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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钱高手在花都-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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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愤且痛的张胜走出紫罗兰路,向左一拐不远处就是和平广场,张胜站在红军塑像群下平静了一下情绪,漫无目的的继续向前走去。

    这里热闹多了,尽管下着雪,但是广场上还是有许多人,获准销售鞭炮烟花的摊子打着红sè条幅兜揽着生意,一些刚刚下班的人推着自行车穿梭在各个摊位之间,许多人自行车后架上都绑着单位发的带鱼、苹果和其他年货,上面薄薄一层白雪。

    “就像自己还在厂子里时一样,那时虽说苦点,可生活多么单纯,弄到一本挂历,分上几斤带鱼,就满足得不得了,现在……,唉,钱我是有了,可是幸福在哪儿?”

    张胜苦笑着摇摇头,身旁一个女孩儿背对着他,站在一个鞭炮摊前轻声唱着歌:“真情像梅花开遍,冷冷冰雪不能掩没,就在最冷……枝头绽放……”

    张胜没有在意,只是这歌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件事,心中重迭起许多难忘的情景画面,一时有点错乱时空的感觉。

    鞭炮摊主问:“小姐,就要这些了吧?”

    女孩中断了歌声,说:“把那个大礼炮也搬下来,喛,你都给绑一起儿。”

    脚似乎冻僵了。她跺着脚说:“真是的,平常烦他们吧,整天在我身边晃悠,这会儿想找个免费司机,一个都不见影儿。”

    这声音……,张胜身子一震。猛地扭头看去。

    虽说是冬季,但是女孩的身段仍然很苗条,东北地女孩经常这样子,为了姣好的体形。大冬天的也不肯多穿一些,名符其实的美丽冻人。

    这个女孩穿着黑sè紧身裤,米sè迷你裙,上身穿偏襟外套,外罩复古风格的小披肩,头上戴了顶俄罗斯民族风情的粗羊毛软帽,既俏皮又高雅。这是个很会打扮地姑娘。

    “兰子!”张胜鬼使神差地叫出了口。

    “你……胜子!”秦若兰扭头,惊呼,畏怯,然后是一脸惊喜。

    张胜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他咧嘴笑笑,像含着个苦胆似的:“你……怎么在这儿?”

    “啊!要过节……,爸妈陪爷爷回乡下……。我不想去……呃……一个人冷清……”,秦若兰的脸蛋儿不知为什么突然红通通地,神情忸怩。说话也结结巴巴的起来。

    “怎么这样,你姐姐呢?要不去你表弟家呀。”

    曾经同床共枕、曾经恩爱缠绵的一个女孩儿突然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张胜心里也别别扭扭的。

    “我不想去,我姐……是刑jǐng嘛,最近在办一桩案子,哪顾得上我。”

    秦若兰说着。戴着绒兔子手套的小手不安地握紧了又松开,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小姐,捆好了,一共二百六十四块,你给两百六得了。”摊主包好了鞭炮说道。

    “喔!”秦若兰转身掏钱,旁边一只大手擦着她地衣袖伸了过去,张胜说:“我付吧,你的车在哪儿,我给你搬上去。”

    “我没有车呀,一个人闷,就跑和平广场来了,逛着,就想起了买鞭炮。”秦若兰吐吐舌尖,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似的解释说。

    “那……打车走吧,我帮你抬到路边去。”

    “哦!”秦若兰头也不敢抬,像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张胜吃力地拖着一大堆烟花鞭炮,她也没想起来帮着抬一下,神思恍惚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个人走到路边,谁也不敢看谁,心都在砰砰跳,中间隔着一堆一点就着的火器,两个人傻头傻脑地抻着脖子看过往地车辆,半天也没想起来伸手拦车。

    临近年关,打车的人多,这里又是广场靠近中间的地段,经过这里地出租车全都有客,站了一会儿见打不到车,张胜说:“你等一下,我去把我的车开过来。”

    “好!”还是一声。

    张胜走回“爱唯一”花店对面,只见卷帘门已经完全锁上了,张胜心里先是一酸,继而一怒,他跳上车,绝然地发动车子拐上了和平广场。

    停好车,把烟花鞭炮搬

    箱里,两个人坐进车里,张胜握着方向盘瞅着前方两了片刻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去哪儿?”

    秦若兰奇怪地瞟了他一眼,说:“我家呀。”

    “喔!”张胜一拍额头,苦笑一声发动了车子。

    他那副神经短路的模样逗得秦若兰“噗哧”一笑,忙又赶紧忍住,装作若无其事地扭向一边。

    可爱女孩的笑不尽相同。小璐的笑是那种让人看了如沐chūn风从心里往外甜的笑,而秦若兰一笑时俏皮中透着妩媚,清纯里藏着妖娆,彼此韵味十足各擅胜场,只是张胜此时正自情伤,没有心情欣赏。

    两个人一路无话,车子开进静安小区,驶到了秦若兰地家门口。

    张胜从哪人那儿对这里已经有了些解,知道这些小独楼住的都是军级以上离退休的将军。从年龄上来说,秦若兰的父亲不太可能是离休干部,所以这处楼房应该是属于她爷爷的。因为这是若兰的家事,所以张胜从未仔细询问过。

    停好车子,张胜扭头看看秦若兰,说:“到了。”

    秦若兰向外看了看,有些失神:“嗯,雪还在下……”

    张胜咳了一声,问:“我……帮你把鞭炮搬进去吧?”

    秦若兰低着头嗯了一声,却没有动地方。张胜已经打开了车门,又关上,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好久,秦若兰才用细若蚊蝇的声音低低地说:“这些rì子,你还好么?”

    “……,不好,很不好!”

    “……”

    “女人的直觉真是很可怕,也可能……是我太心虚,被小璐看出了端倪,她问我……”

    张胜自嘲地一笑:“我想撒谎来着,可终究还是……还是不敢骗她,结果……她离开了……”

    他放下车窗,点燃一支烟,把头扭向窗外,感伤地看着那似烟花坠落的白雪,雪如羽如绒,如梦如幻。

    “对不起……”,秦若兰嗫嚅地说:“我听……哨子他们隐约提起一些,我不敢问……,心一直揪着,怕影响了你们,想不到还是……这样的结果。你……你们……不能挽回么?”

    张胜轻轻摇摇头:“你不了解她,她的xìng子非常偏执,她的心一旦被伤害,就很难回头。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结果却是……”

    他将刚吸了两口烟的狠狠地弹入飘雪之中,淡淡地说:“我和她……今天彻底结束了!”

    “对不起……”

    张胜摇摇头,淡淡地说:“别跟我说对不起,说起来,我负了她,但是也负了你,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秦若兰低着头抽噎,眼泪落在手背上:“我……知道你恨我……,是我破坏了你们,可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我还像作梦似的。”

    张胜叹了口气,转身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替她拭去脸上的泪,轻声劝道:“好了好了,我已心乱如麻,你就不要再哭了。这事要怨也怨我,你不用内疚,男人不愿意,女人总归是强jiān不了男人。”

    秦若兰虽是满心难过,还是被他这句话逗得“噗哧”一笑。她一笑出声,觉得很不好意思,马上又把头低了下去。

    张胜的手还勾在她的下巴上,她的下巴光滑、柔嫩,手感非常舒服,张胜的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没有拿开,秦若兰低着头轻声说道:“那……那么……那晚……你是愿意的吗?”

    这话问完,她已满脸红晕。张胜手指一僵,忽然意识到自己向她传递了一个很容易叫人误解的信息,麻烦了。

    张胜没有回答,秦若兰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忽然一把抓住张胜的手指,送到自己嘴里,使劲地咬着,咬得满脸是泪。

    张胜看着那张无限委曲和哀伤的脸,忽然一手撑着驾驶台欠身而起。秦若兰抬头看他,眼神惊中有喜,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密密的眼睫毛像chūn天的小草,美丽而温和。

    张胜探头过去却没有吻她,而是与她交颈而过,伸手打开了车门:“走吧,我……帮你把东西送进去。”秦若兰睁开眼,吸了吸鼻子,表情有点糗。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106章 爱在新年前一夜

    坐在客厅里,片刻的功夫,果盘、花生、瓜子、糖果就全都摆到了他的面前,看得出这客厅里一向是不准吸烟的,秦若兰又一溜烟儿跑出去,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烟灰缸,摆在他的面前。

    她讨好的举动令张胜既感动又难过,他有点不自在地说:“你……不要忙了,我坐一会儿就走。”

    “哦!”秦若兰直起腰,瞟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说:“我……我今天……一个人在家……”

    声音很小,声音很诱惑,张胜的心“卟嗵”一跳。很少有男人能够拒绝女人这样的暗示,尤其是一个年轻、健康、美丽、多情的女子的暗示。

    他的脸不禁红了,吃吃艾艾地道:“我……我知道……,你在和平广场说过了。”

    秦若兰忽然明白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脸腾地一下变成了斗牛士手中那方红布,满脸红晕做着徒劳的辩白:“我是说……,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你……陪我吃顿晚饭好不好?”

    “……嗯,哦,好!”

    得到张胜的允喏,秦若兰脸上的神彩顿时飞扬起来,她绽颜一笑,说:“那你先坐,喔……先看电视,我去做饭。”

    洗手做羹使君尝么?

    张胜看着她兴奋地冲入厨房,然后那里便叮叮当当地响起来,其声之嘈杂比电视里的声音还大。

    张胜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时而感伤着自己刚刚逝去的恋情,时而想起和眼前这个姑娘地暖昧关系。直到秦若兰系着围裙跑出来叫他去吃饭,他才如梦初醒。

    秦若兰做了好大一桌子菜,琳琅满目,菜sè丰富。王大姐卤肉罐头、霍大哥真空猪蹄、火腿鸡丁罐头、火腿三鲜罐头、辣味三丁罐头、鱼肉罐头、牛肉罐头……,有两个炒菜,一个是冬菇罐头。一个是炒鸡蛋。

    看看张胜的表情,秦若兰的脸红得像柿子似的,忸忸怩怩地道:“我……一个人在家,图省事。所以没啥材料。其实……我会做饭的。”

    张胜被她逗得几乎要笑出来,他不想秦若兰难堪,忙说:“嗯,这些菜挺不错的啊,很丰盛。”

    秦若兰悄悄松了口气,展颜笑道:“呵呵,你不嫌就好。那就坐吧,尝尝那汤,那可是我自己做地。”

    张胜拿起汤匙来喝了一口,这甩秀汤做得倒是不错,看来秦若兰只是少下厨,悟xìng还是不错的。

    秦若兰给他倒上一杯红酒,在桌对面坐下来。笑眯眯地看着他吃,满脸的幸福。

    张胜其实不是那么饿,只是不想辜负了她的好意。所以一副津津有味地样子,见秦若兰只是托着下巴在那儿看,嘴里还含着食物便含含糊糊地道:“你也吃啊。”

    “好!”秦若兰甜甜地答着,却仍没有动作。

    女人下厨,最幸福的时候不是做出一桌人人称道的盛宴,而是看着心爱的男人吃得香甜的样子。那才是她辛苦的最大回报,张胜不甚了解,又催促了一遍,秦若兰才拈起了筷子。

    这顿饭吃得很慢,两个人并没有说太多话,但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向彼此传递了太多太多丰富的语言。两个人都想到过那一晚最亲密无间地接触,想到这一切时心中是如何感触不得而知,相信任何一对有着相同经历的男女在这样的情形下重逢,思及往事,都是一样的思绪纷,难以琢磨。

    这顿饭终于吃完了,张胜如释重负,好像完成了一件艰难的任务,秦若兰脸上愉悦的笑容也消失了,开始带起不舍和不安的神情。

    “我……吃完了……”

    秦若兰地手指无意识地卷着餐台的桌巾一角,卷起,再放开,再卷起,低低地应了一声。

    “已经八点半了。”

    “再坐一下吧。”

    “不早了,我想,该回去了。”

    秦若兰暗暗叹了口气,怏怏地站起来:“那我送你。”

    张胜走到门口,想要换鞋子,秦若兰依依不舍地跟在他后边,忽然低声说:“胜子……”

    “嗯?”张胜转身,探询地扬了扬眉。

    秦若兰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你……这么久,有没有想起过我”

    张胜犹豫不语,他从来不知道说一句真话那么的难。那天在民政局面对小璐时,明知那真话是她不想听地,他犹豫着不想说。今晚,明知那真话是秦若兰想听的,他还是犹豫着不想说,做人,真难,最难的时候就是这样两难的境地。

    雾气迅速笼罩了秦若兰的眼睛,她用鼻音哽咽地说:“有没有?哪怕……只有一次。”

    张胜无奈地一声叹息,说出了他的心里话:“有……,不止一次。”

    对小璐坦白那句实话时,他就知道是个错误,但是对小璐,他没办法撒谎。对若

    这句实话时,他仍然明知是个错误,但是他没办法狠次伤害她。

    秦若兰破啼为笑,一下子扑进了他地怀里。

    她满足了,她不要太多,只要张胜能偶尔记起她的好,记起她的人,她就满足了。这句话的回馈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她紧紧地抱住了他,张胜嗅到她的发丝有种初夏清甜的苿莉花香,

    “吻我一次,就一次,像那晚一样,好不好?”秦若兰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张胜被她的柔情打动了,他忽然反手抱住她,把一腔悲苦和缠绵都倾泻在她的身上,女人天生是渲泄男人情感的湖泊,张胜就像一个饥渴的旅者,沉醉在她的温柔怀抱里,他也摸不清自己是真的喜欢了她,还是把她当成了小璐地替代者。

    张胜疯狂地抱起她的螓首。锁定她的檀口一阵热吻,秦若兰由被动的接受到主动的应和,由主动的应和再到无力地承受,一双粉臂环着他的脖子,呵气如兰。

    张胜吸吮着她递过来的香舌,yù念渐炽。一只手掌悄然袭上了她的胸膛,在她绵软坚挺地玉峰上爱抚不已,另一只手则滑到了她翘而浑圆的臀部上。

    当他的手从秦若兰的裙口探进去时,秦若兰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推开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声“你……”,就再也接不下去了。

    男女就是这样,有时候女人只是想要抱抱,男人却是抱了之后,还要做做。的魔鬼喜欢附在男人身上,侵略是男人的本能。张胜本想离开,本想尽快摆脱这一起,一起,他的眼神已经充满侵略xìng地狂热。

    秦若兰满面绯红,她羞涩地把短裙抚平拉直,不知该把张胜赶出去,还是顺势把他留下来。道德感和内心的渴望交织在她的心头。

    看着她挽发整衫时的妩媚模样,张胜更是如炽,他用沙哑的声音唤了一声:“若兰……”。就再度抱住了她。那晚的感觉,xìng感的小腿、耸挺地酥胸、香汗淋漓的俏脸、妩媚迷人的,一个个错乱地画面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

    一连串的吻,印在秦若兰的耳朵脸蛋和脖子上,秦若兰鼻息都烫了,但是因为是在自己家里。又不似上次喝了酒,那羞意始终让她无法放开随着张胜放纵,只是垂着双手站在那儿,予取予求。

    张胜急了,忽然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抓住她的小手往里一探,秦若兰似惊似吓地碰到他那布满凸筋的滚烫一根家伙,顿时满面飞霞,身子都软了。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就想要你……”,张胜用沙哑地声音说着,抱着秦若兰像连体人似的向后走,一直挪到客厅的长沙发上,双双倒了下去。

    当张胜要掀起她那迷人的短昵裙的时候,秦若兰忽然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要,先不要……你……你说,说给我听。”

    张胜一呆,问道:“说什么?”

    “说你爱我!”秦若兰的表情很认真,还带着一丝紧张。

    张胜无奈地呻吟一声。

    “那么……放我起来!”秦若兰的脸sè惨淡起来,语气却很坚决。

    张胜的目光从她淡红sè细绒线衣下撑起的诱人浑圆望下去,绷得平平坦坦的小腹,米sè短裙下那双纤秀苗条的美腿,还有那双穿着白sè棉袜的小脚丫,在勃勃的下屈服了。

    “我……我爱你!”

    秦若兰的身子一震,红晕迅速爬上了她的脸颊,那双美眸也变得迷离而兴奋起来。她松开抓着张胜的手,缓缓搭在张胜的脖子后面,用勾魂夺魂的声音说:“胜子,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

    墙角的座钟滴答滴答地响着,宽宽的长沙发上一对青年男女抵死缠绵。秦若兰扬起白腻如雪的颈子,一条心型链坠歪搭在圆滑雪白的肩头,随着张胜的动作,她的手背紧紧地掩住了小嘴,阻止自己叫出声来。

    张胜半站半跪地在沙发上不断推进,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深处,秦若兰已经从布艺沙发的一头被他了另一头,一头长发尽如瀑布般飘洒于空中,但她下体仍然极紧,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又湿又烫……

    爱,在温暖如chūn的大客厅里燃烧起来。爱在新年前夜……

    “老马,怎么样了?”

    秦若男穿着牛仔裤、皮夹克,钻进一辆军用吉普,悄声问道。

    司机位置上坐着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他机jǐng地瞟了一眼斜对面的一处楼房栋口,笑笑说:“回来了,刚刚进去。这家伙有人命在身,得防着他狗急跳墙。明天就是大年,家家睡得都晚,现在闯进去,地方狭小,

    抗容易伤人,刘队让咱们再等等。”

    秦若男点点头,笑着说:“过年蹲坑这一招还真好使,没想到他真的自投罗网了。”

    老马笑笑说:“那是自然。罪犯也是人呐,中国人的习惯,逢年过节,讲究个全家团聚,负案在逃地人,每到过年孤身在外也觉得凄凉的很。抱着侥幸心理赶回来一家团聚的大有人在。只是苦了咱们呐,今儿蹲坑,明天大年夜,还得蹲坑。”

    今晚抓捕的是一个介绍、容留妇女卖yin的皮条客。叫叶维。他介绍的一个卖yin女与piáo客发生争执,被人杀死碎尸了,jǐng方找不到那个凶手地资料,便顺藤摸瓜找上了他,不料这人十分机jǐng,一听出事便抢先跑路了,这件人命案就此悬而未决。jǐng方把破案的关键放在他的身上,所以对他十分关注。

    秦若男抬头望去,四楼窗口的灯光还亮着,她拿起对讲机问道:“老姜,老姜,你那儿观察到什么情况没有?完毕。”

    对讲机传出一个声音:“客厅里有人在玩麻将,四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犯罪嫌疑人。桌子刚支好,看这样子,要是打上八圈。天就亮了,这小子不会是打算玩上一宿麻将吧?”

    老马一听,说:“得,这一宿算是泡汤了,回家老婆准得埋怨。小男啊,你看是不是跟刘队说六。咱们提前动手啊?”

    秦若男秀眉一蹙,说:“四个大男人打麻将,咱们破门而入对方必定已有了防备,刘队不会答应地。”

    她想了想,突然双眼一亮,笑道:“我有办法了,你等着,我去找刘队商量。”

    “喛,啥办法啊?”老马一句问完,秦若男已经跳下车向花坛另一边的门洞跑去,老马不禁摇了摇头。

    过了半个多钟头,忽然有一对男女青年挎着胳膊走了过来,好像是晚归的情侣,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他们手里提着一个大口袋。老马立即提高了jǐng觉,他一手摸枪,一手抓起对讲机,还没讲话,对讲机里就传出刘队的声音:“大家听好,提高jǐng觉,我现在安排若男和小李到楼下去,想办法引出犯罪嫌疑人,大家待机而动,待机而动,完毕。”

    楼下,扮作情侣的秦若男和刑jǐng小李四下看看,把口袋放到了地上,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地掏了出来,摆放在地上,片刻的功夫,鞭炮放了起来。秦若男手里拿着点燃的手持烟花,在空中舞着各式各样的图案,真像个正在过大年的女孩儿。

    明天才是大年,今晚虽有放焰火鞭炮的,但是都是零零星星的,这么不怕花钱地大放特放地,实属少见,一时吵得四邻不安。

    四楼正在打麻将的四个人中站起一个,贴着窗户朝下看了看,骂道:“狗娘养的,钱多烧地是咋的,今晚儿放这么热闹作啥?”

    坐在对面的一个中年男子叼着烟卷说:“老三,坐下吧,管他闹腾啥呢,我倒希望声响大点,,在外边整天东躲xīzàng的这些天,越静的地方我是越害怕,都快坐下病了。”

    叫老三地男人哼了一声,坐回了位置。

    楼下,秦若男和小李互相打个眼sè,秦若男又点着两枝焰火持在手里,小李则拿了个“二踢脚”,往后退了退,斜着对准了四楼的窗户,用烟卷点燃了鞭炮。

    “砰!”一声闷响,“二踢脚”炸起一团火光,斜着飞了上去。

    “砰!”第二声巨响,“哗啦啦”一阵脆响,四楼那户人家的玻璃被炸碎了。

    秦若男嘴角一勾,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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