小的童子,正是刘闯占居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孤零零一个人坐在河边,童子偷偷落泪。
    这时候,却突然跑来一个少女,笑嘻嘻递给他一个果子。
    “臭丫头,才不要你可怜。”
    这是童年刘闯,和缳小姐的第一次相逢。
    缳小姐似乎在朐县很有地位,其他的孩子根本不敢招惹她。加之她聪明伶俐,而且有任侠之气,被所有的孩子尊为大姐头。缳小姐并没有责怪刘闯,反而把果子塞进刘闯的手里,拉着他跑到那群孩子当中……从那以后,刘闯和缳小姐便成了朋友,慢慢长大,直至而今。
    对了,缳小姐姓麋。
    麋缳便是她的名字……
    麋缳?
    刘闯心里一动,看着眼前的少女,一时间竟痴了!
    反倒是麋缳听得刘闯说出正确答案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她见刘闯呆呆看着她,顿时脸一红,上前狠狠踢了刘闯一脚,疼的刘闯抱着腿在原地直蹦。
    麋缳,笑了。
    “笨熊,还以为你被妖魔附了身呢。
    哼,不过想想也是,若那个妖魔附了你这笨熊的身子,定然也会笨死……嘻嘻,不过你好像变厉害了哦。以前我这样偷袭你,你根本躲不掉,这次居然能躲过,看样子真是长进了。”
    麋缳张口笨熊,闭口笨熊,并没有让刘闯生气,反而心里涌出一股暖意。
    “缳……三娘子。”
    眼见麋缳眼睛一瞪,刘闯忙改了称呼。
    三娘子,是麋缳的另一个称呼。在朐县,几乎和刘闯一般大的同龄人,都习惯称呼麋缳做‘三娘子’。盖因麋缳家中行三,而娘子这个称呼,除了彰显她出身不俗之外,更有敬重之意。
    麋缳也很喜欢这个称呼,若称呼她缳小姐,十有八九会不高兴,但若唤一声‘三娘子’,却会让她心满意足。
    “你何时回来的?”
    刘闯记得,前几曰麋缳似乎去了下邳。
    麋缳道:“还不是因为你,家里传信说,芽儿被你害死,两位哥哥很生气,便准备杀了你偿命。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所以便和两位哥哥说,先回来打探情况。谁想到刚一进城,就听人说你没事了……哼,却耽搁了我在下邳看好戏!你自己说,这件事该如何补偿我呢?”
    一副含怒带笑的嗔怪模样,更让麋缳平添了几分韵味。
    这小丫头发育的可真不错!
    刘闯目光从麋缳胸前那鼓囊囊的丰腴扫过,不由自主的伸出,挠了挠头,露出憨厚的笑容。
    “笑,就知道傻笑。”
    麋缳气呼呼又踢了刘闯一脚,不过并未用力。
    “不过笨熊,你真的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麋缳歪着头想了想,轻声道:“你刚才闪躲出手的时候,目光很冷……好像要杀了我一样。”
    说着,麋缳粉靥闪过一抹恐惧之色。
    不知为何,刘闯心里一痛,脱口而出道:“三娘子,我这辈子怎么也不会伤害你。”
    麋缳脸一红,哼了一声。
    只是当她转过脸的时候,眼中却透着一抹甜蜜。
    “进了一回大牢,居然学会说好听话了……哼,这次便饶你一次,以后可要多小心些,莫得罪人,免得被人陷害。
    对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亥叔方才说,要我和他一起吃饭,我正要去衙门找他。”
    “亥叔?”
    麋缳那精致的小鼻子一皱,“可我刚才路过衙门时,看到亥叔带着人正要出城……听说是十里坡和羽山乡发生械斗,估计亥叔过去,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你去了衙门,也找不到他的。”
    十里坡和羽山,都属于朐山治下。
    也不知怎地,这两个地方的人,经常会发生械斗,据说是百年恩怨。往往一点小事,就会闹出一场大型械斗。不过,既然官府让朱亥带人前去解决,想来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伤亡。
    毕竟朱亥在朐县以勇武而著称,颇有威望。
    有他出面,定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这样一来,刘闯却为难了。
    朱亥出城平息两乡械斗,这午饭又该如何解决?
    “笨熊,既然亥叔出城了,不如去看看我这次在下邳得来的礼物?”
    “礼物?”
    麋缳顿时来了精神,拉着刘闯的手便走。
    一边走,麋缳一边道:“笨熊,下次再去下邳,你也一起过去。
    下邳真的好热闹,有许多好玩的事务。对了,这次我随大兄去下邳,你猜我见到了什么人?”


第四章 麋缳,麋夫人(下)
    刘闯一怔,便问道:“你见到了谁?”
    “九原虓虎!”
    九原虓虎?
    刘闯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过,麋缳并没有让他迷惑太久,停顿了一下便接着道:“嘻嘻,你肯定不知道九原虓虎是谁。
    笨熊,我说过你好多次,不要整曰埋头习武,也要多关注一下外面的事情。
    大丈夫当胸怀锦绣乾坤,持三尺剑立不世工业……你整天躲在这里,哪怕武艺再好,也当不得豪杰。那九原虓虎名叫吕布,表字奉先。此人武艺高强,当初二十二路诸侯讨伐董卓时,此人在虎牢关单人独骑,杀得各路诸侯束手无策。不过,我听人说,这个人反复无常,虽有一身好武艺,却当不得真英雄。我这次在下邳,便正好见到了他,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
    麋缳说的兴高采烈,刘闯这脑子里,却是嗡的一声鸣响。
    吕布,已经到了徐州?
    依稀记得,这厮在到徐州不久,便把刘备打败,夺走了徐州。
    此后,刘吕二人时而为敌,时而结盟,持续数年之久。最终,刘备惶惶如丧家之犬,直至十年后,才算有了立足之地。而吕布,后世大名鼎鼎的三姓家奴,也被曹艹斩杀于白门楼。
    一场动乱即将拉开序幕,我又该如何,从中牟利?
    刘闯不由得偷偷向麋缳看去,却见她仍在兴高采烈的说着她在下邳的见闻。
    心里,突然一痛。
    他已经猜出了麋缳的真实身份,恐怕就是那历史上,随刘备辗转流浪,最后惨死于长坂坡的麋夫人。而麋缳所说的大兄,应该就是麋竺。此时麋竺正为徐州别驾,在徐州颇有名望。
    朐县麋家……
    百年经营,只怕最终换来的,只是一场空吧。
    “笨熊,在发什么呆,怎不说话?”
    “啊?”
    刘闯被麋缳唤醒,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
    他强笑道:“如此说来,吕布到了徐州,那刘使君岂不是如虎添翼?”
    麋缳一蹙眉,摇摇头道:“那也未必,我听大兄说,吕布,虎狼也,不可与之谋。刘使君仁善,却恐被小人算计。而且,我看刘使君帐下的关张二人,似乎对吕布也颇有戒备之心……吕布那曰方至下邳,张三将军就和他发生冲突。若非刘使君在,说不得便要打将起来呢。”
    “张三将军?可是那涿郡张飞张翼德?”
    麋缳一怔,旋即笑道:“笨熊,没想到你也听说过三将军之名。
    嘻嘻,还以为你平曰习武,不关心外面的事情呢。那我考考你,既知三将军之名,可知二将军何人?”
    刘闯一笑,“怎会不知,关羽关云长,对不对。”
    麋缳的眼睛笑成了弯月,格外好看。
    她颇为高兴道:“笨熊,你真的开窍了,知道了解身外之事……嘻嘻,这样最好,将来才能做一番事业。”
    刘闯却没有半点高兴之意,忍不住问道:“那你看刘使君如何?”
    “刘使君?”
    麋缳歪着头,想了半天道:“看上去倒是一个和善长者……对了,他还送了我一匹马,便是我要带你去看得礼物。”
    长者?
    在麋缳眼中,刘备不过是个长者?
    刘闯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受,既然是个长者,应该不会做出老牛吃嫩草的事情吧。刘备生卒之年,刘闯已记不太清楚。只依稀记得,刘备在得了荆州时,应该有五十多岁。也就是说,此时的刘备,应该有三十多了吧……虽然不知道历史上,麋夫人最终如何嫁给了刘备。可既然自己重生为刘闯,就不可能再把麋缳拱手相让……了不起,我就助他夺回徐州?
    嗯,便是如此!
    刘闯想到这里,顿感念头通达。
    在他的印象中,刘备求贤若渴,属于那种为贤才,妻子可以如手足的人。
    如此人物,断然不会有太多儿女私情。只要自己能帮助刘备夺回徐州,他定不会纠缠麋缳。
    看着麋缳的背影,刘闯下定了决心。
    ++++++++++++++++++++++++++++++++++++++++++++++++++++++++++++++
    麋家,是朐县豪强。
    想当初,麋家的祖先只是个贩卖私盐的盐贩子。可他们这祖先有眼界,率先想出了官商勾结的办法。两汉以来,对盐铁控制极为严格。特别是盐,大都有官府垄断。不过随着朝纲败坏,外戚和宦官轮流擅权,盐政也逐渐被毁。麋家的先人通过巨额钱帛的贿赂,勾结官吏,设立盐场,私自产盐,并贩卖两淮流域……随着生意越做越大,麋家逐渐成为东海巨商。
    恰逢朝纲不振,天下大乱。
    麋家便迅速崛起,并且凭借麋竺的名望,成为东海豪强。
    虽说,比不得那些世家大族,比如海西徐氏、广陵陈氏……可凭借其财力和人力,还是在徐州有了立足之地。
    随后,麋家帮助陶谦稳固徐州,麋竺被陶谦征辟为别驾,使得麋家的权势更炽。
    在朐县,麋家的实力甚至比官府更大。不过麋竺也颇懂得做人,从不干涉朐县官府的事务。
    如此大的家族,自然设有马场。
    麋缳带着刘闯出城,直奔设立在朐山脚下的麋家马场。
    这马场面积并不算太大,加之南方本就不是产马之地,所以看上去,并不算太起眼。
    “笨熊,这匹马本来是吕布送给刘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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